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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9章 38 爱叫人盼得痛心刻骨

世间最磨人的,从不是遥遥无期的等待,而是那声“快了”背后反复拉扯的希望。期待如细针,每一次落空都在心上添一道痕,直到刻骨方知:执念于“被回应”,本就是对自己最沉的捆绑。

爱里的期盼从不是温软的慰藉,而是悬在心头的钟摆,在“将至”与“未到”间反复撞击。越炽热的牵挂,越容易在漫长等待中熬成刻骨的痛,原来执念的重量,从不是对方给的,而是自己不肯放下的期待。

爱赋予期盼重量,却也让等待成了凌迟。那些辗转难眠的牵挂、望眼欲穿的念想,终在日复一日的落空里刻入骨髓。原是期盼太满,才容不下遗憾,痛到极致方懂:爱是甘愿沉沦,也是学会与未可期和解。

爱里的期盼最是熬人,它如藤蔓缠绕心房,越盼越紧,直至勒出刻骨的痛。那些望穿秋水的等待、患得患失的牵挂,终会让人明白:过度执着于“被成全”的期待,本就是将自己困在痛里的枷锁。

爱中的期盼,是把心交给了未知的回响。每一次眺望都加重一分执念,每一次落空都划下一道深痕,终在反复煎熬中刻骨铭心。原来痛的根源从非等待本身,而是把自我价值,系在了他人迟来的回应上。

爱里的期盼从不是轻盈的念想,而是沉甸甸的执念压在心头。望眼欲穿的日子磨碎了耐心,每一次落空都在骨血里刻下痛感,直到醒悟:痛的不是等待,是把所有光亮都寄托在他人的回应上。

爱赋予等待穿透时光的力量,也让期盼成了最锋利的刃。那些日夜牵挂的辗转、望穿秋水的焦灼,终在反复落空里刻入骨髓。原来痛从不是爱本身,而是把人生的圆满,全押在了一场不确定的回应上。

伽诺城的晨光穿透太阳神殿的琉璃穹顶,将卧龙大殿镀上一层鎏金。紫金玄衣的太阳神帝俊端坐于九龙宝座,麒麟长臂搭在扶手上,褐金深瞳映着殿中跳动的火焰,霸道樱唇紧抿,周身萦绕着雷电般的威压。他指尖捻着一枚冰晶令牌,那是三日前从南极冰岛寒沁阁送来的信物,上面刻着曦言公主娟秀的字迹:“寒沁已融,归期快了。”

殿外云海翻涌,金乌图腾在殿柱上流转光芒,四大守护者肃立两侧。穿红色麒麟甲的西烨握紧绝世麒麟扣,甲胄上的冰纹与火纹交替闪烁;白衣铠甲的秦弘基目光锐利,鹰隼般的眼眸望向殿外,似在探寻天际的归影;奥斯卡罗兰奥指尖把玩着一枚兽核,七品狼王的气息隐而不发;兀神医背着药箱,眉头微蹙,似在担忧寒沁阁的酷寒是否会伤及曦言公主。

帝俊将冰晶令牌按在掌心,雷灵力悄然涌动,令牌上的寒气被暖意包裹。他想起半月前曦言公主离宫时的模样,白裙如雪的女子跪在殿前,白鼠图腾在眉心一闪而过,声音清冽如月下流泉:“夫君,南极冰岛异动,需以月神之力镇压,待寒沁阁的冰核稳固,我便归来伴你左右。”那时她眸中满是不舍,朴水闵站在一旁,熹黄色衣裙衬得面色愈发担忧,反复叮嘱着御寒的事宜。

这半月来,帝俊每日都会登上龙塔寝殿的观星台。此刻他立于塔顶,紫金玄衣在风中猎猎作响,褐金深瞳望向南极方向。数万里外的寒沁阁,此刻应是冰天雪地,他仿佛能看见曦言公主身着白裙,在沁寒殿中运转月神之力,十二月亮女化作的金花环绕在她周身,兰花凝露,山茶吐蕊,试图驱散殿内的酷寒。

“陛下,寒沁阁传信。”秦弘基飞身而至,手中捧着一枚凝结着冰雾的传讯珠。帝俊接过,指尖注入灵力,曦言公主的声音便在耳畔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夫君,冰核已稳大半,归期近了,快了。”

话音消散,帝俊的眉头却未舒展。这已是第三次收到“快了”的讯息,每一次都像一根细针,轻轻刺入心底。他抬手抚上心口,那里跳动着与曦言公主相连的灵脉,能感知到她体内日渐耗损的月神之力。寒沁阁的酷寒远超预期,孤茗宫与广寒宫的冰墙厚达千丈,她以白鼠本源图腾的温润之力对抗极寒,想必早已身心俱疲。

西烨上前一步,绝世麒麟扣在他手中伸缩自如:“陛下,不如让属下前往寒沁阁接应公主?”帝俊摇头,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执拗:“她既言归期快了,便再等等。”他深知曦言公主的骄傲,既已承诺亲自镇压异动,便不愿他人插手。

殿外的金乌渐渐西斜,云海染上晚霞。帝俊独自站在观星台,雷灵力在周身缠绕成弧,雷锋剑的器灵在剑鞘中轻鸣。他想起曦言公主曾说,北斗七星是他们的羁绊,她是北斗紫光夫人,他是大熊座的擎天之柱,注定相互守望。可这守望,为何这般磨人?

冰晶令牌在掌心渐渐融化,化作一缕寒气。帝俊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曦言公主的笑颜,白裙如雪,眉眼弯弯,白鼠图腾在眉心若隐若现。他知道,自己的期盼早已成了执念,那声“快了”像一根无形的线,反复拉扯着他的心。每一次期待,每一次等待,都在心上添一道浅浅的痕,日积月累,竟已深入骨血。

夜色渐浓,寒星点点。帝俊立于龙塔之巅,紫金玄衣与夜色相融,褐金深瞳中映着漫天星河。他忽然明白,这刻骨的期盼,从来不是因为归期遥远,而是因为太过在意,才让“快了”二字有了千斤重量。他握紧拳头,雷灵力在掌心凝聚,心中默念着雷霆决的心法口诀,却无法平息那份辗转反侧的牵挂。南极冰岛的寒风吹不散他的思念,太阳神殿的火焰暖不透他的等待,唯有那声迟迟未至的归讯,成了他心头最沉的羁绊。

夜色漫过伽诺城的琉璃瓦,太阳神殿的灯火如星子坠落,卧龙大殿的盘龙柱投下深邃的暗影。太阳神帝俊仍立在龙塔寝殿的露台上,紫金玄衣被夜风拂起,麒麟长臂无意识地攥紧,褐金深瞳中翻涌的焦灼,较白日更甚。雷锋剑的器灵似感知到主人心绪,剑鞘上的雷纹隐隐发亮,发出细碎的嗡鸣。

“吾儿,深夜寒凉,怎还在此吹风?”醇厚的声音自阶下传来,火王轩辕身着赤红锦袍,龙图腾在衣料上流转着暗金光泽,步履沉稳地走来。他身形挺拔,186厘米的身高自带威严,眉眼间与帝俊有七分相似,却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温润。身后跟着的焰妃唯媄公主,一袭纯白长裙曳地,雪白色眼镜王蛇的图腾在裙摆边缘若隐若现,171厘米的身姿窈窕,面容温婉,周身萦绕着淡淡的寒气,恰与火王的炽热形成呼应。

帝俊转身躬身行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父王,母后。”他素来霸道的气场,在父母面前收敛了大半,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无措。

焰妃唯媄抬手抚上他的额头,指尖微凉,带着雪国女祭司独有的清润之力:“还在惦记曦言?”她的声音轻柔,却精准戳中帝俊的心事。自曦言公主前往南极冰岛,帝俊表面依旧执掌七界,实则心绪早已被那枚冰晶令牌牵绊,日夜牵挂着寒沁阁的动静。

火王轩辕走到露台上,目光望向南极方向,语气沉缓:“寒沁阁距此数万里,冰核异动非一日可解。你母妃当年镇守雪国边境,我也曾这般日夜期盼,那滋味,为父懂。”他抬手拍了拍帝俊的肩膀,龙图腾的灵力顺着掌心传入,带来一丝暖意。

帝俊沉默片刻,褐金深瞳中掠过复杂的情绪:“她三次传讯,皆言‘快了’,可这‘快了’二字,却像钟摆般在心头撞来撞去。”他想起曦言白裙如雪的模样,想起她离去时眸中的不舍,那份期盼便愈发炽热,可等待的煎熬,也随之刻入骨血。

焰妃唯媄取出一枚莹白的玉佩,玉佩上刻着雪纹,正是她当年镇守雪国时火王所赠。“你看这玉佩,”她将玉佩递到帝俊面前,“当年我与你父王分离三载,每一次传讯都说‘归期不远’,我便日日摩挲这玉佩,将期盼藏于其中。可后来才懂,那悬在心头的煎熬,从不是他迟迟不归,而是我把所有念想都系在了‘归期’二字上。”

此时,殿外传来脚步声,四大守护者匆匆赶来。穿红色麒麟甲的西烨上前禀报:“陛下,寒沁阁最新传讯,曦言公主已稳住冰核,只是……”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担忧,“孤茗宫的寒雾突然加剧,十二月亮女正全力护持公主,传讯说‘再需些时日,便可归来’。”

“又是些时日。”帝俊低声重复,指尖的雷灵力不自觉溢出,在空气中劈出细小的电光。他知道曦言此刻必定处境艰难,孤茗宫的寒雾能侵蚀灵力,她以白鼠本源的温润之力对抗,想必早已力竭。可那份期盼太过炽热,让他忍不住焦躁,恨不得立刻飞身前往寒沁阁,将她护在怀中。

火王轩辕见状,轻叹一声:“吾儿,你执掌七界,当知世事难全。爱中的期盼从不是温软的慰藉,而是悬在心头的钟摆。”他指向天际的北斗七星,“你是大熊座的擎天之柱,她是北斗紫光夫人,你们的羁绊早已跨越山海。可这等待的痛,从来不是对方给的,而是你不肯放下的执念。”

焰妃唯媄补充道:“曦言公主聪慧坚韧,又有十二月亮女相助,必定能平安归来。你这般焦灼,反而会乱了心神,甚至影响到与她相连的灵脉。”她抬手,雪白色的灵力化作一缕轻烟,缠绕在帝俊手腕上,“试着静下心来,把期盼化作守护的力量,而非困住自己的枷锁。”

帝俊望着父母眼中的关切,褐金深瞳中的焦灼渐渐平息了些许。他抬手握住手腕上的雪白色灵力,想起曦言离去时的嘱托:“夫君放心,我定会平安归来,守着你,守着这宇宙星河。”那份期盼依旧炽热,却不再是尖锐的煎熬,而是化作了心底的笃定。

夜风渐柔,太阳神殿的灯火依旧明亮。帝俊重新站直身躯,紫金玄衣在月光下泛着光泽,褐金深瞳中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只是深处,仍藏着对曦言的牵挂。他知道,等待仍在继续,那悬在心头的钟摆还会反复撞击,可这份刻骨的痛,已让他懂得:执念的重量,从来都由自己掌控。

他转身望向卧龙大殿的方向,雷锋剑的嗡鸣渐渐平缓,雷灵力在周身温顺地流转。四大守护者肃立两侧,火王与焰妃并肩而立,目光一同投向南极冰岛的天际。那里,寒雾弥漫的寒沁阁中,曦言公主正凭借着月神之力,与十二月亮女一同对抗着加剧的寒雾,而她的心头,也同样牵挂着数万里外的伽诺城,牵挂着那个身着紫金玄衣的男子。宇宙星河浩渺,山海阻隔,可这份跨越时空的期盼,早已成了彼此最坚实的羁绊。

伽诺城的晨雾尚未散尽,太阳神殿的卧龙大殿已燃起融融暖意。太阳神帝俊身着黑底龙纹衣袍,金乌图腾在衣料上随晨光流转,麒麟长臂撑着殿柱,褐金深瞳望向殿外,昨夜被父母安抚下的焦灼,又因晨光中的寂静悄然翻涌。雷锋杖斜倚在宝座旁,器灵感知到主人心绪,杖身雷纹忽明忽暗。

“九弟,这般早便独自立殿,可是还在想曦言弟妹?”爽朗的声音自殿外传来,大哥易阳洛身着赤红锦袍,金乌图腾与帝俊衣上纹路遥相呼应,身旁的大嫂颜予瑛穿橙色衣裙,裙摆上绣着雏鸡纹样,步履轻快地一同走入。紧随其后的,是其余八位金乌王子与王妃,红、粉、白、青、绿等各色衣袍错落,如繁花绽放在大殿中,瞬间打破了沉寂。

帝俊转身,黑底龙纹衣袍扫过地面,带出细碎声响:“诸位兄长嫂嫂。”他语气依旧沉稳,可眼底深处的牵挂却瞒不过至亲。

八哥易阳烔大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身旁的于谦茗穿粉红色衣裙,柔声说道:“我们昨夜听闻寒沁阁寒雾加剧,知晓你放心不下,便一同来看看。”她本真本源的猪图腾在发簪上隐现,语气满是关切。

五哥易阳炻身旁的叶小媮穿绿色衣裙,绿蟒图腾在袖口若隐若现,轻声道:“我与五哥镇守南域时,也曾分离半载,那些辗转难眠的夜晚,望眼欲穿的念想,如今想来仍如在昨日。”她的话让殿中众人都露出共鸣之色,十位金乌王子与王妃,谁不曾有过分离牵挂的时刻。

二哥易阳炜叹了口气,身旁的余隽隽穿粉红色衣裙,鱼图腾在裙摆游动:“爱里的期盼哪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那滋味就像凌迟,一日日磨着心,可越是盼得紧,越容易在落空时痛彻心扉。”她当年等待易阳炜从魔域归来,便是日日数着星辰,每一次失望都如刀割。

火羲公主易阳欣儿身着红衣,火烈鸟图腾在裙摆燃烧,她走到帝俊身侧,凤眼含柔:“九哥,曦言妹妹坚韧聪慧,又有十二月亮女相助,定然无恙。只是你这般把期盼填满心膛,反倒容不下半分余地,稍有延迟便会痛彻骨髓。”她的火媚术虽能惑人,此刻话语却字字真切。

十哥易阳芷穿紫色衣袍,身旁的灵狐翡翠绿裙轻摇,狐狸图腾灵动异常:“九嫂是月神,更是人鱼帝国的公主,御寒之力本就不凡。不如我们一同以灵力为引,探查寒沁阁的情况,也好让九哥安心。”

帝俊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尚未开口,三哥易阳炘已颔首赞同:“此法可行。我们十位金乌王子同源同脉,合力催动灵力,定能穿透万里寒冰。”他身旁的谢妘儿白衣胜雪,兔子图腾在发间点缀,轻声补充:“既为家人,自然该共解牵挂。”

火王轩辕与焰妃唯媄恰好步入殿中,见状相视一笑。火王沉声道:“你们兄弟同心,再好不过。但切记,不可强行干预,曦言自有她的机缘。”焰妃唯媄纯白长裙曳地,眼镜王蛇图腾隐在裙间:“让他亲眼见着曦言安好,方能真正明白,爱不是执念于归期,而是接纳所有未可期。”

帝俊望着眼前的亲人,黑底龙纹衣袍下的身躯微微一振。十位金乌王子并肩而立,赤红、紫色衣袍交织,金乌图腾同时亮起,磅礴的灵力汇聚成光柱,直冲殿顶。王妃们则环绕四周,各色图腾光芒流转,形成守护屏障。帝俊抬手催动雷霆决,褐金深瞳中雷光大盛,雷锋杖腾空而起,与兄长们的灵力相融。

光柱穿透云海,直抵南极冰岛。寒沁阁中,曦言公主白裙如雪,十二月亮女化作的金花环绕周身,正全力抵挡加剧的寒雾。白鼠图腾在她眉心闪烁,月神之力源源不断涌出。当金乌灵力抵达的瞬间,她似有所觉,抬眸望向伽诺城的方向,唇边勾起一抹浅笑。

这一幕通过灵力传导,清晰地呈现在卧龙大殿中。帝俊望着曦言略显苍白却依旧坚定的面容,心头的焦灼如冰雪消融。那些日夜辗转的牵挂、望眼欲穿的念想,此刻化作暖流涌动。他忽然懂得,等待虽如凌迟般煎熬,可这份痛并非来自对方的延迟,而是自己太过执着于“即刻圆满”。

灵力散去,殿中光芒渐收。帝俊收回目光,褐金深瞳中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却多了几分释然。“多谢诸位兄长嫂嫂,多谢父王母后。”他语气真挚,“我明白了,爱是甘愿为她沉沦等待,亦是学会与所有未可期和解。”

晨雾散尽,阳光洒满卧龙大殿。金乌图腾的光芒与各色衣袍交相辉映,亲人的笑语回荡其间。帝俊知道,等待仍在继续,但他心头的期盼已不再沉重如枷锁,而是化作了温柔的守护,伴着万里星河,静静守候着寒沁阁那道归来的身影。

伽诺城的午后阳光透过太阳神殿的琉璃窗,在卧龙大殿的金砖上投下斑驳光影。太阳神帝俊身着黑底龙纹衣袍,端坐于九龙宝座,褐金深瞳虽望着殿中议事的臣子,心神却早已飘向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雷锋剑斜倚在宝座旁,雷纹黯淡,似也在为这份绵长的等待低叹。

殿外忽然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四大守护者并肩而入。穿红色麒麟甲的西烨走在最前,绝世麒麟扣在腰间泛着红白双色光晕,冰火麒麟的气息沉稳而凛冽;白衣铠甲的秦弘基紧随其后,雄鹰图腾在肩甲上熠熠生辉,目光锐利如鹰隼;兀神医一身灰色衣袍,刺猬图腾在袖口若隐若现,背上的药箱随着步伐轻晃;最引人注目的是罗兰奥,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在阳光下流转,黑色丝绒镶边与颈间深紫绸带相映,腰间琥珀雕花腰带勾勒出挺拔身姿,七品狼王的矜贵与神秘扑面而来。

“陛下,臣等有要事禀报。”罗兰奥率先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星际庄园庄主独有的沉稳。他身旁的秦弘基补充道:“属下已派鹰族探子深入南极冰岛,寒沁阁的寒雾虽未消散,但曦言公主与十二月亮女已稳住阵脚,只是灵力消耗甚巨。”

帝俊握着扶手的手指微微收紧,麒麟长臂的青筋隐现:“她可有新的传讯?”西烨上前一步,绝世麒麟扣轻轻晃动:“探子传回消息,公主说‘寒雾未散,归期难定’,并未再提‘快了’二字。”

这简短的回复如藤蔓骤缩,瞬间缠绕住帝俊的心房,勒得他心口发紧。他想起这些时日的等待,望穿秋水的期盼与患得患失的牵挂交替袭来,那份痛早已深入骨血。兀神医见状,从药箱中取出一枚晶莹的丹药,递到殿前:“陛下,此乃静心丹,可舒缓心绪。过度牵挂已成执念,如枷锁缚心,于您于公主都无益处。”

此时,殿外又传来环佩叮当之声,楼兰夫人宁荣荣款款而入。她身着白色鲛绡纱裙,珍珠与金线在阳光下闪烁,广袖间的楼兰图腾若隐若现,藕荷色薄纱轻扬,腰间红宝石鎏金腰带衬得身姿窈窕。“陛下,”她声音温婉,本真本源的鼠图腾在发簪上灵动流转,“臣妾听闻陛下近日心绪不宁,特来送上楼兰古国的安神香。”

宁荣荣将一个鎏金香炉置于殿中,点燃安神香,袅袅青烟带着异域清香弥漫开来。“臣妾与奥主当年分隔星际两端,也曾有过望穿秋水的等待。”她缓缓说道,目光柔和,“那时我日日盼着他归来,期盼如藤蔓般缠绕,越盼越痛,直到后来才懂,过度执着于‘被成全’的期待,不过是给自己套上枷锁。”

罗兰奥握住妻子的手,绛紫色衣袍与她的白裙相映成趣:“夫人所言极是。当年我在星际庄园打理产业,何尝不是日夜牵挂?可后来明白,真正的爱不是强求归期,而是相信彼此,各自安好,静待重逢。”他看向帝俊,眼中带着真切的劝诫,“陛下身为七界之主,当知万物皆有其时,过度执念只会困缚自身。”

西烨点头附和:“曦言公主乃月神之身,又有十二月亮女相助,定能化解危机。陛下若一直如此焦灼,反而会因心绪不宁影响与公主相连的灵脉,得不偿失。”秦弘基也道:“属下愿率鹰族精锐前往寒沁阁外围守护,既不干预公主之事,也能让陛下少些牵挂。”

帝俊望着殿中关切的众人,闻着安神香的清冽气息,心头的藤蔓似有松动。他深吸一口气,雷灵力在周身缓缓流转,抚平了焦躁的情绪。褐金深瞳中闪过释然,他抬手示意众人起身:“诸位所言甚是。这些时日,我确实被期盼所困,将自己锁在了执念的枷锁中。”

他起身走下宝座,黑底龙纹衣袍扫过地面,金乌图腾与四大守护者的图腾遥相呼应。“秦弘基,便劳你率鹰族前往寒沁阁外围守护,但切记不可贸然介入。”帝俊语气沉稳,“西烨,你继续监测寒雾异动;兀神医,备好固本培元的丹药,待公主归来可用;罗兰奥、宁荣荣,多谢你们的点拨。”

四大守护者与楼兰夫人齐齐行礼,殿中的光影渐渐柔和。帝俊走到殿外,望着漫天星河,心中的牵挂依旧存在,却不再是勒人心房的藤蔓。他终于明白,爱里的期盼虽熬人,但若不被执念裹挟,便能在等待中沉淀出温柔的守护。寒沁阁的风还在吹,归期依旧未知,但他已不再是那个被期待困住的帝王,而是学会了与这份未可期共处,静待重逢的那一刻。

伽诺城的暮色染红河天,太阳神殿的火宫殿中,烛火如星子般点亮廊柱间的暗影。太阳神帝俊身着黑底龙纹衣袍,立于南宫的观星台,褐金深瞳望向南极冰岛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的雷纹印记。雷锋杖斜倚在栏边,杖身的雷光随着他的呼吸忽明忽暗,似在呼应那份未曾平息的牵挂。

“陛下,晚风露重,娘娘吩咐奴婢送件披风来。”清脆的声音自台阶传来,弄玉身着一袭红衣,龙图腾在衣料上流转着暗金光泽,身姿挺拔如松,171厘米的身高带着几分女官独有的干练。她身后的端怀穿一身素白衣裙,蛇图腾在袖口隐现,手中捧着一件绣金乌图腾的锦袍,步履轻缓地跟上。

帝俊接过披风披上,指尖触到锦袍的暖意,却未驱散心头的微凉。“曦言那边,可有新的动静?”他声音低沉,目光仍未离开天际。弄玉躬身回道:“鹰族探子传回消息,寒沁阁的寒雾已趋于平缓,但公主仍在闭关稳固冰核,尚未有归讯。”

端怀轻声补充:“嬿尚宫方才来报,她当年教导曦言公主礼仪时,便知公主性子执拗,但凡认定之事,必亲力亲为。陛下这般日日眺望,反倒会让公主在远方牵挂。”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几分历经世事的通透。

正说着,一抹紫色身影缓步走来,嬿尚宫身着紫袍,燕子图腾在发间点缀,步态端庄优雅。“陛下,老奴听闻您又在此驻足许久。”她走到帝俊身侧,目光与他一同望向南极方向,“爱中的期盼,本就是把心交出去,盼着那未知的回响。可您日日这般眺望,每一次凝望都是一分执念,每一次无归讯都是一道深痕,久而久之,便在煎熬中刻入骨髓了。”

帝俊沉默片刻,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茫然:“朕身为七界之主,执掌星河运转,却唯独困在这份等待中。”他想起这些时日的辗转,从最初的焦灼到后来的释然,再到如今这份挥之不去的牵挂,忽然不懂自己究竟在执着什么。

弄玉上前一步,红衣猎猎:“陛下可知,您的执念并非源于等待本身。当年娘娘镇守南域魔域,您坐镇凌霄宝殿,那时虽也牵挂,却从未如此失魂。如今这般,不过是您把‘曦言公主归来’当作了自我圆满的一部分,将自身的情绪价值,系在了她迟来的回应上。”

端怀颔首附和:“娘娘常说,真正的强者,从不会将自我价值寄托于他人。陛下是宇宙星河的光之子,是大熊座的擎天之柱,您的光芒本就无需借由他人的回应来证明。”她抬手拂过观星台的栏杆,指尖的灵力化作一缕轻烟,“曦言公主是月神,她有自己的使命与荣光,您的等待应是守护,而非捆绑。”

嬿尚宫轻叹一声:“老奴见证过太多宫廷中的牵挂。当年火王与焰妃分离三载,焰妃从未将自身价值系于归期,而是在雪国独当一面,成为人人敬仰的女祭司。爱不是失去自我,而是即便相隔万里,彼此仍能各自璀璨。”

帝俊望着三位女官坚定的目光,心头似有惊雷炸开。他抬手抚上心口,那里跳动着与曦言相连的灵脉,却也藏着自己未曾察觉的执念。这些时日,他日日眺望,夜夜牵挂,竟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将“被回应”当作了衡量自身幸福的标尺,把自我价值系在了那遥遥无期的归讯上。

晚风渐起,吹动他的黑底龙纹衣袍,金乌图腾在衣料上熠熠生辉。帝俊忽然笑了,那笑容褪去了往日的焦灼,多了几分通透与洒脱。他转身走下观星台,雷锋杖自动跟上,杖身的雷光变得温润柔和。“多谢三位点拨,朕明白了。”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曦言的归期自有天意,朕不必强求。朕是太阳神帝俊,是七界之主,当守好这宇宙星河,护好这万千生灵,这才是朕的自我价值所在。”弄玉、端怀与嬿尚宫齐齐行礼,眼中满是欣慰。

回到卧龙大殿,帝俊端坐于九龙宝座,褐金深瞳中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与沉稳。他召来四大守护者,有条不紊地部署着宇宙诸事,雷灵力在周身流转自如,雷锋剑与雷锋杖的器灵也变得欢快起来。殿外的星河依旧浩渺,南极冰岛的寒雾尚未散尽,但帝俊的心已然澄澈。

他知道,等待仍在继续,那份牵挂也从未消散,但他已不再是那个被执念困住的帝王。痛的根源从来不是等待本身,而是将自我价值系于他人回应的虚妄。如今他已然醒悟,往后纵使望穿秋水,也会守住自身的荣光,在星河深处,静待那道白裙如雪的身影归来,而这份等待,终将成为彼此生命中最温柔的点缀。

伽诺城的星子比往日更繁密,太阳神殿的南宫檐角挂着的鎏金风铃,在夜风中发出清越的声响。太阳神帝俊身着黑底龙纹衣袍,独自立于生命之树旁,这是玉兔月姬茜茜公主的寝宫所在,枝叶间流转的莹光,映得他褐金深瞳愈发沉静。雷锋剑横置膝上,雷纹在星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似在陪伴主人度过这漫长的等待。

“陛下深夜在此,可是思念我家公主?”轻柔的声音带着草木的清新,玉兔月姬茜茜公主身着绿色衣裙,柔骨魅兔的图腾在裙摆上若隐若现,163厘米的身姿小巧玲珑,步履轻盈地从树后走出。她身后的金蟾娘娘安娜公主紧随其后,周身萦绕着七宝玲珑珠的温润光泽,本真本源的七龙珠图腾在眉心流转,气质雍容而圣洁。

帝俊抬眸,目光落在茜茜公主身上,声音平和:“你们何时归来的?曦言她……”话未说完,便被安娜公主轻声打断:“陛下不必心急,公主已稳固寒沁阁冰核,只是需留守半月,待寒雾彻底消散便归。我们二人先行回来,一是向陛下报平安,二是有几句话想对陛下说。”

茜茜公主走到帝俊身旁,指尖轻抚生命之树的枝干,莹光在她掌心流转:“陛下可知,这生命之树为何能万古长青?”她不等帝俊回应,便自顾自说道,“因为它从不会将生长的希望寄托于某一场雨露,而是扎根大地,吸收日月精华,兀自繁茂。爱中的期盼亦是如此,若只是轻盈的念想,便不会磨人,可一旦成了沉甸甸的执念,便会压得人喘不过气。”

安娜公主补充道:“公主在寒沁阁时,常对我们说,她知晓陛下牵挂,却不愿因自己的归期,让陛下乱了心神。那些望眼欲穿的日子,磨碎的不只是耐心,更是彼此的从容。每一次落空在骨血里刻下的痛感,从来不是等待本身带来的,而是陛下把所有光亮都寄托在了她的回应上。”

帝俊握着雷锋剑的手指微微一紧,脑海中浮现出过往的种种。从最初收到“快了”的讯息时的焦灼,到后来日复一日的眺望,再到如今的沉静,他终于看清,自己的痛并非源于等待的漫长,而是源于那份“非她不可”“非归不可”的执念。他身为七界之主,宇宙星河的光之子,本应自身便是光源,却偏偏将所有光亮的期待,都系在了曦言的归来上。

“可朕……”帝俊欲言又止,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复杂。茜茜公主轻笑一声,柔骨魅兔的图腾在发间灵动闪烁:“陛下是七界之主,执掌雷霆之力,照耀宇宙星河。您的光亮本就无需借由他人的回应来证明。公主在寒沁阁坚守,是为了守护一方安宁,陛下在此坐镇,是为了守护万千生灵,你们各自发光,彼此守望,这才是最好的模样。”

安娜公主取出一枚纯青琉璃如意珠,递到帝俊面前:“此珠乃龙神丹田元珠所化,能映照本心。陛下请看。”帝俊接过宝珠,只见珠中浮现出两道身影,一道身着黑底龙纹衣袍,立于太阳神殿之巅,雷光万丈;一道身着白裙,在寒沁阁中,月神之力流转,与寒雾对峙。两道身影虽相隔万里,却都光芒万丈,彼此呼应。

“这便是你们的本真。”安娜公主轻声道,“你们都是宇宙中独立的光源,无需依附彼此便能璀璨。等待应是温柔的守护,而非沉重的捆绑。陛下把所有光亮都寄托在公主的回应上,便是给自己套上了枷锁,也让公主在远方牵挂。”

帝俊望着宝珠中的景象,心头的执念如冰雪般消融。他忽然明白,爱不是要将对方的光芒纳入自己的世界,而是彼此照亮,各自安好。那些刻在骨血里的痛感,不过是执念作祟的幻象。他将纯青琉璃如意珠还给安娜公主,黑底龙纹衣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麒麟长臂舒展,周身的雷灵力变得愈发平和而强大。

“多谢二位点拨。”帝俊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通透,“朕终于醒悟,痛的从不是等待,是把所有光亮都寄托在他人的回应上。往后,朕会守好这宇宙星河,静待曦言归来,而这份等待,将不再是沉甸甸的执念,而是彼此守望的温柔。”

茜茜公主与安娜公主相视一笑,齐齐行礼:“陛下明悟,便是公主之幸,也是宇宙之幸。”生命之树的莹光愈发璀璨,映得整个南宫如仙境般梦幻。帝俊转身望向天际,褐金深瞳中闪烁着与星河同辉的光芒,雷锋剑的雷纹与星光交相辉映,奏响了一曲平和而坚定的乐章。

夜色渐深,伽诺城的灯火与星河交融。帝俊回到卧龙大殿,端坐于九龙宝座,神色威严而从容。他召来四大守护者,部署着宇宙的各项事宜,雷灵力运转自如,每一个决策都沉稳有力。他知道,曦言的归期仍需等待,但他已不再是那个被执念困住的帝王,而是真正成为了宇宙星河的光之子,自身便是光亮,无需依附任何人的回应,便能照亮这万里山河,静待那白裙如雪的身影,踏光归来。

伽诺城的晨光刚漫过太阳神殿的鎏金穹顶,卧龙大殿外便传来振翅之声。两道流光划破天际,稳稳落在殿门前——孔雀明王羽冥王子身着蓝色绣金龙袍,孔雀图腾在衣料上流转着幽蓝光泽,186厘米的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既带着海皇的雍容,又藏着魔界至尊的凛冽;身旁的凤凰公主婉婷湘一袭金橙色百褶长裙,金凤凰图腾在裙摆间熠熠生辉,172厘米的身姿窈窕,百鸟之王的华贵与蓬莱仙子的温婉相融,步态间自带霞光。

“帝俊陛下,久违了。”羽冥王子声音低沉,目光穿透殿门,落在正端坐九龙宝座的太阳神身上。婉婷湘紧随其后,金橙色裙摆扫过金砖,留下淡淡霞光:“我夫妇二人途经太阳焰星,听闻陛下正为月神公主牵挂,特来拜访。”

帝俊身着黑底龙纹衣袍,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抬手示意:“海皇殿下、凤凰公主,请入座。”雷锋剑在宝座旁轻鸣,似在呼应这两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四大守护者立于殿侧,西烨的红色麒麟甲与羽冥的蓝金龙袍相映,秦弘基的白衣铠甲更显挺拔。

羽冥王子落座后,目光直视帝俊:“陛下执掌七界,当知宇宙万物皆有定数。爱本是世间最坚韧的力量,能让等待穿透时光的阻隔,可若将期盼化作执念,便会成了最锋利的刃,反复切割心口。”他抬手拂过袖间金龙纹路,“我与婉婷曾被困于魔域裂隙三百年,日夜牵挂彼此,那些辗转反侧的煎熬、望穿秋水的焦灼,如今想来仍历历在目。”

婉婷湘轻声补充,金凤凰图腾在裙摆上轻轻颤动:“那三百年里,我日日以凤凰真火淬炼心神,却也无数次在深夜质疑,这份等待是否终将落空。直到后来才懂,痛的从不是爱本身,而是我们把人生的圆满,全押在了那场不确定的重逢上。”她看向帝俊,眼中满是共情,“陛下牵挂曦言公主,这份心意可贵,可若将宇宙星河的安稳、自身的圆满,都系于她的归期,便是本末倒置了。”

帝俊握着扶手的手指微微松动,褐金深瞳中泛起波澜。他想起这些时日的等待,从最初的焦灼到后来的通透,再到此刻被勾起的牵挂,忽然明白,自己虽已放下部分执念,却仍未完全挣脱“圆满需等她归来”的桎梏。那些刻入骨髓的痛感,终究是源于将所有期许都押在了一场未知的回应上。

羽冥王子似看穿他的心思,继续说道:“我二人能从魔域裂隙脱身,并非全靠等待的执念,而是各自在困境中坚守本心。我以孔雀明王之力稳固裂隙,她以凤凰真火滋养生机,我们都未曾将自身的圆满寄托于对方,反倒是这份各自坚守,让重逢更显珍贵。”他指尖凝聚一缕蓝光,化作魔域裂隙的虚影,“你看,真正的爱,是让彼此在等待中成长,而非在执念中沉沦。”

婉婷湘取出一枚凤凰羽,递到殿中:“此羽蕴含凤凰真火的本源之力,可映照本心。陛下不妨看看,你的圆满,究竟是曦言公主的归来,还是身为太阳神的责任与荣光。”凤凰羽在空中悬浮,绽放出温暖的金光,映照出帝俊的身影——他身着黑底龙纹衣袍,立于星河之巅,雷灵力流转,守护着万千生灵,身旁虽无曦言的身影,却依旧光芒万丈。

帝俊望着凤凰羽中的虚影,心头豁然开朗。爱赋予等待穿透时光的力量,让他即便相隔万里,也能坚守牵挂,可这份期盼不该成为束缚。他身为七界之主、宇宙星河的光之子,人生的圆满本就该是守护众生、执掌星河,而非押在一场不确定的回应上。那些日夜牵挂的煎熬,不过是执念蒙蔽了本心。

“多谢二位点醒。”帝俊起身,黑底龙纹衣袍扫过地面,金乌图腾与凤凰羽的金光交相辉映,“朕今日方知,爱从不是将圆满寄托于他人,而是在等待中坚守自身的使命,让彼此都成为更好的模样。”他抬手催动雷霆决,雷灵力化作一道柔和的光柱,直冲天际,“这道雷光,便作为我对曦言的回应——我会守好这宇宙星河,待她踏光归来,而在此之前,我们各自圆满,彼此守望。”

羽冥王子与婉婷湘相视一笑,齐齐起身:“陛下明悟,实乃七界之幸。”孔雀图腾与金凤凰图腾同时亮起,两道流光缠绕着雷光,在殿中盘旋一圈后,缓缓消散。婉婷湘的金橙色长裙与羽冥的蓝金龙袍渐渐化作光点,“我夫妇二人还要前往其他星域,就此别过。”

目送二人离去,帝俊转身望向殿外的星河。晨光洒满卧龙大殿,金乌图腾的光芒愈发璀璨,雷锋剑的雷纹与星光相融,奏响平和的乐章。四大守护者眼中满是欣慰,弄玉、端怀等侍女也齐齐行礼。帝俊知道,等待仍在继续,牵挂也从未消散,但他已真正挣脱执念的束缚。

他端坐回九龙宝座,褐金深瞳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雷灵力沉稳流转,开始处理宇宙诸事。那些刻入骨髓的痛感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守护众生的责任感与对重逢的温柔期许。爱赋予等待穿透时光的力量,而他已懂得,真正的圆满,从不是押在一场不确定的回应上,而是在等待中坚守本心,各自璀璨,待到重逢之日,方能成就彼此最珍贵的圆满。

伽诺城的星河愈发璀璨,太阳神殿的灯火与星光交织成网。帝俊处理完宇宙诸事,独自登上龙塔之巅,黑底龙纹衣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褐金深瞳望向南极冰岛的方向,目光温柔却无半分焦灼。雷锋杖立于身侧,雷纹与星河同频闪烁,似在传递着跨越万里的牵挂。

远处天际忽然划过一道银辉,是曦言公主的月神之力与他的雷霆之力遥相呼应。帝俊唇角勾起一抹浅笑,他能感知到那股力量愈发沉稳,知晓她已临近归期。四大守护者悄然立于塔下,西烨的麒麟甲泛着微光,秦弘基的鹰眸警惕地扫视四方,兀神医备好凝神丹药,罗兰奥与宁荣荣并肩而立,绛紫与白裙相映成趣。

帝俊抬手,雷灵力化作一缕轻烟,载着平安的讯息飘向寒沁阁。他明白,真正的爱从不是急不可耐的索取,而是历经等待沉淀后的从容。此刻星河静谧,晚风温柔,所有的牵挂都化作了无声的守护,静待那道白裙如雪的身影,踏光而来,共赴这场跨越山海的圆满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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