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有枝见没有借口可用,只好松开手,恋恋不舍地看着薄毯一点点被抽走。
苏别槿将毯子抖了抖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怀疑地盯着他:“你真的没有背着我藏东西?”
南有枝羞红着脸,欲言又止,憋了半晌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卡在最后一秒摇头:“没、没有吧。”
苏别槿眯起眼睛。
“你这反应看着不对,欲盖弥彰。”
她趁着南有枝编借口的时候,迅速探到他身后寻找。
可除了他,就是沙发棉垫,别的什么都没有。
苏别槿重新挪回去,将毯子简单折了两下放在沙发拐角位置。
“既然没东西,你干嘛这副难为情的样子?”
“抽个毯子而已。”
她刚才靠得太近,南有枝又闻到她身上别人闻不到的信息素。
瞬间,情潮涌动。
不只是耳朵不受控制地半瘫软着,尾巴也不自觉摆动。
毛绒摩挲的声音在寂静夜里格外明显。
他连忙捂住,试图让这个不安分的家伙安静。
苏别槿突然回头,笑得邪恶:“被我抓住小辫子了吧!”
“拿出来?”
她伸手。
南有枝感受到自己掌心里摇到飞起的尾巴,羞愤咬唇。
你是一只兔子!
兔子!!!
你不是狗狗!
可为什么尾巴会摇动得那么欢?
见他不给,苏别槿自己往他身后找。
这一次,顺着他捂住的手,找得格外顺畅。
可苏别槿将那只手挪开,什么都没看到。
“不可能什么没有!”
真没有南有枝可不会这副样子。
突然,睡袍下面动了一下。
苏别槿抬手摸上去,隔着布料,那团毛绒绒的东西抖得格外欢乐。
“嗯~”
南有枝闷哼一声,拖过左边的毯子,盖在红得像熟龙虾的脑袋上。
他、他以后怎么面对姐姐!
虽然觉得羞耻难为情,但腰肢又不自觉摇晃。
纤细的腰线在睡袍系带勾勒下愈发瘦弱。
随着腰肢发力,臀部不自觉高翘,那团圆圆的尾巴完全没办法掩饰。
甚至,以更加圆润挺翘的姿态在布料下展现。
苏别槿往下往里戳了戳,毛发尽头是血肉。
“?!!”
“你自己长出来的?”
不是假的?
南有枝闷闷的声音从毯子里传出来。
“怎么了?”
“兔子会长尾巴不是很正常吗?”
“姐姐以前吃的兔肉难道都是没有尾巴的兔子吗?”
讨厌讨厌,姐姐讨厌死了!
他将毯子抖开,盖住全身。
“不给看了。”
苏别槿现在已经逐渐适应他的兔子身份。
将人从沙发上拽起来,把头上的毯子掀开。
“别给自己闷坏了。”
南有枝本来就热,刚刚闹腾一会,此时已经出汗将额头碎发打湿,鼻尖也湿漉漉的。
他委屈巴巴指控:“姐姐欺负人。”
苏别槿:“我怎么欺负你了?”
“我刚才掩饰好几次,姐姐非要看,看完还嫌弃!”
苏别槿觉得冤枉:“是你欲盖弥彰心虚的太明显,我还以为是什么。”
“而且我可没说过嫌弃。”
南有枝将裹着的毯子全部放下来,桃花眼尾泛着胭脂红,水汪汪又勾人。
他看了她好几眼,确认面上确实找不出嫌弃,才重新扬起笑脸。
“姐姐真的不嫌弃啊?”
“真的。”苏别槿不觉得有什么好嫌弃的。
兔子都有尾巴嘛。
而且她刚刚摸着,南有枝的尾巴挺标准健康。
南有枝心情雀跃。
心情一好,尾巴又止不住摇。
刚刚最羞耻的劲儿已经过了,加上他自己也受求偶期影响。
此时色胆包天,蠢蠢欲动。
“那……姐姐要看看吗?”
苏别槿吓得当场站直,后退离沙发三步远。
本能反应。
南有枝见了后眉头伤心蹙在一起。
他红着眼眶,晶莹饱满的泪珠在里面积蓄滚动。
“我就知道,姐姐是骗我的。”
“只是嘴上不说,实际上心里嫌弃地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他又将薄毯兜头盖住,自己蜷缩在里面,时不时有啜泣声传来,哭得可怜又让人忍不住做些什么。
苏别槿再次心软。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对这只兔子心软。
“我很愿意看的,但是看了你会吃亏的。”
“不吃亏!我愿意给姐姐看!”闷闷地声音再次传来。
只要姐姐愿意看,他全身任意一处都可以。
他是属于她的。
完整地属于她。
他自愿把身体使用权过度给她。
她拥有高于他本人的,全部的支配权力。
“那好吧。”苏别槿隔着薄毯,精准摸到那对耳朵。
因为受到刺激,耳朵瞬间直立将毯子顶出一道弧度,方便苏别槿抬手拎着。
她看似粗暴地抓着那对耳朵将小兔子拎直。
实际上她根本没有用多少力气,这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主动就坐直了。
他是蓄意勾引。
小兔子一点点露出粉嫩灿若春花的笑靥,两只耳朵抖动。
“姐姐好凶残啊,耳朵有点不舒服。”
“然后呢?”苏别槿静静看着他演。
某只小兔子垂头,将两只耳朵主动塞到她手里。
语调格外硬气,不容拒绝。
“摸摸它们。”
“快点!”
“倒是命令上我了?”苏别槿手指用力一捏。
“啊--疼,嗯~”小兔子抬起水汪汪泛红的眼睛。
“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命令姐姐。”
“轻一点好不好?”
“坏了的话,以后就不能给姐姐摸了。”
苏别槿松开手指,轻轻揉了几下。
小兔子果然舒服得不得了,哼唧个不停。
苏别槿恶劣地抽开手,弹了一下两只耳朵。
南有枝捂住耳朵瞪着红红的眼睛。
“差点忘记了,要给姐姐看尾巴的。”
他跪趴在沙发上,背对她。
浴袍被解开,缓缓往下褪。
雪白滑腻,覆盖着薄肌的后背夺人眼球。
性感的腰窝,紧致的腰线展露。
眼看就要到尾巴那里,坏心眼的兔子又开始欲擒故纵。
他停止往下褪,睡袍故意卡在挺翘的臀部与中间那团尾巴上。
“姐姐自己来勾出来。”
苏别槿抬手,往下轻轻一压。
一团纯白绒毛球蹦了出来。
尾巴看着连她半个手掌大都没有。
可南有枝牵着她的手攥住以后才发现,里面还藏了一部分。
长度总共得有十公分。
蓬松的尾巴绝大部分都是绒毛,攥紧后只剩下一根手指长。
微烫,基本都是软骨,摸着有些硬挺。
南有枝将衣服穿起来,在尾巴位置撕了一个洞。
“姐姐喜欢吗?”
苏别槿不说话,他就用尾巴上的毛毛蹭她腿。
“喜欢。”
那尾巴摇动频率加速,就差变成螺旋桨。
苏别槿看了一眼时间,准备回去睡觉。
南有枝又发出牙齿嘚嘚的声音。
她回头,钳住他的下颌。
将他嘴巴扒开,摸了一遍牙齿。
“还是人的牙齿,也没变兔牙啊?”
“你这动静影响我休息。”
南有枝咬紧牙关,尽量不出声。
但他控制不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波激素小**。
他身体的肌肉会自己颤动。
“那怎么办?”
“姐姐和那晚绑我手一样把我嘴巴也绑起来?”
苏别槿思考了一下,发现这个方案确实可行。
“只是,你的牙齿不会也和正常人不一样吧?”
“那我这好像没有合适的东西?”
南有枝耳朵趴倒,竖起,趴倒……
循环往复十几次后,他说出来了一个意见。
“其实姐姐不用担心的,你可以在嘴巴中间放置大一点的东西,放在口腔内部牙齿碰不到的地方。”
苏别槿想到那些劫匪往被挟持的人嘴里塞的毛巾。
“我好像懂了一点。”
她从橱子里翻出来一块皮革。
那是之前给煤球做窝剩下的,只有手绢那么大。
她清洗消毒过后,拿给南有枝。
他有些嫌弃。
“姐姐可以装饰一下嘛?”
“而且这么塞进去我可以吐出来。”
苏别槿不理解:“那要怎么弄?”
南有枝开始指导她:“我来教姐姐。”
十几分钟后,苏别槿看着手里的东西表示怀疑。
那块皮革折了一下,四个角穿着四条金属细链。
南有枝已经自觉张开嘴巴等待。
苏别槿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直接给他戴上。
按照他的要求,上边两条分别绕在耳朵上,然后扣在一起。
下面两条在后脑勺处紧紧扣住。
然后苏别槿发现南有枝确实说不了话。
但是嘴巴也闭不上了。
“怎么看着怪怪的?”
南有枝摇头,含含糊糊道:“莫有问题。”
随着他张口,嘴边有水涎流下。
“真的吗?”苏别槿总感觉瞧着怪怪的。
是她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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