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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14 冥想优势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他的冥想优势。

焰帝国九皇子帝俊,于紫宸殿盘膝静坐,周身金焰如活物般流转,引曜日精华为己用,不过半刻,修为便悄然精进一分,此等冥想之速,满朝皆叹。

九皇子帝俊静坐于烈焰崖巅,烈日当空时,周身神辉自溢,引万千星火入体,不过三炷香,体内焰力便暴涨三成,此等冥想之效,令皇室长老亦惊。

易阳家九皇子帝俊于星夜冥想,指尖凝出微型日轮,引天地间游离的太阳焰力如归巢之鸟涌入体内,一夕功成抵常人旬月苦修,皇室秘录特记其异。

宇宙纪年时期的皇都伽诺城,火宫殿檾炩城的卧龙大殿内金柱擎天,殿顶悬着九盏鎏金火纹灯,灯焰如跳跃的小火龙,将金砖铺就的地面映得明晃晃。龙塔寝殿的玉阶从大殿延伸而出,阶边火珊瑚盆栽泛着暖红光晕,与殿外正午时分高悬的太阳交相辉映,连空气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太阳神帝俊身着紫金玄衣静立于殿中,玄衣上绣着流转的金乌图腾,随他呼吸微微起伏,仿佛下一刻便要振翅飞出。189厘米的身形挺拔如松,麒麟长臂自然垂落时,袖口露出的金线绣纹闪着冷光,褐金深瞳扫过殿内时,目光如日轮般霸道,却在瞥见主位上火王轩辕的红色衣袍时,霸道樱唇抿成一条利落的直线,带着几分桀骜。他本真本源的金乌图腾在体内悄然苏醒,周身已开始弥漫淡淡的金焰。

“九弟今日要在此处冥想?”火王轩辕的声音如火焰爆裂,红色衣袍下的身躯坐得笔直,龙图腾在衣料上若隐若现,“昨日你在龙塔寝殿半刻精进一分,今日倒要换个地方?”

帝俊微微颔首,不卑不亢:“父王明鉴,儿臣想试试在卧龙大殿引曜日精华,此处龙气与日辉交融,或有不同。”他掌心微抬,雷神腿下意识绷紧,雷鸣掌的气劲已在指尖流转,显然对即将开始的冥想胸有成竹。

此时殿外传来轻靴踏地声,十哥易阳芷与妻子灵狐翡翠并肩而入。易阳芷的紫色衣袍上金乌图腾与帝俊的颇为相似,只是色泽稍浅,他见帝俊站姿便知其意,笑道:“九弟又要显露神通了?昨日你冥想时,我在偏殿都能瞧见金焰冲天,吓得翡翠还以为走水了。”

灵狐翡翠穿着绿色衣裙,闻言脸颊微红,狐狸图腾在袖口轻轻晃动:“殿下莫笑,那金焰太过耀眼,确实像殿顶失火呢。”她抬眼望向帝俊,眼中带着好奇,“九殿下的冥想之术,当真能让金焰自主吸纳日精?”

帝俊未答,已盘膝坐于殿中玉台之上。紫金玄衣铺展开来,与玉台的白形成鲜明对比。他闭上眼的瞬间,体内金乌图腾猛然苏醒,周身金焰骤然腾起三尺高,却不灼人,反而如活物般盘旋,将殿外倾泻而入的日光拧成一束金线,顺着他的顶门缓缓注入。

火王轩辕抚着胡须,龙图腾在衣上亮起红光:“雷霆决运转时,竟能与日精如此相融,这小子的本真本源,果然比你们十个金乌王子更胜一筹。”他看着金焰中帝俊挺拔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欣慰。

易阳芷与灵狐翡翠屏息凝视,只见金焰每流转一圈,殿内空气便震颤一下,殿外的日头竟似被牵引着,光芒愈发炽烈。不过半刻钟,帝俊周身的金焰突然收敛,他睁开眼时,褐金深瞳中似有电光闪过,雷鸣掌的气劲在掌心轻轻一响。

“如何?”火王轩辕问道。

帝俊起身,玄衣上的金乌图腾暗了暗:“比在寝殿快了三成,此处龙气助雷霆决运转,日精吸纳更顺。”他语气平淡,却掩不住那份与生俱来的霸道,仿佛这等精进本就是寻常事。

易阳芷咋舌:“寻常王子冥想一日方能精进半分,你半刻便有此成效,难怪父王明令你掌管东方琉璃世界。”灵狐翡翠也点头附和,眼中满是钦佩。

帝俊却望向殿外,金焰在他周身又起了一层薄纱般的光晕:“还差得远。”说罢,他转身走向殿侧的冥想室,那里的日辉更为集中,显然打算趁势再进一步。火王轩辕望着他的背影,与易阳芷交换了一个眼神,皆是赞叹——这九子,果然是万物之主的料子。

烈焰崖巅的罡风卷着赤金色沙砾,在崖边的黑曜石平台上撞出细碎火星。正午的太阳悬在天顶,如一枚烧红的巨轮,将崖顶的每一寸岩石都烤得发烫,连空气都扭曲成流动的火纹。

帝俊的紫金玄衣在罡风中猎猎作响,玄衣下摆绣着的金乌尾羽被日光映得透亮,仿佛要挣脱布料的束缚。他盘膝坐于平台中央,189厘米的身形在空旷崖顶更显挺拔,麒麟长臂交叠于腹前,褐金深瞳微阖时,眼睫投下的阴影竟带着几分慑人的锋芒。他未刻意催动灵力,周身已自发腾起半尺高的金焰,焰尖如无数细小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空中游离的太阳焰力。

“九弟竟选在此处冥想?”易阳芷的紫色衣袍被风吹得贴在身上,他扶着身旁的灵狐翡翠,望着崖顶那道紫金身影,语气里满是讶异,“这烈焰崖的日精浓度是皇都的三倍,寻常人在此处稍久便会被焰力灼伤经脉,他竟敢在此处行功?”

灵狐翡翠的绿色裙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绣着狐狸尾巴的暗纹,她抬手挡了挡刺目的阳光,轻声道:“殿下你看,九殿下周身的金焰在自行旋转呢,倒像是在……梳理那些狂暴的日精?”

话音未落,崖顶的帝俊忽然睁开眼。褐金瞳孔中似有惊雷滚过,他舌尖轻抵上颚,雷鸣掌的起手式悄然摆出,掌心腾起的电光竟与金焰交织成紫金色的光网。“雷霆决·纳日”,他喉间溢出低吟,声音不大,却让罡风都为之一滞。

刹那间,空中的日精如被无形巨手牵引,化作万千道金红色的光丝,顺着光网涌入他体内。那些原本桀骜不驯的焰力,一触及他掌心的电光便温顺下来,顺着经脉流向丹田,竟连一丝滞涩都无。

火王轩辕立于崖下的观日台,红色衣袍上的龙图腾被日光晒得发烫,他望着崖顶那团越来越盛的金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火玉令牌:“这小子,竟将雷电系的‘雷霆决’与太阳本源融合了……以雷霆之力驯服日精,倒是省了炼化的功夫。”

不过三炷香的功夫,帝俊周身的金焰骤然收敛,他缓缓起身时,玄衣上的金线纹路突然亮起,竟在身后映出一只展翅的金乌虚影。他抬手拭去唇角的薄汗,霸道的樱唇勾起一抹淡笑——丹田内的焰力确实涨了三成,连带着雷锋剑的器灵都在识海中发出兴奋的嗡鸣。

“这等进境……”观日台旁的皇室长老捋着花白长须,声音都有些发颤,“老臣修行千年,从未见过有人能在三炷香内吸纳如此多的日精,还能尽数转化为己用……九殿下的冥想之术,已非‘天赋’二字可解。”

易阳芷咋舌道:“寻常王子吸纳日精需先以自身灵力过滤,稍有不慎便会被焰力反噬,他倒好,直接以雷霆之力硬接硬纳,还能让焰力自行归位……”

灵狐翡翠忽然轻“呀”一声,指着崖顶:“你们看,天上的太阳好像……更亮了些?”

众人抬眼望去,果然见正午的日轮边缘多了一圈淡淡的金边,连洒下的日光都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暖意。帝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电光,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太阳本源图腾似乎又清晰了一分。

火王轩辕忽然朗声笑道:“以雷霆为匙,开太阳之源……好,好个帝俊!”他转身对长老道,“传令下去,今后烈焰崖划为九皇子专属修行地,任何人不得擅入。”

帝俊听到这话,并未回头,只是抬手按向身后的虚空,雷锋杖的器灵感应到召唤,化作一道流光从他袖中飞出,杖顶的雷纹与日光相触,竟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烈焰崖巅的罡风不知何时弱了些,空中悬浮的赤金沙砾被帝俊周身逸散的金焰灼成细碎的光尘,如星子般绕着他旋转。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似活了过来,每一片羽毛都泛着流动的光泽,与他麒麟长臂上暴起的青筋相呼应,隐隐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压。

易阳芷扶着灵狐翡翠退到崖边的避风处,紫色衣袍上的金乌刺绣在日光下与帝俊的图腾遥遥相对,却明显黯淡几分。“你看他眉心,”他忽然低呼,指尖指向帝俊——那里正缓缓浮现出一枚金红色的印记,形状竟与太阳焰星的星图轮廓一般无二,“那是……太阳焰星的本命印记?寻常金乌王子需修行万年才能凝聚,他这才……”

灵狐翡翠的绿色衣袖被风卷着贴在臂上,露出皓腕上系着的狐形玉坠,她望着那枚印记轻声道:“九殿下的本真本源,怕是已远超寻常金乌了。你瞧那些星火,竟像是认主一般,顺着他的呼吸节奏往里钻。”

话音刚落,帝俊忽然抬手,雷神腿的势法在盘膝坐姿中悄然蓄力,周身金焰猛地暴涨三尺,将空中的星火尽数裹入其中。他褐金深瞳骤睁,眼底闪过一道雷光,雷鸣掌与雷锋杖的器灵遥相呼应,杖身在皇都龙塔内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雷霆决·转日”,他低喝一声,掌心的雷光与金焰交织成螺旋状的光流,那些被裹入的星火瞬间被炼化,化作精纯的焰力涌入丹田。

崖下观日台的火王轩辕猛地站起,红色衣袍上的龙图腾骤然亮起,他望着那道螺旋光流,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以雷霆为引,转星火为己用……这小子,竟把‘雷霆决’练到了化境!”

皇室长老们面面相觑,为首的白发长老捋着长须,声音发颤:“老臣记得,先帝曾言,唯有太阳本源与雷霆之力完美融合,方能使出‘转日’之法,九殿下他……”

不过三炷香的功夫,帝俊周身的光流骤然收敛,他缓缓收势,眉心的太阳焰星印记隐去,周身的气息却比先前浑厚了数倍。他抬手轻抚过玄衣上的金乌羽翼,霸道樱唇勾起一抹浅弧——丹田内的焰力确实涨了三成,更让他意外的是,雷锋剑的器灵竟在识海中轻轻震颤,似有突破的迹象。

“父王明鉴,”帝俊起身时,紫金玄衣在风中舒展,如展翅的金乌,“此法虽险,却能让星火不损分毫,比寻常冥想更胜一筹。”

火王轩辕走至崖边,望着儿子挺拔的背影,龙图腾在衣上缓缓流转:“你可知,此举已触碰到太阳焰星的本源法则?”

“儿臣知晓。”帝俊转身,褐金深瞳迎上父亲的目光,不卑不亢,“但法则,本就是用来突破的。”

易阳芷在一旁听得咋舌,拉了拉灵狐翡翠的衣袖:“听听,这口气,倒真有万物之主的架子。”灵狐翡翠抿唇轻笑,指尖轻点他的手背,示意他莫要多言。

帝俊却未在意,他望向天边的烈日,金乌图腾在体内轻轻振翅,他能感觉到,整个太阳焰星的日精都在与自己共鸣。他抬手一招,雷锋杖冲破云层从皇都飞来,杖身的雷纹与日光相触,竟生出细碎的金色电花。

“接下来,试试在月夜里引日精。”他低声自语,褐金瞳孔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火王轩辕看着他的侧脸,忽然对长老们道:“传令下去,即日起,九皇子帝俊可自由出入皇室所有修行秘境,无需报备。”长老们齐齐应是,看向帝俊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敬畏。

罡风再次卷起,帝俊握着雷锋杖转身,紫金玄衣的衣角扫过赤金沙砾,留下一串金色的脚印。他知道,这烈焰崖的冥想,不过是开始。

烈焰崖巅的日光忽然变得炽烈,空中的星火聚成一条金红色的光河,顺着帝俊周身的金焰缓缓流淌。他的紫金玄衣被光河映得透亮,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张开羽翼,仿佛要将整条光河揽入怀中。麒麟长臂自然垂落,指尖凝结的雷光与光河相触,激起细碎的火花,每一朵火花落地,都在黑曜石平台上烙下小小的太阳印记。

“这等引星入体的法子,竟是无师自通?”易阳芷的紫色衣袍被热浪掀得猎猎作响,他望着那条光河,眼中满是惊叹,“我修习百年,引星入体时最多只能聚起数缕星火,他这……简直是将半个星空都拽过来了。”

灵狐翡翠将绿色裙摆掖在腰间,露出绣着狐狸爪印的鞋尖,她望着帝俊眉心跳动的金芒轻声道:“你看他的呼吸,竟与太阳焰星的自转同频。寻常人冥想需刻意调整气息迎合天地,他却是让天地跟着他的节奏走。”

帝俊的褐金深瞳半眯着,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星火在雷霆决的引导下,正顺着经脉化作一条条小火龙,所过之处,阻塞的节点尽数被冲开。雷锋剑的器灵在识海中雀跃,剑身的雷纹与金乌图腾的火焰交织,竟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润感。“原来如此,”他在心中暗道,“太阳焰力至刚,雷霆之力至烈,二者相融,竟是刚柔并济。”

崖下的火王轩辕忽然抚掌大笑,红色衣袍上的龙图腾腾起半尺高的火焰:“好个万物之主的气度!以自身为星核,引天地为星轨,这小子的冥想之法,已跳出金乌一族的桎梏了!”

皇室长老们纷纷颔首,为首的长老颤巍巍地取出记录功法的玉册,笔尖悬在半空却迟迟未落:“老臣……老臣不知该如何记载这等异象。三炷香暴涨三成焰力,便是上古金乌圣祖,也未必能及啊。”

就在此时,帝俊忽然收势。他周身的光河骤然消散,那些星火化作点点金光,融入他的紫金玄衣。他缓缓起身,189厘米的身形在崖巅投下修长的影子,影子的末端,竟拖着一条金乌尾巴的虚影。“雷霆决第三重,成了。”他低声道,声音不大,却让崖顶崖下的风声都为之一静。

火王轩辕纵身跃上崖顶,红色衣袍与帝俊的紫金玄衣相映,龙与金乌的图腾在空中交缠出绚烂的光纹:“可知这第三重意味着什么?”

帝俊抬眼,褐金深瞳与父亲对视,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意味着,从今往后,太阳焰力在我面前,无有不服。”

话音刚落,空中的烈日忽然晃了晃,洒下的日光比先前暖了三分。易阳芷拉着灵狐翡翠走上前来,紫色衣袍擦过帝俊的玄衣,带起一阵混合着雷电与火焰的风:“九弟这一突破,怕是又要让那些觊觎储位的兄长们睡不着觉了。”

灵狐翡翠轻轻推了推他:“殿下慎言。”说着,她转向帝俊,眼中带着真诚的钦佩,“九殿下的冥想之术,当真是前无古人。”

帝俊却未接话,他望向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方向,那里的寒气即使隔着千山万水,也能隐约感知到。“或许,该去寒沁阁试试了。”他忽然道,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跃跃欲试。

火王轩辕闻言挑眉:“冰岛寒气至阴,与你的太阳焰力相冲,去那里冥想,怕是凶险。”

“凶险,才有意思。”帝俊的霸道樱唇勾起一抹浅笑,转身时,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那些太阳印记,印记瞬间亮起,在平台上拼出一个完整的金乌图案。

易阳芷望着他的背影,忽然对灵狐翡翠道:“你说,他会不会把南极冰岛的冰都给烤化了?”

灵狐翡翠掩唇轻笑:“依九殿下的性子,未必不会呢。”

崖顶的日光依旧炽烈,帝俊的身影已消失在通往皇都的云层中,只留下黑曜石平台上那只金乌图案,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不可思议。

烈焰崖巅的金乌图腾尚未黯淡,帝俊已踏着罡风掠向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紫金玄衣破开云层,衣摆扫过之处,连高空的冰晶都化作了细碎的金芒。

寒沁阁外的冰川在他靠近时,竟自行裂开一条通路,冰棱折射的日光在他褐金深瞳中跳跃。他择了沁寒殿的冰玉床盘膝坐下,床面的寒气刚要侵入体内,周身金焰便自发腾起,将寒气逼成缭绕的白雾,如纱幔般裹着他的身形。

“九殿下竟真的来了?”广寒宫的宫女捧着暖炉经过,见那团金焰中坐着的紫金身影,惊得差点摔了手中的炉子,“这冰玉床连火王陛下都嫌冷,他竟……”

话未说完,帝俊忽然抬手,雷锋杖从袖中飞出,杖尖的雷纹点向冰玉床。刹那间,冰层下传来雷鸣般的震动,藏在冰中的太阳焰力被惊雷唤醒,化作无数金色游丝,顺着杖身涌入他体内。那些游丝与冰川的寒气相遇,竟在他掌心凝成半冰半火的珠子,珠子转动时,映出他霸道樱唇边的一抹浅笑。

“以雷霆破冰,引焰于寒,这法子……”赶来的易阳芷倚在殿门,紫色衣袍上落了些冰碴,“倒是比在烈焰崖更险三分。”

灵狐翡翠拢紧绿色披风,望着那半冰半火的珠子轻声道:“你看那珠子,冰与火竟不相克。九殿下这是……在重塑焰力的属性?”

帝俊闭着眼,心中却清明如镜。他能感觉到,这些带着寒气的太阳焰力,比在烈焰崖吸纳的更加精纯。雷霆决运转时,经脉中既有火焰焚身的灼热,又有寒冰刺骨的清凉,两种极致的感受交织,竟让他对“万物之主”的体悟更深了一层。

三炷香的时辰刚到,他周身的金焰与白雾同时炸开,又瞬间回笼,尽数涌入体内。冰玉床上的冰层以他为中心,向外裂开蛛网般的纹路,每道纹路里都泛着淡淡的金光。

“三成……不,是四成。”帝俊睁开眼,褐金深瞳中冰焰流转,“南极冰岛的焰力,果然藏得更深。”

殿外忽然传来火王轩辕的声音,红色衣袍破开风雪而至:“看来,这寒地也困不住你。”他望着那些金色纹路,龙图腾在衣上轻轻震颤,“下一步,打算去孤茗宫试试?”

帝俊起身,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啄了啄他的肩头,似在催促。他拾起雷锋杖,杖尖的雷纹还凝着冰珠:“孤茗宫有千年雪茶,或许能让焰力更添一分清润。”

风雪穿过殿门,卷起他的衣摆,与远处冰川的反光相映,竟生出一种冰与火共舞的奇景。

孤茗宫的雪茶开得正好,白色花瓣上凝着冰晶,在透过冰窗的日光下泛着七彩光晕。帝俊的紫金玄衣落在铺着狐裘的石榻上,玄衣边角的金乌尾羽扫过茶丛,竟让那些雪茶齐齐转向他,仿佛朝圣般微微颔首。他盘膝坐下,麒麟长臂轻抬,雷锋剑突然出鞘,剑身的雷纹在茶丛间划出圆弧,将那些光晕尽数拢入其中。

“连草木都认主?”易阳芷的紫色衣袍沾了些雪茶花瓣,他捻起一片花瓣细看,“这孤茗宫的雪茶有灵,寻常人靠近便会闭合,他倒好,一来就引得它们争相献宝。”

灵狐翡翠的绿色裙摆压着几株刚冒芽的茶苗,她望着那圈光晕轻声道:“雪茶吸纳的日精最是温和,九殿下这是想以柔克刚?你瞧那光晕里的星火,比在烈焰崖和冰岛时都要细密。”

帝俊的褐金深瞳映着光晕,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他能感觉到,雪茶光晕中的太阳焰力带着草木的生机,流入体内时竟在修复先前冥想留下的细微经脉损伤。雷霆决运转得愈发圆融,雷鸣掌的刚猛与雷神腿的迅疾在气息中交替,与雪茶的柔和形成奇妙的平衡。“原来如此,”他心中暗道,“万物有灵,连焰力也带着灵性,刚不可久,柔不可守,方是正道。”

三炷香的时间悄然流逝,当他收势时,那圈光晕突然化作无数光点,融入雪茶丛中。原本只及膝高的茶丛竟在瞬间长至齐腰,花瓣上的冰晶化作露珠滴落,在石榻边汇成小小的水洼,水洼里映出的金乌图腾比先前清晰了数分。

“焰力暴涨三成有余,更难得的是……气息竟沉稳了许多。”赶来的火王轩辕立在冰窗边,红色衣袍上的龙图腾与水洼里的金乌图腾遥遥相对,“看来,这孤茗宫的雪茶,倒是合你的性子。”

帝俊起身,紫金玄衣拂过茶丛,带起一阵沁人心脾的茶香。他抬手抚过一株最高的雪茶,那茶竟开花结果,金色的茶籽落入他掌心:“雪茶的灵性,比雷霆更能安抚焰力。”他低头看着茶籽,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明悟,“或许,不必执着于强行吸纳,顺应天地,反而更快。”

易阳芷挑眉:“听这意思,是要去冷宫试试?那里荒芜得连草都不长,我倒想看看,你能从那里引什么出来。”

灵狐翡翠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冷宫虽荒,却藏着皇室最古老的日晷,或许……”

她的话未说完,帝俊已转身走向宫门,紫金玄衣的背影在雪茶丛中若隐若现:“去看看便知。”他的声音带着笑意,穿过茶丛时,那些雪茶再次齐齐颔首,仿佛在为他送行。

火王轩辕望着他的背影,忽然对易阳芷道:“你这九弟,怕是要把整个太阳焰星的奥秘都翻出来了。”红色衣袍上的龙图腾轻轻摆尾,带起的热风让雪茶花瓣上的露珠微微晃动,“随他去吧,万物之主的路,本就该由他自己走。”

孤茗宫的日光依旧透过冰窗洒落,雪茶丛中,那株结出金籽的雪茶正缓缓舒展叶片,叶片上的脉络竟渐渐化作太阳焰星的星图,在寂静的宫殿里诉说着又一段不寻常的冥想奇遇。

夜幕低垂,伽诺城的星辉透过龙塔寝殿的琉璃顶,在金砖地面上织出银网。帝俊的紫金玄衣铺在白玉榻上,玄衣上的金乌图腾被星辉照得半明半暗,仿佛蛰伏的巨兽。他临窗而坐,麒麟长臂支在窗沿,指尖轻捻,一枚核桃大小的日轮便在指缝间流转,日轮边缘的火焰纹路与空中的星辉相触,激起细碎的光屑。

“星夜也能引太阳焰力?”易阳芷的紫色衣袍搭在殿门的鎏金钩上,他望着那枚日轮挑眉,“寻常金乌在夜间修行需收敛焰力,他倒好,反其道而行之,还弄出个微型日轮当诱饵。”

灵狐翡翠的绿色衣袖拂过窗边的夜昙,花瓣上的露水滚落,在日轮的光晕里折射出虹彩:“你看那些焰力,真的像归巢的鸟呢。”她指向空中——无数金红色的光点正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顺着日轮的引力盘旋,最靠近的光点已落在帝俊发间,竟凝成小小的金乌形状。

帝俊的褐金深瞳映着日轮,霸道樱唇抿成平直的线。他能清晰地感知到,这些夜间的太阳焰力虽不如白日炽烈,却带着星核的沉静,流入体内时像细密的针,正一点点修补雷霆决运转时留下的暗伤。“白日取其阳刚,星夜取其阴柔,”他心中暗道,指尖的日轮忽然加速旋转,“原来太阳焰力,本就藏在日夜交替之间。”

夜昙的香气渐渐浓郁,殿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已是三更天。火王轩辕的红色衣袍出现在殿外,他没有进门,只是望着窗内那团越来越亮的光晕,龙图腾在衣上轻轻起伏:“这小子,竟把‘雷霆决’的口诀改了。”他对身后的长老低语,“原诀讲究‘以雷破日’,他这是改成‘以日养雷’了。”

长老捧着皇室秘录的手微微颤抖,羊皮纸在星光下泛着黄光:“老臣记下了——九皇子帝俊,星夜引焰,如牧归鸟,一夕功抵旬月。”笔尖落下时,纸上竟自动浮现出日轮与金乌的图案,与帝俊指尖的日轮分毫不差。

日轮忽然在帝俊掌心炸开,化作金红色的光雾,顺着他的呼吸涌入体内。他周身的星辉与光雾交织,在榻边绕出九个圆环,每个圆环里都坐着一个微型的金乌虚影。

“比白日修行更顺。”帝俊抬手揉了揉眉心,褐金深瞳中星焰流转,“星夜的焰力虽淡,却更听话。”

易阳芷忽然轻呼一声,指着窗外——那些原本沉睡的宫灯竟齐齐亮起,灯芯的火焰都化作了金乌形状。灵狐翡翠捂住嘴轻笑:“看来连宫灯里的火灵,都被九殿下引来的焰力惊动了。”

帝俊望向窗外的灯海,指尖的日轮余烬尚未散尽。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太阳本源图腾又鲜活了一分,雷锋杖的器灵在识海中发出满足的低吟,杖身的雷纹似乎又多了一道。

“再等等。”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寻常低沉些,“等寅时的星轨转到天枢位,那时的焰力最纯。”

火王轩辕在殿外轻笑,红色衣袍转身融入夜色:“让秘录再添一笔吧——九皇子帝俊,星夜悟道,焰随星转。”

星辉依旧流淌,龙塔寝殿的光晕越来越亮,连远在数万里外的南极冰岛,寒沁阁的冰棱都折射出淡淡的金光,仿佛在回应这场跨越昼夜的冥想。

寅时的星轨恰如帝俊所料,天枢位的星辉骤然明亮,如银针刺破夜幕。他指尖的微型日轮随之暴涨,金红色的光晕漫过龙塔寝殿的琉璃顶,将殿外的梧桐树梢都染成赤金色。紫金玄衣的衣角被光晕掀起,玄衣上的金乌图腾振翅欲飞,与空中盘旋的太阳焰力相呼应,发出清越的鸣啼。

“这动静,怕是要惊动整个皇都了。”易阳芷的紫色衣袍被光晕推得向后飘,他抬手挡了挡刺目的光,“寻常人一夕苦修能精进半分已是难得,他这……怕是抵得上我三个月的功课了。”

灵狐翡翠的绿色裙摆扫过殿角的铜鹤香炉,炉中残香被光晕点燃,化作袅袅青烟缠绕着那些太阳焰力,竟在半空拼出“万物之主”四个字。“你看香炉的烟,”她轻声道,“连天地都在应和他的修行。九殿下的本真本源,怕是已与太阳焰星融为一体了。”

帝俊的褐金深瞳中星焰流转,他能感觉到,天枢位的星辉正透过日轮,将太阳焰力淬炼成更精纯的形态。雷霆决在体内运转的声音,竟与星轨移动的频率渐渐重合,每一次周天循环,丹田内的焰力便厚重一分,连带着雷锋剑的器灵都在识海中舒展身躯,剑身的雷纹新增了三道,隐隐与北斗七星对应。

“以星为媒,以日为引,这小子的修行路数,越发看不懂了。”火王轩辕的红色衣袍立在殿外的石阶上,他望着半空的“万物之主”四字,龙图腾在衣上腾起半尺高的火焰,“皇室秘录怕是要为他单开一卷了。”

身旁的长老正奋笔疾书,羊皮纸上的字迹自动泛出金光:“老臣已记下——寅时天枢现,九皇子帝俊引焰淬体,一夕功成抵旬月,焰力中现北斗雷纹。”

帝俊忽然收势,指尖的日轮化作金粉融入掌心。他起身时,189厘米的身形在光晕中更显挺拔,褐金深瞳扫过殿外,与火王轩辕的目光相接,霸道樱唇勾起一抹浅弧:“星夜的焰力,藏着北斗的玄机。”

话音刚落,空中的“万物之主”四字突然炸开,化作漫天金雨,落在伽诺城的每一寸土地上。龙塔下的护城河水被金雨染红,河面上浮出无数金乌虚影,顺着水流游向远方。

“接下来,打算去观星台试试?”火王轩辕的声音带着笑意,红色衣袍上的龙图腾与那些金乌虚影嬉戏般追逐。

帝俊的紫金玄衣拂过窗沿,带起一阵混合着星辉与焰力的风:“观星台的星核,或许能让日轮再大些。”他望向东方渐白的天色,褐金深瞳中跃跃欲试,“白日修雷,星夜炼日,如此往复,方不负万物之主的名分。”

易阳芷拉着灵狐翡翠跟上,紫色衣袍与绿色裙摆交叠处,沾了些金雨凝成的光点:“你说,他会不会把北斗七星都摘下来当修行的引子?”

灵狐翡翠轻笑,指尖拂过那些光点:“依九殿下的性子,或许真能做到呢。”

天枢位的星辉渐渐黯淡,龙塔寝殿的光晕却未消散,反而顺着帝俊的脚步,在金砖地面上拖出长长的光带,光带尽头,通往皇都最高的观星台,那里的星核正静静等待着被唤醒的时刻。

观星台的玉盘光滑如镜,将天枢位的余辉聚成一束银柱,直抵台心的星核。帝俊的紫金玄衣在银柱中轻轻晃动,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与星核的光晕相融,竟在玉盘上投下三足金乌的影子,影子的喙尖正对着北斗七星的方位。他盘膝坐于星核旁,麒麟长臂环住膝盖,指尖的微型日轮已长至碗口大小,日轮边缘的火焰纹路与玉盘上的星图纹路一一对应,发出细微的共鸣声。

“连观星台的星核都愿为他所用?”易阳芷的紫色衣袍搭在台边的石雕上,石雕是上古金乌的形态,此刻竟微微颔首,“这星核自皇都建成便沉寂着,多少先祖想引其力修行都徒劳无功,他倒好,一来就引得它主动发光。”

灵狐翡翠的绿色衣袖拂过玉盘边缘,那里刻着的七界星图忽然亮起,与帝俊指尖的日轮相呼应:“你看星图上的火焰标记,正顺着日轮的转动移位呢。九殿下这是……在以自身为枢纽,调和七界的太阳焰力?”

帝俊的褐金深瞳映着日轮与星图,霸道樱唇噙着一丝了然的笑意。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七界的太阳焰力正顺着星图的纹路缓缓流淌,那些原本阻塞的节点,在雷霆决的引导下正逐一贯通。日轮每转动一圈,星核便发出一声轻鸣,玉盘上的三足金乌影子便凝实一分,连带着他体内的金乌图腾都雀跃起来。

夜露渐重,沾湿了观星台的石阶,石阶上的火焰纹路被露水浸润,竟渗出金红色的汁液。火王轩辕的红色衣袍出现在台边,他望着那汁液轻笑:“观星台的地基是用太阳焰晶铺的,这汁液,是焰晶被他的修行唤醒了。”他对身后的长老道,“皇室秘录该添一句——九皇子帝俊,引七界焰力,融于己身。”

长老手中的羊皮纸自动翻过一页,新的字迹浮现时,纸页竟微微发烫:“老臣从未想过,星夜冥想能有这般气象。七界焰力齐聚,便是圣祖在世,也未必能做到。”

帝俊忽然抬手,日轮与星核同时暴涨,银柱与金焰交织成光柱直冲云霄,将北斗七星的光芒都压下三分。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焰力已厚重如山海,雷霆决运转时,经脉中既有星核的清冽,又有七界焰力的磅礴,两种力量相融,让他对“三界之王,七界之主”的体悟又深了一层。

天快亮时,光柱骤然收敛,尽数涌入帝俊体内。玉盘上的三足金乌影子已栩栩如生,竟振翅飞离玉盘,绕着他盘旋三圈,化作一道金光融入他的紫金玄衣。

“这一夕之功,抵得上常人半年苦修了。”帝俊起身,189厘米的身形在晨光中更显挺拔,褐金深瞳中七界星图流转,“星核的力,比想象中更沉。”

易阳芷走上前,紫色衣袍上沾了些金红色汁液,他捻起汁液细看:“这焰晶汁液,竟能直接用来炼体。九弟,你这是把观星台都给盘活了。”

灵狐翡翠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轻声道:“白日将至,九殿下要换地方修行吗?观星台的星力,白日怕是会弱些。”

帝俊望向天边的第一缕晨光,指尖的日轮虽已隐去,却仍有余温:“白日有白日的修行法。”他的紫金玄衣在晨光中泛着紫光,“七界焰力既已引动,接下来,该去七界交界的夹缝处看看了。”

火王轩辕的红色衣袍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龙图腾在衣上与三足金乌影子嬉戏:“夹缝处的焰力最是驳杂,你打算如何应对?”

帝俊的霸道樱唇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驳杂,才好熔炼。”他转身向台下行去,紫金玄衣的衣角扫过石阶,那些火焰纹路竟齐齐亮起,照亮了通往七界夹缝的路。

观星台的玉盘上,星核的光晕依旧流转,七界星图的标记闪烁不定,仿佛在期待着下一次被唤醒的时刻。

七界交界的夹缝处,混沌气流如灰色绸缎般飘荡,偶尔有太阳焰力的金芒从中透出,却转瞬被混沌吞噬。帝俊的紫金玄衣在气流中猎猎作响,玄衣上的金乌图腾张翅,将靠近的混沌气流啄成碎末。他立于一块悬浮的焰晶之上,麒麟长臂平伸,指尖的微型日轮已涨至铜镜大小,日轮中心的火焰纹路与混沌气流相触,竟在灰色绸缎上烧出一个个圆形的孔洞,孔洞后透出的金芒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以日轮破混沌?”易阳芷的紫色衣袍被气流扯得紧紧贴在身上,他望着那些孔洞咋舌,“这夹缝处的混沌能消融一切力量,他倒好,直接烧出通路来引焰力,胆子也太大了。”

灵狐翡翠的绿色裙摆被混沌气流卷出层层褶皱,她指着日轮边缘的雷光轻声道:“你看那雷光,正顺着孔洞往里钻呢。九殿下是想用雷霆决劈开混沌的内核?夹缝深处的太阳焰力,怕是比七界总和还要多。”

帝俊的褐金深瞳锁定日轮中心,霸道樱唇抿成冷硬的线条。他能感觉到,混沌内核的太阳焰力带着原始的狂暴,每一次冲击日轮,都让他的经脉隐隐作痛。但雷霆决运转时,体内的金乌图腾忽然发出清啼,那些狂暴的焰力竟如遇到主人的猛兽,瞬间温顺下来,顺着孔洞涌入体内,在丹田内凝成旋转的焰轮。

夹缝外的星空渐渐转暗,又缓缓亮起,已是又一个星夜。火王轩辕的红色衣袍破开混沌气流而至,他望着那面铜镜大的日轮,龙图腾在衣上腾起火焰:“这小子,竟把混沌当成了焰力的粮仓。”他对赶来的长老道,“皇室秘录该记——九皇子帝俊,破混沌,取本源,一夕功抵常人半载。”

长老捧着的羊皮纸此刻烫得惊人,纸上的字迹自动跃动,竟组成一只衔着焰晶的金乌:“老臣先前以为,观星台已是极致,如今看来,是老臣眼界浅了。”

帝俊忽然收势,日轮化作金环套在他手腕上,那些孔洞瞬间闭合,混沌气流恢复如初,只是其中的金芒淡了许多。他低头看了看丹田的方向,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满意——焰力不仅暴涨,更添了混沌的厚重,连雷锋杖的器灵都在识海中发出兴奋的嘶鸣。

“夹缝深处,藏着太阳焰星最初的火种。”帝俊的声音透过混沌气流传出,带着金石相击的质感,“比七界焰力更纯。”

易阳芷忽然指着他手腕的金环:“那日轮竟能化形?这是……器灵要成了?”

灵狐翡翠的绿色衣袖轻轻拂过金环,金环竟微微发热:“不止呢,你看九殿下的玄衣,金乌图腾的羽毛都多了三根,怕是本真本源又精进了。”

帝俊抬手,金环化作流光缩回袖中。他望向夹缝更深处,那里的混沌气流颜色偏红,显然藏着更惊人的秘密。“这里的焰力,只取了三成。”他忽然道,褐金深瞳中燃起势在必得的火焰,“余下的,改日再来取。”

火王轩辕的红色衣袍与他的紫金玄衣并肩而立,望着夹缝深处笑道:“不急,这混沌也需喘息。”他拍了拍帝俊的肩,“下一步,想去哪?”

帝俊的目光越过混沌,望向遥远的东方:“东方琉璃世界,该去看看了。”他的紫金玄衣在气流中舒展,如即将展翅的金乌,“那里的太阳焰力,该认主了。”

易阳芷拉着灵狐翡翠跟上,紫色衣袍与绿色裙摆沾染的混沌灰气,被帝俊周身的金焰瞬间烧尽:“东方琉璃世界可是他的主场,去了那里,怕是要闹出更大的动静。”

灵狐翡翠轻笑:“越大越好,不是吗?万物之主,本就该如此。”

混沌气流再次合拢,掩盖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有那块悬浮的焰晶上,还留着一个清晰的金乌爪印,在星夜中闪着微光,仿佛在等待下一次被唤醒。

东方琉璃世界的琉璃海泛着七彩波光,海面下的珊瑚林皆由琉璃凝成,在星夜的映照下,折射出无数道金红色的光线,那是潜藏的太阳焰力。帝俊的紫金玄衣落在一株巨大的琉璃珊瑚上,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与珊瑚林的光线相融,竟让整片海域的琉璃珊瑚齐齐转向他,仿佛臣民朝拜君王。他盘膝坐下,麒麟长臂轻抬,指尖的微型日轮已长至车**小,日轮边缘的火焰纹路与海面的波光相触,激起的涟漪中浮出无数金乌虚影。

“连琉璃海都认他为主?”易阳芷的紫色衣袍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指着那些金乌虚影,“这东方琉璃世界本就是他的封地,可谁也没想到,连海中的焰力都对他这般亲近,简直是召之即来。”

灵狐翡翠的绿色裙摆沾了些琉璃海的水珠,水珠在裙摆上滚动,化作小小的火焰:“你看日轮的光晕,正顺着海流扩散呢。九殿下这是要……引整个琉璃海的太阳焰力入体?这体量,怕是抵得上常人数年苦修了。”

帝俊的褐金深瞳映着日轮与海面,霸道樱唇噙着一抹掌控一切的笑意。他能清晰地感知到,琉璃海的太阳焰力带着琉璃的温润与火焰的炽烈,两种特质在雷霆决的引导下,顺着经脉流转,所过之处,先前在混沌夹缝中留下的细微损伤尽数修复。日轮每转动一圈,丹田内的焰力便厚重一分,连雷锋杖的器灵都在识海中欢腾,杖身的雷纹与琉璃海的光线交织,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清透感。

星夜渐深,琉璃海的中央浮出一座琉璃宫殿,宫殿的门扉自动开启,里面飘出无数古老的符文,符文落入日轮中,让日轮的光芒愈发璀璨。火王轩辕的红色衣袍出现在宫殿顶端,他望着那轮日轮,龙图腾在衣上轻轻舒展:“这是东方琉璃世界的本源符文,看来,连这片天地的本源都愿助他修行。”他对身后的长老道,“皇室秘录该添——九殿下帝俊,引琉璃海焰力,融本源符文,一夕功抵常人三载。”

长老手中的羊皮纸此刻泛着琉璃光泽,纸上的字迹刚劲有力:“老臣今日才算明白,何为万物之主。天地同源,焰力归心,便是如此吧。”

帝俊忽然抬手,日轮与琉璃海的光线同时暴涨,又瞬间回笼,尽数涌入他体内。整片琉璃海的水位以他为中心下降半尺,露出的海床上布满金色的纹路,纹路组成的图案竟与他本真本源的金乌图腾一模一样。

“比预想的更纯。”帝俊睁开眼,褐金深瞳中琉璃与火焰交织,“琉璃海的焰力,带着世界本源的印记。”

话音刚落,远处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新的星夜即将到来。易阳芷拉着灵狐翡翠走近,紫色衣袍与绿色裙摆上的火焰水珠已融入衣料,让衣袍更显鲜亮:“接下来,打算去哪?总不能把整个东方琉璃世界的焰力都吸干吧?”

灵狐翡翠轻笑:“九殿下自有分寸。依我看,他或许想去看看琉璃世界的地心焰脉?”

帝俊起身,紫金玄衣拂过琉璃珊瑚,带起一阵混合着琉璃香与火焰气的风:“地心焰脉,确实该去看看。”他望向琉璃海深处,那里的海水正冒着细微的气泡,“那里的太阳焰力,才是东方琉璃世界的根。”

火王轩辕的红色衣袍与他并肩而立,望着海深处的气泡笑道:“去吧,这方天地的力量,本就该由你掌控。”

琉璃海的金乌虚影依旧在海面盘旋,日轮的余辉洒在海面上,泛着温暖的光泽,仿佛在等待着下一次冥想的开始。

东方琉璃世界的地心焰脉深处,岩浆如金色河流般奔腾,河床上镶嵌的亿万年焰晶散发着足以焚尽万物的光热。帝俊的紫金玄衣在焰流中舒展,玄衣上的金乌图腾与焰晶交相辉映,竟让整条岩浆河齐齐改道,环绕着他形成巨大的焰环。他立于焰环中央,麒麟长臂高举,雷锋剑与雷锋杖并立于侧,两柄器灵的雷纹与焰晶的光热相融,化作紫金色的光柱直冲地心。

“这是……要与天地同辉?”易阳芷的紫色衣袍被焰环的热浪掀得猎猎作响,他望着那道光柱,声音里满是震撼,“地心焰脉是东方琉璃世界的根基,他竟能引其力入体,还不伤分毫,这等掌控力,怕是连父帝都不及。”

灵狐翡翠的绿色裙摆沾染着焰晶的碎屑,碎屑在裙摆上化作闪烁的星子:“你看他周身的焰环,正随着呼吸收缩。九殿下这是将整个东方琉璃世界的焰力都纳入了自己的节奏,连地心的脉动都在跟着他走。”

帝俊的褐金深瞳中映着岩浆河与光柱,霸道樱唇扬起的弧度里带着万物归宗的了然。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体内的金乌图腾与太阳本源彻底融合,雷霆决的最后一重心法在识海中自动浮现,每一个字都如惊雷炸响。地心焰脉的光热顺着光柱涌入体内,与先前吸纳的七界焰力、混沌本源、琉璃精髓交织,在丹田内凝成一颗璀璨的星辰,星辰转动时,映出三界七界的缩影。

火王轩辕的红色衣袍悬于焰环之外,他望着那颗星辰,龙图腾在衣上腾起万丈火焰,与光柱交相辉映:“成了。”他对身后的长老们道,“从此,太阳焰星斗罗大陆,再无九皇子帝俊,只有万物之主,七界共尊的太阳神。”

长老们捧着皇室秘录,齐齐躬身:“臣等见证,万物之主,光耀万界。”羊皮纸上的字迹此刻化作金乌,振翅飞出纸页,融入光柱之中,让整个地心焰脉都响起古老的颂歌。

当帝俊收势时,光柱与焰环同时消散,岩浆河恢复奔腾,却在河床留下无数金色纹路,纹路组成的星图将他环绕,正是三界七界的方位。他缓缓起身,189厘米的身形在焰晶光芒中更显挺拔,褐金深瞳扫过地心焰脉,目光所及之处,岩浆自动分开道路,焰晶齐齐绽放光华,如臣民朝拜。

“走吧。”帝俊的声音带着天地共鸣的质感,紫金玄衣拂过焰晶,留下一路金辉,“该回皇都了。”

易阳芷与灵狐翡翠跟上,紫色衣袍与绿色裙摆沾染的光尘在行走间洒落,化作引路的星火:“今后,是不是该称你为陛下了?”易阳芷笑着打趣,眼中却满是敬畏。

灵狐翡翠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对着帝俊的背影躬身行礼,声音恭敬:“恭迎万物之主回归。”

帝俊没有回头,只是抬手,一道金光从指尖飞出,落在皇都的方向。伽诺城的百姓忽然发现,天空中的太阳比往日更加温暖,龙塔寝殿的金乌图腾活了过来,在塔顶盘旋悲鸣,似在宣告新的时代降临。而地心焰脉深处,那颗由焰力凝成的星辰依旧转动,无声地守护着这片因他而愈发璀璨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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