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鹤还想继续忽悠来着，就看到沈奕说完那两个字后直接同意了合同。
白望鹤：不是，我这么适合搞销售吗？话还没说完，一笔生意就达成了。虽然他能来这里就是已经考虑好了，但是是不是还是太草率了一点。
主要是，他打的销售草稿还没说完呢。
沈奕签下合同并支付了800星币，白望鹤看着账户上多出来的星币简直笑的合不拢嘴。
“沈先生真爽快，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治疗吧！”
说着，白望鹤示意沈奕在凳子上坐好，自己也顺势坐在了他对面。
“就在这里吗？”
虽然桌子是好桌子，但是直接在大厅里坐着廉价的凳子治疗也太草率了吧。
“诶呀！”
听到他的话，白望鹤摆了摆手，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
“这不是囊中羞涩吗，而且反正我这里又没有人来，哪里都一样啦！”
“你这次就先忍忍，等我以后赚钱了，把这里重新装修一下，到时候再来哈。”
说完这句话，白望鹤突然感觉不太对，抬起头就看到沈奕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里的情绪都不用别人帮自己翻译。
“额，说顺口了，我可不是咒你啊，只是我打算以后将这里做成疗养院之类的，你没事也可以过来住两天，调理调理心情嘛。”
在沈奕的眼神攻势下，白望鹤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也察觉到自己的话似乎越抹越黑，索性也就闭上嘴，结束了这个话题。
“算了，我们还是赶紧开始治疗吧，将你的精神体放出来吧！”
说着，白望鹤伸手抚上了口袋里的黄泉印，然后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的白虎目瞪口呆，但是一会儿就反应了过来。
混沌在星网上都可以从小猫咪变成大豹子，那人家只是变个颜色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白老虎出现的一瞬间，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混沌瞬间警觉，跳下桌子，挡在白望鹤前面，冲着他觉得有危险的那个生物低吼。
虽然和白虎比起来个子不大，但是气势却完全不输，刚想发动进攻，却被身后的人类抓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气的混沌转过头冲他嗷嗷的叫。
“不行，今天不可以打架。”
又不是在星网上可以变换形象，现在混沌这么小一点去和人家打架不是挨揍的份吗，所以不管混沌怎么挣扎，白望鹤都牢牢的把他禁锢在怀里。
因为星网上的黑豹和自己的精神体打得难舍难分，甚至一定程度上比自己的精神体还厉害，沈奕在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这只小黑猫是青年养的宠物，直到他以同样的姿态对着小希，沈奕才恍然，原来这个黑猫就是青年的精神体。
虽然星网可以改变精神体的形态，但是精神体的能力都是一比一复刻的，所以这个看上去弱小的可怜的小猫和小希实力相当？
沈奕沉默了，虽然他不应该外貌歧视，但是他还是有点不能接受，面前的这个看起来不靠谱的青年精神力到底有多高？
在沈奕胡思乱想的时候，白望鹤已经安抚住了混沌，并且打开了黄泉印的“窥视”功能。
空气中游离的灰雾果然会加重精神体的受伤程度，明显今天的颜色比昨天看到的就深了一些。
白望鹤原先是有这个猜想，但是他没有想到空气中游离的灰雾对精神体的影响程度这么快，难怪至今没有几个发现精神体受伤后治疗好的先例，就这个影响速度以及目前检查出结果的速度，等报告拿到手里了也就无力回天了。
他看着白虎的前腿，眸中闪过一抹沉思，不知道是小楼接近地府还是怎么回事，这里虽然有灰雾，但是精神体受伤的地方却像有什么东西阻挡着一样，很少有灰雾能附着上去。
白望鹤暗暗记下这个现象，打算等之后有更多的人来治疗了再仔细观察一番，目前最重要的是看能否将将精神体上的灰雾分解出来，这是自己能否成功开疗养院最重要的一步了。
想着，白望鹤就全神贯注的开始研究灰雾分离问题，也就是在这时，他看到一股淡淡的红色雾气从自己的身体里飘了出来，然后他就对上了自己已经失去光彩的眼睛。
这是，灵魂出鞘？不过和传统的灵魂不太一样，他现在是一片红雾的形态。
站在头顶看自己的视角很是神奇，白望鹤不由得操纵红雾转了一圈，没想到在这黄泉印的加持下真的能达成以前听过玄学事件，他还以为只能对别人精神体进行研究呢？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他以后是不是真的能学会算命什么的，反正在目前的时代背景下，大家的灵魂都残缺，抓鬼是不可能了，但是算命什么的也是很酷的嘛！想想以后都不用动脑子去推理，直接一算就知道前因后果，可就太爽了。
也不知道数学题能不能算？
想着，白望鹤的思维就有些偏，不过他也没有忘记自己在干啥，操纵着红雾就往白虎的左前腿飘去。
中间还因为第一次当鬼飘的不熟练走错了方向。
白望鹤在刚刚灵魂出鞘的时候就已经尝试看能不能触碰灰雾了，但是很可惜，灰雾看了他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不仅离他半米远，远远看到他过来了也会自动避开，导致他都不能抓一把研究一下。
不过，精神体上的灰雾倒是无法躲避他。
嗯，准确的来说，也躲了，就是可能附着在精神体上就没有办法主动下来，哪怕现在察觉到危险了，除了微微动了一下也没有任何办法。
观察了一会儿，白望鹤就试图用红雾去触碰，灰雾估计是察觉到了危险，也拼命地往精神体的内部钻。
精神体是灵魂的一部分，一般不是什么大的问题是感受不到疼的，但确实是出现问题了，因此这灰雾突然深钻的动作就反映在了沈奕身上。
“嘶。”
沈奕正坐在板凳上等着白望鹤为自己医治，就发现对面的人将手插入口袋中然后发起了呆，目前应该能有三四分钟了，青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沈奕差点以为青年直接坐在凳子上，睁着眼睛睡着了。
刚想叫一下他，就感到自己的左臂传来了一阵抽疼。
听到沈余发出的声音，白望鹤从与灰雾的斗争中抽空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捂着自己的左胳膊一直揉。
结合灰雾疯狂往白雾里钻的举动，白望鹤突然福至心灵。
灰雾平日里从伤口处慢慢的融合进去，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主体最多只感受到一丝酸痛，甚至还没有干完重活第二天的胳膊难受。
但是现在在他的威胁下，灰雾疯狂地向里面融合，就像在伤口上直接用刀挖一样，自然会有强烈地痛感。
察觉到了这个情况后，白望鹤也不尝试慢慢地靠近了，直接控制红雾附在了白虎的左前腿上，将灰雾笼罩起来。
因为前后都无法逃脱，白望鹤这次很轻易地就触碰到了灰雾。
常理来说，这个形态的白望鹤应该是没有触感的，但是估计都是雾气的原因，白望鹤能轻易地分辨出精神体白雾云朵般的柔软，以及灰色雾气阴暗粘腻的感觉。
感受到的那一刻，白望鹤心中浮现出了一股厌恶。
但是他还是要忍着下意识地反应去抓住灰雾，这种感觉就像你当服务员的时候客人吐了，还要一边安慰客人没事一边看着呕吐物打扫。
就，虽然是应该干的工作，但是那一瞬间生理上的恶心感还是没有办法控制。
白望鹤现在就是这种感觉，灰雾带给他恶心的感觉让他实在不想触碰，但是为了能救更多的人以及以后事业的成功，他又不得不触碰。
他只能在心里拼命安慰自己，没关系，以后触碰的机会还多着呢，多碰几次就不会感到恶心了。
但是灰雾没有如白望鹤预想的那样直接从白雾中被自己拉扯下来，它们不是简单的附着，而是和白雾慢慢融合，所以处理起来很是麻烦。
虽然目前是一片雾气，但是白望鹤还是习惯性的用手撑着头，食指焦虑地点着，就是呈现出的样子是一条红色触手乱飞的感觉。
也幸亏这个场景除了白望鹤没有人能看见，不然他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比灰雾更像反派。
正发愁着，一抹金光从黄泉印中散发出来，接着白望鹤就感到红色雾气随着飘动起来，不太受自己的控制了。
“太笨了，居然还要让我亲自出马。”
一道声音在他的脑海中想起，很熟悉，熟悉的让白望鹤差点落下泪来。
这不就是那部分融合在黄泉印里的，任凭他怎么叫都不出来的地球意识吗，这是终于诈尸了？
似乎是怕白望鹤开口就是算自己不给他反应的帐，金光带着红雾的速度很快，声音却还不断地传到白望鹤耳朵里，就是让他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看好了，我就教你一次啊！”
[比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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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灵魂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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