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摆烂星球的“被迫营业”大冒险
在快乐星球躺平了三天后,全员都染上了“懒癌”——诗仙鸟把枯枝当成枕头,整天窝在云朵里打盹,被叫醒就哀嚎“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词圣蛇的鳞片懒得反光,连吐槽都省了,最多用尾巴尖敷衍地拍两下地面;梗骸兽更夸张,直接把自己嵌进棉花糖房子的墙里,说“我现在是装饰,请勿打扰”。
打破这份宁静的是一群慌慌张张的“快递鸟”,它们叼着卷皱巴巴的信纸,冲进场时差点撞翻林默的悬浮躺椅。信纸展开的瞬间,所有人都坐直了——上面是紫薇古籍的残页,用星瀚古文写着:“虚空余孽藏于‘摆烂深渊’,以懒惰为食,三日之内若不清除,快乐星球将沦为‘永睡之地’。”
“摆烂还能引来虚空?”阿木揉着眼睛,显然没睡醒,“这深渊怕不是‘躺平’过头了?”
躺平熊的脸色瞬间严肃(这次是真的坐起来了):“摆烂深渊在星球背面,那里的‘懒气’最浓,连快乐水都会变成‘昏睡糖浆’。传说里面住着‘怠惰虚空’,专门吸走生物的斗志,上次有只探险队进去,至今没出来——估计是在里面躺成化石了。”
诗仙鸟被强行塞进布袋(防止它飞一半睡过去),词圣蛇的鳞片终于亮起“紧急模式”,梗骸兽不情不愿地从墙里拔出来,尾巴尖的晶石射出“被迫营业,真麻烦”的光。连咪咪和灰影都打起精神,一个用爪子拍脸提神,一个用鼻子拱同伴的屁股,像在说“别摸鱼了,干活了”。
前往摆烂深渊的路上,“懒气”越来越浓。飞梭的仪表盘开始“摸鱼”,速度表忽快忽慢,导航语音变成“前方……好像有危险?算了不想说”;路边的花草都蔫头耷脑,见了人就说“别碰我,我想睡觉”;连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吸一口就想打哈欠。
“启动‘提神程序’!”林默调出逻辑流,在飞梭内形成高频震动的能量波,“这是原星的‘防困声波’,能刺激神经兴奋!”林砚同时释放斗气,化作薄荷味的雾气,闻一口瞬间清醒,诗仙鸟在布袋里打了个激灵:“谁放辣椒了?”
摆烂深渊的入口像个巨大的哈欠,边缘挂着下垂的藤蔓,像没睡醒的眼皮。进去后更是离谱:地面铺着厚厚的“懒云”,踩上去就想躺;岩壁上的钟乳石滴着“昏睡糖浆”,滴到哪里,哪里就长出“不想动”的苔藓;最绝的是一群“躺平骷髅”——看骨架是以前的探险队,现在还保持着瘫倒的姿势,手指缝里长出了蘑菇。
“小心!”林砚的银箭突然射出,击中一团飘过的灰色雾气。雾气散开,露出里面藏着的小虚空——长得像团会蠕动的懒虫,被射中后不逃反而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说“别打我,我懒得动”。
“这虚空……比诗仙鸟还懒。”词圣蛇的鳞片映出无语的表情。
深入深渊后,懒气浓得化不开。阿木刚说“有点累”,就被脚下的懒云缠住,身体开始往下陷,嘴里还嘟囔“陷就陷吧,躺着挺舒服”;星环城女孩想启动机械爪,结果爪子自己缩回去了,还发出“没电了,明天再干活”的提示音。
“它们在放大我们的惰性!”林默的逻辑流形成防护盾,把懒云挡在外面,“怠惰虚空的核心就在前面,必须用‘斗志能量’攻击!”
核心区域盘踞着一只巨大的虚空兽,它像团灰色的史莱姆,表面趴着无数小虚空,每个小虚空都在哼“不想动,不想动”。见人来了,它慢吞吞地抬起“头”:“你们……打扰我睡觉了……”
诗仙鸟突然从布袋里钻出来,枯枝指着虚空兽喊:“你这叫‘烂泥扶不上墙’!不对,是‘烂虚空填不满坑’!”虽然是梗,但带着愤怒的语气,竟让虚空兽抖了一下。
“这招有用!”林砚的斗气化作火焰箭,“用最有干劲的话骂它!”
词圣蛇的鳞片瞬间刷屏:“你这惰性比诗仙鸟的赖床还严重!”“连攻击都懒得动手,你是虚空界的耻辱!”“再不动弹,我们就把你当成床垫睡了!”
梗骸兽跟着补刀,尾巴尖喷出“你个‘怠(带)不动’的废物”“躺平也要有底线,你这是躺到发霉了”的梗图,气得小虚空们乱作一团。
林默和林砚同时发动大招——林默的代码组成“永动程序”,像无数只小手推着虚空兽,逼它动弹;林砚的斗气化作“激励光环”,光环内的文字是“起来干活!”“不许偷懒!”,连周围的躺平骷髅都开始轻微晃动,仿佛要爬起来。
虚空兽被逼得没办法,终于慢吞吞地发起攻击——喷出一团浓稠的懒气。林默早有准备,代码和斗气在身前凝成“双生动力炉”,懒气一接触就被转化成“活力能量”,反哺给大家。
“它的弱点是‘勤快’!”林默大喊,“让它看看什么叫‘停不下来’!”
全员立刻开启“内卷模式”:诗仙鸟围着虚空兽飞,边飞边念诗,速度快得像颗流星;词圣蛇的鳞片高速闪烁,播放着“奋斗改变命运”的励志语录;阿木和星环城女孩合力启动机械爪,对着虚空兽猛砸,嘴里喊“让你懒!让你懒!”;咪咪和灰影则绕到虚空兽身后,用爪子挠它的“痒痒肉”,逼它打滚。
虚空兽被这波“勤快攻击”打得节节败退,身体越来越小,最后缩成拳头大的一团,哭唧唧地说“我错了,我以后勤快还不行吗……”
解决完虚空兽,摆烂深渊的懒气渐渐散去。躺平骷髅的骨架开始发光,化作点点星光飞向快乐星球——它们的灵魂终于摆脱惰性,重获自由。岩壁上的钟乳石滴出清澈的快乐水,连花草都挺直了腰杆,唱起“勤劳最光荣”的歌(虽然调子还是懒洋洋的)。
返程时,大家都累瘫了,但没人想躺平。诗仙鸟趴在林默肩上,有气无力地说“下次……再也不骂那么狠了……嗓子疼”;词圣蛇蜷成球,鳞片暗得像快没电的灯泡;梗骸兽直接睡死过去,嘴角还挂着“赢了”的口水泡泡。
快乐星球的居民在广场上摆了庆功宴,这次没人摆烂——躺平熊亲自下厨,做了“勤快鱼”“奋斗鸡”“励志汤”,虽然味道一般,但大家吃得格外香。
“其实啊,”躺平熊举着快乐水,“摆烂和勤快就像双生稻的阴阳面,缺一不可。该懒时懒,该拼时拼,这才是真正的快乐。”
林默和林砚对视一笑,举起杯子。远处的摆烂深渊已经变成了“活力峡谷”,里面长出了会跑步的小草和爱唱歌的石头。诗仙鸟和词圣蛇又吵了起来,这次是吵“谁刚才骂得更狠”,但声音里带着轻松的笑意。
夜空的星星依旧圆滚滚的,但闪烁的频率快了些,像在说“偶尔努力一下,好像也不错”。林默摸着胸口的双生印记,突然觉得冒险的意义,或许就是在摆烂与奋斗之间,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毕竟,能自由选择什么时候躺平,什么时候冲锋,才是最舒服的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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