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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穿衣

季星言查看了一下,324点,有零有整的,加上女子付的600星币,收获颇丰。

周云川却感觉自己不行了。从季星言说要摆摊算命开始他一直觉得季星言就是在闹着玩,可没想到季星言真的开张挣到钱了。钱倒无所谓,关键是……

周云川看着不远处那女子和那男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再看看季星言,忽然有种不认识季星言了的感觉。

江洄的关注点则在更细微的地方,作为一个编程爱好者,江洄习惯性的对数字敏感。

“为什么是七七四十九天?”他对此不解,问季星言。

季星言沉吟半晌发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涉及蓝星玄学体系的一些概念,说来话就长了。

“是高人教的。”他只能再搬出这个万金油的理由。

江洄“哦”了一声,之后又问:“这次之后你的灵体评分是不是又会上升?”

江洄不清楚季星言摆摊的目的是为了赚信仰值,但能猜出季星言帮那女子化解冲杀命格应该会增加季星言之前所说的功德。

季星言:“应该会吧。”

江洄:“上升多少?”

季星言:“三十……多?”

反正目前到账的信仰值是324点,后续还会不会增加,增加多少,尚不可知。按照十比一的转化率,324信仰值能提升32灵体评分。

季星言目前灵体评分六十,再加三十多就是九十多,周云川意识到这个问题后惊呼:“我靠!老季你这是开了挂啊!”

不管他信不信梦中遇到高人指点这事,但季星言灵体大幅度加强是眼见的事实。

季星言但笑不语,但江洄蹙着眉感叹了一句:“可惜这个‘挂’的截止条件太容易触发了。”

他一开口就是编程式用语,季星言:“什么意思?”

江洄习惯性的扶了扶眼镜,解释:“你现在灵体评分六十,再提升三十多就九十多了,马上就满分了啊。”

季星言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品味过来江洄的话是什么意思后懵逼了。

是啊,他现在灵体评分六十,再加三十多就快满分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满分以后不能再用信仰值加强灵体。

所以他以后只能用信仰值在系统商城兑换东西?这个所谓的灵枢系统其实就是个线上商城?

他脑内发出这样的疑问,系统感应到了,出声为自己正名。

【谁告诉你灵体评分最高只有一百分的?】

季星言激灵了一下,立刻问:“什么意思?”

系统似乎懒得和他解释,丢下一句“你只管挣信仰值”就没动静了,弄得季星言不上不下一头雾水。

直到晚上季星言还在想着这个问题,洗澡的时候心不在焉的。灵枢学院的学生宿舍规格还算可以,浴室不小,但只有淋浴。

季星言马马虎虎的洗完了头发,没留意将洗发露弄撒了一些在地板上。地板本来就湿滑,加上洗发露就更滑了。季星言一个不留神踩在沐浴露上,悲剧发生,四脚朝天重重摔在地上。

浴室传来哐当一声响,周云川去别的宿舍打游戏了,江洄去了图书馆,宿舍里只有秦煜。

秦煜在看书,被声音惊动,转头看向浴室的方向。

浴室里,季星言像一条搁浅的鱼,赤条条的躺在地板上,张着嘴,鼻翼翕动。

他摔着了脖子和后脑,此时直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后脑勺疼得像裂开了一样,他控制不住,眼泪哗哗的涌出来。

动不了,四肢都动不了,季星言僵硬的躺了几分钟,觉得情况不妙。

“救……救命……”

被火烧死就算了,难不成今天还要因为洗澡跌了一跤摔死?

那可真是丢人丢到祖师爷面前了!

秦煜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后重新转回头去看书,但刚转回去就听见季星言的呼救声。声音不大,很沙哑,似乎很痛苦。

秦煜蹙起眉从座位上起来,走到浴室门外敲门。

“季星言?”

门内传来季星言的哽咽声。

秦煜:“你怎么了?”

季星言哽咽着出声:“煜哥,救、救我……”

因为哭泣嗓子在颤抖,声音听起来说不出的可怜。秦煜没有犹豫,转动门把手打开了浴室的门。

然后……

就看到地上白花花的一片。

季星言身上还沾着一些沐浴露的泡沫,长发铺在地板上,眼睛里泪水涟涟,像一只哭泣的水妖。

秦煜扶着浴室门把手的手掌收紧,无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

但他还算镇定,不该看的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视线对上季星言的眼睛,问他:“怎么回事?”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说话时喉舌是怎样的发紧僵硬,就像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硬控了一样。

又有一些眼泪不受控的涌出来,季星言颤抖着唇瓣解释:“我、我摔到了,动、动不了了……”

秦煜听后没有出声,怔怔的站着。

季星言:……

有点无语。

“煜、煜哥,你能、能送我去、去医务室吗?”

不合时宜的,他感觉自己这位学霸室友有点呆。这种情况还需要他来请求?正常不应该着急的立刻、主动扛他去医务室吗?

秦煜还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样子,点点头,道:“好。”

然后作势要去抱起季星言,但再次看到那白花花的一片又停住了动作。视线巡视了一圈落在置物架上的浴巾上,拿过来盖在季星言身上把人裹住,这才抱起来。

***

学院医务室就是普通医务室,值班医生也只是普通的全科大夫,平时只处理一些头疼脑热磕碰外伤等寻常情况,有复杂严重问题还是要去医院的。

医生查看了一下季星言的情况,摇头。

“去医院吧,得拍片子看一下骨骼是怎么个情况。”

季星言眨了眨眼睛又流出一包眼泪。

“医生,我不会……摔残了吧?”

医生笑着安慰他:“别自己吓自己,去检查一下看看再说。”

季星言不说话了,眼泪还是哗啦啦的流着。医生虽然觉得他的情况不容乐观,但还是觉得他一个大男生未免有点娇气了。

医生转向秦煜,问:“这位同学,你是患者的?”

秦煜淡淡:“室友。”

医生点头,道:“外面有医护车,刷学生证就能使用,你们带学生证了吗?”

医护车是学院给医务室配备的,类似于急救车,专门用来运送类似于季星言这样医务室处理不了的病患去校外大医院。

秦煜:“带了。”

好在他还没有换衣服,并且有随身携带学生证的习惯。

医生再次点头。

“抓紧去吧,想去哪家医院在导航里输入就行。”

医护车,包括这个星际的其他车辆都有全自动驾驶系统。

秦煜嗯了一声,再次抱起季星言。

***

秦煜对帝都的医院不了解,知道的只有最有名的那一个,没什么选择,他在导航中输入:星环第一诊疗中心。

全星际资质最老最强的医院。

医护车平稳行驶,车厢内,季星言平躺在医护床上,还在默默流泪,鼻头都哭红了。

秦煜坐在床边椅子上,感觉车内空间有些逼仄。他也不喜欢爱哭的人,尤其还是一个男人。

视线不经意的好几次落在季星言满是泪水的脸上,他蹙着眉问:“很疼吗?”

季星言后脑勺已经没有最初那样疼的厉害了,梗着嗓子回答:“还好。”

秦煜又问:“那为什么一直哭?”

季星言吸了吸鼻子,内心哀嚎。

他也不想啊!

这见鬼的泪失禁体质!

他没有回答,秦煜也没再理他,安静的在床边坐着,扭转头视线落在车窗外。

***

星环第一诊疗中心,神经外科,主治医师正在为自己的一位老患者检查病情。

带电流的金属探针刺向右手中指指端。

“痛吗?”

穿着白衬衫和军裤的年轻男人摇头,薄唇抿成一道平直的线。座椅的椅背上,军装上衣搭在上面。

军装上衣的肩章和绥带显示这件军装的所有者是联邦上将军衔,这位患者不是别人,正是诸葛长烽。

诸葛长烽早两年因一场意外伤了神经,右半边身子失去痛觉,一直在吃药治疗,主治医师是星环第一诊疗中心神经外科的戴维医生。

戴维医生又把电流探针移到诸葛长烽腕部施加刺激,问:“这里呢?痛吗?”

诸葛长烽依旧抿着唇摇头。

戴维医生叹了一口气,再次把探针上移,这次直接移到了诸葛长烽肩膀上。

“这里有感觉吗?”

如果这里还是对刺激毫无知觉,那就证明他们长达两年的治疗和之前一样,毫无进展。

但这次诸葛长烽出声了。

“有一点……酥麻。”

戴维医生暗淡的目光倏地亮了。

“真的吗?你再仔细感受一下!”

他按动按钮,再次释放电流施加刺激。这种电流探针的刺激极强,要不是神经受损没有知觉,一般人承受不住。

诸葛长烽的眸子也微微发亮,治疗有进展感到高兴的当然不只是戴维医生一个人。

他仔细感受,之后确信道:“确实有一点酥麻。”

戴维医生收起了电流探针,兴奋道:“太好了!”

虽然治疗过程很漫长,但总算是看到希望了。

“治疗方案维持不变,修复神经的药物继续吃,一个月后复诊。”戴维医生一边开取药处方一边做口头医嘱。

刚开完单子,接到病房呼叫,让去会诊。戴维医生让诸葛长烽自行去取药,就起身匆匆走了。

诸葛长烽站起身,拿过椅背上的军装上衣准备穿上,这时,诊室里匆匆推进来一台医疗推车。

诸葛长烽原本没有注意推车上的病人,却感觉余光里掠过一点雾青色,进而鬼使神差的往推车上看了一眼,穿衣服的动作顿住。

***

季星言和秦煜到了医院,先去骨科拍了片子,没有发现骨伤,又被转到神经外科,戴维医生的诊室。

推车是导诊和秦煜一起推进来的,看戴维医生不在,导诊对秦煜道:“戴维医生大概是去病房会诊了,你趁现在跟我一起去填一下病人的就诊信息。”

季星言刚刚去骨科走的是急诊,就诊信息还没有来得及填。

秦煜把季星言推到诊室里侧,一道隔帘后面,就跟导诊一起离开了。

诸葛长烽心知自己应该穿衣离开,却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挪动脚步往诊室隔帘后走去。

诊室里静悄悄的,军靴踩在地面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季星言转动了一下眼珠,看到隔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拨开,然后与一双深黑的瞳仁对视上。

季星言哭了好久脑子处于微微缺氧的状态,反应明显有些迟钝,他注视着诸葛长烽,整个人怔怔的。

诸葛长烽直到此刻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进来,严格来说他和季星言算不上认识,他甚至都不记得季星言的名字。

两个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对视着,好在季星言很快反应过来。

“诸葛上将?”

声音还带着一点哭腔。

诸葛长烽还没有穿上军装上衣,检查时挽到露出小臂的衬衫袖子还没来得及放下,和平时军装严整的样子很不一样。

诸葛长烽没有出声,甚至有一瞬间的懊恼,为自己这莫名其妙的行为,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转头走掉,但季星言又出声了。

“你怎么在这?”

再不回答就有失礼节了,诸葛长烽淡淡吐出两个字。

“看病。”

季星言现在脑子不太灵光,嘴一瓢追问:“什么病?”

问完他也懊恼,怎么能打听别人的**呢?大家又不熟。

他以为诸葛长烽不会回答,但诸葛长烽再次淡淡开了口。

“老毛病。”

季星言不尴不尬的哦了一声。

诸葛长烽打量着季星言,唯二的两次见面季星言并没有在诸葛长烽这里留下什么好印象,轻佻,是诸葛长烽给季星言打上的标签。

但现在的季星言和前两次有很大的不同,有些狼狈有些可怜,看起来老实了很多。

而且,以军人对意外伤的熟悉,诸葛长烽不难看出季星言目前是个什么情况。

但他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下。

“你怎么回事?”

季星言眨巴了一下眼睛,老实回答,答案正如诸葛长烽预料。

刀削一样的眉峰似乎轻轻挑动了一下,严正的面容乍现一瞬间的随性,再次出声,语调里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揶揄。

“洗澡前没有替自己算一算会出这种意外?嗯?”

这最后一个“嗯”算是嘲讽满满了,把初次见面那天季星言抛过来的回旋镖抛了回去,谁让季星言第一次见面就乌鸦嘴咒他父亲。

季星言:……

他没听错吧?眼前这家伙在嘲讽他?深黑的眸子对视着墨绿色的眸子,气氛陷入诡异的静谧。

诸葛长烽也后知后觉自己说了多余的话,想着自己确实应该马上离开了,但隔帘又被拨开,一个年轻女医护进来了。

“季星言?这是你购买的病服,快点穿上。”

说完把一套淡蓝色的衣服放在推车上,瞥一眼季星言的样子,打趣:“裹着浴巾来医院,你不尴尬我都替你尴尬。”

季星言无言,他和秦煜是在到了急诊之后才意识到没穿衣服这个问题的,所以刚刚来神经外科的时候顺便找服务台订购了一套病服。

女医护说替季星言尴尬,但季星言其实还好。浴巾是超大号的,脖子以下到小腿全部包裹得严严实实,非要尴尬的话只能说裹着浴巾在医院挺另类的。

季星言直挺挺的不能动,女医护转向诸葛长烽。

“你是病人家属?快帮病人穿衣服啊。”

诸葛长烽:“我不是。”

季星言:“他不……”

两人同时出声,季星言看诸葛长烽撇清关系这么干脆,想到自己刚刚被他嘲讽,顿时心里不爽起来。

他未说完的话在嘴里打了个转咽回去,再出口,“他不是”就变成了:“他不会帮我穿的。”

配着泫然欲泣的可怜表情。

女医护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打转,嗅到了一点八卦的味道。

“为什么?”她看向季星言。

诸葛长烽原本打算离开,此时也顿住脚步,和女医护一起看向季星言。

季星言眼泪说来就来,一张嘴也像是神棍附体。

“我们正在冷战,他不会管我的死活的。”

女医护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了然,原来是夫夫在闹别扭。

诸葛长烽深色的眸子眯起来一点,目光利箭一样射向季星言。季星言不带怕的,回视过来,眼神带着故作的幽怨和可怜。

但是这衣服总得穿上。

女医护看向诸葛长烽,虽然被美颜暴击得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但还是劝说了诸葛长烽几句。

“冷战也分时候,病人现在这样子,你不是跟着一起丢人?”

诸葛长烽心中冷哼。

季星言附和:“就让我这样吧,被人看光也无所谓。”

女医护继续对诸葛长烽苦口婆心,“是啊,他被人看光了不还是你的损失?”

诸葛长烽再次在心中冷哼。他在这之前还觉得这个轻佻的家伙老实了很多,看起来完全是错觉。

他确实该走了,但再次和季星言的目光对上,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里盛满的得意让诸葛长烽心生不爽。深色的眸子眯了一下,他忽然改变了主意。

“好,穿衣服。”他拿起那套病服,声音没什么起伏的说。

女医护欣慰,“这就对了嘛。”

季星言表情僵住,“什、什么?”

女医护转身出去了,还很贴心的帮忙拉上了隔帘。隔帘之内,高大挺拔的男人向季星言逼近,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季星言小心肝随着咔哒声一抽一抽的,瞪着诸葛长烽像见了鬼。

不,见鬼他不会露出这种惊吓的表情。

诸葛长烽莫名心情好起来,甚至破天荒的勾了勾唇角。

“不是要让我帮你穿衣服吗?”他问。

季星言干笑,“呵、呵呵,玩笑,玩笑,怎么敢劳上将大驾呢,我朋友……”

想到秦煜,季星言快要死机的脑袋莫名灵光了一下,意识到一个更让他哭笑不得的问题。

秦煜恐同……

最开始摔到时情况紧急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现在才发觉自己造了多大的孽。

秦煜一定是从开始忍耐到了现在,因为是室友所以不得已。

“唉……”

无力的叹了一口气。

看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已经脏了秦煜的眼睛,现在还要让秦煜帮自己穿衣服?

别太过分!

又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季星言幽幽的望向诸葛长烽。

诸葛长烽拿着衣服只是做做样子,不信季星言真的会没有边界到让他帮他穿衣服。以他对季星言为数不多的了解,他猜到了季星言在故意使坏。

但他猜不到季星言现在没有选择。

诸葛长烽应该不恐同吧?那帮忙穿一下衣服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

举手之劳,天师大人很想得开,一番心理建设下来已经没了什么负担,没说完的话再出口话锋已经转了一百八十度。

“我朋友他……不方便,所以能否劳驾上将大人帮这个忙?”

诸葛长烽:……

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不知道是下意识还是怎样,随口问:“哪里不方便?”

季星言实话实说,“他恐同,和同性接触会感到不适。”

他说的委婉了一点,不知道诸葛长烽意会到没有。

诸葛长烽当然明白了季星言的意思,但对这个答案略感意外。他对人的辨认能力极强,刚刚只瞥了一眼就认出了秦煜是那天在饭店和季星言一起吃饭的其中一个。他不懂恐同的人的心理状态,但感觉不管是那天在饭店还是刚刚,秦煜对季星言都挺正常的,没有什么排斥。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也恐同呢?”

诸葛长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和季星言开玩笑的兴致,但就是莫名其妙的想逗逗他。

季星言:???

啊?不能吧?他觉得不会这么巧。

故作失望的样子,他说:“那没办法了,我就这么裹着浴巾吧。”

他猜测诸葛长烽多半就是不想帮他这个忙,这样的话他也没有办法强求。

他这么想的时候诸葛长烽却又靠近了一些,抖开上衣开始帮他穿衣服。

季星言:“嗯?你……”

诸葛长烽淡淡的嗓音从上方传来。

“看在冯奕的面子。”

确实是举手之劳,上将大人还没有冷漠到这点小事都不愿意伸出援手的程度。

上衣穿的异常艰辛,因为稍一翻动季星言就忍不住叫疼,眼泪又控制不住涌出来了。季星言年龄才二十,诸葛长烽今年二十八,所以,在诸葛长烽眼里季星言还是个毛头小子。看季星言因为这点小伤哭得眼泪横流的样子,诸葛长烽在心里又给季星言打上一个标签。

娇气。

好不容易穿完上衣,季星言哭的鼻子又红了。他恼恨,恨不得画张符把自己这泪失禁体质封印起来。

穿完上衣穿裤子,浴巾搭在腰腹上遮着重点部位,诸葛长烽握住季星言的脚踝将裤管往他腿上套。诸葛长烽的手掌长期接触各种热武器,掌心薄茧一片,划过季星言的皮肤,刺得他哼唧一声。

诸葛长烽停住,“怎么?腿也疼?”

季星言可能觉得自己哼唧那一声有些丢脸,耳根染上一点薄红。但更丢脸的还不是这个,他感觉到身体的某处精神抖擞起来了。

艹!

一定是原身这货在心猿意马!

“你动作快点。”

季星言口气不太好,之后默默念起净心咒。

诸葛长烽继续手下的动作,不该看的扭过头去不看,没有发现季星言的异样。

刚穿好衣服秦煜就回来了,季星言还在眼观鼻鼻观心的念咒,没有注意到秦煜进来。

诸葛长烽这下确定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走了,看了秦煜一眼便拨开帘子出去了。

秦煜认出了诸葛长烽,看看季星言身上穿戴整齐的病服,又去看诸葛长烽的背影。

诸葛长烽在穿上衣的时候戴维医生回来了,看到诸葛长烽还在,诧异。

“嗯?你怎么还没走?”

戴维医生的声音惊动季星言,季星言睁眼,看到秦煜。

“煜哥?你回来了?”

秦煜收回目光,“嗯。”

隔帘之外,诸葛长烽回答戴维医生的嗓音淡淡响起。

“现在走。”

季星言听到,下意识的叫了一声:“诸葛上将?”

外面没有应声。

季星言:“谢谢你的帮忙。”

道谢是必不可少的。

外面依旧没有应声,军靴踩在地面上的咔哒声传来,诸葛长烽穿好了上衣,往诊室门口走去。

军官的听力极佳,诸葛长烽的步子不疾不徐,走出诊室之前听到隔帘后传来的讲话声。

“不是说不认识吗?”

“现在认识了。”

“衣服他帮你穿的?”

“嗯,对啊。”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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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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