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叙被小夏拽去健身房时，满脑子都是林野的话：“别总窝在图书馆，多活动活动。”
器械区的汗水味混着蛋白粉香。林叙举着哑铃，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深蹲时膝盖别内扣。”
他转身，撞进林野的怀里。哥哥穿着黑色运动服，额角沾着汗，手臂肌肉线条分明——和记忆里总穿西装的林野判若两人。
“哥？你怎么在这儿？”林叙的声音发颤。
“客户约在这儿谈合作。”林野把蛋白粉递给他，“你上次说想增肌，我陪你练。”
林叙接过蛋白粉，手指触到林野掌心的薄茧。他想起上周在律所，看见林野和客户握手，对方拍着他胳膊说：“林总这身材，比二十岁的小伙子还结实。”
“哥，”林叙突然说，“你健身时的样子，比穿西装好看。”
林野的耳尖红了。他抓起林叙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心跳快吗？”
林叙摸到他的心跳，快得像打鼓。“快。”他说，“比我见到你穿西装时还快。”
林野的呼吸乱了。他望着眼前的弟弟，校服被汗水浸透，露出锁骨处的红痣——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那时林叙总爱揪着他的耳垂说：“哥，你耳垂好软。”
“该我了。”林野说，把哑铃塞到他手里，“深蹲，我数到三。”
林叙咬着牙往下蹲。林野的手托着他的腰，体温透过运动服渗进来。他听见林野在耳边说：“小叙，你比自己想象的更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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