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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一次见前男友

白念棠对着手机竖了一个中指,抓起车钥匙。

白念棠开着自己原本的那辆奔驰GLE出门了。

虽然迈巴赫很好,但是还是自己的车开起来舒服。

走进游泳馆,在工作人员的指示下,白念棠来到了一个私密泳池。

这游泳馆很大,划分了许多区域,有好几个池子。

江勖这个私人泳池在地下,足足有一百米长,是一个相当大的池子。

白念棠虽然会游泳,但是他很少在公共场所游泳。

他穿着拖鞋走到泳池边,看到了抓着浮板在泳池里扑腾的江勖。

江勖只穿了一条游泳裤,□□处凸出很大一块,白念棠猝不及防看到那块显眼的凸起,急忙把目光移开。

他想起自己的毕业论文,越看越气。

白念棠蹲下来,用手捧起一往水。

他打算装作不经意地把这捧水甩到江勖脸上去。

就当他的邪恶计划即将得逞之时,江勖突然从水里站起身,腹肌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水珠顺着他流畅健硕的胸肌往下流,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他甩了甩头发,一头的水精准地甩到了白念棠的身上。

白念棠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目光透过湿漉漉的刘海盯着江勖:“你是故意的。”

江勖一脸无辜:“怎么会呢,我是不小心的。”

白念棠站起身,冷冷地俯视江勖:“你就是故意的。”

和江勖的小麦肤色不同,白念棠的皮肤是漂亮的荧白色,关节处透出淡淡的粉。

他的小腿肌肉线条更加流畅,弧度更大,即便用力时,也不会鼓起很大一块。

放松时,那肌肉则呈现出柔韧的触感,被薄软的脂肪包裹着,像一块新鲜出炉的奶豆腐。

江勖的目光从白念棠的脚踝游移到小腿。

这条腿的每一处他都曾经细细舔咬过,他当然知道咬下去的口感——

温润清凉,丰润滑腻,蜜桃香气从雪白的皮肉下透出来,咬得重了,白念棠就会抓着他的手哭出来……

曾经他在这双腿上留下过很多咬痕,但可惜的是,如今那些咬痕已经悉数褪去了。

江勖用舌头顶了顶后槽牙,牙齿划过舌头的痛感让他找回了些许理智。

但是他依旧很不爽、很不开心。

江勖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作妖,他看了眼站在岸上,浑身干干净净的白念棠,一转眼就想出一个歪点子来。

他双手撑住泳池边缘,一个用力就从泳池里将自己撑了起来,脚踩住地面,站在岸上。

他用湿漉漉的手去够白念棠,白念棠惊恐地闪开了。

江勖也不恼,坐在泳池边缘,小腿放在水里,对白念棠挥了挥手,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坐。

白念棠不愿意,江勖就拿成瘾综合症说事,白念棠被他说得头疼,只好坐过去与他并排坐下了。

江勖叹了一口气。

白念棠脸上冷冷的,没有表情:“你的病如何了。”

江勖又叹了一口气,精神萎靡的样子。

白念棠心里发紧:“怎么……没有好转吗?”

江勖见白念棠似乎真的很关心自己的病情,心中欢呼雀跃,面上依旧愁云惨淡:“唉,还是那样,晚上睡不着。”

这是假话,实际上他每天睡得和死猪一样。

硬要说睡眠不好的地方,就是他每天都做春梦,太真实了以至于不想醒来。

自己春梦的主角就在眼前,江勖越发不想放白念棠离开。

白念棠也失眠过,知道失眠多难熬,心中怒气消退了些,转而同情起江勖来:“是吗……那你怎么办?”

江勖伸手抓住白念棠的手臂:“你让我临时标记你一下——”

白念棠想抽回手臂:“你上次已经标记过了。”

江勖却死不松手:“这不是已经过了三天了吗……”

他见白念棠转过头不想看他,于是发出一声惊呼,装作自己踩空了,身体猛地从岸上滑进了泳池。

他拉着白念棠的手,因此白念棠也猝不及防被他拉进水里。

被水浸透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柔软的水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他,视野骤然暗下来,在与空气隔绝的水下,鼓膜接收到的除了自己的心跳外,别无其他。

白念棠迅速闭气,放松身体,温暖的水流托举着他的小腹,他猛地扎出水面,脚下踩着水,扶着池壁站定了。

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沁出丝丝凉意。

白念棠大脑发白,他被江勖的偷袭气得嘴唇都颤抖起来,怒喝从喉头滚出,刚想朝着罪魁祸首射去,但水面却是很平静的,平静得他的怒火也随之平息了。

三秒后,白念棠骨头发冷,如梦初醒,他窜进水中,抓住正在下沉的江勖,极力向上游去。

江勖紧闭着眼睛,刚接触到空气,就猛得咳嗽起来,余音在空旷的场馆里回荡,震得白念棠几近恐慌起来。

白念棠不断地拍着江勖的后背,他的手在江勖宽阔的背肌上抚摸,给江勖顺气。

以往恪守的“安全距离”他也顾不上了,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江勖真的有一个三长两短,那他也难逃其咎。

江勖剧烈地咳嗽了将近一分钟,才堪堪停下,眼神也清明起来。

白念棠这才魂魄归位,他后知后觉地气恼起来,咬着牙,压抑着怒火:“你刚刚在干什么?”

他原本被江勖抓下水时是很生气的,他以为江勖是故意想看他出丑。

但是看着江勖沉在水里,他才反应过来,江勖根本不会游泳,何必冒着生命危险,就为了把自己拉下水呢?

“我脚滑了一下。”江勖低着头,睫毛都往下滴水,“对不起,把你拉到水里了。”

白念棠满腔的怒火都被江勖的这一句道歉浇熄了,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反应似乎很伤人——江勖都溺水了,他却在训斥对方,这也未免太不近人情。

于是白念棠诡异地愧疚起来,他站远了些,声音生涩,透露出一丝心有余悸:“没关系……我不怪你。”

他顿了顿:“刚才——我情绪有些激动。”

“没关系,”江勖把垂下的头发向上捋,光洁的额头上划过水珠,他的笑堪称爽朗,“我知道你肯定被我的信息素影响了,最近心情有些焦躁。”

白念棠心头微微一动,潮湿的微芒在他心间某个柔软的地方刺了一下,有些疼,但是并不让他厌烦。

江勖的目光专注地看着白念棠,他的眼睛被水洗后清炯炯、晶亮亮的。

那目光这池子里的水更加温柔,还有万般的歉意镌刻其间,俊美得令人心颤。

没有人能对着这样一张脸说出拒绝的话语。

白念棠也不能。

他几乎瞬间原谅了江勖的失礼,也不再计较自己浑身衣服湿透了的事。

他偏过头,躲过了那双墨池一样的眼:“谢谢你关心我,我没事。”

“也许我就是不会游泳吧。”

江勖沮丧道,“本来打算这个暑假学会游泳的。白烨说你还会潜水,我之前就觉得你很厉害。但是现在看来,也许就是我水性不好。”

说着,他就要上岸。

他用余光去瞥白念棠的反应,见白念棠没什么表示,脚步慢了下来,转过身对白念棠道:“白念棠,要不你教我游泳吧,你每周教我一次就行了,这个私人泳池就随便让你用,怎么样?”

白念棠原本在走神,被江勖叫了,才回过神来:“什么?”

江勖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白念棠很犹豫。

他其实很喜欢游泳,但是自从有一次他在公共场合游泳后,感染了急性病毒性感冒,并发烧三十九℃腹痛不止、半夜挂急诊去医院打针后,他就再也没有在公共游泳池下过水。

他更喜欢去海边游泳,大自然的净水系统也许比场馆更加高效。

但是游泳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运动,对关节的伤害小,能均衡地锻炼全身的肌肉,尤其能保护他的脊椎。

一周教一次,私人泳池随便用——

这是个很诱人的条件。

“可以。”白念棠回答道。

江勖于是推着白念棠上岸:“你衣服都湿透了,去换一件吧。我带了备用的衣服,还有泳裤,都是全新的,你去试试。”

白念棠有些迷糊:怎么感觉江勖准备的这么周全呢?他不会是故意的吧?

转而又觉得自己疑神疑鬼,江勖又不喜欢他,何必要费这么大的劲。

于是白念棠去换了一件泳裤,他还借了一个秒表和口哨,挂在脖子上,乍一看还真的像一个教练。

白念棠开始教江勖游泳。

他这下确信了江勖确实不会游泳——他甚至连呼吸都不会换。

两个小时候,白念棠和江勖从游泳池中出来。

江勖学得很快,他学的是蛙泳,已经能游出几米了。

白念棠发现江勖其实非常聪明,肢体也很协调,一看就是从小接受体育训练,身体的反应比普通人灵敏得多。

江勖在一旁训练的间隙,白念棠也在跑道上游了几个来回。

游完后,前一个月昼夜颠倒的疲惫似乎一扫而空,他肉眼可见地容光焕发起来。

白念棠感叹:果然,生命在于运动啊!

于是看江勖也更加顺眼起来。

此时,江勖的身份除了“前男友的弟弟”、“标记过自己的alpha”、“需要治愈的患者”之外,在白念棠心里还多了一个身份——“游泳馆搭子”。

“谢谢你,白教练。”江勖揽过白念棠的肩膀,白念棠一个箭步躲开。

白念棠揉了揉胳膊,刚刚江勖揽着他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江勖的胸肌摩擦着自己的肩膀——这个距离实在太亲密了,他很不习惯。

一旦从危险中脱离出来,白念棠就依旧要恪守他的“安全距离”。

江勖:……

被白念棠躲开,江勖下意识是茫然的,他不理解为什么两人都睡过了,白念棠还是这么羞涩。

明明之前经常看见江宸和白念棠勾肩搭背,怎么换成他就不可以?

运动制造的多巴胺缓缓消散,江勖忍不住怀疑起来。

会不会——在白念棠心里,自己还是比不上哥哥?

江勖不动声色,只是温声对白念棠道:“衣服不用换了,你的衣服肯定还没有干。”

“更衣室里有洗衣机和烘干机,我已经叫保洁把你的衣服拿去清洗了,洗干净后我再带给你就好。”

白念棠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江勖还想说什么,却见白念棠突然快步走开,手指也在屏幕上不住地敲击着。

他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严肃,和先前教自己游泳时的放松截然不同。

江勖走上前,他的视力很好,高中时甚至通过了飞行员体检,他眼睛一瞥就看见了白念棠手机上两个醒目的大字——“江宸”。

江勖的呼吸几乎要静止了。

为什么白念棠还要和江宸联系?

他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难道他们其实没有分手,不过是做戏给爸爸妈妈看而已?

江勖接着否定了这种可能。

江宸做戏还有可能,但是白念棠绝无这个可能。

虽然他不清楚缘由,但是他就是如此笃定。

所以只剩下一种可能——江宸对白念棠死缠烂打。

白念棠看着手机,十分发愁。

他的手指悬停在屏幕上一公分,正斟酌措辞,突然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温热的皮肉与他紧紧相贴,几乎要融为一体。

耳畔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极其低沉,冷飕飕的,像是冬夜里在荒郊野岭飘忽浪荡的萧声,调子十分渗人。

“白念棠,”江勖的湿发贴着白念棠的脸,“你在看什么?”

白念棠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怎么有人穿拖鞋踩着水走路还不发出声响??

他下意识想要闪躲,江勖一把攥住了白念棠的腰。

江勖的手很大,偏偏白念棠腰上除了人鱼线和薄薄的腹肌,一丝赘肉也没有,腰肢十分劲瘦纤细,被他轻而易举就握住一半,挣脱不得。

“这里这么多水,你随便跑出去容易摔倒……”

江勖两只手攥着白念棠的腰不让他跑,眼睛一扫,把聊天页面上的内容读了出来。

“我想和你谈谈——我真的很想见你,这一次不要拒绝我好吗,念棠——’”

“然后你回复说——‘好’。还发一个小猫的表情包。”

江勖挑了挑眉,他觉得还滑稽。

他全然忘了白念棠是江宸前男友这回事,只觉得这两人的对话令他愤怒,甚至……令他恶心。

他的嘴唇轻轻地擦过白念棠光裸的肩膀,睫毛眨巴着,看起来好奇极了:“你为什么要答应和他见面,你不是和他分手了么?”

江勖还想问白念棠为什么对江宸发表情包,不给自己发。

但这话实在太幼稚,他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白念棠用手肘顶开江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头,语气有些恼怒:“就算分手了还能做朋友,为什么不能见面?”

江勖瞪大眼睛。

什么叫分手了还能做朋友?

难道说,白念棠还会背着他出去和江宸厮混玩耍?

白念棠当他是死了?

幽幽的怒火一簇簇地往脑仁里烧,江勖看了一眼白念棠光洁的、不染纤尘的白腻皮肉,又看到他亮粉的关节和粉润的唇瓣,一点儿也不想这样的白念棠被江宸看见,他森冷地下了命令:“你不准跟他见面。”

白念棠琥珀色的眼睛濛濛地看了过去,不可置信:“为什么?”

江勖的手指掐着白念棠腰侧丰滑的软肉,指腹都深陷其中。

他恍然想起了自己曾经也是这样攥着白念棠的腰大力征伐的,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可为何自己连不让白念棠和前男友见面,都难如登天?

到底是临时标记了白念棠,alpha的占有欲一下子汹涌上翻,他的语气更平静,却也更冷凝了:“不为什么,我不允许你去和江宸见面。”

白念棠用力地掰开江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耳根已经通红一片:“江勖,你越界了,合同里没有这一项,没有说我不能和江宸见面。”

江勖的脸一下阴沉下来,他眼角的那条白色的疤越发明显。

白念棠明澄澄的眼眸注视着他,他看见了自己的脸色难看得出奇,于是一下子收敛了表情,眉头蹙着,低下头,凌厉的线条被藏进阴影中,只是脸部的肌肉依旧绷紧着:“可是你为什么要去见他呢……”

还不等白念棠解释,江勖又自言自语道:“算了,你和哥哥是六年的好朋友,我让你们不要再见也不现实。”

他的眉毛耷拉着,一阵心酸袭来,眼眶湿润。

白念棠:……

江勖思索了两秒,又抬起头来,对白念棠笑了笑,善解人意道:“你见他就见吧,我开车送你去。”

白念棠愣怔了一下,接着道:“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江勖却不听他的:“你教了我一下午,已经很累了,就让我送你去吧。”

空气中隐约有威士忌的气味,钻入鼻腔,白念棠闻着,只觉得大脑似乎浸泡在冷酒之中。

他无法吐露出拒绝的话语。

意识到江勖动用了信息素来影响自己时,白念棠已经被江勖开车送到了江宸指定的地点。

那是一家意大利餐厅,色调十分鲜艳,光是看着那斑斓的招牌,都能感到地中海咸腥的海风和半岛炽烈的阳光扑面而来。

下车前,江勖测过身,为白念棠解开安全带。

白念棠嘴唇动了动,想问问江勖刚刚是不是放出了信息素,却问不出口。

他装作一无所知,下了车。

江勖见他下车,也跟着下了车,走到白念棠面前。

露天停车场人不是很多,但是依旧有不少车来来往往。

白念棠想要后退一步,但是那样瑟缩得太明显,显得他很怂,于是他停止腰杆,抬眼看江勖:“怎么了?”

江勖伸手,轻轻地把白念棠的衣领往上提了一些:“你领子歪了。”

白念棠:……他穿的是T恤。

就在江勖靠近的一刹那,他突然低下了头,一嘴就朝着白念棠的后颈咬了下去。

懂行的知道这是在进行临时标记,不懂行的还以为这是吸血鬼狂性大发。

任何动物被咬住后颈都不敢妄自挣扎——后颈连着神经,全身都命脉就在这一处了。

alpha的犬齿天生比beta和omega都尖利得多,江勖死死地咬着白念棠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白念棠抓住江勖的衣角往下扯,才能借力站稳。

江勖被扯得衣衫不整,却也没有松口。

直到足足三分钟后,白念棠只觉得腺体都要被江勖咬烂了,像被抽了筋的小龙,脚站不稳、手抓不住,江勖才松开口。

血液里似乎都沾染了威士忌辛辣的酒味,被alpha用信息素洗了一遭,就是贴上阻隔贴,在刚刚进行完临时标记的当下,怕是也掩盖不住那几欲冲破皮肤的信息素了。

白念棠猛地推开江勖,他听见有人对自己按喇叭,远光灯照过来一瞬,他眼中闪过一线炫白的光。

他几乎压不住自己的声音:“你疯了?!这是在公共场合!”

江勖低着头,脸上没有笑容,声音泫然如冰:“我没疯,我好得很。”

眼看着就到了和江宸约定的时间,白念棠也没功夫和江勖计较,他快步走进餐厅。

江勖一直看着白念棠,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转角,他才回到车中。

江勖按下了收听键。

凌乱的脚步声、悠扬的提琴乐声、刀叉摩擦肉类的滋滋声——

门锁扭开,噪声中止。

一个颓丧但优雅的声音响起:“好久不见,念棠。”

椅子被拉开,信号趋于稳定。

白念棠看着对面的男人,看着他青黑的眼下,喉头滚动了一下。

他说:“好久不见,阿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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