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集的手指抓着祁放的衣袍，想要顺着祁放的手臂摸进祁放的衣襟内。
祁放却不为所动。他专心致志地摸索着江集的身体，控制着魔气在江集身上游走。
头脑几乎被情热蒸熟，江集强撑着身体靠近祁放的胸前。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中像是有碳在燃烧，而祁放的身体是如此的冰凉，能够缓解他的燥热。
似乎是觉得江集动来动去影响到了自己，祁放伸手在江集的臀上拍了拍。
祁放并没有控制手上的力量，甚至连指尖的魔气都没有收回。
于是江集便在祁放的一巴掌下释放了自己。
祁放的动作终于是顿了顿。
他的目光缓慢地从衣袍下摆的液体上挪开，落到了江集的脸上。
江集已经蜷缩成一团。他身体的清热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发泄之后便迅速恢复了理智。
没脸见人了。
祁放没有开口训斥江集，反而是伸手抬起了江集的下巴，让刚刚做了坏事的人不得不面对着自己。
“小狗一样。”祁放平静地开口。
江集的脸却因为这四个字涌上红意。
他眼中带着羞耻的泪光，想要挣开祁放的手蜷缩成一团，却又不敢忤逆这位冷淡的魔尊。
不过江集有很丰富的经验，做狗的经验。
“汪汪……”江集眼泪汪汪的开口。
祁放的手指僵了僵。
江集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力道，于是自己再一次被笼罩在了宽大的衣袍之下，这次连一点光都见不到了。
江集在黑暗中抓紧了衣服的下摆，模模糊糊地想着，不知道这位神秘冷漠的魔尊大人，对小狗是否满意。
再一次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江集感觉到自己正躺在床上，躺在柔软的被褥上。
仅仅是来到魔界两天的光景，江集却觉得已经享受了过去几年都没有过得安稳睡眠。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床上的，但是从床上醒来倒是比在地上醒来舒服很多。
江集从床上坐起，才发现身上不知道是被谁换上了一身衣服，和以前在流云宗不同，是一身暗紫色的外袍，和祁放的衣服颜色有些类似。
伸了伸手，江集感觉到身体上仍然残留着魔气穿过经脉的怪异感觉。
他并不知道祁放对自己做了什么，困惑地拉下了衣领。
江集的肩膀上原本有一块明显的疤痕，那是被锁链穿过肩膀的旧伤。
而现在，那跟随了他许多年，几乎已经成为了他身体一部分的伤痕不见了踪影。
不仅是那部分伤口，他肩膀上留下的深深浅浅的伤口都不见了踪影。江集迅速查看了身上的其他伤口，发现那些陈年的伤口竟然都不见了踪影。
于是江集想清楚了，昨天祁放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指和静脉内穿梭的魔气，是为了消除他身上的伤口。
胸口涌出密密麻麻酸楚，他想起这些伤口的来历，响起这些伤口带来的痛楚。
他不是没有想过将这些伤口清除，只是没有想到，最后让这些伤口消失的人会是祁放，他原本以为会杀掉自己的人。
江集重新整理好衣服，转头才看到昨天在自己身上蒙了一晚上的靛紫色外袍居然放在自己的床头，叠的整整齐齐。
江集将衣袍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低头在上面蹭了蹭，擦掉了自己的泪水。
“多浪费啊。”
屋子里突兀的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江集被吓了一跳，伸手摸向腰间，才发觉自己的佩剑早就不见了踪影。
然而并没有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反而是一条通体赤红的小蛇。
“呵呵呵……”粘腻潮湿的笑声响起，江集便也猜到了出现在房中的人是谁。
只是他依然没有放下戒备，依然警惕着四周。
但是很显然，在作为魔教护法的佘还眼中，只有筑基修为的江集也许连他袖中的一条小蛇都比不过。
这一次声音从江集的身后响起，江集想要转身，然而身体并不听从自己的使唤，于是江集明白，那如同蛊虫一样的蛇子丹再一次控制住了他的身体。
就像是他刺向楚辞的那个匕首一样，是被佘还控制着做出的动作。
江集感觉到脚腕处的衣物松动，随即便有冰凉诡异的触感出现在皮肤上。
江集知道那是佘还的小蛇，也知道佘还想要做什么。
他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佘还出现在自己面前，捧着他的脸舔掉了他脸上的泪水。
“祁放呢？”江集开口问。
“啧啧啧。”佘还开口，道：“你倒是胆子大，竟然敢直呼兄长大名。”
江集不语。
佘还一面扯开江集刚刚整理好的衣服，一面开口。
“你那个便宜师父找上门来了，他知道你跟我离开，自然是要来闹上一闹的。”
江集响起自己对着毫无防备的楚辞刺出的那一下，又想起楚辞对自己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自己。
他不知道佘还会不会在心底嘲笑他，放弃了跟随楚剑仙，反而选择跟随他来到更加危险的魔界。
“你不是说他的伤口很难愈合吗？”江集道。
“当然，那魔气会反复撕裂他的伤口，哪怕是楚剑仙，也要至少三日才能完全将魔气从自己的身体中祛除。”
江集的心情有些复杂，他一面希望楚辞能够放弃自己，一面又希望楚辞真得能够将自己从魔界带走。
他也许可以尝试着劝一劝楚辞，能够带着他离开流云宗。
“你的好师父像是疯狗一样冲着兄长狂吠，让兄长把你交出去，别做无耻小人，靠着炉鼎修行算什么本事？”
佘还似乎也觉得这句话好笑，嗤嗤地笑出了声。
江集也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他没想到楚辞竟然敢大言不惭地将这句话说出来。
“咦？你身上那些伤疤呢？”佘还舔着舔着察觉到了不对劲，捏着江集的脸迫使江集睁开了眼睛。
江集被迫睁开了眼睛，目光落在佘还的竖瞳上，又迅速挪开。
“我不知道。”
就算是江集如此说，佘还也能猜出来是祁放除掉了江集身上的伤疤。
他摸了摸下巴，玩味道：“看来兄长对你很满意，楚辞倒也没说错，你值得人趋之若鹜。”
江集不语。
佘还又开口道：“不过看兄长的样子不像是享受过你，说，你是不是不老实，没把兄长伺候好？”
江集想起祁放眯缝着眼睛要自己投喂的样子，不确定佘还这句话说的到底对不对。
“兄长天纵之才，便是没有炉鼎也是一方霸主，相比你那师父，可是不知强多少倍。”
江集不想和佘还争口舌上的输赢，却还是忍不住开口：“就算真如你所说，那也是你兄长，与你何关？”
佘还不觉得被冒犯，舌尖从江集的脖颈一直舔到下腹。
“兄长是君子，我可不是，我是小人。”
君子？
江集失笑，没想到身为魔尊还能够被用君子来称呼。
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的嘴里只能发出暧昧的喘息和难耐的哀求。
昨晚没有满足的**一同回笼，狠狠挤走了他脑中的清明，他顺从自己的**，在佘还解开了蛇子丹的控制之后依然没有挣扎反抗，反而享受的张开身体，任由那些蛇在自己身上爬行，留下一道道水痕。
他也投桃报李，挤出身体里的水分，满足着那些不知疲倦的蛇。
离开了楚辞，他似乎也不需要为了谁克制自己。淫/乱已经成为了他的本性，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江集以前遇到的那些人皆是名门正派，就算是手段残忍的修瑞修行的也是正派功法，因此江集并不清楚自己能够借由佘还的魔气修行。
不过在那些带着魔气的修为注入自己身体，又被经脉迅速吸收的时候，江集便清楚无论是何功法对于他来说皆没有区别。
他依然能够修行，甚至借由佘还的修为突破到了金丹期。
佘还根本没有想到江集会如此突然的提升修为。不过更加令江集和佘还两个人没有想到的是，江集进阶到金丹境，居然连天雷都没有出现。
佘还一双竖瞳困惑的看向一成不变的天空，又看向软成一团水一样的江集，笑道：“天道倒是对你优待。”
江集眼前一阵阵眩晕，只觉得身体里像是多了什么以前没有的东西，待他找回片刻清明，便发现在丹田之处出现了一颗紫丹。
乃是金丹境结出的最好的丹。
他不觉得这是天道的优待。
但江集也无可奈何。
他此生选择，皆是被一步步推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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