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皇室的大姐萧冰儿与夫君沈卿栖于鎏金宫阙。晨光漫过琉璃瓦时,她正将亲手调制的火灵羹推至沈卿案前,氤氲热气里,沈卿执起玉匙轻吹,忽而喂向她唇边,两人相视而笑,鎏金烛台的烛火亦为之柔暖,岁月便在这般缱绻中悄然流淌。
太阳焰星下,斗罗大陆火焰帝国萧家宫殿中,萧冰儿将亲手炼制的火系魂导器赠予沈卿,沈卿眉眼含笑,执起她的手轻吻,琉璃窗外的火焰海棠簌簌绽放,映得二人身影依偎,自成一方甜蜜天地。
斗罗大陆火焰帝国,太阳焰星的赤色辉光漫过萧家宫殿,萧冰儿倚在沈卿怀中研习火焰咒法,指尖跃动的灵火与他掌心的咒印相触,腾起绚丽火莲,惊飞檐下栖着的赤羽雀,只余一室笑语缠绵。
宇宙纪元的晨曦自太阳焰星的赤色光晕中漫出,将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琼萧京镀成流动的赤金。琅玕城皇都的九重天阶下,万千火鳞兽踏着云纹地砖列队低鸣,御极殿前垂落的鲛绡帘幕被晨风吹得簌簌轻响,十二根盘龙柱上的火纹吞吐着明灭不定的流光。
萧冰儿赤足立在麟萧宫的火玉地砖上,天蓝色华冕曳地长裙绣着金线勾勒的惊鸿图腾,每走一步,裙摆间的碎钻便如银河倾泻。她素白指尖拂过青玉蒸笼,缭绕的蒸汽中,火灵羹正咕嘟咕嘟冒着泡——这是以太阳焰星独有的噬火藤为主料,辅以星辰蜜熬制的滋补羹汤,表面漂浮的火灵果泛着妖异的赤芒,在晨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又在偷偷调制解药?”慵懒的男声自雕花屏风后传来。沈卿一袭月白广袖长袍,衣摆绣着鸿鸣鸟振翅的暗纹,腰间的混元玉佩随步伐轻晃。他墨发半束,几缕垂落在棱角分明的下颌,狭长凤眸里盛着星河般的笑意,抬手便将萧冰儿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明明知道我的伤势...”
“住口!”萧冰儿脸颊浮起绯色,冰蓝色瞳孔泛起涟漪,“堂堂鸿钧道祖也会示弱?那日你为我硬接暗渊魔尊的蚀骨咒,若非火灵羹压制毒素,此刻你怕是要在青霄寝宫躺成冰雕。”她故意板起脸,却在转身时被沈卿从身后环住腰肢,熟悉的龙涎香裹着温热呼吸拂过耳畔。
沈卿轻笑,下颌蹭着她柔软的发顶:“我的太阳女王何时变得这般霸道?”修长手指已经取过玉匙,舀起冒着热气的羹汤在唇边轻吹,“只是这药...总得有人先试毒不是?”话音未落,莹润的匙沿已抵上萧冰儿的唇。
琉璃窗外,赤羽雀扑棱棱掠过盛开的火焰海棠,将细碎的花影投在二人交叠的身影上。萧冰儿耳尖发烫,却终究张口含住匙中羹汤,清冽甘甜混着沈卿指尖残留的沉香在舌尖化开。她抬眸望去,正对上沈卿眼底翻涌的温柔,那抹笑意仿佛要将她溺毙在浩瀚星河之中。
“烫吗?”沈卿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唇角,声音低沉得如同琴音。萧冰儿别开脸,却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下次换你喂我。”晨光穿透鲛绡帘幕,在鎏金烛台上跳跃成细碎光斑,火玉地砖映出两团相拥的影子,将岁月酿成蜜糖,在麟萧宫的每个角落流淌。
暮色浸染琼萧京时,墨萧阁的琉璃穹顶流转着星辉与火光交织的光晕。萧冰儿立在三丈高的炼器台前,天蓝色华冕长裙被丹火映得泛起赤金涟漪,惊鸿图腾在衣袂翻飞间似要破空而出。她素白指尖缠绕着冰蓝色灵力,正将最后一缕太阳真火注入悬浮的赤色长弓——这柄名为“焚天”的魂导器,已耗去她七七四十九日心血。
“又在瞒着我熬夜?”熟悉的龙涎香裹着低沉嗓音从身后袭来。沈卿月白广袖扫过案几,十二盏青玉灯次第亮起,映得他墨发如瀑,凤眸里盛满心疼。他抬手欲抚她眼下的青影,却被萧冰儿灵巧避开,反倒将温热的长弓塞进他怀中。
“试试。”她仰起脸,冰蓝色瞳孔里跳跃着期待的光芒,发间的惊鸿玉簪随着动作轻颤,“能引动太阳焰星三成火灵之力,比你那柄‘惊鸿’可厉害多了。”话音未落,沈卿已将长弓凌空抛出,赤色流光刹那间撕开暮色,远处的火焰海棠林轰然炸开,万千花瓣裹挟着星火盘旋成绚丽火莲。
“我的女王果然天赋卓绝。”沈卿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低头时发间的鸿鸣玉坠轻触她眉心,“只是这双手该好好护着。”他执起她布满细密伤痕的指尖,落在唇边的吻带着灼人的温度。萧冰儿耳尖发烫,偏要逞强:“不过是些小伤,哪像某人,中个咒就...”
话未说完便被温柔覆上的唇堵住。沈卿的吻如同他掌心的灵力,炽热又克制,直到她软了身子,才低笑着在她耳畔呢喃:“明日陪你去摘最高处的火灵果?”琉璃窗外,被惊动的赤羽雀群掠过长空,火焰海棠簌簌落下的花瓣覆满二人交叠的身影,将鎏金地面铺成流淌的晚霞。
赤金色的夕阳将玉萧阁的琉璃瓦染成熔金,十二根盘龙柱上跃动的火焰纹与天际晚霞遥相呼应。萧冰儿垂眸摩挲着怀中朱漆木匣,天蓝色华冕长裙上的惊鸿图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起伏,发间的冰蓝玉簪泛着清冷光晕,与她眼底炽热的期待形成鲜明对比。这匣中,正是凝聚她心血的火系魂导器——焚天弓。
沈卿踏着满地碎金般的夕阳走进殿内,月白长袍上的鸿鸣鸟暗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他一眼便望见萧冰儿局促的指尖,唇角不自觉扬起温柔弧度:“我的太阳女王,何事这般紧张?莫不是又准备了什么惊喜?”说着,伸手轻轻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萧冰儿抬眸,冰蓝色瞳孔里倒映着他俊朗的面容,脸颊微微发烫:“谁...谁紧张了?不过是件小玩意儿,你要不要?”说着,赌气般将木匣塞到他怀中。
沈卿小心翼翼打开木匣,赤色长弓周身流转着太阳真火凝成的光晕,弓身雕刻的火焰纹路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喷涌而出。他眼底闪过惊艳,转而满是心疼:“炼制这等神器,定耗了你不少心血。”说着,执起她纤细的手,低头轻吻她掌心因炼器留下的细小伤痕,“以后莫要如此拼命。”
萧冰儿心口一颤,别过脸嗔道:“就会说些好听的。试试这弓的威力,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
沈卿轻笑,长身而起,将焚天弓凌空抛出。刹那间,赤色流光撕裂天际,远处的火焰海棠林轰然炸开,万千花瓣裹挟着星火盘旋上升,在空中凝成巨大的火莲。惊呼声中,沈卿揽住险些被气浪掀飞的萧冰儿,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当真厉害,不愧是我的女王亲手所制。”
琉璃窗外,被惊动的赤羽雀群掠过长空,火焰海棠簌簌落下的花瓣覆满二人交叠的身影。萧冰儿靠在他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嘴角不自觉上扬。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的温度,在这鎏金般的暮色里,酿成最甜的蜜糖。
夜色悄然漫过琼萧京的飞檐斗拱,玉萧阁内烛火摇曳,鎏金兽首烛台吞吐着幽蓝火焰。萧冰儿倚在沈卿身侧,天蓝色华冕长裙垂落满地星辉,惊鸿刺绣在烛光下泛着细碎的银芒。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沈卿腰间新佩的焚天弓,耳尖却因方才的亲昵举动而发烫。
“明日与我同去火渊秘境?”沈卿忽然开口,修长手指轻轻撩起她鬓边碎发,月白衣袖扫过她肩头,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龙涎香,“听说那里新出了株千年火髓莲,正适合给你调养灵力。”他凤眸微眯,眼底笑意温柔得能溺出水来,仿佛全然忘记自己才是身负暗伤的人。
萧冰儿闻言挑眉,冰蓝色瞳孔闪过狡黠:“堂堂鸿钧道祖,难不成是想借机炫耀新得的魂导器?”话虽如此,她却不自觉往他怀中靠了靠,感受着独属于他的温度,“不过火髓莲的确难得,只是那秘境凶险,你...”
“有你亲手炼制的焚天弓护持,还有何惧?”沈卿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声音低沉而笃定,“倒是你,明日定要跟紧我。”说着,他抬手轻捏她泛红的脸颊,惹得萧冰儿娇嗔着拍开他的手。
琉璃窗外,夜风吹过火焰海棠林,簌簌声中,万千花瓣如赤雪纷飞,在月光下织就一片朦胧的纱幕。萧冰儿望着窗外的美景,心中泛起丝丝甜意,忽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已被沈卿揽入怀中。
“在想什么?”沈卿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垂,“莫不是舍不得我冒险?”
“谁...谁舍不得你了!”萧冰儿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沈卿抱得更紧。两人嬉闹间,烛火轻轻摇曳,将交叠的身影投在雕花木窗上,与窗外纷飞的海棠花瓣相映成趣,绘就一幅独属于他们的甜蜜画卷。
星子坠入琼萧京的夜幕时,萧冰儿突然拽着沈卿的广袖往玉萧阁外跑,天蓝色华冕长裙扫过满地海棠,惊鸿刺绣在月色下泛着粼粼冷光。沈卿任她拉着穿过九曲回廊,看她发间冰蓝玉簪随着步伐轻晃,耳尖还带着方才嬉闹时的绯红。
“闭眼。”行至火焰海棠林深处,萧冰儿转身挡住沈卿视线,冰蓝色瞳孔映着漫天流火。沈卿顺从阖眸,却在唇上忽觉柔软触感时睫毛轻颤——萧冰儿踮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又迅速退开,指尖悄悄勾住他腰间的焚天弓:“现在可以睁眼了。”
暮色里,整片海棠林的花瓣突然悬浮半空,在无形灵力牵引下组成巨大的惊鸿与鸿鸣图案。沈卿望着流转的赤色光华,凤眸盛满惊艳,忽见萧冰儿指尖凝出冰蓝火焰,两种截然不同的灵力在她掌心缠绕交融,化作一支流光溢彩的箭矢。
“这才是焚天弓的真正力量。”萧冰儿将箭矢搭在弓上,长发被灵力掀起,“试试,用你的鸿鸣之力。”沈卿抬手覆上她握弓的手,两人灵力瞬间共鸣,箭矢破空的刹那,整片天空被染成冰蓝与赤金交织的绚烂,悬浮的花瓣纷纷炸裂成星火,照亮萧冰儿仰头看他时眼底的璀璨笑意。
沈卿喉结滚动,反手将她抵在海棠树上,月白衣袖拂落满枝繁花:“我的女王,总爱给人惊喜。”他低头时,发间鸿鸣玉坠与她的惊鸿簪轻轻相撞,在漫天星火中发出清越声响,而琉璃瓦上蹲守的赤羽雀早已羞得扑棱棱飞走,只留缠绵的影子被月光拓印在纷飞的花雨中。
夜色如墨,玉萧阁外的火焰海棠被星光照得泛起银边。萧冰儿忽然松开沈卿,指尖轻捻,冰蓝色灵力化作锁链缠住他的手腕,天蓝色华冕长裙无风自动,惊鸿刺绣随着她的动作流转出冷冽光芒。沈卿挑眉轻笑,任由她将自己拉至海棠树下,月白长袍下摆扫过满地星辉。
“该我考校考校你了。”萧冰儿歪头,冰蓝色瞳孔里映着沈卿含笑的眉眼,发间冰蓝玉簪垂落的流苏轻晃,“用焚天弓,接住我的攻击。”话音未落,她周身骤然腾起冰晶,万千冰刃裹挟着凛冽寒气朝沈卿飞去。
沈卿神色自若,抬手握住腰间焚天弓,赤色流光自弓身蔓延而出,将他笼罩在一片炽热光芒中。鸿鸣鸟的虚影在他身后若隐若现,随着弓弦拉开,一道赤金箭矢破空而出,与冰刃相撞的刹那,冰火交融的轰鸣声震得海棠花瓣纷纷坠落。
“不错嘛。”萧冰儿轻笑,足尖一点,整个人化作惊鸿虚影掠向沈卿。沈卿伸手揽住她的腰,却在触及的瞬间,她指尖凝出的冰刃抵住他喉间。两人气息相缠,萧冰儿的天蓝色裙摆与沈卿的月白长袍交叠在一起,在夜风里翻涌如浪。
“认输吗?”萧冰儿抬眸,睫毛轻颤,眼底是藏不住的狡黠。沈卿却突然握住她执刃的手,将冰刃抵在自己心口,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认输...但女王大人,是不是该给胜者奖励?”
琉璃瓦上的赤羽雀被惊得四散而飞,火焰海棠林里,冰火交织的光芒中,两道身影愈发缠绵。远处琼萧京的灯火在夜色中明明灭灭,却不及此刻玉萧阁外,两人相拥时,眼中倒映的彼此明亮。
忽有清越笛音自九霄外传来,惊得缠绵的两人同时抬头。萧冰儿睫毛轻颤,冰蓝色瞳孔映着陡然变色的夜空——原本静谧的星幕竟化作流转的咒文,无数赤金色符文如萤火般从太阳焰星核心处飘来,在琼萧京上空凝成巨大的佛手印。沈卿神色瞬间凝重,揽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月白广袖下的灵力已悄然流转。
“是须弥幻境的异动。”沈卿嗓音低沉,凤眸盯着天空中不断凝聚的佛纹,腰间焚天弓自发震颤,赤色流光顺着他指尖缠绕而上,“看来有人在觊觎太阳焰星的火灵本源。”萧冰儿颔首,天蓝色华冕长裙泛起冰晶,惊鸿图腾化作实体在她身后展翅,发间玉簪迸发出刺目蓝光:“定是暗渊魔尊余党,上次没能彻底铲除...”
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剧烈震颤。玉萧阁的琉璃瓦纷纷炸裂,火焰海棠林的赤红色花瓣被无形力量卷起,在空中拼凑成狰狞的魔脸。沈卿将萧冰儿护在身后,抬手张弓,鸿鸣鸟虚影与焚天弓的赤芒交融:“你守好萧家图腾阵,这里交给我。”萧冰儿却一把拽住他的衣摆,指尖冰刃与他弓上的火焰缠绕:“说好了,我们的力量,向来是一体的。”
琉璃窗外,冰火交织的光芒冲天而起,将两人的身影镀成流动的光晕。赤羽雀群惊恐嘶鸣着掠过夜空,而火焰海棠的花瓣在灵力对冲下,化作漫天星火,照亮他们并肩而立的剪影——惊鸿与鸿鸣,冰与火,在危机四伏的夜色里,反而将彼此的温度灼得更烈。
地动山摇间,萧冰儿指尖凝出的冰刃与沈卿弓上赤芒缠绕成螺旋状,轰然射向空中魔脸。冰与火相撞的刹那,空间如镜面般皲裂,从中探出无数漆黑骨爪,直奔两人抓来。沈卿旋身将萧冰儿护在怀中,月白长袍猎猎作响,鸿鸣鸟虚影张口吐出金色音波,震碎半数骨爪。
“小心背后!”萧冰儿突然低喝,冰蓝色灵力在掌心聚成惊鸿形状。沈卿会意,拉着她腾空而起,下方地面瞬间被腐蚀出深不见底的黑洞。萧冰儿发丝飞扬,天蓝色华冕长裙翻涌如浪,惊鸿玉簪迸发出冰雾,将逼近的黑雾冻结成万千冰晶:“这些魔影能吞噬灵力,不能缠斗!”
沈卿眸中闪过寒芒,手中焚天弓骤然暴涨三倍,赤色弓弦拉满如烈日:“看我的!”鸿鸣鸟虚影化作流光没入长弓,箭矢离弦的瞬间,整片天空被染成金红。魔脸发出刺耳尖啸,周身符文开始崩解,却在消散前甩出一道黑色咒印,直取萧冰儿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沈卿转身用后背挡下咒印,闷哼一声单膝跪地。萧冰儿瞳孔骤缩,冰刃瞬间布满全身,惊鸿图腾在身后发出清越长鸣:“敢伤他?”寒意自她周身炸开,方圆百米的空气凝成冰锥,连悬浮的火焰海棠花瓣都被冻在冰晶中。她抱起沈卿跃至安全处,指尖贴上他后背,冰蓝色灵力与他体内乱窜的魔气激烈交锋:“撑住,我这就驱毒!”
沈卿苍白的脸上仍挂着笑意,虚弱抬手抚上她紧绷的脸颊:“我的女王...生气的样子...真美。”萧冰儿眼眶泛红,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再敢替我挡伤,下次就把你冻成冰雕!”话音未落,天空中突然降下九道金光,竟是萧家镇族神器“九霄惊鸿鼎”自行现世,鼎身的惊鸿纹与萧冰儿周身灵力共鸣,释放出璀璨光华。
太阳焰星悬于穹顶,将琼萧京的琉璃宫阙熔成流动的赤金。麟萧宫的火玉地砖泛着温润光泽,十二扇雕花窗棂半卷着鲛绡帘幕,任由穿堂风掀起萧冰儿天蓝色华冕长裙的银丝滚边。她倚在沈卿怀中,惊鸿刺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发间冰蓝玉簪垂落的流苏,正轻轻扫过他月白衣襟上若隐若现的鸿鸣鸟暗纹。
“这招‘赤阳焚天诀’总差些火候。”萧冰儿蹙着眉,素白指尖凝出一缕幽红火苗。火舌明明灭灭,在她掌心却始终无法凝聚成形。沈卿垂眸轻笑,龙涎香混着温热气息掠过她耳畔,骨节分明的手覆上她的,玄奥咒印自两人交叠的掌心蔓延:“不是咒法不够,是某人分了心神。”
萧冰儿耳尖发烫,偏过头时正巧撞进他含笑的凤眸。琉璃窗外,赤羽雀扑棱棱掠过火焰海棠林,将细碎花影投在二人交叠的身影上。她赌气似的收紧灵力,却见掌心火苗骤然暴涨,化作半人高的火莲轰然绽放。炽烈的光华中,沈卿抬手护在她头顶,广袖扫过的地方,飞溅的火星竟凝成晶莹剔透的火灵珠。
“倒真被你试出来了。”沈卿眼底映着跳动的火光,修长手指捏起一枚火灵珠,“用冰系灵力包裹火咒,刚柔相济...不愧是我的太阳女王。”他说罢将珠子轻轻点在她眉心,冰凉触感让萧冰儿下意识瑟缩,却被他揽得更紧。
殿外突然传来金毛大狮子的低吼声,惊得栖在檐角的赤羽雀振翅高飞。萧冰儿正要起身查看,沈卿已先一步将她圈在怀中,月白长袍如流云般展开,将她整个人笼在温暖的屏障里:“不过是巡逻的灵兽,继续。”他指尖凝出新的咒印,与她掌心未熄的火苗再度相融,“这次,试试双生莲火?”
随着灵力交缠,火玉地砖上竟生出成片的火焰莲台,赤金花瓣间流转着冰蓝纹路。萧冰儿望着眼前美景,唇角不自觉上扬。沈卿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睫毛扫过她泛红的耳垂:“专心些——分心的话,这火可是要烧到心里的。”殿内笑语与咒法交织,鎏金烛台上的烛火都悄然变得温柔,将两人身影摇曳成永不褪色的画卷。
正当双生莲火在殿内肆意绽放时,琼萧京的天际突然泛起诡异的紫芒。沈卿神色骤变,凤眸中流转着警惕的光芒,他下意识将萧冰儿护在身后,月白广袖无风自动,鸿鸣鸟虚影在身后若隐若现。萧冰儿也察觉到异样,冰蓝色瞳孔微微收缩,指尖的火焰悄然化作冰晶,惊鸿鸟图腾在天蓝色华冕长裙上闪烁着冷冽的光。
“是暗渊魔气。”沈卿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肃杀,“竟能穿透萧家的护山大阵,看来来者不善。”话音未落,琉璃窗外的火焰海棠林突然剧烈晃动,原本娇艳的花瓣瞬间变得漆黑如墨,扭曲成一张张狰狞的鬼脸。
萧冰儿握紧沈卿的手,感受到他掌心传来的力量,心中涌起一股安心。“一起?”她仰头看向他,眼神中透着坚定。沈卿低头,在她额间轻轻一吻,“一起。”简单的两个字,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两人携手立于殿外,沈卿手中焚天弓闪现赤色光芒,萧冰儿周身寒气四溢。随着他们灵力的涌动,惊鸿鸟与鸿鸣鸟的虚影在空中交织,冰火之力在琼萧京上空汇聚成一道绚丽的屏障。远处,魔气凝成的巨大身影缓缓显现,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而萧冰儿和沈卿相视一笑,眼中只有彼此,仿佛这世间再无任何事物能将他们分开。
赤辉突然剧烈震颤,整片琼萧京的琉璃瓦迸出裂纹。沈卿揽着萧冰儿疾退三步,月白广袖划出的灵力屏障堪堪抵住自地底窜出的紫黑色藤蔓。萧冰儿冰蓝色瞳孔骤缩,天蓝色华冕长裙无风自动,惊鸿刺绣化作流光贴附在她周身,发间玉簪迸发出冰雾冻结了最近的藤蔓。
“这魔气里有噬魂咒!”沈卿凤眸泛起金芒,鸿鸣鸟虚影张口吐出音波震碎半空魔影,焚天弓在他手中嗡鸣着吸收太阳焰星的火灵。萧冰儿旋身甩出冰刃,却见被斩断的藤蔓伤口处涌出更多黑雾,其中隐隐浮现出她与沈卿大婚时的幻影。
“别看!”沈卿的声音裹着灵力传来,同时一道赤金箭矢穿透幻象。萧冰儿猛地闭眼,睫毛颤动间回想起沈卿在昆仑龙首峰为她戴上凤冠的模样,掌心不受控地凝出冰棱。黑雾趁机缠绕住她脚踝,寒意中却传来熟悉的龙涎香——沈卿已将她打横抱起,月白长袍扫过之处,藤蔓纷纷化作飞灰。
“分心了?”沈卿低头时,发间鸿鸣玉坠擦过她泛红的耳垂,指尖在她眉心点出咒印驱散魔气,“当年在昆仑,你明明敢直视我眼里的星河。”萧冰儿耳尖发烫,冰刃却精准刺向偷袭的魔手:“现在也敢!”她反手扣住他手腕,惊鸿虚影与鸿鸣鸟同时发出清越长鸣,冰火交融的光芒中,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周遭翻涌的魔气不过是他们甜蜜世界的点缀。
正当绚丽火莲照亮殿内时,太阳焰星的赤色辉光突然扭曲成诡异的漩涡。萧冰儿手中的灵火猛地一暗,冰蓝色瞳孔映出穹顶裂开的蛛网状纹路,那些细密缝隙里渗出粘稠如墨的雾气。沈卿揽着她的手臂瞬间收紧,月白长袍下的灵力如江河奔涌,鸿鸣鸟虚影在身后舒展三丈羽翼,发出震碎窗棂的长鸣。
“护住心脉!”沈卿话音未落,黑雾已化作万千骨手抓来。萧冰儿足尖点地腾空而起,天蓝色华冕长裙翻涌如浪,惊鸿刺绣在灵力催动下化作流光,冰刃暴雨般射向黑雾。她发间冰蓝玉簪迸发出刺目寒芒,所到之处,雾气凝结成冰晶簌簌坠落,却见冰晶表面浮现出两人初遇时昆仑山上的雪景幻象。
沈卿旋身张弓,焚天弓汲取的太阳真火将箭矢染成金红色,弓弦震颤间,一道赤金流光撕裂黑雾。可魔雾竟如同活物般重组,这次凝成了萧冰儿昏迷在他怀中的模样,苍白面容上滑落的泪珠仿佛要滴进他心口。“别信!”萧冰儿的厉喝裹着冰锥同时袭来,击碎幻象的刹那,她已落在沈卿身侧,指尖缠绕着他的手,“当年你背着我踏过九重雪,现在换我——”
话未说完,地面突然裂开血口,巨大的魔手破土而出。沈卿将萧冰儿护在身后,鸿鸣鸟虚影俯冲而下,尖锐啼鸣震得魔手颤抖。萧冰儿趁机凝聚灵力,惊鸿鸟化作实体展翅高飞,冰与火在琼萧京上空轰然相撞。炽热的余波中,沈卿低头吻去她额角汗珠,唇角勾起熟悉的笑意:“我的女王,这招冰火交融,比在昆仑练剑时更妙了。”
正当火莲绽放到极致,整片琼萧京的琉璃瓦突然渗出幽蓝水珠,在赤色辉光中折射出诡异光晕。萧冰儿手中的灵火剧烈跳动,冰蓝色瞳孔倒映出穹顶倒悬的巨大魔眼——那眼球布满血丝,虹膜竟是由无数破碎的咒文组成,每道符文都在贪婪吸食着太阳焰星的火灵之力。
沈卿周身灵力暴涨,月白长袍猎猎作响,鸿鸣鸟虚影振翅间带起金色风暴,将逼近的黑雾绞成碎片。“这是暗渊族的‘噬灵瞳’!”他反手将萧冰儿护在身后,焚天弓迸发出万丈赤芒,“你引动萧家图腾阵,我来破...”
话音未落,魔眼突然睁开,一道漆黑光柱直冲而下。萧冰儿毫不犹豫地抬手,惊鸿鸟化作冰晶屏障挡在两人身前,天蓝色华冕长裙上的银丝在灵力冲击下迸射如箭。刺骨寒意与灼热魔气相撞的刹那,她被震得后退半步,却感觉腰间一紧——沈卿已揽住她的腰,掌心贴着她后背注入暖流。
“说好的并肩。”沈卿在她耳畔低语,凤眸中燃烧着战意,“还记得昆仑的冰火合璧?”萧冰儿心头一暖,指尖凝出的冰刃缠绕上沈卿弓上的火焰,惊鸿与鸿鸣的虚影在空中交颈相缠。随着两人灵力相融,火莲与冰晶同时暴涨,化作一柄冰火交织的长枪,直刺魔眼!
魔眼发出震天嘶吼,眼球表面的咒文寸寸崩裂。然而在消散前,一滴墨绿色的魔血坠落,触地瞬间生长出荆棘藤蔓,藤蔓尖端绽开的花苞里,竟浮现出幼年萧冰儿在冰海啼哭的画面。沈卿瞳孔骤缩,正要挥弓斩断幻象,却见萧冰儿抬手按住他的手腕。
“是幻术。”她声音微微发颤,却握紧了他的手,“但这次...我不再害怕。”冰蓝色灵力自她掌心涌出,将幻象冻成晶莹冰雕,“因为有你在。”沈卿嘴角扬起温柔弧度,反手扣住她的指尖:“一直都在。”琉璃窗外,冰火长枪彻底击碎魔眼,漫天碎片中,两人相视而笑,身后惊鸿与鸿鸣的虚影,在赤色辉光中勾勒出永恒的剪影。
火莲的炽热与冰晶的寒芒尚未消散,整片琼萧京的空气突然诡异地凝固。萧冰儿发间的冰蓝玉簪泛起刺目蓝光,惊鸿鸟图腾在她天蓝色华冕长裙上疯狂震颤——远处墨萧阁方向,十二根镇族石柱竟同时崩裂,无数黑色符文顺着裂缝爬出,在空中编织成遮天蔽日的咒网。
“不好!有人在破解萧家祖阵!”沈卿脸色骤变,鸿鸣鸟虚影发出焦躁的啼鸣,他揽着萧冰儿的手臂青筋暴起,“这些符文是暗渊族禁术‘万劫蚀天咒’,一旦成阵...”话音未落,咒网轰然坠落,所过之处,火焰海棠瞬间枯萎成焦炭,连赤羽雀的哀鸣都被吞噬得干干净净。
萧冰儿掌心的冰刃骤然暴涨三尺,冰蓝色灵力顺着沈卿的手臂注入焚天弓:“启动龙首峰传讯阵!”她咬着下唇,发梢已结出冰晶,“通知萧家子弟退守玉萧阁,我们...”话未说完,咒网突然裂开缝隙,九条浑身缠绕黑雾的巨蟒俯冲而下,蟒瞳里竟浮现出沈卿被锁链贯穿胸口的幻象。
沈卿凤眸闪过厉色,赤色箭矢离弦的刹那,萧冰儿的惊鸿冰锥同时刺出。冰火相撞的轰鸣中,巨蟒化作黑雾重组,其中一条趁机绕向萧冰儿后颈。千钧一发之际,沈卿侧身用月白长袍裹住她,自己后背却被蟒尾扫出深可见骨的伤口,龙涎香混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别碰她!”萧冰儿嘶吼着,周身爆发出刺骨寒意,惊鸿鸟虚影化作百丈冰凰,羽翼扫过之处,黑雾冻结成万千冰棱。沈卿强撑着站直身体,将焚天弓横在胸前,鸿鸣鸟发出悲怆长鸣,与冰凰的清啸在空中交织成战歌。咒网下方,两人背对背而立,沈卿的血滴落在萧冰儿的裙摆,晕开一朵朵红梅,而他们交握的手上,冰火灵力正疯狂汇聚,准备迎接下一轮攻势。
血色红梅在裙摆晕染之际,沈卿突然将萧冰儿往前一推,自己转身张弓迎向铺天盖地的黑雾。鸿鸣鸟虚影化作金色光盾,却在触碰黑雾的瞬间发出刺耳的滋滋声。萧冰儿旋身甩出冰链缠住丈夫腰肢,天蓝色华冕长裙猎猎作响,惊鸿刺绣如活物般在裙上穿梭:“说好了并肩!”
咒网突然收缩,将两人困在中央。沈卿感觉体内灵力被疯狂抽离,却仍反手握住妻子的手,指尖在她掌心画出温暖的咒印:“看着我。”他凤眸泛起星河般的光芒,“就像在昆仑第一次教你御剑时那样。”萧冰儿呼吸一滞,记忆中那个白衣胜雪的少年与眼前人重叠,冰蓝色瞳孔燃起斗志。
随着二人灵力交融,惊鸿与鸿鸣的虚影骤然合二为一,化作半冰半火的巨鸟直冲天际。巨鸟羽翼划过咒网,发出金石相击的脆响,黑色符文片片崩裂。但暗处突然传来阴冷笑声,黑雾中浮现出数十道人影,为首者身披暗紫色长袍,面具上的魔纹与萧冰儿发间玉簪产生诡异共鸣。
“文殊菩萨的本源之力,果然名不虚传。”面具人抬手,黑雾凝成锁链缠向萧冰儿,“交出惊鸿血脉,饶这蝼蚁一命。”沈卿浑身浴血却仍将妻子护在身后,焚天弓爆发出最后的赤芒:“你得先跨过我的尸体。”萧冰儿贴着他后背注入灵力,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轻声道:“那就让他们知道,得罪太阳女王与鸿钧道祖的代价。”
此时,太阳焰星的赤色辉光突然变得刺眼,琼萧京地底传来震动。萧家镇族神器九霄惊鸿鼎破土而出,鼎身的惊鸿纹与萧冰儿周身灵力共鸣,释放出璀璨光华。面具人发出不甘的怒吼,而沈卿与萧冰儿十指紧扣,在光芒中相视一笑——惊鸿与鸿鸣的力量彻底觉醒,誓要将这黑暗焚成齑粉。
九霄惊鸿鼎迸发的光芒中,萧冰儿发间冰蓝玉簪轰然碎裂,化作万千冰晶融入她周身灵力。惊鸿鸟图腾自天蓝色华冕长裙腾空而起,羽翼舒展间,整片琼萧京的空气开始凝结成冰,又在太阳焰星的辉光下蒸腾为雾。沈卿见状,手中焚天弓吸收着这股磅礴力量,鸿鸣鸟虚影仰天长啸,声浪震得暗渊众人立足不稳。
“原来萧家至宝,需得文殊血脉才能真正觉醒。”面具人语调扭曲,抬手召出一柄黑雾凝成的巨斧,“但你们以为,这就能扭转战局?”随着他挥斧劈下,虚空裂开巨大缝隙,无数魔影从中蜂拥而出。
沈卿揽住萧冰儿的腰,带着她跃上惊鸿鼎。鼎身纹路流转,自动升起防御结界。“还记得我们在昆仑演练的合击之术?”沈卿低头,凤眸映着她冰蓝的瞳孔,“这次,让他们看看完整版。”萧冰儿唇角勾起笑意,指尖凝聚冰蓝火焰,与沈卿掌心的赤金咒印再度相触。
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惊鸿鼎上方盘旋纠缠,渐渐化作一条冰火交缠的巨龙。龙身所过之处,魔影纷纷湮灭,黑雾蒸腾消散。面具人脸色骤变,指挥手下发动最强攻击,数十道黑色光柱射向巨龙。萧冰儿与沈卿对视一眼,同时抬手——巨龙张开巨口,将所有攻击尽数吞噬,随即反身冲向暗渊众人。
爆炸声震耳欲聋,琼萧京的琉璃瓦在余波中簌簌作响。火焰海棠林重新焕发生机,赤羽雀群再次盘旋飞舞。萧冰儿靠在沈卿怀中,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度,轻声道:“有你在,再可怕的敌人也不足惧。”沈卿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我的女王,我们本就是彼此最坚固的后盾。”此时,太阳焰星的赤色辉光变得愈发柔和,为相拥的二人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正当冰火巨龙将暗渊众人逼入绝境时,面具人突然撕开自己的袍角,露出胸口诡异的暗纹图腾。随着他口中念念有词,整片天空的魔气竟凝成一只遮天蔽日的魔手,朝着惊鸿鼎狠狠拍下。沈卿周身灵力翻涌,鸿鸣鸟虚影化作金色巨盾,萧冰儿则冰刃齐发,可魔手坚如磐石,震得二人虎口发麻。
“不好,他在献祭自身召唤暗渊魔主!”萧冰儿脸色苍白,天蓝色华冕长裙被魔气染得斑驳,惊鸿刺绣黯淡无光。沈卿将她护在身后,焚天弓几乎要被魔手压碎,赤色弓弦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就在此时,太阳焰星突然剧烈震颤,一道璀璨光柱自星核射向琼萧京,与惊鸿鼎的光芒交织成网。
萧冰儿发间突然生长出冰晶凤冠,惊鸿鸟图腾化作实质环绕周身,冰蓝色瞳孔泛起金色纹路:“是太阳焰星的意志!”她伸手握住沈卿的手,两股本源之力在接触的瞬间迸发,冰火巨龙骤然暴涨十倍,龙首直冲魔手。沈卿感受到体内沸腾的力量,凤眸中战意滔天:“我的女王,这一战,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魔手与巨龙轰然相撞,空间寸寸崩裂。面具人发出凄厉惨叫,身形在能量余波中摇摇欲坠。萧冰儿指尖凝聚出惊鸿箭矢,沈卿则将全身灵力注入焚天弓,冰火交织的光芒中,二人同时松手——箭矢破空的刹那,琼萧京的火焰海棠尽数绽放,赤羽雀群迎着箭光高飞,共同织就一幅壮丽的战歌图景。
冰火箭矢撕裂虚空的瞬间,面具人周身魔气轰然炸裂,显露出暗渊魔主的真身——三头六臂的黑影周身缠绕着吞噬一切的黑雾,每只瞳孔都燃烧着幽紫邪火。魔主挥动手臂,空间中顿时浮现出十二道漆黑漩涡,从中不断涌出持着骨刃的魔兵。沈卿将萧冰儿护在惊鸿鼎后,月白长袍被魔气侵蚀出缕缕焦痕,却仍将焚天弓拉至满月:“这次换我来守着你。”
萧冰儿望着他染血的侧脸,冰蓝色瞳孔泛起涟漪。天蓝色华冕长裙突然迸发出刺目蓝光,惊鸿鸟图腾化作万千冰晶箭矢,与沈卿射出的赤金箭矢交织成网。两股力量碰撞处,火焰海棠林燃起冰蓝色的火焰,赤羽雀群羽翼裹着金光,俯冲而下啄向魔兵。
“雕虫小技!”魔主发出震天怒吼,三头同时吟唱古老咒文。整片琼萧京的地面开始龟裂,岩浆与黑雾从中喷涌而出。沈卿的鸿鸣鸟虚影被魔气腐蚀得几近透明,却仍固执地挡在萧冰儿身前。她突然握住他的手,灵力顺着交握的掌心注入:“还记得昆仑的誓约吗?生死与共。”
随着话音落下,太阳焰星的赤色辉光化作实质,在二人周身凝成光茧。惊鸿鼎与焚天弓同时发出嗡鸣,冰与火的力量在光茧中疯狂交融。当光茧破碎时,萧冰儿与沈卿周身缠绕着冰火双龙,惊鸿与鸿鸣的虚影合二为一,化作一柄闪烁着七彩光芒的长枪。魔主瞳孔骤缩,十二道漩涡却已来不及收回——长枪破空,所过之处,空间尽数湮灭,魔兵与漩涡在光芒中寸寸崩解。
七彩长枪洞穿魔主的瞬间,十二道漩涡轰然倒卷,将暗渊魔主的嘶吼连同破碎的魔影尽数吞噬。琼萧京的大地停止震颤,岩浆在触及冰蓝色火焰的刹那凝固成晶,黑雾如潮水般褪去,露出重归澄澈的天空。萧冰儿踉跄着扶住沈卿,见他唇角溢出鲜血,月白长袍下的伤口正渗出诡异的紫黑——那是暗渊魔气渗入经脉的征兆。
“别担心。”沈卿勉强扯出笑容,抬手想擦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却因灵力溃散而无力垂下。惊鸿鼎突然悬浮至二人头顶,鼎身纹路流淌着太阳焰星的赤色光辉,丝丝缕缕渗入沈卿体内。萧冰儿见状,立即调动冰系灵力,惊鸿鸟虚影盘旋着吐出寒气,将侵蚀的魔气一寸寸逼出体外。
与此同时,太阳焰星的光辉化作无数光点,飘落在火焰海棠林。枯萎的花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芽绽放,赤羽雀群驮着萧家子弟自玉萧阁飞出,望着天空中相拥的两人发出欢快啼鸣。金毛大狮子踏着云朵奔来,伏在二人脚下,喉间发出担忧的低鸣。
“这次...换你背我回昆仑了。”沈卿靠在萧冰儿肩头,声音虚弱却带着笑意。她抱紧他,天蓝色华冕长裙扫过满地重生的海棠花瓣,惊鸿刺绣重新焕发光彩:“说好了,你要看着我种满整片山头的火焰海棠。”
当夜幕降临,琼萧京的琉璃宫阙重新亮起灯火。麟萧宫内,沈卿倚在铺着冰蚕丝的软榻上,看萧冰儿将新摘的火灵果熬成羹汤。烛光摇曳间,她发间新换的冰晶发簪映出细碎光芒,惊鸿鸟图腾在裙摆上随着步伐轻颤。“张嘴。”她舀起一勺羹汤,见他耍赖似的要她喂食,眼底的担忧终于化作嗔怪的笑意。
窗外,火焰海棠在夜风里簌簌作响,赤羽雀群衔来星河碎片点缀穹顶。金毛大狮子守在殿外,偶尔发出满足的呼噜声。整个琼萧京都沉浸在安宁之中,唯有麟萧宫内,沈卿与萧冰儿交握的手上,冰火灵力依旧缠绵不绝,诉说着比永恒更漫长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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