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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御书房里。

刚刚完成登基大典的李明之还未换下身上穿着的繁重华贵的衣袍,便迫不及待地拉着谢长晏在御书房内侃侃而谈。

只见黄花梨木的案几上,笔墨纸砚旁摆放着一幅绘画精细考究的地势布帛图。

李明之双眸炯炯,眉眼透着难以掩盖的雄心壮志,野心勃勃,指尖轻触布帛,侃侃而谈。

“望舒,你看,我国疆土地域辽阔,如若这些地方建立码头,修建道路,必四河流贯,陆路四通八达,货物流通,百姓可自由买卖……”

闻言,谢长晏嘴角漾起弧度,随即点头应和着他,眼底满是毫不掩饰地欣赏与喜悦。

李明之又许是看到不好之处故而又皱眉道:“望舒,你看,此地,这朝辉县虽位于北部,穷乡僻壤,构不成丝毫威胁,但离边境距离算不得远,那边匪徒猖狂,数十载来,带兵围剿也多次,但每次都是春风吹又生,斩草除不了根,导致民不聊生,这实属一个毒瘤。”

二人自小一同长大,谢长晏自是知晓李明之刚正不阿,惊才绝艳的才华,与野心勃勃的雄心壮志且国事上颇有见解。

谢长晏一直觉得他是做皇帝的不二人选,不曾想,天有不测风云!

当年先帝忽然恶疾,太医们皆束手无策,药石无医,不日便驾崩。

谁料,竟留有遗诏传位于当时的太子李锦之,他远远不及李明之的才华与能力,又唯实谨小慎微,畏畏缩缩,难成大统,无奈先帝留有遗诏,只能听之,认之。

李锦之登基以来,他一直尽力辅佐,只求他能听进去分毫,老老实实做个本分的君主,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诱惑加上先帝驾崩,李锦之如同失了缰绳的马儿,胡作非为.夜夜笙歌艳舞.胡乱加收民税,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尽管如此行径。

…………

谢长晏还是拼命给他扫平障碍,他克扣民税,那他就自己借故再贴补百姓,反正他有钱,也无大碍,他不愿上朝,操劳朝中政治要事,那自己就尽力谋划,遂是如此,方平安无事度过了几年。

可天有不测风云,安元三年。

李锦之听信奸人谗言,竟要隐秘组织一场狩猎,一场以活人当作移动靶子来猎杀取乐,极其残忍的活人狩猎场。

谢长晏闻之便百般阻挠,李锦之却表面假意应和,背地竟趁谢长晏去往边境勘察时,偷偷谋划,开始竣工,遂开始狩猎。

这一场活人猎杀,可人从哪里来,那旁奸人竟献计,在战场上已无用武之地的将士,缺胳膊断腿,家里已无人又无生存能力。

都可,反正都需要本朝国库养着他们,这番也算是他们的报答,且国库还富盈,岂不两全其美。

这番荒谬的言论。

李锦之就这么听信,信之。

开始进行了活人猎杀狩猎场,那些为了国家安宁,在战场上残酷的厮杀中,保卫着国家的将士们,没有战死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竟死在了自己守护的疆土上,可悲可叹。

简直可笑至极。

谢长晏得此事,便急匆匆从边境快马加鞭地回朝。

他刚到狩猎场,就看见李锦之于那献媚的奸人在一旁鼓掌呐好。

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上空盘旋着几只秃鹰。

李锦之手持弓箭,正是满脸得意地射杀四处逃亡的将士。

还有地上那十余具断臂断肢的将士尸体横卧倒毙血泊之中,那满面血污的脸上满是惊恐,血红的眼眸中满是不解困惑,不甘心地死死的睁着,不解为何他们为之付出一切守护的,信任的,陛下为何要杀他们,还是以如此残忍的方式。

为何啊!他们可是为了保卫这个国家与敌殊死搏斗才侥幸活下来的…可…为何落得如此下场!

谢长晏望着二人,袖袍的手指紧握成拳,拼命压抑,紧抿着唇,眸中闪过一丝狠戾,眉宇间尽显杀气,他从怀里拿出匕首,大步流星地走到二人身侧,拔出匕首,寒光乍现,毫不犹疑地向那奸人捅了过去,刹那鲜血飞溅。

他静静站在那里,眼底藏着深不见底的杀意。

李锦之被突然变故吓到,踉跄后退几步,瞠目结舌.表情震惊又心虚,支支吾吾开口:“你…你…怎在此。”

谢长晏看着他忽的轻笑,令人毛骨悚然,神情冷漠望着李锦之,拔出匕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便转身离开了狩猎场。

那奸人倒死在地上,笑容还凝固在脸上,双眼瞪得极大,似是不敢相信会如此死去。

望着谢长晏的背影远远消失在视线里,李锦之才瘫软在地,心里忽得一阵后怕。

谢长晏也是在这时暗暗下定决心誓要给这天下万万百姓换个君主。

否则这天下没有未来,从而开始细细谋划.虽是最后还是落了个谋反的名声,可那又如何,只要国有明君,百姓安居乐业,此等骂名,他担了又何妨,甘之如饴。

…………

闻言,谢长晏神情微舒,嘴角噙着笑意一派云淡风轻开口道:“陛下,臣愿未您分忧,既日起前往朝辉县,剿匪。”

李明之皱眉凝声道:“望舒,此行凶险万分,不可你亲自前往,可…”

“此等毒瘤,我不亲自铲除,我心不安,明之,我甘愿助你当旷世贤君,辅助在侧.只求这天下太平,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李明之听罢,望着他眼眸里满是炙热与野心。

“我定不负你所期望,望舒,那这几日,你日日操劳这登基大典.且休息几日,再启程,这可不可在推辞了,你定要平安归来,我需要你,这天下百姓也需要你。”

“臣遵旨。”

这番话言简意骇。

两人眼神交汇,默契一笑,无需多言,两人已达成共识。

只愿时和年丰,民安物阜。

…………

夜幕低垂,暮色渐浓。

摄政王府内。

“仙女,你就是仙女,我阿娘说了,这般好看的人定是仙女下凡了,仙女,仙女别走,你忘了吗?是我,我上次还给你指路了。”

小厮看阿哭未停住步伐,竟用力拉住她的手腕,开始纠缠。

“我不是,放开我!”

阿哭眼底闪过一丝狠色,奋力想挣脱手腕的束缚。

这小厮,仅仅一面之缘,竟非得专门在此堵住她的路,真让人烦躁。

刚刚她还尚有一点耐心周转,可如今,已耗了几盏茶的时辰,却是半分耐心也无,只想赶紧脱身。

阿哭蹙眉正思考着,余光猛然撇见正缓缓走过来的谢长晏。

她便垂着眸,不在挣扎,只是神情装作被惊吓似的身体发出微微战栗,甚是柔弱无辜地站在原地我见犹怜般。

谢长晏刚回府邸,便撞到这一幕,一小厮正拉着阿哭的手腕嘴里还一直嘟囔着什么。

阿哭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面上瞧着有些委屈。

他不由得眉头紧蹙,这女子平日素牙尖嘴利,真遇到事了竟这般无用。

谢长晏低沉的身音幽幽地从二人背后传来:“你们在作甚。”

此话一出,打断了二人的拉扯纠缠。

顿时,这小厮被惊吓到猛的松开了阿哭的手腕,那细白手腕已泛起微微红痕。

谢长晏看着眉头又皱了几分,阿哭眼圈泛红,紧紧咬住下唇,委屈巴巴的站在原地。

那小厮已经被吓得跪地求饶连连磕头。

谢长晏不耐烦道:“滚开”

小厮跟得赦免般跌跌撞撞的跑走。

他望着阿哭,开口道:“他于你纠缠,所谓何事?”

阿哭无意再于此事纠缠,也不想惹祸上身便柔柔弱弱开口道:“许是认错人了,奴也不知为何。”

得知她无意说出原委,他倒也不追问,抚抚衣袖便准备离开。

忽的,谢长晏似是想到什么,话锋一转,开口戏谑道:“本王需有些时日不在府内,这日子长了,怕你思之如疾,细细想来,有个绝佳的主意,本王赠于你本王自画小像如何,待你思念本王,便可解你相思之苦。”

阿哭闻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赶紧低下头掩盖,这厮真是委实脸皮厚。

“不必烦劳王爷,您的容颜奴已牢牢刻在心里。”

“竟都对本王如此爱慕,都刻在心里了,本王甚是感动,唉…不过本王这次可是领命前去剿匪,困难重重,生死难测,不知…”

“您吉人自有天相,区区匪徒,自是不在话下。”

阿哭都没听清他说什么,便顺答如流。

闻言,谢长晏唇角轻抿,意味深长的望着垂着头不敢直视的人儿,似有了打算,看了片刻,方才缓缓转身离去。

阿哭做完一天事,回到房间,懒散地坐着觉得还是不舒服似的又摊在桌子上,放空般盯着蜡烛。

忽得被昏暗的烛光晃了眼,恍惚了一下。

垂眸沉思,觉得现在是个绝妙的时机。

谢长晏一但前往剿匪,定需几月余,府内那就无人可在意我,正是偷偷溜走的好时机,想定,觉得可行,吹灭了蜡烛,默默爬上了床榻,躺在床榻上,小脸上不禁勾起了笑容,心里欢喜不已,心里满是对以后美好生活的幻想,倏尔,便深深的睡了过去。

翌日。

已过卯时。

门外响起了窸窸窣窣地敲门声,阿哭睁开惺忪的双眼,睡意尚存,从床榻上挣扎起身,未穿鞋袜仿若游魂般下地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门口王婆望着阿哭焦急开口:“阿哭,你怎得还未洗漱,都这个时辰了,包袱可收拾好了,马上就要启程了,可是不能耽搁。”

阿哭消化着这话语.揉着眼,不解疑惑道:“什么,启程?去哪?”

她眼皮倏然一跳,赫然联想到某种不详的猜测。

王婆甚是惊讶:“什么,你还未知晓,摄政王奉皇上旨意去民间,体察民情,需要带个贴身婢女随同伺候,摄政王亲自指定的你,阿哭,这可是天大的福分。”

顿时,阿哭如同雷击般,愣在原地,扯了扯嘴角,福分,啊,什么鬼福分,这福分谁爱要谁要!

她内心奔溃,什么带她?王婆他这哪是去体察民情,要有这好事也不能轮上她,他分明是去剿匪,甚是凶险险恶,危险万分,不是,剿匪带上她干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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