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挽舟伸手喊停道:“停!我觉得可以了,咱俩再跑就可以去比个1000米了。”
清舒掐着他的脖子猛摇,“我攮死你!”
季挽舟扒拉开清舒的手,隋煜同殷繁走上前。季挽舟看了一眼时间,道:“好不容易出来聚一次,去吃火锅吗?”
“走!”
餐桌上,季挽舟偏头小声回道:“你知道不?”
“?”隋煜无语的瞥了他一眼,反问:“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你知道你两个下属谈了吗?”
闻言,隋煜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两人,点了点头说:“知道。”
清舒默了默,道:“……你俩在正主面前蛐蛐正主真的好吗?”
季挽舟点头,认真的说道:“挺好的。”
清舒:“……”艹,懒得喷。
三人回了系统局后,季挽舟逛了一会儿,然后拐进了一家店。
等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趴在沙发上的麦穗听见动静抬起头,见到人,它立刻跳下沙发跑到季挽舟腿边,乖乖的仰头看着他。
季挽舟俯下身抱起麦穗,“不好意思宝宝,今天有事,明天一整天都陪你好不好。”
“汪!”麦穗叫了一声,季挽舟又陪它玩了一会儿,就去洗澡睡觉了。
*
次日,清舒近十点才来的工作室。而某位大少爷还躺在床上睡着。
清舒想了会儿,打算等十点半再喊人,麦穗蹲在房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清舒用传声小光球飘出去,小声传音同麦穗道:“你可以进去的。”
麦穗:“?”它四处张望了几眼,没看见什么人或东西,还是乖乖的坐在原地。
清舒没再说,他有点怕吓到麦穗,就飘回去了。
某个躺在床上的人突然的坐起身,又倒了回去。清舒无语的问道:“还不起?昨晚干什么去了?”
季挽舟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喉结滚动,回道:“没干嘛。”
“你现在可以起了,已经十点多了。”清舒补充:“麦穗在门口等着你呢。”
“嗯。”季挽舟慢吞吞地起身,麦穗正往里面探着头。他弯腰抱着麦穗起身,向房间里走。
“下次你可以自己进来的,不用在外面等。”
季挽舟将麦穗放到椅子上,用食指点点它的脑袋,说:“但是不能上床知道了吗?”
“汪!”
季挽舟弯眸揉了揉麦穗的脑袋,转身进了浴室。他站在镜子面前,认真地同清舒道:“我给你看个东西。”
清舒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问:“什么东西?”
季挽舟:“先说好,不许骂我!”
“那算了。”
季挽舟:“。”居然不上当。 “我这次真不坑你,真的不看吗?”他又问了一遍。
清舒思考,清舒犹豫。
“那行吧。”
ber?这么勉为其难?
季挽舟撩起左侧的衣服下摆,而他腰腹上有一朵浅蓝色的花。
“好看不?”
“好看,这是什么花?”清舒突然反应过来,问道:“不是儿你什么时候纹的?你不是说不纹吗?”
季挽舟满意的放下衣摆,开始洗漱。
“昨天晚上纹的。这个花叫绿绒蒿,国家二级保护植物。”季挽舟擦了把脸,道:“我超喜爱它的花语,顽强的生命。”
清舒问:“痛吗?”
“还好。”季挽舟说:“比被子弹打穿脑袋好太多了。”
“所以位面世界比副本世界安全多了。”清舒叹了口气,问:“你当初为什么要选副本世界不选位面世界?”
季挽舟思索了一会儿,道:“因为我喜欢刺激和未知的东西。”
清舒换了个话题:“晚上有剧情。”
季挽舟点了碗牛肉面,道:“这么快?我感觉我都没玩几天。”
“嗯。”清舒翻了翻电子稿,道:“就之前说的晚宴那场,你又不用走剧情,就当去玩玩得了。”
季挽舟抱着麦穗,“那麦穗怎么办,它才5个月,正是粘爹的年纪。”
清舒好一会儿没动静,季挽舟正疑惑着呢,某人又突然出现在眼前,然后麦穗就不见了。
清舒带着它穿回了工作间,笑嘻嘻地道:“干爹也是爹,麦穗我带走啦!”
季挽舟:“???”
麦穗:“?”它趴在清舒脚上,好奇的四处看着。
季挽舟深吸一口气,“我***,你是不是早惦记上麦穗了?!”
“昂。”清舒理直气壮,“我的了。”
季挽舟深呼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你是怎能带着别的东西随意穿梭的?”
清舒挑眉说:“你猜我副主神的称号是怎么来的?”
季挽舟:“哟,原来副主神也会抢宿主的狗。”
“那咋了。”清舒撸着麦穗毛茸茸的脑袋,道:“快选你晚上穿的衣服吧。”
“知道了。”季挽舟又问:“宴会是几点开始的?”
清舒看了一眼,道:“晚上8点。”
“那还早着呢,不急。”季挽舟拿了牛肉面回来,补充道:“我相信原主的眼光。”
清舒无语,问:“你有给麦穗洗过澡吗?”
“刚带回来那天问过店长,她说是洗过澡的。”季挽舟算了算,道:“现在差不多已经有半个月左右没洗过澡了。”
“明天给它洗个澡吧。”
“行。”
*
晚上七点半多,季挽舟在清舒的催促才去选衣服,他还咕哝了一句:“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急,不知道还以为殷繁也在哪呢。”
“……”清舒沉默闭上眼暗骂道:tm的。
季挽舟穿了件酒红色衬衫,下身是黑西裤。酒红色衬衫材质似绸缎,光泽柔和手感顺滑,彰显着质感。
领口采用经典尖领设计,增添正式感与精致感,长袖且袖口有卷边处理,休闲且随性。
而这件衬衫的独特之处就在于,配有一条同色系的细长的飘带。飘带绕在季挽舟勃颈上做了装饰,异常吸引他人的目光。
季挽舟站镜子面前欣赏着。清舒突然说:“你好像那个男模。”
季挽舟:“?”“这是能说的?”
“Yes。”
季挽舟无奈扶额,“你能不能把你那个破机械音换了。”
清舒继续用机械音道:“不能。”
季挽舟无语,季挽舟接受。
他道:“指路吧。”
“走。”
到赵家时,宴会已经开始了,季挽舟着不多是最后一个到的。
青年的红色长发与酒红色的衬衫相衬,在灯火辉煌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张扬。许多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黏腻的、贪婪的。
那些视线像潮湿的蛛网,缠绕在他裸露的脖颈与手腕上,随着他上楼的动作缓慢收紧。
很恶心。
季挽舟站在二楼后方的平台,倚在栏杆上,目光冰冷的扫过觥筹交错的人群。忽然在三楼落地窗边捕捉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云至柏倚着雕花栏杆,银灰色西装衬得他肩线笔挺,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把玩着一杯威士忌。冰球折射的光落进他眼底,像碎了的星河。
季挽舟愣了一下,移开视线,看向一楼的人群,放空心神。
清舒又翻出来了一包瓜子,抱着麦穗又嗑上了。
季挽舟:“你又在嗑瓜子。”
“昂。”清舒应了一声,问道:“你要吗?”
“要!”季挽舟想了想,反问道:“等会儿,你怎么给我?”
“伸手。”
季挽舟有点蠢的在空中伸出手,他面前的天裂开一个小口子,一把瓜子落在他手中。
“你是真的……6了。”季挽舟嗑了一个,“瓜子壳怎么办?”
清舒想出了一个馊主意,道:“如果你没素质的话,你可以丢在你看着不顺眼的人头上。”
“!”季挽舟:“好主意。”
他正在找不顺眼的人时,云至柏悄声走到季挽舟身后,并未出声打扰他。
清舒给麦穗喂了点吃的,提醒道:“文中反派在你身后。”
“我知道。”
季挽舟吃完了瓜子,将壳丢进垃圾桶,扭头问:“有事吗?”
云至柏摇了摇头,道:“没,就看看你。”
季挽舟挑了挑眉,又问:“为什么要看着我?”
“你好看。”
季挽舟垂下眼眸,“统子啊。”
清舒抖了一下,道:“你要干什么?能别这么喊我不?”
“哦。”季挽舟默了默,抬眼问面前的人:“你吃瓜子吗?”
云至柏摇头了摇,道:“我不喜欢吃瓜子。”
季挽舟琢磨了一下,道:“闭眼,伸手,我给你变个魔术。”
云至柏乖乖照做,季挽舟对着清舒道:“快!给我几颗糖!!!”
清舒:“?”“感情我还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
“什么东西?”季挽舟说道:“你给不给糖?”
“嗷给给给。”
话音刚落,三颗糖出在云至柏手中。
“可以睁眼了。”
云至柏睁开眼,看着手中的糖问:“给我的?”
“嗯。”青年笑着,眼尾的张扬也毫不掩饰。他看着季挽舟,目光炽热又缱绻。
云至柏的眼神太过于直白,季挽舟没忍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低声道:“别这么看着我。”
“为什么?”云至柏歪头,在手中眨了眨眼。
季挽舟收回手,“……没有为什么。”
“那我不看可以吗?”云至柏垂着眼眸,眼尾下垂。
怪可怜的。
季挽舟想着,伸手揉了揉云至柏的脑袋,道:“可以看,但不要一直看可以吗?”
“好。”
清舒:“你揉他脑袋怎么跟撸狗似的。”
“撸麦穗撸多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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