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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目标B彻底下线

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空气里漫开淡淡的玫瑰味,邵苇霖抬头,果然就看到王禹叼着根棒棒糖、披着张空调毯、蹬着双兔毛拖鞋靠在门框边,见他看过来,还朝他抛了个眼神。

说不上算不算媚眼。

在邵苇霖看来,王禹一举一动都带着媚意、都在勾引自己。但邵苇霖自己都觉得荒唐,怎么会有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演呢?那他不累吗?

邵苇霖从繁忙的公务中分神出来,招王禹招了招手,温声道“过来,让我抱抱。”

“抱抱精……”王禹用小但又让邵苇霖听到的音量吐槽着。

邵苇霖敝开怀让索抱,哪知王禹不按常理出牌,站到他面前,扭身一屁股坐到他腿上。邵苇霖挑了挑眉,拢紧omega的腰,捏了捏他微微泛红的耳朵:“大早上的怎么那么骚?”

王禹小脸一板,眼角都耷拉下来,不高兴地拍了拍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哦,你说我骚?那我不理你了……”

“哪有,我就喜欢你这款的,骚不骚我都喜欢……”邵苇霖顺着毛撸,怀里的小东西一听就嗤笑一声,仰头,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他:“我这款?我什么款?”

邵苇霖爽朗一笑,手放在王禹的脸颊上,“没款,就你一个。”

王禹这才破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抬下巴,攒着唇。

俨然是个索吻的意思。

邵苇霖福至心灵地低头吻了下去,王禹脖子上的筋肉起起伏伏的,这个姿势吻久了怀里的人容易晕,邵苇霖直接掐着omega的腰,转了个九十度,把人托到书桌上面对面接吻。

唾液里的信息素交换很微妙,邵苇霖品尝着、沉醉着,电脑上的消息提示响在耳边,他才不至于色令智昏。微微直起腰后退,书桌上的omega追了过来,直接站起来,踮脚搂着他脖子继续加深延长这个吻。

邵苇霖按下去的悸动反弹了出来,横臂在书桌上扫出了足以让王禹躺在上面的空间,边低头热烈的回应王禹的吻,一边伸手从王禹衬衫下摆探进去。单手拉起王禹两只手腕,把脱下来的衣服往地上一丢,把脱光的人儿往桌面上一放。

书房里的信息素以一种近乎粉尘爆炸的模式浓郁起来。

……

擦干桌面上的水渍,王禹裹着张羊毛毯,斜斜地靠在alpha宽阔地胸膛。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邵苇霖浏览着屏幕上的IAR内部文件,问:“今天怎么不出去玩?竟然有空来陪我?”

王禹眉毛轻轻飞了一下,看向窗外又缓缓地收回来,眼神绵软无力地攀在邵苇霖脸上,慵懒答:“拜托,外面暴雨。”

alpha的胸膛震了几下,几声闷闷的笑声传出来。

外面的雨没有一点消停的迹象,邵苇霖倒是希望它最好是一辈子都别停了。王禹安安静静的,邵苇霖还以为他睡着了,低头一看,王禹用联络器的光屏在虚拟社区上刷八卦新闻和话题留言。

王禹像是没发现他在窥屏,手指百无聊赖地划着,点进一个最近社会争议很大的热点话题“政治性抑郁”,浏览了一下评论区,王禹给几条意见偏左的评论点赞后就退了出来。

接着,点进一个社区明星的帖子里,那个明星,邵苇霖有过几面之缘。叫黄晓天。

报道上说,黄晓天频繁被拍到出席高档聚会,疑似将要嫁入豪门。新闻上还有配图,王禹点开一张黄晓天和穿着IAR高级制服的alpha举止亲昵的照片。照片里的alpha看上去很年轻,二十出头,左侧眉头上有颗黑痣,脸有点小帅,邪气很浓。

邵苇霖皱皱目,颠了颠坐自己腿上的omega,引起王禹的注意,怀里的家伙抬头:“干嘛?”

“凑那么近刷光屏,不怕眼睛坏掉?”

王禹:“……”

邵苇霖动手在omega腕上戴的联络器上掐了一下,光屏消失,王禹瞪着眼睛看他。邵苇霖安抚般轻轻吻了他一下,捂着他眼睛说:“乖啊,乖乖睡觉,昨晚就没睡多少,现在刚好补回来。”

王禹用脚尖点了点地面,示意alpha放自己站起来,要回房间去。

“就在这里睡,”邵苇霖不放,不仅搂着他,还把脑袋埋进omega肩颈里,“在我怀里睡。”

“哎……”王禹叹了一声,真就倚在alpha的怀里闭上眼睛。

闭了一会儿,又悄然睁开眼睛,头也不转,脸也不侧,就用眼角余光,一目十行的偷窥着屏幕上的文件。

和IAR晦涩难通的官方文件不同,内部文件写得跟口水话一样简单明了。

邵苇霖正盯着一处段落沉思,突然怀里的人动了动,低头一看,王禹睁开眼睛了。

“睡不着……”王禹嘟囔着,抓着他的一只手推开比大小。邵苇霖一直以为自己的手掌肯定比王禹的大,结果却是——王禹的手长度和他相等,但手指骨骼比他细小,看上去显得十分细长好看。

邵苇霖捞起那双称得上葱葱纤指的手,用牙咬了咬,问:“那怎么办?”

王禹把脸埋进他怀里,扯着alpha衬衫胸口上的小口袋,撒娇道:“那你给我讲个故事。”

“我哪里会讲什么故事?”邵苇霖一听就笑了,不轻不重的揉着王禹的腰。

“哪有人不会讲故事?”

邵苇霖抱着omega左右摇晃着,想了半天,干脆就地取材编了个故事。

邵苇霖有些不自在的说了句“我要是讲得不好,你也不许说出来。给我乖乖听着,明白吗?”

王禹撇撇嘴:“请讲。”

“从前,有一片星区……”邵苇霖刚起了个头,王禹就不疾不徐的插了句:“那片星区叫白鹇是吧?”

邵苇霖睨了他一眼,故意一哼声,故作高深:“不,那是一片比白鹇还大的星区。”

王禹欠欠地引导:“哦~那就是南部战区,对吧?”说完,还挑衅般冲alpha挑了挑单侧眉毛。

“啪!”邵苇霖扬手不轻不重的打了下omega的屁股,咬牙冷笑:“对,没错,那片星区就是南部战区!听就好好听,你插什么话?找打是不是?”邵苇霖威胁道,王禹捧心摆出一副“哎呀,我好怕怕”的夸张表情。

逗笑了邵苇霖,一抖腿,又颠了下坐在上面的王禹,清了清嗓子开始以故事的形式讲述“从前这片名为南部战区的星区”编年体。王禹听得只觉无聊,眼神骨碌碌的转着。

邵苇霖有意在王禹面前避开埃里克这个话题,但近百年,IAR的领导层基本上等同于世袭。要避开埃里克,就要避开一大堆埃里克。因为埃里克是一个姓氏、一个群体、一个世家。

王禹在邵苇霖第三次跳过的时候,截住了话头:“诶?等等,我怎么算不对?从2588年到2594之间,是不是又缺了个五年?这五年哪儿去了?被你当宵夜吃了?”

王禹一脸怀疑的看着邵苇霖,后者以微笑掩饰心虚:“啊……那是我漏了,没事,无伤大雅……”

“伤!太伤了!”王禹反驳道,扭头捧着邵苇霖的脸,认真的看着他说:“姓邵的,你要不要那么小心眼啊?不就一个埃里克吗?你至于直接把人家列为禁忌词吗?”

邵苇霖好心伪装被蓄意揭穿,不悦的恨恨磨牙,重重的捏了捏omega的屁股:“至于!怎么不至于!一想到他和你有过婚约,一想到他和你亲过……还亲了差不多长达六分钟!我他妈的就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了!”

王禹皱着脸看他,深呼吸,捧着对方的脸,吻了下去。

可能同吃同住久了,脾气就是会传染的。邵苇霖也耍脾气般侧脸躲开,王禹力气不小,直接霸道的板回来,重重吻下去。牙都嗑在一起。

邵苇霖干脆紧闭牙关,王禹也不气,舌尖探在牙关外面,慢慢的吻着。最终还是邵苇霖松开牙关,暴力的回吻。

王禹划了下光标,屏幕上显示过去了十五分钟,他扬了扬眉:“喏,翻了两倍不止,还小气吗?”

邵苇霖埋在omega肩上深深嗅着腺腔处最浓的信息素味道,心里的贪婪无边无际的疯长。

怎么办?怎么办?王禹那么好,他会越来越贪心的!

邵苇霖无声的深呼吸着,神经质的张牙在离王禹腺体那块皮肤两厘米远的地方,虚空锁敌,“嘎巴嘎巴”地做咬合动作。

直到王禹久久听不到回应,反手在他额头上推了一下:“喂?怎么不回我?”

邵苇霖眼底疯狂的赤红慢慢褪去。努力平淡语气说:“气啊,埃里克这老不死的,下马了还丢个烂摊子给我!让我忙得焦头烂额,”都不能好好的和我从他手里抢过来的你好好享受好时光了!

王禹眼睛一亮。忙活了一上午,终于切到主题了。王禹不动声色的关切问:“什么烂摊子?”

邵苇霖想了想,王禹考上了“IAR储官学院”,过几天,等处罚埃里克的通告下来,王禹和埃里克被紧急冻洁的婚约就会彻底失效,到时候,王禹肯定会和他结婚。结完婚,他们会有稳定的家庭,王禹会进入IAR工作……说不定过几年等王禹再长大些,他们会生几个可爱的孩子。

无疑,在他默认的未来里,王禹会加入IAR,并成为和IAR高度绑定的“自己人”。

如果王禹不愿意,或者是和他的原想相悖……那也没关系,他、会、让、他们、心念合一的!

邵苇霖偏执的笑着,放平语气,像是在聊天气一样和王禹聊起最近在忙的事。

王禹安安静静的听着,努力记住重要的信息。邵苇霖说完,叹了声,抱紧怀里又乖又懵懂的omega,亲了亲他耳朵:“看,就是这些了。埃里克势力庞大,全拔出来,到处都是坑洞。怎么填?用什么人填?都是需要慎重考虑的事。”

在就业困难的现代,一岗千人求、万人求,这种话也只有邵苇霖这种阶层的人才说得出口了。

王禹低头,嘲讽地笑了一声。玩了玩alpha的手指,低声说:“那不是很好解决吗?”

alpha看着他,王禹笑得天真又残忍:“办个宴会,有关系的人才就都来了;办个考试,有能力的人就找到了。多简单的事,也值得你这段时间冷落我?”

邵苇霖微愣,似乎是没想到王禹能说出这种话。半响,他心里的大石头一松,稳稳当当落到实处,从后面抱着王禹,心叹王禹的同化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还快。

若有所思笑了笑,打横抱起王禹,两额抵了抵,边往卧室走边说:“冤枉!哪儿冷落了这就补上。”提起后脚跟,把门踢上。

三天后,IAR授权在白鹇星区三叶星球上开设了为期四天的入职考试。招收了一千三百多万IAR基层治理士官以及更多的基层职工,全部分派到南部空缺出来的岗位。此处考试入职的人员在总入职人员中占比高到60%。

虚拟社区上称之为近百年来第一次,这一举动挽回了相当大的IAR公信力。

七天后,黄晓天推开玻璃门,露天的遮阳伞下的咖啡桌旁,坐着个眉目清秀却难掩忧愁的少年。

黄晓天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就夸:“小禹,你这一次事情办得太漂亮了!”

王禹抬头闷闷不乐的笑了笑,打招呼道:“晓天哥,你来啦。”

哪儿漂亮了?他什么都没干,只是吹了几句枕边风。发酵得那么好,邵苇霖功劳占一半,剩下的就是IIS的前辈们见缝插针的本事好。

王禹闷闷不乐的在咖啡里又加了块糖,走神的搅拌着。

“怎么了?”黄晓天关心备至的看着王禹。不说王禹是IIS大力培养的优秀特工,光说这孩子真把他当哥哥,黄晓天也要关心一番:“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不会是A怀疑你了吧?”

王禹摇头,往咖啡里又加了块糖:“没有,不是。”

王禹仰头望天,长叹一声,“我就是……觉得胸口堵堵的、闷闷的,很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

黄晓天琥珀色的眼睛凝着他,很像邻家大哥的表情出现在他那张明媚张扬的脸上。

“小禹,你信得过我的话,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朋友,有什么心里话,不要憋着,可以和我说说。”黄晓天眉眼含着温柔的笑意:“有些话憋着憋着就成病了。”

王禹想了很久,终于开口,声音里没什么力气:“我就是觉得……我有点儿矫情。”

“你为什么要怎么觉得你自己呢?”黄晓天奇怪的看他,“你是第二十一届里最优秀的一位,短短两个月不到,你就促成了B倒台、以及‘遗产’大换血,我们的人没有这个机会,很难进入密不透风的地方,很多活动也只能停滞不前。你看,你明明就最优秀的特工。”

王禹听完这段话,沉默片刻,捧着咖啡汲取温度:“我……我只是觉得,我受过那么多格斗上的训练,我会打狙,我会跳崖,我——”

“你觉得大材小用了?”黄晓天皱眉打断。

“我绝没这个意思,”王禹想也不想就否认。

黄晓天笑了笑,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咖啡。这地方是黄晓天约的,店主是个温和反IAR派,店里只除了收银台,一律不设任何现代科技收录设备。连咖啡都是人类服务员端得。

边往里面加牛奶,黄晓天边摊了摊手:“你应该坚信IIS的决策。”

王禹叹了口气:“晓天哥,帽子太大,都扣到我鼻子了。”

黄晓天笑出声,连声说:“好,那你继续说,你到底在忧愁什么?调解你的心事,也是IIS给我的工作内容。”

王禹眨了眨眼,喝了半杯咖啡,想了在组织语言,好久才看着远处的棕榈树说:“我只是觉得我不应该安全的缩在温房里当一朵解语花,这种机会应该留给更脆弱更需要保护的同伴……”

黄晓天打断,“小禹,你没有明白。我们培圳你那么久,从十二岁到十八岁,教你的老师那么多。他们竟然都没有告诉过你吗?这些本事是给我们这样的软特工保命的,我们不需要去拼命,但我们必须得有保命的手段。我们的工作虽然不用枪林弹雨,但是我们就没有危险吗?如果,有那么一天,A发现了你的身份、你接近他的目的,你会面临什么,你想过吗?到时候,你难道只能做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吗?”

……

“性命是一切的根本,无论如何,你都要先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黄晓天的话犹在耳侧,王禹失魂落魄的走在行道上。道理他都懂,但他就是心里酸酸涩涩的。

王禹长叹一声,用力甩了甩脑袋。

他为什么要有思想呢?没有自己的思想,他只做一个听令而动的机械人好了。

一辆飞行器在不远处急速降落,匆忙的样子像是在逃命。

但是既然是逃命,为什么要在逃命路上停下来呢?那不是找死吗?

王禹正愣愣盯着飞行器发呆,下一刻,“找死的亡命之徒”埃里克就蹿到他面前,用力拽着王禹手腕上的联络器。这段日子应该是过得很不好,原本花白的络腮胡已经全白了,干枯毛躁得像是把干玉米须粘在脸上。

“玉米须”动了动,仿佛说了什么,然后埃里克就急切的拖着王禹转身往飞行器跑去。

王禹被拖着踉跄几步,灵魂归位,几乎是下意识就想甩开,但埃里克不知哪来的力气,五指跟机械爪一样紧紧钳着王禹手腕,联络器上的金属部件和各种暗键硌得生疼。

“嘶——”王禹还没嘶完一声,有一只手臂从后面伸过来,手臂终末的大掌扣在他小腹上,和薄荷味信息素一同侵占他嗅觉的是硝烟味。

耳边一阵连续短促的枪响后,攥在王禹腕上的手缓缓地、无力的松开了,埃里克后背心脏的位置几乎是被最传统、最野蛮的热武器打了个稀巴烂。

“嗡——”王禹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埃里克倒地时震起的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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