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道？是我道，是苍生道。”
祭宁靠在桃花树枝干间，手中摇着早年间收集的折扇，扇面字迹落拓轻狂，上书“道法一途何为尊。”。
约莫是自己求道时所问，求到了，或许也忘了有这么一柄折扇。
闲来无事，祭宁閤眼懒洋洋地想几年前小徒孙做的那方砚台被放到了储物戒哪处。
思考片刻后翻出墨条与一方刻着花枝的砚台，随手一点使其漂浮桃花枝影间。
有风来，纷扬而下的桃花落入砚台，祭宁便就着花意将手边酒坛子的清酒倒了些进砚台。
拿着墨条随意磨了几下便将扇子翻面，提笔洒然写道：“道法一途我为尊。”
少了分少年时问话的意气，却多了分不曾被证否的狂傲。
他拎起一旁酒坛，酒坛边凑至唇边，酒片刻见底。
他道：
“我既承天地万年气运而成，为千百年灵气之和。那我便为苍生，为江河，为草木，为青山。”
“万年间我既在此，我之道，便是苍生道。”
“所以，小予岁，还要随我修道吗？”
2023.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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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当前】道法一途我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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