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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许愿

就在尚佳夏忍无可忍要开口时,一道身影从教室后门快步闪出,霎那间,诋毁她的那俩男生脸上和衣服上都被泼满了水,正嘀嗒地往走廊地板上滴。

“抱歉,手滑了。”江知晚握着水杯,耸了耸肩,“你们早上出门没刷牙吧,隔着几米远就闻到一股臭味。”

“你讲不讲礼貌?想死吗!”高个低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舔了舔嘴唇骂道,“傻逼!”

胸口被塑料盒击中,高个抬头一看发现是男人婆扔的,嘴角抽了抽,露出一丝坏笑。

尚佳夏将江知晚护在身后,缓缓握紧拳头,警告他们:“有本事再说一遍,现在跑还来得及。”

“切,就你们这一个小弱鸡,一个不男不女的”高个男生不屑的说:“叫声爸爸就放过你们。”

瘦子扯了扯高个男生,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和后悔。

“呵,你是不是活的太失败了才会想在别人面前找存在感。”江知晚毫不畏惧,心里拧着一股气想发泄,“我们怎么样轮不到你评头论足,像你们这种没见识的男人就是社会的米虫!”

江知晚加重了最后两字的发音。

高个男生破防,气呼呼地一把甩开瘦子的手,冲了过来。

“哎呦!”

上一秒还气势汹汹的高个男生,下一秒单膝跪在地上,弯腰捂着肚子叫苦连天。

尚佳夏收起腿,扯着瘦子男生的衣领说:“道歉,小垃圾。”

“对不起,对不起。”瘦子男生就差跪下了,他没料到这女生力气这么大,还会武术。

“你呢?”尚佳夏踢了踢高个,没有使力,高个男生却吓得连连躲避,说话带着哭腔。

“对不起,我错了,我……我就是垃圾,别打我,别打我。”

仗势欺人,欺软怕硬的垃圾,尚佳夏轻嗤一声:“滚吧。”

“是,是。”

高个男生站起身时,谢知栩和王者买早餐回来,只听到后面那两字。

“干嘛呢你们?”王者问。

江知晚轻哼一声:“他们恬不知耻,欺负我和我的新同桌。”

谢知栩挑了挑眉,慢悠悠的走到他们前面,将手里的温水泼在他们的衣服上。

“抱歉,手滑。”

小垃圾们敢怒不敢言,默默的用谢知栩附送的方巾纸擦衣服,心里庆幸着好在是夏季,衣服干的快。

“啧,你们竟然敢欺负我们班的女生,也不打听打听这一层楼谁说了算。”王者单手握拳,虚晃一枪恐吓他们,“以后再敢这样,我让你们找不着北!快滚回你们班去!”

那两狼狈为奸的人灰溜溜钻回教室,现在还早,来到教室的人只有零星几个,他们的窝囊样没被发现。

就这样,转学来三(二)班的尚佳夏对新同桌慢慢放下防备,从一开始的沉默寡言变成渐渐开朗的百灵通。

父母在她五岁生日的第二天离的婚,她偶然听到了妈妈说自己是个托油瓶,所以选择了跟着父亲生活。

父亲是个跆拳道教练,平时都围着学员转,没多少时间理她,精神上没给够关怀,但在物质上没亏待过她。

她那时留着长长的头发,自己还不会打理,也不想麻烦家里请的阿姨帮自己梳头,干脆就留了短发。

直到她的新同桌江知晚问她:“夏夏,你喜欢留长发还是短发?”

“长发”她想留长头发,像动画片里的小公主苏菲亚一样,“但我还没学会扎头发。”

“没关系呀,以后我来帮你扎头发吧。”

她一回到家就跟家里的阿姨说她的同桌是个小天使。

晚晚是个小天使。

时光逆转,尚佳夏渐渐沉入梦乡。

-

早上七点闹铃准点响起,6点多就醒了的江知晚从厕所出来关了闹钟。

尚佳夏伸了个懒腰,闭着眼问:“晚,几点了?”

“刚好七点”江知晚坐在镜子前把头发用鲨鱼夹夹起,“我一会下楼,还早,你可以再睡会。”

“嗯。”

窗帘把晨光遮得严严实实,江知晚关掉小台灯,房间瞬时变得昏暗。

谢知栩和江知晚碰巧都在同一时间打开房门,双方皆是一愣。

江知晚先笑着打招呼:“早上好。”

“早安。”

下楼梯时,谢知栩走在江知晚身后,眼睛盯着她的发夹看了好一会儿,发夹上两条银色细链末端垂吊着两只同色系的蝴蝶,一晃一晃的,栩栩如生。

江知晚身穿米白色正肩短袖,长度只到肚脐眼下一点,搭配休闲慵懒的复古五分短裤,小腿纤瘦白净。

白色板鞋,没过脚脖子的白色长袜,一整套穿搭漂亮元气。

晨光熹微,太阳早已悄然升起,遥远山头上方的天际染上一片明黄,空气清新。

远处的青山缠着一层云纱,电线上的鸟儿勤恳谱写五线曲的同时也不忘展示婉转的歌喉。

王者奶奶在菜园子里弯腰摘菜,江知晚和谢知栩齐声问好,便想下去帮忙。

“不用,不用下来,我差不多就摘好了,早上空气好,你们去田里散散步去吧。”王者奶奶喜气洋洋的摆摆手,把菜放进菜篮子里,问:“怎么不多睡一会?”

江知晚弯下腰说:“奶奶,我们平时上学习惯早起,一到点儿就自动醒了,比闹铃还准时。”

水泥路两旁的水稻都高过路面,稻苗尖尖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白色的稻花点缀着绿苗。

景色如诗如画,分外惬意。

江知晚弯腰看稻苗,细细的闻:“稻花不起眼,香味几乎也闻不到。”

谢知栩俯身,将稻花掌在手心里,指尖抹去稻花尖上的露水,“昨晚听到了的蛙鸣声,你睡得好吗?有没有吵到你?”

“没有,蛙鸣声还挺助眠的,这地方好适合养老啊。”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在这生活会不会没有学习的烦恼?

到了一道小型石拱桥上,底下的河水清澈见底。

江知晚眯着眼睛看向河面。

“下面有鱼吗?”

谢知栩不动声色的往江知晚身边靠近,生怕她不小心会掉河里:“有,你近视了?”

江知晚装作不经意地将目光转移到谢知栩脸上,又不敢停留太久:“是近视了,不算严重,平时上课才会戴眼镜,你呢?”

谢知栩跟在江知晚身侧,她走他就走,她停他也停:“我没近视,能看清河里的鱼。”

“你是怎么做到学习好还不近视的?”江知晚往前跨了一大步停下,扬唇一笑,“我的度数不深,就是有点散光,坐最后一排看不清白板上的英语单词才会戴眼镜,近视的原因大概是关灯熬夜偷看蜡笔小新看多了。”

“为什么?”谢知栩不解,问完没等江知晚回答接着问:“为什么不喜欢吃糖了?”

思考片刻,江知晚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解压,而且这部动画片也治愈,在贺城那段时间我很着迷。”她停顿两秒,补充说,“糖吃多了就觉得腻了,腻了就不喜欢了,也怕长蛀牙。”

不管是什么,喜欢都是需要克制的。

在不同的地方吃同一种糖,总会想起曾经在我身边的你,也会让我发现,吃甜的,心情也不能变好。

吃完早餐时已经十点了,太阳躲在稀薄的云层里,天空蔚蓝,微风轻拂,是一个好天气。

今天要去的是梅庵,梅庵是一座在半山腰的寺庙,不高也不难爬,顺着石梯就可以走上去。

假期出门旅游的人多,慕名来梅庵的游客不少。

江知晚斜跨着一个相机包,特地换上了运动鞋,爬山速度并没有因为鞋子而加快。

她一级一级台阶走得慢,台阶不高不陡,姚淮他们都是两级台阶走一步。

谢知栩走在她身后,提着两个人的水,还有些水果零食。

梅庵前有座小凉亭,先到的那几人已经在那坐着了,欣赏着半山腰的风景。

“这山爬的太轻松了”顾图南喝了口水,两手一摊,“没半点难度。”

“下次去爬个海拔高点的山,我口渴了”王者抢过他手里的水,灌了一口。

“你没水吗?请问。”

“我懒得扭开。”王者把水扔进顾图南怀里。

“草。”顾图南又把水扔回给王者,抢了他没开的那瓶水,“你都快把我的喝完了我还喝什么,不要了。”

尚佳夏夹着嗓子调侃他俩,表情生动:“啊,你偷喝我的水,不会是在暗恋我吧?”

“你可以不要这样讲话吗?一点都不像你,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王者搓了搓手臂上并没有出现的鸡皮疙瘩。

尚佳夏嘴角一扯,空瓶子往王者怀里丢:“切,你们男生不都喜欢听这种娇滴滴的声音吗?口是心非。”

“那你要看是谁说啊,母老虎说话这个声多吓人。”王者握着空瓶子,又搓了搓手臂。

没开封的水瓶在手上抛了两下,尚佳夏眯眼危胁道:“你再说一遍!”

王者眼观鼻鼻观心,环顾四周:“这的风景多美啊,我什么都没说。”

江知晚和谢知栩是在尚佳夏夹着嗓子说话那时才来到亭子坐下。

她接过谢知栩递的矿泉水瓶,瓶盖是扭开的,水是温的,而谢知栩正在喝的那瓶水,瓶子外面还淌着水珠,一看就知道是冰水,其实她也想喝冰水的。

特地来梅庵祈福的人很多,梅庵前的许愿菩提树挂着不胜枚举的许愿红绸,风一吹,绸带如同千万条游鱼般簌簌摆尾。

十块一条的红绸,每人都买了一条,在红绸上写完心愿,就进庵里拜佛许愿,许完愿之后就需要把红绸留在庵前的菩提树上。

尚佳夏和江知晚选择在树腰系红绸,谢知栩他们少年心志,都选择往树枝上抛。

“晚,我看看你写了什么?”尚佳夏系好,指尖拾起江知晚的红绸,“愿我爱的和爱我的人都平安喜乐。”

简单的一句话,淳朴的愿望。

江知晚看了眼尚佳夏的,字写得比平常认真,一笔一画都在虔诚的祈祷。

另外几个选择把红绸甩到树上挂着的,除了王者其他三个人都空着手,显然,愿望已经高高挂起了。

“我就不信我抛不上去,我小时候五秒就能抛到树上。”王者再次捡起从树上掉下来的红绸,红绸里包着橡皮球,才容易被抛到树上,但这好像对王者免疫,丝毫不起作用。

过了三分钟,王者的举动吸引了一些游客围观,像是他不抛上去他们就不打算走了。

姚淮实在看不下去,暗示他:“你别总直线垂直抛啊,有个弧度,以曲线抛出去。”

被误伤的顾图南捡起脚边的红绸扔回给王者:“你上数学课用语文书记的笔记吧?”

王者动作有点滑稽,整个人都跟着红绸掉落的地方跑。

姚淮和顾图南同时捂脸笑着弯腰,谢知栩都想转身再进庙里逛一圈。

简直没眼看。

最后一次,红稠终于不落在地上了,它落在了进来时那个门的瓦顶上,拿是拿不下来了。

“哈哈哈哈”顾图南肚子都要笑疼了,“厉害啊,前无故人后无来者,你是第一个往那扔的吧。”

王者扑过去捂住他的嘴:“闭嘴,笑屁笑,再笑你今晚睡觉最好睁着眼睛睡。”

“不行,我必须拍个照记录一下。”尚佳夏果真拿着手机拍了张照片。

整个抛红绸经过已收录到了江知晚手中的相机:“王者真是喜神附体。”

逗得刚围着的一群游客都喜笑颜开,还有游客打趣王者再扔一次。

不知道什么时候,谢知栩站到了江知晚身边。

她听到他说,“他可能是猴子王派来的。”

“什么?”

“救兵。”

江知晚点点头赞成:“真的很形象。”

多笋啊,这几个人,山上的笋都被他们夺光了吧。

梅庵里有卖文创产品的,各样式串手链的珠子,一眼望去,像五颜六色的糖果。

富涵古韵的书签,印章,泥塑小人,还有明信片,看得人眼花撩乱。

姚淮买了支书签,顾图南随口问了句:“给你女朋友买的?”

姚淮:“对。”

猝不及防吃了一口狗粮,就不该嘴贱问这个。

身侧的谢知栩不知道在看什么,他顺着谢知栩的目光望去。

只见江知晚低头在细细研究珠子,尚佳夏叫了她一声,她便放下珠子去尚佳夏那。

顾图南犹疑一瞬:“你喜欢那些珠子?”

“不喜欢。”

但并不代表不感兴趣。

谢知栩走向江知晚刚站过地方,拿起一个珠子。

“不喜欢还看?”顾图南跟着凑前去看,“白玉青渐变绿菩提,两百一颗,坐地起价吧,这个成色并不值这个价,谁会买啊?”

然后,他就看到谢知栩一颗一颗仔细挑着那一大堆珠子。

在这工作的阿姨嗅到一缕商机,过来推销:“这些菩提珠子都是开过光的,能辟邪,保平安,拿来送人或是自己戴都很合适。”

“这绝对是真货,阿姨也就赚点人工费。”

谢知栩挑了八颗,全都买了,付款时没有一丝犹豫。

顾图南冲他挑眉:“你是要送给谁?这么耐心的挑。”

谢知栩语气悠悠的说:“没谁,我一向都很有耐心。”

得看对谁。

尚佳夏叫江知晚过来,是想送她一条串有颗相思豆的手链,一人一条,这样就成了闺蜜手链。

王者听到后也说要买,六个人每人都买了一条。

谢知栩提着东西不方便戴,江知晚拿起手链对他说:“你抬手,我帮你戴。”

“好。”

说完,他抬起手,视线停留在专心帮他系手链的江知晚身上。

谢知栩的手腕腕骨凸起,冷白皮下淡青色血管纹路清晰,戴上红色手链称得手更白了。

“红绳左手戴,桃花快快来。”江知晚自创了这句话。

谢知栩回应:“不需要,已经有了。”

昨晚确实有桃花,花还是他亲手折的,江知晚心想。

一行人在山脚下的农家乐解决了午饭,吃完饭就到前面的荷花池钓龙虾,龙虾可以买也可以钓,钓也是钓情趣。

现在这个时段的龙虾肉最肥最鲜,大龙虾多,一个接着一个的上钩,简直就是同个模板克隆出来的傻虾。

石山挡住太阳光线,气温没那么燥热,山底下飘凉风,江知晚和尚佳夏就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监督’他们钓龙虾。

她们不钓龙虾的原因,一个是因为怕,另一个也是因为怕。

临近傍晚,四个人钓了一大桶龙虾,老板给了个友情服务,把龙虾洗干净了。

“你们回去再冲一遍水就可以煮了。”离开时,老板叮嘱道,“袋子里边有送你们的香料,煮的时候记得放进去。”

王者抱拳说吉祥话:“谢谢老板,祝老板生意兴隆。”

家里没人,王者的爷爷奶奶去镇里帮他叔看店去了,晚上顺道就在镇上住下。

今晚完完全全由他们自己下厨,王者记下晚餐要做的菜,打算一会就去市场买菜。

他拎起车钥匙,钥匙圈扣在手指上转圈:“来两个助理和我一起去买菜回来”

正在吃葡萄的顾图南,一口气又多吃了几颗:“我、我、我去。”

尚佳夏举手:“我也去。”

两辆车三个人,王者站在车前问尚佳夏:“你开我开?”

尚佳夏抢过车钥匙,故意撞了他一下:“你让开。”

留下来的三个人,各司其职。

姚淮进厨房煮小龙虾,江知晚和谢知栩坐在客厅择今早奶奶摘的青菜。

绿的发亮的青菜,散发出一种清甜的味道。

江知晚想煮菜的心在这一刻达到顶峰,“待会这青菜我来煮吧,之前没怎么下过厨,我想试试。”

“可以。”谢知栩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也没有第一时间质问你行吗,反而说,“不会可以学,不过,我们可以针对做菜交流交流。”

江知晚在贺城偶尔会煮个面条自己吃,几乎没有煮过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点没底,谢知栩的肯定,让她对做菜更感兴趣了。

江知晚:“你会做菜吗?什么时候学的?”

最后一颗菜择好了。

“中考完的暑假无聊,跟家里的阿姨学了几样菜。”谢知栩拿起篮子准备去洗青菜,对她说,“做菜的流程也是有规律的,平时没事我会研究做菜。”

江知晚在客厅收拾桌子,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厨房的辛辣味,不是一般的呛人。

打开厨房的玻璃门,江知晚捂住口鼻,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姚淮,你先出来透透气。”

油烟机开到最大风力,姚淮眼睛熏出泪花干咳了两下:“一会就熬小龙虾,下了龙虾我就出去,快了快了,我没事的。”

洗完菜进入厨房的谢知栩,把菜放下就立马逃离厨房油烟气重地。

姚淮坐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呼出,“这辣椒真够辣眼睛的,现在感觉眼睛严重缺水。”

谢知栩扯了张湿纸巾递过去给他擦眼泪,“我那有眼药水,要用吗?要的话我去拿。”

姚淮摆了下手:“晚上我去找你拿。”

尚佳夏打了个电话过来,问他们想喝什么奶茶。

电话开免提,姚淮说喝可乐就行,要百事的。

谢知栩和江知晚都喝柠檬水,尚佳夏说了句OK,忘记挂断电话。

电话还在通话中,尚佳夏那边有点吵,可能是奶茶店在搞活动,喇叭一直重复着。

“情侣套餐柠檬水,第二杯半价,可以享受酸酸甜甜的恋爱噢。”

这句话在寂静的客厅里尤为清晰,江知晚装作没听见,动作迅速的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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