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车!” 里贾尔下出一步,随后基督山紧下一步;
“将军!”
里贾尔停了一下,随后悠悠开口:“为了吃掉我的将,连自己的车都不要了么?” 他果断认输,开始了下一局。
基督山伯爵笑笑:“这是为了更大的利益。”
江春年忽然向旁侧一钻,走入一个小巷之中。
刚才那个被追踪者曾多次有意无意路过这里,说明对方想要进入,却发现了有人追踪,因此才中止了自己试图进入的想法,转而去绕路 ——
不过这也倒让江春年一下子便明白了对方一定会经过的去处,使得他可以更好地埋伏好……
现在,把机会,交给时间。
过了很久,那个人似乎终于摆脱了警员,他小心地迈入小巷,却未曾注意到,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江春年没有犹豫,一记重击,将那人打晕在地……
他为了防止那人假装,又用大衣把那人头蒙住,把手从后死死绑住,随后他试着推了推周围的门,发现都锁了,他又搜了搜男人的身,终于找到一把钥匙;
他打开了那间,本该由那人来开的房门……
随后他将他拖了进去,反锁上门……
江春年没有急,而是试着先去找找是否有物证,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他不会用人的招供……
莫利从一片眩晕之中醒来……
他来不及回忆发生了什么,就惊恐发现自己似乎是被缚住了,眼睛逐渐调焦,他这才发现 —— 他竟然就在他窝点的地下刑讯室中!
只不过,不同于往常,这一次被审的人,就是他自己。
“你的名字?” 江春年见他醒了,便走到他跟前,开口问道。
莫利没有回答。
江春年皱了皱眉,无奈之下,他只能从旁边挑起一把小刀,随后又放下,转而拿起了一条长鞭。还没来得及抽下,莫利就认耸了:“我叫作莫利。”
“职业?” 江春年问道。
“一个厨师,” 莫利道。
江春年又皱了皱眉:“你应该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 莫利装傻,假装不知道江春年在讲什么。
“帮会。” 江春年揪住莫利的脑袋,轻声开口道。
在昏暗的地下室中,莫利闻到了一缕血气的腥味,他咽了咽口水,坚决开口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江春年抄起鞭子,“没事,等下就知道了。”
德礼斯是一名侦察能力极强的警官。
今天,帮会暴动。而他的任务,则是跟紧一个帮会成员,进而去追根溯源去找到源头……
可就在一个路口之后,他的跟踪对象竟然一个闪身,不见了。他焦急地左右寻找,却发现找不到,只得先回到警局报告……
警局发生了一件恶性枪击事件,据幸存者所说,凶手是夏洛特侦探 —— 大家都不肯相信,直到他们在现场,被发现了夏洛特的子弹的专用弹壳 —— 不同于伦敦的配枪,夏洛特的明显老一号。
于是,通缉开始了……
他问警局里的一个老前辈,完整地向对方讲述了事件的全过程,来不及懊恼,对方便开口:
“他有没有多次经过某个地方?”
德礼斯点了点头:在他跟踪的前期,对方的确频繁地经过某个小巷,但到后期,便没了这个惯性……
那老前辈点了点头:“这说明他在开始时并没确定是否有人跟踪自己,因此会下意识回避……”
德礼斯豁然,他向对方道了一声谢,随后匆忙离去……
阴暗的小巷中,房门虚掩着……
德礼斯指了指那个门,小声地对队员道:“小心进入,防范埋伏。”
“吱呀 ——” 两人推开了门,脸色为之一变 —— 房间中没有人,四周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同时,还有一股极浓的血味……
两人的精神一凛,他们小心地沿着血味,慢慢地向地下室走去…… 他们动作小心,枪死死指着前方……
德礼斯走入只剩下尸体的地下室,心中暗骂 ——
他看到他的跟踪对象全身的肉片被切作千万片,下身切得干净,上身却分毫未动;一把锋利的小刀刺入了他的心脏,而他的形象固在了死前的最后一幕……
惨烈的尸体一下子惊住了两人,过了许久,德礼斯开口:“快去立案啊!又是一起恶性杀人事件!”
江春年将沾了血污的的橡胶手套脱下,他在上面划了几道,洗还能再用;可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套,一下子瞳孔一震,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随后若无其事地收起,向远方走去……
江春年并没有指望对方可以立刻给出他答案,所以他选择的是顺蔓摸瓜的方式,进而一层又一层地往上摸……
现在他要找到的,是莫利的上级,接触到□□首脑的最后一层,执行官贾斯尔。
他的踪迹难定,连莫利都只知道对方今晚会出现在东面城区举行恐怖袭击;但他却不知道,为什么是东面。
东面是城区中第二重要的,但这并不是最关键的 ——
东面距离西面区最远。
当然,这个推理的漏洞很多,经不起仔细推敲,让江春年坚定去西面区的原因,还有另一个,一个使江春年不去找贾斯尔的原因 ——
莫利曾去过西面区,因为级别不够,差点死亡。
“城中之城……” 江春年明白仅去西面区不可以有如此严重的后果,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 □□封锁了西城区的一条街道,把其营造成了一座城中之城……
江春年看了眼天色,发现已经到了下午近晚的时分了 ——“必须要快啊……”
人群中一个人一不小心撞了江春年一下,江春年仅看了对方一眼,便又一次认出了这人是个警察。
这位警察显然不是特地来找江春年的,他道了一下歉,随后快步离去……“等等!” 他忽然转身,止住脚步,一双眸目死死地盯着江春年的背影 ——
“夏洛特!” 他作为夏洛特的崇拜者,在听说江春年杀人后,是第一个怀疑有误者,哪怕捡到了对方的子弹壳,他仍不愿相信是对面杀的…… 他有太多话想问个清楚……
江春年看了眼背后的警察,明白这是自己的崇拜者,他回身,轻声开口道:“明天正午,真相大白。”
“真相大白?” 这个警察瞳孔一缩,点点头,转身离去。
江春年再次望了望寂黑的街区,发现了在暗处,无数的目光正窥探着他……
到了,江春年深吸一口气,没有直接踏入其中,而是走入周围的居民区……
他需要一个方式,一个潜入到街区中的方式……
他撬开一家人家的窗户门,小心地进入其中……
他踱步到房上,又开了二楼的窗户,然后以二楼的窗户为节点,爬上了屋顶……
黑色的大衣使江春年在黑夜之中形同鬼魅,使另一街区的人几乎发现不了他……
确保没有目光窥视着他后,江春年看到了远处一个很奇特的建筑 —— 那屋子有两层,修了一个玻璃制的天窗;但江春年透过天窗竟只能看到森白的墙壁 ——
那只有一种可能,天窗处修了一处管道,里面装了许多镜子,使得阳光得以到达可能是在地下的房间中,而嗜好阳光的阴暗者,便可以在安全之中,享受到阳光了……
过了许久,江春年终于用相同的手法,攀到了离那栋房最近的屋子 —— 随后他飞身过去,又一次攀住屋顶 —— 巨大的响动惊扰到了周围的警卫……
必须要快!
江春年开枪,打破玻璃天窗,随后飞身下去……
里贾尔看着点点的月光,听到了门外警卫的吵闹,明白这是夏洛特警官到了 —— 但他仍是好奇,对方是走着进来呢,还是被手下丟进来呢?
但下一瞬间,他明白他错了。
江春年有如天神下凡,踏破玻璃隔层,把月光踩成碎片,在爆裂的玻璃声中,里贾尔下意识捂住双眼;可等他在下一刻撤开手时,他只看到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和江春年踩在桌面上的身影。
“游戏结束了,首脑先生。” 江春年的嘴角轻盈地勾起一笑,忽然把枪口放下,走在桌面,闲散地坐在了里贾尔的对面。里贾尔喝住打算破门而入的警卫,好奇问道:
“怎么不用枪指我了?”
“因为我闻到了,这里有温斯顿的气味。”
里贾尔点了点头,略带点赞叹的语气开口道:“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夏洛特神探,连这点气味都闻得到……”
“来,我敬你一杯!” 里贾尔举起红酒杯,抿了一口酒,随后把两人的资料袋丢给了江春年:“喏,这是被你打伤的那两个人的卧底信息。”
江春年收下了,却没有离开,而是仍坐在里贾尔的对面,开口问道:“基督山伯爵在哪里?”
里贾尔nen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因为温斯顿不可能直接见到你。” 江春年开口,“如果他给你治过病,估计会被你纳为专用医生,而这显然不符现实;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 江春年想起在那个女作者墙上的一张报纸,上面写着 “温斯顿医治好基督山伯爵顽症,分文不取” 几字,这使他得到了最终的推论 ——“温斯顿是通过基督山伯爵的引荐而见到你的,不是么?”
里贾尔哈哈一笑,他指了指江春年:“不错,但你认为能用什么消息来换我这个消息呢?”
江春年轻轻一笑:“自然是一个更重要的消息。”
东面城区的暴动不了了之,警察投入的兵力成了笑话。
温斯顿不明白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家中焦急地走来走去。他看了一眼怀表,发现精心准备了一场烛光晚宴已经凉了个透底;可他却并不在意,他只在意着某个人 ——
江春年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的心中忽然闪过一点惊惶,该不会,该不会 ——
终于无法再安心等待,他穿上鞋子,打算出门去寻找……
他一打开门,快步出去,却躲闪不及,直直撞上一人;他来不及道歉,向那人旁侧快步走去……
忽然他的手一下子被揪住。
他回眸一看,却看见江春年,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
“我回来了。” 江春年把温斯顿抱住,“没想我吧?”
温斯顿一下子被江春年轻轻的声音所迷住,他同样开口:
“我当然没想你。”
“我只是想你身上的香气罢了。”
第二天清晨,江春年自首了。
他坐在审讯室内,全程一言不发。
因为案件性质过于恶劣,同时还是他人人员,审判法庭生生挤出了一个中午,以便审判江春年所犯的罪行……
公诉人:温斯顿,被告人:江春年。
庭审在早上十点开始。
拿破仑不理解江春年的行为,他几乎是用一种质问的语气去逼问江春年为什么,可江春年仍是一言不发。
江春年杀死的那个卧底是拿破仑的朋友,因此拿破仑才如此生气,以致于想要在审讯室中用酷刑折磨江春年。
可终究,他还是放弃了。“你会付出代价的。”
法官敲了敲桌子,朗声开始宣读江春年的罪行:
“夏洛特?福尔摩斯,你被指控在昨天下午时用枪击伤一个警员,同时击毙一个警员,并抢走二人的配枪,你是否认罪?”
江春年昂起头:“我不认罪。”
法官点了点头,示意让温斯顿宣读证据:“现场子弹残留的痕迹,说明打入受伤者手臂中的那一枪是和你同一类型的子弹,同时,有证人作证,是你先用枪打伤其,夺走其枪支,再击毙另一位警官的;同时,我们发现嫌疑人身上的风衣,有明显有血迹的存在!”
“证人呢?” 江春年环顾四周,发现证人不在。
“光靠这些证据就能给你定罪!” 一个警员大声道。
“肃静!肃静!” 法官敲了敲桌子。
“被告人夏洛特,你是否对证据有异议?”
江春年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对面的警员:
“你们的证据完了么?”
得到确切的答案后,江春年微微点了点头:“我有异议。”
场上又是一阵骚动。
“肃静!肃静!” 法官开口道。
江春年轻声开口:“诸位应该都知道,但凡杀人,便要以命偿命;但如果是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而伤人呢?”
法官开口:“正当防卫,不受刑罚。”
基督山伯爵来了。他走上台子,来到江春年身侧,从怀中取出一个档案,开口念道:
“金道尔?斯德嘉,曾在 35 岁中加入□□组织……(以下省略)”
“这就是我真正想说的。” 江春年开口道,他的语音带着一点从容不迫。
昨天下午,
江春年和一个警员有说有笑地进入到警局之中……
就在他们进入警局时,金道尔正在值班,他刚收到杀死夏洛特的命令。于是他站起,却以 “捡东西” 为假动作,趁机掏出了手枪……
在江春年前面的那位警官不小心身中数弹,当场身亡……
随着警官的牺牲,只在千钧一发之际,江春年终于拿出了手枪,他打开保险,向对方扣动了板击……
“我没解救人,因为我认为这是在践踏法律的权威……” 江春年从被告人的台子上起身,“所以我只是击伤了他,并没有真正杀死他……”
“那你为什么要犯案逃走?” 有一个警员问道,“万一那份资料是假的呢……”
“闭嘴!” 拿破仑喝住了那个警员。他紧闭上眼,用手捂住了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我还不明白那份资料的真实性么?里面有太多行动,是保密级别的 —— 而现在能出现在他们手上,只能说明 ——” 他环视了一下周围:
“他就是泄密者,□□的卧底。”
“因为我要去找到警方和证据,以证明我的清白。” 江春年回答了刚才那个警员的回答,“我从未逃避过,否则我不会在这里回答你们的问题,一字一句。”
法庭一下子陷入了寂静,江春年成功控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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