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焰星之上,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巍峨矗立。唐家皇室门楣煊赫,执掌权柄的家主婉夫人唐婉,纤手翻覆间控烈焰如灵蛇,凭惊世魂技震慑八方宵小,令万里疆土尽沐赤色荣光。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风起云涌,唐家皇室主母婉夫人唐婉,素手轻扬,赤焰如蛟腾空,以惊世魂技镇退觊觎皇位的各方豪强,稳固唐家百年基业。
斗罗大陆太阳焰星上,火焰帝国黑云压城,唐家家主婉夫人唐婉广袖舒展,刹那间赤焰冲天,化作九曜火凤盘旋皇城,将谋逆叛军焚作灰烬,捍卫唐家皇室威严。
宇宙纪年的辉光里,太阳焰星悬浮于星河漩涡中心,斗罗大陆的赤色云霭终年翻涌,将火焰帝国的杨曦都皇城镀上流动的金芒。苍梧京朱雀大街的青石板蒸腾着细碎热浪,玉杨城飞檐上的琉璃火兽吞吐着赤红光焰,而坐落于都城中央的杨辉殿,此刻正被浓烈的暗紫色雷云笼罩。
“唐家主母,这凌霄阁的秘钥,该物归原主了。”玄铁铸造的殿门轰然洞开,十二名黑袍人踏着焦黑的龙纹地砖鱼贯而入,为首老者枯槁的手指间缠绕着幽蓝魂火,将唐婉周身映得忽明忽暗。栖杨宫的鎏金烛台在剧烈摇晃,檐角风铃发出刺耳的嗡鸣,窗外漫天的赤色云霞不知何时已化作墨色。
唐婉广袖轻拂竹纹绿裙,缓缓从杨辉殿主位起身。竹叶刺绣在魂力波动下泛起青芒,裙摆垂落的翡翠流苏叮咚作响。她墨发高挽,一支赤金蛇形簪子盘绕发间,蛇瞳镶嵌的红宝石随着她的动作流转着妖异光芒。“杨家余孽当真阴魂不散。”她朱唇微启,声线却如淬了冰的匕首,“当年侥幸逃脱的漏网之鱼,竟妄想夺回凌霄阁?”
暗紫色雷云中突然劈落数道幽雷,黑袍老者身后的十二人同时结印,十二道魂环在殿内轰然绽放。唐婉眸光微凝,腕间银蛇状魂导器骤然亮起,本真本源的蛇形图腾自眉心浮现,淡青色魂力如雾霭般弥漫开来。她莲步轻移,绿裙翻飞间竹叶纹竟化作实体,在半空组成青碧色的屏障,将劈落的幽雷尽数绞碎。
“婉夫人还是如此自负。”黑袍老者桀桀怪笑,指尖幽蓝魂火暴涨,“当年若不是杨家先祖仁慈,唐家早该...”话音未落,唐婉已欺身而至,袖中飞出的碧色软鞭如灵蛇吐信,直取老者咽喉。“仁慈?”她凤目含霜,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过是懦弱的遮羞布罢了。”
殿外的天空愈发暗沉,玉杨城的琉璃火兽突然集体发出悲啸。唐婉心中警兆大生,余光瞥见黑袍人阵列中悄然浮现的血色法阵,那是失传已久的禁术“血祭噬天阵”。她银牙紧咬,蛇形图腾光芒大盛,周身魂力化作百丈青芒,誓要在这血色阴谋中为唐家搏出一线生机。
赤日悬于太阳焰星天穹,将斗罗大陆炙烤得蒸腾起层层扭曲的热浪,火焰帝国的琉璃金瓦在强光下流转着妖异的血芒。玉杨城朱雀广场上,九道漆黑魂影踏着火海徐徐浮现,为首的黑袍人掀开兜帽,露出半张熔金般的脸:"婉夫人好雅兴,这皇城的龙椅,也该换换主人了。"
唐婉立于栖杨宫白玉阶前,竹叶绿裙被罡风吹得猎猎作响。她抬手轻抚发间赤金蛇簪,红宝石蛇瞳突然迸发出幽光,仿佛活物般扭动身躯。"杨家的余孽倒是会挑时候。"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腕间银蛇魂导器骤然亮起,十二道翡翠魂环自足底盘旋升空,在烈阳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广场上的空气突然粘稠如胶,黑袍人抬手间,九柄燃烧着幽蓝火焰的战斧撕裂虚空,朝着唐婉当头劈下。围观的民众惊恐尖叫,却见唐婉广袖轻挥,裙上的竹叶刺绣瞬间化作万千青刃,与战斧相撞时爆发出震天巨响。她足尖轻点,整个人化作一道绿影穿梭于硝烟之中,发丝间的蛇形图腾吞吐着青芒,所过之处,火焰竟逆流而上,将黑袍人的攻势尽数吞噬。
"就这点本事?"唐婉落在三丈外的汉白玉柱上,裙摆的翡翠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叮咚作响,"当年先帝饶你们一命,看来是养出了噬主的毒蛇。"她话音未落,黑袍人突然狂笑起来,周身燃起血色火焰:"婉夫人难道不知,今日便是为你准备的葬身之地?"
话音未落,整座玉杨城突然剧烈震颤,地底涌出的岩浆在广场上凝结成巨大的阵纹。唐婉瞳孔骤缩,感受到四周魂力正以惊人的速度被阵纹吞噬。她深吸一口气,周身的翡翠魂环开始疯狂旋转,本真本源的蛇形图腾化作百丈青蛟,蛇信吞吐间,竟将整片血色天空都染成了碧色。
"想夺唐家江山?"唐婉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先过了我这关再说!"青蛟仰天长啸,掀起的飓风将地面的岩浆阵纹搅得支离破碎,而她的目光,早已锁定黑袍人眼底那一丝转瞬即逝的慌乱。
地底岩浆阵纹被青蛟搅碎的刹那,黑袍人枯槁的手掌突然插入自己胸膛,扯出一团燃烧的血魄。“既然强攻不得,便让婉夫人尝尝蚀骨焚心的滋味!”嘶哑的吼叫中,血色火焰暴涨三倍,将整片广场化作沸腾的血池。唐婉足尖的青砖在高温下扭曲变形,她垂眸看着裙角竹叶被灼出焦痕,凤目微眯闪过冷芒——对方竟不惜燃烧本源施展禁术。
“雕虫小技。”唐婉银牙轻咬,发间赤金蛇簪突然脱离发髻,化作三丈长的赤鳞巨蟒盘旋头顶。蟒瞳猩红如血,对着血池吐出一团碧色毒雾。与此同时,她指尖弹出七道幽绿符文,裙上竹叶刺绣轰然炸裂,万千青刃悬浮半空,在魂力牵引下组成八卦阵图。“唐家秘法·青竹引魂幡!”随着清喝,阵图中飞出无数青竹虚影,将黑袍人释放的血色火焰层层绞杀。
黑袍人面色骤变,九名手下同时咬破舌尖,喷出九道精血注入他体内。“婉夫人以为这就是底牌?”他周身皮肤寸寸皲裂,露出底下流动的熔岩血脉,“杨家秘法·熔金血脉觉醒!”话音未落,整个人化作百米高的熔岩巨人,挥拳砸向栖杨宫。拳风所过之处,空气扭曲成漩涡,唐婉耳中响起尖锐的鸣响,这是魂力等级压制带来的威压。
唐婉足尖在汉白玉柱上连点,整个人如绿燕般疾退。她心中暗自估算对方魂力波动,表面却依旧冷若冰霜:“不过是借外力的跳梁小丑。”说话间,她双手结印,眉心蛇形图腾光芒大盛,身后浮现出巨大的蛇形虚影。巨蛇张开獠牙,吞吐间竟将熔岩巨人的拳风尽数吞噬。唐婉趁机甩出腰间软鞭,鞭梢缠绕着的翡翠珠子迸发出刺目光芒,在虚空中勾勒出古老的封印符文。
“唐家镇族魂技——万蛇噬日!”随着唐婉厉喝,巨蛇虚影化作万千灵蛇扑向熔岩巨人。灵蛇所过之处,空气发出滋滋灼烧声,熔岩巨人身上开始剥落燃烧的岩块。黑袍人惊怒交加的咆哮声中,唐婉莲步轻移,裙上残留的竹叶刺绣突然发出清脆竹鸣,化作青色锁链缠住熔岩巨人脚踝。此刻,她望着对方慌乱的眼神,唇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冷笑,袖中早已凝聚的杀招蓄势待发。
熔岩巨人的怒吼震得玉杨城城墙簌簌落石,唐婉发间散落的碎发被热浪燎得蜷曲,却仍保持着优雅的浅笑。她指尖轻点,缠绕熔岩巨人脚踝的青竹锁链骤然迸发碧芒,化作无数细小的竹刺钻入岩缝,引得巨人痛苦挣扎,溅落的岩浆在地面砸出深坑。
“唐家秘术,岂是你能轻易破解?”唐婉的声音裹挟着魂力,清晰传入每个围观者耳中。她抬手拂过银蛇魂导器,七枚菱形玉符从袖中飞出,在空中排列成北斗七星之阵。玉符表面流转的青光与她眉心蛇形图腾遥相呼应,竟在半空凝聚出一片苍翠竹林虚影。
黑袍人见状,熔岩凝成的面庞扭曲变形:“别以为凭这些花架子就能...”话音未落,竹林虚影突然剧烈晃动,万千青竹化作箭矢破空袭来。唐婉广袖翻飞,竹叶裙裾间溢出点点荧光,如同暗夜流萤,却在触及熔岩的瞬间爆发出足以焚金烁石的烈焰。
“赤焰青竹,水火同归!”唐婉朱唇轻启,翠色与赤色魂力在掌心交融,化作一条缠绕着火焰的碧玉蛟龙。蛟龙昂首嘶鸣,所过之处,空气被高温扭曲成诡异的波纹。黑袍人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惧意,熔岩巨人慌忙挥臂抵挡,却见玉蛟龙身形灵巧,骤然分裂成百条小蛇,从巨人的指缝、耳孔、口鼻中钻入。
“不可能!这明明是失传的...”黑袍人惊恐的嘶吼戛然而止,熔岩巨人庞大的身躯开始剧烈膨胀。唐婉莲步轻移,退至栖杨宫飞檐之下,发间赤金蛇簪重新化作簪形,红宝石蛇瞳映照着即将爆炸的敌人,泛起冰冷的光泽。她轻抚裙摆烧焦的竹叶刺绣,心中暗自警惕——对方燃烧本源激发的血脉之力尚未完全消散,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平静。
熔岩巨人轰然炸裂的刹那,唐婉足尖点地掠上栖杨宫飞檐,碧色裙摆扬起的弧度间,几缕焦黑的竹叶残片簌簌飘落。她望着漫天飞溅的岩浆雨,唇角微勾的笑意未达眼底——方才黑袍人消散前,那抹诡异的血色符文已深深烙进她的魂海。
"婉夫人好手段!"尖锐的喝彩声刺破硝烟,七名蒙着赤色面纱的女子踏着燃烧的残垣现身。为首者腕间银铃轻响,腰间软剑出鞘时竟带起一串幽蓝火苗:"可敢与我们姐妹玩玩?"唐婉垂眸整理被气浪掀乱的发簪,赤金蛇瞳闪过冷芒,突然伸手扯下腰间翡翠流苏。
流苏坠地的瞬间,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千万根青竹破土而出,将七名女子困在中央。唐婉莲步踏过竹梢,绿裙上残存的竹叶刺绣泛起微光:"杨家豢养的火魅?当唐家是任人戏耍的孩童?"话音未落,七人同时结印,赤色面纱下骤然浮现蛇形血纹,与唐婉眉心图腾隔空呼应。
唐婉瞳孔骤缩,袖中软鞭如灵蛇般缠住最近的火魅脖颈。却见那女子嘴角渗血却笑得分外癫狂:"婉夫人难道不知,您本真本源的蛇形图腾...早被我们种下禁制?"话音未落,唐婉突然感觉体内魂力如沸,眉心图腾剧烈灼烧,眼前的青竹林竟扭曲成无数毒蛇的虚影。
"雕虫小技。"唐婉银牙紧咬,指尖凝出碧色血珠,强行冲破体内桎梏。她周身魂环光芒暴涨,裙上竹叶刺绣尽数化作实体,在半空组成巨大的八卦屏障。七名火魅趁机甩出赤焰锁链,却见唐婉反手抽出发间金簪,蛇形簪身瞬间化作百丈巨蟒,张开獠牙将锁链咬碎。
玉杨城废墟上,赤焰与碧芒交织成绚丽的光网。唐婉望着火魅们眼底的慌乱,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她轻挥广袖,翡翠流苏重新回到腰间,只是这一次,每颗珠子都流转着妖异的红光——既然敌人敢触碰她的本源,那就让他们见识见识,唐家主母真正的怒火。
翡翠流苏泛起妖异红光的刹那,七名火魅同时发出尖啸。为首女子扯下赤色面纱,露出半边布满鳞纹的脸庞:“原来婉夫人早有防备!但你以为这点手段就能...”话未说完,唐婉指尖迸发的赤焰已如锁链缠住她咽喉,温度之高令空气发出滋滋爆裂声。
“杨家余孽,总爱说些大话。”唐婉缓步踏过燃烧的青竹,发间金蛇簪吞吐着猩红信子,竹叶绿裙在热浪中猎猎作响,“当年先帝灭你们满门时,就该知道,唐家的威严不容挑衅。”她话音未落,其余六名火魅突然化作六团赤焰,竟如活物般顺着地面窜向唐婉裙裾。
唐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足尖轻点跃上半空。腰间翡翠流苏轰然炸裂,万千细小符文组成巨网笼罩天际。地面上,原本化作废墟的玉杨城突然亮起翠色光芒,断裂的城墙砖石竟自动拼接,重新竖起一道刻满蛇形图腾的屏障。“唐家禁术·青冥归墟!”随着清喝,整片天地的魂力开始疯狂涌入唐婉体内。
七名火魅脸色骤变,她们联手祭出的赤焰在翠色屏障前如潮水般退去。为首女子望着唐婉周身流转的三色光芒——碧绿的竹魂之力、赤红的火焰之力,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暗金色,那是只有唐家直系血脉才可能觉醒的太阳之力。“不可能...你明明...”她惊恐的声音被唐婉袖中甩出的软鞭截断。
软鞭在空中化作百丈赤蟒,蛇瞳闪烁着森冷光芒。唐婉居高临下俯瞰着被困的火魅,凤目微眯:“以为算计到我的本源图腾,就能颠覆唐家?”她抬手轻挥,赤蟒张开獠牙,所过之处空气扭曲成漩涡,“今日便让你们知道,火焰帝国的天,永远姓唐!”话音未落,七名火魅的惨叫声与玉杨城上空响起的龙吟声交织在一起,而唐婉发间的赤金蛇簪,此刻正吞吐着比太阳更耀眼的光芒。
赤蟒獠牙即将撕碎火魅的瞬间,虚空突然裂开蛛网状的暗纹。七道人影自裂缝中踏出,玄色长袍上绣着半熄的日轮图腾,为首老者枯瘦如柴,掌心托着团幽紫色的火焰,火焰中隐约浮现出残缺的蛇形虚影。"婉夫人好狠辣的手段,连杨家最后的血脉都不放过。"老者声音沙哑如锈铁摩擦,幽紫火焰突然暴涨,将赤蟒的攻击尽数吞噬。
唐婉落在焦黑的城墙上,竹纹裙摆扫过布满裂痕的青砖,翡翠流苏早已化作齑粉。她望着来者袖口若隐若现的龙形刺绣,瞳孔微微收缩——这是前朝皇族的暗卫服饰,消失在历史尘埃中的"日冕卫"竟重现世间。"藏头露尾之辈,有何资格谈仁慈?"她指尖轻点,裙上残存的竹叶刺绣突然迸发青光,在空中凝结成三百六十根悬浮的青竹。
老者枯槁的脸上浮起病态的潮红:"当年先帝屠我杨家满门时,可曾想过今日?"话音未落,七名日冕卫同时结印,玄色长袍无风自动,背后展开巨大的暗紫色羽翼。羽翼边缘流淌着诡异的磷火,所过之处,地面砖石寸寸崩解。唐婉深吸一口气,发间赤金蛇簪突然发出尖锐的嘶鸣,蛇形图腾从她眉心延展至脖颈,在皮肤表面勾勒出流动的赤金纹路。
"唐家秘传·万蛇朝宗!"唐婉清喝一声,三百六十根青竹同时爆裂,化作万千青鳞小蛇扑向日冕卫。小蛇口中喷射碧色毒雾,与暗紫色羽翼相撞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老者狞笑抬手,幽紫火焰中浮现出三头六臂的魔神虚影:"婉夫人可知,这火焰为何能克制你的蛇灵?因为它本就是..."
剧烈的爆炸声打断了老者的话语。唐婉周身魂环疯狂旋转,十二道魂环光芒交叠,在她身后凝聚出百米高的巨蛇虚影。巨蛇张开血盆大口,吐出的却不是毒雾,而是熊熊燃烧的赤色火焰。"任你手段通天,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也不过是蝼蚁。"她的声音裹挟着魂力震荡天地,竹纹绿裙在火焰中猎猎作响,宛如浴火重生的灵蛇。
黑云如墨,将太阳焰星的天穹压得低低沉沉,浓稠的暗紫色云层里,雷光如同蛰伏的巨龙,时不时撕裂天际,照亮火焰帝国玉杨城摇摇欲坠的琉璃宫墙。唐婉立于栖杨宫最高的飞檐之上,竹纹绿裙被罡风卷得猎猎作响,发间赤金蛇簪在阴暗中泛着冷芒,蛇瞳红宝石倒映着下方如潮水般涌来的谋逆叛军。
“婉夫人,交出传国魂印,留你全尸!”叛军首领身披黑甲,手持燃烧着幽蓝火焰的巨斧,纵马立于朱雀大街中央,身后密密麻麻的士兵高举刻有残缺日轮图腾的战旗,“当年杨家被灭门之仇,今日必报!”他话音刚落,上万支淬毒箭矢便如暴雨般朝着栖杨宫射来。
唐婉凤目微眯,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指尖轻抚过腕间银蛇魂导器。那些破空而来的箭矢在距离她三丈之处,突然被一层碧色竹影屏障拦住,箭簇与竹影相撞,爆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凭你们,也配提杨家?”她声音清冷,却字字如冰锥般刺入叛军耳中,“不过是些趁乱跳梁的鼠辈。”
叛军首领面色狰狞,怒喝一声,巨斧上的幽蓝火焰暴涨三倍,朝着唐婉当头劈下。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士兵们纷纷结印,地面突然裂开无数道缝隙,猩红的岩浆喷涌而出,在半空凝聚成狰狞的巨兽虚影。唐婉见状,银牙轻咬,周身十二道翡翠魂环光芒大盛,裙上的竹叶刺绣仿佛活过来一般,化作万千青刃盘旋在她周身。
就在岩浆巨兽即将扑向栖杨宫的瞬间,唐婉突然广袖舒展,整个人如同一株临风而立的青竹。她眉心的蛇形图腾骤然迸发刺目光芒,与十二道魂环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在空中勾勒出一道神秘的赤色符文。“唐家禁术——九曜焚天!”随着她的清喝,符文化作漫天赤焰,在雷暴交加的天空中凝聚成一只巨大的火凤。
九曜火凤羽翼舒展,周身火焰如同流动的赤金色星河,每扇动一次翅膀,便掀起一阵足以焚尽万物的热浪。叛军们惊恐的惨叫声中,火凤昂首发出清越的啼鸣,俯冲而下,所过之处,岩浆巨兽瞬间被烧成飞灰,叛军士兵也在烈焰中化作点点星火。唐婉立于火凤虚影的额间,竹纹绿裙被火焰映照得流光溢彩,她望着下方溃败的叛军,凤目中闪过一丝冷冽的杀意,“觊觎唐家江山者,唯有死路一条。”
然而,就在火凤即将将叛军彻底剿灭之时,云层深处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一道暗紫色的身影踏着雷光缓缓现身……
九曜火凤的尾羽扫过朱雀大街的刹那,地面青砖轰然炸裂,暗紫色雷光如荆棘般刺破火凤赤色羽翼。云层中现身的身影披着墨色斗篷,掌心悬浮的菱形法器流转着诡异的蛇形纹路——正是唐婉本源图腾的倒像。"婉夫人的火凤,终究是借了太阳焰星的地脉之力。"沙哑嗓音裹着电流,法器骤然迸发出锁链状的紫光,将火凤的脖颈死死缠住,"可还记得二十年前,你亲手斩断的那条蛇尾?"
唐婉垂落的发丝间,赤金蛇簪突然剧烈震颤。她望着法器上若隐若现的竹叶残痕,瞳孔微缩——那是当年父亲临终前佩戴的家徽碎片。指尖的翠色魂力泛起涟漪,竹纹绿裙无风自动,裙裾边缘的翡翠流苏竟渗出碧色血珠。"杨家余孽倒真是阴魂不散。"她声线冷得像淬了冰,十二道魂环却在身后凝成血色漩涡,暴露着内心的翻涌,"用我唐家秘术来对付我?"
黑袍人抬手结印,法器释放的紫光突然化作万千锁链,将火凤的羽翼层层缠绕。地面的叛军残部趁机点燃随身携带的血色符箓,整座玉杨城的地脉火焰竟开始逆流,顺着锁链注入法器。唐婉银牙紧咬,唇角溢出一缕鲜血,却突然轻笑出声,笑声在雷光中显得格外妖异:"原来如此,你们是想...以火噬火!"
话音未落,她突然扯下发间蛇簪,赤金蛇身化作三丈长的锁链,一端缠住法器,一端刺入自己心口。"既然要玩反噬的把戏——"唐婉周身腾起青碧色火焰,竹纹刺绣在火焰中化作实体,将她包裹成茧,"那就让你们看看,唐家的本源之力!"茧壳轰然炸裂的瞬间,九曜火凤褪去赤色,通体燃烧着幽绿火焰,凤首之上,唐婉的瞳孔已变成竖瞳,额间浮现出半蛇半竹的全新图腾。
幽绿火焰的九曜火凤振翅时,整片天空仿佛被泼上墨绿色的墨汁。黑袍人手中法器的紫光在这诡异的焰色下黯淡如烛火,可嘴角的笑意却愈发狰狞:“婉夫人以为强行融合本源之力就能逆转乾坤?”话音未落,法器上的蛇形纹路突然活了过来,化作数百条紫鳞毒蛇扑向火凤。
唐婉额间半蛇半竹的图腾灼灼发亮,竹纹绿裙已被火焰灼烧得破破烂烂,却仍在风中猎猎作响。她望着扑面而来的毒蛇,朱唇勾起一抹狠绝:“雕虫小技。”轻挥衣袖,残存的竹叶刺绣化作漫天青刃,与紫蛇相撞时发出金铁交鸣之声。然而,那些被斩断的蛇身竟在落地瞬间重组,顺着火凤的羽翼钻入火焰核心。
“不好!”唐婉心中警兆大生,体内融合的本源之力开始剧烈翻涌。黑袍人趁机高举法器,法器中央浮现出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地面叛军残余的血色符箓之力尽数吸纳:“婉夫人,这‘噬灵漩涡’专为吞噬图腾之力而生!”漩涡中伸出无数锁链,缠住火凤的巨爪,试图将其拽入其中。
唐婉发丝凌乱却眼神坚定,周身翡翠魂环光芒暴涨,十二道魂环竟开始融合成一个巨大的环形屏障。她深吸一口气,掌心凝聚出一团赤青交织的火焰:“唐家秘法——灵蛇盘竹!”火焰化作一条缠绕着青竹的赤蛇,直扑噬灵漩涡。与此同时,她的声音裹挟着强大的魂力震荡天地:“想要我的图腾之力,先过了这关再说!”
赤青灵蛇与噬灵漩涡相撞的刹那,整个玉杨城都在震颤。黑袍人脸色变得惨白,显然没想到唐婉在本源动荡之际还能发动如此强大的攻击。而唐婉紧咬牙关,额间布满细密的汗珠,心中暗自盘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找到对方法器的弱点...”
赤青灵蛇与噬灵漩涡绞杀的轰鸣声中,黑袍人突然撤去法器,周身腾起半透明的骨翼。那骨翼表面刻满扭曲的蛇形咒文,每扇动一次,便有暗紫色的音波震荡着九曜火凤的灵体。“婉夫人还不明白?”黑袍人沙哑的笑声混着骨翼摩擦的声响,“这法器本就是用唐家先祖的脊骨所铸!”
唐婉瞳孔骤缩,掌心的灵蛇攻势一滞。竹纹绿裙上的残片簌簌飘落,露出小臂上浮现的古老伤痕——那是儿时被神秘器物划伤的印记,此刻竟与黑袍人骨翼上的纹路隐隐呼应。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指尖抚过发间仅剩的半截蛇簪:“原来二十年前的刺杀,从一开始就是局。”
玉杨城的琉璃瓦在能量余波中寸寸碎裂,地底岩浆突然停止逆流,转而凝成万千尖刺破土而出。黑袍人见状,骨翼展开百米之长,俯冲而下时手中多出一柄缠绕锁链的骨剑:“既然知晓真相,就安心赴死吧!”骨剑劈落的瞬间,锁链化作毒蛇撕咬向唐婉咽喉,而他身后的噬灵漩涡再度扩大,将整座皇城的天空吞噬成漆黑漩涡。
唐婉却突然闭上双眼,周身魂力诡异地收敛。当骨剑距离她面门三寸时,她猛然睁眼,眸中流转着蛇瞳特有的竖纹与竹影交错的光芒。“以我本源为引,召唐家先祖之灵!”随着清喝,她眉心图腾迸发刺目青光,九曜火凤突然溃散成无数光点,在空中凝聚成虚幻的巨蛇与翠竹交织的虚影。虚影张口一吞,竟将黑袍人的骨剑与噬灵漩涡尽数纳入腹中。
“不可能!”黑袍人踉跄后退,骨翼上的咒文开始崩解,“你明明...”话未说完,唐婉已踏着虚影的脊背凌空而来,破碎的绿裙下摆扫过之处,青砖燃起碧色火焰。“唐家传承千年,岂会被区区阴谋所困?”她指尖点向黑袍人眉心,周身魂环化作锁链缠绕其上,“现在,该算算这笔血债了。”然而,就在锁链即将收紧的刹那,黑袍人突然诡异地一笑,口中喷出的血雾在空中凝成扭曲的符文,朝着唐婉的本源图腾飞去。
血雾凝成的符文如毒蛇般扑向唐婉眉心,她脖颈处的本源图腾突然剧烈发烫。唐婉银牙紧咬,腕间银蛇魂导器应声而碎,化作万千银芒织成屏障。黑袍人趁机挣脱锁链,背后骨翼炸开成漫天咒文,每道符文都映出唐婉幼年被袭击的画面。"婉夫人当真以为,当年那道伤疤只是意外?"黑袍人咳着血笑,破碎的咒文渗入地底,玉杨城的地基竟开始浮现血色脉络。
竹纹绿裙彻底裂成残片,唐婉却仿若未觉,指尖抚过小臂旧伤,鲜血渗出的刹那,整条手臂浮现出与黑袍人骨翼相同的纹路。她忽然轻笑出声,笑声中带着释然与冷冽:"原来如此,你们蛰伏二十年,就是为了引我激活这道封印。"话音未落,地底的血色脉络突然窜出,缠住九曜火凤虚影的巨足,将其缓缓拖入地下。
黑袍人高举法器,法器中传来阴森的共鸣:"当年老宗主用自身脊骨设局,就是要等唐家后人血脉觉醒的这一刻!"随着他的动作,唐婉周身的魂力开始不受控地涌入法器,额间图腾竟出现裂痕。但她目光依旧镇定,破损的裙摆下,翡翠流苏残余的珠子突然亮起,在虚空中勾勒出残缺的八卦阵图。
"你们算漏了一件事。"唐婉的声音裹着魂力震荡天地,阵图中飞出无数青竹虚影,将血色脉络尽数绞碎,"唐家能屹立千年,从不是靠血脉,而是..."她突然扯下破碎的裙摆,露出腰间缠着的蛇形玉佩——那是父亲临终前塞进她手中的遗物。玉佩表面的蛇纹与她的本源图腾共鸣,刹那间,整片天空被碧色火焰点燃,九曜火凤重新凝聚,羽翼间缠绕着万千青竹。
黑袍人惊恐后退,法器开始震颤:"这不可能!玉佩明明在..."话未说完,火凤已俯冲而下,利爪撕裂他的骨翼。唐婉踏着凤首凌空而立,破碎的绿裙在火焰中猎猎作响,宛如浴火重生的女战神:"当年父亲用最后一丝魂力改写了封印,你们的算计,终究是白费了。"然而,就在火凤即将彻底击溃敌人时,玉佩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唐婉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低头,只见一道暗紫色的咒文不知何时已爬上心脏位置的皮肤。
暗紫色咒文如蛛网般在皮肤下蔓延,唐婉却保持着优雅的浅笑,指尖抚过心口纹路:“藏得倒深。”九曜火凤羽翼上的青竹突然发出脆响,黑袍人趁机甩出骨剑,剑刃上缠绕的锁链化作无数毒蝎扑向火凤七寸。玉杨城地底传来沉闷轰鸣,血色脉络穿透地面,将整座皇城笼罩在腥红雾霭中。
“婉夫人当真以为玉佩能逆转乾坤?”黑袍人抹去嘴角血渍,法器裂开的缝隙里爬出漆黑蜈蚣,“这诅咒自你出生便已种下。”话音未落,唐婉周身魂环剧烈震颤,十二道光芒扭曲成蛇形,竟主动钻入暗紫色咒文。她竹纹残破的绿裙无风自动,发丝间银芒闪烁,半截蛇簪化作流光没入眉心。
“原来如此。”唐婉垂眸看着掌心浮现的古老纹路,唇角勾起危险弧度,“先祖以血脉为饵,设的竟是双重陷阱。”九曜火凤突然仰天长鸣,周身火焰由碧绿转为深邃幽紫,羽翼扫过之处,空间如镜面般碎裂。黑袍人的法器在紫光中寸寸崩解,那些蜈蚣、毒蝎皆被蒸发成虚无。
皇城废墟上,唐婉缓步踏过熔金般的砖石,每一步都留下碧色火焰印记。“告诉杨家余孽——”她抬手轻挥,残存的竹叶刺绣化作利刃抵住黑袍人咽喉,“唐家的秘密,轮不到外人窥探。”黑袍人突然诡笑,身体炸开成漫天血雾,其中一枚暗紫色鳞片精准没入唐婉手臂。而此时,太阳焰星的云层深处,传来更加阴森的低笑,整片天空的黑云开始凝聚成巨蛇形态。
暗紫色鳞片刚没入手臂,唐婉便觉一股阴冷之力顺着血脉直冲灵台。她强压下翻涌的气血,凤目微眯望向天空中凝聚的巨蛇云影,指尖悄然掐诀。破碎的竹纹绿裙下摆无风自动,残存的翡翠流苏突然迸发出幽光,在她周身布下一层细密的防御结界。
“藏头露尾的东西,何不现身?”唐婉声如冷玉,在空荡的皇城回响。巨蛇云影骤然收缩,化作一道黑袍身影踏空而来。来者面容隐在阴影中,唯有脖颈处缠绕的赤金蛇形纹身与唐婉发间的簪饰如出一辙。“好个婉夫人,连先祖的双重陷阱都能识破。”低沉的嗓音裹着威压,所过之处,空气泛起阵阵涟漪。
唐婉轻抚心口暗紫色咒文,唇角勾起一抹嘲讽:“杨家的手段,终究是上不得台面。”话音未落,黑袍人抬手一挥,地面的血色脉络瞬间化作万千血色毒蛇,张着獠牙扑向九曜火凤。火凤长鸣一声,羽翼扇动间,幽紫色火焰如潮水般涌出,将毒蛇尽数焚成灰烬。
黑袍人见状,周身腾起浓烈的黑雾,黑雾中伸出无数骨手,直取唐婉要害。唐婉足尖轻点,身形如灵蛇般穿梭于骨手之间,裙上残存的竹叶化作青刃,将骨手纷纷斩断。她眸光如电,突然欺身而上,软鞭如灵蛇出洞,直抽黑袍人面门。
“以为凭这些就能威胁到我?”唐婉厉喝,软鞭上缠绕的魂力暴涨。黑袍人不慌不忙,掌心凝聚出一团暗紫色火焰,与软鞭相撞,爆发出震天巨响。唐婉被震得后退数步,手臂上的鳞片纹路愈发明显,体内的魂力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乱窜。但她依旧身姿挺拔,眼神中没有丝毫惧意,反而闪过一丝决然:“今日,定要将你们这些毒瘤彻底铲除!”
暗紫色火焰与软鞭相撞的气浪掀飞栖杨宫残存的琉璃瓦,唐婉借力腾空时,瞥见黑袍人脖颈的赤金蛇纹正与自己眉心图腾产生共鸣。她心中警铃大作,却见对方掌心突然绽开血色莲花,花瓣飘落之处,地面涌出缠绕着锁链的白骨巨蟒,蛇瞳闪烁着与暗紫色鳞片相同的幽光。
“这是...噬灵骨蟒?”唐婉瞳孔骤缩,竹纹绿裙在魂力激荡中片片碎裂,露出内衬暗绣的蛇形图纹。巨蟒张开布满倒刺的蛇口,喷出的毒雾竟将九曜火凤的幽紫火焰染成诡异的灰白色。黑袍人低沉的笑声混着锁链哗啦声传来:“婉夫人可知,你本源图腾里的蛇灵,本就是我杨家豢养的祭品?”
唐婉耳中轰鸣阵阵,体内暗紫色咒文如活物般游走,割裂着她与九曜火凤的魂力连接。她咬破舌尖,将一口精血喷在残存的半幅裙摆,竹叶刺绣在血珠浸润下化作万千竹箭,暴雨般射向巨蟒七寸。“胡说八道!”她发丝凌乱却神色冷厉,腕间残余的银蛇魂导器碎片突然迸发强光,在虚空中拼凑出残缺的蛇形虚影。
巨蟒被竹箭射中后发出震天嘶吼,白骨身躯轰然倒塌,却在触地瞬间化作漫天锁链,将唐婉周身缠绕。黑袍人趁机欺近,指尖凝聚的暗紫色火焰直取她眉心图腾。千钧一发之际,唐婉突然扯下腰间残破的翡翠流苏,将最后三颗珠子捏碎。翠色光芒暴涨间,九曜火凤发出凤鸣,羽翼竟重组为一条盘踞的赤金巨蛇,蛇口大张,将黑袍人与锁链尽数吞噬。
“唐家的底蕴,岂是你能揣度?”唐婉声音沙哑却透着威严,破碎的绿裙随风翻飞,露出腰间若隐若现的古老烙印——那是与赤金巨蛇如出一辙的纹路。然而,就在赤金巨蛇即将彻底绞碎敌人时,唐婉心口的暗紫色咒文突然爆发,如荆棘般刺入她的魂海。剧痛中,她听见黑袍人阴恻恻的低语:“当年你父亲偷走的蛇灵本源,也该物归原主了...”
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唐婉却强撑着挺直脊背,指尖在虚空中划出古老的符文。赤金巨蛇感受到主人的意志,周身鳞片迸发出刺目的光芒,将黑袍人包裹其中。然而,暗紫色咒文如同附骨之疽,顺着她的血脉侵入灵魂深处,眼前的场景开始扭曲变形。
“当年你父亲自以为瞒天过海,却不知从他偷走蛇灵本源的那一刻起,就已落入圈套。”黑袍人的声音在唐婉的识海中回荡,“如今,是时候让一切回归正轨了。”话音未落,赤金巨蛇的身躯开始变得透明,逐渐消散在空气中。
唐婉望着自己逐渐虚化的双手,心中泛起滔天怒意,却也生出一丝疑惑。她强忍着灵魂撕裂般的痛苦,冷笑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早早动手,非要等到今日?”竹纹残破的绿裙在风中猎猎作响,残存的竹叶刺绣发出微弱的光芒,仿佛在为她注入力量。
黑袍人从消散的赤金巨蛇中踏出,周身缠绕着暗紫色的雾气,面容终于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那赫然是一张与唐婉七分相似的脸。“因为只有当你完全觉醒本源之力,才能激活蛇灵本源中的禁制。”黑袍人抬手一挥,天空中的黑云化作无数毒蛇,朝着唐婉扑来,“而现在,唐家的传承,该换个主人了。”
唐婉看着对方的面容,瞳孔猛地收缩,脑海中闪过儿时模糊的记忆片段。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凝聚四散的魂力,周身燃起碧色火焰:“休想!就算蛇灵本源另有隐情,唐家也轮不到你们这些阴谋家染指!”随着她的清喝,九曜火凤残魂突然从虚空中浮现,与她眉心的图腾产生共鸣,在她身后凝聚出半蛇半凤的虚影。皇城废墟上,两股强大的力量再度对峙,一场关乎唐家命运的最终较量,即将拉开帷幕。
半蛇半凤的虚影刚凝聚成形,黑袍人周身的暗紫色雾气骤然沸腾,化作千百条锁链缠住唐婉的四肢。剧痛中,唐婉瞥见对方脖颈处的赤金蛇纹竟与自己眉心图腾产生诡异共鸣,残存的竹纹绿裙簌簌碎裂,露出腰间那道自出生便存在的月牙形胎记——此刻正与黑袍人胸口的印记如镜中倒影。
“原来你就是...父亲临终前提到的‘双生血脉’。”唐婉声音发颤,指尖凝聚的碧色火焰却丝毫不减。黑袍人闻言冷笑,骨节分明的手掌贴上她眉心:“没错,当年老宗主为延续杨家血脉,将尚在襁褓的我们一分为二,你被唐家收养,而我...”话音未落,唐婉突然张口咬住对方手腕,舌尖的毒血顺着伤口注入,“但你忘了,唐家秘法能化百毒为力量!”
暗紫色锁链在碧火中寸寸崩解,九曜火凤残魂发出清越长鸣,羽翼扫过之处,皇城废墟下的地脉火焰尽数喷涌而出。唐婉借力腾空,破碎的裙摆燃起赤金火焰,与黑袍人周身的黑雾轰然相撞。两股力量交锋的中心,太阳焰星的天穹被撕裂出巨大的漩涡,露出星河深处沉睡的古老祭坛。
“既然血脉同源,那就一同归于虚无!”黑袍人目眦欲裂,祭出本命法器中的脊骨残片。唐婉却突然轻笑出声,掌心浮现出父亲遗留的蛇形玉佩——此刻玉佩表面的纹路竟与祭坛图腾完全重合。“你以为先祖不知晓双生血脉的阴谋?”她将玉佩嵌入眉心,蛇形图腾与凤影彻底融合,“这枚玉佩,本就是为今日准备的钥匙!”
祭坛爆发出万丈光芒,将黑袍人的攻击尽数吞噬。唐婉周身缠绕着赤青双色火焰,化作一条首尾衔环的神蛇盘旋天际。神蛇张口一吞,黑袍人连同他的黑雾、法器、乃至暗紫色咒文,皆被吸入腹中。当最后一缕阴云消散,太阳焰星的天空重新洒满金辉,玉杨城的废墟上,一株苍翠的青竹破土而出,竹叶间缠绕着赤金蛇纹,在风中轻轻摇曳。而唐婉的身影,已化作点点荧光融入天地,只留下一句飘散在风中的低语:“唐家的传承,永远不会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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