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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Chapter5

庄筑国退休后被返聘在湖南公司任职副总,回来待了一周就要走,走之前喊庄淙和骆嘉回去吃顿饭。

老两口住在新区,正值晚高峰,高架堵车,庄淙接上骆嘉从市区开过去用了一个小时。

这顿饭一开始很安静,饭桌上只有咀嚼声和碗筷碰撞声,就像四个人拼桌吃顿饱饭。

“骆嘉,关政南是你大大啊。”先出声的是庄筑国,他擦着嘴巴,浑厚的声音带有领导的压迫感。

骆嘉她正低头吃饭,闻声一愣,缓缓抬头又点头:“嗯。”

关政南是骆应晖的表哥,上次吃饭遇到的袁姨是关政南老婆,袁梁。

他们就是极少数知道常景殊和骆应晖真实现状的人。

这社会不论官衔高低,贫穷富贵,最引人谈资地莫过于丑闻八卦。

她不确定袁梁有没有告诉笪瑄,但总归这颗定时炸弹已经埋下。

骆嘉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但庄筑国似乎有话还没说完。

“你爸的工作弄好了吗。”

骆嘉有些震惊,没想到他竟然连这个事都知道,她也不打算隐瞒:“他没跟我们说。”

“老骆这么谨慎。”庄筑国推了推眼镜笑,好似想到了什么事,“前两天我突然想起,早几年我刚调任湖南的时候,你大大找过我说想从贵州调个人过来。“

点到为止,都心知肚明那人是骆应晖。

“早知道如今结了这层缘分,当初肯定给办了……这事怪我。”

笪瑄在旁边接话:“你当时新上任不久,各方面工作也都难干,还要防着明枪暗箭。好在老骆现在也步步高升,兴许去了湖南还没现在这番成就。”

骆嘉听明白了。

早几年关政南在湖南任职,骆嘉有听常景殊提过骆应晖想调去湖南,打点好了一切后却没了下文。

庄筑国笑:“不会怪我吧。”

本就是求人办事,骆嘉笑着摇头:“不会的,您也不容易。”

“好了,吃饭不聊工作。”笪瑄打断。

骆嘉去了趟卫生间,前脚刚走,后脚笪瑄压低声音:“工作的事你不准再过问,再是亲家,也不是什么忙都得帮,那不成卖女儿了。”

笪瑄音量不是特别低,骆嘉怀疑她可能有几分故意。

“别说了。”庄淙低声呵斥。

后面又提到婚礼一事,骆嘉光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庄淙说这事他们自己回去商量。

“商量好了提前说,你爸还得打报告申请。”

公司有规定,高层领导办酒席要打报告,并且不能超过二十桌。

笪瑄放下筷子,骆嘉抬头对视上,她不苟言笑的眼神让她发怵。

“骆嘉。”笪瑄擦了擦嘴,“我们理解你为了工作外出一年,年强人拼事业正常,所以你在领证那天离开,我们也没说什么。”

骆嘉早就知道这天早晚会来,心已经提到嗓子眼。

说到这,笪瑄停顿了一下,故作思考,继续说:“但我跟你爸年纪也不小了,这辈子除了想抱孙子没什么愿望,当然婚礼是不会少的,哪怕你现在怀了,我们也依然会给你们隆重举办。”

回国到现在,和庄淙依然是分房睡,这是他们俩不会对外公开的秘密。

骆嘉不敢接话,只笑了笑。

庄淙轻咳一声:“之后再说之后的事,眼前先把婚礼办了。”

“你对婚礼有什么想法吗。”庄淙试探地问。

骆嘉闻声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没有。”

庄淙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有节奏感的敲着,骆嘉知道他不敢问敏感话题。

庄淙:“过两天会参加婚礼,可以过去取取经。”

骆嘉保持沉默。

过两天是关政南和袁梁女儿的婚礼。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关政南和我们家的关系。”骆嘉思考很久,终究问出口。

“关叔也在湖南干过。”庄淙看了眼后视镜,顺利变道后提速上高架,“你是不是不喜欢关叔。”

他喊关叔,她直接叫名字,论远近,她和关政南还是亲戚。

从上一次的饭桌上,庄淙就察觉到骆嘉和关政南似乎有矛盾。

“没有。”骆嘉目视前方,“没有他,我们家过不到今天这样。”

这是实话。

当年骆应晖入矿时,关政南已是煤矿一把手,虽有这层关系在,但如果骆应晖是坨烂泥,他也不会扶。

“庄淙。”她叫着他的名字,声音是那么的疏离,“我们家没想过攀附你们家的势力,我爸妈不卖女儿。”

说这话骆嘉还是有底气的,作为丈夫,骆应晖是个混蛋,作为父亲,骆应晖尽职尽责。

还是煤矿工人的时候骆应晖和常景殊一个月加起来只有三百块钱,不仅要还债,一家三口还得生活。

那时候大家都没钱,孩子喝的奶粉普遍都是十几块钱一袋,骆嘉喝的是一百多的罐装奶粉,常景殊为了省钱买过一次,一次都没喝就被骆应晖发现后直接扔了。

他每个月一次来回骑四个多小时的自行车去市中心的大超市买罐装大牌奶粉。

一买一整箱,骆嘉小时候的玩具都是买奶粉送的。

曾经,骆嘉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满怀期待的十八岁成人礼,收到了骆应晖给她的一份‘大礼‘,从那之后,父女俩的关系就发生了变化。

庄淙心里一愣:“对不起,我替我妈向你道歉。”

“你跟他们的关系是不是不好。”

庄淙没想到她突然这么问。

圈子里的闲话她听过几句——这么多年,不管庄筑国调去哪笪瑄都跟着,把孩子扔家里。

这个事很多人都知道,不算秘密。

骆嘉看着他把烟盒拿到嘴边叼出一根,又换个手在摸打火机,骆嘉别过脸缓缓落下车窗,打火机摩擦的金属声一下提醒了庄淙,回头对上她的目光,再想插回去却有些费劲。

骆嘉默不作声地把烟盒递到他嘴边,捏着盒子两侧鼓出空隙,他舌尖抵着烟头往里一推,骆嘉往前送,两人默契配合。

他舔了下嘴角残留的一点烟草气息,淡淡开口:“我跟他们没感情。”

看来传闻都是真的。

庄淙问她听没听过。

这个圈子里越有权有势的人家里多少都会有各种各样的丑闻,纸包不住火,矢口否认倒显得刻意:“听过一点。”

庄淙点了点头,他没有打算再说,骆嘉更不会问。

静了一会,庄淙开口:“你可以调喜欢听的音乐。”

“这个就行。”

“喜欢民谣?”

骆嘉纸袋他在找话题聊天:“什么都听一点。”

“温度呢。”

“就这样。”

明明都不了解对方,但似乎没有话题可以再聊,顿时又陷入安静。

回到家,骆嘉道了句晚安后逃似地直奔客房。

她不知道这种现状还能维持多久,万一庄淙哪天挑明直说同居,她也不能继续装傻。

次日上午骆嘉没课,从卧室出来开着免提跟段思谊打电话。

段思谊:“怎么这个打电话,你家那位呢。”

骆嘉:“上班去了。”

段思谊哦了声:“晚上有想吃的东西吗,我提前订饭店。”

骆嘉不假思索:“我想吃爆麻爆辣的川菜。”

段思谊:“不怕长痘了?”

骆嘉:“学校的午饭翻来覆去都是那些,我成天都指望着晚上吃顿好的,没想到庄淙口味淡,他天天做的那些饭菜寡淡无味,不符合我的胃口。”

“你俩口味差这么多啊,不过……”段思谊嘿嘿笑了两声,“婚后生活是不是每天过的都很滋润。”

骆嘉:“你指的衣食住行哪一方面。”

段思谊:“你别装傻,我问你被庄淙滋润的怎么样。”

骆嘉笑了笑:“不怎么样。”

段思谊误会了,啊了声:“庄淙竟然不行!”

段思谊刚说完,骆嘉抬头对上一双漆黑的目光,她吓的差点手机没拿稳,没等段思谊说完把电话挂上。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的,更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空气弥漫着尴尬,骆嘉心虚,先开口解释:“我以为你上班去了,没想到吵到你睡觉了。”

庄淙面无表情看着她,递过去一张银行卡,冷淡道:“有些事没经历别妄下定论。”

骆嘉感觉脸上一股火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给我这个干什么。”

“上交工资卡。”

笪瑄这么多年寸步不离的跟着庄筑国要的就是掌握财政大权。庄淙打心底认为上交银行卡是表明婚姻忠实和给予妻子安全感的方式之一。

骆嘉婉拒:“我的工资够花,你的钱你自己收好,别哪天离婚去查银行明细,你妈说我贪图你的钱财。”

“我从没想过离婚。”他目光沉沉地望着她。

骆嘉把银行卡塞进他兜里:“没有感情的婚姻拿什么保证它能长久。”

“有感情就能长久吗。”他双臂撑在脑后,胸有成竹的问。

骆嘉怔愣,以为他知道了常景殊和骆应晖的事,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你想说什么。”

“我结婚是为了安安稳稳地过日子,难道你不是吗。”

骆嘉愣住,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没感情的日子也能过下去吗。”

庄淙穿着一身行政装,浑身散发着正气,他两手插兜:“你怎么肯定不会日久生情?”

骆嘉信誓旦旦道:“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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