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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突然闯进的鸟预示着什么

可以瞧得出,箩依这次在菜色上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待到花清洛走上月台,这便瞧着花钿已经将饭菜摆好。

中间放了杏仁豆腐汤,依次排开便又有蜜汁葫芦、凤尾笋和草堂八素,又备了密三果这样的甜食,配了足量的白米饭。

“这次箩依可真是下了一番大功夫。”花清洛瞧着这些菜色,语气惊讶又难掩喜悦之色。

“许是近日因大家都忙,箩依也帮我们大家改善一下伙食吧。”花钿各自分了碗筷,这才笑道。

花清洛翻个白眼儿没好气道,“她哪有这闲心,定是忙着应付那永宁坊要来的老家伙,剩了这些许饭菜,随便打赏于我们。”

“瞧你,刚刚还说箩依费了功夫,现在倒瞧不上人家。”花钿打趣道。

“你听岔了。”花清洛白她一眼,又道,“有得吃就不错,我可不挑。”

花钿笑她,倒也不再言语。也不等白景年和殷石心,花清洛盘腿坐下,拿起筷子便朝草堂八素下了手,也不配米饭,只夹了面筋,吃一口啧舌称赞,道,“入味儿!”这便再夹了那香果仁正准备吃时,殷石心方上了月台,只听他道一句,“饿死鬼托生的。”

花清洛也不看他,急忙夹了方才吃过的面筋放到殷石心的饭碗中道,“你尝尝,颇有几分味道呢。”

花钿仍不见白景年过来,这便扯着脖子朝正堂里看一眼,问道,“白景年怎么还不出来?他在忙什么?”

“忙还能差这一会儿?”花清洛插嘴道,这才又朝着铺子里喊道,“白景年!还不快来吃饭!”

等白景年过来时,殷石心的碗里已堆满了香果、葫芦一类的,殷石心一口不动,将自己的饭碗递给白景年道,“都是你往日里喜欢吃的。”

花清洛白了一眼白景年,不做回复。

“乘黄吃些什么?”花钿看一眼正趴在一旁打盹儿的乘黄问道。

花清洛瞧它一眼,这才丢过去一块面筋。白景年见状赶紧起身,捡着扔到月台的下面去了。他并不生气,只是淡淡的说道,“它不吃这些。”

花清洛白他一眼,这才又道。“上午你去杜季的家中,可又发现什么?”

“不曾。”白景年回应道。花清洛苦笑一番,这才奚落道,“你倒与那杜季的婆娘回得一样。”白景年听到这话忽地停下了饭筷,转头盯着花清洛若有所思。

花清洛对眼看过去,一时分不清那漆黑的眼眸里到底是藏着生气还是疑问,只觉得心头发毛。这才疑惑道,“怎么?我说的不对?”

白景年迟疑一阵,这才收回了眼神思忖什么,手中的碗筷再也没有动过。

那花清洛正给殷石心盛汤,花钿也正在白景年碗里新加了蜜三果,四人忽地听到身后的正堂中传出桌椅碰撞之声,随之面面相觑。

“并未见有人进去!”花清洛心头一惊,这才又嘀咕道,“糟了!怕是又有什么山精妖怪擅闯进来,又得好一番应付。”

白景年给殷石心递过去一个眼神,两人急忙起身,小心翼翼地进摸着门口进去正堂。

花钿吓得赶紧攥紧她的崖柏簪子,又紧紧拉住花清洛的衣角。花钿小心地问道,“可是什么东西擅闯了?”

殷石心站在门口四下打量室内,突然回头看向花钿和花清洛,且面露惊慌之色。

因房梁上滴下一滴血,正中殷石心的眉心,花钿瞧见如此,突然就晕了过去。

花清洛只得扶着花钿翻个白眼,又气又觉得好笑,嘴里咒骂道,“关键时刻总是这样。”

“你只管照看好她,这边交给我和白景年就可以。”说话间殷石心与白景年便已进了无相阁的正堂里面。

只见那前台边上的椅子已经倒地,算盘也被碰到了地上,再除了账簿散落在地其余一切正常。两人背对而立,在原地转上一圈,房梁、地板、四角皆仔细检查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才忽然听到花钿的房里传出了声响。

两人不约而同地奔过去,到了门口各守一边,互相对视一眼后殷石心方猛蹿进去,白景年紧随其后。

两人定睛一看,并不是什么山鬼妖怪,只有一只受伤的黄的雀鸟缩在角落之中。

这黄鸟是天民国的神鸟,主祥瑞,轻易不常见。

其通体金黄,有黑色和黄褐色斑纹;后头部有白色斑纹,头上有两簇小型耳羽,只见它眼神惊慌,楚楚可怜。

白景年隐约听见梁上传来一声猫叫,也不多做犹豫,一个箭步冲过去护住黄鸟,抬腿一脚,这便瞧见一团黑气伴随着凄惨猫叫之声倏忽消失。

乘黄有意在白景年之前猛扑过去,无奈稍稍迟了一些,只得急着避让白景年,这便摔到架子上去了,架子上的万寿菊花瓣随着碰撞交叠之声,四下纷飞,几乎全是盖在了乘黄身上。

冲出去的殷石心更是被突如其来的乘黄绊倒在地,也被埋在万寿菊的花瓣里。

“这条傻狗!”殷石心爬起来活动筋骨道。

那乘黄抖抖身上的花瓣,侧着脑袋看向殷石心,似有责备之意。

白景年捡起那黄鸟,方觉手掌黏湿,仔细一看才知这黄鸟脖子处受伤,血已沾湿羽毛。黄鸟啄一啄白景年的食指,算是谢过。

“用不用我帮忙。”花清洛架着花钿才至房门口,看此情景便急忙问道。

“一只猫而已。”殷石心道,这才搭手帮着花清洛将花钿安置到床上去。

花清洛猛喘两口气,白一眼白景年,这才瞧见他手里的黄鸟,脸色瞬间变了,她自然认得这黄鸟是什么来头,破口骂殷石心道,“少打肿脸充胖子!黄鸟专司黑水玄蛇,都能被伤成这样。你在那家伙眼里,怕已经是个死人。”

殷石心听这话心里忽地咯噔一下,急忙去看白景年的脚踝。扯开裤脚这才见皮肉绽开地四道抓痕,花清洛眉头紧皱一下,道,“也别去烦师婆了,没得叫她担心。我与你去太清宫,找晏华想想办法。”

那乘黄许是听懂了,俯身驼起白景年便化作一缕烟尘,再无了踪迹可寻。

花清洛不曾聊到乘黄竟然也有这等本事!惊讶片刻,猛地回过神来与石心说道“你照顾花钿,我这就追去。”

未等殷石心回应,花清洛便追了出去。

殷石心正徘徊为难时,花钿猛地睁开眼睛道,“哎呀可吓死我了。”

殷石心也不再管她,未曾交代也就追花清洛去了。

“哎——你们,”正说到此处,石心便没了人影,花钿只一脸不愿意继续嘟囔道,“这是要去哪?”

待到几人都去了,花钿这才坐起身子四下打量起屋内,只见往日里晾晒花瓣的架子被打翻在地。

花钿急忙下床,且心疼地叫唤道,“哎呀!白毁了我这些好花瓣,你们可是要陪我的。”

着急蹲下,忙慌地往竹篾里捡拾一番,又手忙脚乱的去搭支架一番,这才发现那支架也几经折断了不知几根,松松垮垮地再也没有了花架的形状。

花钿哭笑不得,将竹篾放在地上,一时竟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仔细打量着横七竖八的木条,花钿忽心生一计,去东厢里寻几条白景年和殷石心已经废弃的布条,想着将这断掉的花架给包裹起来,拴紧搭上,再放上竹蔑,这就成了。

不料这花钿想得挺好,待到将这花架搭好,又放上竹蔑时,布条噗地一声就开了,万寿菊的花瓣又撒了一地。

花钿尖叫着惊讶一番,也不再想着去把花架收拾好,只管着去把花瓣都给收拾到竹蔑中去,在房间里四下摆开。

正收拾时,突然发现墙角有一丝血迹,花钿这便十分害怕了起来。

静下来听着铺子里安静寂寥,只余自己,其余旁人都没了踪迹。

她这才赶紧地攥紧崖柏簪子,又小心地唤几声花清洛的名字,后再朝着正堂嘀咕道,“你若再吓唬我,我可恼了。”不过并未得到任何回应。

就此花钿也不管这室内的狼狈,攥紧崖柏簪子,仓惶地逃到无相阁的外面去了。

未等花钿平定心神,堂前的槐树忽地窸窣一声,有叶子跟着落了下来。花钿吓得抖了一下身子,急急朝着那根晃动的树枝望过去。

忽见一条漆黑色的尾巴仓促收进了叶子中间,再也瞧不见踪迹。

花钿并不知道现下她头上的崖柏簪子正熠熠发着光,现下她也不管这簪子是否是真的辟邪,只因自己真的是怕得不行,这便提着裙子匆匆朝长乐坊的方向跑去了。

且说那殷石心跑到青石牌坊时,突然住下了脚步。

他朝着那片蓊郁的槐林看去,表情霎时凝重了起来,踟蹰一下便突然调转方向,朝着林子的深处跑去了。

因是雨季刚刚过了,林子里正花草茂盛,血草、狗尾草以及积雪草已及膝盖。

殷石心走得较之前要困难一些。

尾羽上映着蓝光的灰喜鹊陡然从树下跃上了枝头,那花白相间的黑喜鹊也跟着嘲哳一声朝着枝头上空飞去了,没在草丛中的青蛙噗通一声跃进了旁边的溪水中,除此便只剩虫鸣和殷石心的脚步声。

殷石心时而跑着,草高难行时也是急匆匆地快步走着,脚步一刻都没停下过。

及至到了那树王的身边,殷石心眉头紧皱,忽就觉得心里绞痛得很。

四下树木的茂盛葱郁,花草的热烈奔放,将眼前这棵光秃秃的树王衬得格外的萧瑟孤独。

之前听到坊间的人将树王与白景年的命运联系到一起时,殷石心心里除了些许的愤怒,更多的是不屑一顾,但现在此情此景,那些愤怒、那些不屑一顾全都烟消云散。

当下他竟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他开始害怕那些他所嗤之以鼻的虚假谣言,突然有一天成为了现实;他害怕终于有一天,他始终信奉的“人定胜天”最终是个谬论。

殷石心仰头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一棵光秃秃的槐树,只觉一切尚未发生,他的心已死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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