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暗中探出,厚实的大手捂在雄子小脸上,连同嘴巴眼睛全部盖得严严实实,指缝中脸颊肉鼓起。
斐洛学着阿诺德教的东西,用侧肩旋转撞击雌虫,抬起手肘向后顶。
雌虫没有准备被撞到,斐洛趁机拉开一点缝隙,谁知道雌虫只是闷哼一声,手上稍微用力。
斐洛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思维涣散晕了过去。
莫名粘湿的触感,斐洛难耐的摇头,睁开沉重的眼皮,大脑昏昏沉沉,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椅子上。
手腕被绑在椅子背后,双腿被分开绑在椅子腿上,雄子不适的想要用力并拢双腿,却发现绳结系得格外紧,根本没有活动空间。
看来雌虫知道他的身份,生怕他能够跑掉。
在心中过了一遍人选,斐洛没能确定下来到底是谁。
他想要叫喊出声,发觉嘴巴被一块白布条堵住,无处安放的舌尖发酸,布条被津液浸湿小半。
房间里一片黑暗,没有窗户,他无法分清此刻外面是白天还是夜晚。
看来这次的绑架,或许是早有预谋的。
能是谁呢?
寂静中,房门吱呀一声,似乎有人即将推门进来,雄子眼睛紧紧盯住,房间唯一显眼的标志。
在雄子全神贯注,视线停留在门框上时,雄子背后的昏暗中,有一束阴湿的目光,像毒蛇一般缠绕攀附在雄子身上,绕了一圈一圈。
半晌后,根本无事发生,似乎只是一阵微风吹动,年久失修的门才会发出声音。
不知怎地,斐洛松了一口气。
椅子背后的手腕继续磨动,试图碰触到光脑,好给弗朗西斯发去消息求救。
想到弗朗西斯,斐洛愣了一下。
从尼亚星一路到米德加尔特,他能够信任的,似乎只有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从来没让他失望过。
绳结越磨越紧,斐洛的手腕蹭得生疼,他无知无觉咬紧嘴巴里的白布条,发酸的舌尖想要把布条顶出口中。
细小缓慢的呜咽声,一声接一声。
昏暗中的视线主人似乎听到了美妙的音乐,在看不见地方,火热的眼神紧紧看向,雄子对面的镜子。
雌虫站在雄子背后,雄子眼睛里有几颗泪珠,上翘的眼尾洇出红色,被白布条撑开的嘴唇,饱满的上下唇瓣因此充血。
雄子想要挣脱手腕上的束缚,细伶伶的腕子来回磨蹭,用力时,小腿绷紧,两条分开的腿无意识间擦过。
被椅子腿上的绳结磨过,带起一截裤脚,白皙的肌肤在黑暗中泛着温润的光。
格外刺眼。
雌虫的呼吸跟着重了一分。
洞黑的眼珠转动,视线从小腿向上挪移,心底的毒蛇顺着藤蔓攀爬上雄子的膝弯和大腿。
在大腿根处转了弯。
顺着染上脏东西的薄衫,衣服尺码明显大了不少,可以确认不是雄子的尺寸。
初见时,雄子穿着自己的衣服,雌虫将雄子的尺码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这是其他雌虫的衣服。
想到这里,雌虫在心底唾骂雄子的轻浮,既然其他雌虫能够拥有,当初竟然还要拒绝他?!
雄子累到脱力都没有挣开束缚,胸膛起伏,冷淡的薄衫是含着热意的肌肤,纤细的腰肢他一只手臂就能完全圈过来。
充满恶意的视线再次向上移动,饱满红润的耳垂上挂着一个雌虫从未见过的红玉坠子。
坠子被镜子照到,反光射到镜子中,闪了斐洛的眼睛。
斐洛微微眯眼,这才发现面前,房门两侧立着两面大镜子。
他看着镜子,猜测出现在这里的可能,一瞬的出神,手腕上的疼痛又拉回他的神思。
骤然。
他和镜子中,一双仿若毒蛇的眼睛对上。
睁大眼睛,唔了一声,舌尖顶住白布条。
白布条又湿了小半。
那双眼睛的主人知道自己被发现,走动着换地方。
在黑暗中,雄子的视力并不好,镜子中的身影一动,就在他的视线中消失了。
房间里有雌虫的存在,他挣扎的幅度愈发剧烈,稚嫩的腕间皮肤被绳结磨破。
劣质的绳子磨破手腕,上面带有凹凸不平的细小凸起,在摩擦时缓慢刺入破皮的肌肤,密密麻麻的疼跟着动作幅度传入心底。
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声音逐渐逼近。
一只带着冷意的手探入绳结间,冰冷的温度贴上来,恐惧混合着低温,裹挟着雄子手指微颤。
“你……唔……是谁?”
雌虫没有发出声音,探入绳结的手指轻轻一勾,绳结顿时松了些许。
疼意减轻后,唯一的触碰消去。
雌虫的身影又隐藏在了黑暗中。
这次换了方向,雌虫脚步转移,方向变动,站定在雄子面前。
他可以看清楚雄子漂亮的脸蛋,雄子却看不到黑暗中的他。
斐洛仰头去搜寻雌虫的身影,一无所获。
仰起小脸,露出洁白的脖颈,雌虫碾磨指尖,密密麻麻的痒意爬上喉咙,喉结滑动,莫名发干。
镜子中,室内被昏暗包围,只有红玉坠子隐约发着光。
雄子白皙的小脸上,印着一道道鲜红的指痕,深红色的痕迹贯穿整个面容,一道长长的指痕被撑开的唇瓣截断。
看着这道痕迹,似乎还能回想起,湿软的唇瓣重重按上去的触感。
成团的白布条,雌虫绑人时,一股脑儿全部塞进去,现在已经被顶出来大半。
布条底端带着丝缕的湿意,在雄子身体晃动时,黏在脖颈间。
安静的房间内,极其明显的咕咚声,是雌虫在吞咽口水。
鞋底碾过地板的声音再次响起,刺啦刺啦,距离缩短。
斐洛知道这是雌虫故意弄出来的动静。
是在提醒雄子。
我来了。
不大的房间,镜子中一团黑影在靠近。
陌生的恐惧,扑通的心跳声快要跳出胸腔。
雌虫速度很快,经过时带起一阵风,冰凉的手握住单薄的腰侧。
敏感的腰肢被一把紧握,雌虫的力气越来越大,仿佛要把他的细腰捏断,斐洛直起腰闪躲,嘴巴里也唔出声。
雌虫的另外一只手用力抚摸,磨蹭雄子的脖颈,指尖划过后,嫩白的肌肤上浮现紫红色。
这是他留下的痕迹,专属于他的标记,雌虫心里想。
斐洛掀起眼皮,卷翘的长睫轻颤,像蝴蝶的翅膀,黑白分明的眼眸一动不动,细细打量眼前的雌虫。
雌虫心中格外满意。
雄子的目光里只有他,只有他一个雌虫。
眼底的晦暗不明,将雄子全部吞没。
黑暗中看不清雌虫的面容,斐洛渐渐出神,思绪胡乱飘散,思考眼前雌虫的身形能和记忆中的谁相合。
指尖在脖颈上轻移,拇指碾过黏湿的白布条,在脖颈和指尖之间打卷。
异样的触感强制拉回雄子的思绪,是雌虫对他走神的警告。
雌虫捏着布条的一角,放在鼻子下面细细嗅闻,白布条的另一端在雄子口中。
斐洛可以清晰的看到颜色浅淡的液体痕迹,慢慢蔓延至布条尾端。
雌虫是在闻他的……味道吗?
雌虫似乎不太满意,白布条只有浅淡的一层玫瑰味,他想要更多,要雄子发情期时,那种浓郁到极致的玫瑰味。
他忽然弯腰凑近,手指勾住白布条,稍微用力,所有的白布条都从雄子一条条抽出。
滴滴答答的液体黏连,白布条末端缠绕着红艳的舌尖,暴露在空气中。
黏连的银丝闪烁浅淡的微光,拉扯间断裂,坠落在白布条上。
撑开充血的唇瓣终于得以闭合,软嫩的舌尖躲藏在口腔的庇护中。
雌虫将棉绸的白布条绕成一团,握在手中仔细闻味道。
“别闻了!”
斐洛的羞耻心,在雌虫看过来的一瞬,达到顶峰。
他撇开脸,耳垂上挂着的不止红玉坠子,还有红艳的血色。
似乎还是没有浓烈到在空气中张牙舞爪的玫瑰味,他将目光落在了唯一的变数,红玉坠子上。
雌虫松开雄子的腰肢,两只手专心致志一条一条解开白布条团成的结,布条黏连的地方,被手指慢慢捋平拉直。
呼吸交错,空气中弥漫着浅淡的玫瑰香气。
白布条舒展,湿透的小半,银丝骤现,雌虫的指尖挑起银丝,黑洞洞的眼珠一动不动,炽热的目光落在雄子身上。
斐洛感觉自己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一般,羞耻感席卷全身。
白布条一条一条平整的缠绕在雌虫手腕上,雌虫指尖轻轻碾磨转动。
在雄子脸上的视线却从未移动。
仿佛他玩弄地不是白布条,而是雄子躲在口腔中的舌尖。
斐洛咬唇,眼圈红了大半。
简直是太折磨人了。
缠好白布条后,雌虫俯身,手指拨弄雄子的耳垂,红玉坠子晃动,冰凉中带有温热的湿意。
斐洛很清楚这感觉来自于什么。
雌虫直接将红玉坠子取下,大幅度浓郁到极致的香味瞬间涌现,将整个密闭的空间全部填满。
原来红玉坠子能够掩盖雄子的弗洛蒙香味。
“宝贝……”
玫瑰香味似乎打开了雌虫的哪处开关,粗重的呼吸声,呼哧呼哧的响,像一个破旧的漏气发动机。
话语混杂在呼吸声中,雄子只感觉熟悉,但具体想不起来是谁。
他疑惑的目光逡巡,想要努力对方的面容。
动作直接激怒了雌虫,当场发作在他身上。
“宝贝,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
雄子身边的雌虫太多,让他嫉妒到发疯。
雄子的目光,雄子的身体,雄子的一切,只能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雌虫。
斐洛大脑快速转动,他猛地睁大眼睛,被堵住嘴巴太久没发声,还有些嘶哑。
“是你!”
“是我啊,甜心小饼干。”
斐洛只说了这这句话,就没有再多说,扭过头去,将脆弱美丽的脖颈暴露在敌人面前。
莱斯特看着气鼓鼓的脸蛋,他呼吸加重,莽撞的冲上去抱住雄子,埋在纤细的脖梗里深呼了一大口气。
扑鼻而来的玫瑰香气,填满整个鼻腔,他才深深吐出一口气。
热腾腾的呼吸打在斐洛颈侧,他不适的蜷缩手指,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莱斯特如同被填满**的上瘾者,问到足够浓郁的玫瑰味,他才能够平静下来思考。
抬眼间,映入眼帘的是饱满红润的耳垂,如同熟透了的桃子,咬一口汁水四溅。
或许会流的到处都是,也或许会顺着脸颊肉全部流入他的嘴里。
这般想着,莱斯特也做了。
他将上好的汁水,细细密密的吸吮,感受到嫩生生的薄皮,在舌头上搓圆肿胀。
“混蛋!别咬。”
莱斯特松开嘴,看着雄子耳垂上的一抹水光,被他咬过的地方红肿得像树上结的小果实。
两个耳垂明显不一般大小。
目光再次空气中对上,斐洛瞬间读懂他的意思,莱斯特想咬另一边。
雄子大脑飞速转动,他才不想再被咬一次,感觉太奇怪了,被咬住耳垂的时候,身体每一处都是酥酥麻麻的。
脑袋不能思考。
“你为什么还活着?”
斐洛只能被迫随口开启一个话题,转移掉莱斯特的注意力。
莱斯特哼笑一声,看穿了雄子的想法。
捏住另一边耳垂拨弄两下,感受到手掌下的身体抖动,才满意的收回手。
他不着急,可以慢慢来。
“当然是因为他的枪法不准,让我侥幸活了下来,是虫巢赐给我机会,让我能够和甜心再次见面。”
莱斯特是机械师,经常会收到恐怖威胁,自然会制作保命的东西,携带在身上。
那东西可是他花了大价钱,品尝过雄子后再用上也不亏。
但是,雌虫可不会实话实说。
他眼珠转动,将逃脱的理由算在那个雌虫身上,挑拨离间。
饱满的唇瓣紧抿,斐洛在心里暗道:弗朗西斯的射击课满分都是骗人的!
“宝贝,我有些难受。”
“什么?”
绑架的雌虫向被绑架的雄子诉说难受,耳朵上的刺痛让斐洛的思考慢半拍。
懵懵的回答脱口而出。
上翘的眼尾嫣红,长睫被水珠压弯低垂着,眼皮轻轻掀起,眼珠还没有聚焦。
说话的语气也是慢吞吞,咬着字,一个一个字在舌尖上滑过几圈后,才从口腔中吐出来。
简直是,太乖了。
“殿下,叫我的名字。”莱斯特单膝跪地,视线和被绑在椅子上的雄子平视。
求人时,称呼又变成了殿下。
他突然特别想看,雄子的嘴巴里吐出他的名字,唇瓣和舌尖会如何颤动。
斐洛不愿如他意,洁白的牙齿咬紧唇瓣,唇线抿住拉直,他很不高兴。
反抗性的动作,激起莱斯特压制的**,他轻笑一声:“甜心,你还记得上次你发情期的事情吗?”
莱斯特也不管雄子会不会回答,他自顾自说下去。
“弗洛蒙传送到储藏室,殿下走之后,我一个人躺在满屋子都是玫瑰香味的储藏室中,脑海里全是殿下的身影。”
斐洛的声音哑得厉害,他僵硬的问话:“你在里面做了什么?”
莱斯特不以为然:“能做什么,只是想着殿下,一遍遍的……”
“在玫瑰味的屋子中,仿佛不是我一个人,殿下就在旁边看着我,我可以摸到殿下身上的每一分每一豪。”
变态!
“莱斯特,你是个混蛋!”
莱斯特闭上眼睛,很享受的样子,手上动作没有停下,他边挑开扣子,边说:“殿下做梦有没有梦到我?”
“我可是在梦中梦到过殿下无数次了,每一次的……都不一样。”
雌虫做梦梦到洁白的雄子,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斐洛闭上眼睛,在有限的绳结囚禁区域内扭动身体,想要躲闪开雌虫的碰触。
“宝贝,不要穿别的雌虫的衣服,好不好,我准备了新衣服,我给你穿上。”
“为什么不愿意?”莱斯特见雄子还是拒绝,他眼底都是嫉妒的怒火。
“殿下还在期待他能来救你吧,”说着,雌虫想到好笑的事情,大笑出声:“我把殿下的踪迹卖给了联邦少将,他再厉害,也没办法带走你了。”
“届时,航空港口封禁,谁也无法离开。”
“既然已经把我的消息卖了,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
斐洛压下心底的怒火,尽量语气平常的和莱斯特沟通,想要套出更多讯息。
“星币我要,雄子我也要。”
莱斯特真是无耻。
但是他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
斐洛深呼一口气,他不该在每次遇到困难时,都指望弗朗西斯来拯救,摇摇头,把一丝微弱的求救压下去。
雄子眼睫低垂,似乎是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感到悲哀,弗朗西斯不在,莱斯特又在联邦的搜查中,提前劫走他。
现在他能依靠的只有眼前的莱斯特。
雄子泪水盈盈,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
莱斯特凭借雄子的神情变化,猜到了雄子的内心想法。
“你松开我的手,我就听你的。”斐洛抬起眼睛,白皙的小脸在黑暗里显得一尘不染。
糟糕的环境无损他的美丽。
莱斯特承认他被蛊惑到了。
他笑了一声,挑掉了几颗胸前的扣子,然后说好。
绳子落地,斐洛揉了揉酸疼的手腕,他低头想要解开腿上的禁锢,指尖触碰到绳结时,被阻止住了。
雌虫的大手在绳结上轻转,绳结就打开了。
斐洛双腿交叠,脚尖抵住莱斯特的膝盖,拉开距离,他忍着恶心,白皙的手伸出。
“你有在梦里梦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吗?”
没了红玉坠子的遮掩,玫瑰味的香气在雄子有意释放下,来得格外浓郁,比多宾的冲击力还要强烈。
莱斯特识趣的低头,柔软的手心贴上后脖颈,雄子没有用力,他的灵魂就被勾过去。
他知道雄子有目的但是无所谓。
雌虫从来不会梦到雄子略微主动,连幻想都不可能。
细伶伶的手臂勾在脖子上,雌虫的大手托在腿下,手指掐着丰润的大腿肉,深陷进去。
一下就把雄子抱起来。
分开雄子的腿,架在腰上。
将雄子牢牢抵在墙面上,从绳结和椅子的禁锢,转变成了雌虫怀抱和墙面的桎梏。
过于高的高度,让雄子有些恐惧,无意识将衣衫被撕开的白玉送上去。
斐洛唇瓣抿直,眼皮低垂,遮掩住眼底的嫌恶,不情不愿的贴近,命令般的口吻在雌虫头顶响起。
“亲我,快点。”
雄子的主动如同流星划过,狠狠撞向小星球,莱斯特几乎要被撞晕了。
眼前的润色嫣红,他本着细细品尝的心思,却又下意识用力咬着。
手指照顾着空余的另一边,斐洛手臂用力抱紧莱斯特的头,细小的呜咽声在莱斯特重重咬下溢出来。
低头和莱斯特的头顶相抵,指尖捏紧雌虫的肩膀,小幅度呼吸平复身体的颤抖。
咬得他好疼。
陷入雄子主动冲击中的雌虫,此时是最容易被攻击的。
精神海中的精神丝线,在无形中和莱斯特的精神海建立链接,斐洛眼角溢出的泪水没入莱斯特的颈窝。
莱斯特忽然感觉精神骤然兴奋,他喘着粗气,瞳孔莫名闪烁红光,动作越来越粗鲁。
雄子咬着唇都没忍住泄出两声吟哼。
雌虫依靠着墙面滑下去,斐洛紧紧缩在莱斯特怀中,才避免了更多伤害。
后背被墙面摩擦,直起腰时背上一片火辣辣的痛感,估摸是破了。
S级的精神力果然好用,链接雌虫攻击后,精神海并没有像以前攻击完柯伊伯,立刻变得干涸枯竭。
斐洛在一片黑暗中,俯身跪在地上,捡起红玉坠子,重新戴上。
摸索着向着门方向走去。
上衣烂得不成样子,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晃动时衣服的布料磨蹭到红肿的地方,斐洛受不住的低声吸气。
通过释放的精神力握住门把手,他用力向下压,却发现根本拧不动。
看来被莱斯特锁住了。
额心贴在门面,手指不小心触碰到门边的镜子,冰凉的温度刺激雄子的大脑瞬间清醒。
他听到门外微弱的脚步声,很轻,训练有素的样子,心中有了一个明确的人选。
重新握住门把手。
与此同时,弗朗西斯看到手环的定位移动的速度超出正常速度,而且长时间停留在一个位置不动。
他迅速找过来。
看到面前的大门,他直接握住门把手,暴力开门。
此刻,门内的雄子同步握住门把手,试探性的压下去,门被一股大力,从外面拽开。
昏暗的微光从外面照进来,打在雄子被灰尘染脏,留有几分白净,依旧漂亮的脸蛋上。
细小的绒毛被映照得清清楚楚,风吹过时,低垂的长睫跟着眨动。
可惜脸上浅红色的指痕还没消下去。
视线下移,洁白的……印满深红色的痕迹,遍布指印,红肿上面还泛起莹润的水色。
猝不及防的投怀送抱,弗朗西斯的目光还未反应过来,手臂已经习惯的环住雄子。
斐洛再迟钝,也意识到雌虫的目光在看哪里,他掀开弗朗西斯的外套,不管不顾的钻进去。
恶狠狠的凶道:“不许看!”
“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弗朗西斯顺从的低头讨饶,偏身转头看了眼外面的情况,雄子现在这样实在不安全,见没有雌虫路过松口气。
哄着雄子进去,将门关严,才温声询问:“殿下这是怎么了,可以和我说说吗?”
开口前,弗朗西斯就敏锐的发现,屋内另外雌虫的存在。
但是,他没有直接去察看,而是先问过雄子的状况。
弗朗西斯一问起来,雄子心底的怒火更盛。
他裹紧弗朗西斯身上外套,从鼓鼓囊囊的衣服里掏洞,露出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
眼底是生动的怒色,面上沁了火似的,眉梢之上带着些许因怒而生的媚红。
“都怪你!要不是你没把他解决掉,我就不会被他抓过来了!”
“谁?”
雄子话语中的关键信息不多,弗朗西斯只能主动开口问道。
斐洛此时在气头上,什么都听不进去,他就要指责弗朗西斯,狠狠的指责。
弗朗西斯被逼得步步后退,直到退到墙边,火热的掌心才轻轻探入外套中,悄无声息地握住雄子腰肢。
敏感的腰肢像是开关,雄子一下子就噤了声。
“殿下……”
话没说完,依靠在墙上的后背撞到一处开关。
房间的灯打开,灯光大亮,弗朗西斯眼神一暗。
“怎么了?”
雌虫忽然不说话,灯光填满房间的每一处阴暗,斐洛还有些不舒服,他不安的开口。
扒开一丝衣服,雄子歪头就要去看,却被一双大手遮住眼帘。
弗朗西斯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震得他耳朵嗡嗡响:“宝宝,不要看。”
斐洛不知道弗朗西斯看到什么,但是这次他选择听话,把脸埋进热乎乎的衣服里。
温暖席卷全身,他悬着的心也有了地方安放。
安抚好雄子,弗朗西斯才重新打量这个房间。
灯光不怎么亮,却清晰照亮每一处,房间不大,四面墙上全部安了巨大的镜子。
透过镜子反射的光才会愈发耀眼。
弗朗西斯眯了眯眼,转身将雄子围绕在怀抱和墙面之间。
同样的动作,斐洛却没有感受到,莱斯特对他的压迫感。
“灯光很亮,不要睁眼。”
雌虫的话语温和,却不容许拒绝。
掀开外套,雄子果然乖乖闭着眼睛,嘴巴紧抿,好似在说:
我的眼睛很听话,我的嘴巴不听话。
弗朗西斯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他脱下外套,从上到下,罩在雄子身上,严严实实。
眼前是一闪而过的嫩粉,他不悦的皱眉,喜色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军靴踢开倒地的雌虫,竟然是被他击杀过的,他蹲下身,皱眉去摸雌虫的胸口,果然发现小型仪器。
神色收敛,怪不得雄子开口就是埋怨,确实是他的错,才会导致雄子被掳走。
抽出腰间的激光枪,按下蓄能键,弗朗西斯这次对准了雌虫的额头。
斐洛听到蓄能键的声音响起,立刻提高音量喊人:“弗朗西斯!”
弗朗西斯动作顿了顿,按下蓄能键的手根本没有离开:“是要留下他吗?”
弗朗西斯的语气低沉,听起来并不温和,斐洛觉得他怪怪的,好像在不高兴。
不过,他没有多想,弗朗西斯高不高兴,和他没关系。
“不准失误,”雄子特地出声警告:“这次你再失误,你就完蛋了。”
听到的不是挽留,而是咬牙切齿的记恨,弗朗西斯脸色缓和应声。
“好。”
都怪莱斯特告密,现在摆在斐洛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留在米德加尔特被联邦的人抓走,二是乖乖跟着弗朗西斯回帝国。
两条路,几乎不用思考,斐洛就选好了。
“飞船停在哪里了?”
弗朗西斯疑惑雄子怎么忽然问起飞船,之前明明说逃就逃的。
似乎有预谋的一般,手上的控制器响起滴滴的警报声。
[警告!警告!航空港口出现问题!]
……
阿诺德躲在乱七八糟的小巷子中,舒缓平复呼吸,大脑飞速运转,想办法解决掉两个星盗雌虫。
以毒攻毒。
能控制住星盗的就只有一个雌虫。
他快速跑回家,仔细思考出想法,翻出压箱底的衣服扔在床上。
脸色涨红的看着这两件衣服,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自己穿上的样子,不禁感受到一股恶寒。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
房间的大门坏掉,卧室的天窗被打破,阿诺德只能谨慎的拿着衣服,锁上杂物间的门。
狭窄的杂物间里,阿诺德上身是圈紧在身上的短袖,看起来平平无奇,领口却开得异常大。
只要有雌虫比阿诺德高,就能自上而下窥探到任何。
下边是短裙,阿诺德实在狠不下心穿,最后想到逃跑的事,还是咬牙穿上。
我靠!
怎么这么短?!
这衣服是奥巴代亚给他的,他逃跑的时候卷了一大堆东西,后来才发现把这个也带走了。
明明杂物间中没有人看,阿诺德还是不停地用手扯短裙的布料,裙子短得他连内裤都没穿。
随便一动,就会走光。
他深呼吸,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想着地球上酒店的小卡片,他学着上面摆弄姿势,不断在心底暗示:
一点也不羞耻,一点也不。
他只是给奥巴代亚一点来自地球的震撼!
咔嚓一声,拍完发送过去,
在办公楼里开会的奥巴代亚,光脑发出特殊的铃声,他动作一僵,手指点开光脑。
身体顿住,一动不动。
[一个人在家,心火难耐,等你来。]
面色平常的点开聊天框中的图片。
视角从上向下看去,低领口处峰回的曲线,跪坐在地的姿势,短裙薄薄的布料,什么都遮不住。
一只手不太适应的扯住裙摆边,召显了裙子主人拍照时的害羞。
白皙的大腿肉根本遮不住。
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奥巴代亚蹭一下从作为座位上站起来,办公楼里的雌虫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航空港口,奥斯汀站在出口处,仔细检查每一个过路的飞船,下属匆忙过来汇报:“少将,还没有联络上长官。”
米德加尔特隶属的星系是奥巴代亚上将的领地,如果想要封锁航空港口,必须有上将的指令才行。
奥斯汀皱眉,没有指令,他也无可奈何,只能让雌虫去交涉。
航空港口的军雌见他们没有指令文书,低声说:“抱歉少将,您没有将军的指令,所以航空港口不能封禁。”
军雌转身对着身后的其他下属说:“扩大航空港口。”
阿诺德看到对面消息已读,立刻心虚的将雌虫拉黑。
在通讯器的拉黑名单里,找出内厄姆和伦纳德的联系方式,拨通过去。
对面几乎秒接:“甜心,天上的烟花你喜欢吗?”
阿诺德酝酿一下情绪:“内厄姆,伦纳德,快来救我!奥巴代亚要……”
“嘟嘟”两声,阿诺德挂掉通讯,把人又重新拉入黑名单。
他利落地换下身上的衣服,收拾好东西,准备再次跑路。
……
[航空港口问题已解决,路易温馨提示:请殿下尽快离开,不要停留。]
“殿下,危机已经解除,我们该走了。”
斐洛心里还再想衣服的事情,迟钝的啊了一声,在弗朗西斯走过来时,连忙说:“我的衣服……”
弗朗西斯高大的身影挡住全部的视线,他看不到雌虫身后有什么。
欲言又止,话未说完,洁白的手指捏住外套边边,掀开一小截,灯光下泛着光,一抹惊人的白。
快速闪过,衣服重新收拢。
弗朗西斯没带额外的衣服,雄子穿着宽大的外套确实不适合出门行动。
更重要的是,外套在走动间,会不经意的露出里面的肌肤。
弗朗西斯视线在室内转了一圈,落在椅子周围的地面上,他扯起外套边盖在雄子头上。
“等我一下,别乱看。”
被联邦威胁的危机没解决,雄子现在十分听话。
弗朗西斯拎起衣服,路过倒地的雌虫身边时,闻到浓重的玫瑰香,他扫视一圈,发觉是莱斯特手腕上缠绕的布条,散发出的香味。
扯下白布条,和手上的衣服一同拿了过来。
站定在雄子面前,弗朗西斯好奇的捏着白布条,在雄子眼前晃来晃去。
又闻了闻:“这是什么?”
雄子伸手打掉白布条,赤条条的手臂从外套里露出来,生气的说:“别问那么多。”
弗朗西斯点头,没有再问,顺从的态度让雄子心底明显觉得有问题。
果然,雌虫唇角勾起显眼的弧度,拎着手上称为衣服的薄片,轻轻晃了晃。
“宝宝,要不穿这个吧?”
在哪里吃了亏,就在哪里吃回来。
弗朗西斯还要看准雄子这朵小玫瑰,多吃两口。
感觉莱斯特爽到了(* ̄m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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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亲我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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