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我们检测到一股奇怪的能量，”研究员打开仪器的对话系统，“这股能量和我们想要的一模一样。”
“是梦身上的吗，我们的实验要成功了！”所长的声音难掩激动。
“是梦身上的，不对，是两股能量，一股能量正牵动了梦身上的能量变异！”研究员的声音慌张了，他知道这股能量代表着什么，这里，藏着他们未知的敌人。
“那股能量在哪！”所长的声音颤抖，似乎在害怕，那如果仔细听，又像是兴奋地颤抖。
“我们正在检测，”研究员迅速操作着仪器，“检测到了能量来源，是研究员铼卡！”
“什么，他是荧者！”话音刚落，整个研究所响起了警报。
铼卡挣脱了束缚，他手持纪元杀到了梦的试管前，呆呆地盯着梦看。
“救命！”研究员朝监控大声呼喊。
手起刀落，还没等研究员进一步动作，他快速结果了面前的实验人员，随后熟练地操作仪器，释放了梦。
“对不起，我现在带你离开。”铼卡看着还在沉睡的梦，十分愧疚道。
可是离开的路途注定不会平静，所长派出了后勤人员，他扫视了一圈这些人，发现并没有熟面孔。
也是，距离他最后一次出后勤已有3年之久，那些人，估计早已不在了吧。
不再多想，铼卡挥动纪元解决了他们。
看着满地的尸体，本想偷偷下黑手的人员心生退意，可惜，直接被腰斩了。
等他从研究所出来，外面已经围满了基地的学员，他慢慢扫视了一眼，就看到了拨开人群冲出的赫连烬。
“你怎么也变成这样了！”赫连烬抓住他的肩膀，他不理解，明明好好的最强小队，怎么死的死，变异的变异。
铼卡低头，沉默不语。
“你从一开始就不对劲，”赫连烬也想通了为什么当初初级考核他能跨级杀死蛮荧，“怪不得，那时的怪物根本不敢伤你。”
突然，一支箭破空而来，铼卡感到不对侧脸，但还是被箭的边缘擦破了皮。
他伸手擦了擦脸上的血，流出的血依旧为红色。
“怪不得能瞒过其他人，你的变异和他们根本就不一样！”从研究所追出的所长盯着他的伤口，眼中的炙热清晰可见。
他调出铼卡的历史数据，荧者的变异是个长期的过程，少则半年，多则数年，如果他早就感染上黑荧物质，那么那么多次体检不可能不被发现，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果然，他的数据更趋近正常人。
这是全新的发现，如果能研究出一点东西，那么对于现在的人类有着不小的帮助。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留下来供我们研究，要么被我们杀死肢解供我们研究。”所长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希望要活的，活的可比死的研究方向多多了。
他笑了，缓慢出声：“你真的觉得你们能拦下我？”
虽然铼卡不在一线战斗已经4年，但他在此之前便已是4级学员，更何况他现在是荧者，能力还未知。
听到他的话，所长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一个刚长成的荧者罢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院长指着面前的学员，“你们这些家伙，还不快帮我拿下他们！”
学员们面面相觑，但都没有听从所长的话。
“可恶！”所长气急败坏。
“C区发生了混乱。”溯突然进入古堡，朝闭目养神的羽间影微微一笑。
“哦。”羽间影眼皮微动。
“那我要告诉你，是你那位‘前伙伴’搞的呢？”
“正常。”羽间影睁开眼，淡淡道。
“我看看，我看看，”蛇从后面冒出脑袋，激动地推开他们，“我之前隐藏的小家伙终于又有用处了。”
一滩污泥从下水道钻出，稳定身形后，悄咪咪地朝着人多的地方爬去。
此时所长不知道从哪召集来一队武装兵，朝着铼卡攻去。
“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讨厌。”铼卡皱起眉头，研究所的大门突然涌出一批穿着简单武装的人，他们眼睛泛白，身上带着血迹，走路奇怪。
所长看到大惊失色，这些是已经死了的外勤人员的尸体。
很快他们便缠上了这些士兵，这些尸体打又打不死，即使破坏了部分身体也能继续行动，数量还很多。
铼卡轻笑：“你不是好奇我的能力吗，这就是。”
“似乎是精神异变，他的能力可以操控其他人，”蛇收缩着眼瞳，满脸都是激动，“你们说他能操控我的‘造物’吗？”
然而并没有人理睬他，蛇只好自讨没趣地继续偷看。
“停手吧。”这时，一个人从后面走了过来。
“老师。”
“老师。”
学员七嘴八舌地叫道。
铼卡看到来人，也恭敬地喊了声：“老师。”
“为什么？”穆昂无奈地问道。
“以前我不懂，现在我明白了，”铼卡望着他，摇摇头笑了，“我曾经天真地以为，我们只是变异的人类，但只要克制自己，我们是可以和谐相处甚至在一起生活，但其实从我们感染那种物质或者那种病毒开始，我们就再也不是同一个阵营了，即使身为高阶的我们并不像某些故事里的生物那样，需要靠吃人才能活下去，这是属于同一阶级的两种生物为了争夺食物链顶端位置的种族之战，正如那句话所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之间的斗争无法避免，除非一方全部死亡。”
穆昂没有说话，仿佛默认了这种说法。
“放我们离开，”铼卡再次开口，“我会和梦找一个无人的地方生活，不再打搅你们，也不会和他们联手。”
“不行，身为老师的责任我不能放你离开。”穆昂拒绝了。
“那看来我们避免不了战斗了，”铼卡惨然一笑，他将梦放下，把纪元的左刀插在她身旁，随后刀指穆昂，“那就来吧，我还没领教过老师的看家本领呢！”
穆昂叹了口气，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把编号武器，看样子是一把小型斧头。
“他们打起来了。”蛇兴奋地向他们转播道。
作者备考考研，考完弄完论文回来接着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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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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