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将城市最后的霓虹吞噬殆尽时,殷丹艳被赢诗弘带上了车。在车上,赢诗弘问殷丹艳:“你愿意加入我们吗?”殷丹艳迅速回答:“我愿意!”赢诗弘看着殷丹艳坚定的模样,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是没有想到殷丹艳会如此爽快的答应赢诗弘。赢诗弘随即警告殷丹艳:“加入我们,有可能会丧失生命,你真的愿意吗?”殷丹艳又是立即肯定。赢诗弘看着如此决然的殷丹艳,心中莫名升起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默片刻,随即莞尔一笑。
车窗外的路灯掠过他有些怔忡的面庞,郊区湿冷的夜风裹挟着草木气息灌入车内,他下意识地拢紧了外套。赢诗弘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叩击,节奏与他哼着的不知名小调莫名契合,却始终未向她解释此行的目的地。
半小时后,车辆驶入一片被铁艺栏杆围起的私人区域。殷丹艳抬头,一栋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别墅矗立在月光下,花岗岩外墙泛着冷冽的光泽,三楼露台垂落的藤蔓像被冻住的绿色瀑布。赢诗弘熟稔地输入密码,雕花铁门无声开启,车库内停着三辆不同型号的豪车,却不见人影。
“别担心,朋友们都在等你。”他牵住他的手,掌心温度透过薄茧传来。踏入玄关,水晶吊灯骤亮,折射的光斑在殷丹艳眼底跳跃。客厅的陈设奢华得近乎夸张——手工刺绣的波斯地毯,巴洛克风格的镀金边柜,墙上悬挂着几幅抽象画,色彩诡谲如梦境碎片。沙发区散落着几个行李箱,其中一只印着“巴黎时装周”的标签。
“丹艳,欢迎!”从旋转楼梯上传来清脆的笑声。三名年轻男女鱼贯而下,为首的女子妆容精致,脖颈上的钻石项链随动作闪烁:“我们是诗弘的副本队员,这里算是我们的基地吧。”男人们笑着补充,一个戴眼镜的男孩递来一杯热可可,却无人提及住宿安排。
深夜十点,众人聚在书房讨论着这次副本中的细节。殷丹艳注意到,别墅共有五间卧室,门牌却只挂了四块。赢诗弘始终坐在她身旁,笔记本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下颌,偶尔侧头低声解释专业术语。当话题转向副本风险评估时,戴眼镜的男孩忽然咳嗽一声:“丹艳哥可能需要熟悉一下我们的工作模式……诗弘,你带他回房间休息吧。”
楼梯转角处的气氛陡然微妙。殷丹艳望着赢诗弘推开的房门,房间的门缓缓打开,一股淡淡的木质清香扑面而来。房间整体风格朴素又不失豪华,没有过多繁杂的装饰。一张宽大的雕花四柱床摆在中央,床幔低垂,床品是柔软的丝绸材质,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墙角摆放着一个古朴的书架,上面整齐地排列着各类书籍。书桌位于窗前,一盏造型简约的台灯静静伫立。窗户半掩,微风轻轻吹动着白色的窗帘,仿佛在诉说着静谧的故事。而此刻。赢诗弘脱下西装挂在衣架,动作自然得仿佛这是他们共同的家。
“他们没准备客房,是担心你初来不适应。现在只能将就和我睡在一起了。”殷丹艳原本想说他可以打地铺的,但他看见赢诗弘换好衣服就懒懒的躺在床上,他的身旁留了很大一块地方。他拧开床头灯,暖黄光晕里,殷丹艳看见他锁骨处有道旧疤痕,“睡这边,安全。”殷丹艳此时想到在副本里也睡过,这没什么。随即便上床睡觉了。
他沉默着躺下,背对赢诗弘蜷成虾形。月光从窗帘缝隙渗入,在墙面上切割出斑驳的几何图形。凌晨两点,当其他房间的讨论声终于沉寂,殷丹艳听见赢诗弘的手机在床尾震动。他起身接听的瞬间,他瞥见屏幕上的备注是“白哥”,通话内容隐约涉及“副本线索”与“价钱”。
次日清晨,戴眼镜的男孩在早餐时“无意”透露,别墅的监控系统昨夜恰好故障。殷丹艳搅拌咖啡的手顿了顿,望向露台——赢诗弘正与妆容精致的女子争论着什么,晨光在他发梢镀了一层金边,却照不进却遮掩不了赢诗弘此时较生气的面庞。但他们此时的争吵却没持续多久,一会儿,他们便停止争吵离开了露台。随即,殷丹艳身旁的空位被赢诗弘占了。众人开始向殷丹艳自我介绍。
昨天晚上那位热情的姑娘开口道:“你好丹艳,我是叶清婉,是除赢哥外过副本最多的人了!以后请多指教”殷丹艳忙说:“请多指教!”戴眼镜的男孩说话了:“丹燕哥,我叫林夕辉,我过了两个副本,比你多一个,以后要多多关照!”随即剩下两个人也介绍起自己来,以后叫林余阳,是林夕辉的哥哥,挺冷淡的一个人,非常不爱说话。另一位叫白洛尘,看着挺热情的,但没有林夕辉热情。大家介绍完后开始听赢诗弘的话:“各位,我们的'蜃楼'迎来一位新成员,大家以后要和睦相处!”
林夕辉悄悄对林丹燕说:“'蜃楼'是我们组织的名字,还有很多其他的组织。”殷丹艳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最后一顿早餐便这样匆匆忙忙的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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