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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

最后一条忠告,最好不要和大牛真君接触,危险系数未知——

顾皿成猛然翻身坐起,竹榻上的纱帐被他带起的风吹的一阵波荡。

自从日前闵妫被玉虚宫金丹修士玉霞真人收归座下,闵家的人便得到许多关照,比如这竹庐,本是给本门弟子亲属临时安置之地,此时也随他们居住,不限几间。

顾皿成揉揉额头,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立即坐传送阵远遁,而不是继续留在大牛真君眼皮底下。

闵家的人还要在这里留几日,为的是便宜老爹闵中行的筑基丹,从闵妫拜师开始,这件事似乎也有眉目了。

可刚才梦里Rh-2和真君掩藏在袖中的手诀无数次交织放大,让顾皿成夜不安枕。

“算了,不等了,还是先坐传送阵回南阳闵家。”顾皿成没来由的心慌,干脆也不睡了,直接掀被坐起。

无论如何先把最后这一个月苟完再说。

“哦?不等谁了?要回去了?”

突然出现在竹庐内的声音,吓的皿成又跌回榻上。

僵硬着脖子抬头看向坐在床前圆凳上的广成真君,对方的身影在半张帘子后若隐若现。

“我还没睡醒吗?”顾皿成拍拍脸颊和额头,决定躺下再缓缓。

广成真君却直接放下茶盏,向床边走来。

一丁点脚步声也没有。

果然是梦。

广成真君或者叫虚天老祖直接坐在榻边,看着榻上眼珠子在眼皮子底下乱转的顾皿成。

伸手轻轻抚上他面颊。

“怎么不说话?跟着你那怪东西呢?”

“我那天在天上转了两圈,飞的慢慢的,确信你已经看到我了,你却没吱声,我就想着是不是有什么你不敢来找我的事。现在看来,是那怪东西没在你身边对不对?它去哪了?”

真君见他还是不睁眼,直接凑过去细细打量他眉眼,贴近他耳边道:“那怪东西没在你身边,你不敢在我面前露面,是怕我杀了你?”一针见血。

顾皿成浑身都僵了。

“我跟了你两天,你一直在犹豫跑不跑,看来那东西一时半会回不来,才让你怕我怕成这样。”广成真君起身掏出一枚鲛珠放入灯罩。

顾皿成再也忍不住翻身坐起,骤然睁眼被那斗大的夜明珠刺的眼前冒白光。

随即光线消失,却是广成真君换了一盏鲛油灯。

一灯如豆也仅照亮竹榻之上的顾皿成和竹榻之下两米之隔的苏大牛。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顾皿成扁扁嘴,知道这时候便别说跑的事了,不说清楚小命堪忧。

“你见到我之前两柱香时间。”广成真君走回榻旁坐下。

他一身璀璨明华之服,被灯芯照的熠熠生辉,便如当时初见。

“你——”顾皿成想问却不知问什么,想说也不知说什么,想问他上次受的伤好了吗?要不要杀他等等。想说我挺想你的,就是不敢来看你,你想不想我。

“哎!”广成真君倾身吻住顾皿成的唇,细细描摹。

“不想说就不说,我也不问你怎么来的这里,毕竟你总有我不知道的办法。”广成真君抽空说了一句,再次加深这个吻。

“我只想知道你这次能呆多长时间?”

昏暗的空间,一灯如豆,一个朝思暮想的大美人在亲你。

顾皿成胸中的心脏扑通扑通在跳着,似乎随时都会炸裂。

“你——”

“自你上次走后,我日日夜夜眼前都是你,你说是为什么?”

“你也喜欢我?”顾皿成掰开他,认真的看入广成真君眼中。

火光跳动,那里能看见自己完整的倒影,带着希冀带着不敢置信带着狂喜。

“也许吧。”广成真君自嘲一笑,又靠上来想亲他。

顾皿成哪里还能忍的住一把抱住他腰身,狠狠吻了上去,似乎将一腔狂热尽数倾洒。

“唔,嗯,别急——”

顾皿成顾不得说话,将他带到榻上亲吻他脖颈,剥他外袍内衫。

广成真君用衣袖盖住面部,随他去了。

衣衫下的广成好似一方白玉,完美无瑕,顾皿成欣赏着眼前一切,顺着腰线往下摸去。

竹庐内豆灯熄灭恢复一片黑暗。

青帐内热情如火,缠绵不休。

这一夜过的太快了。

啪啪啪——

“小四起来了吗?大兄他们回来了,你不是急着要回去?赶紧收拾行礼,一会就出发。”闵斋拍拍房门就走了。

他这个兄弟这两天反常的很,整日躲在屋里也不出来,别的时候跟个兔子一样关都关不住。

竹庐内,榻上一片凌乱。

顾皿成呻吟一声睁开眼,他身旁的广成真君也随之睁开双目。

“你要走?”声音里极为不满。

“不走,不走,你在哪我在哪,哪舍得和你分开。”顾皿成忙抱住自己同卧一榻光溜溜的情人。说实话他也不想起身。

“哼!”广成真君将脸转到一边不看他。

“你说,要不我出去给他们说我也拜了个师傅,要留在玉虚宫?”

“呵呵,修真界师徒如父子,你想乱逆?”广成真君嗤笑道。

“总要找个借口,对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广成缓和下口气:“托你的福,那枚化神芝让我伤好了大半,也许不用百年便可恢复化神修为。”

“你真不杀我?”

“杀你?你还用杀?区区练气修为就敢和元婴双修,若非我已臻至化神境,灵力控制已上升至另一种形态,你此时早就爆体而亡了!”

“别生气别生气,你身上还有伤在身。”顾皿成忙往下降火,“啊,你是经脉有伤对不对,我有礼物送你。”

顾皿成忙从戒指里取出一个玉净瓶,这也是件空间宝贝。

“你瞧瞧,这血泡澡可以强身健体拓宽经脉,你泡泡指不定伤好的快些。”心中道那老龙好歹化神多年,想来血对大牛有用。

广成真君接过,闻了闻,眉头蹙起道:“哪来的?”太新鲜了。

“有用吗?还有这些你拿去做衣服法器。”顾皿成啪啦啪啦又掏出一堆簸箕大的龙鳞放在床上给广成真君瞧。

对方眉头蹙的更紧了,迟疑道:“你们宰了一条龙?”别说这些鳞片,就是方才那玉净瓶里的龙血都够放一澡池了。

“没有没有,对方友情赠送的。”

“这瓶子里的血都够放一池子了!”

“那条龙真身有一座山那么大,这点血对对方来说毛毛雨了,而且对方酷爱送自产的东西当特产,不好拒绝。”

广成真君深吸口气,将一堆东西收入自己储物戒,点点头道:“东西不错,有了这些龙血我的伤不用百年就能复原。”

“真的吗?”

“嗯。”

顾皿成忍不住又抱着他亲了一会,好生不舍的放开广成真君。

“你不起吗?我去应付一下外面。”

“不起。”

“那你再躺会。”顾皿成贴心的将帐子拉好,突然又问道,“你叫什么,住哪?外人怎么称呼你?”

“俗名苏大牛,道号广成子,对外叫虚天,玉虚宫太上长老。”广成真君又躺下去,无意隐瞒,随口说道。

“虚天无极广成大道真君是?”

“那是尊号。”

“哦!可需要我去给你带点吃的?”

广成真君看他一眼,点点头。

顾皿成忙穿好衣服,小心开门出去,一是打发闵家众人,二是找点吃喝。

“怎么现在才来?”一进外堂,闵中行就笑呵呵看来。

满面笑颜,心情甚好。

顾皿成挑挑眉,心想八成是闵中行求的筑基丹有眉目了。

“你不走了?”老爹。

“你自己拜了个师傅?”老二。

“还是玉虚宫的?”老三。

“你在开玩笑吗?”老大。

闵易山稳得住笑呵呵的开口道:“小十四拜了谁为师?说出来看看叔祖认识不认识。”

“须臾峰虚天老祖。”乱逆就乱逆吧,反正又不是真的。

“须臾峰虚天老祖一脉?”这下连闵中行都惊了。

众人怎么看顾皿成都觉得他在开玩笑。

最后闵易山定调:“这样,反正咱们也不急着回去,就再等几天消息也无妨,若是小十四真能拜入虚天老祖一脉,无论是哪个峰头,对咱们闵家来说都是大喜事。”

“正好你的事已敲定,指不定能等到再回去。”闵易山又暗示闵中行道。

闵中行一想对方只答应尽快为他们购入一枚筑基丹,这尽快是多快却没明说,等等似乎确实比回去要好。

于是点头默认。

于是众人决定再在这竹庐住五天,五天顾皿成那边要是还没信他们就去玉虚宫脚下的坊市租地方住。

当然一旦从玉虚宫竹庐离开,顾皿成那还没信,就证明他被骗了。

吃一堑长一智,弟弟或儿子或侄孙光长年龄不长脑子怎治。

众人眼神眉目官司贼多,却依旧放了兴冲冲跟天上掉馅饼一般的顾皿成离开。

“他这是骑着妖兽去哪?”

过了一个时辰,顾皿成骑着妖兽回来,见他们还在堂屋里坐着,进去拍了一坛灵酒给他们喝。

自己带着剩下的灵食回了竹庐。

看着他兴冲冲离开的背影,闵琨打开纸包,一只雉鸡烤的喷香喷香,再开灵酒。

“哟,还是上好的灵花酿,难得小四这般大放,吃吃吃,让他高兴两天先。”

闵中行喝着儿子孝敬的灵酒,点点头。

明天要还有灵酒喝,再多呆几天也无所谓。

“叔祖,您尝尝。”闵琨孝敬的递上一只雉鸡腿,这两天好事连连众人都高兴,闵易山也不推拒接过就着灵酒吃起来。

别说这玉虚宫脚下的酒楼比南阳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这边顾皿成推门进了竹庐,反身把门关好,这才直奔竹榻,见里头人影朦胧,不由好笑道:“还没起身?”

“嗯。”广成真君含含糊糊应了一句。

顾皿成上前撩起半边帐子,又取出杯盘碗碟一坛灵酒放在竹编的圆桌上。

“快来吃。”

“嗯。”广成真君也不穿鞋,直接拉了一件银色外衫披在身上,坐下取了一双牙筷捡了几样陪顾皿成吃了一餐饭。

“这酒味道不错,再喝点?”

见广成真君点头,顾皿成给他满上。

却不递给他,而是直接喂到嘴边。

待他吃几口便去亲他,只觉那灵酒味道更佳了。

“我买了许多灵食放在储物戒里,这几日都不必下山去买了。”

“嗯,甚好,咱们去榻上?”

“哈哈,正有此意。”

二人就这般腻腻歪歪干脆连衣服也不穿,在区区竹庐之中缠绵往来了三日。

第四日,须臾峰来人将诸人请上弥罗宫。

“叔祖小心。”闵损忙扶住一脚踩偏的闵易山。

“让你见笑了,叔祖这脚下跟踩棉花一样,空空的无个着落。”闵易山心下苦笑,都当是小十四异想天开,谁想真就被召来这虚天老祖的弥罗宫了。

闵损又哪里比闵易山好到哪去,只是尚觉不真实,所以没那么多想法。

弥罗宫引路之人眼观鼻鼻观心一路未说一句废话,却待闵家一从甚为恭谨。

“哎,谁能想到小四说的是真的呢。”闵中行也觉得喘不过气来,自从上了这台阶就心慌慌的。

“敢问尊者我等是要去须臾峰哪位真人洞府?”

“不敢当此称呼,自是去往弥罗宫主殿。”

“……不知哪位真人传召?”众人面面相觑,这谁啊,能在弥罗宫主殿召见他们。

“余等不知。”

见问不出什么,一路也未受阻拦,诸人只能跟上,不再多言。

这边顾皿成坐在虚天老祖的宝座上,头疼道:“不能拜你为师,你座下那些徒弟,可有拿得出手的?”

“你拜我和拜我那些徒弟有什么区别,我没兴趣给你当爹,更没兴趣给你当爷爷。”

两人在山脚竹庐里胡天胡地整整三日,今日才齐整衣冠来了广成真君居家道场。

富丽堂皇,神仙宫阙。

“我可以代师收徒。”见顾皿成还在琢磨说辞,广成真君淡淡开口。

见顾皿成讶异看他,不由道:“你和我即为道侣,那我师父就是你师父。”

“你说的有理,”顾皿成认真道,“尊师还建在?”

“已陨。”

“……”

“爹,你也看到了我在这挺好的,就是师父姓名不让乱说,我会定时往家里传讯的,小闵妫和石冲有我照顾你也放心,爹这是师父给的,你别让人知道,快藏起来,你的还大兄、二兄、三兄都有。”

闵中行偷偷打开玉盒看了一眼,险些没背过去气去。

“这这这……”

“快收好,莫告诉别人。”顾皿成给了他个你懂的眼神。

闵中行忙贴了七八个符箓才放入乾坤袋。

心脏依旧在噗噗噗的跳,天爷,四枚筑基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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