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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随便演一演算了

晨光熹微,却驱不散笼罩在皇城上空的阴霾。

第二天,当饥肠辘辘的灾民们再次涌向城门,试图用残存的气力撼动那沉重的门栓时,那扇厚重的城门依旧如同铜浇铁铸般纹丝不动。

就在绝望如同冰水浸透每个人心头时,那扇沉重的大门在一阵沉闷的机括转动声中,从内部缓缓洞开。

映入眼帘的并非纸醉金迷的皇城,而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异常高大的祭台。

台子由粗糙的木头桩子垒成,上面堆满了干枯的柴薪,散发出草木**与尘土混合的气味。

柴堆中央,竖着一根粗大的木柱,上面牢牢绑缚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鲜艳的水红色戏服,在灰败的晨色中显得格外刺目,如同血滴溅入死水。

他低垂着头,散乱的黑发遮住了面容,只露出一个苍白失血的下颌轮廓。

谢临被人反剪双臂,死死按在祭台下方,冰冷的石砖硌着他的膝盖。

叶镜——或者说,顶着谢书阁皮囊的叶镜从谢临身后掰起他的头,迫使他看向祭台中央的人。

他看着高台上那个身影,唇线抿得死紧。

叶镜一身华服,微微扬着下巴,正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紧紧攫取着谢临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那眼神里翻滚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炫耀,仿佛在说:看,你终究还是落到了我手里,

灾民如同决堤的洪流,不断从洞开的城门涌入,因为官兵的阻拦只能将这祭台四周围得水泄不通。

一张张或麻木或激动的脸,一双双混杂着茫然、痛苦的眼睛,都聚焦在那一点刺目的鲜红上。

窃窃私语声、推挤声、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压抑的嗡嗡声。

等到人潮几乎填满了这片空地,一身庄重朝服的顾远舟才在一众持刀护卫的簇拥下,缓步登上祭台。

他面容肃穆,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低沉、带着古老韵律的腔调,吟诵起冗长而晦涩的祭文。

那些文绉绉的词句大多飘散在风里,听不真切,大意无非是——

上天震怒,降灾于大景,皆因有妖邪降世,惑乱人间,才致使山河破碎,民生凋敝。

而如今,这祸乱的根源,已被找出。

祭文吟诵到这儿,戛然而止!

忽然,他猛地抬高声音,倏地转身指向柴堆中央那个穿着戏服的身影,言辞凿凿:

“此妖不除,大景将永无宁日!”

他目光扫过下方一张张茫然又带着饥色的脸,声音中好像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想要解灾厄,只有用圣火涤荡污秽,焚尽此妖!”

人处于绝境时,太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太需要一个可以归咎一切不幸的靶子。

于是——

不知是人群中谁先嘶哑地喊出了第一声“烧死这妖孽!”

这一声如同一点火星坠入浸满油脂的干柴。

“烧死妖孽!”

“烧死妖孽!”

……

第二声,第三声……应和之声迅速连成一片,汇成燎原的火海。

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整齐,带着一种被煽动起来的、狂热的恨意。

那一张张原本被饥馑与苦难磨砺得麻木的脸,此刻扭曲着,呐喊着,再也看不出半分昨日饥寒交迫的可怜模样。

被按在地上的谢临,低垂着头,肩头微微耸动。

叶镜以为他是在强忍悲痛,笑得更加得意。

此时,谢临低着头只是想把自己的神情掩藏在碎发中。

现在他正死死咬着自己的舌头,将记忆中所有能想到的难过之事在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又一遍,试图压下那几乎要控制不住向上弯起的嘴角。

他知道叶镜想看到什么。

想看他目眦欲裂、看他痛苦嘶吼、看他因为台上那个“沈昭明”被活活烧死而崩溃失控的模样。

可他实在无法对这漏洞百出、宛若儿戏的戏码,投入半点真情实感。

他没当场笑出声来,已经是定力远超常人了。

“烧死妖孽”的声浪一重高过一重,如同汹涌的潮水,拍打着每个人的耳膜,也吞噬了最后一丝理智。

顾远舟面无表情地接过侍卫递来的火把,火把在空中划过一道刺目的弧线,落入干柴堆中。

只听得“轰”的一声闷响,火焰如同饥饿的猛兽,瞬间获得了生命,赤红色的火舌便贪婪地舔舐而上,祭台中央那抹水红色身影彻底被吞没。

橘红色的火光扭曲了空气,热浪扑面而来。

柴堆中,那个被捆绑着的“沈昭明”开始剧烈地扭动,发出断断续续、痛苦不堪的呻吟声,声音在火焰的噼啪作响和人群的狂呼中,显得格外凄厉刺耳。

谢临知道,自己这是必须做些什么了。

他猛地开始挣扎,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试图挣脱身后侍卫的钳制和绳索的束缚。脖颈因用力而绷出青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混合着现场蒸腾的热气,显得狼狈不堪。

“阿昭——!沈昭明——!”

他嘶吼着,声音撕心裂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抠出来的。

尽管他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但“沈昭明”还是被被火焰吞噬,呻吟声越来越虚弱直至无声。

绳索绑法特殊,越挣扎越紧,粗糙的纤维在他剧烈的挣扎下,毫不留情地摩擦过脖颈和手腕娇嫩的皮肤。

几番挣扎之后,破皮的痛楚从颈处、腕处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清晰无比,几道刺目的红痕立刻显现出来,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这真实的、带着自残意味的挣扎,果然极大地取悦了叶镜。

他眼中兴奋的光芒大盛,几乎要溢出来。

他快步走到被死死按住的谢临身前,带着一种胜利者审视战利品般的姿态,蹲下身,修长的手指狠狠掐住谢临的下颌,强迫谢临抬起头,因为他想要近距离欣赏他此刻脸上每一丝痛苦的表情。

“看啊,看着他烧……”叶镜的声音带着疯狂与得逞的快意。

谢临脸上沾了些许挣扎时扬起的灰尘,下颌被掐住的地方迅速泛红,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

就在这肢体纠缠、衣袖拂动的混乱间隙,在叶镜看不见的袖袍深处,谢临的指尖正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

他下了死手,指节甚至都泛白了。

腿上尖锐的的疼痛瞬间炸开,纯粹的生理性疼痛,强横地冲破了理智的压制,立刻逼得他眼眶不受控制地猛地一红。

一层薄薄的水汽迅速弥漫开来,凝结成几滴摇摇欲坠的泪花,悬在长睫之上,在冲天的火光映照下,折射出细碎的光点。

叶镜满意地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和那将落未落的泪水。

然而,他预想中的崩溃、哀求或是绝望的情绪并未出现。

那微微泛红的眼底,清澈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底下没有丝毫痛苦,全是对他的鄙夷。

尤其是当视线聚焦到叶镜脸上时,那鄙夷之色更是毫不掩饰,甚至带着一种俯视般的审视。

谢临看叶镜的眼神本就惹得他不爽,他的唇角牵起的笑更是把嘲讽拉到极致,仿佛在说:看吧,你也就只有这点能耐。

叶镜瞳孔猛地一缩,谢临眼中那毫不掩饰的鄙夷,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了他最为敏感的神经。

那悬在睫毛要落不落的泪珠,非但没有增添半分脆弱,反而让这鄙夷显得更加刺骨、更加羞辱。

“你……!” 一股邪火直冲头顶,烧光了叶镜方才那点扭曲的快意。

掐在谢临下巴上的手指骤然发力,指甲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几乎要嵌进谢临皮肉里,就算之后松手也会在脸上留下深红的印记。

他整个面孔都因这突如其来的暴怒而微微扭曲,呼吸粗重,死死盯着谢临,恨不得用眼神将对方剥皮拆骨。

叶镜觉得自己刚才所有的得意,在谢临的凝视下都变成了可笑的自我陶醉。

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周围的喧嚣——那些狂热的呐喊,柴火燃烧的噼啪,似乎都在这一刻褪去。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谢临这双让他无比痛恨的眼睛。

直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上他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顾远舟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侧。

叶镜身体一僵,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动,尽管极度不情愿地,却又不得不松开了钳制谢临的手。

他退后一步,站到顾远舟身后,胸膛仍在剧烈起伏,那双眼睛依旧如同淬了毒,恶狠狠地、不甘地钉在谢临脸上,仿佛要用目光在他身上剜出两个洞来。

顾远舟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在这个由他主导的碎片空间里,他特意调整了谢临的情感阈值,放大他对沈昭明的执念,又费尽心机制造种种契机,让那个假货与谢临培养“感情”。

为的就是在此刻,用“沈昭明”的惨死作为最后一击,击溃谢临的心理防线,在他情绪剧烈波动时,找到识海防火墙的漏洞。

可结果呢?

谢临在这边声嘶力竭扯着嗓子喊了这么久,波动却稳得可怕。

感情充沛得把叶镜骗得团团转,唯独骗不过作为空间核心的顾远舟——那识海深处的防火墙非但没有丝毫松动,反而在刚才那一瞬间骤然加固,差点反噬到顾远舟自己。。

顾远舟心底一阵烦躁,既然这戏唱不下去,他也懒得再费功夫。

顾远舟袖袍一挥,周围那些激昂呐喊的“灾民”、熊熊燃烧的祭台、冲天的火光,就连“沈昭明”痛苦的呻吟……所有景象如同潮水般瞬间褪去、消散无踪。

方才还人声鼎沸的场地,顷刻间变得死寂。

空旷的长街上,只剩下他们三人,以及满地黯淡的日光。

既然“群演”都散了,谢临也彻底失去了周旋的兴致。

他随意地动了动手碗,那原本紧紧束缚着他的绳索,如同腐朽的草茎般,应声而断,碎成几截落在地上。

他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被磨破皮的手腕,目光如出鞘的利剑,冰冷而凌厉,直直刺向顾远舟。

“沈昭明,到底在哪!”

今天下班在电梯遇到领导的领导,好奇的问了句:“您怎么也加班到这点儿,按理说您的职级不应该到点就走吗?”

他回:“回家也没事儿干,还不如在这儿玩会儿。”

我:“一看您就没对象……”

平时和同事开玩笑开习惯了,当我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捂脸笑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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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随便演一演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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