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里宫阙覆雪覆霜,雕梁画栋映尽浮光,终不及你眉尖一点温良。山河壮阔不过心之所向,世间繁华皆为虚妄,唯有执念生根处,目之所及,皆是你模样。
宫阙连绵十万里,琉璃瓦映天光,朱红墙锁尘嚣,却都成了你身影的注脚。心之所系,万象皆为镜像,纵是琼楼玉宇万千,不及执念一缕绵长,目之所及,无非是情根深种的模样。
十万里宫阙叠嶂,金阶玉砌藏尽兴亡,却敌不过眼底一念滚烫。世间景致本无定相,心之所念便成万象,纵是山河浩荡、宫城巍峨,终不过是情之所钟的具象。
十万里宫阙凌霄,玉陛金銮阅尽尘嚣,却在眸光流转间化作你的轮廓。心之所向即为归途,万象皆由念生,纵是琼楼玉宇无穷,终不及情根深种时,山河皆是故人模样。
十万里宫阙栉比,琉璃映日、朱墙映月,终抵不过心尖一点执念。世间景物本无定势,情之所钟便成具象,纵是琼楼玉宇万千,眼底眉间,皆是你无可替代的模样。
十万里宫阙横亘天地,金瓦流光、玉柱撑穹,却敌不过心头一念萦回。万象本是镜花水月,情之所牵便凝为真,纵是山河壮阔、宫城巍峨,目之所及,皆为执念刻下的你的模样。
十万里宫阙入云,玉阶生苔、朱门积尘,皆因心念所系成了你模样。世间繁华本是虚景,情之所钟便凝真章,纵是琼楼玉宇千重,抵不过执念一缕,眼底山河尽是故人影。
宇宙纪年的寒季,十万里伽诺城被亘古不化的霜雪裹缠,太阳神殿的金瓦覆着层莹白,折射出冷冽的浮光,火宫殿的雕梁画栋缀满冰棱,檐角悬着的琉璃灯在寒风中轻晃,映得廊柱上的龙凤浮雕忽明忽暗。龙塔寝殿外,紫金玄衣曳地,太阳神帝俊负手而立,189厘米的身影在风雪中愈发挺拔,麒麟长臂自然垂落,褐金深瞳凝视着漫天飞雪,眼底翻涌的雷霆之力被刻意压制,只剩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他唇线紧抿,霸道的轮廓因这抹失神柔和了些许,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雷锋剑的剑柄,剑鞘上的雷纹在雪光中隐隐流转。
“陛下,寒沁阁的冰梅开了,娘娘往年最喜这时节赏梅。”刺猬家族的兀神医轻声上前,182厘米的身形带着医者特有的温润,他望着帝俊挺拔的背影,知晓这位万物之主此刻心中所思。帝俊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如大提琴,裹挟着雪粒的清寒:“孤知道。”褐金眼眸中浮现出曦言公主白裙如雪的模样,那抹身影与眼前的冰棱、雪色、雕梁画栋渐渐重叠,十万里宫阙的壮阔,竟都成了她眉尖的温良注脚。
身后传来铠甲摩擦的轻响,麒麟王座的西烨身着红色麒麟甲,绝世麒麟扣在胸前泛着红光,他快步走来躬身道:“陛下,南极冰岛的寒沁阁已备好暖炉,属下已命人将孤茗宫的梅花折了几枝送来,插在沁寒殿的冰瓷瓶中。”帝俊缓缓转身,紫金玄衣上落的雪花簌簌滑落,他望着西烨眼中的恭敬,心中微动。曾几何时,曦言公主也是这般,在寒沁阁的廊下折梅,白裙拂过积雪,眉尖带着浅浅笑意,那点温良,比太阳焰星的烈焰更能暖透心脉。
“不必了。”帝俊抬手,雷纹在掌心一闪而逝,“孤去寒沁阁走走。”他迈步前行,玄衣下摆扫过积雪,留下深深浅浅的足迹。沿途的宫阙连绵不绝,朱红的宫墙覆着白雪,玉阶上的冰棱如水晶般剔透,卧龙大殿的金柱巍峨,广寒宫的琉璃瓦在雪光中泛着清辉,可这十万里的繁华盛景,入了他的眼,都化作了曦言公主的模样——她垂眸抚梅时的温柔,她轻笑时眼角的梨涡,她身着白裙立于雪中的清雅。
行至离主殿数万里的寒沁阁,沁寒殿的廊下,朴水闵正身着熹黄色衣服,小心翼翼地清扫着阶前的积雪,见帝俊前来,连忙躬身行礼:“奴婢参见陛下。”帝俊颔首,目光落在殿内,冰瓷瓶中插着的梅枝缀着雪,正傲然绽放。他缓步走入殿内,殿中燃着暖炉,暖意融融,却驱不散他心中的怅惘。
“陛下是在想曦言娘娘吧?”朴水闵轻声问道,语气带着几分试探。帝俊没有否认,褐金深瞳中映着梅枝的影子,心中暗道:山河壮阔,宫阙巍峨,不过是心之所向的虚妄。世间万般繁华,都不及她眉尖一点温良。执念生根之处,目之所及,皆是她的模样。他抬手抚过冰瓷瓶,指尖的温度融化了瓶壁的薄冰,正如曦言公主的温良,曾融化他心中的雷霆戾气。
窗外的雪还在下,十万里宫阙被白雪覆盖,雕梁画栋在浮光中若隐若现。帝俊立于殿中,望着窗外的雪景,脑海中全是曦言公主的身影。四大守护者远远立在殿外,无人敢上前打扰,他们知晓,这位宇宙之主的心中,住着一位白裙如雪的女子,十万里宫阙的壮阔,终究抵不过那一点深入骨髓的温良与执念。
风雪漫过伽诺城的宫墙,寒沁阁外的梅枝被积雪压得微弯,花瓣上的冰珠折射着太阳神殿隐约透出的金光。帝俊指尖刚触到梅枝,身后便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裹挟着淡淡的火焰暖意,穿透了漫天寒雾。
“燚儿。”火王轩辕的声音如熔铁般厚重,红色衣袍在风雪中猎猎作响,186厘米的身形挺拔如昆仑玉柱,龙形图腾在衣料上暗闪红光,与帝俊的紫金玄衣形成鲜明呼应。他身后跟着焰妃唯媄公主,纯白色长裙曳地,裙摆扫过积雪竟不沾半分尘埃,171厘米的身姿清雅如雪中寒兰,雪白色眼镜王蛇的图腾在领口若隐若现,眉眼间既有雪国女祭司的清冷,又有仙后的温婉。
帝俊转身躬身,褐金深瞳中的怅惘稍敛:“父亲,母亲。”他声音依旧低沉,只是指尖下意识收紧,雷锋剑的剑柄传来微凉的触感,让他想起曦言公主曾用指尖抚过这剑鞘上的雷纹。
焰妃唯媄走上前,指尖带着雪国特有的清润凉意,轻轻拂去帝俊肩头的落雪:“自你归来,便常守在这寒沁阁,是在想曦言那孩子吧。”她的声音柔缓如流水,目光落在殿内冰瓷瓶中的梅枝上,眼底泛起了然的笑意,“这梅枝,倒像极了她当年在幻雪帝国亲手栽下的那株。”
火王轩辕负手立于廊下,望着十万里宫阙连绵至天际,琉璃瓦在天光下流转着金红光泽,朱红宫墙将世间尘嚣隔绝在外,却隔不住儿女情长。“你是万物之主,掌三界七界秩序,可这心之所系,终究难凭雷霆之力掌控。”他顿了顿,龙形图腾在胸前微微发烫,“当年我与你母亲,亦是跨越了火焰帝国与冰雪大陆的界限,世人都说冰火不容,可执念生根,便是十万里山河也挡不住。”
帝俊望着父亲坚毅的侧脸,又看向母亲眼中的温柔,褐金深瞳中浮现出曦言公主的身影:她在广寒宫的桂树下起舞,白裙翻飞如蝶;她在孤茗宫的窗边煮茶,眉尖带着浅浅暖意;她在沁寒殿的廊下折梅,指尖沾染着梅香。这十万里宫阙的琼楼玉宇,琉璃瓦映出的天光,朱红墙锁住的尘嚣,竟都成了她身影的注脚,在他眼前反复浮现。
“孤曾以为,身为太阳神,当以宇宙秩序为重,儿女情长不过是虚妄。”帝俊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嘲,麒麟长臂微微握紧,“可如今才知,心之所系,万象皆为镜像。纵是凌霄宝殿的威严,太微玉清宫的华贵,也不及她眉尖一点温良。”
焰妃唯媄轻轻颔首,从袖中取出一枚雪白色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着白鼠图腾,正是曦言的本真本源象征:“这是曦言临走前托付给我的,她说若你思念过甚,便将这玉佩交予你。”她将玉佩递到帝俊手中,“她在幻雪帝国布下了冰雪结界,守护着两国的安宁,并非有意远离,只是身负使命,身不由己。”
帝俊握紧玉佩,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至心底,却奇异地抚平了些许躁动。玉佩上仿佛还残留着曦言的气息,与他心中的执念交织在一起,绵长不绝。他抬眼望去,十万里宫阙在风雪中愈发巍峨,琉璃瓦映着天光,朱红墙依旧肃穆,可每一处景致,都成了曦言的模样——雕梁上的花纹,是她发间的银饰;檐角的冰棱,是她眼睫的寒霜;殿外的梅枝,是她指尖的温柔。
火王轩辕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期许:“执念并非羁绊,若情根深种,便去寻她。你是宇宙星河光之子,又有雷霆之力护身,十万里山河,不过是一步之遥。”
帝俊望着手中的玉佩,褐金深瞳中燃起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十万里宫阙的繁华盛景,终究是为心上人而设,目之所及的所有模样,都是情根深种的证明。四大守护者远远望着殿内的身影,兀神医眼中带着欣慰,西烨握紧了胸前的绝世麒麟扣,奥斯卡罗兰奥的眼中闪过跃跃欲试,秦弘基的白色铠甲在雪光中泛着冷光,他们都知晓,这位宇宙之主,即将踏上一段追寻心上人的旅程,而这十万里宫阙,终将见证他们的重逢。风雪渐歇,太阳神殿的金光穿透云层,洒在伽诺城的每一寸土地上,也照亮了帝俊前行的方向。
风雪初霁,伽诺城的十万里宫阙在晨光中焕发光彩,金阶玉砌覆着一层薄雪,折射出粼粼金光,将千年兴亡的痕迹轻轻掩盖。太阳神帝俊握着那枚白鼠图腾玉佩,黑底龙纹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189厘米的身形立于卧龙大殿前,褐金深瞳中燃着滚烫的执念,目光越过层层宫阙,望向幻雪帝国的方向。
身后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八位金乌王子身着清一色的红色衣袍,并肩而来,衣料上的金乌图腾在晨光中熠熠生辉。大哥易阳洛身高与火王轩辕相当,面容刚毅,率先开口:“九弟,你欲前往幻雪帝国寻曦言弟妹,我等兄弟愿一同前往。”他身旁的颜予瑛身着橙色衣裙,鸡形图腾在领口暗闪,温婉颔首:“曦言妹妹温柔善良,我们都盼着她早日归来。”
二哥易阳炜身形稍矮,身旁的余隽隽穿粉红色衣服,鱼形图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她笑着补充:“十万里山河虽远,但我等金乌之力齐聚,何惧路途艰险?”三哥易阳炘身旁的谢妘儿白衣胜雪,兔形图腾灵动可爱,她轻声道:“寒沁阁的梅花开得正盛,曦言妹妹最是喜爱,我们可折几枝带去,权当念想。”
四哥易阳炔身着红色衣袍,李奕书的青色衣裙在一众红白衣裳中格外显眼,青蛇图腾蜿蜒盘踞在袖口,她目光坚定:“我等夫妻愿为九弟护法,纵使遇上冰雪结界,也能助你一臂之力。”五哥易阳炻身旁的叶小媮穿绿色衣服,绿蟒图腾暗藏衣襟,她俏皮道:“听说幻雪帝国的冰雪糕点甚是美味,等寻回曦言妹妹,咱们正好一同品尝。”
六哥易阳炳的妻子王星意身着白衣,羊形图腾温顺柔和,她轻声道:“九弟情深义重,这十万里宫阙虽巍峨,却终究抵不过你心中执念,我们定当鼎力相助。”七哥易阳炆身旁的林映雪白衣素雅,鼠形图腾与曦言的本真本源相近,她望着帝俊手中的玉佩,眼中满是理解:“心之所念,万象皆为具象,曦言妹妹定会感受到你的心意。”
八哥易阳烔身形高大,于谦茗穿粉红色衣服,猪形图腾憨态可掬,她笑着说:“咱们十大金乌许久未曾一同出行,此次正好借寻弟妹之机,共赏沿途景致。”十哥易阳芷身着紫色衣袍,与其他兄弟的红色衣袍形成鲜明对比,身旁的灵狐翡翠穿绿色衣服,狐狸图腾狡黠灵动,她轻声道:“九哥,我精通幻术,可助你破除幻雪帝国的结界,寻得曦言姐姐的踪迹。”
帝俊望着眼前的兄弟与弟媳们,心中暖意涌动,褐金深瞳中的滚烫执念愈发坚定。他抬手紧握雷锋剑,剑柄上的雷纹与黑底龙纹衣袍上的龙纹相互呼应,散发出强大的气息:“多谢各位兄长与弟媳相助。”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裹挟着雷霆之力,“这十万里宫阙叠嶂,金阶玉砌藏尽兴亡,却敌不过我眼底一念滚烫。曦言在哪,我的归宿便在哪。”
火王轩辕与焰妃唯媄公主立于大殿之上,望着下方的十位金乌王子与他们的妻子,眼中满是欣慰。火王轩辕沉声道:“你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去吧,寻回曦言那孩子,让这十万里宫阙,再添一抹温良色彩。”焰妃唯媄公主轻轻颔首,纯白色衣裙在晨光中宛如初雪,她柔声道:“切记,世间景致本无定相,心之所念便成万象,切勿被沿途幻象所迷惑。”
帝俊带领八位兄长、九妹易阳欣儿及众弟媳转身,黑底龙纹衣袍与一众红、白、紫、绿衣裙在宫阙间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四大守护者紧随其后,兀神医背着药箱,西烨握紧绝世麒麟扣,奥斯卡罗兰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秦弘基的白色铠甲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他们踏着金阶,穿过朱红宫墙,十万里宫阙在身后渐渐远去。沿途的山河浩荡,宫城巍峨,在帝俊眼中,都化作了曦言公主白裙如雪的模样——她的眉尖温良,她的眼角含笑,她的指尖带着梅香。这世间所有的景致,不过是情之所钟的具象,而他心中的执念,便是跨越十万里山河的勇气与力量。晨光洒在他们身上,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也照亮了那枚白鼠图腾玉佩,折射出温柔而坚定的光芒。
队伍行至火焰帝国与幻雪帝国交界的流霜隘口,罡风卷着碎雪呼啸而过,将众人衣袍吹得猎猎作响。太阳神帝俊黑底龙纹衣袍上的龙纹在风中暗闪,褐金深瞳望向隘口尽头的冰雪结界,那层泛着幽蓝光泽的屏障后,隐约映出曦言公主白裙翻飞的虚影,与他记忆中的模样重叠。
“这流霜隘口的罡风带有蚀灵之力,诸位需小心防护。”麒麟王子西烨上前一步,红色麒麟甲在风雪中泛着红光,他抬手祭出绝世麒麟扣,那枚古朴的饰物瞬间伸长至万尺,麒麟虚影在扣身盘旋,“我以冰火麒麟之力护住队伍外围,抵挡罡风侵袭。”话音未落,麒麟扣散发出的冰火二气交织成屏障,将呼啸的罡风隔绝在外。
鹰族首领秦弘基振翅而起,白色铠甲在高空划过一道残影,雄鹰图腾在铠甲上熠熠生辉。他盘旋于队伍上空,锐利的目光穿透风雪:“前方十里处有冰妖盘踞,恐会阻碍行程。”话音刚落,他俯冲而下,利爪带起凌厉风势,瞬间撕裂了潜藏在雪堆后的冰妖虚影,“这些幻象由结界之力催生,需速战速决。”
兀神医身着灰色衣袍,刺猬图腾在袖口若隐若现,他从药箱中取出数枚青色丹药,分发给众人:“此乃凝神丹,可抵御结界带来的迷幻之力,避免被幻象迷惑本心。”他走到帝俊身旁,低声补充,“陛下情根深种,幻象最易趁虚而入,需格外留意。”帝俊颔首,将丹药纳入掌心,指尖传来的微凉触感让他愈发清醒——无论幻象如何变幻,他心中的归途只有一个,便是曦言所在之处。
队伍前方忽然亮起一片暖光,农夫商士奥主奥斯卡罗兰奥身披绛紫色天鹅绒长袍,暗金藤蔓纹在光线下流转,腰间琥珀色雕花腰带衬得他矜贵不凡。他抬手一挥,颈间深紫色绸带化作数道藤蔓,将前方袭来的冰刃缠绕粉碎:“这些小伎俩不足为惧。”他身旁的楼兰夫人宁荣荣身着白色鲛绡纱裙,珍珠与金线在风雪中闪烁,广袖间的楼兰图腾散发出柔和光晕,“我以楼兰秘术探查过,结界核心在隘口深处的冰晶殿,曦言姐姐的气息便源自那里。”
宁荣荣的话音刚落,帝俊眼中便燃起滚烫的光芒。他望着冰雪结界后愈发清晰的虚影,脑海中闪过与曦言相处的点滴:在广寒宫桂树下共赏月色,在寒沁阁廊下同折梅花,在孤茗宫窗边静品香茗。那些画面与眼前的山河景致交融,流霜隘口的冰峰、雪谷、罡风,竟都化作了曦言的轮廓——冰峰是她挺直的脊背,雪谷是她含笑的眉眼,罡风是她轻柔的低语。
“心之所向即为归途,这流霜隘口纵是凶险,也挡不住我寻她的脚步。”帝俊抬手握住雷锋剑,剑柄上的雷纹与他体内的雷霆之力共鸣,黑底龙纹衣袍无风自动,“西烨,以麒麟之力破开结界缺口;秦弘基,扫清沿途障碍;罗兰奥,以藤蔓之力稳固阵脚;兀神医,护住诸位兄长与弟媳。”
众人齐声应和,西烨的绝世麒麟扣再次伸长,冰火二气狠狠撞向冰雪结界,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秦弘基振翅俯冲,雄鹰利爪撕裂了更多冰妖幻象;罗兰奥的藤蔓交织成网,护住队伍核心;兀神医则持续释放凝神气息,抵御迷幻之力。十位金乌王子与他们的妻子也各展所长,金乌之火与各类图腾之力交织,在流霜隘口形成一道壮丽的光幕。
帝俊踏着雷火前行,每一步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他穿过破碎的结界缺口,眼中的幻象愈发清晰——曦言公主立于冰晶殿前,白裙如雪,眉尖温良,正含笑望着他。他知道,这或许仍是幻象,但情根深种之时,山河皆是故人模样。无论前方是琼楼玉宇无穷,还是险象环生,他都将一往无前,只因心中的执念早已化作归途,指引着他跨越十万里山河,奔赴心上人的身旁。
风雪渐渐平息,冰晶殿的轮廓在前方愈发清晰,曦言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郁。帝俊握紧手中的白鼠图腾玉佩,褐金深瞳中满是坚定,他知道,真正的重逢已近在眼前,而这十万里山河的跋涉,不过是情根深种的佐证。
冰晶殿外的积雪没及脚踝,琉璃瓦在初升的暖阳下折射出七彩光晕,与朱红宫墙相映成趣,勾勒出幻雪帝国独有的清冷华贵。帝俊率众人穿过结界缺口,黑底龙纹衣袍上的雷纹与冰晶殿的寒气相撞,激起细碎的冰雾。他抬眼望去,殿门紧闭,门上雕刻的白鼠图腾与手中玉佩遥相呼应,褐金深瞳中翻涌着抑制不住的悸动。
“陛下,殿门附有曦言娘娘的冰雪咒印,需以对应图腾之力方能开启。”嬿尚宫身着紫色衣袍上前,燕子图腾在袖口轻颤,她曾是教导曦言宫廷礼仪的女官,对其术法习性了如指掌,“这咒印需白鼠图腾的本源之力为引,再辅以金乌之火的暖意化解寒气。”
帝俊握紧玉佩,指尖注入自身本源之力,白鼠图腾在玉佩上亮起柔和的白光,与殿门图腾产生共鸣。与此同时,十位金乌王子齐齐释放金乌之火,十道炽热的红光汇聚成束,落在咒印之上。冰雪咒印在光与火的交织下渐渐消融,殿门缓缓开启,一股清冽的梅香扑面而来,与记忆中曦言身上的气息别无二致。
殿内朱墙映月的景致映入眼帘,廊柱上缠绕着冰晶藤蔓,檐下悬着的琉璃灯散发着暖黄光晕,每一处都似曾相识。帝俊迈步而入,目光所及之处,皆化作曦言的模样——冰晶藤蔓是她发间的银饰,琉璃灯光是她眼睫的碎光,就连地上的积雪,都像是她裙摆扫过的痕迹。“世间景物本无定势,情之所钟便成具象。”他低声呢喃,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
忽然,两道身影从廊柱后走出,弄玉身着红色衣袍,龙形图腾在衣料上暗闪,171厘米的身形挺拔干练;端怀穿白色衣服,蛇形图腾暗藏衣襟,身姿温婉恭谨。“参见陛下,参见各位王子、王妃。”二人躬身行礼,弄玉的声音带着几分恭敬,“娘娘知晓陛下会来,已在殿后梅园等候。”
帝俊心中一喜,褐金深瞳中满是急切,快步跟着二人向殿后走去。沿途琼楼玉宇连绵,琉璃映日、朱墙映月,十万里宫阙的繁华盛景在此刻都成了陪衬,唯有前方那抹隐约的白裙身影,才是他心之所向。四大守护者与金乌王子夫妇紧随其后,西烨的红色麒麟甲、秦弘基的白色铠甲、罗兰奥的绛紫色长袍与宁荣荣的白色鲛绡纱裙,在殿内形成一道五彩斑斓的风景线。
殿后梅园白雪皑皑,梅枝上缀满冰珠,数十株红梅傲然绽放,与曦言的白裙相映成趣。她正立于一株最大的梅树下,手中轻抚着梅枝,白裙如雪,眉尖温良,与帝俊记忆中的模样分毫不差。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身,眼中闪过惊喜与温柔:“燚,你来了。”
帝俊快步上前,褐金深瞳中只剩下她的身影,十万里宫阙的栉比繁华,琼楼玉宇的无穷景致,都抵不过心尖这一点执念。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指尖,冰凉的触感让他愈发确定,眼前的人并非幻象:“苒苒,我来接你回家。”
曦言轻笑,眼角泛起浅浅梨涡:“我从未离开,只是身负守护冰雪结界的使命,无法轻易脱身。”她看向身后的众人,目光扫过弄玉、端怀与嬿尚宫,又落在金乌王子夫妇身上,“多谢各位兄长、弟媳与守护者们相助,让他跨越十万里山河寻来。”
弄玉与端怀相视一笑,嬿尚宫眼中满是欣慰。金乌王子夫妇们也纷纷露出笑容,颜予瑛的橙色衣裙、余隽隽的粉红色衣裙、谢妘儿的白色衣裙在梅园中风姿各异。西烨收起绝世麒麟扣,秦弘基落回地面,罗兰奥与宁荣荣并肩而立,兀神医捋了捋胡须,眼中带着释然。
帝俊望着曦言无可替代的模样,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这十万里宫阙的跋涉,所有的艰险与阻碍,都因这份情根深种而变得值得。世间万物皆为虚妄,唯有心之所念最为真切,纵是琼楼玉宇万千,眼底眉间,也唯有她的模样,是他此生不变的归宿。梅园中的红梅在寒风中轻轻摇曳,见证着这跨越十万里山河的重逢,也见证着一份执念所铸就的深情。
梅园的寒风裹着梅香轻拂,曦言公主白裙上的冰晶在暖阳下折射出细碎光点,与帝俊黑底龙纹衣袍上的龙纹相映成趣。正当二人执手相望时,两道身影踏着积雪而来,玉兔月姬茜茜公主身着绿色衣裙,裙摆上的柔骨魅兔图腾在光影中灵动闪烁,163厘米的身姿娇俏轻盈;金蟾娘娘安娜公主紧随其后,周身萦绕着七宝玲珑珠的温润光晕,龙珠图腾的清辉让周遭的冰雪都添了几分暖意。
“参见娘娘,参见陛下。”二人躬身行礼,茜茜公主的声音清脆如银铃,“听闻陛下跨越十万里山河寻来,奴婢已在生命之树玉树旁备下了暖茶,可驱走一路风寒。”安娜公主颔首补充:“冰晶殿的结界已由七龙珠之力加固,往后无需娘娘再耗费本源之力守护,可安心随陛下返回伽诺城。”
曦言眼中泛起暖意,轻轻点头:“有劳你们费心了。”她转头望向帝俊,眉尖的温良似能融化世间所有冰雪,“这十万里宫阙横亘天地,金瓦流光、玉柱撑穹,可我心中萦回的,始终是你当年在广寒宫为我折梅的模样。”
帝俊握紧她的手,褐金深瞳中满是珍视:“于我而言,山河壮阔、宫城巍峨,都不及你眉尖一点执念刻下的模样。当年你为守护结界远赴幻雪帝国,我在伽诺城的日日夜夜,所见的每一处宫阙,都化作了你的身影。”
众人随着茜茜公主前往生命之树玉树,沿途琼楼玉宇连绵,金瓦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玉柱撑穹而起,尽显幻雪帝国的巍峨。可在帝俊眼中,这些景致都成了曦言的注脚——玉柱是她挺拔的身姿,金瓦是她眼中的星光,就连殿宇间流转的风,都像是她轻柔的低语。
生命之树玉树高耸入云,枝叶间凝结着冰晶与繁花,树下的石桌旁已摆好暖茶与点心。茜茜公主抬手一挥,绿色衣裙翻飞,柔骨魅兔图腾亮起,树上的冰晶化作点点星光,落在众人肩头,带来阵阵暖意:“这是宇宙心脏的灵力,可滋养本源,陛下与娘娘一路劳顿,正好补补元气。”
安娜公主取出七宝玲珑珠,珠子在空中盘旋,散发出七彩光晕,将生命之树笼罩其中:“此珠可稳固方圆万里的灵力,让冰晶殿与伽诺城的能量相通,往后娘娘无论身处何地,都能感受到故乡的气息。”
金乌王子夫妇们围坐桌边,颜予瑛的橙色衣裙、余隽隽的粉红色衣裙与谢妘儿的白色衣裙相映成趣,众人谈笑风生,气氛温馨。弄玉与端怀侍立一旁,红色与白色的衣袍在光影中静静流淌,嬿尚宫的紫色衣袍则衬得她愈发温婉。四大守护者也放松了心神,西烨摩挲着绝世麒麟扣,秦弘基梳理着羽翼,罗兰奥与宁荣荣并肩赏梅,兀神医则细细端详着生命之树的枝叶,眼中满是好奇。
帝俊与曦言并肩坐在玉树之下,手中的白鼠图腾玉佩与茜茜公主的柔骨魅兔图腾遥相呼应,散发出柔和的灵力。“万象本是镜花水月,唯有情之所牵方能凝为真。”帝俊轻声道,指尖划过曦言的手背,“当年我以为身为万物之主,当以宇宙秩序为重,可失去你的日子里才明白,你便是我心中最珍贵的秩序。”
曦言轻笑,将头轻轻靠在他肩头:“我何尝不是?在这冰晶殿的岁月里,我时常望着窗外的宫阙,想起你在卧龙大殿处理政务的模样,想起你在寒沁阁为我煮茶的场景。那些执念萦回心头,让这孤寂的十万里宫阙,都变得温暖起来。”
暖阳透过玉树的枝叶洒下,落在二人身上,也落在周围的宫阙与景致上。金瓦流光依旧,玉柱撑穹如故,可此刻的十万里宫阙,不再是阻隔彼此的障碍,而是见证这份深情的载体。帝俊知道,从今往后,无论身处伽诺城的太阳神殿,还是幻雪帝国的冰晶殿,目之所及,都将是他与曦言相守的模样,而这份跨越十万里山河的执念,终将在岁月中沉淀为永恒的温柔。
众人围坐树下,暖茶的香气与梅香交织,欢声笑语在宫阙间回荡,为这十万里的壮阔山河,添上了最动人的一笔。
生命之树的暖光尚未散尽,冰晶殿外忽然传来阵阵清越的鸟鸣,金橙色与蓝色的光影划破天际,落在梅园之中。凤凰公主婉婷湘身着金橙色百褶及踝长裙,裙摆上的金凤凰图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172厘米的身姿挺拔华贵,宛如百鸟之王降临;身旁的孔雀明王羽冥王子身着蓝色绣金龙袍,孔雀图腾在衣料上流转着幽光,186厘米的身形自带威严,却因眼底的笑意添了几分温润。
“听闻帝俊陛下与曦言娘娘重逢,我与夫君特来道贺。”婉婷湘的声音清脆悦耳,金凤凰图腾散发的暖意让梅园的积雪又融化了几分,“当年你二人分隔两地,十万里宫阙入云,却都成了彼此心念的寄托,这份深情,连四海八荒都为之动容。”
羽冥王子颔首附和,蓝色绣金龙袍随动作轻扬:“我等久居海之国,亦听闻陛下跨越山河寻妻的壮举。世间繁华本是虚景,唯有情之所钟方能凝成真章,这般执念,值得敬佩。”他抬手一挥,掌心浮现出一颗莹润的海珠,“此乃定情珠,可稳固二人灵力羁绊,纵使再隔十万里,也能感知彼此心意。”
帝俊与曦言对视一笑,上前接过海珠,指尖传来温润的灵力。“多谢海皇殿下与凤凰公主。”帝俊的声音带着真挚的谢意,褐金深瞳中映着婉婷湘的金橙色长裙与羽冥王子的蓝色龙袍,“当年我在伽诺城,见玉阶生苔、朱门积尘,宫中处处皆是苒苒的身影,才明白执念一缕,足以让山河都化作故人模样。”
曦言轻轻摩挲着海珠,白裙在暖光中泛着柔光:“我在冰晶殿的日夜,望着入云的宫阙,总想起你在太阳神殿处理政务的模样。那些孤寂的岁月,全靠这份心念支撑,才让琼楼玉宇千重,都成了你的化身。”
婉婷湘环顾四周,目光落在金乌王子夫妇与四大守护者身上,笑着说:“诸位为这桩情缘奔波,亦是情深义重。我已命人在海之国备下琼筵,愿与大家共贺重逢之喜。”羽冥王子补充道:“海之国的蓬莱仙境虽不及伽诺城巍峨,却也有独特景致,可让诸位洗去一路风尘。”
众人欣然应允,随着婉婷湘与羽冥王子向冰晶殿外走去。沿途的宫阙依旧入云,玉阶上的青苔与朱门上的积尘尚未褪去,可在帝俊眼中,这些痕迹不再是孤寂的象征,而是执念的见证——青苔是她指尖的温凉,积尘是她发间的清香,每一处斑驳,都成了曦言的模样。
行至流霜隘口,原本呼啸的罡风已然平息,西烨的红色麒麟甲与秦弘基的白色铠甲在光影中交相辉映,罗兰奥的绛紫色长袍与宁荣荣的白色鲛绡纱裙并肩而行,兀神医的灰色衣袍在队伍中格外沉稳。金乌王子夫妇们的衣袍色彩斑斓,与婉婷湘的金橙色、羽冥王子的蓝色交织在一起,为这十万里山河添了几分热闹。
途中,婉婷湘与曦言并肩而行,轻声诉说着海之国的趣事,金凤凰图腾与白鼠图腾的灵力相互呼应;羽冥王子则与帝俊探讨着宇宙秩序,孔雀图腾与金乌图腾的气息交融,竟让沿途的冰雪结界都泛起了柔和的光晕。弄玉与端怀紧随其后,红色与白色的衣袍相映,嬿尚宫的紫色衣袍、茜茜公主的绿色衣裙与安娜公主的七宝玲珑珠光晕,在队伍中形成一道绚丽的风景线。
抵达海之国时,蓬莱仙境的景致映入眼帘,琼楼玉宇掩映在云雾之中,比伽诺城多了几分缥缈。婉婷湘抬手一挥,金凤凰图腾亮起,云雾散开,露出精致的亭台楼阁与澄澈的海水。“此处虽无十万里宫阙的壮阔,却也清静雅致。”她笑着说,“愿陛下与娘娘在此相守,再无别离之苦。”
帝俊牵着曦言的手,望着眼前的仙境,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世间繁华终究是虚景,无论是伽诺城的太阳神殿,还是幻雪帝国的冰晶殿,亦或是海之国的蓬莱仙境,只要身边有曦言,便是最好的归宿。眼底的山河依旧,却都化作了故人的身影,而这份跨越十万里的执念,终将在岁月中沉淀为永恒的相守。众人步入亭台,欢声笑语在云雾中回荡,为这桩深情传说,续写了最圆满的篇章。
蓬莱仙境的云雾如轻纱流转,亭台楼阁依山傍水而建,澄澈的海水倒映着金瓦流光,与远处的十万里宫阙遥遥相望,竟生出几分相映成趣的壮阔。凤凰公主婉婷湘引着众人步入主亭“凝露阁”,亭内雕梁画栋皆嵌着夜明珠,柔光漫洒,将桌案上的琼浆玉液映照得晶莹剔透。孔雀明王羽冥王子抬手一挥,蓝色绣金龙袍带起阵阵风息,亭外瞬间绽放出漫天彩羽,金凤凰与孔雀的虚影在云雾中盘旋起舞,引得众人纷纷驻足赞叹。
“此番相聚,既是贺帝俊陛下与曦言娘娘重逢,也是为这跨越十万里的深情作见证。”婉婷湘举起玉杯,金橙色百褶长裙随动作轻扬,金凤凰图腾在裙摆上熠熠生辉,“我以海之国最醇厚的鲛绡酒敬二位,愿此后岁月静好,再无别离。”羽冥王子亦举杯附和,掌心的孔雀图腾泛起幽光:“愿执念化为相守,山河为证,情深不渝。”
帝俊与曦言并肩而立,手中玉杯相碰,清脆的声响在亭中回荡。褐金深瞳中,曦言白裙如雪的模样与周遭的仙境景致交融,他轻声道:“从前总以为,身为万物之主当以宇宙为重,却不知情之所钟,便是宇宙的全部。”曦言眼中含笑,指尖轻轻覆在他手背上:“于我而言,十万里宫阙入云,不如你身旁一寸之地;琼楼玉宇千重,不及你眼底一抹温柔。”
众人纷纷举杯响应,金乌王子夫妇们的衣袍色彩斑斓,与婉婷湘的金橙色、羽冥王子的蓝色交织成画。大哥易阳洛与颜予瑛并肩而立,红色与橙色衣袍相映,金乌与鸡形图腾的灵力悄然流转;二哥易阳炜身旁的余隽隽穿粉红色衣裙,鱼形图腾在裙摆上灵动闪烁,正与七哥易阳炆的妻子林映雪说笑;三哥易阳炘的妻子谢妘儿白衣胜雪,兔形图腾乖巧可爱,正好奇地打量着亭外的彩羽;四哥易阳炔与李奕书并肩饮酒,青色衣裙上的青蛇图腾与红色衣袍的金乌图腾相映成趣;五哥易阳炻的妻子叶小媮穿绿色衣服,绿蟒图腾暗藏衣襟,正与十哥易阳芷的妻子灵狐翡翠低声交谈,绿色衣裙与紫色衣袍形成鲜明对比;六哥易阳炳的妻子王星意身着白衣,羊形图腾温顺柔和,正为身旁的八哥易阳烔与于谦茗添酒;九妹易阳欣儿穿红色衣服,火烈鸟图腾在衣料上暗闪,目光落在帝俊与曦言身上,眼中满是欣慰。
四大守护者立于亭侧,西烨的红色麒麟甲在珠光下泛着红光,绝世麒麟扣静静躺在掌心;秦弘基的白色铠甲熠熠生辉,雄鹰图腾在铠甲上若隐若现,锐利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兀神医身着灰色衣袍,刺猬图腾在袖口轻颤,正低头整理着药箱;罗兰奥身披绛紫色天鹅绒长袍,暗金藤蔓纹与颈间的深紫色绸带相得益彰,身旁的宁荣荣身着白色鲛绡纱裙,珍珠与金线在光线下闪烁,楼兰图腾散发出柔和光晕。弄玉与端怀侍立在易阳欣儿身旁,红色与白色的衣袍相映,龙形与蛇形图腾的灵力相互呼应;嬿尚宫的紫色衣袍衬得她温婉端庄,燕子图腾在袖口轻扬;茜茜公主的绿色衣裙娇俏灵动,柔骨魅兔图腾与手中的生命之树灵力交织;安娜公主周身萦绕着七宝玲珑珠的光晕,龙珠图腾的清辉让亭内的氛围愈发祥和。
酒过三巡,婉婷湘忽然起身,金凤凰图腾亮起耀眼的光芒:“我有一礼,愿为二位娘娘与陛下助兴。”话音未落,她周身泛起金橙色光晕,化作一只展翅的金凤凰,在亭中盘旋一周后,洒下漫天金羽。羽羽金羽落地,竟化作一朵朵金色的凤凰花,围绕在帝俊与曦言身旁,散发出浓郁的花香。“此乃凤凰同心花,象征着夫妻同心,白首不离。”婉婷湘变回人形,笑着解释。
羽冥王子亦不甘示弱,抬手祭出孔雀翎,蓝色绣金龙袍上的孔雀图腾与孔雀翎共鸣,化作一道蓝色光幕。光幕中,帝俊与曦言从相识到相知、从分离到重逢的画面一一浮现:伽诺城的初遇,寒沁阁的折梅,广寒宫的赏月,流霜隘口的跋涉,冰晶殿的重逢……每一个场景都栩栩如生,引得众人纷纷动容。“此乃忆梦翎,可记录世间最真挚的情感,愿二位永远铭记这份跨越山河的深情。”羽冥王子轻声道。
帝俊望着光幕中的画面,心中百感交集。他想起当年在太阳神殿,曦言为他弹奏琴曲,白裙翻飞如蝶;想起她远赴幻雪帝国时,眼中的不舍与坚定;想起自己在伽诺城的日日夜夜,望着玉阶生苔、朱门积尘,心中的执念如藤蔓般疯长。“多谢海皇殿下与凤凰公主。”他握紧曦言的手,褐金深瞳中满是珍视,“这份情谊,我与苒苒永世不忘。”
曦言眼中泛起泪光,轻轻点头:“当年我在冰晶殿,时常对着入云的宫阙发呆,总觉得每一处雕梁画栋都像极了你的模样。那些孤寂的岁月,全靠这份心念支撑,才让我有勇气坚守至今。”她转头望向众人,目光扫过金乌王子夫妇、四大守护者与诸位侍女,“更要多谢各位,为了我们的重逢奔波劳碌,这份恩情,曦言没齿难忘。”
“娘娘言重了。”弄玉上前一步,红色衣袍上的龙形图腾暗闪,“能为陛下与娘娘效力,是我等的荣幸。”端怀亦躬身道:“守护娘娘与陛下,是我等的职责所在。”嬿尚宫、茜茜公主与安娜公主也纷纷颔首,眼中满是恭敬。
金乌王子们相视一笑,大哥易阳洛开口道:“九弟与弟妹情深义重,我们身为兄长,自然要鼎力相助。”二哥易阳炜补充道:“往后若有任何需要,我等兄弟随叫随到。”其他几位金乌王子也纷纷附和,声音中满是真诚。
四大守护者也上前表态,西烨握紧绝世麒麟扣:“陛下放心,属下定会誓死守护陛下与娘娘的安危。”秦弘基振翅而起,白色铠甲在光线下熠熠生辉:“我愿为陛下与娘娘探查四方,扫清一切障碍。”兀神医拍了拍药箱:“属下愿以毕生所学,护佑陛下与娘娘身心健康。”罗兰奥微微躬身,绛紫色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流转:“属下愿为陛下与娘娘打理星际产业,让二位无后顾之忧。”
宁荣荣望着罗兰奥的背影,眼中满是柔情,白色鲛绡纱裙上的珍珠与金线闪烁,楼兰图腾与罗兰奥的暗金藤蔓纹灵力相互呼应。婉婷湘与羽冥王子对视一笑,心中为这对重逢的恋人感到欣慰。
夜幕降临,蓬莱仙境的夜空繁星点点,与海水倒映的星光交相辉映,宛如童话中的世界。众人移步至海边的“听潮台”,听着海浪拍岸的声音,饮酒畅谈。帝俊与曦言并肩立于台边,手中的定情珠与白鼠图腾玉佩相互呼应,散发出柔和的光晕。
“你看,这漫天繁星,多像当年在广寒宫看到的景象。”曦言轻声道,眼中满是憧憬。帝俊从身后轻轻拥住她,黑底龙纹衣袍将她包裹其中:“当年的广寒宫只有月色,如今有你在身边,连星光都变得更加璀璨。”他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往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独自面对孤寂,无论是伽诺城的太阳神殿,还是幻雪帝国的冰晶殿,亦或是这海之国的蓬莱仙境,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曦言靠在他怀中,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心中满是幸福:“我也是。从前总觉得,十万里宫阙横亘天地,是无法跨越的障碍,如今才明白,只要心在一起,再远的距离都不算什么。”她抬头,望着他的褐金深瞳,“世间繁华本是虚景,情之所钟便凝真章,有你在,便是我此生最美的归宿。”
远处的十万里宫阙在夜色中若隐若现,金瓦流光与星光交融,玉柱撑穹而起,宛如天地间的脊梁。亭中的众人欢声笑语,与海浪声、鸟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动人的乐章。四大守护者默默守护在周围,金乌王子夫妇们谈笑风生,侍女们穿梭其间,添酒布菜,气氛温馨而祥和。
婉婷湘望着帝俊与曦言相拥的身影,眼中满是羡慕:“这般深情,真是世间少有。”羽冥王子握住她的手,蓝色绣金龙袍上的孔雀图腾与她的金凤凰图腾相互呼应:“我们不也一样吗?跨越了海之国与九天之上的距离,终成眷属。”婉婷湘脸颊微红,轻轻点头,心中满是甜蜜。
夜色渐深,星光愈发璀璨,蓬莱仙境的云雾如轻纱般笼罩着一切,将这十万里山河与深情传说,都温柔地包裹其中。帝俊与曦言并肩望着远方,心中明白,这份跨越十万里的执念,终将在岁月中沉淀为永恒的相守。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只要彼此相伴,便无所畏惧。而这十万里宫阙,也将永远见证这份深情,成为宇宙间最动人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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