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过后,阿法洛尼起身与塞勒弥斯告别。离开之前,塞勒弥斯拉住了他的手,眉头微微紧皱,目光深邃,貌似是很不想让阿法洛尼离开。
“你要早点回来,我想休息了。”塞勒弥斯语调上挑,带有一些撒娇的意味在身上。见此情景,阿法洛尼虽有些疑惑,但也没多想,只是简略的说明情况。
“塞勒弥斯,我很抱歉现在不能陪你。我要去书房写我的纸质报告,今天下午领袖批评我了。”
他亲吻塞勒弥斯的手背,一脸歉意。塞勒弥斯没有办法,却只能看着他默默离开。
走进书房,阿法洛尼锁上房门,他贴近门面,确定外边没有动静。召唤出匕首,朝眼前划了几下,又拿起桌上的绿色药水朝地上洒去。
“隔绝。”
他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让自己一人独自在房间里。随后他把“门”召唤出来。
一条裂缝出现在房间中央,从中流淌出漆黑的液体,门随着液体显现出来,液体凝聚在“门”中心。他去描绘阿米拉之极的一切,他所见的景象、所走过的路、所见的人。默念阿米拉之极的名字,最后筑成门面。他去推开大门,可门无动于衷。
这是“门”第一次拒绝他,阿法洛尼本以为是魔力透支的原因,才被拒绝。可现在休整过后,阿米拉之极的“门”还是拒绝了他。为什么?是阿米拉之极的排斥吗?还是说“纯白之神”的原因?他看着“门”,思考着解决方案,要去询问擅长禁忌魔咒的养父吗?“门”也是在他的意见下收取的第一件宝物。在这一方面,除了阿法洛尼,最熟悉“门”的只有他。
他想着想着突然笑出声来,既然找不出解决方法,那为什么不去找塞勒弥斯,找那位梦中的神明。他看了一眼房门,匕首出现在他眼前,阿法洛尼抓住了刀刃。他半跪在地上,鲜血沿着刀刃笔直流下。随后把匕首摔在旁边,匕首消失在空中。手指接触地面,用鲜血去描绘法阵。
“永夜不变的光芒,引领星辰的主人,我以“星星”的名义以献祭自身来祈求您降临现世。”
话一说完,以鲜血为引子的法阵闪烁,可是塞勒弥斯迟迟没有出现,这是为什么?虽说这是阿法洛尼第一次使用这法阵,但这是出自于祂嘴里的咒语,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是因为现世塞勒弥斯吗?
一瞬间,“门”突然打开,冷气直逼阿法洛尼,一只苍白的手从中伸出拉住了阿法洛尼,将他拖进门里。
好冷,阿法洛尼全身寒冷,他没有任何防备的回到了阿米拉之极。白雪又覆盖在他身上,他抬头看向夜空,诡异的月亮在朝他微笑。他低头看着手上的伤口,早已结痂,伤疤外层还留有冰霜存在的痕迹。
突然,有人在背后抱住了他,恐惧直逼他的心头,冷汗直冒,手不直觉的颤抖。对方趴在他的肩膀,身上一股寒意。可阿法洛尼感受不到对方的鼻息,他不敢冒然转身,怕下一秒就死在阿米拉之极。
“你和他为什么走这么近?只要是我你都会这样子吗?”
是塞勒弥斯的声音,祂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转头却被对方用手遮住了双眼,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摩挲,解开下摆衬衫的扣子。手心触摸他的小腹,阿法洛尼感到寒意,身子不自主的抖了一下。
“我们就这样子不好吗?阿法洛尼,你我存在于梦里不好吗?”
“阿法洛尼,我真的好饿,好饿。阿米拉之极已经维持不了我了,我真的很想让你回归我的怀里,可是我不能这样子,阿法洛尼你让我怎么办?”
塞勒弥斯亲吻了他的脖颈,轻轻的吸吮他的肌肤,阿法洛尼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突然,有道声音从身后传来,塞勒弥斯松开了手,阿法洛尼转身望去。塞勒弥斯眼神里没有光亮,死气沉沉的看着他,对方身后站着一个再也眼熟不过的人,一个身穿立领又带有丝带的塞勒弥斯。
是今晚的塞勒弥斯,阿法洛尼见过。他愣住了,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现世的塞勒弥斯用力,利剑穿过祂的胸膛,对方至始至终都没有分过另一个祂一点脸色。
“阿法洛尼,你不该念出这个咒语,我与祂现在都不稳定,更何况祂今天还伤了你。”对方神情严肃走在他面前,抓住了阿法洛尼受伤的手,帮他治愈。
另一个“塞勒弥斯”抓住胸前的利剑,用力一扯,整把剑穿过祂的胸膛,随后被祂随意丢在旁边。
“你是杀不了我的,你要想杀了我,祂也会有意见的,毕竟我们是一体的,不是吗?”
“那你还真是死不了啊,不过关我什么事?阿法洛尼开门,我们走。”
阿法洛尼听令,召唤出了“门”。他刚想开口说话,却被另一个“塞勒弥斯”拉住手,现在情况就是他被夹在中间,没有任何话语权。冰晶显现划破天空,刷的一声冲向另一个“塞勒弥斯”。
“滚,把你的手拿开,我要带他走,你给我继续留在阿米拉之极。”
冰晶刺穿祂的手臂,溢出的鲜血停留在空中,祂手心一松,没抓稳。对方看准时机把阿法洛尼带进门,只留有祂一人在这里。
阿法洛尼看着身后的“塞勒弥斯”,对方眼神死沉,可嘴角确是微笑着,还朝他挥手告别,一直目送他的离开。看到这里阿法洛尼也跟着挥手,他们又回到书房。阿法洛尼倒在塞勒弥斯怀里,他想起身,却被对方拉了回来。
对方死死抱住他的腰身,一句话也不说。阿法洛尼就静静被他抱着,他们抱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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