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的极光在观测窗外翻涌，像上帝打翻的荧光颜料。沈令衍裹着厚厚的羽绒服，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流。突然，一阵反胃感袭来。
"怎么了？"许耀立刻放下望远镜，掌心贴上她的额头。
"可能晕船后遗症..."话音未落，沈令衍突然想起生理期推迟了两个月。
验孕棒出现在洗手台时，许耀正调试着粒子探测器。当那两道红痕浮现，沈令衍颤抖着拉开实验室的门。
"结果如何？"许耀头也不回地问。
沈令衍把验孕棒塞进他沾满机油的手里。
精密仪器突然发出刺耳鸣叫——许耀失手撞偏了探测器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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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谢听筠的尖叫穿透视频通话，"让我摸摸！"
屏幕里，林嘉赐抱着他们刚满月的女儿凑近镜头："看看小媳妇！"
沈令衍笑着抚摸微凸的小腹，身旁的许耀正严肃地比对B超影像和粒子轨迹图。
"很像量子隧穿效应。"他指着模糊的小点，"这里突然出现概率云..."
沈令衍夺过平板："许教授，这是你儿子的小脚丫。"
当晚，准爸爸在实验室熬通宵，次日顶着黑眼圈宣布："我设计了恒温育婴箱，通过量子..."
"停！"三个孕妇齐声制止——程橙和苏黎竟也同时怀孕了。
产房外的走廊，许耀的白大褂沾着血渍。林嘉赐递来咖啡的手在抖："当爹什么感觉？"
许耀盯着紧闭的门，仿佛在等待某个重大实验结果。
婴儿啼哭响起的刹那，他手中的纸杯被捏得变形。护士抱着襁褓出来："哥哥五斤二两，妹妹..."
许耀却径直冲向病床。沈令衍苍白的脸上沁着汗珠，被他吻住时轻笑："不看孩子？"
"先确认观测对象主体安全。"他的声音哑得厉害。
直到双胞胎被放进育婴箱，许耀才隔着玻璃举起平板。沈令衍凑过去，看见实时监测画面上跳动着两个小光点，标注着：
**粒子α：许知衍（男）**
**粒子β：沈见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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