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把东西都放在柴房,蹑手蹑脚的来看看少爷。
没有醒过的迹象,但是脸色却越来越不好了。嘴唇不停地抖动着,好像冷极了。
彩环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只好把所有的被子都拿了出来,压在了少爷身上,以期这样能暖和一些。
她又不停地去煎药。
“少爷……少爷起来喝药了。”
朦胧间就听见别人的呼唤,扶苏费力的睁开眼睛,眼前人影模糊,不过不好用的脑子还是明白的,这里也就只有彩环一人了。
“少爷行了就把药喝了吧,然后在喝点粥再睡,彩环都给你凉好了。”
“嗯……”迷迷糊糊的就看彩环忙里忙外的,给自己喂药,喂粥。
一碗药下肚就感觉穿肠刺骨一样,胃部剧痛,彩环就看本来烧的通红的脸没一会就惨白了起来,吓坏了。
“少爷少爷……你别吓彩环……”呜呜呜的趴在扶苏手边就哭了起来。
“没事,药太苦了。”扶苏虚弱的说着。
其实说什么药苦不过是安慰彩环的话,每次大夫人给送过来的药,要么没有任何用处,要么有用处却太过烈性,以至于原本的治病良方服下去却如刮骨剧毒一样。
不过看样子这次这样的感受是要有效了。
豆大的汗粒从扶苏额头流了下来,强撑着喝了两口粥,就倒下了,意识消失前对彩环说帮自己擦擦汗吧,想睡一会。
彩环看着难受的少爷只能默默地帮着他擦汗,徒劳的觉得这样他最少能睡得舒服些。
就这样一连几天,扶苏就是喝了药喝粥然后睡觉,精神很是不好,不过烧确实退了下去。
“臭丫头出来。”
就听门外翡翠高声的喊着,原本还在熟睡的扶苏都被她吵醒了。
“公子你休息,我去看看就好了。”彩环轻声安抚着扶苏,自己则向外边走去。
“翡翠有什么事?少爷还在休息呢。”彩环轻手轻脚的出来。
“哼!日上三竿了还睡呢和个废人一样。”翡翠叉着手倨傲的用鼻孔看人。
“你!算了到底什么事。”彩环不想与他争辩。
“今日酉时夜宴开始,让你主子赶紧起来准备,别耽误老爷夫人的事。”
“知道了。”
消息传达完翡翠就扭着不纤细的腰走了。
留下彩环一个人在那想“怎么办,少爷现在的身子也不适合出行啊。哎……”
“少爷醒醒……”晃了晃睡着的少爷,轻声呼唤他,现在少爷越发的瘦了,原本脸上还有点肉的,这次一病长点肉也飞了。
“怎么了?”呜哝了一声,扶苏就又想睡下。
“少爷可别睡了,今天酉时要去参加夜宴,耽搁不得。快起,彩环给你收拾收拾。 ” 硬生生把少爷从被窝里拉出来,然后紧忙拿来大氅给少爷披上。
“夜宴今天么?现在什么时辰?”一听夜宴,扶苏也没有耽搁,实在是他要见一个人。
“少爷水好了。”
一番洗漱之后,彩环把之前翡翠送来的衣服拿了出来,一身银镶白云缎,显得少爷整个人熠熠生辉。
泼墨般的长发被挽成一个半髻,用以墨玉冠束着,剩下的头发笔直的垂下,配合着云白的底色,只是显得白的越发雪白,黑的愈发如墨,腰间系上一块梅花样式的玉佩之外别无他物,亦不需要更多装饰。
这样的神仙人,一定不会困在这个院子里的,这是彩环的想法,少爷是属于天空的,应该自由自在的。
“彩环你发什么呆呢?”等了半天没见彩环给他大氅,扶苏回头一看,就看这丫头呆呆的看着自己,样子傻傻的可爱。
“啊?啊!少爷那啥时候不早了咱们往;老爷那边去吧。”
哈哈的干笑了两声,掩饰了一下刚才的窘迫,真的是这么多年怎么还没锻炼出来呢!
顺手给扶苏披上新的大氅,一主一仆两人直奔前院的堂屋,走了一会儿终于是到了。
离老远就听见堂屋里一派欢笑,好不温馨,反倒是自己来的唐突了,扰乱了一室亲情。
扶苏面无表情的给父亲继母行了礼之后自顾自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在不看众人的神色。
老侯爷看着目中无人的扶苏,很是生气:“竖子你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
“父亲你们一家人聊,不需要管我。”和这旁边的茶水,头也没抬得和自己的所谓的父亲对话。
“你!”老侯爷怒不可遏,本就是征战沙场的武人脾气自然不会好。
“哎~侯爷,今日不同往日,咱们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大夫人状做好人的样子劝着老侯爷。
“哼!”重重的一甩袖子,老侯爷也算是不再说话了。
坐在扶苏对面的是这个继母生的两个儿子,大的比自己大一岁,小的比自己小一岁,不过是两个二世祖,原本看着扶苏进来一身云缎加上外套的玄色配狐毛领的大氅就被惊艳了一把,明明都是这个家的,更何况他还是个不受待见的,怎么的在他跟前自己哥俩就抬不起头呢。
兄弟二人相视一眼,就想出口奚落,没想到父亲先生起气来,这么一整这兄弟俩寒蝉若禁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不过一肚子坏水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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