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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对不良诱惑说不!

门在他们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大部分喧嚣,却放大了包厢内一种近乎凝滞的压迫感。这里像悬浮在狂热斗兽场上空的一个孤岛,只余下顶级皮革的清冷气味、冰桶里香槟的淡雅果香,以及沈砚辞身上那无处不在的、冷冽又诱人的雪松与薄荷。

沈砚辞他随意地解开西装的纽扣,姿态优雅地落座在中央那张宽大的沙发里。沙发的位置正对下方铁笼,视野绝佳。

陆燃在沈砚辞侧后方稍远一点的扶手椅上坐下,他需要一点距离,来对抗空气中无形流淌的属于沈砚辞的磁场。

沈砚辞瞥了他一眼,唇角似乎弯了一下,没说什么。他抬手,一个穿着剪裁合体马甲的侍者无声地出现,将一杯剔透的香槟放在他手边的矮几上,又将另一杯放在陆燃面前。

“谢谢。”

陆燃低声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投向下方。从这个高度俯瞰,八角铁笼如同一个微缩的角斗场,聚光灯无情地打在冰冷的铁丝网上,折射出金属的寒光。他能清晰地看到笼内地面上深色的,难以分辨是汗渍还是干涸血迹的污痕,一种混杂着厌恶和本能的兴奋感在他胸腔里冲撞。

“觉得不适?”沈砚辞啜了一口香槟,他没有回头,声音清晰地传来,“规则、裁判、点数……那些是给文明人看的表演,而这里……”

他放下杯子,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包厢里格外清晰:“展示的是剥掉所有伪装的原始力量,是纯粹的征服欲和求生本能。”

陆燃的眉头紧锁:“这不一样!我们打拳是为了挑战极限,为了胜利的荣誉,不是供人取乐的斗兽!”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

沈砚辞终于侧过头看他,昏暗光线下的眼眸深不见底:“荣誉?极限?”他轻笑一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那只是包裹在血腥本质外的一层漂亮糖纸。看看下面那些人……”

他修长的手指随意地点向观众席,那里衣香鬓影,男男女女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亢奋,“他们追求的就是糖纸下面最直接的刺激,暴力和毁灭的快感。你以为你打的地下拳赛离这个本质有多远?无非是规则多寡和观众席位价格的差别。”

陆燃被他堵得一时语塞,他无法完全否认,在某些最黑暗的时刻,拳台上确实只剩下最原始的碰撞和征服。但他依旧固执地认为,那与自己现在看到的,服务于这些权贵猎奇心理的“生死局”有着本质的不同。

他端起香槟灌了一大口,冰冷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底那股莫名的烦躁和屈辱感。在沈砚辞的眼里,他也是如此吗?一件可以随时丢弃取乐的玩物?

沈砚辞仿佛没察觉到他的情绪,目光重新投向下方。震耳欲聋的欢呼和狂暴的音乐声猛地炸开,聚光灯疯狂闪烁,聚焦在铁笼入口处。

“女士们!先生们!”主持人激情澎湃的声音通过顶级音响系统冲击着耳膜,“让你们久等了!今晚的主赛!”

“ ‘绞肉机’对阵‘幽灵’!”

他们没有自己的名字,有的只是一个虚无缥缈但能让全场为之沸腾的代号。

陆燃一眼就看出“绞肉机”是早期蝉联地下拳王总冠军的卡洛卡,而“幽灵”是早期蝉联两届国际格斗大赛的冠军摩尼。

原来都被签进了私人俱乐部。

铃声刺耳地响起,"绞肉机"如同一辆失控的装甲车冲向对手,重达120公斤的躯体却有着惊人的爆发力。陆燃亲眼看着他一记摆拳擦过"幽灵"的太阳穴,鲜血立刻从撕裂的眉骨喷溅而出,在聚光灯下划出一道刺目的红线。

"绞肉机"仍不罢休,用拇指抠向"幽灵"受伤的眼眶。

陆燃的胃部剧烈抽搐,他看见“幽灵”突然像蛇一般缠上"绞肉机"的右臂,一个诡异的扭转,肘关节脱臼的声音即使隔着防弹玻璃也清晰可闻。

"绞肉机"暴起猛地用膝盖击打对手的肋骨,被压制在地上的“幽灵”已经满脸是血,却仍被允许继续比赛。

"呕——"

陆燃猛地捂住嘴,冷汗瞬间浸透背心。他仓皇起身,甚至没看沈砚辞一眼就冲出了包厢。

洗手间冰冷的瓷砖墙面贴着他发烫的额头,陆燃撑在洗手台前干呕,却只吐出几口酸水。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下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胆子这么小还敢来这看拳?”

轻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陆燃透过镜子看到一个穿着定制西装的年轻男子正倚在门框上,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闪着冷光,脸上带着养尊处优的傲慢和明显的兴趣。

陆燃拧开水龙头,冷水冲刷着他颤抖的手指:“滚出去。”

“脾气倒挺大。”男人非但没走,反而反锁了洗手间的门,慢悠悠地靠近,“我注意你很久了,沈砚辞的新宠?”

他上下打量着陆燃被汗水浸透的背心:“肌肉线条不错,看起来挺耐操。”

陆燃的拳头在身侧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我再说一遍,滚出去。”

“开个价吧。”男人突然伸手,食指轻佻地勾起陆燃背心,“睡你一晚多少钱?沈砚辞给你多少,我出双倍。"

他的手指像蛇一样滑进布料下方,触到紧绷的腹肌:“腰也不错……”

陆燃的拳头已经蓄势待发,就在这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绞肉机"抠挖对手眼窝的画面,他不愿也绝不会变成一头野兽。

他硬生生收住拳头,转而抓住对方的手腕,一个干净利落的旋转,制止住年轻人无礼的行为。

“啊!松手!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富家子弟的脸被按在冰冷的瓷砖墙上,昂贵的西装蹭满了水渍,声音因疼痛而扭曲。

“我不管你是谁。”陆燃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他稍稍加重力道,听到对方倒抽冷气,“现在,道歉。”

“对不起...”富家子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中却闪烁着怨毒的光芒,“看来这次沈砚辞养了条有原则的狗。”

陆燃猛地将他往前一推,年轻人踉跄着撞在洗手台上,昂贵的腕表与大理石台面碰撞出刺耳的声响。

“我不卖。”他声音嘶哑,“现在,你可以滚了。”

洗手间的门在他身后关上,留下一室寂静和刺鼻的古龙水味。陆燃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睛充血,嘴角紧绷,像头困兽。他刚才差点就打了那个人,差点就变成了和铁笼里那些野兽一样的怪物。

“精彩。”

沈砚辞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修长的身影倚在门框上,优雅鼓掌。

陆燃没有死死盯着镜中沈砚辞的倒影:“你一直在看。”

没有疑问,是肯定句。

“嗯哼?”沈砚辞抱臂,不置可否。

“为什么?”

为什么带他来这里?为什么是他?

沈砚辞没回答,只是缓步走近,指尖轻轻拂过陆燃被汗水濡湿的后颈。

“你刚才完全可以一拳打断他的骨头。”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就像铁笼里那样,用最原始的暴力解决问题。”

“我不是他们。”陆燃咬牙,声音里压抑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我不会为了取乐任何人而变成野兽。”

沈砚辞微微挑眉,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感兴趣。

“是吗?”沈砚辞轻笑,“那你现在在愤怒什么?”

陆燃呼吸一滞。

他愤怒什么?愤怒这场荒谬的表演?愤怒那个纨绔的羞辱?还是愤怒沈砚辞把他带到这里,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

他可以这般随意掌控别人生死。

沈砚辞忽然倾身,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后,他的指尖滑到陆燃攥紧的拳头上,轻轻掰开他蜷曲的指节,“你做到了。”

陆燃的指节被他一根根掰开,掌心的冷汗蹭在沈砚辞的指尖,凉得像冰。他想抽回手,却被对方轻轻按住,那力道里藏着不容挣脱的笃定。

“做到什么?”

陆燃觉得现在沈砚辞看他就像在打量一件终于合心意的藏品。

沈砚辞没说话,只是低头,用指腹摩挲他掌心的薄茧,像在品味什么稀世珍宝。

“好狗狗。”

“好狗狗。”他声音低得像叹息,尾音还没散尽,突然凑近,精准地吻住了陆燃的唇。

那吻来得猝不及防,带着沈砚辞身上惯有的雪松冷香。陆燃浑身一僵,下意识想躲,后腰却死死抵着洗手台,退无可退。沈砚辞的手早已扣住他的后颈,力道不容抗拒,迫使他仰头承受这个带着侵略性的吻。

唇齿交缠间,陆燃尝到了香槟的微甜。他能感觉到沈砚辞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卷走他所有的呼吸。

变化得太快,陆燃的脑子被塞满了糊浆。前一秒还在胸腔里冲撞的愤怒屈辱不甘,此刻全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碾成了碎末,混着香槟的甜和雪松的冷,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发烫。

他该推开的,像推开那个富家子弟一样,用最利落的力道,让对方明白他的底线。可手臂抬到一半,却软得像被抽了筋,指尖刚触到沈砚辞的西装,就舍不得再用力。

沈砚辞似乎察觉到他的松动,吻得更沉了些。舌尖扫过他的齿龈,带着原始的掠夺意味,却又在触到他紧绷的下颌时,放缓了力道。

“唔……”

陆燃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带着连自己都唾弃的纵容。他的手终于还是垂了下来,抵在沈砚辞的胸口,却没再用力,只是虚虚地搭着,默许这场越界的沉沦。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沈砚辞才稍稍退开。他的银白长发蹭过陆燃的脸颊,带着湿意。

“乖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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