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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43

阎一魄在原地不知所措,动了动耳,也听不见那姑娘听从阎帝指示戴上粉色面纱,只能使劲地暼,余光中她像是害羞了……他僵硬地维持着低头的动作杵了几秒,随即就跟上前方的黑色身影,经过小姑娘身边时,他还是犹豫地道了句:“…于姑娘,此路这行之不易,你……你……你这戴好了就赶紧跟上吧。”

给她一件满是风尘味的粉色露骨衣裙,现如今又是配上这样一个薄薄的粉色面纱遮脸。

欲盖弥彰,玩的大概就是风情。

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闭了闭眼,徐来快步跟上前方的两道黑色身影,顺开面纱,她两手戴上,恰好触及到两边脸颊滚烫的皮肤,顿了一下,遂不禁暗讽自己这戏份是演得太过于真实了,竟然足够以假乱真。

不得不说,看来那将近一岁逃脱追杀的时限里,那被迫与日俱增的戏子能力确实还是有着挺大用处。

徐来刚追随着两人走出洞口,一匹颅前略带棕红色的马嗅着味儿就撒着四条壮劲的腿儿朝着她低头行去。

然而另外在场的两人则完全没有动静,一个低头垂眸看地,一个仰着头抱着胳膊不知是冷眼瞧戏,还是好整以暇地看热闹。

徐来只听说过牛不喜红色,会攻击红色衣服的行人,可她如今穿的只是粉色……

这……这马儿…不至于和牛一个样吧…

直到马再往前靠时,露出了后腿退股上刚愈合的疤痕,徐来才识出这匹马是上次从朔北逃生骑着的那匹马,它中途因林中荆棘刺穿的腿,她临时就拿上朔北王那弄开的草药给糊在受伤的马腿上,现在看来,那疤痕已经变色……

阎一魄看着地上交错爬行的蚂蚁,想着阎帝刚派给自己的另一个任务——找上一顶轿子。

而且,强调一定要是最好看的。

这个任务对于自己来说,不是办不成,是多少有些难度:但对于常年游于花丛中的阎七魄来说,并不是难事。

与阎一魄的非礼勿视不同,阎七魄的眼睛就差粘糊在面前粉色身影上。

原以为女子衣裳要露骨才为最风情性感,然而眼前的人竟然将此类衣裳穿得别有风味,此时此刻,他脑子就像是被人慢慢充了血,满眼都是那些若隐若现粉纱下白皙的皮肤,从细腻的脖颈开始,两旁精致清晰的锁骨,摸着马的两只白皙纤细手臂竟然分外好看,随着粉色身影拍马的动作,手臂移开,依稀可以看到锁骨下方那处窈窕玲珑的紧致饱满……

——“阎帝,轿子七魄已经弄来了。”

阎一魄发现来人,起身禀报,并用手肘捅了旁边正想入非非的人一拳!

功夫人怎么使劲都是重的,阎七魄瞬时就疼得嗷嗷直叫出声,眼神也才舍得转移,看见来人,不禁抬手掩饰:“咳咳……阎帝。”

那边粉色身影的人闻声抬头,眼里飞快划过一丝丝诧异,刚刚……她还以为那阎一魄旁道的黑衣玄袍之人是鬼阎帝,没想到那竟然是阎七魄!两人的穿衣风格竟是完全对调。

鬼阎帝顺着阎七魄的眼神往那个方向看,恰逢那道粉色身影抬头,两道视线便在空中交汇。

无人知晓,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出现在那蝴蝶面具后方。

这一向着黑色衣物的人突然换上一件花色衣裳,面具风格也跟着变了,可徐来却觉得越发诡异了,她原本摸着马,搭在马头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反射性地拿下,垂在了身前的两侧。

“方才若我不曾听错,你说你想骑马来着?”

话音落下几秒,洞外却越发安静了,因为根本无人应声。

秉着主子的心思别乱猜的一惯做法,只要不是对自己说话,阎一魄就恢复低头垂眸,开始数着地下的蚂蚁。

那阎七魄向来欢喜五颜六色,彩蝶纷飞,且最好七色都于一件衣裳之上,因此他从就不曾着过暗色衣物,原本这今天托人密制了件花色衣袍,且亦花了不少时间才托得这民间匠人专门为这件衣裳配制得一副妖娆魅惑的面具……没想到!刚欲用这身行头打算出门逍遥快活一番!这万物具备,可这一阵西风吹来,这件衣裳面具就到了自己主子身上。

这好看是真好看,所以可惜是也是真的可惜,若是自己穿配上,也绝对一番风味!这方才他都能瞧出那粉色衣裳的姑娘看自己主子时,那双眼睛里透出的惊艳。

说明自己的眼光是真的好,最重要的是,服从自己主子的命令,阎七魄自然不敢说什么,只是,那顶“最好看的轿子”,要说没费多大劲弄来的,那倒也不是,他是费了些心神的,阎帝这怎么说弃就弃呢?

静默良久,鬼阎帝却出奇不恼,撑开手里的桃花扇,一幅欠的不能再欠的语气问道:“或者可以这样说,借骑马当幌子,你是当真想像上次那样,坐轿子?”

有一幅画面突然从徐来脑门中闪过。

她不知道面前人打着什么名堂,一身花衣鲜艳的看着就令人烦恼,不接他的话,行动最快能显现一切,她熟捻地牵了牵马上的缰绳,有了前几次的上马经验,加上这次马儿报恩的顺从,竟是一跃就上去了。

“骑马可以,但不是这匹。”

谁知道那一身花衣裳的人在她刚成功上马后,才慢悠悠地道。

不是这匹,是哪匹?!

“一魄。”

“阎帝。”阎一魄才刚数到第九十九只蚂蚁。

“把洞外我的那匹马给牵过来。”

阎一魄反应了几秒,支支又吾吾:“阎帝,您那匹马……没人能服…”他想服从命令去拉,那也得有命拉得过来。

鬼阎帝一把将叠开的扇子合上:“哦,忘了,是那么个理。”

之后此外的三人就听见一道类似唤马的声音,随后就看见一匹纯白出尘的马朝着花衣裳持扇的人飞奔而来。

马上的徐来位置高,自然将那匹白马瞧得是清清楚楚,高肢强壮,一身白毛细腻的如同蚕丝,这连她这不懂马的,都觉得这马儿不是一般的马。

“怎么,是要等我请你下来?”

见那粉色身影还杵在那从朔北国来的马上,鬼阎帝终是露出许不耐烦。

此请自然非请。

下一秒,明吃瓜和暗吃瓜的阎七魄就看见那抹粉色身影飞快地从马上扒拉往下跳,还踉跄了好几下。

好不容易到了白马旁边,却又感觉到它身上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徐来提防着那四条劲硕长腿,那随便哪一条看起来都是能将她踢的出十里八外。

“怎么,这又是想让我请你上去?”

偏生旁边那人又开始听不出语气地出声威胁。

无奈,瞧了瞧旁边的两人,阎一魄置身之外,阎七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根本没人帮她;近距离地扫了一眼白马马身,只见它干净简洁得连疆绳都没有,论爬树她是高手,可顺着马腿爬上去可能性基本为零,旁边那人正瞧着,她心急地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泥泞……

——“……”

一阵风将徐来卷上了马,她一口尖叫气堵在喉间硬是没叫出来,然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已然翻身下马,似用手大力拍了马背一下,马开始狂奔向前!

阎七魄就看着粉色身影和白马一驰而过,他问出了此时心中最想问的:“阎帝,这白霖是您的马,被这小姑娘给驾走了,您如何出行?是否需要七魄再为您寻一马?”

这其实也是阎一魄此时最想知道的问题。

“不必了,安排花轿。”

阎一魄:……

“懵着做甚?一魄,随我来。”阎七魄顿时找着机会,将先前阎一魄捅他那一下还了出去。

那边。

白马飞驰,隔树穿林,乌云半月下,载着粉色身影,绕过了几个崎岖陡峭的山盘。

尽管眼皮困的上下打架,可徐来只要想着鬼阎帝将他送上马时在她耳边说的那两道话,她都压根不用强迫自己睁开又睁开眼睛。

他说:用这匹马,是因为老马识途,它识得暗下庄的途。

他还说:最好可不要趴在马背上,不仅这匹马容易送走人,被暗下庄埋伏的人瞧见躲躲藏藏那被一箭毙命都算是轻的。

山山相连间,在那不远处的前方,正在进行着一场如火如荼、压根见不得光的交易。

长正容器的发白木棍笼子里关押各色的女孩和女子,而锈迹斑斑的铁锅笼子里则囚禁着一些肤白羸弱的男孩和男子。

被客人选中的女孩或女人,男孩或男子,此时就在一笼之隔的外头做着机械要命的重复运动,翻滚滑转,声声不息。

赌案上大的小的子,全摊在了一些白花花,两颗葡萄的桌面上,“大的,小的,大的,小的……”台下的人赌得正起劲……

篝火燃起的明灭瞬间,主位上为首的一人抽吸着嘴里的大家伙,不断转变方向,旁边的黑衣蒙面人一看到齿中白嫩夹缝中的烟头,连忙趁机为他点上火,这个活儿可不易,对面两人,烫着谁都不如烫着自己,最起码自己的命能留!

倾刻之间,那细细干木材上的火花隔着镶嵌着紫色葡萄的白嫩,离那人胡须处之间,完美绽放。

黑色头套被汗水闷湿的蒙面人松了口气,因为他余光瞧见,那人夹着燃着的东西和白嫩周旋了一周,继而放开,伴随着一身娇笑,他吐出袅袅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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