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一愣，很快反应过来说了句：“想。”
曲意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衣服，淡紫色提花系带衬衫，银色枫叶吊坠，蓝色牛仔喇叭裤，应该还行，他支开摄像头，“那我开始了啊。”
宋昭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了他的胸前。
娇媚诱人的喘息声随着胸腔的起伏隐约可以看见曲意白皙的皮肤。
“老师，您这还叫唱的不行啊，太会骗了。”
“还行吧，说实话你当时问我，我是有点宕机的。”
“为什么？”宋昭想到了之前的猜测，“你不会真送错了吧？”
“怎么可能，一个字跟两个字我还是分的清的。”
“那为啥啊？”
曲意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想法，“我觉得你唱歌好听啊。”
“那你当时……”宋昭说着组织了下语言，“怎么拐弯到了想听我唱扇子舞上面？”
曲意瞅着他皮套看了一会儿，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宋昭懵逼摇头，“哥，我这个人有时候脑子很笨的。”
“我要说你唱的好听，你一句谢谢就完了，哪有现在的连线啊。”
“你社长大人的情况下不是想连谁连谁。”
“有道理，那我现在退出去重连。”
“啊？！”宋昭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曲意已退出连线，傻眼了，他来真的啊……
几秒后。
“哎～叉歪点昭老师，昨晚咱俩一起排过挡，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了，曲总的大名谁能不记得啊。”
“是这样的，我昨天在挡上听老师唱歌，觉得您唱的非常好听，不瞒您说，我这个人也爱唱点歌，所以特别想跟老师认识学习一下，不知道老师方不方便？”
宋昭憋不住笑了一声，“曲总哪里话，承蒙您看得起，冒味问一下，老师方便互关吗？”
“当然了，欸～老师个签很有意思啊。”
“咳……是嘛，不久前一个老师罚的，其实我不是很懂他罚这个什么意思啊，老师，据我所知，您在这方便颇有造诣，不如您解释一下。”
曲意抿了抿上扬的嘴角，“kisskiss，我觉得他罚这个，应该是想跟你有点故事，你觉得呢？”
“哦～是吗？但我前不久刷二创的时候，听到这个老师说什么……后劲儿什么的……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啊，他是想跟我也有点这种故事吗？”
“不完全是吧，有的劲儿大，可以持续很久，哎～说到这里，不好意思问一嘴，老师您劲儿大吗？”
宋昭感觉自己有点兴奋了，他拿起桌上的打火机跟烟，清脆的咔嚓一声，“呼……我觉得我还行吧，但我不知道他的，我看他有时候十天半个月，有时候一两个月。”
“哦，老师，您这么了解他啊……”
“唉～没办法，这位老师太火了，我不关注不行啊。”
曲意听着他吐烟的声音，没忍住，自己也点了一根，“没毛病，那既然这么关注情况下，不知道他符不符合你找搭档的要求呢？”
“诶诶诶～老师，这话可不敢乱说啊……我算什么，不值一提，不过我倒挺好奇老师对搭档的要求，方便说吗？”
“那些都是说给别人听的，合不合的来，还是要看两个人的相处。”
宋昭赞同地点头，“这话有道理，我这个人倒是不怕相处，就是不知道老师有没有时间，毕竟老师不像我，身兼数职，是吧。”
“我一般早上十点左右醒，下午三点左右会去上课，晚点九点左右开播，有时候会很忙，而且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不爱回消息，如果要相处，大部分时间可能还得在直播上。”
“直播上也行，但我担心拉低老师的acu跟gdp啊。”
“如果考虑这方便，那我每天只能跟固定的人一起玩了。”
“emm……那老师的意思是？”
“我们可以约定一下，每当你觉得拉低我的指数，不好意思的时候就叫我哥哥怎么样？”
宋昭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只能心情复杂地叫了一声：“哥哥，曲意哥哥。”
“真好听，这么好听的情况下，晚上排挡的时候方便叫几声吗？”
“你晚上还排仙袅啊？”
说到正事，曲意叹气，“排啊，欸～你有排过别的厅吗？”
“没有。”
“最近这段时间可以混厅，我今晚带你认认人。”曲意说完感觉不太对，补充了一句：“还是你有自己的安排？”
“我跟其他老师不是很熟，混厅的话老师得罩我啊。”
“行啊，哎～咱俩晚上可以试试合唱。”
“我没怎么跟人合唱过，要不咱俩现在试试找找感觉。”
曲意一边点开他主页歌单浏览一边问：“你有想唱的歌吗？”
“我看老师挺喜欢牵丝戏，不如合一首这个？”
“行啊，在你那边听还是我这边？”
“去你那边吧，你那边人多。”
“唱之前先说一下啊，看我直播的人应该都知道，我个人非常喜欢这首歌，他了，想跟我合一首我喜欢的歌，可能还有一点吃醋（要是没有就当我自恋好了），大家别去带什么节奏啊。”
宋昭小声嘀咕：“没自恋。”
曲意点击鼠标把粉白色皮套人的眼睛换成了爱心，“可能有人会说你既然都知道会有节奏，为什么还要做，那我就想问问，是不是为了避免可能会有的节奏，以后我跟宋昭就要拉黑这首歌，不能提，不能合唱；我还是那句话，我这个人不算什么好人，有些事处理的也不到位，节目效果有时候真真假假的，大家看个乐呵，再说我也不是没给人带来过好处，你要觉得被我伤害到了，那我在这里说一声对不起。”
“好了吗？”
“ok了。”
“那我先开始了。”
“好。”
伴奏响起，曲意听着他的声音，仿佛置身于故事里，结束时，他突然说：“以后不合唱这歌了。”
“为什么？我唱的不好听。”
“不是，这歌结局不好，我不想跟你合唱这个了。”
“你还信这个？”
“反正就是不想唱了。”
“不想唱咱以后就不唱了，你了，有想跟我合唱的歌吗？”
“有啊，我想唱缓缓。”
“这歌可以啊，是我特别喜欢的一首歌。”
“那你分词吧，我去趟wc。”
“好。”
『……
他把你的眼睛
当成星星一样看
……
缓缓地靠近离散
遗憾或无憾都顺其自然』
……
唱完，曲意看时间到22：08了，提议找人玩会儿游戏。
“你拉人吧，我去拿瓶水。”
“嗯，去吧。”
宋昭虽然回来的很快，但曲意拉人更快。
陈钰，纪岸，易臣，褚朝，千叶，椿，程欢。
一下子，凑齐了九个人。
“你这也太快了吧。”
曲意：“我直接一手群里摇人，有没有想玩游戏的，七等二，速来。”
“厉害！”
“先来把激情五分钟，分高的前两位在游戏环节里有优先选择权，可以吧？”
“可以可以。”
“合理。”
“没毛病。”
“打啥？总分？”
“我问一嘴，玩什么游戏啊？”
“狼人杀，谁是卧底，方言传声筒都行，准备好了吗？我开了啊。”
“开吧开吧。”
啧……
唉……
曲意没想到自己pk赢了，结果游戏输了。
“罚啥？”
“跟我一样挂个签呗，你之前想罚的另一个怎么说来着？”
“宋昭，你也太记仇了。”
“这怎么叫记仇了，这叫有福同享。”宋昭说着瞟了眼公屏，“唯一暧昧对象，是吧？”
曲意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宋昭想到他的身份，不放心地确认：“你方便挂这个吗？”
“挂呗，我再给你送个括弧。”
“不能整我吧？”
曲意翻了个白眼，“我是那样的人嘛？”
“不好说。”
“唯一暧昧对象（私人秘书，接活动邀约，接连线），怎么样？没整你吧。”
“我没懂这个接活动邀约什么意思？”
“比如有人生日，周年的时候，想让咱俩合唱，或者一起送送祝福啥的；连线很好懂吧，比如有新人想认识一下我，但是没啥机会，让你帮忙牵个线啥的，我再解释一下这个活动邀约啊，我说的邀约是我跟宋昭双人的，单人的还跟以前一样该找谁找谁。”
宋昭明白过来后，幻想了下以后的日子，“那我这以后不得忙死。”
“嗯……大概会比现在忙，你要不愿意，我也可以不加。”
“没说不愿意，忙点就忙点吧。”宋昭知道这是他在给自己机会。
“你罚完了是吧？”
“罚完了。”
“那接下来到我罚褚朝了。”
“哥不会也想罚我加个签吧？”褚朝玩笑道。
“呃……不罚这个，下个月公司会出一档节目，你报名参加吧。”
“能问一下，什么节目吗？”
“内部歌手交朋友的一个节目，线上线下都可以，出了你再看嘛。”
“行。”
“大家都罚完了吧？”
“完了完了。”
“那撤吧。”
等所有人退出连线后，曲意跟宋昭说了自己接下来的安排，“我差不多要下了，十二点我先跟你排仙袅，然后看看聆音跟扶摇那个好排。”
“行，那挡上见咯。”
“嗯，拜拜！”
“拜拜！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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