“一个席位？”云裳没有明白陆离的意思。
见云裳没有反应，陆离继续说道：“你没有选择进入四院的任何一院，而是自己创建了一个能和四院分庭抗礼的组织。这样的一个组织，无论大小，也应该有一个核心成员列表。就好比西院的名次，北院的诸神，南院的81神柱，东院的四国。据我所知，跟你往来比较密切的，有西院的赵怀逸，南院的伊西丝。想必这两个人就是你的新组织的核心成员吧？我不管你的核心成员列表叫什么名字，用什么代号，限多少人数。总之，我要在这里面有一个位置。当然，我也不会像寄生虫一样在你的组织你只取不给。我也动用你的情报网络的同时，也会给予你我手上的资源，包括长期提供各种市面上找不到的药剂……”
“交换资源，这点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随即云裳又说道，“但是，这个席位并不是通过‘交换’得到的，而是考试。也就是说，你提供给我这种药剂，并不能直接获得这个席位。只有当你的药剂完全达到你所说的功能，并且其功能也能被我所接受，那才算是真正的考试合格。所以……”
“所以你要白嫖这瓶药剂，作为考试的费用咯？”陆离也不是傻瓜，他一语就道破了云裳话里的意思。
“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用其他东西做交换。”
“不，我就看好咖啡馆的席位。不过就是一瓶药剂而已，我这里多的是，给你便是了~”陆离说的很是轻松，“稍后我找个办法给你送过去。”说完陆离便挂断了电话。
奥德米尔提醒道：“注意，陆离可是暗院的人。之前在棋社让你浑身发痒的粉末也是从他这边弄出来的，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
“我知道。”云裳泡在冰凉的水中，却已经感觉不到一开始的那种凉意了。满浴缸的水都因为她的体温而渐渐升温。如果不是泡在这冰冷的水里，此时的云裳早已经因为全身发烫而晕倒了。
云裳继续自言自语：“云栾和10的死，这个仇必须报！铁蛋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他有他自己的原则。他最多只会保护我的安全，但是并不会替我去杀人。如今的情况，必须要通过他人的手，才能达成我的目的。为此，哪怕是昔日的敌人也在所不惜……”
“霍德尔、提尔、洛基……”当念出这三个名字的时候，云裳咬牙切齿。如果此时这三个人在她的面前，她都恨不得扒了他们的皮，吃了他们的肉！
其实，陆离的这个要求完全在云裳的计划之外，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把咖啡馆搞成和四院一样的名额制。她原本的想法，是将咖啡馆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成为一个完全置身事外的第三方谍报组织。采取完全中立的态度，不依靠任何一方，也不与任何一方为敌。
但是，这个想法毕竟是理想型的。虽然云裳能够做到不去冒犯别人，但是别人却会自己找上门来。洛基的这次袭击，绝对不是第一次。以后一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就算洛基死了，还会有第二个洛基，第三个洛基。洛基只是一个代号，而云裳真正要面对的，是人性的邪恶面。
如果这样看来，以一人之力，终究是有限的。看来四院能以这种模式一直存在至今，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即使四院内部也是勾心斗角，但是四院这个体系是一直维持着的，并没有发生什么问题。并不是说一个体系一定要100%完美才能生存。有时候体系内的瑕疵不仅不会影响体系的维持，反而会促生体系的进化和改变。至少现在看来，西院这个体系模式是可行的。
“看来，独裁终奖毁灭，社会最终会走向共和……”云裳冷笑一声。
云裳猛吸一口气，然后整个人埋进了冷水中。虽然身体泡在冷水中，但是头一直是在水面上的。这就导致虽然身体的体温是降下来了，但是脸颊和大脑仍然热的通红。为此，云裳不得不憋气把头也埋入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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