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焰星下,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宫阙中,三哥萧萧与妻子白纤舞并肩立于琉璃火廊。晚风卷起白纤舞广袖上的流霞暗纹,萧萧指尖凝出一朵幽蓝火莲,轻轻簪入她发间。烛影摇红映着交叠的剪影,金纹窗棂将漫天星斗筛成细碎光斑,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独留这方天地盛满蜜意柔情。
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的琉璃火殿内,三哥萧萧以指尖凝出赤金火焰,为白纤舞簪上一朵永不凋零的火莲,烛火摇曳间,两人依偎的身影在鎏金屏风上交织,自成一方甜蜜天地。
太阳焰星的辉光倾洒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的焰晶阁里,三哥萧萧揽着白纤舞的纤腰,掌心跃动的赤焰化作火蝶,绕着她鬓间的玉簪翩跹,二人含笑对视,自成一隅甜蜜的天地。
宇宙纪年的星辉透过太阳焰星的赤色光晕,在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萧家皇室宫阙投下粼粼金斑。琉璃火廊蜿蜒如龙脊,廊柱以千年玄铁铸就,表面流转着不灭的赤色火焰符文,每隔三丈便悬着一盏熔金灯,将廊下青金石地砖映得宛如流动的岩浆河。萧萧负手立于廊前,玄色劲装绣着暗金火焰纹,腰悬的陨铁软剑随着夜风轻颤,勾勒出他颀长身形。发间一枚鎏金狮形发冠束起墨发,棱角分明的面容在光影中更显冷峻,唯有望向身旁的女子时,琥珀色眼眸才漫开春水般的温柔。
白纤舞倚着雕满凤凰涅槃纹的廊柱,月白色广袖罗裙缀满银丝绣就的流霞暗纹,腰间系着金丝攒成的蜂形玉佩,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清音。她垂眸凝视廊外的火莲池,三千青丝如瀑倾泻,额间点着金箔勾勒的蜂形花钿,雪色肌肤在火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察觉到身旁灼灼目光,她唇角微扬,眼尾丹砂痣随着笑意轻颤:"三哥又在看什么?"
"看我的白雪公主。"萧萧嗓音低沉如大提琴,掌心腾起幽蓝火焰,转瞬凝成一朵精巧火莲。他抬手时,劲装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暗红色的蚂蚁图腾,随着火焰跃动若隐若现。火莲簪入白纤舞发间的刹那,花瓣突然绽放,细碎星火落在她肩头,映得那双杏眼愈发清透如寒潭。
白纤舞指尖抚过火莲,忽然轻笑出声,露出左侧梨涡:"轩辕大帝这般柔情,若是被冰海那位瞧见,可要心碎了。"话音未落,笑意却在触及萧萧骤然紧绷的下颌时淡去。她垂眸望着廊下跃动的火苗,想起崇明宫里永远亮着的长明灯,想起那些用手语交谈的聋哑女孩——原来被豢养的金丝雀,连嫉妒都要小心翼翼。
萧萧喉结滚动,伸手将她耳畔碎发别到耳后,指腹擦过她冰凉的耳垂:"阿纤可知,北溟海的冰层下,藏着比火焰更灼人的秘密。"他的目光越过宫墙,望向遥远的冰蓝色天际,那里漂浮着冰族幻雪帝国的虚影,而他的冰姐姐,此刻是否也在眺望同一片星河?
夜风突然卷着火星掠过,白纤舞广袖翻飞如蝶,她踮脚凑近,发间火莲的温度熨着萧萧耳畔:"那三哥可要小心,别让秘密灼伤了自己。"她的呼吸带着雪松香,与萧萧身上的硝烟味缠绕,在鎏金烛火里织成密不透风的网。琉璃瓦上的赤焰符文突然大盛,将相拥的身影投在雕花屏风上,恍惚间竟分不清,究竟是火焰吞没了星光,还是星光坠入了火海。
琉璃火殿穹顶悬浮的赤晶灯突然剧烈震颤,万千星火如熔金瀑布倾泻而下,在地面勾勒出萧家皇室的图腾——三头六翼的炽阳狮。萧萧的瞳孔骤然收缩,暗金火焰顺着他劲装的纹路疯狂窜动,将白纤舞笼罩在一片燃烧的光晕之中。
"三哥?"白纤舞的声音染上颤意,月白色裙摆不知何时缠上了廊柱间游走的火焰锁链。她伸手去抓萧萧的衣袖,却见对方猛地甩开她的手,掌心翻涌的赤金火焰凝成一柄长枪,枪尖直指殿外翻滚的墨色云层。那云层中隐约浮现出冰蓝色的符文,与地面萧家图腾激烈碰撞,震得整座宫殿嗡嗡作响。
萧萧喉间发出低吼,额角青筋暴起:"是冰族的空间裂隙,冰儿...她怎么会..."话音未落,三道冰棱破空而来,擦着白纤舞耳畔刺入廊柱,瞬间结出蔓延的冰花。白纤舞踉跄着跌坐在地,金丝攒成的蜂形玉佩应声碎裂,玉屑划过她苍白的脸颊。
"原来堂堂轩辕大帝,竟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冰冷的女声自裂隙中传来,殿内温度骤降至冰点。白纤舞看着萧萧手中的长枪剧烈颤抖,枪尖的火焰竟开始凝结成冰。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顺着丹砂痣滑落,染湿了绣着流霞暗纹的衣襟:"原来北溟海的秘密,是这般冷啊..."
萧萧终于回头看她,琥珀色眼眸里翻涌着挣扎与愧疚。但他还未开口,整座琉璃火殿突然剧烈摇晃,穹顶的赤晶灯接连炸裂,飞溅的碎片在白纤舞雪白的裙摆上烫出焦痕。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警报声,混着冰族特有的吟唱,如同催命的丧钟。
琉璃火殿穹顶的赤晶灯突然黯淡,万千星火凝成实质的锁链,将殿门轰然锁死。萧萧的指尖火焰暴涨,却在触及白纤舞发间火莲时诡异地转为冰蓝。白纤舞仰起脸,紫瞳映着丈夫骤变的神色,嘴角仍噙着倔强的笑:“原来冰族的禁制,连大帝的本源之火都能冻结?”她伸手去摘发间的火莲,金丝广袖滑落,露出腕间缠绕的蜜蜂刺青——那是僵尸王星皇室的禁忌图腾,此刻正渗出幽绿毒雾。
殿外传来冰裂之声,七道冰棱穿透穹顶,在地面聚成冰族女帝的虚影。冰雅泉身披霜雪织就的王袍,发间冰晶王冠折射出冷冽的光,目光掠过白纤舞腕间的刺青时,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萧萧,你可知当年你在冰海跪求我时,怀中藏着的小妻子,正是灭我冰族的罪魁?”
白纤舞突然咯咯笑出声,雪色裙摆无风自动,露出暗藏的蜂刺暗器。她踮脚凑近萧萧耳畔,温热的呼吸却带着刺骨寒意:“三哥可还记得,崇明宫池底的花斑鱼,为何永远游不出那方水池?”话音未落,整座琉璃火殿的火焰符文同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蜜蜂族特有的金芒,将萧萧困在由蜜蜡与毒针交织的牢笼中。冰雅泉袖中飞出的冰刃与白纤舞掷出的蜂刺在空中相撞,迸溅的碎片划伤萧萧的脸颊,血珠滴落在地,瞬间凝结成黑紫色的冰晶。
琉璃火殿地缝中突然渗出幽蓝蜜蜡,将白纤舞的绣鞋牢牢黏住。萧萧周身的蜜蜡牢笼泛起刺目金芒,他怒睁琥珀色眼眸,暗金火焰顺着锁链逆流而上,却在触及白纤舞发间火莲时化作袅袅青烟。冰雅泉的虚影轻笑出声,冰棱在她指尖凝成锋利的长鞭,"萧萧,你可知她腕间的蜜蜂刺青,藏着能腐蚀神格的剧毒?"
白纤舞歪头轻笑,紫瞳泛起妖异的流光,雪白裙摆下骤然探出十二道蜂刺机关。她抬手扯断颈间金丝软鞭,将其甩向冰雅泉的虚影,"冰姐姐倒是眼尖,不过..."话音未落,整座宫殿的烛火突然转为墨色,蜂刺暗器与冰鞭相撞的刹那,溅起的碎片竟在空中凝成无数微型蜂巢,密密麻麻的机械蜂从中涌出,翅膀振出摄人心魄的嗡鸣。
萧萧的脸色瞬间苍白,那些机械蜂正是僵尸王星最恐怖的杀器——能吞噬一切生机的噬灵蜂。他拼尽全力凝聚本源之力,掌心却只冒出几缕微弱火苗。白纤舞踏着融化的蜜蜡上前,广袖扫过他滚烫的脸颊,"三哥不是总好奇,崇明宫的聋哑女孩为何从不离开?"她指尖点在萧萧眉心,蜂刺机关抵住他喉间,"因为她们早就是我的傀儡,就像这整个火焰帝国..."
冰雅泉的冰鞭突然暴涨,却在触及白纤舞的瞬间被腐蚀成冰水。机械蜂群铺天盖地袭来,将琉璃火殿笼罩在一片金色死亡之雾中。萧萧望着白纤舞眼中流转的冰冷笑意,终于明白所谓的甜蜜天地,不过是精心编织的致命陷阱。
琉璃火殿的穹顶突然裂开蛛网状的冰纹,萧萧颈间的蜜蜡牢笼在机械蜂的啃噬下开始龟裂。白纤舞腕间的蜜蜂刺青泛起妖异紫光,那些聋哑女孩傀儡不知何时已布满殿内角落,她们空洞的眼眸映出无数微型蜂巢,指尖缓缓渗出腐蚀万物的毒液。
冰雅泉的虚影突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整片空间开始凝结成冰。白纤舞却笑得愈发肆意,雪色广袖一挥,机械蜂群瞬间组成巨大的蜂后虚影,嗡鸣声震得殿内火焰符文接连熄灭。"三哥以为把我养在崇明宫就是掌控?"她贴近萧萧耳畔,紫瞳里翻涌着冰冷的戏谑,"那些花斑鱼吞下的,可是能操控灵魂的蜂毒。"
萧萧终于挣断半融化的蜜蜡锁链,暗金火焰在周身轰然炸开,却在触及白纤舞时诡异地调转方向,反而将自己灼烧得皮开肉绽。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指尖失控的火焰,耳边传来白纤舞银铃般的笑声:"轩辕大帝不会真以为,区区火莲就能困住僵尸王星的终极兵器吧?"
殿外突然传来震天动地的轰鸣,整座琅玕城皇都的防御结界泛起刺目的金芒——崇明宫方向,数以万计的机械蜂正裹挟着毒雾铺天盖地而来,将夜幕染成不祥的金色。白纤舞轻抚发间即将熄灭的火莲,看着萧萧眼中逐渐黯淡的光芒,梨涡里盛满不属于孩童的阴鸷:"现在,该让整个斗罗大陆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琉璃火殿的地面突然如沸腾的岩浆般翻涌,萧萧强撑着受伤的身躯,暗金火焰在体表忽明忽暗。白纤舞踏着悬浮的机械蜂群升至半空,月白色裙摆沾满毒液,紫瞳倒映着整座皇都陷入混乱的惨状,嘴角勾起孩童般天真又残忍的笑:“三哥总说冰海的秘密冰冷,却不知最烫的火,早藏在你枕边。”
话音未落,崇明宫方向腾起冲天金芒,无数由聋哑女孩操控的巨型蜂巢拔地而起,每个蜂巢都吞吐着遮天蔽日的机械蜂。地面的火焰符文被蜂毒腐蚀成诡异的黑色,萧氏皇室的三头六翼炽阳狮图腾在毒雾中扭曲变形。冰雅泉的虚影突然再次凝聚,这次周身缠绕着与机械蜂抗衡的冰晶锁链,冷笑道:“萧萧,你以为她的目标只是你?整个诺亚九州,都是这疯丫头的棋盘!”
萧萧抹去嘴角的黑血,突然想起白纤舞初入崇明宫时,曾用手语问他:“笼子里的花斑鱼,游到外面会死吗?”此刻那些被蜂毒操控的花斑鱼正顺着皇都水道疯狂游动,所过之处砖石尽皆化为脓水。他猛地抬手,将最后一丝本源之力凝成火刃劈向白纤舞,却在触及她衣角的瞬间,火刃竟开出惨白的冰莲——那是冰族与蜜蜂族力量交融的禁忌之花。
白纤舞轻巧躲开攻击,指尖甩出金丝缠住萧萧脖颈,凑近时发间火莲彻底熄灭,只余蜂刺机关抵住他喉间:“当年在僵尸王星,父皇把我锁进冷冻舱前说,‘我的小公主,要做就做咬碎宇宙的蜂后’。”她咯咯笑着,任由机械蜂群将两人包裹在金色茧房中,“现在,该让整个太阳焰星,都听到蜂后的振翅声了。”
琉璃火殿的穹顶轰然炸裂,机械蜂群裹挟着毒雾涌入,却在触及萧萧周身暗金火焰时爆出刺目火花。白纤舞银铃般的笑声混着蜂鸣震荡殿内,她玉手轻挥,地面凸起的蜜蜡瞬间化作牢笼将萧萧困在中央。"三哥可知,为何崇明宫的聋哑女孩能听懂我无声的命令?"她足尖轻点悬浮的蜂巢,雪色裙摆扫过之处,地面燃起幽绿毒火,"因为她们早在八岁那年,就被植入了我僵尸王星的蜂后意识。"
冰雅泉的冰晶锁链与机械蜂群缠斗,冷冽的气息却突然凝滞——只见白纤舞扯开衣襟,心口赫然浮现出与萧萧本源图腾交缠的金色蜂纹。"当年在药王星,你救下被追杀的小孤女,"她指尖抚过交缠的图腾,紫瞳泛起癫狂的笑意,"却不知那具躯体早已是我夺舍的容器。"萧萧瞳孔骤缩,记忆如潮水涌来:初次相遇时女孩脖颈的冰痕、新婚夜她凝视北溟海的眼神,此刻都化作锋利的蜂刺,扎进他每寸血肉。
城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萧氏皇室的焰卫军团正被机械蜂蚕食成白骨。白纤舞突然俯身咬住萧萧喉间,机械蜂瞬间刺入他周身大穴,"该让你尝尝,被最信任之人啃噬灵魂的滋味了。"她起身时,发间突然绽放出十二瓣冰莲——竟是融合冰族与蜜蜂族之力的禁术。冰雅泉的虚影发出惊恐的嘶吼,而白纤舞已操控万千机械蜂组成王座,将浑身浴血的萧萧按在脚下:"从今日起,太阳焰星的主人,该换个名字了。"
琉璃火殿在机械蜂的震颤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梁柱上的玄铁符文开始剥落,化作滚烫的铁水簌簌坠地。白纤舞端坐在蜂群凝成的王座上,裙摆垂落的金丝如锁链般缠绕在萧萧身上,紫瞳里倒映着他逐渐黯淡的神色。"知道我为何留着崇明宫的花斑鱼吗?"她歪着头,指尖勾起萧萧染血的下颌,"因为它们吞下的蜂毒结晶,早就在地下汇成了毒脉——"
话音未落,整座琅玕城突然剧烈震颤,崇明宫方向腾起冲天金柱,地底窜出的毒雾如巨龙般吞噬着城墙。冰雅泉的冰晶锁链被毒雾腐蚀得千疮百孔,她的虚影发出不甘的怒吼:"白纤舞!你竟敢动用僵尸王星的禁忌深渊!"白纤舞却咯咯笑着拍了拍手,聋哑女孩傀儡们同时扯开衣襟,心口浮现出与她如出一辙的蜂纹,齐齐举起布满毒刺的手臂。
萧萧挣扎着凝聚最后一丝火焰,暗金图腾在体表忽明忽暗:"你...究竟想要什么..."白纤舞突然俯身,火莲残瓣落在他唇边,呼吸间满是甜腻的毒香:"我要太阳焰星所有生灵,都成为蜂后的子民。"她直起身时,王座爆发出刺目金光,机械蜂群组成巨大的蜂后虚影,翅膀扇动掀起的飓风将冰雅泉的虚影撕成碎片。
城外传来萧家军队的溃败声,而白纤舞只是轻抚着发间仅存的火莲残骸,任由毒雾漫过脚踝:"三哥,这才是我们真正的两人世界——"她的声音被蜂鸣淹没,整个琉璃火殿在毒雾中扭曲变形,渐渐化作巨型蜂巢的模样,"一个只属于蜂后与她囚徒的宇宙。"
巨型蜂巢状的琉璃火殿深处,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白纤舞足尖轻点,万千机械蜂瞬间组成星图,将萧萧困在由蜂毒与火焰交织的囚笼中央。她雪白的裙摆扫过地面,那些曾被萧萧亲手种下的火纹地砖,此刻正被腐蚀出密密麻麻的蜂形孔洞。
“三哥总说火焰能焚尽一切,”白纤舞歪头笑着,发间最后一片火莲残瓣突然化作毒针,“可我的机械蜂,连太阳焰星的核心都能啃噬。”她抬手召出全息投影,只见崇明宫地底的毒脉正以蛛网之势蔓延,所过之处,萧家皇室的防御结界如同薄冰般寸寸碎裂。
萧萧喉间溢出带血的低吼,暗金火焰在蜂毒侵蚀下愈发微弱。他望着白纤舞紫瞳中翻涌的疯狂,记忆突然闪回新婚夜——那时她蜷缩在自己怀中,像只受惊的幼兽,轻声说“永远不要离开我”。此刻那抹温柔早已化作利刃,正剜着他的心脏。
冰雅泉残存的虚影突然化作冰晶箭矢,却在触及白纤舞的刹那被熔成毒水。“你以为仅凭冰族的力量就能阻止我?”白纤舞抬手召出僵尸王星的古老战旗,旗面绘着吞噬星辰的蜂后图腾,“从僵尸王星覆灭那刻起,我就发誓要让整个宇宙为我陪葬。而你,三哥,”她俯身贴近萧萧耳畔,吐息间尽是冰冷的蜜毒,“将是这场盛宴最完美的祭品。”
殿外,太阳焰星的天空开始扭曲变形,无数机械蜂组成的漩涡正缓缓吞噬着星辰。白纤舞站在漩涡中心,雪白广袖随风狂舞,宛如掌控宇宙的女王。而萧萧被锁链束缚在蜂后王座前,眼睁睁看着曾经属于他的帝国,在毒雾与蜂鸣中彻底崩塌。
太阳焰星的赤色光晕如流动的熔岩,顺着焰晶阁穹顶的十二道龙形凹槽倾泻而下,将整座阁楼浸染成琥珀色的幻境。萧萧黑色劲装的暗纹在光晕中若隐若现,腰间陨铁软剑与白纤舞裙摆的金丝流苏同时泛起微光。他揽着她的手突然收紧,掌心跃动的赤焰骤然凝成三只火蝶,翅膀上流转的符文正是火焰帝国皇室的图腾。
“又在耍什么把戏?”白纤舞歪头轻笑,紫瞳映着跃动的火光,鬓间玉簪垂下的珍珠流苏轻晃,扫过萧萧手背时激起一串细小的火星。她月白色广袖下暗藏的蜂刺机关微微发烫,却在触及丈夫掌心温度的瞬间,莫名化作柔软的金线缠绕在两人交握的指间。
萧萧低笑一声,火蝶突然振翅飞起,掠过琉璃窗时将外面的景色投映成流动的画卷:远处萧渊城的火墙如同蜿蜒的赤龙,萧霄城的熔金塔尖直插云霄,而琼萧京的浮空宫殿群正随着太阳焰星的运转缓缓旋转。“不过是想让我的白雪公主,看看这用火焰铸就的天下。”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拂过她耳后,带着独属于火族的炽热气息。
白纤舞突然转身,指尖点在他胸口的蚂蚁图腾处,冰凉的触感让萧萧瞳孔微缩。“三哥可还记得,”她踮脚凑近,发间雪松香混着火蝶的焦香,“你在冰海对着冰公主说的话?”话音未落,窗外的太阳焰星突然被乌云遮蔽,焰晶阁的火纹地砖开始渗出细密的寒气,将那些欢腾的火蝶冻成晶莹的琥珀。
萧萧喉结滚动,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却摸到一片湿润——白纤舞腕间的蜜蜂刺青正在渗出血珠,而那些血珠落地即化作微型机械蜂,在两人脚下织成闪烁的金网。“阿纤...”他刚开口,便被白纤舞用指尖抵住嘴唇,她梨涡里盛满孩童般的狡黠与悲伤:“别说话,三哥,就当这一刻的甜蜜,是真的。”
此时,焰晶阁的琉璃瓦突然炸裂,万千冰棱裹挟着机械蜂群自天际坠落,将那方甜蜜天地,瞬间撕成火焰与寒冰交织的战场。
焰晶阁的琉璃穹顶倏然流转起星图虚影,太阳焰星的赤色光晕在穹顶折射成万千细碎光斑,如流动的金砂倾泻而下。萧萧黑色劲装的暗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腰间陨铁软剑轻颤,映着白纤舞月白广袖上银丝绣就的流霞暗纹。她鬓间玉簪缀着的珍珠流苏随呼吸轻晃,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光点。
“总变些哄小孩子的把戏。”白纤舞垂眸轻笑,紫瞳泛起涟漪,抬手欲捉肩头停驻的火蝶,指尖却穿过虚幻的火焰,惊得火蝶振翅飞向穹顶。她故意噘起的唇角藏不住梨涡,广袖下暗藏的蜂刺机关无意识收合,金丝裙摆扫过萧萧的靴面,带起一串细微的噼啪声。
萧萧将她往怀中带得更紧,下巴轻蹭过她发顶,雪松混着火焰的气息笼罩过来:“我的小公主,自然要用最有趣的法子哄。”话音未落,掌心突然凝出枚火焰戒指,火苗在戒圈上勾勒出蜜蜂振翅的纹样。火蝶群骤然汇聚,在戒指表面拼出白纤舞的紫瞳模样,映得她睫毛都染上赤金光泽。
白纤舞指尖抚过戒指,冰凉的触感却从火焰中传来——那竟是掺了冰族寒玉的材质。笑容瞬间从她脸上淡去,紫瞳深处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她突然转身,发间玉簪擦过萧萧耳畔,珍珠流苏缠住他颈间的蜜蜡吊坠:“三哥可知,冰族的寒玉,为何会出现在你的火焰里?”
阁外狂风骤起,太阳焰星的光辉被乌云吞噬。焰晶阁的火纹地砖开始渗出幽蓝蜜蜡,沿着白纤舞的裙摆攀上她的脚踝。萧萧瞳孔骤缩,暗金火焰在周身炸开,却见白纤舞腕间的蜜蜂刺青突然暴涨,化作无数机械蜂撞碎琉璃窗。最后一只火蝶撞上蜂群,在她发间的玉簪上燃成灰烬,而那枚火焰戒指,不知何时已套在了她的指间,幽幽泛着冰蓝的光。
焰晶阁的琉璃砖突然渗出滚烫的蜜蜡,在地面勾勒出巨大的蜂群图腾。白纤舞腕间的蜜蜂刺青泛起紫光,与地面图腾遥相呼应,将萧萧周身的暗金火焰压制得几近熄灭。她把玩着指间的火焰戒指,紫瞳里倒映着丈夫骤然凝重的神色,梨涡里盛满孩童般的天真恶意:“三哥送我的礼物,可要好好看看它的真面目。”
话音未落,戒指迸发刺目蓝光,无数冰棱自戒指纹路中暴射而出。萧萧旋身挥出软剑,暗金剑芒劈开冰棱的刹那,却见白纤舞广袖翻飞,十二只机械蜂从袖口疾射而出,尾针淬着能腐蚀火焰本源的剧毒。“当年在冰海,冰姐姐送给你的寒玉,”她歪头笑着,雪色裙摆下探出蛛网状的蜜蜡锁链,“我可是用它炼了七七四十九日呢。”
阁外传来震天动地的轰鸣,整个琅玕城的防御结界泛起不祥的金芒。崇明宫方向,数以千计的聋哑女孩傀儡踏着机械蜂群腾空而起,她们空洞的眼眸里流转着与白纤舞如出一辙的紫芒。萧萧的后背重重撞上焰晶阁的火纹柱,看着白纤舞玉手轻挥,将他凝聚的火焰护盾撕成碎片,终于明白那些藏在花斑鱼腹里的蜂毒结晶,早已顺着皇都的地下水脉,浸透了整个火焰帝国。
“知道为什么要留着那些聋哑女孩吗?”白纤舞俯身贴近,发间玉簪上的珍珠擦过他渗血的脸颊,“因为她们的声带,都被我炼成了操控机械蜂的笛哨。”她直起身时,整座焰晶阁的火焰符文尽数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僵尸王星特有的金色光纹,将萧萧困在由毒雾与蜂群编织的囚笼中央。
焰晶阁穹顶的赤晶灯突然炸裂成万千星火,如流星雨般坠落。萧萧揽着白纤舞的手臂猛地收紧,暗金火焰顺着他劲装纹路暴涨,试图驱散四周弥漫的诡异寒气。白纤舞却突然挣脱他的怀抱,月白色裙摆扬起时,金丝绣成的蜂纹在虚空中投下巨大阴影,十二只机械蜂从她袖口蜂拥而出,翅膀震动声如同死神的低语。
“三哥总说火焰能焚尽一切虚妄。”白纤舞歪着头,紫瞳泛起妖异的流光,指尖轻轻点向地面的蜜蜡图腾,“可我的蜂群,连太阳焰星的核心都能啃噬成齑粉。”她话音未落,崇明宫方向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无数聋哑女孩傀儡踏着机械蜂浪腾空而起,她们空洞的眼眸里闪烁着与白纤舞相同的紫芒,手中挥舞的金丝软鞭上凝结着腐蚀万物的毒液。
萧萧的后背重重撞上火纹柱,喉间涌上腥甜。他望着白纤舞发间微微颤动的玉簪——那上面不知何时爬满了细小的机械蜂,正在蚕食玉簪上的珍珠。“你究竟何时...”他的质问被蜂鸣淹没,白纤舞突然欺身而上,广袖下探出的蜂刺抵住他心口,雪松香混着毒液的腥甜扑面而来。
“从你在冰海为冰姐姐落泪的那刻起。”白纤舞咯咯笑着,梨涡里盛满孩童般的残忍,“我就开始编织这张网了。三哥,你看——”她抬手召出全息投影,整个火焰帝国的版图上,无数金色脉络正顺着地下水脉蔓延,所过之处,萧家皇室的防御结界如同薄冰般寸寸碎裂,“那些花斑鱼吞下的蜂毒结晶,早就成了帝国的催命符。”
此时,焰晶阁的琉璃窗轰然炸裂,冰族女帝冰雅泉的虚影裹挟着寒潮降临。然而她的冰晶锁链尚未触及白纤舞,就被机械蜂群撕成齑粉。白纤舞转身时,发间玉簪彻底化作蜂后王冠,万千机械蜂组成的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来得正好,让你们看看,谁才是这宇宙的主宰!”
焰晶阁的琉璃砖突然渗出粘稠的蜜蜡,如蛛网般缠上萧萧的战靴。白纤舞紫瞳闪过诡谲的光,月白色裙摆无风自动,金丝绣就的蜂纹竟活过来般游动。她伸手抚上萧萧脸庞,指尖传来刺骨寒意:"三哥可知,这些年你枕边的温存,不过是我酿的毒酒?"话音未落,她腕间蜜蜂刺青暴长,化作锁链缠住萧萧咽喉。
窗外,崇明宫方向腾起冲天金芒,无数聋哑女孩傀儡悬浮空中,手中金丝软鞭交织成网。机械蜂群遮天蔽日,所过之处建筑化为齑粉。冰雅泉的虚影在蜂群中若隐若现,冰晶锁链与机械蜂碰撞出刺目火花,却被蜂毒迅速腐蚀。
萧萧暗金火焰疯狂燃烧,试图挣脱束缚,却发现体内灵力正被戒指上的寒玉疯狂吞噬。他望着白纤舞发间的玉簪,此刻已完全变成蜂后王冠,珍珠坠子滴落毒液,在地面腐蚀出深坑。"为什么..."他艰难开口。
"因为你永远忘不了冰姐姐!"白纤舞突然癫狂大笑,梨涡里盛满扭曲的爱意,"既然得不到你完整的心,那便让整个世界为我们陪葬!"她抬手召出僵尸王星的古老法典,法典扉页浮现出吞噬宇宙的蜂后图腾,整个焰晶阁开始剧烈震颤,太阳焰星的光辉被机械蜂群染成诡异的金色。
焰晶阁的穹顶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太阳焰星的赤金辉光与机械蜂群的幽蓝毒雾在裂缝中绞杀。萧萧扼住白纤舞手腕的手指骤然收紧,暗金火焰顺着她广袖上的流霞暗纹蔓延,却在触及蜂形玉佩时爆出刺目火花——那玉佩里竟藏着冰族的灭魂冰晶,正蚕食着他的本源之力。
“三哥总爱用火焰编织美梦。”白纤舞的声音混着蜂鸣震荡殿内,她翻转手腕,掌心浮现出与萧萧胸口蚂蚁图腾交缠的金色蜂纹,“可我这只蜜蜂,偏要在火焰里筑巢。”话音未落,崇明宫方向传来震耳欲聋的崩塌声,万千聋哑女孩傀儡托举着巨型蜂巢升上天空,蜂巢表面渗出的蜜蜡如瀑布般坠落,将琅玕城浇筑成金色坟墓。
萧萧的后背撞碎琉璃屏风,碎镜中映出白纤舞发间玉簪的残影——那支他亲手雕琢的火玉簪,此刻正被机械蜂啃噬成蜂后王座的雏形。他望着妻子紫瞳里翻涌的疯狂,突然想起初遇时她蹲在药王星废墟里,用手语比划出的第一句话:“能为我点燃一朵不会熄灭的花吗?”如今这朵花真的永不凋零,只是用他的帝国与灵魂作了花肥。
冰雅泉的冰晶长鞭突然贯穿蜂群,却在触及白纤舞的刹那化作毒水。白纤舞咯咯笑着张开双臂,任由机械蜂群在她周身凝成鎏金铠甲,蜂刺组成的披风扫过地面,将焰晶阁的火纹地砖熔成沸腾的毒池。“现在,该让太阳焰星听听蜂后的旨意了。”她抬起戴着火焰戒指的手,戒指上的紫瞳纹样突然睁开,映出整个斗罗大陆在毒雾中扭曲的倒影。
焰晶阁的四壁突然渗出滚烫的液态符文,在墙面扭曲成巨大的蜂蚁缠斗图案。萧萧揽着白纤舞的手臂青筋暴起,暗金火焰在周身疯狂翻涌,却被她广袖间逸散的蜜蜡雾气压制得忽明忽暗。白纤舞仰起脸,紫瞳倒映着他骤变的神色,梨涡里漾开天真又残忍的笑:"三哥的火,烧得越旺,我的蜂毒便越烈。"
话音未落,崇明宫方向传来万千机械蜂振翅的嗡鸣,整座琅玕城的防御结界泛起不祥的金芒。聋哑女孩傀儡们悬浮半空,指尖缠绕的金丝软鞭淬着幽绿毒液,组成遮天蔽日的巨网。冰雅泉的虚影裹挟着寒潮破空而来,冰晶锁链与机械蜂群相撞,爆发出刺目蓝光,却在触及白纤舞发间玉簪的瞬间,冻结成蜂形冰雕坠落。
"为什么..."萧萧的质问被蜂鸣撕裂,他望着妻子腕间暴涨的蜜蜂刺青,突然发现那些纹路竟与自己胸口的蚂蚁图腾完美契合。白纤舞抬手抚上他染血的脸颊,冰凉的指尖擦过他紧绷的下颌:"因为从你将我困在崇明宫的那天起,我就发誓要让整个火焰帝国,都成为囚禁你的牢笼。"
她话音未落,焰晶阁的穹顶轰然炸裂,无数机械蜂组成的漩涡直通天际。白纤舞足尖轻点,在蜂群托举下升至半空,月白色裙摆翻涌如浪,金丝绣就的蜂纹在虚空中投射出吞噬星辰的巨影。萧萧挣扎着凝聚本源之力,却见地面的蜜蜡突然化作锁链缠住脚踝,而他赠予白纤舞的火焰戒指,此刻正贴着她心口,泛着诡异的冰蓝光芒。
焰晶阁的琉璃穹顶突然流转出末日星象,太阳焰星的赤芒被机械蜂群切割成猩红碎片,如血雨般倾落。萧萧暗金火焰在蜜蜡锁链的绞杀下愈发微弱,白纤舞却踮脚轻吻他染血的唇角,紫瞳映着他眼底的惊怒与不解:"三哥可记得,崇明宫池底的花斑鱼,为何总朝着北方游?"她广袖翻飞间,万千机械蜂组成巨型罗盘,指针正牢牢锁定冰海方向。
冰雅泉的虚影在蜂群中剧烈震颤,冰晶王冠上的棱刺被蜂毒腐蚀出缕缕青烟。"你竟用禁术连通两界!"她的怒吼混着冰裂声炸响,却见白纤舞咯咯笑着扯开衣襟,心口赫然浮现出冰族圣纹与蜂后图腾交织的烙印。"八岁那年在冷冻舱,我吞下的可不止是永生药。"她指尖凝出冰蜂,翅膀扇动间,焰晶阁的火纹地砖寸寸龟裂,露出地底冰封的古老祭坛。
萧萧的本源之力突然不受控地暴走,蚂蚁图腾在体表疯狂窜动,却被白纤舞腕间暴长的金丝刺入命门。"别挣扎了。"她将脸埋进他颈窝,声音带着孩童般的呜咽,"你去冰海找她的时候,我就在你影子里看着...现在,该让她看看,谁才配站在你身边。"随着她话音落下,整个琅玕城的防御结界轰然崩塌,机械蜂潮裹挟着冰族寒潮,如巨兽般扑向远方的北溟海。
焰晶阁的地砖突然如活物般蠕动,渗出的蜜蜡凝结成锁链缠住萧萧的脚踝。白纤舞仰起脸,紫瞳里翻涌着疯狂与眷恋,月白色裙摆上的金丝蜂纹在毒雾中发出幽光:“三哥总说火焰能焚尽一切,可我的蜂毒,能让太阳焰星的光辉都变成囚笼。”她抬手轻挥,机械蜂群瞬间组成囚牢,将萧萧困在中央。
远处传来崇明宫方向的轰鸣,无数聋哑女孩傀儡踏着蜂浪腾空,手中金丝软鞭交织成网。冰雅泉的虚影裹挟着寒潮杀来,冰晶箭矢却在触及白纤舞发间玉簪的瞬间,被腐蚀成毒水。“你以为仅凭冰族之力就能阻止我?”白纤舞咯咯笑着,腕间蜜蜂刺青暴涨,化作遮天蔽日的巨型蜂后虚影,“从你将我锁在崇明宫的那天起,我就在地下埋下了整个僵尸王星的复仇!”
萧萧奋力凝聚暗金火焰,却发现体内灵力正顺着与白纤舞交握的手疯狂流逝。他望着妻子发间那朵曾由自己火焰凝成的火莲,此刻已被毒雾染成幽蓝,终于明白那些藏在花斑鱼腹里的,不仅是蜂毒结晶——还有白纤舞日日夜夜的恨意与执念。
“阿纤...”他刚开口,便被白纤舞用染毒的指尖抵住嘴唇。她歪着头,梨涡里盛满孩童般的残忍:“叫我蜂后,三哥。”随着她话音落下,焰晶阁的穹顶轰然炸裂,机械蜂潮裹挟着毒雾直冲云霄,将太阳焰星的光辉彻底吞噬。
焰晶阁的穹顶突然浮现出巨大的星图投影,太阳焰星的光辉透过琉璃折射成血色光斑。萧萧暗金火焰在体表翻涌,却见白纤舞广袖轻扬,万千机械蜂组成的屏障瞬间将他的攻势化解。她歪着头,紫瞳里闪烁着狡黠与疯狂,发间玉簪垂下的珍珠流苏沾满毒液:"三哥的火,终究暖不了我这颗被冰封的心。"
地面的蜜蜡锁链骤然收紧,萧萧单膝跪地,看着白纤舞裙摆下探出的蜂刺机关闪烁寒光。远处传来城墙崩塌的轰鸣,聋哑女孩傀儡们操控着巨型蜂巢缓缓逼近,蜂巢表面渗出的粘稠液体滴落地面,瞬间腐蚀出深不见底的沟壑。冰雅泉的虚影在蜂群中艰难支撑,冰晶铠甲被蜂毒啃噬出无数裂痕。
"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萧萧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楚,暗金火焰在与蜂毒的对抗中渐渐黯淡。白纤舞突然笑出声,笑声混着蜂鸣回荡在焰晶阁:"因为只有整个世界陪葬,才能证明你眼中的我,比那个永远遥不可及的冰姐姐更重要!"她抬手召出僵尸王星的古老战旗,旗面的蜂后图腾在毒雾中活过来般扭动,将太阳焰星的光辉彻底遮蔽。
此时,焰晶阁的火纹地砖突然全部碎裂,地底涌出的不是岩浆,而是无穷无尽的机械蜂。白纤舞足尖轻点,站在蜂群凝成的王座之上,月白色裙摆猎猎作响:"三哥,欢迎来到属于我们的...新世界。"随着她话音落下,整个琅玕城在蜂潮中剧烈震颤,萧家皇室的图腾在毒雾中扭曲变形,渐渐被蜂后的标志取代。
焰晶阁的琉璃地砖突然渗出莹莹蓝光,无数微型蜂巢破土而出,将萧萧的靴底牢牢吸附。白纤舞的月白色裙摆无风自动,金丝绣就的蜂纹如同活物般在布料下游走,她抬手轻抚萧萧棱角分明的下颌,紫瞳中翻涌着孩童般的偏执与疯狂:"三哥总说火焰能照亮前路,可我的蜂群,早已织好了只属于我们的茧房。"
话音未落,崇明宫方向传来山崩地裂的轰鸣,数以万计的聋哑女孩傀儡托举着燃烧的巨型蜂巢腾空而起,她们空洞的瞳孔里流转着与白纤舞如出一辙的妖异紫光。冰雅泉的虚影裹挟着漫天冰雪杀至,却在触及机械蜂群的瞬间,冰晶被腐蚀成散发恶臭的毒水。
萧萧奋力挥出暗金火焰,却发现火焰在接触蜂群的刹那竟化作缕缕青烟。他的后背重重撞上刻满火焰符文的立柱,看着白纤舞发间玉簪迸发出刺目金光,十二只机械蜂后从光芒中缓缓浮现。"阿纤...你究竟..."他的质问被铺天盖地的蜂鸣淹没。
白纤舞咯咯笑着扑进他怀中,发丝间的雪松香混着刺鼻的毒雾:"还记得我在崇明宫养的花斑鱼吗?"她指尖点在萧萧心口的蚂蚁图腾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它们每天吞下的,可是能溶解神格的蜂毒啊。"此时,焰晶阁的穹顶轰然炸裂,机械蜂群组成的漩涡直通云霄,将太阳焰星的光辉彻底吞噬,整个斗罗大陆陷入了诡异的暗金色迷雾之中。
暗金色迷雾中,萧萧的本源之力在蜂毒侵蚀下如风中残烛。他望着白纤舞发间彻底化作蜂后王冠的玉簪,突然想起初见时她蜷缩在废墟里,紫瞳中映着自己点燃的第一簇火焰。此刻那抹纯粹的光亮早已被疯狂取代,机械蜂后振翅的嗡鸣震得整座焰晶阁摇摇欲坠。
“够了!”冰雅泉的虚影突然暴涨,周身凝结出冰族上古禁术“永劫冰牢”,将蜂群暂时困住。她的冰晶铠甲布满裂痕,却仍咬牙掷出冰棱:“白纤舞,你以为毁灭一切就能得到他?”白纤舞回首冷笑,裙摆下骤然射出千道蜂刺,在触及冰雅泉的瞬间,竟分化成无数小蜂钻入冰晶缝隙。
萧萧抓住这瞬息间隙,暗金火焰在绝望中迸发最后的炽热。他强行冲破蜜蜡锁链,却在靠近白纤舞时被她腕间暴长的蜂刺抵住咽喉。“别过来!”白纤舞的声音突然带着哭腔,紫瞳里疯狂与脆弱交织,“你若再向前,这些蜂毒就会顺着地砖蔓延到整个太阳焰星!”
地面的微型蜂巢果然开始渗出幽蓝毒液,眼看就要触及焰晶阁的核心火脉。萧萧忽然放下防备,任由蜂刺划破脖颈:“阿纤,还记得你问我花斑鱼游出池子会不会死吗?”他抬手擦去她脸颊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现在我带你去看真正的自由。”
他猛地将白纤舞拽入怀中,暗金火焰与蜂毒在周身剧烈碰撞。当火焰即将被蜂毒吞噬时,萧萧胸口的蚂蚁图腾突然与白纤舞心口的蜂后烙印共鸣,爆发出耀眼金光。机械蜂群在强光中停滞,崇明宫方向的巨型蜂巢轰然坍塌,聋哑女孩傀儡们眼中的紫光渐渐消散。
冰雅泉趁机发动最后的冰爆,将残余蜂群彻底击溃。白纤舞在光芒中虚弱地笑了:“原来...我们的本源从一开始就注定纠缠...”随着蜂毒消退,太阳焰星的光辉重新洒落,而萧萧抱着昏迷的白纤舞,望着逐渐清朗的天空,终于明白有些羁绊远比火焰炽烈,比寒冰顽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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