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玩了一圈结果全部弄到脸上了,最后两个人互相嘲笑对方的模样。
杯子做了好久,总算是完工了,交给老师去烧筑。当天是取不走的。
宋茉莉有点失望,不过好物不怕晚。这个道理她懂得。
晚上,两个人回到酒店,这里最好的酒店也只是四星,好在谢允礼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谁陪着他。
如果是她,他们就是住帐篷都是好的。
睡着睡着,谢允礼的电话响了起来,这个时候很少有人会来打扰他。
有电话,必然是急事,他很快醒了,接起电话,对面直接汇报。
“二爷,夫人的母亲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对面是李煜,他焦急的语气,让谢允礼知道这事绝对不小。
“夫人的母亲从关着的地方跑了。”
这完全在谢允礼的意料之外,一个已经失去自由的女人居然从牢笼中跑了,那说明她之前一直都可以跑,那为什么不跑,现在又跑了呢。
“那边又干了什么?”
“是夫人的父亲突然去了哪里,屋子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后来,宋总被人抬出来的。”
“继续盯着,给我找到她母亲。”
“是。”
李煜早就派人去找了。
只是他们发现的时候纪宁已经跑得没有踪迹。四处特别荒凉,能查的监控有限,只能把人派出来找。
可这范围也太大了。
李煜总觉得纪宁并没有跑远,他只怕出什么意外。
一刻不停地寻找,谢允礼收起手机,他坐在床边看着女孩紧皱地眉毛,她睡得不太安稳。
轻轻抱住她的身子,当她感觉到了暖意,和熟悉的味道,那种紧张感,那种从心底蔓延的恐惧感,才慢慢消失。
从心底蔓延的恐惧,说不出的担忧,正侵蚀她,只有他在身边,那种感觉才从心里剥离开。
谢允礼心疼地搂着女孩,轻柔地拍着她,哄她入睡。
这就是感知吗?那种力量推动着,感觉危险,感觉不详。就是这种感觉,就像现在,无论他怎么轻哄,女孩都紧闭双眼,睡也睡不安稳。
他不忍心现在叫醒她,可是他能让她就这样在这里等待吗?谢允礼马上叫来随行的人,他们要马上坐飞机飞回榕城。
私人飞机按照他的命令等待起飞。谢允礼抱着熟睡的女孩,雨滴淅淅沥沥,他抱着怀里的女孩,赶到机场。
困意让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依偎在男人的怀里,私人飞机停在飞机坪上,此刻夜深露重,他又抱紧怀里的女孩。
温柔,浅浅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温柔融化所有人,他的爱意向来藏在黑暗中。
轻易不示人,如果示人必将是猛烈的,绽放着光芒的。温柔是无限的,爱意流淌,无法停歇。
登上飞机后,谢允礼时刻盯着榕城的动态。他觉得这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透着诡异,又说不出来。
一整夜,他没有等来新的消息,纪宁到底是失踪了。下了飞机,宋茉莉才从睡梦中醒来。
迷迷糊糊看到男人在给她穿衣服。整个房间的格局并不一样,她恍惚间,想起了来时的那架私人飞机。
她突然惊醒,不知所措的看着男人,为什么他们会在私人飞机上。
谢允礼没有说话,他在斟酌,在思考如何把这件事告诉她。
这事情必须告诉她的,无法隐瞒。
他搂着她瘦弱的身体,两个人叠在一起,他的呼吸擦过她的耳朵,声音轻而郑重。
“你母亲失踪了。”
这句话无疑是一个惊雷,在宋茉莉耳边炸响,什么叫母亲失踪了。她不是还好好的被关在那个“笼子里”为什么说她失踪了。
她不信,是在骗她的,是在开玩笑,她还没有醒来,在梦里。
“昨晚,我得到的消息,你父亲进了医院,而她失踪了。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啪,她扇了男人一个耳光。谢允礼的脸偏向一边,他眸中有火,却极力的克制,转瞬间变成温柔色,他的温柔并不能止住她所有的痛。
心痛,心如刀绞,她泪如雨下。痛苦的只缩在他怀里哭泣。
即使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可谁又能代表她此刻的担忧,与害怕。
那种慌乱,焦急,与强烈的预感,充斥着宋茉莉的内心。
什么都不敢想,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要她承担,她哭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哭到最后,呼吸开始微弱,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谢允礼抱着她孱弱的身体,那一刻心痛是什么滋味,他最清楚,清晰而直观,占据他所有的人。
像是裂开一样,蔓延向四周。
车是最快的速度前往医院,到了医院,得知是承受不住打击晕倒,不会有什么事情,谢允礼才稍稍放心。
这一刻,他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光辉形象,都不及她的安稳重要。他像每个病人家属那样,对医生再三感谢。
本来他是一个多么高傲的,多么身份高贵的男人,此刻,他只是宋茉莉的丈夫。
那一刻他是多么慌乱。
看着她虚弱的躺在床上,心如刀绞,好像那个活泼,光亮的女孩,会消失。不在鲜活。
这份担心很快得到了证实,宋茉莉刚醒来,她就异常的沉默,坐靠在病床上,一句话也不说,无论谢允礼如何的问她,她只是静静坐在那里。
这反映着实吓坏了他,无论如何,这都让他觉得无力,他想要温柔和静的女孩,而不是呆滞的一个人。
他的担忧已经没办法让他好好的坐在这里,谢允礼与医生们会面,得到的结果是受到刺激下的应激反应,需要果断干预,
这是心理方面的,没有人能够明白,他此刻的心情多么复杂。
更加痛恨姓宋的小人。
一切都是他为罪魁祸首。
那么冤有头债有主,听说宋听寒也在这家医院,谢允礼派人来接宋茉莉,她现在回家里才是最好的。
谢允礼一个人找到病房,面对这个他名义上的岳父,他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想把事情做绝的,奈何有的人就是特别想找死。
“女婿,你来了,怎么我那个女儿没来?”
宋听寒看见来的人,顿时有了精神,在病房躺的他骨头都酥了,一把年纪,喝了酒,连个女人都控制不了了。
他居然被纪宁那个女人给打了,头上缝了七八针不说。打了他还敢跑,更让他始料不及的,他这个房子居然能让人跑了。
这一系列都有点诡异,在这里醒来问了属下才得知,纪宁不见踪影了。
这让他有些懊恼,这样他如何和宋茉莉交差,如果一旦她母亲有个损失,在得罪谢家,他们宋家何时才能有机会翻身。
现在当务之急是知道这个女人逃到哪里了,谢允礼的突然到访,宋华年当然知道是为了什么,虽然他心里有些杵,面上还是坦然的。
谢允礼当然不会和他寒暄,他单刀直入:“和宋氏的合作停止了,什么时候岳母回来了再说。”
他虽然语气还算平和,这话却掷地有声,不容拒绝,宋华年在床上,一口气刚想追问,已经只能看到男人的衣角了,他差点憋死。
拼命喘息,还是气得不行。
这只是刚开始而已,后面只会更加猛烈。
寻找纪宁的人仍然没有消息传回,焦急的等待,每一秒都是煎熬,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
但这件事着实蹊跷,宋华年深知纪宁的重要性,毕竟这是他能够威胁宋茉莉的唯一筹码,怎么会轻易舍去,这不符合逻辑,那么问题就不是出自他那边。
即使这样,谢允礼仍然觉得此事是他的疏忽。
方向对了,只需要查一查就知道了,他召回李煜,把中心着重于这个空子去查。
宋茉莉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绪,整天躲在花房里,看着画发呆,谢允礼不敢说这些事刺激她,有希望她能好起来。
她把乔羽请来了,不知道和熟悉的人相处,会不会好一些。
乔羽看着这样的茉莉,不知所措。从没想过,他们再见面会是这样的。
她抱住宋茉莉,明明不冷,她却觉得她伸出冰冷之中,身躯是僵硬的,他们坐在宋茉莉的房间,一遍一遍喊着茉莉。
谢允礼退出房间,想给他们姐妹两个说说话。
关上门,他离开二楼,身体有些控制不住,差一点垮了下去。两天没有合眼,就是身体再好,也是一大损耗。
扶着墙,他勉强站稳,这个家更需要他,他不能有事。
乔羽沉浸在悲伤中,听说纪阿姨失踪了,她很是难过,但是她能力有限,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想来,如果能够安慰几分宋茉莉也是好的。
可是如今她的样子,真是心如刀绞。眼前有一只小手握住她的,声音及轻的叫着她的名字,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旁边的女孩。
她惊讶她的反应,看着她,看着她点头,人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垫着脚往门口看去,听着外面的动作,得知确实没有人,她突然松了口气。
难道她是装的。
回身时,她的表情输了一口气,竖着指头在嘴唇上,只是拿过她的手机打字。
{乔羽带我出去,去我之前打工的花店。就说哪里可以散心。}
她接过手机,疑惑地问:{为什么,你没事?}
宋茉莉点点头,回到:{我是故意的,情况紧急,回来再和你解释,你先带我出去。}
乔羽没有疑惑,她的行为一定有她的原因,不过为什么要瞒着这屋里的男主人呢。
带着疑问,她向谢允礼说了情况,本以为他们会受一些阻碍,结果,男人二话没说,派人送他们过去。
走之前,他把宋茉莉带到跟前,替她整理了衣服,轻轻落在她额头上一吻,细细盯着她早点回来。
女孩已久沉默着,只是在他敏锐地观察下,她眸中细微的波动还是被男人捕捉到了。
谢允礼不动声色的放开宋茉莉,目送两个人上车,车辆使出茉园向花店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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