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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119 浮生为卿歌

在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日心大狮子国帝统家的太阳女王、冰族女帝冰雅泉,与鸿钧道祖沈卿携手漫步于宫阙花海间,浮生漫漫,岁月缱绻,恰似一曲专为彼此谱写的“浮生为卿歌” 。

火焰帝国金銮殿内,太阳女王冰雅泉执卷浅笑,鸿钧道祖沈卿轻研朱墨,窗外骄阳与冰晶交辉,浮生漫漫,皆是为卿而歌的温柔光景。

于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日心大狮子国帝统家女王冰雅泉,身兼冰族女帝与文殊菩萨之姿,在鎏金暖阁内为夫君沈卿烹煮灵茶,袅袅白雾中,浮生岁月皆化作脉脉情长,谱就一曲为卿而歌的人间清欢。

宇宙纪年的骄阳自曜狮京九重穹顶倾洒而下,将鎏金檐角的惊鸿纹与鸿鸣图腾镀上流动的光晕。萧冰儿赤足踏过嵌满星髓的白玉阶,天蓝色华冕长裙逶迤拖曳,腰间银链串着的冰魄坠子折射出万千冷芒,与鬓边十二串惊鸿羽钗的流光交相辉映。她忽而驻足,指尖轻触廊柱上盘旋的火纹,冰蓝色瞳孔泛起涟漪:"这处浮雕倒像是新修缮过的?"

沈卿墨玉般的眸子掠过爱妻发间晃动的碎钻,广袖拂过廊柱,指尖凝出霜花填补裂隙:"前日见你总在此处停留。"他玄色衣襟绣着暗金云纹,衣摆处鸿鸣鸟图腾随步伐若隐若现,抬手时腕间的乾坤镯溢出清冽气息,将周遭灼热的空气凝成细碎冰晶,在日光下折射出银河般的璀璨。

穿过炽鬃玉阙,忽见千亩花海翻涌。赤色曼珠沙华与冰晶蓝的雪魄莲共生,火焰在花蕊中跃动,寒霜却凝在花瓣边缘。萧冰儿忽而轻笑,广袖扬起间惊鸿虚影掠过花海,所有花朵同时绽放:"当年在圣界,你说这冰火两重天的奇景只应天上有。"

沈卿垂眸凝视她耳后若隐若现的冰族印记,喉结微动:"如今才知,最美的景致原在人间。"话音未落,掌心已凝出一枚冰棱,轻轻点在妻子鼻尖。萧冰儿嗔怪地后退半步,发间惊鸿羽钗突然振翅,掀起漫天冰花与火焰交织的光雨。

"耍赖!"她指尖凝聚寒气,却在触及沈卿衣角时化作绕指柔。远处日冕狮庭传来悠长的钟鸣,惊起无数身披火焰的鎏金雀,在两人头顶织就流动的光网。沈卿忽然扣住她的手腕,玄色广袖裹住两人身影,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小心着凉。"

萧冰儿倚进他怀中,听着沉稳的心跳声,看冰花与火焰在对方袖间流转。远处炎鬃金殿的琉璃瓦泛着神秘幽光,而此刻,整个曜狮京都似成了他们二人的背景,宇宙洪荒的浩瀚,都不及眼前人眸中倒映的温柔。

炎鬃金殿穹顶垂落九道赤金锁链,锁着悬浮半空的巨型日晷,流转的光斑在青玉地砖上织就神秘阵图。萧冰儿斜倚蟠龙鎏金榻,天蓝色华冕长裙铺展如流动的星河,发间惊鸿羽钗随着她翻书的动作轻颤,冰蓝色瞳孔倒映着古卷上的梵文,唇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沈卿立在案前,素白广袖垂落如云,腕间乾坤镯泛起微光,正将墨锭缓缓研磨成星屑状的玄墨。他忽然抬眸,见妻子指尖无意识摩挲书页,墨色瞳孔闪过一丝笑意:"又在看《冰火同源录》?"

萧冰儿闻言合上书卷,玉指轻点,古卷化作冰晶蝴蝶绕着沈卿盘旋:"书中记载的上古秘术,倒与你前日施展的凝霜补火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她起身走向书案,冰蓝色裙摆扫过地面,所过之处凝结出细碎冰花,转瞬又被殿内的暖意融成星芒。

沈卿将狼毫递到她手中,笔杆上雕刻的鸿鸣鸟图腾与她腕间惊鸿纹交相呼应:"既觉得有趣,不如..."话音未落,萧冰儿已执笔在宣纸上勾勒,冰蓝色灵力顺着笔尖流淌,所绘惊鸿鸟竟从纸面腾空而起,羽翼间迸发的寒意与殿内的热浪相撞,炸出满室晶莹的雾气。

"小心。"沈卿抬手拂过宣纸,白色灵力漫过纸面,将惊鸿鸟重新凝于墨痕间,却在边缘处添了只振翅的鸿鸣鸟,"这般肆意挥洒灵力,若是被长老们看见..."

"有卿在旁护着。"萧冰儿挑眉,指尖点在他眉心,冰魄坠子的光芒突然大盛,整座金銮殿的温度骤降,窗外的骄阳与冰晶交相辉映,在两人周身织就琉璃般的光晕。沈卿望着她眸中跳动的狡黠,忽然倾身,广袖将宣纸与笔砚一同笼住,殿内灵力翻涌,惊鸿与鸿鸣的虚影在白雾中纠缠,似是要将这浮生岁月,都酿成只属于二人的长歌。

炎鬃金殿穹顶的火纹暗阵突然流转起赤色流光,将殿内悬浮的冰晶文书映得半透明。萧冰儿搁下《冰火同源录》,天蓝色裙摆扫过镶嵌星核的地砖,冰蓝色眼眸凝着案头沈卿研磨的玄墨——那墨汁正泛着细微的银芒,竟是掺入了星辰碎屑。“又藏了什么新花样?”她指尖轻点,惊鸿虚影掠向砚台,却在触及墨面时化作细碎的光粒。

沈卿垂眸轻笑,素白广袖下暗结法印,整方砚台突然腾起白雾,雾气中鸿鸣鸟虚影衔着冰棱穿梭。“前日出游,在星陨渊拾得此物。”他腕间乾坤镯溢出微光,三枚泛着冷焰的陨石碎片悬浮半空,“听闻用此墨书写,可凝灵千年不化。”话音未落,殿外传来金毛大狮子的长吼,惊起漫天炽羽金雀,日光穿透雀群,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光影。

萧冰儿忽然凑近,发间惊鸿羽钗扫过沈卿耳畔,冰魄坠子的寒意与殿内热浪相撞,在两人周身凝成琉璃般的结界。“既是千年不化...”她玉指拈起狼毫,灵力顺着笔尖流淌,在宣纸上勾勒出并蒂的惊鸿与鸿鸣,“便将此刻写进这墨里?”笔锋流转间,纸上图腾竟渗出莹蓝与银白的光晕,而沈卿望着她认真描摹的侧颜,掌心悄然结出一枚冰晶,将眼前人微蹙的眉峰与含笑的唇角,都封进了永恒的霜花里。

当并蒂惊鸿与鸿鸣的图腾在宣纸上泛起流光,殿外突然传来琉璃碎裂般的清响。金毛大狮子踏着满地熔金般的日光闯入,鬃毛间凝结的冰晶簌簌而落,竟在触及地面的瞬间绽放成火莲。萧冰儿手中狼毫微顿,冰蓝色瞳孔映出巨兽口中衔着的玉匣——匣子表面交织着寒霜与烈焰的纹路,显然出自上古大能之手。

沈卿广袖一挥,玄墨凝成的防护屏障将玉匣稳稳接住。素白指尖抚过匣身,鸿鸣鸟图腾突然在他袖口苏醒,化作虚影绕着玉匣盘旋:“是星陨渊的气息,却混着不属于此界的灵力。”他抬眸望向妻子,见萧冰儿已褪去慵懒笑意,发间惊鸿羽钗震颤不休,周身寒气凝成细密冰棱。

“打开看看。”萧冰儿声音清冷,指尖凝出冰刃划开匣锁。刹那间,无数金色符文自匣内迸发,照亮了殿内悬浮的万千星核。匣中静静躺着一卷泛着微光的绢帛,其上墨迹未干,赫然是半阙未完成的古曲,而曲谱边缘,竟用朱砂勾勒着惊鸿与鸿鸣交缠的图腾。

沈卿的乾坤镯泛起刺目白光,他突然扣住妻子手腕,玄色灵力如锁链缠绕在绢帛四周:“此曲附有上古禁制,贸然解读...”话音未落,萧冰儿已挣脱桎梏,冰魄坠子迸发出冰蓝色光芒,与曲谱上的金光轰然相撞。殿内温度骤降至极点,穹顶火纹暗阵剧烈震颤,而两人对视的目光中,都燃起了探索未知的炽热——恰似当年在圣界初遇时,那场跨越冰火的惊鸿一瞥。

当冰蓝与赤金的灵力在殿内轰然相撞,绢帛上未竟的古曲突然腾空而起,化作流动的音符在空中盘旋。萧冰儿发间惊鸿羽钗彻底苏醒,幻化成实体绕着她飞舞,冰蓝色的羽翼扇动间,将灼热的气流凝成万千冰晶音符;沈卿袖口的鸿鸣鸟虚影振翅而上,银白的羽毛飘落之处,点燃跳跃的金色火焰,两种力量交织成绚丽的光带缠绕在曲谱周围。

“这韵律...”萧冰儿凝视着流转的音符,冰蓝色眼眸泛起涟漪,天蓝色华冕长裙无风自动,“竟与我族失传的《寒渊颂》有几分相似。”她玉指轻挥,一缕冰魄灵力注入音符,却见曲谱上朱砂勾勒的图腾突然渗出血色光芒,将殿内的星核映得猩红如血。

沈卿神色一凛,素白广袖翻飞间布下九道玄奥阵纹,乾坤镯的光芒几乎要刺破穹顶:“不对劲,这禁制下藏着...”话未说完,整座鎏金殿剧烈摇晃,穹顶的火纹暗阵与地面的冰魄图纹同时亮起,无数古老符文从壁画中剥离,在半空组成巨大的镇魂铃虚影。金毛大狮子突然仰天长啸,震碎漫天音符,而萧冰儿与沈卿对视一眼,同时抬手——惊鸿与鸿鸣的虚影在空中轰然相撞,冰火交融的光芒中,他们看到曲谱最后空白之处,缓缓浮现出血色字迹。

血色字迹甫一浮现,整座炎鬃金殿的琉璃瓦竟渗出细密的水珠,在炽热空气中蒸腾成白雾。萧冰儿发间惊鸿羽钗剧烈震颤,冰蓝色瞳孔倒映着空中扭曲的符文,天蓝色华冕长裙上暗绣的惊鸿图腾突然流转起幽光:“这是...冰族禁术的起手式?”她指尖凝出的冰刃在半空划出弧线,却在触及文字的刹那被烫出焦痕。

沈卿玄色灵力如游龙般缠绕上妻子手腕,素白衣襟猎猎作响,袖口鸿鸣鸟图腾化作实体扑向镇魂铃虚影。“莫要贸然触碰!”他乾坤镯迸发出万道银芒,将殿内猩红光芒尽数压制,墨玉般的眸子却微微眯起——那些血色字迹正在诡异地重组,拼凑出半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

金毛大狮子突然焦躁地刨动地面,狮瞳映出穹顶倒悬的日晷开始逆向旋转。萧冰儿忽而轻笑,冰魄坠子爆发出冷冽光芒,将四周雾气凝成冰晶镜:“当年在圣界破过七十二重禁制,如今倒被这区区秘术吓住了?”她广袖扬起,惊鸿虚影撕开血色屏障,却见曲谱中央赫然浮现出与自己七分相似的女子剪影,手中玉笛吹奏的曲调,竟与沈卿研磨的玄墨中星辰碎屑共鸣。

当曲谱中女子的剪影与萧冰儿的轮廓逐渐重叠,殿外的骄阳骤然暗去,冰晶却在血色光晕中绽放出妖异的紫芒。沈卿袖中鸿鸣鸟虚影突然发出悲啼,银白羽毛片片崩裂,化作流萤扑向那道神秘身影。他神色骤冷,玄色灵力如潮水般漫过整座金銮殿,乾坤镯泛起刺目白光:“这气息...像是来自混沌初开时的禁域。”

萧冰儿指尖的冰刃已凝成霜花,天蓝色华冕长裙无风自动,发间惊鸿羽钗竟渗出丝丝血线。她凝视着虚影手中玉笛,冰蓝色瞳孔泛起涟漪:“此笛名为‘惊鸿断’,是我冰族失传已久的镇族之宝...”话音未落,曲谱上的血色文字突然化作锁链,缠住她手腕。冰魄坠子迸发出强烈寒意,与锁链的炽热相互抗衡,在她肌肤上烙下交错的冰火纹路。

金毛大狮子怒吼着扑向虚影,鬃毛间的冰晶炸裂成漫天寒刃,却在触及对方的瞬间被尽数熔化成虚无。沈卿旋身挡在萧冰儿身前,素白广袖挥出九重结界,鸿鸣鸟图腾在空中凝聚成盾:“莫慌。”他回头望向妻子,墨玉般的眸中闪过一丝心疼,“当年能从诛仙阵中护你周全,今日也定能...”话未说完,殿内所有星核突然爆裂,血色雾气中,那道虚影的玉笛已抵上萧冰儿喉间。

玉笛抵喉的刹那,萧冰儿冰蓝色瞳孔骤缩,天蓝色华冕长裙下凝出的冰棱却在血色雾气中寸寸崩解。沈卿玄色灵力凝成的结界轰然炸裂,他袖中鸿鸣鸟虚影化作流光撞向虚影,自身却被血色锁链缠住脚踝,整个人倒悬于半空。乾坤镯迸发出刺目银光,在地面映出上古星图,“冰儿!以惊鸿血脉为引,破...”

话未说完,虚影突然轻笑,玉笛划出的弧度竟与萧冰儿发间羽钗共鸣。冰族女帝发梢泛起霜白,脖颈处浮现出与曲谱如出一辙的血色纹路,记忆如潮水涌来——百年前冰族秘境崩塌时,她分明见过这柄“惊鸿断”刺入母亲心口。指尖无意识抚上颈间纹路,冰魄坠子突然迸发万道寒光,将血色雾气凝成镜面,映出虚影模糊面容下,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冰蓝色眼眸。

金毛大狮子悲啸震碎殿顶琉璃,炽热的日光与冰晶碎片倾泻而下。沈卿奋力挣断锁链,素白广袖卷着漫天星屑护住萧冰儿,却见她突然抬手,冰刃抵住他心口。冰族女帝唇角扬起冷笑,发间惊鸿羽钗彻底化作血色,“鸿明太子当真情深?可曾记得三百年前,是谁将我族护族大阵引向歧途?”殿内温度骤降至极点,沈卿墨玉般的眸子倒映着陌生又熟悉的面容,喉间涌上腥甜,乾坤镯的光芒在冰刃下摇摇欲坠。

鎏金暖阁穹顶垂落九盏琉璃灯,火焰在冰晶灯罩中跳跃,将萧冰儿天蓝色华冕长裙染成流动的星河。她跪坐在青玉茶案前,指尖凝着冰灵力轻拢茶炉,素白瓷盏中,雪魄莲与赤阳草在沸水中舒展,忽而化作惊鸿与鸿鸣的虚影。沈卿倚着蟠龙柱,素白衣摆垂落在嵌满星髓的地砖上,袖间鸿鸣鸟图腾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墨玉般的眸子紧盯着妻子发间晃动的冰魄坠子——那坠子边缘还残留着前日禁制留下的血色裂纹。

“又在走神。”萧冰儿忽然轻笑,冰蓝色瞳孔映着氤氲白雾,玉手端起一盏灵茶。广袖扫过之处,案上散落的星髓突然悬浮,在半空拼凑出沈卿微蹙的眉峰。她倾身递茶,发间惊鸿羽钗擦过对方耳畔,“这新制的冰火茶,可要试试?”

沈卿喉结微动,接过茶盏时故意触到她指尖,凉意顺着皮肤蔓延,却不及心口滚烫。茶汤入口,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在舌尖炸开,化作灵力游走四肢百骸。他望着妻子眼角藏不住的狡黠,忽将茶盏重重搁下,玄色灵力如绸带缠住她手腕:“茶里放了什么?为何尝出...酸味?”

萧冰儿挣扎时冰花自裙摆绽开,却被沈卿广袖笼住,整个人跌进带着雪松香的怀抱。她佯装嗔怒,冰刃却凝在他心口又悄然消散:“堂堂鸿钧道祖,竟与灵茶吃醋?”话音未落,殿外金毛大狮子突然撞开雕花窗,狮爪捧着的玉盒滚落地面,盒中露出半截染血的惊鸿断玉笛,在暖阁的光影里泛着诡异幽光。

鎏金暖阁内,冰雅泉纤手轻转茶盏,氤氲白雾袅袅升腾,在半空勾勒出惊鸿与鸿鸣交织的幻影。她天蓝色华冕长裙上暗绣的银丝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发间冰魄坠子在暖光中流转着细碎的光晕,冰蓝色眼眸含着笑意望向沈卿:“这茶汤以日心大狮子国独有的赤阳露与冰族寒髓调和,你且尝尝,可还合口味?”

沈卿垂眸望着杯中翻涌的灵茶,素白广袖不经意间扫过桌案,鸿鸣鸟图腾在袖口微微发亮。他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冰火交融的奇妙滋味在舌尖散开,嘴角不自觉扬起温柔弧度:“比往日更添了几分韵味。”目光却紧锁着妻子,将她专注烹茶时微微蹙起的眉峰,和发间垂落的几缕青丝都收进眼底。

正说着,金毛大狮子突然焦躁地在阁外踱步,利爪重重拍击地面,发出低沉的呜咽。冰雅泉手中茶勺微微一颤,冰蓝色瞳孔泛起涟漪,天蓝色裙摆下悄然凝出细密冰花。沈卿已率先起身,玄色灵力在周身流转,乾坤镯泛起微光:“莫怕,有我在。”话音未落,整座暖阁突然剧烈震颤,窗外骄阳被浓重的黑雾遮蔽,鎏金梁柱上的火焰纹饰竟渗出丝丝血迹。

鎏金暖阁的穹顶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纹路,渗下墨绿色的瘴气,所过之处,冰雅泉精心烹煮的灵茶瞬间沸腾翻涌,化作腥臭的黑水。她天蓝色华冕长裙上的银丝惊鸿纹骤然亮起,发间冰魄坠子迸发出刺目蓝光,将扑面而来的瘴气凝成冰晶。“这气息...”她玉指捏碎茶盏,冰蓝色瞳孔泛起凛冽寒意,“是幽冥界的噬魂雾!”

沈卿身形如电,素白广袖卷起漫天灵力,在两人周身结成透明结界。鸿鸣鸟图腾自他袖口腾空而起,银白羽翼扇动间,将瘴气灼烧出焦糊的气味。他墨玉般的眸子紧锁着妻子微微发白的唇角,乾坤镯光芒大盛:“去曦狮宸垣暂避,这里交给我。”话虽如此,玄色灵力却悄然缠上冰雅泉的手腕,生怕她贸然涉险。

金毛大狮子突然撞破琉璃窗冲入,狮瞳里倒映着天际翻涌的乌云,鬃毛间的冰晶簌簌而落。它仰天长啸,声浪震碎半空悬浮的瘴气,却在这时,一道血色锁链从黑雾中甩出,精准缠住它后腿。冰雅泉脸色骤变,冰刃自指尖迸发,惊鸿虚影展翅扑向锁链,发间羽钗震颤不休:“竟敢伤我的坐骑!”她周身寒气暴涨,整个暖阁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鎏金梁柱上凝结出锋利的冰棱,与沈卿的火焰结界交织成瑰丽而危险的光网。

当冰棱与火焰结界剧烈碰撞,黑雾中突然传来空灵笛音。冰雅泉手中的冰刃应声而碎,发间惊鸿羽钗剧烈震颤,冰蓝色眼眸映出雾中若隐若现的玉笛——正是与那日神秘曲谱上如出一辙的“惊鸿断”。她天蓝色华冕长裙无风自动,脖颈处的旧伤泛起血色,仿佛要将她拽入记忆深渊。

沈卿察觉到妻子的异样,玄色灵力骤然加强结界,鸿鸣鸟虚影化作盾牌护在她身前。他回首时,见冰雅泉指尖凝着霜花却迟迟未动,墨玉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心疼:“闭眼。”素白广袖卷起漫天星屑,试图扰乱笛音,乾坤镯却在此刻发出刺耳嗡鸣——黑雾深处,竟浮现出与冰雅泉七分相似的女子虚影,玉笛吹奏间,鎏金暖阁的地砖开始龟裂,无数幽蓝色魂火从中窜出。

金毛大狮子疯狂挣断血色锁链,浑身浴血扑向虚影,却在触及对方的瞬间被冻成冰雕。冰雅泉见状瞳孔骤缩,周身寒气暴走,惊鸿虚影撕开结界直冲天际。“休得放肆!”她的声音染上冰族特有的威严,冰魄坠子迸发的光芒将黑雾尽数冻结,然而笛音一转,她的动作突然僵住——那曲调,分明是幼年时母亲在冰族圣殿哼唱的安眠曲。

笛音如泣如诉,冰雅泉的冰蓝色瞳孔泛起水雾,天蓝色华冕长裙上暗绣的惊鸿图腾竟渗出点点冰晶泪。沈卿周身火焰结界轰然破碎,鸿鸣鸟虚影哀鸣着跌回他袖中,他却不顾溃散的灵力,猛地扣住妻子颤抖的手腕:“是幻术!守住灵台!”乾坤镯迸发万道银芒,试图驱散笼罩在冰雅泉周身的血色雾气。

黑雾中的虚影突然踏碎玉笛,指尖凝出冰刃直取冰雅泉眉心。金毛大狮子的冰雕身躯轰然炸裂,化作万千冰棱阻挡攻势,而冰雅泉却在笛音消散的刹那清醒,冰魄坠子迸发出足以冻结时空的寒意。“当年母亲临终前...”她咬牙祭出惊鸿真身,羽翼划过之处,黑雾被绞成齑粉,“根本来不及哼唱完这支曲子!”

沈卿见状立即结印,漫天星辰之力注入妻子体内,两人的惊鸿与鸿鸣虚影在空中交融,化作光盾抵住冰刃。玉质地板突然浮现上古冰族禁阵,将虚影困在阵眼之中。冰雅泉发丝飞扬,发间羽钗刺入掌心,以血为引激活阵法:“说!究竟是谁在背后操控!”阵中虚影扭曲变形,最终化作一缕青烟,只留下半块刻着“惊鸿”二字的冰玉残片,在满地狼藉中泛着幽光。

冰玉残片坠地的瞬间,鎏金暖阁的穹顶突然倾泻下万千道冰蓝色光芒,将满地狼藉的碎冰与残雾映照得如同琉璃世界。冰雅泉俯身拾起残片,指腹触到冰凉的刻痕时,一段尘封的记忆如闪电般在脑海中炸开——幼时在冰族禁地,她曾见过母亲捧着同样纹路的玉珏,神色哀伤又警惕。

“小心!”沈卿玄色灵力骤然暴涨,袖中鸿鸣鸟虚影化作光刃,将突然从地底窜出的血色藤蔓尽数斩断。他揽住冰雅泉腰身向后疾退,素白广袖扫过之处,地面凝结出厚厚的冰层。乾坤镯泛起刺目银光,在半空勾勒出古老的星图,“这气息与那日曲谱上的如出一辙,定有人在暗中布局。”

冰雅泉冰蓝色眼眸泛起冷芒,天蓝色华冕长裙无风自动,发间惊鸿羽钗振翅欲飞。她将残片收入怀中,指尖凝出的冰刃折射着诡异的红光:“不管是谁,竟敢用母亲之事做文章...”话音未落,整座暖阁剧烈震颤,窗外的骄阳竟被染成了冰蓝色,无数惊鸿虚影自天际掠过,所到之处,火焰帝国的宫殿群竟结满了寒霜。金毛大狮子低吼着挡在二人身前,鬃毛间的冰晶闪烁不定,仿佛预示着更大的危机即将降临。

当整片天穹被染成冰蓝,鎏金暖阁的琉璃瓦突然渗出细密的冰纹,如蛛网般迅速蔓延。冰雅泉手中的冰刃泛起幽光,与她颈间冰魄坠子共鸣,天蓝色华冕长裙上的银丝惊鸿图腾活了过来,化作流光缠绕在她周身。“这是...冰族密境的召唤仪式。”她声音微颤,记忆中母亲临终前的叮嘱突然在耳畔回响。

沈卿袖中鸿鸣鸟虚影再次冲天而起,银白羽翼扇动间,将袭来的寒霜尽数燃成白雾。他乾坤镯光芒大盛,玄色灵力在地面勾勒出防御阵图,墨玉般的眸子却始终紧锁妻子:“莫要冲动,此阵借天象之力,必有...”话未说完,地面突然裂开冰缝,无数闪着幽光的符文从中升起,在空中拼成巨大的玉珏虚影——正是冰雅泉怀中残片的完整形态。

金毛大狮子突然仰天长啸,狮瞳映出天际浮现的巨型冰门,丝丝缕缕的黑雾从门缝渗出。冰雅泉发间惊鸿羽钗剧烈震颤,不受控地飞向冰门,她咬牙追去,冰蓝色灵力在身后拉出璀璨光带:“这背后定与冰族灭族真相有关!”沈卿即刻跟上,广袖卷起漫天星屑,与她的冰芒交织成光盾。当两人靠近冰门刹那,玉珏虚影轰然炸裂,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灵力将他们卷入其中,而暖阁内烹煮的灵茶,在沸腾的白雾中悄然凝结成冰晶,定格了那曲未唱完的浮生清欢。

玉珏虚影炸裂的瞬间,时空如镜面般扭曲,冰雅泉与沈卿被卷入一片混沌。待视线清明,只见悬浮的冰晶岛屿间流淌着星河,中央冰台之上,半透明的冰棺内沉睡着与她七分相似的女子,腕间戴着与母亲遗物同款的冰晶镯。冰雅泉天蓝色华冕长裙拂过满地星尘,发间冰魄坠子突然发烫,惊鸿虚影不受控地冲向冰棺。

“慢着!”沈卿乾坤镯迸发银芒,鸿鸣鸟虚影化作锁链缠住她腰肢,素白广袖凝出层层结界,“此处灵力紊乱,必有蹊跷。”他墨玉般的眸子扫过冰棺四周流转的符文,发现那些竟是用冰族禁术所刻,每道纹路都散发着吞噬灵力的气息。

金毛大狮子抖落周身星屑,突然弓起脊背发出低吼。远处虚空中裂开血口,无数带着冰棱的锁链飞射而出,其中一道精准缠住冰棺。冰雅泉冰蓝色瞳孔泛起杀意,指尖冰刃暴涨三寸:“休想带走她!”冰族女帝威压全开,惊鸿真身羽翼展开,刹那间将整片空间冻成琉璃世界。而沈卿紧随其后,玄色灵力如游龙,与血色锁链在星空中绞杀,乾坤镯光芒与冰蓝寒光交织,将这片神秘冰境照得亮如白昼。

血色锁链与灵力交缠的轰鸣中,冰棺内的女子睫羽轻颤,腕间冰晶镯迸发刺目蓝光。冰雅泉的冰魄坠子与之共鸣,天蓝色华冕长裙上的银丝惊鸿纹尽数亮起,整个人不受控地飘向冰棺。沈卿玄色灵力瞬间暴涨,鸿鸣鸟虚影撕裂锁链冲至她身后,广袖如天幕将她裹入怀中:"别碰!她周身萦绕着噬魂咒!"

话音未落,冰棺轰然炸裂,万千冰棱化作蝴蝶扑向众人。金毛大狮子怒吼着扑向半空,鬃毛间的冰晶凝成利刃,却在触及女子的刹那僵在原地——那女子睁开与冰雅泉如出一辙的冰蓝色眼眸,唇角勾起一抹熟悉的浅笑,抬手时,掌心赫然烙着与冰雅泉相同的惊鸿印记。沈卿乾坤镯光芒骤暗,袖中灵力突然逆流,而冰雅泉指尖的冰刃悄然消散,怔怔望着对方颈间若隐若现的冰族皇室图腾。

琉璃般的冰境突然震颤,虚空中传来空灵的笛音。女子玉指轻扬,一道冰蓝色光刃精准斩断剩余血色锁链,开口时声音却带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空灵:"冰儿,三百年了..."她发丝无风自动,周身寒气与沈卿的火焰结界相撞,竟在半空凝结出惊鸿与鸿鸣缠绕的图腾,"该让你知道冰族覆灭的真相了。"

冰境中惊鸿与鸿鸣图腾流转,那女子抬手轻挥,万千冰蝶聚成晶莹光幕,映出尘封的记忆。画面里,冰族圣殿被血色迷雾笼罩,年幼的冰雅泉蜷缩在角落,而女子身披冰族冕服,将惊鸿玉珏一分为二,一半藏进她怀中,另一半化作流光消散天际。

“当年冰族并非覆灭于外敌。”女子声音清冷,腕间冰晶镯泛起涟漪,“是有人篡改了守护大阵的符文,将噬灵咒引入冰族禁地。”她看向冰雅泉时,冰蓝色眼眸泛起温柔,“你母亲以命为祭,才保得你一丝魂魄逃脱。”

沈卿袖中鸿鸣鸟虚影低鸣,他神色凝重,乾坤镯光芒微闪:“那日玉匣中的曲谱、噬灵雾,还有针对冰儿的幻术...背后之人显然知晓这段往事。”玄色灵力在周身流转,他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变幻的冰纹,生怕再有突袭。

冰雅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怀中残片,天蓝色华冕长裙微微颤动。惊鸿羽钗突然发出清越啼鸣,冰魄坠子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将整片冰境照得通透。“所以这些年的布局,都是为了引我入局?”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周身寒气暴涨,“不管是谁,敢动我冰族,我定要他血债血偿!”

话音未落,虚空再次裂开,这次涌出的不是锁链,而是无数冰族将士的虚影。他们身披霜甲,手持冰刃,齐声高呼:“恭迎女帝归位!”女子微微颔首,转身指向冰境深处:“真正的真相,就在那里。只是...”她目光扫过沈卿,“有些秘密,或许会让你我都陷入两难。”

冰族将士虚影的高呼震得冰晶岛屿轻颤,沈卿乾坤镯突然泛起刺目的红光,玄色灵力不受控地向外逸散。他皱眉按住心口,墨玉般的眸子警惕地盯着女子:“你对我做了什么?”鸿鸣鸟虚影在他袖中疯狂扑腾,竟隐隐有消散之势。

冰雅泉猛地转身,天蓝色华冕长裙翻涌如浪,冰魄坠子迸发出的蓝光将沈卿笼罩其中。她发间惊鸿羽钗剧烈震颤,冰蓝色瞳孔映出沈卿额间浮现的血色纹路:“别动!这是噬心咒,专门克制鸿鸣鸟血脉!”指尖凝出的冰刃划开自己掌心,将带着灵力的鲜血按在沈卿心口,“用我的惊鸿血暂时压制!”

女子见状轻叹一声,玉手轻挥,冰境中降下一道柔和的蓝光,沈卿身上的血色纹路渐渐消退。“鸿明太子,当年布局之人早就算到你会插手。”她腕间冰晶镯流转出古老符文,“此咒源自混沌之初,唯有集齐惊鸿玉珏碎片,才能彻底破解。”

金毛大狮子突然焦躁地刨动地面,狮瞳映出冰境深处亮起的血色漩涡。女子神色骤冷,冰蓝色灵力凝成光盾:“他们追来了。冰儿,带着太子先走,玉珏碎片的线索,我会...”话音未落,血色漩涡中伸出无数锁链,其中一道精准缠住她脚踝。

冰雅泉冰刃一挥斩断锁链,与沈卿对视一眼,惊鸿与鸿鸣虚影在空中交融,化作流光冲破冰境顶部。天蓝色华冕长裙在虚风中猎猎作响,她回首望向被困的女子,声音坚定:“等我!无论真相如何,我定会救你!”而沈卿紧握着她的手,乾坤镯光芒与她的冰蓝灵力缠绕,在血色追兵中开辟出一条生路。

琉璃般的冰境在血色漩涡的侵蚀下寸寸崩裂,冰雅泉与沈卿化作的流光冲破穹顶,却见整片天穹倒悬着无数刻满咒文的青铜古钟。金毛大狮子怒吼着撞碎迎面而来的冰锥,鬃毛间迸发的火焰与寒霜交织,在虚空中拖曳出璀璨光痕。

“这些钟声会扰乱灵力!”沈卿玄色灵力暴涨,广袖挥出九重星盾,乾坤镯却在钟声震荡下泛起裂纹。他额间冷汗滑落,强撑着将冰雅泉护在怀中,“顺着惊鸿虚影的方向走!”话音未落,一道血色锁链穿透星盾,直取冰雅泉后心。

冰雅泉冰蓝色瞳孔骤缩,发间惊鸿羽钗化作实体,羽翼展开时割裂时空。天蓝色华冕长裙翻涌如浪,她反手凝出冰刃,却在触及锁链的瞬间,掌心惊鸿印记与玉珏残片同时发烫——记忆如潮水涌来,三百年前那个雪夜,母亲将玉珏塞进她怀中时,身后正是这同样的血色锁链。

“原来...一直都在身边。”她呢喃着将残片按在胸口,冰魄坠子爆发出万道寒光,竟将整片天穹的青铜古钟尽数冻结。沈卿趁机祭出鸿鸣鸟真身,银白羽翼扇动间,星辰之力倾泻而下,与冰雅泉的寒气融合成一道光柱。两人对视一眼,在光芒暴涨的刹那,金毛大狮子猛地扑来,带着他们撞碎冰层,坠入一片开满冰焰莲的神秘山谷。而山谷深处,一座刻着惊鸿纹的古老祭坛,正泛着诡异的幽光。

冰焰莲在三人落脚处疯狂生长,花瓣间流淌着幽蓝与赤金交织的光焰,将冰雅泉天蓝色华冕长裙染成流动的幻彩。沈卿踉跄着扶住她肩膀,素白衣襟渗出暗红血迹,乾坤镯的裂纹中不断逸散着黑色雾气:“这山谷...灵力在倒灌。”他墨玉般的眸子警惕地扫过四周,鸿鸣鸟虚影虚弱地蜷缩在袖口,连振翅都显得艰难。

金毛大狮子突然发出低吼声,利爪刨开脚下冻土,露出半截刻着惊鸿纹的青铜残碑。冰雅泉蹲下身,指尖刚触到碑面,无数记忆碎片便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千年前的冰族圣祭,母亲手持完整玉珏站在祭坛中央,而祭坛深处沉睡着的,竟是与沈卿同源的鸿鸣鸟残魂。

“原来玉珏不仅是冰族秘宝...”她声音发颤,冰蓝色瞳孔倒映着残碑上逐渐亮起的符文,发间冰魄坠子突然悬空而起,与祭坛方向产生共鸣,“更是镇压鸿鸣...啊!”话未说完,血色锁链破土而出,缠住她脚踝将人拖向祭坛。沈卿眼中闪过血色,玄色灵力如狂龙般缠住她腰肢,却被锁链上的噬灵咒灼伤手掌。

“放开我!你会被咒文反噬!”冰雅泉急得眼眶发红,天蓝色华冕长裙被扯得凌乱,惊鸿羽钗摇摇欲坠。沈卿却死死攥着她不放,乾坤镯迸发出最后的光芒,将两人周身凝成冰晶牢笼:“我说过,生死都要护着你。”他额头抵上她的,气息灼热,“大不了...再陪你闯一次诛仙阵。”

冰晶牢笼在血色锁链的绞杀下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冰雅泉望着沈卿掌心被噬灵咒灼出的焦黑纹路,心尖骤然抽痛。她反手握住他受伤的手,冰蓝色灵力顺着交握的指尖奔涌,惊鸿鸟虚影自她发间冲天而起,羽翼扇动间将周围的血色雾气绞成齑粉。“既如此,便一起破局!”她声如碎玉,发间冰魄坠子与祭坛深处同时迸发强光。

刹那间,整片山谷的冰焰莲疯狂生长,根茎相互缠绕成巨网,将血色锁链死死缠住。沈卿乾坤镯突然裂开最后一道缝隙,逸出的不是黑雾,而是一道凝实的鸿鸣鸟残魂。残魂发出清越啼鸣,与他袖中虚弱的鸿鸣鸟虚影共鸣,银白光芒照亮祭坛,露出上面布满的古老阵纹——那些纹路竟与沈卿身上的血脉图腾如出一辙。

“原来...这祭坛是为鸿鸣血脉所设。”沈卿声音沙哑,墨玉般的眸子倒映着阵纹流转的光华,突然猛地拽着冰雅泉后退。金毛大狮子同时发出怒吼,巨大的狮爪拍碎自地底窜出的骨手。祭坛中央缓缓升起一具身披冰甲的骸骨,其胸口镶嵌的半块玉珏,赫然与冰雅泉怀中残片契合。

冰雅泉天蓝色华冕长裙无风自动,她松开沈卿的手,指尖凝出冰刃:“不管你是谁,今日休想阻拦!”话音未落,骸骨突然睁开燃烧着幽蓝火焰的眼窝,抬手间,无数冰锥裹挟着血色雾气破空而来。沈卿与她并肩而立,玄色灵力与冰蓝寒气在身前交织成盾,两人背后,惊鸿与鸿鸣虚影舒展双翼,将即将崩塌的天空重新撑起。

冰锥与灵力盾相撞的轰鸣中,骸骨胸口的玉珏残片突然迸发刺目红光,与冰雅泉怀中残片产生共鸣。两道光芒在空中交织,竟勾勒出一幅尘封的画面:千年前的冰族禁地,一位身披银甲的鸿鸣血脉强者与冰族圣女并肩而立,将完整的惊鸿玉珏嵌入祭坛,共同镇压深渊魔物。

“是我的先祖...”沈卿神色骤变,乾坤镯光芒大盛,袖中鸿鸣鸟虚影化作流光没入祭坛阵纹。阵纹上的古老符文如活物般游动,缠绕在骸骨周身,将其冰甲寸寸崩解。骸骨口中发出不甘的嘶吼,化作一团黑雾直冲冰雅泉,却在触及她发间惊鸿羽钗的瞬间,被冻成万千冰晶坠落。

冰雅泉趁机抛出怀中残片,天蓝色华冕长裙上的银丝惊鸿纹尽数亮起,与玉珏残片融合成一道光链,将黑雾死死缠住。“说!当年布局害我冰族的,究竟是谁!”她冰蓝色瞳孔泛起杀意,周身寒气凝结成锋利的冰刃,将整片山谷的温度降至冰点。

金毛大狮子突然仰天长啸,狮瞳映出天际驶来的血色云舟。舟上立着身披黑袍的神秘人,手中玉笛吹奏出的曲调,竟与先前幻术中的音律如出一辙。沈卿立刻揽住冰雅泉腰身向后疾退,玄色灵力在地面勾勒出防御阵图:“小心,此人气息与噬灵咒同源!”乾坤镯光芒与冰雅泉的冰魄坠子交相辉映,却见黑袍人玉笛一挥,无数血色锁链自云舟倾泻而下,将整座祭坛笼罩其中。

血色锁链如毒蛇般缠向祭坛,冰雅泉冰蓝色瞳孔骤缩,天蓝色华冕长裙下的冰刃破土而出,将触手可及的锁链绞成碎片。惊鸿羽钗化作流光没入她掌心,与沈卿的鸿鸣鸟虚影在空中相撞,冰火交融的光芒照亮黑袍人隐匿在兜帽下的冷笑。

“三百年了,惊鸿血脉终于重归祭坛。”黑袍人玉笛轻转,血色雾气中浮现出冰族覆灭时的惨状,“当年你母亲自以为用玉珏封印了秘密,却不知...”话音未落,沈卿乾坤镯迸发万道银芒,玄色灵力如银河倾泻,硬生生撕开雾气:“住口!”他素白广袖翻飞间,九道星图在虚空展开,将部分锁链困入阵中。

冰雅泉指尖凝出冰晶,却在看到幻象中母亲倒下的瞬间微微颤抖。金毛大狮子突然发出悲啸,狮爪拍碎脚下冻土,露出冰族皇室特有的镇魂印。她深吸口气,冰魄坠子迸发出的寒气与沈卿的火焰结界缠绕,化作一道冰焰屏障:“无论真相如何,今日谁也别想再伤害我的族人。”

黑袍人见状大笑,玉笛吹奏出的曲调愈发急促。祭坛四周的古老阵纹突然逆向旋转,沈卿与冰雅泉脚下的土地开始龟裂,无数幽蓝色魂火从中窜出。惊鸿与鸿鸣的虚影在剧烈摇晃中几近溃散,而黑袍人缓缓摘下兜帽——那张与冰雅泉七分相似的面容,在血色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幽蓝色魂火腾空而起的刹那,冰雅泉脖颈处的冰族皇室图腾突然灼痛,天蓝色华冕长裙无风自动,将周围的血色雾气震成齑粉。她望着黑袍人熟悉的面容,冰蓝色瞳孔泛起涟漪,惊鸿羽钗在掌心发烫:“你究竟是谁?为何与我...”

“因为我就是你。”黑袍人抬手摘下兜帽,冰蓝色长发如瀑布倾泻,额间赫然印着与冰雅泉相同的惊鸿印记,“被封印在玉珏残片中的,另一个你。”她玉笛轻挥,整片山谷的冰焰莲突然化作利刃,“当年冰族覆灭,你母亲将完整的惊鸿玉珏一分为二,一半藏起真相,一半...”

沈卿乾坤镯光芒暴涨,鸿鸣鸟虚影化作光盾挡在冰雅泉身前,玄色灵力却在触及黑袍人时如泥牛入海。他墨玉般的眸子闪过警惕:“她身上有与你同源的禁制!”话音未落,祭坛中央的骸骨突然重组,冰甲缝隙中渗出黑雾,与黑袍人周身气息共鸣。

金毛大狮子怒吼着扑向骸骨,却被一道血色锁链缠住咽喉。冰雅泉见状冰刃出鞘,惊鸿真身展翅划破天际,羽翼间落下的冰晶将黑袍人的冰焰莲尽数冻结。“既然是我,就该知道我不会退缩。”她发间冰魄坠子迸发出万道蓝光,“把玉珏碎片和真相,都交出来!”

黑袍人突然轻笑,玉笛抵住自己心口:“想要真相?那就来取吧。”随着她的动作,祭坛阵纹彻底逆转,沈卿与冰雅泉周身灵力开始不受控地流失。千钧一发之际,沈卿咬破舌尖将心头血喷在乾坤镯上,鸿鸣鸟残魂与惊鸿虚影在空中相撞,化作一道金色光柱直冲云霄。

两股同源之力相撞的刹那,时空开始扭曲。黑袍人周身的黑雾逐渐消散,露出记忆深处那个在冰族覆灭之夜,被母亲强行剥离恐惧与仇恨的少女。冰雅泉的冰刃悄然消散,伸手触碰对方的虚影:“原来...我们才是完整的惊鸿玉珏。”

当最后一丝血色雾气被净化,完整的惊鸿玉珏悬浮在祭坛上空,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冰雅泉与黑袍人对视一笑,身影逐渐融合。沈卿揽住她腰身时,感受到她掌心残留的温度,抬头望向重新清明的天空,惊鸿与鸿鸣的虚影在云端交缠,谱写出一曲跨越千年的长歌。金毛大狮子欢快地咆哮着,冰族将士的虚影自玉珏中浮现,齐声高呼女帝归来,而远处的火焰帝国宫殿群,在朝阳下折射出温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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