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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玄门小祖宗:太子爷他醋精附体》最终章

《玄门小祖宗:太子爷他醋精附体》最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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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桂源的伤养了整整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天师府上下都见识了他们首徒师兄前所未有的"娇气"。但凡张函瑞离开视线超过一刻钟,这位爷就开始满院子找人;药苦了要哄,换药时喊疼要亲,连夜里翻身都要哼哼唧唧地讨安慰。

"师兄,"小师弟端着药碗站在门外,满脸为难,"该喝药了......"

屋内传来张桂源懒洋洋的声音:"让你张师叔送来。"

"张师叔去星陨阁取典籍了,说午时才回......"

"那就不喝。"

小师弟急得直跺脚,突然灵机一动:"张师叔临走时说,若您不肯喝药,他就搬去星陨阁住三日。"

房门"砰"地打开。张桂源披着外袍站在门口,脸色黑如锅底:"药拿来。"

这一幕恰好被回来的张函瑞看在眼里。他倚在廊柱边,唇角微扬:"太子爷今日倒是听话。"

张桂源闻声转头,眼底的阴霾瞬间散去。他三两步上前将人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对方肩头蹭了蹭:"怎么去这么久?"

"才两个时辰。"张函瑞任他抱着,顺手探了探他的脉象,"伤好些了?"

"没好。"张桂源理直气壮,"要函瑞亲一下才能好。"

一旁的小师弟目瞪口呆,手中的药碗差点打翻。张函瑞耳根微红,轻咳一声:"进去说。"

春日的阳光透过窗纱,在屋内洒下斑驳的光影。张函瑞取出从星陨阁带回的玉简:"查清楚了,当年参与封印的十二位大能中,有三位是假意投诚。"

"难怪那些残念最后会反水。"张桂源把玩着他的发梢,"不过现在都结束了。"

张函瑞垂眸,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玉简:"你大哥......"

"他昨日传信来了。"张桂源打断他,语气轻松,"说地府已经清除了所有魔气残余,让我们安心准备结道大典。"

"结道大典"四个字被他咬得极重,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张函瑞哪能不懂他的心思,故意道:"谁说要办结道大典了?"

张桂源顿时变了脸色,一把将人按在榻上:"张函瑞,你想反悔?"

"伤好了?"张函瑞挑眉,"刚才不是还说没好?"

"你——"张桂源气结,俯身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小没良心的。"

这一咬没用什么力,倒像是**。张函瑞轻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日子选好了,下月初六。"

张桂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他危险地眯起眼:"学坏了啊张函瑞。"说着就去挠他腰侧的敏感处。

两人笑闹着滚作一团,红绳在榻上纠缠,分不清是谁缠着谁。

初六这日,天师府张灯结彩。

从山门到正殿,九百九十九级台阶铺满红绸,两侧站着来自各派的观礼宾客。星陨阁的弟子们手持星灯,天师府的门人捧着玉简,场面盛大空前。

"听说没?新娘子是星陨阁主!"

"什么新娘子,那位可是天师府首徒的师叔!"

"那这到底算娶还是算嫁啊......"

窃窃私语声中,吉时已至。钟鸣九响,两道身影同时出现在台阶尽头。

张桂源一袭玄色礼服,金线绣着天师府的云雷纹,腰间却系着星陨阁的紫玉令牌。张函瑞则穿着星陨阁的银白长袍,袖口却用红绳编着天师府的结印。

两人相视一笑,同时迈步。

一步,两步......红绸映着朝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走到第五百级时,张桂源突然停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单膝跪地,为张函瑞理了理其实并不凌乱的衣摆。

"做什么?"张函瑞低声道。

"显摆。"张桂源仰头看他,眼里盛着细碎的光,"让所有人都知道,星陨阁主是我的道侣。"

张函瑞耳尖泛红,拽着他起身:"......幼稚。"

台阶尽头,玉衡长老手持婚书,笑得见牙不见眼。两人并肩而立,同时割破指尖,将血滴入交杯酒中。

"天地为证,日月为鉴——"

"今张桂源与张函瑞结为道侣,生死与共,福祸同担。"

酒液入喉的瞬间,两人腕间的红绳突然迸发出耀眼的金光。绳身上的符文一个个亮起,最终在两人眉心处凝成相同的金色印记,又渐渐隐没。

"礼成——"

欢呼声响彻云霄。张桂源一把将人搂进怀里,在漫天飞舞的花雨中低头吻住他的道侣。这个吻缠绵而热烈,仿佛要将三个月的克制尽数宣泄。

"唔......"张函瑞轻推他的肩膀,"这么多人......"

"怕什么。"张桂源意犹未尽地又亲了一下,"我们名正言顺。"

宴席持续到月上中天。

张桂源被灌了不少酒,眼神却越来越亮。好不容易摆脱宾客,他迫不及待地回到洞房,却见张函瑞已经换下礼服,正倚在窗边看月亮。

月光为他镀上一层银边,美得不似凡人。张桂源喉结滚动,轻轻从背后抱住他:"在想什么?"

"想你小时候。"张函瑞放松地靠在他怀里,"躲在梁上哭鼻子的小团子,怎么长成这么个......"

"这么个什么?"张桂源危险地眯起眼。

张函瑞转身,指尖点在他心口:"这么个让人放心不下的混蛋。"

红烛摇曳,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张桂源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铺满红枣花生的喜床上:"**一刻值千金,夫人就别翻旧账了。"

"谁是你夫......"未完的话语被吞没在唇齿间。

红绳不知何时已经解开,松松地缠在两人手腕上。张桂源的吻从唇角一路向下,在锁骨处的胎记上流连许久。

"这里......"他轻咬那块皮肤,"是我的了。"

张函瑞呼吸微乱,却还强撑着冷静:"......幼稚。"

"还有这里......这里......"吻不断落下,像是要盖章确认每一寸领土的所有权。当碰到某个敏感处时,身下的人终于忍不住轻颤,"张桂源!"

"我在。"张桂源低笑,十指相扣将他按在枕上,"这辈子都在。"

红烛燃尽时,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张函瑞精疲力尽地窝在爱人怀里,连手指都不想动。张桂源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长发,突然道:"函瑞。"

"嗯?"

"我们去江南吧。"

"......好。"

"然后去北境看雪。"

"好。"

"再去南海......"

张函瑞抬头吻住他的唇,将未尽的话语堵了回去:"睡吧,以后的日子还长。"

晨光透过窗纱,为相拥而眠的两人镀上温暖的金边。红绳松松地缠在交握的手上,如同月老亲手系就的姻缘线,再也不会分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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