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执念是心头绕不开的雾,越想看清,视线越模糊。那些让人心生牵绊的人与事,本就藏着留白的诗意,过分追问反而失了本真,不如轻放执念,让朦胧处留一抹温柔的余味。
爱是心底最软的褶皱,藏着欲说还休的牵挂。越想描摹清晰模样,视线越易被情愫晕染得模糊。原来真正的羁绊从不是分毫毕现,而是模糊轮廓里,仍愿笃定奔赴的温柔与执着。
爱自带一层朦胧滤镜,让清醒的理智在牵挂中失焦。那些反复揣摩的细节、辗转难眠的惦念,终让视线模糊了边界。可正是这份不真切的恍惚,让情感挣脱了现实的桎梏,成为心底最绵长的光。
爱最是不讲道理的迷障,让清醒的人在思念里失了焦距。那些翻来覆去的惦念、欲辨难明的情愫,终把视线浸得模糊。可这份模糊从不是阻碍,而是心与心的留白,盛下了最绵长的温柔与惦念。
爱是思念织就的薄纱,蒙住眼却暖了心。那些反复回想的瞬间,越较真越模糊,反倒让情愫在朦胧中沉淀。原来真正的眷恋从不是看清全貌,而是模糊光影里,依然笃定的惦念与温柔。
爱总在思念里酿出朦胧,让锐利的目光被情愫柔化。那些翻来覆去的牵挂、欲说还休的惦念,终让视线失了清晰。可这份模糊从不是遗憾,而是心为珍视之物留的余温,藏着最动人的情深意重。
爱是思念浇出的薄雾,让清醒的眼眸浸满柔润的迷茫。那些反复描摹的轮廓、辗转难眠的惦念,越想抓牢越显模糊。可这份模糊恰是爱的底色,褪去了苛责的棱角,只留纯粹的眷恋与温柔。
宇宙纪年,伽诺城的晨光穿透太阳神殿的鎏金穹顶,将卧龙大殿映照得暖意融融。太阳神帝俊身着紫金玄衣,玄纹随身形流动如星河,麒麟长臂自然垂落,褐金深瞳中盛着宇宙亘古的沉静,霸道樱唇紧抿,周身萦绕着万物之主的威严。他端坐于九龙金椅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雷锋剑剑柄,目光却飘向殿外,似穿透了万里云海。
三日前,月神嫦曦苒苒带着朴水闵前往南极冰岛寒沁阁小住,说是要采集冰原上的凝露炼制清心丹。可这几日,帝俊总觉心头空落落的,闭眼便是苒苒白裙如雪的身影,那裙摆上绣着的银月纹路,仿佛在眼前晃荡,越想看清细节,视线反倒越发模糊,连带着殿外的金桂树影都晕成了一片暖黄。
“陛下,晨间的灵露已备好,掺了您最爱的火莲蜜。”大犬王座奥斯卡罗兰奥化作人形,一身墨色锦袍衬得身形挺拔,本真本源的狗图腾在领口隐现,他端着玉盏缓步上前,语气恭敬却不失熟稔。
帝俊抬手接过,指尖却微微发凉,他望着玉盏中晃动的清液,倒影里竟映出苒苒的笑颜,那般真切,又那般朦胧。“她在寒沁阁,可有传信回来?”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怅惘。
刺猬家族兀神医立在一旁,青灰色衣袍素雅,他捻了捻胡须,温声道:“月神娘娘昨日传了灵讯,说寒沁阁的凝露纯度极高,炼制进展顺利,只是冰原风大,让陛下不必挂心。”
话音刚落,麒麟王座西烨身着红色麒麟甲,铠甲上的烈焰纹路熠熠生辉,他跨步上前,绝世麒麟扣在腰间泛着红光:“陛下若是思念,不如属下即刻前往寒沁阁,将月神娘娘接回?”他性情刚直,眼底满是赤诚。
帝俊缓缓摇头,抬手揉了揉眉心,褐金深瞳中的模糊感渐渐褪去些许,只剩一片清明的怅然。“不必,”他沉声道,“她既喜欢那里的清净,便让她多待些时日。”心中却暗自思忖,原是这份牵挂成了心头绕不开的雾,越想抓牢,越觉遥远。他想起苒苒临行前,朴水闵为她整理发鬓,那熹黄色的衣角拂过青石地面,苒苒回眸一笑,眉眼弯弯,如今细细回想,那笑容的弧度竟有些记不清了,只余下一片温柔的朦胧。
鹰族首领秦弘基一身白色铠甲,身姿如鹰隼般挺拔,他目光锐利,却也看出帝俊的心思:“陛下,万物皆有留白,月神娘娘的聪慧,自然知晓陛下的惦念。过分强求看清每一处细节,反倒失了这份牵挂的韵味。”
帝俊望着殿外流转的云海,金桂花香随风飘入,带着清甜的暖意。他想起苒苒曾说,冰原的夜空格外清澈,能看见最亮的星辰。此刻想来,那些未曾言说的牵挂,那些模糊不清的念想,不正如夜空的星辰,不必细数每一颗的位置,只需知晓它们始终在那里,便已足够。褐金深瞳中渐渐漾起温柔,霸道的气场柔和了许多,他轻呷一口灵露,火莲蜜的甜润在舌尖化开,心头的雾霭仿佛也散了些,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温柔的余味。
殿外的阳光越发和煦,金桂树的影子在地面晃动,帝俊的目光再次飘向远方,那里是南极冰岛的方向,虽隔着万里冰封,却有一份牵挂跨越山海,在朦胧中愈发纯粹。
卧龙大殿的鎏金铜钟敲响第三声时,殿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裹挟着太阳焰星独有的炽热气息。火王轩辕身着一身赤红锦袍,衣摆上绣着金色龙纹,随步履翻飞如烈焰腾跃,本真本源的龙图腾在眉宇间隐现,身高186厘米的身形挺拔如劲松,周身散发着太阳之子的威严。他身后跟着焰妃唯媄公主,纯白色长裙曳地,裙摆绣着细碎的冰晶纹路,行走时似有雪花簌簌飘落,171厘米的身姿窈窕,雪白色眼镜王蛇的图腾在领口微光流转,眉眼间满是温婉。
“吾儿近日似有心事。”火王轩辕踏入大殿,声音如洪钟般浑厚,目光落在帝俊身上,带着父亲独有的洞察。
帝俊连忙起身相迎,紫金玄衣随动作展开,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躬身行礼:“父亲,母亲,为何突然驾临?”
焰妃唯媄公主走到殿中,目光掠过帝俊微蹙的眉宇,柔声开口,声音如冰雪消融般清润:“听闻你近日时常失神,便与你父亲过来看看。”她抬手拂过鬓边的珍珠发簪,眼底满是关切,“是在牵挂苒苒吧?”
帝俊闻言,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赧然,霸道樱唇动了动,终是点了点头:“母亲慧眼,只是……”他顿了顿,想起这些日子心头的朦胧牵挂,“越是回想她的模样,越是觉得模糊,连她白裙上的银月绣纹,都记不清具体的针脚了。”
火王轩辕走到九龙金椅旁坐下,指尖敲击着扶手,龙纹在光影下流转:“吾儿身为万物之主,执掌七界,却也难逃情之一字。”他抬眼望向帝俊,目光深邃,“当年我与你母亲初遇,她在雪山之巅起舞,白衣胜雪,我远远望着,只觉惊为天人,想要看清她的容颜,视线却被风雪晕染得模糊。”
焰妃唯媄公主浅笑盈盈,眼底漾起温柔的涟漪:“是啊,那时你父亲追了我三日三夜,却总说看不清我的模样,反倒越发牵挂。”她走到帝俊身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这份模糊,从不是遗忘,而是心底最软的褶皱,藏着欲说还休的牵挂。”
奥斯卡罗兰奥端来新沏的灵茶,笑道:“原来火王与焰妃娘娘也有这般往事,倒是与陛下如今的心境相似。”
兀神医补充道:“情到深处,便如蒙尘的琉璃,看似模糊,实则内里的光彩越发纯粹。”
帝俊望着母亲温柔的眼眸,又看向父亲沉稳的神情,褐金深瞳中的迷茫渐渐散去。他想起苒苒临别时的回眸,虽记不清具体的眉眼弧度,那份温柔却早已刻入心底;想起她传信时的叮嘱,虽未提及思念,字里行间的关切却清晰可辨。原来真正的羁绊,从不是要将对方的模样分毫毕现地刻在脑海,而是即便视线模糊,那份笃定奔赴的温柔与执着,也从未动摇。
“父亲母亲所言极是。”帝俊颔首,霸道樱唇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周身的威严中多了几分柔和,“是我太过执念于表象,反倒忽略了心底最真切的牵挂。”
火王轩辕哈哈大笑,龙图腾在周身流转出金色光芒:“吾儿能想通便好。情之一事,贵在随心,不必强求分明。”
焰妃唯媄公主取出一枚冰晶玉佩,递到帝俊手中:“这枚月魄佩,能感应苒苒的气息,若你实在牵挂,便握着它,知晓她平安顺遂便好。”
帝俊接过玉佩,指尖传来丝丝凉意,玉佩中隐约透出苒苒的气息,那般熟悉,那般安心。他望着殿外,阳光正好,金桂飘香,心头的雾霭彻底散去,只剩下那份纯粹而绵长的牵挂,在朦胧中愈发真切。四大守护者立在一旁,看着帝俊眉宇间的释然,脸上皆露出欣慰的神色,卧龙大殿中,暖意融融,弥漫着亲情与牵挂的温柔气息。
卧龙大殿的鎏金梁柱在日光下泛着暖芒,帝俊握着焰妃赠予的月魄佩,指尖刚触到玉佩上的冰纹,殿外便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伴着欢声笑语穿透云层。十大金乌王子与王妃们一同前来,红色衣袍为主调,间或点缀着橙、粉、青、绿等各色裙衫,如打翻了宇宙间的霞光,簇拥着走进殿来。
大哥易阳洛身着赤红锦袍,金乌图腾在胸前熠熠生辉,他身高与火王相仿,面容刚毅,身旁的颜予瑛穿橙色衣裙,裙摆绣着锦鸡纹样,笑容温婉。“九弟,听闻你近日心绪不宁,我等特来探望。”易阳洛声如洪钟,目光落在帝俊手中的月魄佩上,了然一笑。
帝俊起身相迎,黑底龙纹衣袍随动作展开,褐金深瞳中漾起暖意:“劳烦兄长嫂嫂挂心,只是些许牵挂罢了。”他话音刚落,十哥易阳芷便跨步上前,紫色衣袍衬得身姿俊朗,身旁的灵狐翡翠穿绿色衣裙,狐狸图腾在袖口灵动流转,她眨着明眸笑道:“九哥定是想月神姐姐了吧?前日我去寒沁阁附近采集灵草,远远望见月神姐姐的白裙身影,在冰原上如仙娥一般,只是隔着风雪,看得不甚真切。”
这话正戳中帝俊心事,他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恍惚,那日反复回想苒苒的模样,越想越模糊,连她发间的银饰都记不清了,这般失焦的牵挂,竟让他这位万物之主失了平日的沉稳。“是啊,”他坦然颔首,“越是惦念,越是看不清她的模样,反倒让理智都有些混沌。”
四哥易阳炔穿红色衣袍,身旁的李奕书着青色衣裙,青蛇图腾隐现,她柔声开口:“九弟不必介怀,我与你四哥初遇时,他在烈焰山谷修炼,我隔着浓烟望他,只觉一道火红身影,连面容都辨不清,可那份心动,却比任何清晰的模样都来得真切。”易阳炔连连点头,粗声补充:“可不是嘛,后来日日相伴,才看清她的模样,可当年那份模糊的惦念,反倒成了心底最珍贵的念想。”
七哥易阳炆身旁的林映雪穿白色衣裙,鼠图腾绣在衣襟,她笑道:“爱本就自带朦胧滤镜,那些辗转难眠的夜晚,反复揣摩的细节,看似让视线模糊了边界,实则让情感挣脱了现实的束缚。”五嫂叶小媮穿绿色衣裙,绿蟒图腾在裙摆蜿蜒,她附和道:“就像我与五哥,当年他去极北之地历练,我日日盼他归来,想起他的模样总有些模糊,可那份牵挂,却如星光般绵长,支撑着我等了三年。”
帝俊听着兄长嫂嫂们的话语,握着月魄佩的指尖渐渐收紧,玉佩传来的凉意让他心神清明。他想起这些日子,那些失焦的惦念,那些模糊的身影,看似是理智的退让,实则是情感的沉淀。就像宇宙星河,那些遥远的星辰看似模糊,却始终散发着光热,照亮前行的路。
三哥易阳炘身旁的谢妘儿穿白色衣裙,兔子图腾乖巧可爱,她递来一盏灵茶:“九哥尝尝这个,是用忘忧草和暖阳花泡制的,能宁心安神。”帝俊接过茶盏,暖意顺着指尖蔓延,他望着殿中齐聚的兄长嫂嫂,各色衣袍相映成趣,欢声笑语满溢,心头的混沌渐渐散去。
“多谢诸位兄长嫂嫂指点。”帝俊抬手饮下灵茶,褐金深瞳中恢复了往日的沉静,却多了几分柔和,“原来这份不真切的恍惚,并非牵绊,而是心底最绵长的光,照亮了牵挂的路。”他望向殿外,阳光穿透云层,洒向万里之外的南极冰岛,仿佛能透过这份朦胧,望见苒苒安好的身影。
大殿中暖意融融,金乌图腾与各色图腾交相辉映,欢声笑语伴着灵茶的清香,弥漫在卧龙大殿的每一个角落,那份跨越山海的牵挂,在朦胧中愈发纯粹,成为帝俊心底最坚定的力量。
卧龙大殿的暖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投下斑驳光影,帝俊正与兄长们闲谈,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环佩之声,伴着沉稳的脚步声一同走近。四大守护者簇拥着楼兰夫人宁荣荣缓缓而入,瞬间吸引了殿内众人的目光。
麒麟王子西烨身着红色麒麟甲,铠甲上的冰火纹路在光下流转,绝世麒麟扣在腰间泛着莹光,他身姿挺拔,走在最前。鹰族首领秦弘基一身白色铠甲,雄鹰图腾在肩甲熠熠生辉,目光锐利如鹰隼。兀神医穿灰色衣袍,刺猬图腾在领口隐现,步履沉稳。奥主罗兰奥身披绛紫色天鹅绒长袍,暗金藤蔓纹随动作流淌,颈间深紫色绸带轻垂,腰间琥珀色雕花腰带衬得他矜贵不凡,身旁的宁荣荣身着白色鲛绡纱裙,珍珠与金线缀满裙摆,广袖间的楼兰图腾隐约可见,藕荷色薄纱轻扬,华贵典雅。
“陛下,臣等听闻诸位王子王妃齐聚,特携内子前来叨扰。”罗兰奥微微躬身,声音温润,眼底带着笑意。宁荣荣亦屈膝行礼,声音如珠落玉盘:“见过陛下,见过各位王子王妃。”
帝俊颔首示意,黑底龙纹衣袍衬得他气度雍容:“奥主与夫人不必多礼,快请入座。”他目光落在宁荣荣身上,想起苒苒的白裙,心头又泛起一丝熟悉的恍惚,那份翻来覆去的惦念,再次让视线微微失焦。
宁荣荣落座后,见帝俊神色微动,便轻声问道:“陛下似有心事,莫非是牵挂月神娘娘?”她话音刚落,西烨便开口道:“陛下前几日还念叨着月神娘娘,只是这份思念太过深切,反倒让陛下看不清娘娘的模样了。”
罗兰奥闻言,浅笑道:“陛下可知,臣与内子相识之时,我奉命前往楼兰古国议事,途中遭遇风沙,与内子在沙丘中相遇。那时风沙漫天,我只看清她一双清澈眼眸,连面容都模糊不清,可那份心动,却让我辗转难眠。”宁荣荣脸颊微红,补充道:“后来再见,才看清他的模样,可当年那份模糊的惦念,却比任何清晰的记忆都来得珍贵。”
兀神医捻了捻胡须,温声道:“爱本就是不讲道理的迷障,即便是陛下这般清醒之人,也会在思念里失了焦距。那些欲辨难明的情愫,看似把视线浸得模糊,实则是心与心之间的留白。”秦弘基接口道:“就像我在高空翱翔时,望见地面的山川河流,看似模糊,却能感受到大地的生机。这份模糊从不是阻碍,而是为情感留足了滋生的空间。”
帝俊静静听着,褐金深瞳中渐渐泛起光亮。他想起这些日子,那些反复揣摩的细节,那些辗转难眠的惦念,看似让他失了平日的沉稳,实则让这份牵挂愈发纯粹。就像宇宙中的星云,看似朦胧一片,内里却藏着无数星辰,那般璀璨。
“诸位所言极是。”帝俊抬手举杯,杯中灵酒泛着琥珀色的光,“这份模糊的惦念,不是缺憾,而是最绵长的温柔。它让情感挣脱了具象的束缚,在留白中愈发醇厚。”他望着殿外,仿佛透过万里云海,望见了寒沁阁的冰原,望见了苒苒白裙如雪的身影,即便模糊,却让人心安。
罗兰奥与宁荣荣相视一笑,举杯回应。四大守护者与诸位王子王妃一同举杯,大殿中欢声笑语再次响起,灵酒的醇香混合着花香,弥漫在空气里。帝俊握着酒杯,褐金深瞳中满是释然,那份曾让他失焦的牵挂,如今已成了心底最坚定的温柔,如宇宙亘古的光,绵长而温暖。
卧龙大殿的香篆燃到第三轮,殿外忽然传来细碎的环佩叮当,伴着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弄玉身着一袭正红衣裙,龙图腾在裙摆上蜿蜒流转,171厘米的身姿挺拔如松,眉眼间带着几分飒爽;端怀穿一身素白长裙,蛇图腾在袖口隐现,身形窈窕,步态温婉,二人簇拥着嬿尚宫缓步而入,嬿尚宫的紫色衣裙绣着飞燕纹样,随动作轻扬,尽显端庄。
“见过陛下,见过各位王子王妃,见过四位守护者。”三人一同屈膝行礼,声音整齐划一。帝俊抬眸,黑底龙纹衣袍衬得他气度沉凝,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讶异:“三位不必多礼,今日怎会一同前来?”
嬿尚宫直起身,紫色衣裙上的飞燕图腾似要振翅而飞,她柔声答道:“奴婢今日从寒沁阁回来,月神娘娘托奴婢给陛下带了封信笺,还叮嘱奴婢向陛下禀报她的近况。”说罢,她从袖中取出一枚冰晶信笺,递向帝俊。
帝俊连忙接过,指尖触及信笺的凉意,心头一动。展开信笺,苒苒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字里行间皆是安好的讯息,可他望着那些字迹,脑海中却又浮现出苒苒写字时的模样,越想看清她执笔的姿势,视线反倒越发模糊,连她眉梢的温柔都晕成了一片暖光。
“月神娘娘在寒沁阁一切安好,每日采集凝露之余,便在沁寒殿看书作画,只是时常念叨陛下,说想念卧龙大殿的金桂花香。”嬿尚宫缓缓说道,目光落在帝俊脸上,见他神色恍惚,便知他又在思念。
弄玉上前一步,红色衣裙在日光下熠熠生辉,她声音清亮:“陛下,奴婢倒想起一事。当年王母娘娘随陛下出征,在蛮荒之地驻守三月,陛下日日登高远眺,盼着娘娘归来,那时奴婢在旁伺候,见陛下望着远方,连娘娘的身影都望不见,却日日惦念,那份牵挂,比任何清晰的相见都来得浓烈。”
端怀轻声附和:“是啊,奴婢记得,那时陛下总说,越是想念,越怕记错娘娘的模样,可即便脑海中的身影有些模糊,那份想要奔赴的心意却从未动摇。”她顿了顿,补充道,“就像思念织就的薄纱,蒙住了视线,却暖透了心房。”
帝俊握着冰晶信笺,指尖微微收紧,信笺上的凉意与心头的暖意交织。他想起这些日子,那些反复回想的瞬间,从苒苒的笑颜到她的身影,越较真越模糊,可这份模糊并未冲淡牵挂,反倒让情愫在朦胧中沉淀,愈发纯粹。
“你们说得对。”帝俊抬眸,褐金深瞳中满是释然,“原来真正的眷恋,从不是要看清全貌,即便光影模糊,那份笃定的惦念与温柔,也从未改变。”他望向殿外,金桂树的影子在地面晃动,花香阵阵,仿佛苒苒就在身旁。
大哥易阳洛笑道:“九弟总算彻底想开了,这份朦胧的牵挂,才是情之最真。”大嫂颜予瑛附和道:“是啊,月神娘娘若是知晓陛下这般通透,定会十分欣慰。”
嬿尚宫笑道:“月神娘娘还说,待凝露采集完毕,便即刻返程,与陛下共度中秋。”帝俊闻言,褐金深瞳中泛起光亮,嘴角勾起一抹浅淡却真切的笑意。
弄玉与端怀相视一笑,嬿尚宫也露出欣慰的神色。大殿中,香篆依旧燃着,灵酒的醇香与金桂的清甜交织,欢声笑语不断。帝俊握着冰晶信笺,心中的薄纱渐渐褪去,留下的是最纯粹的惦念与温柔,这份情感,无关清晰与否,只关乎心底那份笃定的牵挂,绵长而温暖,如宇宙间最恒久的光。
卧龙大殿的金桂香愈发浓郁,伴着灵酒的醇香萦绕殿宇,帝俊正与众人闲谈,殿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裹挟着冰原特有的清冽气息。玉兔月姬茜茜公主身着绿色衣裙,裙摆绣着柔骨魅兔图腾,灵动如林间精灵,163厘米的身姿小巧玲珑;金蟾娘娘安娜公主一袭鎏金长裙,七龙珠图腾在裙摆流转生辉,步态雍容,二人并肩而入,瞬间吸引了殿内所有目光。
“见过陛下,见过各位殿下与夫人。”茜茜公主声音清脆,如泉水叮咚,安娜公主则颔首行礼,语气温婉:“陛下,我二人奉月神娘娘之命,从寒沁阁赶来,给陛下送一份特殊的礼物。”
帝俊起身相迎,黑底龙纹衣袍随动作展开,褐金深瞳中漾起暖意,那份连日来的牵挂在见到二人时愈发真切,可越是想要看清她们带来的“礼物”,视线反倒有些柔化失焦,连茜茜公主发间的绒球都晕成了一团浅绿。“劳烦二位远道而来,苒苒她……一切安好?”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茜茜公主笑着点头,从袖中取出一个冰晶匣子,匣身刻着银月纹路:“月神娘娘一切安好,只是日日念叨陛下,便让我们将这个带来。”她将匣子递到帝俊手中,“这里面是娘娘用寒沁阁的凝露和冰原上的星屑炼制的香膏,娘娘说,陛下时常批阅星河典籍到深夜,用这个能舒缓眼疲劳。”
帝俊打开匣子,一股清冽的香气扑面而来,指尖触及香膏的微凉,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苒苒在寒沁阁炼制香膏的模样:她白裙垂地,认真地搅拌着凝露与星屑,阳光洒在她发间,泛着柔和的光晕。可越是想要描摹这份清晰,那画面反倒越发朦胧,连她低垂的眉眼都看不真切,只剩那份专注的温柔,在心头萦绕。
安娜公主柔声说道:“月神娘娘说,她在寒沁阁望着夜空时,总想起与陛下在凌霄宝殿共赏星河的日子。她说,那些星光看似遥远模糊,却能照亮彼此的牵挂,就像陛下此刻对她的惦念,即便看不清模样,那份情深意重也从未减损。”
“是啊,”茜茜公主补充道,“娘娘还说,爱本就该在思念里酿出朦胧,陛下这般锐利的目光,也会被情愫柔化。那些翻来覆去的牵挂,看似让视线失了清晰,实则是心为珍视之物留的余温。”
帝俊握着冰晶匣子,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释然。他想起自己身为万物之主,执掌七界时目光如炬,可在这份牵挂面前,再锐利的视线也会变得柔和。那些欲说还休的惦念,那些模糊的身影,从不是遗憾,而是最动人的情深意重,如宇宙间最温柔的光,包裹着彼此。
身旁的火羲公主易阳欣儿身着红色衣裙,火烈鸟图腾在裙摆熠熠生辉,她浅笑道:“九弟,你看苒苒这般细心,这份朦胧的牵挂,倒成了你们之间最特别的羁绊。”大哥易阳洛也附和道:“是啊,这份心意为珍视之物留的余温,比任何清晰的相见都来得珍贵。”
帝俊抬手,将香膏轻轻涂抹在眼角,清冽的凉意瞬间舒缓了眼底的酸涩,那些模糊的思绪渐渐沉淀,只剩纯粹的温暖。他望着茜茜公主与安娜公主,褐金深瞳中满是感激:“替我多谢苒苒,告诉她,待星河大典结束,我便亲自去寒沁阁接她。”
茜茜公主与安娜公主相视一笑,齐声应道:“奴婢遵命。”大殿中再次响起欢声笑语,冰晶匣子的清冽香气与金桂香、灵酒香交织,弥漫在每一个角落。帝俊握着匣子,心中的牵挂化作绵长的暖意,那份朦胧的思念,不再是困扰,而是藏在心底最动人的情深,如宇宙亘古,恒久不变。
卧龙大殿的星河灯盏次第亮起,暖黄的光晕透过雕花窗棂,与殿外的金桂月色交织。正当众人谈笑风生时,殿外传来一阵清越的凤鸣,伴着海浪般的悠远回响。凤凰公主婉婷湘身着金橙色百褶及踝长裙,裙摆上的金凤凰图腾熠熠生辉,172厘米的身姿窈窕,行走时裙摆摇曳如烈火燃情;身旁的孔雀明王羽冥王子身着蓝色绣金龙袍,孔雀图腾在衣袍间流转如星河,186厘米的身形挺拔,周身萦绕着海皇与冥皇的双重威仪,二人并肩而入,气场迫人却不失温和。
“帝俊陛下,许久不见。”羽冥王子声音低沉如深海,目光落在帝俊身上,带着老友间的熟稔。婉婷湘浅笑颔首,金橙色长裙衬得她容颜明媚:“听闻陛下近日牵挂月神娘娘,我与夫君恰好路过伽诺城,便特来探望。”
帝俊起身相迎,黑底龙纹衣袍随动作展开,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漾起暖意:“海皇与凤凰公主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只是些许儿女情长,倒让二位见笑了。”他说着,指尖不自觉摩挲着怀中的冰晶匣子,想起苒苒的模样,心头又泛起柔润的迷茫,越是想要描摹她的轮廓,视线反倒越发模糊,连她发间的银饰都成了一团朦胧的光影。
婉婷湘见状,浅笑道:“陛下何须见外,情之一字,无关身份。当年我与羽冥在东海相遇,他为寻一颗深海明珠救我族人,在暗礁丛中苦战三日,我隔着浓雾望他,只看见一道蓝色身影在浪涛中沉浮,连面容都辨不清,可那份心动,却比任何清晰的相见都来得深刻。”
羽冥王子眼中闪过温柔,补充道:“后来我重伤昏迷,醒来时见她守在床边,才看清她的模样。可那些在浓雾中辗转难眠的惦念,那些越想抓牢越显模糊的轮廓,反倒成了我们感情中最珍贵的底色。”他顿了顿,目光深邃,“爱本就是思念浇出的薄雾,让最清醒的眼眸也浸满迷茫,可正是这份模糊,褪去了彼此的苛责与棱角,只留下纯粹的眷恋。”
帝俊静静听着,褐金深瞳中渐渐清明。他想起自己身为万物之主,向来杀伐果断,可在对苒苒的牵挂中,却多了几分柔软与迟疑。那些反复揣摩的细节,那些辗转难眠的夜晚,看似让他失了平日的沉稳,实则让这份情感褪去了权力的裹挟,回归最本真的温柔。就像宇宙初开时的薄雾,看似朦胧,却孕育着无限生机。
“二位所言,点醒了我。”帝俊抬手举杯,杯中灵酒泛着琥珀色的光,“这份模糊从不是牵绊,而是爱的底色,让眷恋在朦胧中愈发纯粹。”他望向殿外的月色,仿佛透过万里云海,望见了寒沁阁的冰原,望见了苒苒白裙如雪的身影,即便轮廓模糊,那份温柔与笃定,却足以照亮整个宇宙。
羽冥王子与婉婷湘相视一笑,举杯回应。大殿中,星河灯盏的光晕、金桂的清香、灵酒的醇香交织在一起,众人的欢声笑语回荡在殿宇间。帝俊握着酒杯,褐金深瞳中满是释然,那份曾让他迷茫的牵挂,如今已成了心底最纯粹的温柔,如薄雾后的月光,清润而恒久,藏着最动人的情深意重。
卧龙大殿的星河灯盏愈发璀璨,暖黄光晕与金桂清香缠绕,羽冥王子与婉婷湘的到来让殿内氛围更显热烈。帝俊放下酒杯,褐金深瞳中映着灯影流转,想起苒苒的牵挂,心头暖意融融。正当众人谈笑间,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玉笛之声,笛声清越,穿透云层,带着几分冰原的清冽与星河的悠远。
“这笛声……”帝俊微微一怔,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讶异。他对音律向来敏锐,这笛声的旋律,竟与苒苒当年在广寒玥宫常吹的《月露曲》有七分相似,只是调子中多了几分思念的绵长,听得人眼底不自觉泛起柔润的迷茫。
话音未落,殿外的笛声戛然而止,随后便传来侍卫的通传:“启禀陛下,殿外有一位白衣公子求见,说是携月神娘娘的信物而来。”
帝俊心中一动,连忙道:“快请他进来。”话音刚落,一道白衣身影缓步走入殿中。来人身高180厘米,身着素白锦袍,衣摆绣着银月流云纹,腰间系着一枚月牙玉佩,面容清俊,眉眼间带着几分出尘的温润。他走到殿中,对着帝俊深深一揖:“晚辈凌月,见过陛下,见过各位殿下与夫人。”
“你是何人?与苒苒有何渊源?”帝俊起身问道,黑底龙纹衣袍随动作展开,褐金深瞳中满是探究。他望着凌月腰间的月牙玉佩,越想看清玉佩上的纹路,视线反倒有些模糊,仿佛又回到了那些辗转难眠的夜晚,反复描摹苒苒的模样,却总也抓不住清晰的轮廓。
凌月抬起头,眼中带着敬意:“晚辈乃寒沁阁附近凌雪山庄的弟子,三日前偶遇月神娘娘,她听闻晚辈要前往伽诺城办事,便托晚辈将这枚玉佩与一封信笺交给陛下。”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和一枚与自己腰间同款的月牙玉佩,递了上去。
帝俊接过玉佩与信笺,指尖触及玉佩的微凉,心头瞬间涌上一股熟悉的气息——那是苒苒独有的清冽兰香。展开信笺,苒苒娟秀的字迹跃然纸上:“玉卓亲启,寒沁阁凝露已采集完毕,清心丹亦炼制成功。近日观星象,见紫微星旁有祥云缭绕,知你一切安好,便放心不少。凌月公子是可信之人,托他带予你月牙佩一对,此佩乃上古月神所铸,可感应彼此安危。我与朴水闵、嬿尚宫商议,三日后便启程返回伽诺城,与你共度中秋。勿念。”
读罢信笺,帝俊褐金深瞳中泛起光亮,那份长久以来的牵挂如潮水般涌来,让他指尖微微颤抖。他握着两枚月牙玉佩,一枚是苒苒所赠,一枚是凌月带来的信物,两佩相触,竟发出柔和的银辉,映得殿内一片朦胧。“多谢凌月公子远道而来,这份恩情,本帝记下了。”帝俊沉声道,语气中满是感激。
凌月浅笑道:“陛下客气了,能为月神娘娘效劳,是晚辈的荣幸。”他顿了顿,继续道,“月神娘娘还吩咐晚辈转告陛下,她说,爱是思念浇出的薄雾,不必强求看清每一处细节,那些模糊的轮廓背后,藏着的是最纯粹的眷恋。她在寒沁阁的这些日子,每日望着冰原的星空,总想起与陛下共赏星河的时光,那些看似模糊的记忆,反倒成了心底最温暖的余温。”
这番话恰好戳中帝俊的心事,他望着手中的月牙佩,银辉映照下,眼前仿佛浮现出苒苒在冰原上仰望星空的身影,白裙如雪,身姿窈窕,即便轮廓模糊,那份温柔与笃定却清晰可辨。他想起这些日子,兄长嫂嫂、四位守护者、还有羽冥王子夫妇的话语,终于彻底释然:原来爱的底色本就是朦胧,褪去了苛责的棱角,剥离了现实的桎梏,剩下的才是最动人的情深意重。
“月神娘娘所言极是。”凤凰公主婉婷湘走上前,金橙色百褶长裙摇曳生姿,金凤凰图腾熠熠生辉,“当年我与羽冥在东海分离三年,每日思念,脑海中的他总是模糊的,可正是这份模糊,让我们更加珍惜重逢的时光。”羽冥王子点头附和:“是啊,那些辗转难眠的惦念,那些越想抓牢越显模糊的轮廓,最终都会化作重逢时最温柔的拥抱。”
大哥易阳洛笑道:“九弟,如今苒苒三日後便归,你也该放下心来了。”大嫂颜予瑛补充道:“是啊,到时候我们一同在太阳神殿设宴,为月神娘娘接风洗尘。”众人纷纷附和,大殿中欢声笑语不断,星河灯盏的光晕、金桂的清香、灵酒的醇香与月牙佩的银辉交织在一起,暖意融融。
帝俊抬手将其中一枚月牙佩系在腰间,褐金深瞳中满是温柔的期待。他望向殿外,月色正好,星光璀璨,仿佛能望见三日后苒苒归来的身影。他想起那些模糊的思念,那些柔润的迷茫,忽然明白,这份模糊从不是遗憾,而是心与心之间最温柔的留白,盛下了最绵长的牵挂与眷恋。
凌月在殿中稍作停留,便以还有要事在身为由告辞。帝俊命人备下厚礼相赠,并派侍卫护送他前往伽诺城驿站休息。送走凌月后,殿内的氛围愈发热烈,众人围绕着三日后的接风宴商议起来。
“我看不如在太阳神殿的露台设宴,那里视野开阔,既能欣赏中秋月色,又能望见星河美景,最是合适不过。”麒麟王子西烨身着红色麒麟甲,绝世麒麟扣泛着红光,语气中满是期待。
鹰族首领秦弘基一身白色铠甲,雄鹰图腾熠熠生辉:“西烨所言极是,露台之上,可布置些星河灯盏与金桂花枝,再备上灵酒与各色鲜果,定然十分雅致。”
弄玉身着正红衣裙,龙图腾蜿蜒流转,她笑道:“奴婢这就去吩咐宫人准备,月神娘娘喜欢清雅之物,宴席上的餐具便用冰晶所制,再配上她最爱的冰莲蜜与忘忧草茶。”端怀也附和道:“奴婢与弄玉姐姐一同前去,再准备些月神娘娘爱吃的桂花糕与莲蓉酥。”
帝俊望着众人忙碌的身影,心中满是暖意。他走到殿外,望着夜空中的明月与星河,腰间的月牙佩泛着柔和的银辉,仿佛在与远方的苒苒相互感应。他想起苒苒信中所言,那些模糊的记忆与惦念,终将在重逢时化为清晰的拥抱。
三日后,伽诺城张灯结彩,太阳神殿的露台上早已布置妥当。星河灯盏挂满露台四周,金桂花枝点缀其间,冰晶餐具整齐摆放,灵酒与鲜果香气四溢。帝俊身着黑底龙纹衣袍,褐金深瞳中满是期待,他站在露台边缘,望着远方的天际,腰间的月牙佩不断散发着银辉,预示着苒苒的归来。
正午时分,远方的天空出现一道白色的光影,越来越近,渐渐能看清是一艘由冰晶制成的飞舟。飞舟之上,苒苒身着白裙如雪,裙摆绣着银月纹路,发间插着银饰,身旁的朴水闵穿熹黄色衣裙,嬿尚宫着紫色衣裙,三人并肩而立,如仙娥下凡。
飞舟缓缓降落在太阳神殿前的广场上,苒苒走下飞舟,抬眼便望见了露台上的帝俊。四目相对的瞬间,所有的模糊与迷茫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清晰的眷恋与温柔。帝俊快步走下露台,褐金深瞳中满是笑意,他伸出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苒苒,欢迎回来。”
苒苒浅笑盈盈,将手放入他的掌心,指尖的微凉与他掌心的温暖交织:“玉卓,我回来了。”她的声音温柔依旧,眉眼间满是思念。身旁的朴水闵与嬿尚宫相视一笑,悄悄退到一旁。
帝俊握着苒苒的手,望着她清晰的容颜,忽然明白,那些曾经的模糊与迷茫,都是爱的铺垫。就像宇宙中的星云,看似朦胧一片,实则藏着无数璀璨的星辰;就像思念浇出的薄雾,看似遮挡了视线,实则让情感在朦胧中沉淀,褪去了所有的苛责与棱角,只留下最纯粹的眷恋与温柔。
众人簇拥着帝俊与苒苒走上露台,太阳神殿的广场上响起阵阵欢呼声,伽诺城的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庆祝月神娘娘的归来。露台之上,星河灯盏闪烁,金桂清香弥漫,灵酒醇香四溢,十大金乌王子与王妃、四大守护者、羽冥王子与婉婷湘、弄玉与端怀、凌月公子等人齐聚一堂,欢声笑语回荡在整个太阳神殿。
帝俊举起酒杯,褐金深瞳中满是幸福:“今日,苒苒归来,恰逢中秋佳节,我与诸位一同举杯,共庆团圆!”众人纷纷举杯响应,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与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化作最动人的乐章。
苒苒望着身旁的帝俊,眼中满是温柔。她知道,这份跨越山海的牵挂,那些在思念中酿出的朦胧,终将成为彼此生命中最珍贵的记忆。就像腰间的月牙佩,无论相隔多远,都能感应彼此的安危;就像这份深沉的爱,无论岁月如何流转,都能在模糊与清晰之间,沉淀出最纯粹、最绵长的温柔,如宇宙亘古的光,恒久不变。
露台之上,星河与灯火交相辉映,金桂香混着灵酒的醇香漫溢。苒苒执起酒杯,白裙上的银月纹路在光下流转,她望着帝俊褐金深瞳中映出的自己,轻声笑道:“玉卓,寒沁阁的冰原虽清寂,却让我懂了,那些模糊的惦念,原是心与心的牵系。”
帝俊握紧她的手,掌心暖意交融,黑底龙纹衣袍下的臂膀微微用力:“此前总执着于看清你的模样,反倒被思念蒙了眼。如今你在眼前,才知真正的爱,是模糊时的笃定,亦是清晰后的珍惜。”
羽冥王子与婉婷湘相视一笑,金凤凰与孔雀图腾在衣间熠熠生辉。十大金乌王子举杯相和,王妃们的衣裙色彩斑斓,如漫天霞光。四大守护者肃立一旁,雷锋剑、麒麟扣的光晕与月牙佩的银辉交织,护佑着这满殿团圆。
忽然,天际划过一道银芒,是月魄佩与月牙佩共鸣,化作漫天星屑洒落。苒苒靠在帝俊肩头,望着漫天星河轻声呢喃:“往后岁岁中秋,皆与你共赏。”帝俊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吻,褐金深瞳中满是宠溺:“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欢声笑语在太阳神殿久久回荡,伴着星河亘古的光,将这份褪去棱角的纯粹爱恋,刻进宇宙的年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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