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水的时候,由于月鸣脚还疼着,只能站在边上羡慕的看着陈北阳一个在水里畅快的游水。
月鸣在浅水区捡螺蛳,不时的抬头看一眼水里游着的男人。
视线在男人匀称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上扫过,羡慕的恨不得那些都是自己的。
阳光落在男人蜜色的肌肤上,这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烤的的均匀的烤肉,正在阳光下滋滋冒油。
看上去很香,很想咬。
噗通一声,重物落水后发出来的响声,溅起的高高水花遮住了刚还在羡慕男人能在水里畅游的月鸣给淹没了。
毫无预兆的落水,月鸣在水里懵逼的吐了两个泡泡。
他刚刚好像被一双冰凉的小手给大力推了一下。那该死的熟悉感,不用系统提醒,在第一时间脑子里就已经有了结论。
是那位调皮的鬼小女孩,上一次也是这样,突然出现在人背后,做完恶作剧后又立马消失。
以被小女孩手接触过的部位为中心,凉意正在持续的往身上的其他部位蔓延,这使得炎热的身躯开始迅速降温。
一双有力的大手从水下抄住月鸣腋下,人被这股力量给从水里提了出来。
出水面后,月鸣淡定的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恢复视线后正好与陈北阳的那张优越的脸对上。
和那双焦急中带着关切的炽热目光对上,腾的一下,双脸不受控制的红了。
不过好在皮肤比较黑,即使距离足够近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柴!园!园——”陈北阳压着怒意吼“你想吓死人吗?”
月鸣……
见人一副傻了吧唧听不懂人话的样子,陈北阳更来气了。
双手捧住月鸣的脸,两只手用力揉搓发泄心中的烦躁。
“知不知道,我踏马的要被你吓死了!以后不能开这种玩笑懂吗?真的是……”
说着说着陈北阳语气一顿,感受到胸腔渐渐平稳的心跳。见到岸边青年忽然落水的动静,刹那间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暂停了。
现在整个人全身都还在发麻,手脚止不住的颤抖。
陈北阳捧着青年湿漉漉的脸颊,手指无意识的轻轻摩挲,指腹在青年微凉的肌肤上划过,柔嫩的手感从指尖回馈蔓延到心头。
这一刻仿佛连呼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灼热。
陈北阳眼神变了变,猛的把人推开。
“咳咳,哥岁数大了,不禁吓以后不可以这样。”陈北阳背对着青年自顾自的往岸边走。
拍了拍被男人揉的通红的脸,月鸣看着男人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
“系统先生陈北阳是不是gay?”月鸣。
“不知道,看反应不像直男。”系统。
月鸣沉思两秒说:“那我能和他谈恋爱吗?”
“呃……理论上来说,系统并没有权利阻止宿主和npc谈恋爱。但是……”系统欲言又止的说:“这不好吧?”
月鸣“陈北阳长的好看身材也不错,还是高校出来的大学生,就算是放在我那个世界都属于高质量男性,我觉得不亏。”
系统“……”
“而且我在现实里还没交过男朋友,反正这里又没人知道我真实身份。”月鸣暗戳戳的想着“我想和帅哥谈恋爱。”
被自家宿主的言语给震惊的说不出来话的系统冷笑两声,不管他家宿主了。
“呵呵,宿主你开心就好。”
初中的时候和同学半夜一起躲在被窝里看片子的时候,自己的注意力总是有意无意的往男主身上瞟的时候,就知道了他和别人的不同。
进入这个世界做任务的时候,第一眼见到陈北阳,月鸣就有点小心思了。
实在是对方长的太符合他的审美,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多看几眼。
并幻想着要是能发生什么就好。
只是月鸣也只敢在心里暗戳戳有点小心思,这个年代对同性之间的感情接受,远远不如他所在的那个年代。
所以月鸣也只敢想想而已,并不会无耻到对妄图掰弯或者对一个直男做什么,毕竟劝人弯乃为大恶。
如果对方也是同类人,那就没事了。
从水里上来后,月鸣拎起装了大半桶的螺,看着依旧背对着自己在独自别扭的男人。
舌尖抵了抵脸颊两侧腮帮子,然后发出意味不明的叹声。
“哥你这么大岁数了还不讨媳妇吗?”月鸣。
别扭的男人听到声音,神色一凝恶狠狠的回头瞪了一眼敢取笑他的青年。
“我、不、需、要!”陈北阳说的一字一句。
“呃……可是哥,你为什不需要媳妇?你是不是不举?”月鸣板着脸正经的发问。
认真思考的样子,完全不见丝毫的嘲弄和故意开玩笑。
陈北阳……
别以为板着一张脸,他就看不出来这家伙是拿自己在开玩笑吗?
“啧。”陈北阳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微微压下眉眼笑了,带着近乎调戏的语气说:“要不你摸摸?”
“不要。”月鸣想都没想立马拒绝说:“万一你告我猥亵怎么办?”
陈北阳……
好家伙,你个半文盲懂得还挺多。
拎着装螺的桶子,月鸣朝男人挥了挥手说:“哥我先回家了。”
被青年气到的男人并不想搭理对方,一脸晦气的走了。
月鸣回到家,把桶里的螺用干净的井水泡上。然后把院子里放在太阳底下晒了一天桶水拎走,去边上洗了个澡。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到厨房里舀了一碗李秀梅煮的绿豆汤,端到院子里人坐在小板凳上,就着碗小口小口的喝。
被小女孩推了一下,后背留下一双小小的散发寒意的掌印。这枚掌印像是一台移动空调,不需要电能就能持久的散发凉意,源源不断地驱散夏日的酷热。
感受到难得的凉快,喝着碗里不甜的的绿豆汤,月鸣后知后觉的,那位红衣小女孩鬼似乎并无恶意。
也许是听到了月鸣的抱怨,所以恶作剧一样给自己贴了枚随身空调?
立马摇头,试图甩掉这个荒诞的想法。
于是月鸣又开始思索关于任务的事情,想着想着把碗一放人又出门了。
走出门没多远,在一旁人少的排水渠里发现了几只翻着白肚皮死了的青蛙。
水渠里的水不多,只有淤泥上浅浅地一层,水上面沾着几张火烧了一半的纸钱。
月鸣停在这处,多看了几眼那些青蛙。
不知怎的,就联想到了中午在晒场的那口井边,见到柴三犬打上来的那一桶浑浊的井水。
“也不知道喝了那水会不会死人。”
一靠近晒场附近,远远的月鸣就听到有妇人在那里骂人。
找了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听着,大概的意思就是骂人缺德,往喝水的井里乱丢垃圾,把水给污染了。
看来井水被污染了这件事情,已经有不少人发现了。
有人把村长叫来了。
村长和村里的一众老人围着井商量了片刻,最后解决的方案是找人去镇上租了水泵,打算连夜把井水抽空,然后派人下去把井下的淤泥给清理一下。
看着晒场上站着的一群人,听到解决方案出来后,月鸣便不再逗留回家去了。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脚上的伤已经不是很疼,走路的速度没太大影响。
月鸣早早就往晒场上走,想要去看看抽了一晚上的井,里面有什么。
走的时候,被李秀梅叫住了。
“把这些都拉到晒场上去晒,别一天天的老是瞎溜达。”李秀梅叫住想要出门的儿子,手指着杂物房外面的手推车。
边上则是一袋袋还没完全干透的稻谷。
月鸣听话的去把装好的谷子抗上手推车,趁着太阳还没出来的这段时间,把这些谷子全部倒晒场上翻晒好。
李秀梅在旁边帮忙,叮嘱儿子小心点的同时,一边还在喋喋不休让自己儿子和陈北阳玩,人不能太闷。
“妈,北阳哥那么优秀为什么还没讨媳妇啊?”月鸣问。
“北阳那孩子孝顺,你王大妈瘫了现在家里正是需要人照顾。”李秀梅想了想才说。
“其实还有他妈的原因。你王大妈脾气不好,对大儿媳妇挑着嘞。”
月鸣眉头一动,不动声色的看向这位中年妇人。
似乎李秀梅对村里的人和事知道的有点多。
“那北阳哥就没意见吗?就这么一直单着?”月鸣问。
李秀梅白了自己儿子一眼说:“这我哪知道?”
随后一叹唉声说:“你老关心他干吗?倒是你也老大不小了,等年底妈去找人给你讨个媳妇回来。”
月鸣脖子一缩,怯弱弱的拒绝说:“不要。”
李秀梅直接无视了他儿子的意见,已经开始思索谁家姑娘合适。
见到这一幕,月鸣只好耷拉着脑袋连忙推着装满谷的手推车往集中晒场去了。
等到他在晒场上找到空位,把东西卸下来放好的时候。
村长已经早早领着人到了井边,开始下井清淤了。
通过扎堆的人群,月鸣一眼就看到凭着身高优势站在人群后方的陈北阳。
对方脸色晦暗,微微侧着脑袋隐于人群中让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的想法。
瘦长身体的柴三犬永远热衷挤在人群的最前方,此刻也是满脸好奇的挤在井边往下面探头探脑。
扫了一眼人堆,居然没看到柴庆虎。
在柴园园的记忆里,他这个堂弟平日和柴三犬一样最喜欢凑热闹,比村里的大多数人都像街溜子,没事就喜欢挨家挨户的串门。
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一起去摸完鱼后,第二天再见过一次,就没有在村子里见过对方出门了。
村长派了自家的一个亲侄子下去,用绳子绑住把人送了下去。
人下去不到十分钟,下面传出一声惊呼。
“快、快拉我上去。”井下的年轻男人急促的呼喊,声音急促像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
上边的顿时陷入一阵慌乱,几秒过后众人这才上前七手八脚的去拉绳子把井下的人拉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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