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能够轻易看清所有东西,室内整体偏向黑暗,只有床头的地方开了一盏小灯。
浴室的屋顶开了一个小天窗,大片乌云撤开,柔和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在雄子脸上,晕开冷色调的光晕。
浴池里的水波晃动,月华和着水波映照在墙上,流转着波光粼粼的光影。
雄子的衣服被水浸湿,薄薄的衣衫遮掩不住曼妙的曲线,连同水波晃动的幅度,一起反映在墙上。
浸泡的水温升高,冰凉的水不再发亮,雄子体内的火无法压制,熊熊燃烧,快要将他完全吞没。
“好热……难受。”
光影中,雄子曲起腿,浴池的水被带出来一部分,泼洒在地面。
弗朗西斯眼神触及墙边摇晃的光影,眉骨下压,凝视许久,一切都在他触手可及的墙边。
他伸手摸向墙面,手指修长的影子一同出现在原本影子中,波纹光影映照在他的手背。
就好像他在抚摸着雄子。
直到他的手快要碰到墙面时,一只白嫩的手从中截住他。
嫩生生带着水珠的手,炽热的掌心含在弗朗西斯的手背上,没有全部握紧,只包裹住一小半。
墙面手掌的影子交叠,交缠。
影子外,被握住的一方,化被动为主动,反手将滑腻的肌肤合在掌心中,完全包裹住,不余留一点白皙在外。
水珠滴落,划入掌心合握的细缝中。
可怜的水珠破碎着化为泡影,融入相贴的肌肤中。
也或许被手掌交|缠的热温蒸发。
多宾加速在血液中作用,蔓延到身上每一处。
雄子热到想要在水中解开上衣的扣子,单手加上水波晃动,解了半天没有解开。
继而生气的揪住扣子要扯下来。
“呼……不是说要帮我解决吗?”雄子晕开月华的脸蛋转过来,水红的眼尾上翘,质问道:“骗子,弗朗西斯!”
“殿下不告诉我是谁,不允许我多问。”弗朗西斯看着被多宾折磨到张牙舞爪的雄子,勾勾唇:“我也想帮殿下的。”
头脑混沌,斐洛完全不记得当下什么光景,他只觉得自己是被雄父雌父宠爱的雄子。
眼角蕴含着怒色,自以为恶狠狠命令道:“我要你帮我解决。”
“好。”
没有被拒绝,反而是被答应,轻而易举。
雄子没想到对面的雌虫竟然这么好说话,他懵懵的瞪大眼睛,哼了一声。
“殿下可不要后悔。”
希尔消失前,雄父雌父还活着的时候,斐洛也是一个被娇纵长大的雄子,他以为眼前这个臭雌虫就是想拒绝他。
他可是雄子,怎么能被拒绝。
“我当然不会后悔!”
弗朗西斯眼中划过暗光,他没有再说话,而是用动作来表明态度。
他收紧握住雄子的手,牵引着雄子探入水中,静谧的水面被拨动,荡出波纹。
“殿下记不记得,第一次在通讯里提起米德加尔特是什么时候?”
斐洛手上的触感越发明显,他摇摇头,刚想要开口说话,奇怪的感觉从被触碰的地方传来。
他唔了一声,难以置信,细弱的嗓音中夹杂着娇媚的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脸色涨红,比先前在多宾作用下,还要红得分明。
侬丽的红如同渐生的藤蔓,顺着白玉般的胸前肌肤,爬上脸颊和耳垂。
耳朵尖尖都是红意。
没有半分清明的双眸,再次充满水雾,眼前的人影模糊,唯有感觉分明。
弗朗西斯的目光没有闪躲,直视着雄子漂亮的脸蛋,包含着雄子手的大手,一同裹住水下的那处,缓慢动作。
露在水面一半的手臂起起伏伏。
隔着手和裤子的触感,大概摸不出来什么感觉,但是凝视眼前的雄子,被他的动作牵动。
他贪婪的**不再隐藏,骨子里散发着卑劣的味道。
幼崽似的细吟声,急促的呼吸。
浴室内气氛渐渐升高,乌云遮住月亮,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弗朗西斯在暧昧的气氛中开口讲述:“殿下第一次提到米德加尔特是在三年前……”
时间地点,他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三年前,他在从塞托星回帝国主星的飞船上。
雌父背着他,擅自修改调动文书,他被迫调任主星,那个神秘且奇怪的账号给他发了一大堆关于米德加尔特的事情,每一句话都透露着向往。
他本就不想回主星,正好接着这个机会,轻而易举的飞船掉头,亲自去寻找那个让小雄子艳羡的米德加尔特。
搜查了大量的信息,他同样产生了向往。
但是,当他到了,才发现不尽人意。
只是一个虫族社会的缩影罢了,纵然裹着糖果色的外壳,还是改变不了毒药的事实。
目光由远及近,被雄子的动作拉回。
斐洛身体下沉,被雌虫拨在浴池外的发丝落在水面,散开铺在水面。
水没过红唇,忽然又直起身体,扭动着想要躲开雌虫的掌控。
弗朗西斯浅笑着用手蹭了蹭,像揉了揉小动物的头顶那样,却用话语引来雄子的注意力。
浴池的水被扑腾潵出越来越多的水。
雄子依靠着浴缸大口呼吸,直起腰后仰,雪白的脖颈在重现的月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殿下想知道我当初看到的米德加尔特是怎么样的吗?”
或许是弗朗西斯的举动真的起到消散多宾的作用,也或许是太想听弗朗西斯的答案。
雄子小口小口平复呼吸:“告诉我。”
弗朗西斯的话语跟着动作一并开始,“三年前的米德加尔特和帝国没什么两样,真是要殿下失望了。”
雌虫嘴上怜爱雄子,可动作上一点没有减慢。
雄子不知是听到失望的答案,还是身下带来的感觉太过奇怪,眼眶中积蓄的泪水大颗大颗落下。
他双腿夹住弗朗西斯的手,想要抽回那只被紧握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动。
“慢……慢些,我命令你。”
明明处在被动的场景,求饶也要用命令的语气。
弗朗西斯抬了抬眼皮。
真是……可爱死了。
“殿下不是说不后悔吗?”弗朗西斯看着雄子哭到发红的眼圈,改为说:“好,我都听殿下的。”
嘴上说着都听殿下的,其实动作幅度完全相反。
弗朗西斯的坏心思全部发挥出来,用在了雄子身上,忽快忽慢,忽然放松,又骤然收紧。
雄子即使咬着唇,惊呼也多到溢出来,抬起另一只手,用力咬住食指的第二节关节,抵制即将出口的吟声。
弗朗西斯不悦皱眉,停下掌控的动作,甚至松开了雄子的手,雄子摊开的手心通红,都是被磨得。
“张嘴,别咬。”
身体到了一个阈值内,但是没有突破阈值的区间,被吊着,又被松开。
感觉的指针已经快要指向最高点,偏偏此刻没了外界的推动,卡在那个位置,水波不上不下。
水波晃动,更难受了。
弗朗西斯视线专注,雄子听话的张口,眼睛朦胧,像窗台外结的雾,眼圈红得可怜巴巴。
额角和身上,除了被水打湿,同时也香汗淋淋。
此时的泪水和留下的痕迹,同先前在酒馆中完全不同。
现在是弗朗西斯一点一点用由他引发的感觉覆盖堆叠,而不是心碎时,失望的眼泪。
“弗朗西斯……”
雄子主动截住他收回的手,依赖的叫他名字。
小雄子是第一次,根本受不住。
传说中,虫巢在塑造雌虫身体时,给予了强悍好战的天性和对雄子无尽的贪婪**。
诞生雄子时,则是赋予了美貌和成年后敏感至极的身体,虫巢希望雄子被爱护,被照顾,可以在**上获得更多快乐。
“呜……弗朗西斯!”
话语上得不到回应,身体上也得不到回应,雄子生气的叫他!
声音带着哭腔的尾音,弗朗西斯回握住雄子白嫩的手,重新抚弄着。
“殿下现在已经知道了米德加尔特华丽外表下被腐蚀的烂泥,日后想要怎么打算吗?”
弗朗西斯没有再作弄雄子,但是却将雌虫的劣根性发挥到最大,在暧昧的时刻,雄子的头脑混沌,他却说些严肃的话题。
“嗯?”
雄子迷茫的眼神被迫清明一瞬,又陷入迷离。
“我可以为殿下指一条明路。”
“雄子才是虫巢的宠儿,理应拥有虫族的全部,从塞托星开始,殿下重新制定条例,为自己也为所有的雄子摆脱既定的命运。”
斐洛身体发颤,衬衫扣子在扭动间崩坏,面料散开漂浮在水上,扣子则沉入水池底。
雄子侧身,转向面向雌虫的这边,双腿蜷曲,夹着雌虫的胳膊,但不用力,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白皙柔软的手指扒住浴池边,略微支起上身,铺在水面上的银发,从主人出水时,完全贴在肌肤上。
湿漉漉的发根还滴着水,大片大片的发丝遮掩住胸前半露的白皙。
尚且恢复几分清明的眸子,复杂地看着弗朗西斯。
“以前是帝国掌控我,以后是我掌控帝国。”
“帮我,弗朗西斯——”
银白的湿发落在弗朗西斯的手背,弗朗西斯反绕在手指上,直接轻轻摩挲。
“殿下,从一开始,我就是来帮你的。”
回答他的不是话语,而是几声不加掩饰的哼声,雄子颤个不停,卸力般躺倒在弗朗西斯怀中。
水珠一同洇透了弗朗西斯的衣服。
雄子的呼吸逐渐平稳,弗朗西斯才久违的说出那句,在心底放置很久的话。
“好久不见,殿下。”
三年前第一次因为米德加尔特发生联系,雌虫不止对米德加尔特产生兴趣,对账号后的雄子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兴味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发生质变,不知何时转变成爱意。
弗朗西斯后悔在逃生舱上的第一句话,是讲雄子的弗洛蒙,他应该狠狠亲吻上红艳的唇瓣,然后说好久不见,再亲一次。
……
阿诺德看着通讯器再次传来的信息,眉头紧皱,随口骂了一声:“我靠,阴魂不散呐!”
帅气的脸蛋,在生气时也显得格外动人。
哈纳站在吧台后,看着灯光流转时,黑发雌虫脸上出现的艳色,禁不住出了一会神。
阿诺德极其不爽的说道:“记我账上,走了。”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哈纳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对着一个雌虫发呆,他晃晃脑袋,看来应该攒钱买点雄子的弗洛蒙了,不然他真的要“弯”了。
他打开光脑,逛着联邦星网上出售的雄子弗洛蒙,目光又不自觉的瞟到阿诺德走动间,衣服上移,不经意露出的腰肢,劲瘦有力。
阿诺德步伐匆忙,他没有光脑,手上的通讯器不停发出滴滴声,催命符一般。
他烦躁的抓抓头发,甚至想把通讯器扔出去,但是想了想,还是不舍得。
毕竟那里面存着,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所有的积蓄呢。
通讯器的滴滴声骤然停下,阿诺德走出酒馆,拐入巷子中,奇怪地拿起通讯器查看。
一个匿名通讯忽然打过来,他点了拒绝,通讯器却像被入侵一样,自动接通。
通讯另一端,一个金发碧眼的雌虫,在阿诺德接通,立刻凑上前。
“宝贝儿,许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话音未落,镜头前的雌虫被大力挤开,凑过来一个同样金发碧眼,长相一模一样的雌虫,挤眉弄眼。
“小甜点,你是想我哥,还是更想我啊,我猜你更想我吧,毕竟我比我哥大不少呢。”
内厄姆得意洋洋的看着光屏,挑衅的瞥了一眼被挤出镜头的伦纳德。
紧接着,阿诺德看到内厄姆被一拳干出屏幕外,光屏剧烈抖动后,被伦纳德捡起来。
阿诺德实在烦透了这两个神经病,他捋了一把茂密的黑发,嘴角下撇,这是他发火的前兆。
镜头那边,雌虫还在说些下流的话,以表思念:“美味的甜心,我已经几年没吃到你了,等见面,我们要做整整一个月!”
“不,两个月!”
阿诺德的神经被名为见面,实则囚禁的话语刺激到,他拨开额前的碎发,露出格外明媚的眉眼。
通讯另一端传来咕咚的咽口水声,清晰明了。
“做你*个头,老子都他*的说了,我不是雄虫,我是人类!!”
“你是神经病啊,听不懂人话吗?!”
伦纳德见阿诺德真生气了,才顺毛道:“好好好,宝贝儿说是人类就是人类,对了,宝贝儿不是说想要回家吗,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点关于你说的,那个地球的线索。”
地球?!
捕捉到关键字眼,阿诺德快速抬头,眼睛里透露质疑:“真的?”
内厄姆抢先说道:“当然啊,甜心,只要我们见面,你就知道了。”
阿诺德果然消气不少,只是还是单手挂断通讯,骂了一句:“神经病!”
自从来到这个鬼世界,就被误认为是雄虫,他明明是人类,那两个神经病骗他,还把他囚禁,整整吃了大半个月的橙子。
他的宝贝都破皮了。
还不罢休。
好不容易逃出来,又遇上了另外一个正经的变态。
阿诺德只能被迫伪装成这个鬼世界的雌虫,躲起来,打打拳赛。
越想越生气,阿诺德用力踢开脚边的石子,真是折磨人啊。
更何况他是直男!!!
……
雄子一次过后,累晕过去,弗朗西斯拿着浴巾将人严实的包裹住,从浴池抱到小沙发上。
用干净的毛巾轻轻擦干净脸蛋,水珠沾湿的脸蛋,被柔软的毛巾一点点揉搓,还是忍不住变红。
弗朗西斯看这越擦越红的漂亮脸蛋,他抬起手指稍微用力蹭了一下脸颊,果然雪白的肉包迅速发红。
雄子是虫族最名贵脆弱的娇花,果然名不虚传。
刚刚陷入梦乡的斐洛被迷迷糊糊蹭醒,他睁开茫然的眼睛,皱皱鼻子,厌烦的说:“好重的玫瑰味。”
说完才意识到玫瑰味的来源,脑海中重现刚才做了什么,他如同乳燕受惊般,在弗朗西斯的怀中坐起来。
“我要擦干净换好衣服,才能睡觉!”
包裹着他的毛巾落地,雄子光着脚跑去浴室,换下身上的脏衣服,穿上舒服的睡裙。
浴室没有门,雄子站在靠近里面的位置换衣服,在雌虫的角度,什么也看不到。
月光照下,波光粼粼的水影晃动,雄子的身影依稀模糊,抱着睡裙慢吞吞穿上。
裙摆一点点放下,缓慢遮住两条纤细的小腿。
换好衣服,斐洛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已经知道了弗朗西斯的目的,交易最重要的环节,就是双方能够拿出对等的砝码。
而不是天平总是倾倒向一方,被迫用**的砝码来维持填平。
这是斐洛离开帝国后,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体力不支加上来了米德加尔特只喝了一杯橘子汽水,除此之外没吃过任何东西,斐洛醒来时,发觉外面的天还是黯淡无光。
双手撑在床单上,低着头眸光微敛,不知道在想什么。
弗朗西斯推门进来,看到雄子坐在床尾,他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托盘底端和桌面碰撞发出的声音,瞬间吸引雄子的注意力。
瞥见雄子眼底的冷色,弗朗西斯知道雄子体内的多宾已经全部消解。
斐洛光脚踩在地板上,一步步走近,微微抬起下巴,仰头看着弗朗西斯:“帝国的制度,你比我了解得更早,接触得更多,我想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帮我。”
弗朗西斯碾磨指尖,在雄子警惕的目光中,长叹一口气,似乎在为雄子的不相信心痛。
“殿下真是翻脸无情啊,要怎么样才会彻底相信我呢?”
醉了的雄子是个可爱宝宝,清醒的雄子是又冷又辣的宝宝。
“是想要利用我改变制度,所以才会对我付出真心吗?”
围绕在他们之间的永远是相信二字。
斐洛虽然昨晚心中安定下来,但是他的雄子身份,让他保持多疑的态度。
只要他现在说是,斐洛就会觉得弗朗西斯有利可图,是一个交易的好对象。
弗朗西斯果然点头,顺着他的话讲下去:“是的,我对现在的虫族感到厌烦,我想让这个虫族中所有的雌虫,都为一个雄子臣服,也包括我。”
雌虫没有再靠近他,而是坐在低矮的沙发上,视线尽量平视。
相反雄子在步步逼近。
斐洛抬脚踩在雌虫的膝盖上,他在试探雌虫的态度。
雌虫从昨晚开始,每一个答案都有明确的指向。
弗朗西斯喜欢他。
或许更贴切的应该说是爱。
白皙的脚面,在弗朗西斯的黑色裤子上,泛着柔和的光晕。
即使洗过澡,雄子身上连同室内都覆盖着一层厚重的玫瑰香味。
小腿抬起,曲起一个美丽的弧度,裙摆上滑,卡在膝盖上。
“制度这门课你比帝国学院的老师,探究地还要透彻,你应该做我的老师。”
“对吧,弗朗西斯老师——”
弗朗西斯的角度,顺着小腿看上去,恰巧可以窥探到裙底的隐秘,他喉结滑动,想要开口提醒,却似乎被神秘的大手捏住了嗓子。
无法发声。
斐洛瞥了一眼愣在眼前的雌虫,哼了一声,想要收回脚。
还留下一路模棱两可的话:“怎么,不喜欢我这样称呼你啊?”
不管弗朗西斯对他贪图的是爱,还是借助他改变当前的制度,他都有可以做到将雌虫完全利用。
雄子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骗子,利己主义者。
脚踝忽然被滚烫的掌心握住,弗朗西斯稍微用了点力,就听到小声的惊呼。
他一只手落在雄子的脚踝锁紧,另外一只手稳当的托住雄子的屁股。
雄子稳稳的坐在他大腿上,小腿被锁住,动弹不得,挣脱不开。
“殿下,有没有老师提醒过你,不要在雌虫面前做任何动作,雌虫只会因为你呼吸,疯狂的爱上你。”
挣扎间,裙摆蹭上去,露出白嫩滑腻的大腿肉,弗朗西斯的掌心热得要命,没有被布料隔开,而是直接贴在雄子的腿上。
“变态!”
雄子骂他是变态,弗朗西斯唇角上扬着凑近,几乎要贴上雄子的红唇,轻声说:
“看来,殿下的老师也没有教给殿下,不要随便骂雌虫是变态,他们并不会觉得屈辱,只会更加兴奋。”
斐洛切实的感受到雌虫的“兴奋”,他开口还要骂变态,想到弗朗西斯说的话,硬生生止住话头。
柔软的手撑在雌虫肩膀上,腰肢直挺挺的后仰。
弗朗西斯能清楚地看到,雄子眼底的冷色被他作弄的羞耻取代,苍白的脸色也染上红意。
禁锢住雄子的手渐渐卸力,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断了他的思路。
雄子没怎么用力,被雌虫的“兴奋”冒犯到,他收回手,得意地挑眉。
眉眼弯了弯,浅笑着从上位俯视雌虫
“谢谢你教我的,这是我给你的报酬。”
今天算是把昨天的三千补上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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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浴室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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