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他知道烦恼即菩提。
火焰帝国易阳家九皇子太阳神帝俊,身负太阳焰星武魂,身为皇室贵胄,却深谙“烦恼即菩提”之道。于权谋纷争中,他不困于俗世烦忧,将重重困境化作修行阶梯,以太阳神之力,在斗罗大陆上踏出一条独属于自己的悟道之路,灼灼光辉下,尽显超然之姿。
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觉醒太阳焰星武魂,受万民朝拜却困于权谋漩涡,某日于圣殿观星时忽悟烦恼即菩提,自此将猜忌构陷化作修行之火,以太阳神之力燃尽心头迷雾,终在烈焰焚天时窥见大道真意。
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九皇子太阳神帝俊,觉醒太阳焰星武魂登临神座后,遭兄弟构陷、臣民背叛,重重烦恼缠身时忽悟菩提妙理,将劫难淬炼成火,以太阳神之姿重燃皇室荣光。
宇宙纪年的伽诺城沐浴在金红色光晕中,檾炩城龙塔直插云霄,琉璃瓦上跃动的火焰纹章随日影流转,将整座皇都映得宛如熔金铸就的幻境。火宫殿卧龙大殿内,十二根盘龙柱吞吐赤红雾气,太阳神帝俊身披紫金玄衣端坐在鎏金 throne 上,褐金深瞳凝视着下方群臣——二哥易阳炜与余隽隽并肩而立,前者红衣似火,金乌图腾在袖口若隐若现;后者粉衣缀满银鳞暗纹,鱼尾状裙摆轻扫过冰凉的玉石地面。
"九弟新掌东方琉璃界,麾下雷部众神竟越界插手南方海域降雨。"易阳炜抬手抚过腰间赤金螭纹剑,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这雷霆决练得越发霸道了。"余隽隽垂眸掩住眼底流转的水光,柔弱嗓音里暗藏锋芒:"听闻九殿下的雷锋剑可引九天雷罚,臣妾近日在寒沁阁,夜里常被雷光惊扰呢。"
帝俊指尖轻叩扶手,麒麟臂上的暗纹泛起微光。他望着殿外翻滚的火云,忽然想起三日前南极冰岛冷宫的景象——冰晶凝结的宫墙爬满蛛网,广寒宫前的寒梅在暴风雪中簌簌凋零。那时他独自立于沁寒殿,听着风雪呼啸,雷霆决心法在经脉中运转时,竟意外在至刚至烈的雷力中,触摸到一丝前所未有的澄明。
"二哥可知南极的寒梅?"帝俊忽然开口,声线裹挟着雷电特有的震颤,"风雪愈烈,花香反而清冽。"他起身时紫金玄衣猎猎作响,金乌图腾自衣摆腾空而起,在穹顶投下巨大阴影,"雷部插手降雨,不过是见南方海域魔潮暗涌,我这做弟弟的,总不能看着子民溺亡在妖兽口中。"
火王轩辕自龙椅上微微前倾,红色长袍扫过阶前的朱雀浮雕,龙形图腾在衣料下若隐若现:"既如此,便让你二哥协助你整顿海域。"他目光扫过易阳炜骤然紧绷的脊背,又转向帝俊沉静的眉眼,"只是兄弟齐心,方得始终。"
退朝后,帝俊漫步在龙塔回廊。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与远处冰山方向投来的寒芒交织。他摩挲着袖中雷锋剑的剑柄,想起冷宫寒梅在冰晶中绽放的模样,忽然轻笑出声。那些被兄长构陷时的愤懑,被妃嫔暗害时的警惕,此刻都化作丹田处游走的雷光——原来越是深陷泥潭,越能看清本心,这或许便是"烦恼即菩提"的真谛。
伽诺城的夜幕被千万盏琉璃灯点燃,火宫殿外的护城河翻涌着赤金色浪潮,每一道波纹都折射出龙塔上流转的符文。帝俊披着玄衣立在寒沁阁外的冰桥上,寒风卷着细碎冰晶扑在麒麟臂的鳞片纹路上,远处广寒宫的冰棱在月光下泛着冷芒——这是二哥易阳炜特意为余隽隽改建的居所,此刻却成了刺向他的利刃。
"九殿下好雅兴。"余隽隽的声音裹着甜腻香气从身后飘来,粉色鲛绡纱裙扫过结冰的石板,鱼尾图腾在裙摆摇曳间若隐若现,"听闻您要带二哥去南方海域?那臣妾可要为殿下备些驱寒的鲛人绡。"她指尖捏着枚缀满珍珠的香囊,腕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只是...听说雷部近来异动频繁,殿下该不会是想借二哥之手..."
话音未落,雷锋剑的龙吟撕破夜空。帝俊转身时褐金瞳孔翻涌着雷光,剑锋擦着余隽隽耳畔钉入冰面,迸溅的碎冰在月光下宛如银星:"二嫂可知,南极的冰层下藏着上古冰蛟?"他屈指弹动剑柄,剑身嗡鸣震得四周冰棱簌簌坠落,"那些蛰伏在暗处的东西,若非要探出头来,本殿不介意用雷霆为它们照亮归途。"
余隽隽踉跄后退,珍珠香囊坠入冰缝。她望着帝俊周身缠绕的雷弧,忽然想起半月前在卧龙大殿,火王轩辕将象征海域管辖权的赤玉令牌推到九皇子面前时,易阳炜攥紧的拳头与指节发白的模样。而此刻的帝俊,紫金玄衣在夜风里猎猎作响,金乌图腾仿佛要冲破衣料腾空而起,那双眼睛里燃烧的,早已不是初入朝堂时的青涩。
远处传来更鼓声,十二响惊破长空。帝俊收剑入鞘,靴底碾碎脚下的冰纹:"明日卯时,让二哥在龙塔下备好太阳车。"他抬眸望向漫天星斗,记忆突然闪回那日在圣殿——穹顶的星轨图突然倒转,本命星辰化作金乌虚影,在万千光点中衔来一缕菩提心火。原来所有的构陷与算计,不过是天地为他铸就神格时,落下的淬火之雨。
余隽隽望着帝俊远去的背影,咬着唇转身奔回广寒宫。寒沁阁的冰窗映出她扭曲的面容,而此刻的龙塔之上,火王轩辕负手而立,红色长袍在罡风中猎猎作响,龙形图腾随着他凝视南方海域的目光,泛起若有若无的血色光芒。
卯时的龙塔下,晨雾还未散尽,易阳炜驾着十二轮太阳车候在赤红玉阶前。火纹青铜车轮碾过凝结的霜花,蒸腾起缕缕白烟。他身着红绸战袍,金乌图腾在晨风里舒展羽翼,却掩不住眉间紧绷的褶皱。
“九弟好大的架子。”易阳炜摩挲着车辕上的龙形雕纹,余光瞥见远处走来的身影,“让本皇子等了足足三炷香。”话音未落,一道紫金色残影掠过,帝俊已落在车辕另一侧,紫金玄衣上的麒麟纹章泛着冷光。
“二哥的太阳车,果然还是老样子。”帝俊屈指弹在青铜车壁上,清脆声响惊飞了檐角栖着的赤羽鸟,“记得小时候,父亲带我们去巡视疆土,二哥总抢着坐主驾。”他忽然转头,褐金瞳孔里映出易阳炜骤然僵硬的脸,“如今,二哥怕是更想驾着它驶向权力巅峰吧?”
太阳车猛地颠簸,十二匹火鬃马发出嘶鸣。易阳炜攥紧缰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九弟这话从何说起?”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不过是遵父命行事。”余音未落,南方天际突然划过一道幽蓝闪电,照亮了两人截然不同的面容——帝俊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易阳炜却如临大敌般望向云层翻涌处。
“魔潮提前了。”帝俊抬手接住飘落的雷光,掌心金乌图腾与雷光共鸣,“看来二嫂的消息有误啊。”他转头看向易阳炜骤然变色的脸,“她昨夜没告诉你?鲛人族的珍珠香囊,可是能传递千里消息的。”
太阳车驶入云海时,火王轩辕正站在卧龙大殿的观景台。他望着天际那道若隐若现的紫金色雷弧,红色长袍被罡风吹得猎猎作响。龙形图腾在衣摆盘旋,眼底却翻涌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雷霆决第七重...”他低声呢喃,指尖划过腰间象征皇权的赤玉龙纹玺,“倒是比预想中快了些。”
而此刻的太阳车上,易阳炜与帝俊并驾齐驱。前者死死盯着前方翻涌的魔云,后者却闭目养神,任由雷光在指尖缠绕。当第一声妖兽的嘶吼穿透云层时,帝俊睁开双眼,褐金瞳孔里的光芒,比太阳车的火焰更加炽热。
当嘶吼声撕裂云层,墨色魔潮如汹涌的黑浪,裹挟着腥风恶气扑面而来。易阳炜猛地勒紧缰绳,火鬃马人立而起,十二轮太阳车剧烈震颤,青铜车壁上的龙纹在魔潮阴影下黯淡无光。他转头望向神态自若的帝俊,红衣猎猎作响:“九弟既早知魔潮异动,何不提前调遣雷部?莫不是想看我出丑!”
帝俊缓缓起身,紫金玄衣在魔风中猎猎翻飞,麒麟臂上的暗纹迸发夺目光芒。他褐金深瞳凝视着魔潮中若隐若现的巨型身影,唇角勾起一抹霸道的弧度:“二哥慌什么?这不是还有我。”话音未落,他抬手轻挥,雷锋剑嗡鸣出鞘,器灵雷锋剑悬浮空中,剑身流转着紫色雷霆,宛如蛟龙出海。
魔潮中,一只百丈长的章鱼妖兽探出巨爪,吸盘密布的触须狠狠砸向太阳车。易阳炜脸色骤变,匆忙驱使太阳车闪避,火纹车轮在云层中划出一道道赤金轨迹。帝俊却如渊渟岳峙,掌心凝聚雷光,大喝一声:“雷鸣掌!”一道紫金色的雷光巨掌破空而出,与章鱼妖兽的巨爪轰然相撞,炸响的轰鸣声震得云海翻涌。
余波扫过太阳车,易阳炜踉跄半步,稳住身形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他看着帝俊周身缠绕的雷霆,想起儿时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的幼弟,如今竟已成长到如此可怕的地步。
魔潮中,更多妖兽蜂拥而出,密密麻麻的身影遮蔽了半边天空。帝俊目光一凛,喝道:“雷神腿!”他足尖轻点,整个人化作一道紫电,穿梭在妖兽群中。每一次落脚,都有雷霆炸响,妖兽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战斗正酣时,帝俊余光瞥见易阳炜在太阳车上结印,金乌图腾自红衣中飞出,化作漫天赤火,灼烧着靠近的妖兽。两人虽未言语,但配合竟渐渐默契起来。帝俊心中暗忖:“这权谋漩涡中的亲情,或许也能如这魔潮般,在对抗外敌时,淬炼出新的模样。”
而远在伽诺城的卧龙大殿,火王轩辕负手而立,望着天边翻涌的雷光与赤火,红色长袍被罡风吹得猎猎作响。他龙形图腾流转,喃喃自语:“看来,是小瞧了这第九子...”
魔潮深处突然炸开幽蓝漩涡,三头背生骨翼的巨鲨妖兽破水而出,锯齿状利齿滴落的毒液腐蚀着云层,在天际腾起阵阵白烟。易阳炜额头青筋暴起,驱使金乌虚影撞向左侧巨兽,却被其尾鳍扫中,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跌向太阳车。
帝俊凌空转身,雷锋剑化作流光缠住二哥腰间,将人拽回车上时,麒麟臂已结满冰晶。“盯着右边!”他低喝一声,褐金瞳孔绽出璀璨光芒,双手结印间,万千道雷霆自九霄汇聚成网。当雷电笼罩魔鲨的瞬间,他瞥见妖兽眼中闪过一丝熟悉的幽蓝——与昨夜余隽隽腕间银铃的光泽如出一辙。
“小心幻术!”帝俊话音未落,三头魔鲨突然化作万千气泡,细密的鲛人歌声自气泡中渗出,直钻耳膜。易阳炜红袍剧烈鼓动,金乌图腾疯狂闪烁,却仍不自觉地握剑指向帝俊:“九弟...背叛皇室者...当诛...”
紫金玄衣猎猎作响,帝俊指尖缠绕的雷光骤然暴涨。他望着二哥涣散的瞳孔,想起幼时两人在龙塔下追逐金乌虚影的画面,掌心雷霆却愈发凌厉。“雷霆决·净世!”紫金色光柱轰然落下,鲛人的歌声与妖兽残影一同湮灭在雷光中,而太阳车下方,一道粉色鱼尾的身影在浪涛中若隐若现。
远处的伽诺城,火王轩辕猛地捏碎手中的赤玉杯。龙形图腾在他周身疯狂游走,望着南方天际交织的赤火与雷霆,他忽然想起帝俊觉醒那日,金乌太阳鸟冲破云层时,也曾掀起这般震撼天地的异象。“是该让这头小狮子,见见真正的风暴了。”他低语着,红色长袍下的手掌缓缓握紧象征兵权的虎符。
当最后一丝魔雾消散,易阳炜踉跄着扶住车辕,看着帝俊毫发无损的模样,喉间溢出不甘的冷笑:“九弟果然深藏不露。”他抹去嘴角血痕,红衣上的金乌图腾黯淡无光,“不过今日之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帝俊垂眸凝视掌心尚未消散的雷光,想起幻境中那抹熟悉的粉色。他轻轻转动雷锋剑,器灵嗡鸣回应,仿佛在诉说着某个隐秘。“二哥说得对,”他抬眼望向云海深处,褐金瞳孔倒映着重新亮起的星辰,“真正的较量,或许才刚刚开始。”
残阳如血浸染云海,太阳车缓缓驶向伽诺城。易阳炜擦拭着剑锋血迹,余光瞥见帝俊指尖绕着一缕幽蓝丝线——正是破除幻术时,从魔鲨虚影中剥离的诡异能量。“这妖物的法术,倒像是深海鲛人族的秘术。”他似不经意开口,红衣上焦黑的金乌图腾微微颤动。
帝俊屈指弹飞丝线,雷光将其灼成齑粉:“二哥对鲛人族很熟悉?”话音未落,广寒宫方向骤然腾起千丈冰柱,无数冰蝶裹挟着寒雾席卷皇都。余隽隽的身影浮现于冰雾中央,粉色鲛绡裙化作鱼尾形态,发间珍珠钗折射出妖异蓝光:“两位殿下辛苦了,不过...有些秘密,还是永远封存在冰层里比较好。”
冰蝶群如利刃扑来,帝俊挥出雷鸣掌,却见冰雾中突然显现出易阳炜的身影。这具分身红衣染血,瞳孔空洞地举起长剑:“九弟,你当真要与兄长为敌?”与此同时,真正的易阳炜却被无形冰链缠住手脚,惊怒交加地挣扎:“余隽隽!你疯了?”
紫金玄衣泛起雷光涟漪,帝俊望着真假难辨的幻象,突然想起在圣殿观星那晚,本命星辰坠入冰渊又浴火重生的景象。他唇角勾起霸道弧度,雷锋剑化作万千雷丝织成天罗:“幻术再真,也敌不过本心清明。”雷丝穿透幻象,直取余隽隽眉心,却在触及她脸颊时,凝成一朵冰晶莲花。
寒雾中传来轻笑,余隽隽鱼尾轻摆,身后浮现出巨大的鲛人虚影:“不愧是太阳神帝俊,不过...你以为火王陛下为何默许魔潮异动?”冰雾突然化作血色,映出卧龙大殿内火王轩辕手持虎符的身影——他周身龙形图腾缠绕着与魔潮同源的幽蓝气息。
太阳车剧烈摇晃,易阳炜挣脱冰链,望着妻子与父亲的影像,面色煞白如纸。帝俊却神色沉静,褐金瞳孔倒映着漫天血色,掌心金乌图腾与雷锋剑共鸣,迸发出驱散迷雾的强光:“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困局...但越是迷雾重重,越能见得本心。”
远处传来龙啸之声,火王轩辕的身影踏着火云而来,红色长袍猎猎作响,龙形图腾在血雾中显得愈发狰狞。他俯瞰着对峙的三人,声音裹挟着威压震荡天地:“既已窥见真相,便该知晓,这天下棋局,从来由不得你们妄动。”
血雾翻涌的天穹下,火王轩辕踏着火云缓缓降落,赤色长袍猎猎作响,龙形图腾在衣摆间吞吐幽蓝邪气,与他周身缠绕的赤红火劲形成诡异对比。易阳炜踉跄着挡在余隽隽身前,红色战衣沾满冰晶与血迹,金乌图腾黯淡无光:“父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鲛人族秘术为何会出现在魔潮之中?”
火王轩辕俯视着众人,眼底翻涌的光芒让人捉摸不透。他抬手轻挥,一道赤红锁链破空而出,缠住帝俊持剑的手腕,“小儿辈,安知大道艰难?”声音如洪钟震荡,“这天下动荡,不过是本座为炼就更强神格设下的棋局。魔潮、鲛人,皆是棋子!”
帝俊被锁链拽得向前倾身,紫金玄衣下麒麟臂肌肉紧绷,褐金瞳孔却始终冷静如渊。他屈指弹动雷锋剑,器灵嗡鸣间,雷霆之力顺着锁链逆流而上:“所以二哥的猜忌、余隽隽的算计,都是您默许的?连亲生儿子也要沦为棋子?”
余隽隽鱼尾轻摆,从易阳炜身后游出,粉色鲛绡裙上的珍珠折射出冷光:“九殿下到现在还不明白?火王陛下早已与深海鲛人族达成交易,用海域子民的鲜血,换取上古秘法。而我们...”她忽然轻笑出声,“不过是棋盘上互相倾轧的弃子罢了。”
易阳炜如遭雷击,猛地转身抓住妻子手腕:“你...你早就知道?为何不告诉我!”他红衣剧烈颤抖,金乌图腾随着他的怒意再度亮起微弱光芒。
火王轩辕冷笑一声,龙形图腾骤然暴涨,将整片天空染成血红色:“妇人之仁!唯有踏过万千尸骨,方能铸就无上神位!帝俊,你若肯臣服于我,助我炼化这七界本源,本座便饶你兄弟一命。”
帝俊手腕翻转,雷锋剑化作万千雷丝绞碎锁链,紫金玄衣无风自动,金乌太阳鸟图腾自衣摆腾空而起:“您错了,父亲。真正的神格,从不在尸山血海之上。”他周身雷光炸响,照亮了众人震惊的面容,“烦恼即菩提,这重重劫难,不过是让我看清您的真面目罢了!”
话音未落,帝俊身形如电,带着雷霆之势直扑火王轩辕。而此时,易阳炜望着对峙的父亲与弟弟,握着剑柄的手微微颤抖,眼底挣扎之色愈演愈烈。余隽隽鱼尾轻摆,悄然退入血雾之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阴谋。整个天地,陷入一片即将爆发的恐怖寂静之中。
火王轩辕周身龙形图腾骤然膨胀,赤红火焰裹挟着幽蓝邪气,如汹涌浪潮般朝着帝俊拍击而来。空中云层被高温灼烧得扭曲变形,化作一头巨大的火龙虚影,张开血盆大口,似要将天地一并吞噬。他红色长袍猎猎作响,面容因力量的暴走而略显狰狞:“不知死活的孽子!今日便让你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
帝俊褐金深瞳倒映着火海,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太阳鸟图腾在雷光中振翅欲飞。他双手迅速结印,口中低喝:“雷霆决·万钧!”刹那间,九霄之上乌云翻涌,无数道水桶粗的紫金色雷霆轰然劈落,与火龙虚影轰然相撞。剧烈的爆炸声震得天地颤抖,余波所及之处,云海被撕成碎片,下方海域掀起千丈巨浪。
易阳炜被气浪掀飞,挣扎着扶住太阳车的青铜车辕,脸上满是震惊与茫然。他望着父亲与弟弟疯狂对轰的身影,握着佩剑的手不断收紧又松开。金乌图腾在他红衣上明明灭灭,内心天人交战:“难道父亲真的为了神格,不惜牺牲一切?可九弟...九弟又该如何?”
余隽隽躲在远处的冰雾中,粉色鲛绡裙随着她摇曳的鱼尾泛起细碎的光。她美目流转,看着混乱的战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场闹剧,也该到了收尾的时候了。”说着,她双手在胸前结出奇异的法印,周身气息陡然变得阴冷诡异。
火王轩辕见雷霆被挡,怒吼一声,龙形图腾化作实体,龙爪带着破灭一切的气势抓向帝俊。帝俊眼神一凛,麒麟臂肌肉虬结,抬手便是一记雷神腿,紫金色雷光在腿间凝聚,如同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重重踢在龙爪之上。碰撞的瞬间,空间仿佛都出现了短暂的扭曲,强大的能量流朝着四周疯狂扩散。
“哼!不过如此!”火王轩辕冷哼一声,正要继续出手,却突然脸色一变。只见他周身的幽蓝邪气开始不受控制地暴走,龙形图腾也变得虚虚幻幻。原来是帝俊在对轰之时,悄然将一缕缕雷霆之力注入他体内,此刻正在破坏着他与鲛人族秘法的平衡。
“你做了什么?”火王轩辕怒目圆睁,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帝俊手持雷锋剑,剑尖指天,霸道樱唇勾起自信的弧度:“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父亲,这烦恼,便请您好好品尝一番吧!”他周身雷光愈发耀眼,金乌太阳鸟虚影直冲云霄,将天地照得亮如白昼。
火王轩辕周身邪气暴走,龙形图腾如被抽去筋骨般瘫软扭曲,赤红长袍在能量乱流中寸寸崩裂。他踉跄着单膝跪地,喉间溢出不甘的怒吼,而帝俊踏着悬浮的雷光缓缓逼近,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吞吐着璀璨日光,将周遭翻滚的血雾尽数蒸发。
“父亲可还记得,”帝俊垂眸凝视地面挣扎的身影,褐金瞳孔倒映着破碎的龙影,“儿时您教我驾驭太阳车时,说过火焰当守护苍生?”雷锋剑悬浮在他身侧,器灵流转的雷光突然凝成万千细小锁链,精准刺入火王周身大穴,“如今这沾染邪祟的火焰,该由儿子来涤荡了。”
易阳炜攥着断裂的剑柄呆立原地,红衣上焦黑的金乌图腾突然泛起微光。他望着帝俊周身煌煌如烈日的气势,记忆突然闪回多年前——那个总跟在他身后索要金乌羽毛的幼弟,此刻竟能与父亲分庭抗礼。“九弟...”他喃喃出声,却被一声尖利的冷笑打断。
余隽隽不知何时已游至战场中央,粉色鱼尾拍击出大片冰雾,鲛人族特有的魅惑歌声裹挟着冰晶激射而出。“真是感人的父子局!”她抬手抛出一串珍珠项链,幽蓝符文在空中织成囚笼,将易阳炜困在其中,“不过,该落幕了。”珍珠项链突然化作巨蟒,张开獠牙直取帝俊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雷锋杖从虚空中闪现,杖头雷光化作盾牌拦下攻击。帝俊转身时麒麟臂已缠绕上雷霆,却见易阳炜在冰雾中疯狂捶打囚笼:“九弟!她...她用秘术控制了我!”红衣金乌突然迸发强光,震碎大半冰晶,“父亲的秘密...鲛人族还有后手!”
血云突然在高空汇聚成漩涡,无数鲛人从漩涡中现身,鱼尾拍击出的浪花竟化作黑色火焰。为首的鲛人女王头戴珊瑚王冠,眼瞳流转着与余隽隽相似的蓝光:“火王轩辕不过是弃子,真正的祭品...”她抬手一指帝俊,万千黑焰如巨蟒扑来,“是拥有太阳本源的你!”
帝俊周身雷光暴涨,金乌虚影冲出云层,双翅展开时竟将整片血云撕裂。他望着鲛人军团与挣扎的父亲,突然想起圣殿观星时那朵菩提心火——原来所有阴谋皆是试炼,所有背叛都在淬炼他的神格。“来得正好。”他唇角勾起霸道弧度,雷锋剑与雷锋杖共鸣,紫金色雷霆化作万道光柱冲天而起,“今日便让尔等见识,何为太阳神的怒火!”
紫金色光柱刺破苍穹的刹那,整片海域如同沸腾的熔金。帝俊周身雷霆化作万千锁链,缠住扑来的黑色火焰巨蟒,金乌虚影的羽翼每一次扇动,都有璀璨的日光迸发,将鲛人的黑雾灼烧出层层裂痕。鲛人女王见状,鱼尾重重拍击海面,珊瑚王冠迸发出刺目蓝光,无数鲛人士兵口中吐出带着倒刺的渔网,网丝上缠绕着腐蚀一切的墨绿色毒液。
“九弟小心!这是鲛人困神网!”被困在冰晶牢笼中的易阳炜突然暴喝,红衣上黯淡的金乌图腾竟在挣扎中重新燃起火焰。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牢笼上,金乌虚影化作赤火凤凰,将囚笼烧出蛛网状裂痕,“余隽隽!你当真要与整个皇室为敌?”
余隽隽却在血雾中轻笑,粉色鱼尾划出诡异弧度,发间珍珠钗突然射出数道银丝,精准缠住易阳炜手腕:“皇室?不过是火王的棋子罢了。”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神色,随即被蓝光吞噬,“而我,要做执棋人。”话音未落,银丝突然收紧,易阳炜闷哼一声,手中佩剑当啷落地。
另一边,火王轩辕在雷光锁链的束缚下疯狂挣扎,赤红长袍下的皮肤爬满幽蓝纹路,龙形图腾仿佛活过来般在他周身游走:“帝俊!你敢对生父动手?!”他怒吼着喷出一口夹杂着邪气的鲜血,“鲛人的目标是整个太阳焰星,你若杀我...”
“父亲的火焰,早已被贪婪吞噬。”帝俊踏空而来,麒麟臂上的雷光凝聚成盾,挡下鲛人女王射来的冰锥。褐金瞳孔中流转着悲悯与决然,“但儿子会为您净化邪气,正如您曾教我点燃火焰。”雷锋剑嗡鸣出鞘,剑尖轻点火王眉心,雷霆之力顺着百会穴涌入,将盘踞在经脉中的幽蓝邪气逐一灼烧。
此时,鲛人的困神网已笼罩大半天空,墨绿色毒液滴落之处,云层滋滋作响,露出漆黑的虚空。帝俊望着头顶的毒网,突然将雷锋剑插入云海,大喝:“雷霆决·九霄引!”刹那间,九道贯穿天地的雷柱自云层中坠落,与困神网轰然相撞。剧烈的爆炸声中,他转头望向挣脱束缚的易阳炜,高声道:“二哥,可愿与我共守这方天地?”
易阳炜望着浴雷而立的九弟,又看了眼神色疯狂的余隽隽,终于握紧重新拾起的佩剑,红衣金乌展翅飞向天际:“好!就再信你一次!”
困神网与雷柱相撞的轰鸣声中,整片海域掀起千丈毒浪。鲛人女王振臂高呼,海底突然升起数座珊瑚祭坛,幽蓝符文在祭坛表面流转,汇聚成巨大的献祭法阵。余隽隽鱼尾剧烈摆动,挣脱易阳炜的拉扯,娇喝一声跃入法阵中央,粉色鲛绡裙在邪气中泛起诡异的金属光泽:“你们以为困住火王就够了?这整片天地,早就是鲛人的祭品!”
帝俊周身金乌虚影骤然膨胀,羽翼扫过之处,毒浪化作蒸腾白雾。他望着法阵中逐渐透明的余隽隽,褐金瞳孔闪过一丝了然:“原来你才是关键,鲛人用来沟通远古邪神的容器。”雷锋剑与雷锋杖在空中交织,紫金色雷霆凝成锁链,直取祭坛核心,“但想以太阳焰星为祭,先过我这关!”
易阳炜红袍猎猎作响,金乌虚影俯冲而下,双翼卷起赤红火风:“九弟,我缠住外围鲛人,你去破阵!”他转头看向仍在挣扎净化的火王轩辕,眼底闪过复杂神色,“父亲就交给我!”话音未落,已挥剑劈向涌来的鲛人军团,红色剑光与墨绿色毒液相撞,爆发出阵阵刺鼻浓烟。
珊瑚祭坛上,余隽隽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鱼尾分裂成无数触须,发间珍珠钗化作骨刺。她的面容逐渐被鳞片覆盖,却仍保持着诡异的笑容:“太晚了!邪神即将苏醒!”随着她的嘶吼,法阵中央裂开漆黑漩涡,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从中弥漫开来。
帝俊突然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圣殿观星时的画面——菩提心火在万千烦恼中绽放。他深吸一口气,周身雷光骤然变得柔和,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化作光点,融入眉心。再睁眼时,眼中已无一丝杂念,唯有纯粹的光明:“烦恼即菩提...原来如此!”
雷锋剑与雷锋杖突然化作流光,没入他的掌心。帝俊抬手虚握,一道融合了太阳真火与九霄雷霆的光柱冲天而起,光柱表面流转着金色梵文,正是菩提妙理的具象化形态。光柱轰然撞向漩涡,整个天地剧烈震颤,而帝俊的声音裹挟着大道之音,回荡在每一个角落:“以我太阳神之名,净化一切邪祟!”
融合太阳真火与九霄雷霆的光柱撞上漩涡瞬间,整个空间如同破碎的镜面般龟裂。帝俊周身腾起金色梵文组成的佛莲虚影,每片莲瓣都流转着菩提妙理的光辉,将涌来的邪祟之气尽数焚化。他望着法阵中扭曲变形的余隽隽,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悲悯:“被执念蒙蔽的人,又何止父亲与你。”
鲛人女王见状,鱼尾疯狂拍击祭坛,珊瑚柱迸发出刺目蓝光:“妄想阻止邪神降世?你们都得死!”随着她的嘶吼,海底突然钻出数百头背生骨翼的巨型章鱼妖兽,黏液滴落之处,海水瞬间沸腾蒸发。易阳炜挥舞长剑的手臂已然发麻,红色战衣被毒液腐蚀出大片焦痕,但金乌图腾却在绝境中愈发明亮:“九弟!这些交给我,速破祭坛!”
火王轩辕在净化过程中突然剧烈抽搐,赤红长袍下的皮肤裂开细密血口,幽蓝邪气如毒蛇般窜出。他望着光柱中儿子挺拔的身影,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意,却被邪气重新占据理智:“帝俊!停下...你根本不知晓邪神的恐怖!”话音未落,易阳炜挥剑斩断一缕扑向帝俊的邪气,剑尖直指父亲:“住口!九弟在做你不敢做的事!”
珊瑚祭坛上,余隽隽的面容已完全被鳞片覆盖,却仍发出尖锐的狂笑:“你们以为净化就能结束?太天真了!”她突然张开布满獠牙的巨口,喷出一团漆黑如墨的雾气,雾气所到之处,空间开始坍塌。帝俊双掌合十,金乌虚影自眉心飞出,展开遮天蔽日的羽翼:“雷霆决·万劫渡!”万千道雷光如瀑布倾泻,将黑雾强行逼回。
此时,海底传来一声震人心魄的咆哮,邪神的虚影在漩涡中若隐若现。帝俊深吸一口气,麒麟臂上的纹路亮起刺目光芒,他将所有力量注入光柱,大喝:“以太阳本源为引,借菩提妙理为凭,封!”光柱化作金色锁链,直探漩涡深处,与邪神虚影展开激烈拉扯。而他额间浮现出细小的菩提印记,在万千烦恼中,绽放出永恒的光明。
金色锁链缠住邪神虚影的刹那,整片天地陷入诡异的寂静。帝俊额间的菩提印记大放光明,将邪神周身的黑雾一寸寸灼烧殆尽,可邪神的反抗也愈发狂暴,每一次挣扎都震得太阳焰星剧烈摇晃。伽诺城的龙塔在震荡中簌簌作响,琉璃瓦上的火焰纹章黯淡无光,仿佛预示着末日降临。
“不能再让它挣脱!”易阳炜挥剑劈开一头章鱼妖兽,却被突然袭来的黏液腐蚀掉半只衣袖。他望着在能量乱流中摇摇欲坠的帝俊,红衣上的金乌图腾突然化作实体,展翅冲向漩涡:“九弟,我助你!”金乌裹挟着赤红火浪,狠狠撞向邪神虚影,与金色锁链形成犄角之势。
火王轩辕的挣扎渐渐平息,体内的幽蓝邪气在净化中化作点点星光消散。他望着浴血奋战的两个儿子,干涸的眼眶突然湿润,龙形图腾在他周身重新焕发生机:“是我...错了。”他强撑着站起身,红色长袍破破烂烂,却毅然抬手结印,“以火王之名,借太阳车神之力,封!”一道火龙虚影自他掌心飞出,缠绕在金色锁链之上,为封印注入磅礴的火系力量。
珊瑚祭坛上,余隽隽的身体开始透明化,鳞片下隐约可见跳动的幽蓝核心。她望着逐渐稳固的封印,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却仍尖笑着嘶吼:“你们以为封印就能万事大吉?鲛人族还有后手...”话未说完,帝俊突然分出一缕雷光,精准击碎她体内的核心。余隽隽的身影化作万千气泡消散,而祭坛上的幽蓝符文也随之黯淡。
邪神发出不甘的怒吼,漩涡中伸出无数漆黑触手,妄图撕碎金色锁链。帝俊咬紧牙关,麒麟臂肌肉虬结,雷锋剑与雷锋杖的器灵化作流光融入封印。他的紫金玄衣被能量风暴撕成碎片,露出布满伤痕的胸膛,可褐金深瞳却愈发明亮:“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一切烦恼,皆为虚幻!”随着这声大喝,他周身爆发出璀璨的日光,将邪神虚影彻底包裹。
鲛人女王见势不妙,鱼尾一摆欲逃,却被易阳炜拦住去路。“想走?没那么容易!”他挥剑斩落女王的珊瑚王冠,金乌火焰瞬间将其吞没。远处的鲛人士兵见状,纷纷作鸟兽散,可太阳焰星的危机仍未解除——邪神虽被封印,却在不断冲击着封印的薄弱处,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帝俊望着摇摇欲坠的封印,转身看向父亲和二哥,霸道樱唇勾起一抹疲惫却坚定的笑:“这场战斗,还未结束。但只要我们齐心,定能重燃皇室荣光。”他抬手凝聚太阳之力,修补着破损的封印,而火王轩辕与易阳炜也相继出手,三股不同属性的力量在空中交织,绽放出希望的光芒。
当三股力量交织成网,太阳焰星的天空突然裂开蛛网状的金纹,封印处传来的邪神咆哮震得众人耳膜生疼。火王轩辕踉跄着扶住易阳炜的肩膀,红色长袍下渗出的鲜血将龙形图腾染得暗红:“帝俊!这封印撑不过三日!鲛人在海底设下的祭坛...”话音未落,深海方向腾起万千道幽蓝光柱,整片海域如同被点燃的魔火,翻涌的浪尖凝结成狰狞的鬼脸。
帝俊的麒麟臂突然泛起细密裂痕,却反手将父亲和二哥推出百米开外。他周身雷光暴涨,破碎的紫金玄衣化作无数金乌虚影盘旋升空:“你们守好皇都!海底祭坛交给我!”褐金深瞳倒映着沸腾的海水,雷锋剑与雷锋杖重新凝聚在手,剑身上浮现出古老梵文——正是菩提妙理的具象化形态。
易阳炜挥剑斩落一只俯冲的骨翼章鱼,金乌图腾在红衣上燃烧:“九弟小心!鲛人的祭坛能抽取星球本源!”他的声音被轰鸣的浪涛吞没,而火王轩辕望着帝俊毅然跃入深海的背影,枯瘦的手掌攥紧又松开,龙形图腾在掌心蜿蜒游走,似在为往昔的偏执忏悔。
深海千米处,鲛人女王破碎的珊瑚王冠悬浮在祭坛中央,十二根珊瑚柱流淌着粘稠的黑血。帝俊甫一踏入,万千道鲛人咒文便化作锁链缠来,他挥剑劈开咒文,雷霆之力却在接触海水的瞬间被诡异吸收。“原来如此...”他望着不断暗淡的雷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麒麟臂突然迸发金乌真火,“水能克雷,却克不了太阳!”
祭坛深处传来桀桀怪笑,无数鱼尾虚影从血水中浮现,余隽隽破碎的面容在其中若隐若现:“太阳神也不过如此...当海底祭坛与天上封印共鸣,整个星球都将...”话未说完,帝俊周身的金乌虚影突然汇聚成烈日,雷锋剑化作光柱贯穿祭坛核心。爆炸的强光中,他看到祭坛深处沉睡着一颗跳动的黑色心脏,正是邪神残留的本源。
与此同时,伽诺城的龙塔顶端,火王轩辕颤抖着取出象征皇权的赤玉龙纹玺。他望着玺上黯淡的龙形图腾,将全部神力注入其中:“以火王之名,召回太阳战车!”十二辆燃烧着远古火焰的战车自天际呼啸而来,而易阳炜站在城头,望着深海方向不断腾起的金色雷光,握紧剑柄喃喃自语:“九弟...这次换我为你守好后方。”
深海中的黑色心脏在烈日灼烧下剧烈跳动,每一次震颤都掀起吞噬一切的暗潮。帝俊的麒麟臂被腐蚀出深可见骨的伤痕,却仍死死握住雷锋剑,剑尖抵住邪神本源。褐金深瞳倒映着扭曲的黑暗,他突然想起圣殿中那朵在星轨间绽放的菩提心火——原来所有劫难,皆是破除虚妄的明镜。
“雷霆决·涅槃!”紫金色雷光自他周身经络喷涌而出,与金乌真火交融成旋转的光轮。雷锋剑上的梵文化作锁链缠绕心脏,每道符文都灼烧着菩提妙理的光辉。鲛人祭坛的珊瑚柱轰然崩塌,黑血沸腾着化作青烟,而帝俊背后浮现出千丈金乌虚影,羽翼扫过之处,海水重新变得澄澈。
伽诺城上空,十二辆太阳战车组成的火阵正与海底共鸣的邪气对抗。火王轩辕苍白的面容映着火光,龙形图腾在他周身疯狂游走:“易阳炜!引动太阳战车的核心!”易阳炜红衣猎猎,咬破指尖在战车上画出金乌血印,十二道赤红火柱冲天而起,将试图冲破封印的邪神虚影重新压回漩涡。
当海底传来最后一声不甘的嘶吼,帝俊破水而出。他破损的紫金玄衣随风飘动,额间的菩提印记与眉心金乌图腾融为一体。望着皇都方向燃烧的太阳战车,他抬手凝聚一缕太阳真火,轻轻点在胸前伤口:“烦恼即菩提...原来这具伤痕累累的身躯,才是真正的神格。”
余波散尽时,火王轩辕单膝跪在龙塔前,红色长袍沾满尘土:“帝俊,我愿以余生守护封印,赎清罪孽。”他掌心的赤玉龙纹玺泛起微光,龙形图腾褪去邪气,重新焕发生机。易阳炜收起佩剑,金乌虚影落在他肩头,望向弟弟的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敬佩:“九弟,往后皇室由我们共同守护。”
数月后,太阳焰星重现光明。伽诺城重建的圣殿中,帝俊身披崭新的紫金玄衣,麒麟臂缠绕着金色雷纹。他望着下方朝拜的子民,褐金深瞳中流淌着悲悯与威严。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金乌太阳鸟自他身后腾空而起,将温暖洒向大陆的每一处角落——那些曾经的背叛与阴谋,终在菩提妙理的光辉下,化作了铸就永恒荣光的基石。而深海之下,被净化的鲛人祭坛中,余隽隽破碎的身影正在微光中重组,眼中的邪气已被柔和的光芒取代,似在等待着重生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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