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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快意江湖之正邪两立2

是夜,叶轻寒打来一盆凉水,脱掉身上暗红色的衣袍,露出遍布全身大大小小的伤痕,浸湿棉布一点点擦拭着血迹。

剿灭飞沙宗,叶轻寒用了一日一夜的时间,他在对战宗门长老时受了不少伤,现在伤势未愈,实力受损,的确不是沈砚初的对手,不过休息一晚后,他定能有一战之力。

叶轻寒想着沈砚初的剑法,擦拭伤口的动作不由加重了几分,又有几条血痕顺着他精瘦的身体滑落下去。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叶轻寒,过来跪下。”

叶轻寒浑身一僵,立刻丢下染血的棉布,转身跪倒,俯首低声道:“教主。”

叶轻寒没有点灯,房间中漆黑一片,隐约之间,依稀能看见一个男人的黑影,正坐在卧房的软塌上。

男人说道:“我与你约好正午见面,你晚了半天。”

叶轻寒背脊绷直,肩背上的肌肉绷得僵硬,更多血痕从伤口渗出,滴滴答答落下,染红了地面。

他重重磕头,把额头贴在地上,回答道:“我受了伤,路上耽搁了时间。”

“借口!”男人呵斥道,“受了伤,说明你太弱,为了完成任务,你必须拼命让自己更强。”

叶轻寒回道:“是,教主。”

男人说道:“这次让你来苏州,是有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我命令你代表红莲教,与藏剑山庄结盟。”

叶轻寒没问原因,更没有质疑,只是低声应下:“轻寒遵命。”

男人继续说道:“今日那人对你无礼,你为何不杀他?”

叶轻寒微微抬起头,回道:“沈砚初护着他,我打不过沈砚初。”

“我问的是你为何不杀他!”

男人猛地一挥袖,一颗球状物骨碌碌滚了出来,停在了叶轻寒眼前。

正是今日那名缁衣刀客的头颅。

“叔父息怒!”

叶轻寒立刻重重磕了几个头,额角一片湿润,也分不清是那刀客还是自己的鲜血。

男人坐着没动,语气沉了几分:“轻寒,你父亲死后,我倾注所有资源和心血培养你,你必须成为红莲教最致命的武器,助红莲教一统武林!这么多年的训练,可不是让你变成一个对敌人心软的懦夫!”

叶轻寒埋着头说道:“轻寒知错,请叔父责罚。”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说道:“老规矩,你自己动手。”

叶轻寒站了起来,在脱下的衣物中翻找一番,从衣服夹层中取出一根挂满金属倒刺的短鞭,然后单膝跪下,挺直上半身,狠狠甩动短鞭,鞭打在自己身上。

“啪!”

短鞭抽在身上,金属倒刺深深刺进血肉,斑斑血花飞溅而出,隐约能见皮肉碎片飞出。

“啪!”叶轻寒手臂用力,又是一鞭狠狠抽在自己身上。

“啪!啪!啪!”

清脆的鞭打声回荡在房间中,很快,叶轻寒肩背和腰腹已经血肉模糊。

男人还不满意,冷冷说道:“不痛不痒,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叶轻寒立刻加重了力气,短鞭上的倒刺每打一下,都带下来一片血肉,恨不得一鞭鞭把自己抽死在这里,他一边抽打,一边低声念道:

“我不可心慈手软,我不可优柔寡断,我不可手下留情……软弱会使利剑生锈,怜悯会使锋刃断裂,虚伪的善良是穿肠的毒药,迟疑就会万劫不复……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

叶轻寒手劲极大,几鞭下去,就已经要了自己半条命,但男人没有发话,他就不敢停,只能一直不停抽打下去。

“啪!”

“啪!”

“啪!”

淋漓鲜血溅满整个房间,狰狞可怖。

叶轻寒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猛然惊醒的时候,窗外还是深夜,他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而男人已经不知所踪。

叶轻寒慢慢撑起上半身,就着之前剩下的凉水将身上血迹再次擦拭干净,然后套上丢在一边的暗红色衣袍。

他刚刚穿好衣物,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微乎其微的闷响,又倏然安静下去。

一阵诡异的寂静在房门外不安蔓延。

叶轻寒动作一顿,飞快握紧巨剑,走到门前,伸手推开了房门。

“刷!”

黑暗中,几道寒光飞来,直直劈向叶轻寒的天灵盖。

叶轻寒侧身躲过,手臂一展,巨剑朝寒光来处飞速斩去。

“叮!叮!叮!”

千钧之力斩下,几把刀剑瞬间被斩断,不待叶轻寒再次出剑,又有数把刀剑劈到了他面前。

天字号房门外围满了前来寻仇的江湖人,刀刀带风,剑剑致命,恨不得将叶轻寒剁成肉馅,刀光剑影织成密不透风的铁网,誓要让这魔教少主插翅难飞。

叶轻寒手中巨剑快出残影,与各方来敌斗在一处,似有三头六臂般,竟在这天罗地网的围攻中杀出一条血路。

“砰!”

混战之中,一名少年被叶轻寒击退,一下子失了重心,向后倒去。

叶轻寒抓住漏洞,飞快上前,朝着少年一剑劈下!

“叮!”

一把细剑突然出现,挡下了叶轻寒的杀招。

又是他!

叶轻寒面色一冷,借力跃起,腰部发力,手臂伸展到极致,自上而下狠狠向着来人斩下。

沈砚初微侧剑刃,巧妙卸掉叶轻寒的攻击,手腕轻抖,细剑刺向他的胸口。

叶轻寒在半空中猛地转身,一脚踹在细剑剑身上,身体就像没有骨头一般,上半身向后折叠,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向沈砚初的脖颈。

沈砚初连忙撤剑格挡,叶轻寒的巨剑斜斜向下,在他右手划下一道血痕。

沈砚初面色不变,趁着叶轻寒重心下沉,一步上前,劈向他的腰腹。

叶轻寒腰上就像装了弹簧一般,上半身飞快弹起,躲过沈砚初的细剑,却在落地转身的一瞬间,动作猛地一僵。

沈砚初抓住破绽,立刻转过剑刃,用剑背重重砍在叶轻寒后颈。

剧痛袭来,叶轻寒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去,没了意识。

沈砚初伸手接住他软下的身体,只觉触手一片潮湿,再仔细一看,竟沾了满手鲜血。

激烈的剑招下,叶轻寒浑身伤口崩裂,鲜血浸湿层层衣物,只是他衣服本来就是暗红色,沈砚初竟没有任何察觉。

沈砚初垂眼看着昏迷过去的叶轻寒,面容俊美的青年安静阖眼,遮住冷冽狠戾的眸光,精致的眉眼竟显得温柔又静谧,令人忍不住想要用心呵护。

周围人见沈砚初劈晕了叶轻寒,立刻大声喊道:“沈少侠好剑法!赶紧将这小魔头就地正法!”

有人反驳道:“一剑杀了当真便宜他了!应该押进地牢,以酷刑折磨,方能解我等心头之恨!”

还有人说道:“若真想报仇,何不以他为饵,逼魔教教主现身?实在不行,也能从这小魔头嘴里撬出些情报,助我们剿灭魔教。”

众人七嘴八舌,几乎把各种折磨人、虐杀人的法子说了一遍。魔教中人残忍恶毒,再残酷的手段用在他身上也不为过。

而抱着叶轻寒的沈砚初只是垂眼听着,神色没有任何变化。

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人向沈砚初问道:“沈少侠打算如何处置这个魔头?”

沈砚初抬起眼,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缓缓说道:“我要把他带回藏剑山庄。”

……

叶轻寒浑身一个激灵,从混沌中惊醒。

他正躺在一张宽敞整洁的床上,鼻尖萦绕着淡淡兰香,洁白床幔垂下,微亮的晨光透过层层白纱,映照在被褥之上。

叶轻寒坐起身,他浑身伤口已被妥善包扎,还换上了干净柔软的白衣。

叶轻寒伸手拨开床幔,一个熟悉的人影背对着他,坐在房间中央的木桌旁,一手撑在桌面支着头,似乎正在熟睡。

即使在休憩时,这人的坐姿也是端端正正,背脊挺直,没有丝毫放纵。

“啧。”

叶轻寒发出一声厌恶的轻啧。

沈砚初醒了过来,他站起身转头看过来,问道:“你现在感觉如何?伤口还痛吗?”

叶轻寒板着脸道:“这里是哪里?”

沈砚初说道:“藏剑山庄。”

叶轻寒道:“你不杀我?”

沈砚初摇了摇头,刚想说话,房门突然被人敲响:“少庄主,不好了!越长老带人过来了!”

沈砚初走过去拉开门,低声问道:“越长老不是在闭关吗?怎么过来了?”

门外的弟子急道:“到处都传遍了,说您把魔教少主带回了山庄,不仅不杀他,还给他疗伤,不知怎的竟传到了剑冢。越长老平生最恨魔教中人,气得直接破关而出,这就过来兴师问罪了!”

藏剑弟子说完,往房内探头一看,正巧与叶轻寒四目相对。

“少庄主,您还不把人藏起来?一会儿越长老看见他,定会直接出手!”

沈砚初挡住他的视线,说道:“好好一个人,藏起来做什么?不能因为他是魔教中人,就不分对错,直接滥杀。”

“我看谁敢说我滥杀无辜。”

一名须发尽白的老者快步走进小院,对着沈砚初怒目而视:“砚初,魔教之人尽是邪魔败类,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十年前,你母亲被叶无双所杀,连你也……魔教与我等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却为何要护着这小魔头?你如此行事,不仅败坏自己名声,还会连累整个藏剑山庄遭人诟病,实在糊涂啊!”

沈砚初倒退一步,俯身行礼:“越长老,没想到此事竟惊动您破关,劳您费心,是砚初之过。但这个叶轻寒刚刚出世,之前从未听闻过他有过烧杀抢掠的劣迹,还请越长老容我探明虚实,再做定夺。”

越长骥大声恨道:“一派胡言!魔教之人,哪个不是罪孽深重,罄竹难书,难道我还会冤了他不成!”

他身后的藏剑弟子也跟着说道:“沈师兄你不知道,今日拿下这魔头后,我们进了他住的房间,里面到处溅满鲜血,还发现了擎天宗大弟子齐连的头颅,定是这魔头将其虐杀!擎天宗宗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发话要取叶轻寒的性命为徒弟报仇!”

“是啊,沈师兄,你不要被他骗了。”

“这魔头狡猾至极,少庄主生性纯良,定是受他欺瞒,才如此行事。”

门外的藏剑弟子们一个接着一个高声大喊,群情激愤,若不是沈砚初挡在门口,他们只怕就要迫不及待冲进去宰了叶轻寒。

叶轻寒听着众人咒骂他的话语,面色不变,起身穿好床边鞋袜,走到沈砚初身旁。

看见叶轻寒现身,如同一滴水溅入滚烫的油锅,门外弟子瞬间炸开了。

“你这魔头,从少庄主身边滚开!”

“休想继续蛊惑少庄主!”

“越长老,赶紧把他杀了!”

沈砚初眉头微皱,转头看向叶轻寒:“你杀了擎天宗的齐连?”

叶轻寒问道:“谁?”

沈砚初道:“昨日与你同桌的那个刀客。”

叶轻寒说道:“不是我杀的。”

“他说谎!”立刻有人怒声反驳,“不是你杀的,那你房间里的血迹和头颅哪里来的?”

叶轻寒懒得解释,没有理会这人的质问,只对沈砚初问道:“我的剑呢?”

沈砚初说道:“口说无凭,此事我会查明真凶,在此之前,我不能把你的剑还给你。”

“啧。”

叶轻寒不耐烦地磨了磨牙,眼中闪过一道红芒,简直要被沈砚初烦透了。

越长骥对沈砚初说道:“且不论齐连之事,飞沙宗惨遭灭门,也是这小魔头所为,这般惨绝人寰的恶行,难道你也要护着他?”

沈砚初道:“飞沙宗的惨剧,尚为传言,没人能证实就是他做的。”

“沈砚初!”越长骥一直知道这个晚辈最守死理,却没想到他这份执拗竟费在魔教之人身上,直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也无法证明不是他做的,那你凭什么护着他?”

沈砚初对叶轻寒问道:“飞沙宗灭门惨案,是你做的吗?”

【滴,主线剧情已触发,请玩家进行选择——

面对沈砚初的质问,和铺天盖地的恶意,你将如何为自己辩护?

A.向众人解释:你只是出手打伤飞沙宗掌门和长老,门派众人都是魔教手下杀的

B.不知如何解释,保持沉默

C.寻求沈砚初的帮助,让他帮助自己证明清白】

当时,叶轻寒接到的指令的确是杀死所有魔教叛徒,也的确是他重伤了所有飞沙宗强者,最终导致飞沙宗在后面赶来的红莲教众的围攻下毫无还手之力,最终演变成单方面的屠杀。

叶轻寒直视沈砚初的双眼,说道:“是我做的。”

【滴,沈砚初好感度减少20分,目前好感度-8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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