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他将经受九层雷劫。
火焰帝国易阳皇室九子帝俊,身负太阳神格,于九霄雷劫下昂首而立,九层紫电如龙缠身,他眸中烈焰不灭,终破劫成道。
易阳家九皇子帝俊,身承太阳焰星神力,于火焰帝国祭坛迎九层雷劫,紫雷裂空时,他周身金焰腾跃如骄阳,终在第九道雷落处,显太阳神姿。
火焰帝国易阳家九皇子帝俊,携太阳焰星之力立于劫云下,九层天雷劈落时,他身化金日,焰光吞尽雷霆,终证太阳神位。
宇宙纪年的光晕漫过太阳焰星的大气层时,伽诺城火宫殿的琉璃瓦正映着亿万星辰的碎光。卧龙大殿的十二根盘龙金柱在殿内投下深赭色的阴影,火王轩辕一袭赤红长袍立于殿中,玄纹在衣料上流转如跃动火苗,龙图腾在领口若隐若现。他望着殿外翻涌的铅灰色劫云,褐瞳中翻涌着与帝俊相似的金芒,却多了几分沉凝:“九儿的雷劫,比孤当年要烈上三倍。”
龙塔寝殿内,帝俊正对着青铜镜整理紫金玄衣的襟扣。玄衣上的暗纹是雷电与金乌交缠的图腾,随着他抬手的动作,麒麟臂上的鳞片纹路泛出淡紫微光。189厘米的身形在镜中舒展时,褐金深瞳扫过镜中倒影,霸道的唇线抿成一条冷硬的弧线。他指尖抚过雷锋剑的剑柄,器灵在鞘中发出细微的嗡鸣,像是在呼应天际传来的第一声雷鸣。“雷霆决第三重已臻化境,雷鸣掌的气劲能碎山,雷神腿可裂海,”他对着空气低语,声线里淬着不容置疑的锋芒,“九层雷劫,不过是给本君的神格镀层金罢了。”
三万里外的寒沁阁,婉婷湘正立于沁寒殿的冰窗边,香槟色金橙色的百褶长裙垂落如流淌的霞光。她望着南方天际那团越来越浓重的劫云,凤凰图腾在裙摆上随着呼吸轻颤。“义父总说雷霆是他的囊中之物,”她纤指捻起一枚冰晶棋子,落在寒玉棋盘上,“可那雷劫里分明裹着混沌气,是要逼出他金乌本相呢。”话音未落,袖中飞出一只金鸡虚影,对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轻啼一声,殿外的冰棱竟簌簌落了些碎光。
午时三刻,劫云在卧龙大殿上空聚成漩涡,紫电如蛇在云层里窜动,将伽诺城的鎏金城墙照得忽明忽暗。帝俊步出寝殿,玄衣下摆扫过白玉阶,留下淡淡的雷痕。火王轩辕站在殿门处,红衣猎猎:“需不需要为父替你护阵?”
帝俊回首,褐金深瞳撞上父亲的龙纹图腾,唇角勾起一抹桀骜:“父亲忘了?儿子是万物之主,太阳所及之处,皆为本君领域。”他扬手召出雷锋杖,杖身顿时腾起紫雷,与天际的劫云遥遥相对。
第一重雷劫落下时,宛如天河倾泄,银白电光砸在帝俊肩头。他不退反进,雷神腿旋起疾风,竟将雷电踢得粉碎,口中默念雷霆决心法:“雷为骨,霆为血,天地雷霆,听我号令!”玄衣上的麒麟臂突然暴涨半尺,鳞片张开如利刃,硬生生将第二重雷劫劈成两段。
寒沁阁内,婉婷湘已备好一鼎温茶,茶烟袅袅化作凤凰形状。她望着水晶镜中帝俊浴雷的身影,指尖在案上敲出韵律:“第三重雷劫要来了,那是九天玄雷,义父的雷鸣掌该用上了。”话音刚落,镜中果然爆出刺目紫光,帝俊双掌合十再猛地推出,掌风裹挟着雷暴,竟在半空炸出金色的乌影——那是他本真图腾的一角。
火宫殿的龙塔顶端,帝俊的身影在雷光中时隐时现。第七重雷劫落下时,他终于拔出雷锋剑,剑鸣与雷鸣共振,紫金玄衣被雷火燎得猎猎作响,却丝毫无损。“还差两重,”他舔了舔被雷光映得发亮的樱唇,眼中霸道更盛,“就让这雷,看看谁才是三界之王。”
此时的孤茗宫,一片冰晶悄然裂开,婉婷湘的凤凰虚影突然振翅,朝着伽诺城的方向飞去。而卧龙大殿内,火王轩辕握紧了拳头,红衣下的龙图腾正发出灼热的温度。天际的劫云仍在翻涌,第八重雷劫的暗影,已在云层深处缓缓凝聚。
火焰帝国祭坛立于伽诺城中央,十二根盘龙玉柱环绕着鎏金圆台,柱身雕刻的日月星辰在劫云下泛着冷光。帝俊踏过九层白玉阶,紫金玄衣下摆扫过祭坛纹路,暗绣的金乌图腾遇雷气便醒转,在衣料上舒展羽翼。他抬手将雷锋剑插入台心凹槽,剑器灵与祭坛地脉共振,发出清越龙吟,褐金深瞳望向铅灰色劫云,霸道樱唇微启:“八重雷劫已过,最后一重,且让本君会会。”
祭坛东侧观礼台上,火王轩辕红衣如燃,龙图腾在袖间跃动。他望着儿子挺拔的背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这最后一重混沌紫雷,比当年太阳车碾过的星石更烈,却也最能逼出他金乌本真。”话音未落,天际劫云突然下沉,紫电在云层中凝成巨斧形状,斧刃映出帝俊麒麟长臂上暴起的青筋。
寒沁阁的水晶镜此刻光华大盛,婉婷湘立在镜前,香槟金橙百褶裙随殿内气流轻漾。她望着镜中祭坛上骤然亮起的太阳焰星神力,凤凰图腾在裙摆上展翅欲飞:“义父在引焰星之力入体,是要以太阳真火淬雷劫么?”说罢轻叩玉案,案上十二盏琉璃灯齐齐转向南方,灯芯火苗化作金鸡虚影,对着祭坛方向长鸣。
第九重雷劫落下时,紫电巨斧劈碎云层,带着混沌气直砸帝俊天灵。他不闪不避,左手捏雷霆决印,右手握住雷锋杖,杖身雷光与紫电相撞,竟激起金色火焰——那是太阳焰星本源之火,顺着杖身爬上他的麒麟臂,将玄衣袖口烧出金边,却不伤分毫。“以我太阳之躯,承尔雷霆之威!”他沉喝一声,雷神腿旋起罡风,将劈落的雷斧踢得粉碎,碎电落在祭坛上,竟被地脉纹路引向十二玉柱,柱顶顿时腾起十二道金焰,与他周身火焰连成结界。
观礼台上火王轩辕猛地站起,红衣下摆扫落案上玉杯:“好个以焰驭雷!”他眼中既有惊叹,又藏着释然——这等掌控力,早已超越当年的自己。
帝俊此刻只觉体内太阳神力与雷劫气在冲撞,金乌本真在血脉里躁动。他索性撤去护体罡气,任由紫电缠上身躯,紫金玄衣被雷电撕开数道裂口,却见裂口里透出金芒,如藏着一轮旭日。“本君乃万物之主,太阳所至,雷霆皆臣!”他扬声长啸,声浪震得祭坛玉柱嗡嗡作响,周身金焰突然暴涨,竟在头顶凝成三足金乌虚影,乌喙衔住最后一道雷丝,吞入腹中。
寒沁阁水晶镜突然映出金乌虚影,婉婷湘轻抚鬓角,唇角漾起浅笑:“金乌初显,义父这是要……”话未说完,镜中帝俊突然抬臂,雷锋剑自凹槽弹出,被他握在手中,剑身上同时腾起火焰与雷光,褐金深瞳里金芒大盛,竟压过了天际紫电。
祭坛周围的金焰结界此刻突然收缩,化作金色光茧将帝俊裹在其中。观礼台上的火王轩辕缓缓坐下,红衣褶皱间渗出细汗,却对着光茧方向颔首:“成了一半,接下来,便看他能否彻底融合雷火二力了。”光茧内传来雷鸣与金乌啼鸣交织的声响,偶尔有紫金玄衣袖角透出茧外,带着被火焰淬炼过的温润光泽。
广寒宫的冷宫此刻飘起碎雪,雪片落在冰窗上,映出祭坛方向的金紫二色光晕。婉婷湘对着水晶镜轻弹指尖,案上茶具突然自行烹煮,茶汤腾起的热气化作凤凰形状,穿透殿门,朝着数万里外的祭坛飞去。
金焰光茧外的紫电余烬尚未散尽,祭坛十二玉柱突然齐齐震颤,柱顶金焰化作流光注入茧中。帝俊被困在光茧内,紫金玄衣已被太阳真火灼得只剩前襟,麒麟长臂上暴起的青筋缠着雷丝,褐金深瞳死死盯着掌心——那里,雷锋剑与雷锋杖正以剑柄为轴,缓缓旋成太极形状,器灵发出的嗡鸣震得他耳膜发麻。“雷属阴,焰属阳,阴阳相济方能化劫……”他咬牙念着雷霆决心法注解,霸道樱唇被咬出浅痕,却不肯泄半分示弱之气。
观礼台的白玉栏杆被火王轩辕的掌心攥出指印,红衣下的龙图腾突然冲破衣料,化作五爪金龙虚影盘旋而上。“这小子竟想同时炼化两件器灵!”他望着光茧里忽明忽暗的金紫二色,声音里掺着惊怒与暗喜,“当年为父融一件便耗了三月,他倒好,偏要逆势而行。”金龙虚影俯冲而下,在光茧外绕了三圈,龙鳞上的火焰落入茧中,竟被帝俊周身金焰吞没,化作更烈的火势。
寒沁阁的水晶镜此刻布满裂纹,婉婷湘却将掌心贴在镜面上,香槟金橙百褶裙随灵力涌动掀起波浪。她望着镜中帝俊紧绷的下颌线,凤凰图腾在裙摆上急颤:“义父总爱逞强,两件器灵本就属性相冲,偏要借雷劫之力强行融合……”话未毕,案上的金鸡木雕突然振翅飞出,撞碎镜面化作流光,她忙咬破指尖将血珠弹向流光:“带着我的凤凰真火去,助他稳住焰势!”流光穿透殿门时,她鬓边金饰突然炸裂,碎成星屑落在肩头。
光茧内,帝俊正被两股力量撕扯——雷锋剑的雷气要冲碎他的经脉,雷锋杖的焰力却在修补裂痕。他猛地想起父亲曾说“万物之主当容万力”,褐金深瞳骤然清亮,突然松开双掌任由两器旋转,自己则捏起雷鸣掌印:“以我神格为引,纳雷焰入体!”话音刚落,麒麟长臂上的鳞片尽数张开,每片鳞甲都吸走一缕雷丝或焰苗,玄衣残片被气流卷上天际,露出他后背——那里,金乌图腾正自皮肤下浮现,三足已清晰可见。
广寒宫的冷宫突然飘起暖雪,雪片落在孤茗宫的冰梅上,竟催开了满树红花。婉婷湘的凤凰真火化作赤色流光,穿透数万里云层落在光茧上,与金焰交织成网。帝俊感应到外来助力,唇角勾起一抹桀骜弧度:“湘儿这丫头,倒比她爷爷懂我。”他借势将雷丝焰苗逼向丹田,却在此时察觉异样——两器旋转的速度突然放缓,剑柄衔接处竟渗出黑色雾气。“是混沌气!”他心头一凛,正欲运功逼退,光茧外突然传来火王轩辕的怒喝:“闭眼凝神!为父给你开道!”
观礼台上,火王轩辕双掌合十,红衣无风自动,周身腾起的太阳车虚影碾过劫云残片,车轴处飞出十二道金光,如箭矢般射向光茧。帝俊只觉眉心一热,仿佛有辆燃烧的车辇碾过识海,雷霆决心法在脑中自动流转,那些原本晦涩的口诀突然变得清晰。他索性沉下心,任由雷焰二力在体内冲撞,后背的金乌图腾渐渐丰满,尾羽已透出皮肤三寸有余。
光茧外的金龙虚影突然发出悲鸣,火王轩辕踉跄着扶住栏杆,指缝间渗出鲜血:“这混沌气比预想的更烈……”他望着光茧上蔓延的黑雾,突然扯下腰间玉佩掷向空中,“以太阳车神之名,召十大金乌护阵!”玉佩碎裂的瞬间,十道金光自伽诺城各处飞来,落在祭坛十二玉柱顶端,化作金乌虚影与柱上星辰纹路相连,将黑雾死死锁在光茧内。
寒沁阁内,婉婷湘正对着断镜喃喃自语,裙摆上的凤凰图腾突然通体发亮:“十大王叔来了……义父,你可千万别出事。”她摘下鬓边仅剩的金簪,在掌心刻下凤凰印,殿外的冰原突然裂开,涌出的寒气与她的凤凰真火相遇,凝成漫天冰晶,每片冰晶里都映着祭坛上的景象——光茧中的帝俊,正缓缓睁开眼,褐金深瞳里,雷丝与焰苗正渐渐缠成螺旋。
光茧外的黑雾被十大金乌虚影逼得节节后退,却在光茧顶端凝成一张巨口,吞吐着混沌气。帝俊后背的金乌图腾已完全浮现,三足踏在他的肩胛骨与腰椎处,尾羽扫过腰间时,带起一串金色火星。他感受着体内雷焰二力渐趋平和,雷锋剑与雷锋杖已融成一柄紫金长戟,戟尖同时吞吐雷光与火焰。“原来如此,”他低笑一声,霸道樱唇弯起的弧度里带着释然,褐金深瞳望向光茧外盘旋的金龙虚影,“父亲早知道两器本是一体,故意不点明罢了。”麒麟长臂握住新生的戟柄,指腹摩挲着戟身的雷纹焰痕,玄衣残片在他起身时簌簌滑落,露出肌理分明的脊背——金乌图腾的眼睛,正缓缓睁开。
观礼台上,火王轩辕见红衣袖口渗出的血珠被风卷走,突然放声大笑:“臭小子总算开窍了!”他抬手召回金龙虚影,龙爪上的火焰却故意蹭过光茧,“当年融器时,你爷爷也这般戏耍过我,如今算是还给你了。”笑声未落,祭坛十二玉柱突然齐齐发光,柱身雕刻的日月星辰竟活了过来,化作星河流淌在光茧周围,与金乌虚影交相辉映。他望着星河中渐渐清晰的帝俊身影,红衣下的肩膀微微松弛,却仍紧绷着神经——那黑雾凝成的巨口,正积蓄着更烈的混沌气。
寒沁阁的断镜前,婉婷湘正将最后一缕凤凰真火注入镜面裂痕。香槟金橙百褶裙被殿外涌进的寒风掀起,露出脚踝上系着的金鸡铃铛,铃铛随她动作发出清响,竟与祭坛方向的星河韵律相合。“义父的金乌本相快完全显形了,”她望着镜中帝俊脊背的图腾,指尖在案上画出火焰符文,“只是那混沌巨口……怕是藏着雷劫的本源之力。”话音刚落,腰间的凤凰玉佩突然发烫,她忙解下玉佩抛向空中,玉佩化作火凤冲破殿顶,凤喙衔着她新织的避雷锦缎,朝着伽诺城飞去。
光茧内,帝俊正试着挥动紫金长戟,戟尖划过空气时,留下一道紫金色轨迹,将附近的混沌气搅得粉碎。他突然察觉光茧顶端的巨口在蓄力,褐金深瞳一凛,猛地将长戟拄在祭坛上:“想趁我未稳时偷袭?”金乌图腾的眼睛彻底睁开,射出两道金光撞上巨口,黑雾顿时溃散不少。他趁机运转雷霆决,黑雾长臂上的鳞片尽数竖起,每片鳞甲都映出一个小小的太阳虚影:“以太阳焰星之名,焚尽混沌!”周身金焰突然暴涨,光茧被撑得越来越薄,隐约可见他与背后金乌图腾重叠的身影。
广寒宫的冷宫冰墙突然渗出水珠,孤茗宫的寒梅开得愈发绚烂,花瓣上的露珠折射着祭坛的金光。婉婷湘的火凤已衔着锦缎落在光茧外,锦缎遇雷焰便化作护罩,将巨口喷出的混沌气挡在外面。她通过玉佩感应着义父的气息,见其愈发沉稳,唇角终于漾起浅淡笑意:“这下,总能轻松些了。”鬓边残留的星屑突然化作金鸡虚影,对着南方长鸣,声浪越过数万里,竟让伽诺城的星河泛起涟漪。
光茧外,火王轩辕望着锦缎护罩,突然对着星河朗声道:“湘丫头这避雷锦缎,织进了扶桑木的灵气吧?”他见护罩上的凤凰纹与金乌虚影相契,红衣下的手悄然握紧,“当年你奶奶也给我织过一件,可惜被雷劫烧了……”话音未落,光茧突然剧烈震颤,帝俊的闷哼声透过光茧传出,他忙凝神望去——那混沌巨口竟咬碎了一角护罩,黑雾正顺着缺口往里钻。
光茧内,帝俊正用黑雾长臂挡着黑雾,紫金长戟的焰光却在此时黯淡几分。他感受着混沌气蚀骨的寒意,突然想起婉婷湘做的扶桑花蜜,舌尖仿佛尝到一丝甜意,褐金深瞳重新亮起:“本君乃万物之主,岂会被这点寒气难住?”金乌图腾发出一声清越啼鸣,周身金焰再度燃起,竟将侵入的黑雾烧得噼啪作响。他趁机挥动长戟,戟尖的雷焰交织成网,朝着缺口处猛劈而去。
紫金长戟的雷焰之网撞上缺口处的黑雾,激起漫天金紫火星。帝俊趁势向前踏进一步,麒麟长臂上的鳞片突然竖起,每片鳞甲都映出太阳焰星的轮廓,将漏入的混沌气灼烧殆尽。他背后的金乌图腾双翼展开,竟与他的身形重叠,褐金深瞳中燃起两簇火焰,霸道樱唇轻启时,声线带着金乌啼鸣的清越:“混沌本是虚无,怎敢在太阳面前放肆?”玄衣残片被气流卷成漩涡,在他周身旋转成保护罩,与新生的戟影相呼应。
观礼台上,火王轩辕见红衣前襟的血迹已凝固,突然屈指弹向空中,十二道火星落在祭坛玉柱上,柱顶的星河顿时掀起巨浪。“该让这小子见见真正的太阳之力了。”他望着光茧中帝俊与金乌重叠的身影,龙图腾在袖口跃动如活物,“当年太阳车碾过的星云,可比这混沌气烈上百倍。”话音刚落,星河巨浪突然倒卷,化作金色洪流注入光茧,帝俊周身的雷焰猛地暴涨,竟将那黑雾巨口逼得后退三尺。
寒沁阁内,婉婷湘正用指尖梳理着被风吹乱的鬓发,香槟金橙百褶裙上的凤凰图腾突然展翅,与殿外飞来的火凤虚影相融合。她望着断镜中渐渐清晰的紫金长戟,突然想起义父最爱吃她做的扶桑糕,唇角漾起浅笑:“等义父破劫,便用新摘的扶桑花蜜做糕点。”说罢将腰间的避雷锦缎线头系在窗棂上,线头遇风化作金丝,顺着气流飘向祭坛,与帝俊的玄衣残片缠绕在一起,织成更密的防护网。
光茧内,帝俊感受着星河之力涌入体内,金乌图腾的尾羽突然延伸,尖端触及紫金长戟的戟尖,竟在戟身刻下太阳纹路。他猛地抬戟指向黑雾巨口,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锐光:“这一击,便叫‘日陨’。”麒麟长臂发力时,戟尖凝聚的雷焰突然收缩,化作一点金光,随后猛地爆发——金光穿透黑雾,将巨口炸得四分五裂,却未伤及光茧分毫。他望着溃散的黑雾,突然察觉雷劫的本源之力正在消退,心头微动:“原来雷劫的根,藏在混沌气之后。”
广寒宫的冷宫冰面突然裂开细纹,涌出的寒气遇上飘来的金丝,化作漫天冰晶蝴蝶。孤茗宫的寒梅花瓣上,露珠折射出祭坛的金光,竟在雪地上映出金乌展翅的影子。婉婷湘见断镜中的帝俊已能从容操控雷焰,忙将案上的金鸡木雕重新拼合,木雕粘合处渗出金色汁液,化作小金乌飞向殿外,与祭坛方向的金乌图腾遥相呼应。
光茧外,十大金乌虚影见黑雾溃散,突然齐齐啼鸣,声音震得伽诺城的琉璃瓦嗡嗡作响。帝俊听着啼鸣,感受着体内与日俱增的太阳之力,突然将紫金长戟插入祭坛中央,戟身没入地脉的刹那,整座祭坛竟亮起太阳焰星的全息投影——那是一颗燃烧着熊熊烈焰的星球,表面流转的火焰纹路,与他麒麟臂上的鳞片纹路一模一样。他望着投影中熟悉的星球轮廓,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怀念,随即被更盛的霸道取代:“太阳焰星的子民,且看本君破此劫!”
观礼台上的火王轩辕见红衣袖口的龙图腾突然温顺下来,突然放声大笑:“这小子,终于懂得借势了。”他抬手抹去唇角的血迹,望着祭坛上的太阳投影,“当年你爷爷总说,万物之主不是要征服万物,而是要与万物共生。”话音未落,投影中的太阳焰星突然喷吐出一道火柱,直冲光茧,与帝俊周身的雷焰交融在一起,光茧的颜色渐渐变得纯粹金黄。
寒沁阁的断镜此刻突然修复完好,婉婷湘望着镜中帝俊愈发挺拔的身影,百褶裙上的凤凰图腾与金乌投影交相辉映。她将最后一块扶桑花蜜放入玉壶,壶中顿时飘出甜香,顺着金丝飘向祭坛:“义父闻到花香,定会更有精神。”说罢轻叩玉壶,壶嘴喷出的花蜜化作金色雨丝,穿过云层落在光茧上,被帝俊的金焰吸收,化作温润的能量流转全身。
黑雾巨口虽已溃散,却在光茧周围留下无数细小的混沌气丝,如蛛网般缠绕。帝俊感受着体内雷、焰、星三力渐渐合一,突然握紧紫金长戟,褐金深瞳中闪过决绝:“是时候让金乌真正现世了。”他背后的图腾双翼猛地扇动,竟带着光茧缓缓升空,祭坛玉柱的星河与十大金乌虚影同时跟上,在伽诺城上空织成一张金色大网,将所有混沌气丝一网打尽。
劫云在伽诺城上空翻涌成墨色漩涡,九层天雷的最后一重正凝聚成紫金色巨锤,锤面映出帝俊挺拔的身影。他立于祭坛中央,紫金玄衣在雷风中猎猎作响,麒麟长臂上的鳞片泛着冷光,褐金深瞳直视那悬于天际的巨锤,霸道樱唇勾起一抹冷笑:“雷霆万钧,在本君眼中不过萤火。”背后的金乌图腾突然挣脱皮肉束缚,化作实体盘旋而上,三足踏碎几片劫云,尾羽扫过之处,雷丝尽数化为金焰。
观礼台上,火王轩辕的红衣被雷气掀起,龙图腾在他周身游走,五爪偶尔探入云层,抓下一缕雷气捏碎。“这小子竟要以本相硬撼天雷,”他望着金乌背上的帝俊,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的赞叹,“比我当年勇,也比我当年险。”说罢解下腰间的太阳令,令牌化作一轮小太阳,悬于祭坛上空,将散落的雷气引向自身——那是在为帝俊分担劫力,龙图腾察觉到主人用意,突然发出一声长啸,震得劫云漩涡缓了半分。
寒沁阁的冰窗上,霜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婉婷湘立在窗前,香槟金橙百褶裙上的凤凰图腾与天际金乌遥相呼应。她望着断镜中帝俊与金乌合一的身影,指尖缠绕着一缕凤凰真火:“义父总说万物相生相克,却偏要用太阳之力吞尽雷霆,”唇角虽含嗔怪,眼底却满是信任,“不过这样的气魄,才配得上万物之主。”案上的扶桑古琴突然自行奏响,琴音化作金色丝线,穿透劫云缠上金乌的尾羽,为其添了几分柔韧之力。
金乌背上,帝俊感受着太阳令传来的暖意,褐金深瞳转向观礼台,与父亲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他突然抬手召回紫金长戟,戟尖直指天雷巨锤:“父亲的好意心领了,但这劫,需本君自己过。”金乌似懂主人心意,猛地加速冲上,三足狠狠踏在巨锤之上,锤身顿时裂开细纹。帝俊趁机挥动长戟,麒麟长臂上的鳞片与戟身雷纹相契,竟在锤面刻下太阳焰星的星图:“以太阳焰星为核,纳雷霆入我域!”
劫云漩涡突然剧烈收缩,紫金色巨锤爆发出刺目强光,将整座伽诺城照得如同白昼。火王轩辕的红衣被强光映得通明,他下意识挡在观礼台前,龙图腾化作盾牌护住周围:“这小子是要把天雷拽进自己的神域炼化!”声音里藏不住惊悸——神域乃修士根本,稍有不慎便会被雷霆撕碎,可他望着那道在强光中愈发挺拔的身影,又硬生生压下了上前相助的念头。
寒沁阁的古琴声突然拔高,婉婷湘的凤凰图腾冲破裙摆束缚,化作实体火凤冲上云霄。她望着强光中隐约可见的帝俊轮廓,将所有凤凰真火注入火凤体内:“义父的神域需要火焰稳固,”百褶裙被灵力掀起,露出脚踝上的金鸡铃,铃声穿透雷声,传入帝俊耳中,“湘儿帮你守住域界边缘!”火凤会意,在劫云外织成一道火焰结界,将试图逃窜的雷气尽数挡回,逼向那柄巨锤。
帝俊听着熟悉的铃声,神域内突然亮起无数光点——那是太阳焰星的子民在为他祈福。他感受着域界边缘传来的凤凰暖意,褐金深瞳中的光芒愈发炽烈,突然松开长戟,任由其悬浮空中,自己则张开双臂:“太阳所至,皆为吾土;雷霆所及,皆入吾怀!”话音落时,他与金乌同时爆发出万丈金光,竟真的化作一轮金日,将那紫金色巨锤完全吞没。金光之中,隐约可见他紫金玄衣的一角,以及麒麟长臂上正与雷霆相融的鳞片。
广寒宫的冷宫突然绽放出雪莲,花瓣上的露珠折射着金日的光芒,化作彩虹横跨数万里,一端连着寒沁阁,一端系着伽诺城。孤茗宫的寒梅突然结果,金色的果实坠落在地,裂开的果壳里,竟躺着微型的太阳焰星模型,星核处,雷火二力正和谐地流转。
金日内部,帝俊正感受着雷霆在体内奔涌,它们被太阳焰星之力包裹,正一点点褪去暴戾。金乌本相的意识与他合一,传递来古老的讯息——那是太阳诞生之初,如何驯服第一缕雷霆的记忆。他唇角的笑意愈发清晰,褐金深瞳中,雷火二力正化作太极图案缓缓旋转,麒麟长臂轻轻抬起,似要触摸这方由自己化身而成的天地。
观礼台上,火王轩辕望着那轮悬于天际的金日,突然收起了龙图腾,红衣在金光中显得格外柔和。他知道,最难的时刻尚未到来——当日金日吐尽雷霆的刹那,才是帝俊证位的关键,也是劫力反扑最烈的关口。
寒沁阁内,婉婷湘的火凤已落在金日边缘,凤凰真火与金日光芒交织成茧。她望着那轮温暖的金日,仿佛已闻到破劫后扶桑糕的甜香,指尖在古琴上轻轻一点,最后一个音符化作流星,坠入金日之中。
金日悬于伽诺城上空,焰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将劫云染成金红色。帝俊的意识在金日内核沉浮,紫金玄衣的碎片已与焰光相融,麒麟长臂化作两道光带,缠绕着最后一缕不肯驯服的雷霆。他能清晰感受到这缕雷霆的桀骜——那是九层雷劫的本源之灵,正试图撞碎他的神域壁垒。“顽劣之物,”他在意识中低语,褐金深瞳的虚影透过金日望向那缕雷霆,霸道樱唇勾起的弧度里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本君的太阳域,容得下万物,自然也容得下你。”金乌本相的尾羽突然在域内搅动,掀起金色漩涡,将雷霆之灵卷在中央,一点点磨去其戾气。
观礼台的白玉地面被金日的温度灼出焦痕,火王轩辕却浑然不觉,红衣上的龙图腾正贪婪地吸收着散落的焰光,龙鳞愈发鲜亮。“这雷霆之灵倒是倔强,”他望着金日表面偶尔闪过的紫电,突然对着空中的太阳令扬声道,“当年你爷爷驯服的那道雷霆,可比这温顺多了。”太阳令震颤着回应,射出一道金光刺入金日,那是太阳车神独有的安抚之力。他见金日的焰光稳定了几分,悄悄松了握拳的手——掌心的皮肉已被自己捏破,血珠滴在地上,竟化作小火苗,朝着祭坛方向窜去。
寒沁阁的冰柱正在融化,水流顺着窗棂蜿蜒而下,在地面汇成小小的溪流,溪水中倒映着金日的影子。婉婷湘将最后一片扶桑花瓣撒入溪流,香槟金橙百褶裙的裙摆沾了些水珠,却丝毫不在意。她望着溪水中金日的倒影,凤凰图腾在她肩头化作实体,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义父在域内与雷霆较劲呢,”她对凤凰轻声说着,指尖在水面划出雷纹,“不过有金乌本相护着,再烈的性子也能磨平。”溪流突然泛起涟漪,水面浮现出雷霆之灵在金色漩涡中挣扎的模样,她忙将一片金鸡羽毛放入水中,羽毛化作小舟,载着她的凤凰真火,顺着溪流幻影漂向金日。
金日的焰光突然剧烈起伏,原来那雷霆之灵竟自爆本源,化作无数细小的雷针,试图穿透域壁。帝俊的意识猛地绷紧,神域内的金乌虚影双翼合拢,将雷针尽数挡下,却也震得他气血翻涌。“倒是有几分骨气,”他感受着域壁传来的震颤,非但不怒,反而生出几分欣赏,“可惜用错了地方。”麒麟长臂化作的光带突然散开,化作无数金乌虚影,每只小金乌都衔着一缕太阳焰星之力,追上那些雷针,将其一一包裹——雷针遇焰力便软化,渐渐化作银色丝线,被小金乌们织成网,悬于神域上空,竟成了点缀。
广寒宫的雪莲突然齐齐绽放,花瓣层层展开,露出花心的金色莲籽,莲籽上的纹路与金日的焰光轨迹完全一致。孤茗宫的寒梅果裂开更多,溢出的金色汁液在空中凝成桥梁,一头连着寒沁阁,一头通入金日,婉婷湘放入溪流的那片金鸡羽毛,正顺着桥梁缓缓前行。
观礼台上,火王轩辕见金日的焰光重新稳定,突然放声大笑:“好小子,竟把雷霆之灵的自爆化作了域内装饰!”他抬手召回太阳令,令牌上已布满细密的雷痕,“这等化煞为用的本事,比我当年强多了。”红衣下的龙图腾突然腾空而起,在金日周围盘旋三周,龙爪拂过之处,金日表面的焰光愈发柔和,却也愈发坚韧。
寒沁阁内,婉婷湘看着金鸡羽毛终于飞入金日,肩头的凤凰突然发出一声清啼,啼声穿过数万里,落在金日之上。她望着溪水中渐渐平静的倒影,突然想起小时候义父教她辨认星辰,说太阳是最包容的,能融化冰雪,也能接纳雷霆。唇角的笑意加深,她转身走向内殿——该去准备扶桑花蜜了,等义父破劫,正好用得上。
金日内核,帝俊感受着雷霆之灵彻底温顺下来,那些银色丝网正缓缓融入神域壁垒,让域界愈发稳固。他试着收回麒麟长臂的光带,却发现光带已与焰光、雷丝交织成新的形态,带着太阳与雷霆交融的独特气息。褐金深瞳的虚影望向域外——那里,火王的龙图腾、婉婷的凤凰真火,正与他的金乌本相和谐共存,构成一幅奇异的画面。他知道,破劫的关键已近,但此刻心中却无半分急躁,只有一种万物归序的平静。
金日表层的焰光突然泛起涟漪,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帝俊的意识在金日内核舒展,麒麟长臂化作的光带已与雷霆丝网完全相融,褐金深瞳的虚影透过焰光望向外界,霸道樱唇轻启,声浪穿透金日,震得伽诺城的琉璃瓦发出共鸣:“雷霆已驯,劫云何留?”金乌本相的双翼在域内展开,每一片羽翼都化作小型太阳,将残留的雷劫气息焚烧殆尽,紫金玄衣的碎片在焰光中重组,渐渐恢复成衣袍模样,只是衣料上多了雷纹与焰痕交织的新图腾。
观礼台上,火王轩辕的红衣被金日的气浪掀起,龙图腾突然挣脱他的掌控,朝着劫云俯冲而去,龙爪撕扯着墨色云层。“这老龙倒是比我还急,”他望着龙图腾搅得劫云溃散,突然从怀中取出一枚赤金令牌,令牌上刻着火焰帝国的皇室徽记,“该让皇室的子民们看看,他们未来的王有多出色。”令牌抛向空中,化作无数金色光点,落在伽诺城的每一处角落,光点炸开,映出金日的影像——那是让子民们见证这破劫的时刻,红衣下的胸膛微微起伏,他能感受到全城子民的惊叹与敬畏,心中既有身为父亲的骄傲,也有对儿子未来的期许。
寒沁阁的溪流已化作温泉,婉婷湘赤足踏在水中,香槟金橙百褶裙的裙摆浸在水里,被温泉的热气蒸得半湿,凤凰图腾在裙摆上愈发鲜活。她望着空中金日的影像,突然弯腰掬起一捧泉水,泉水在她掌心化作一只小金乌,振翅飞向金日:“义父总说要让子民知晓太阳的力量,如今倒是遂了心愿。”温泉底部的扶桑花种突然发芽,藤蔓顺着水流向上生长,开出金色花朵,每朵花的花心都坐着一个微型金鸡虚影,对着金日的方向朝拜。
金日周围的劫云被龙图腾撕扯得支离破碎,露出背后的星空。帝俊感受着外界传来的子民气息,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柔和,随即又被霸道取代。他抬手召回重组的紫金玄衣,衣袍穿在身上时,麒麟长臂上的鳞片与衣料上的新图腾相呼应,发出细微的嗡鸣。“是时候让这金日,显显真正的威力了。”他在意识中说道,金乌本相突然张口,吐出一颗金色珠子——那是太阳焰星的核心碎片,珠子升空的刹那,金日的焰光突然收缩,随后猛地爆发,将剩余的劫云彻底吹散,露出万里晴空,晴空之上,星辰与金日同辉,竟是从未有过的奇景。
广寒宫的雪莲突然集体转向南方,花瓣朝着金日的方向合拢,仿佛在行礼。孤茗宫的寒梅果已全部裂开,金色汁液汇成小溪,顺着之前的桥梁流入金日,与金乌吐出的核心碎片相融,让焰光又添了几分温润。
观礼台上,火王轩辕见劫云散尽,突然对着金日躬身行礼——那是皇室对新主的礼节,红衣在晴空下显得格外庄重。“这一礼,是替火焰帝国的列祖列宗给你的。”他直起身时,龙图腾已温顺地回到他袖口,“接下来,就看你如何融合这太阳与雷霆之力了。”话音刚落,他袖口的龙图腾突然射出一道红光,落在金日之上,红光化作一道锁链,一头连着他,一头系着金日,那是父子间力量的传递,也是一种无声的守护。
寒沁阁的温泉边,婉婷湘望着晴空下的金日,突然开始哼唱自己新编的乐曲,歌声清越,与金日的焰光共振,竟在空气中凝成金色音符。她知道义父此刻正处于关键的融合阶段,这歌声是在为他平复气息:“等义父出来,定要让他听完整版的,”她轻声自语,指尖在温泉水面划过,画出火焰帝国的疆域图,“还要告诉他,寒沁阁的扶桑花,开得比往年都好。”歌声中,温泉里的扶桑花藤蔓突然加速生长,藤蔓顶端的花苞,正缓缓绽放。
金日的焰光在晴空下渐渐变得内敛,不再那般炽烈,却蕴含着更磅礴的力量。帝俊感受着体内太阳与雷霆之力的融合,褐金深瞳中映出星辰的轨迹,麒麟长臂轻轻抬起,似乎要触摸那片被他驱散劫云的天空。紫金玄衣的新图腾在阳光下闪烁,预示着这场破劫,已进入最后的阶段。
金日的焰光在晴空下凝成实体,化作一道光柱直冲天际,将星辰与太阳的光芒拧成金红色绸缎。帝俊自光柱中缓步走出,紫金玄衣上的雷纹焰痕已完全相融,麒麟长臂自然垂落,指尖缠着一缕淡淡的雷光,褐金深瞳扫过伽诺城,霸道樱唇弯起的弧度里带着万物之主的从容。背后的金乌图腾化作印记烙在肩胛,三足金乌的影子投在祭坛上,与十二玉柱的星河纹路完美契合。“雷劫已过,”他开口时,声浪如春风拂过大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从今日起,太阳焰星的光辉,将普照七界。”
观礼台上,火王轩辕望着缓步走下光柱的儿子,红衣突然无风自动,龙图腾自他周身飞出,在帝俊头顶盘旋三周,化作一顶赤金龙冠落在其发髻上。“这顶龙冠,是你爷爷传下来的,”他走上前,抬手为帝俊理了理玄衣领口,指尖的温度带着父亲的暖意,“当年我接过它时,可没你这般沉稳。”龙冠上的宝石突然亮起,映出火焰帝国的疆域图,图上每一处都闪烁着太阳的光芒——那是权力的交接,也是血脉的传承,他望着儿子肩胛的金乌印记,眼中的骄傲几乎要溢出来。
寒沁阁的温泉边,婉婷湘望着空中传来的讯息,香槟金橙百褶裙随着她的起身轻轻摆动,凤凰图腾在裙摆上展翅欲飞。她采摘的扶桑花瓣已装满十二只玉篮,小金乌虚影正衔着玉篮飞向伽诺城。“义父定是饿了,”她笑着对肩头的凤凰说,指尖拂过温泉边盛开的扶桑花,“这些花蜜,够做百十来块扶桑糕了。”话音刚落,脚下的温泉突然升起一道水桥,直通伽诺城的祭坛,她提起裙摆踏上水桥,裙裾扫过之处,水桥绽放出金色花朵,与空中的金红色绸缎相映成趣。
祭坛周围,十大金乌王子的虚影自玉柱中走出,对着帝俊躬身行礼,他们的金乌图腾与帝俊肩胛的印记共鸣,发出清越的啼鸣。伽诺城的子民们跪在地上,山呼万岁,声浪掀起金色尘埃,尘埃在空中凝成“帝俊”二字,久久不散。帝俊抬手示意子民起身,麒麟长臂挥出一道金光,落在城中每一处贫瘠之地,枯田顿时泛出绿意,干涸的河流重新涨水——那是万物之主对子民的恩赐,他望着下方欢呼的人群,褐金深瞳中既有帝王的威严,也有太阳的温暖。
火王轩辕看着儿子掌控全局的模样,突然放声大笑:“这下,为父总算能歇口气了。”他拍了拍帝俊的肩膀,红衣与玄衣相触,激起金色火花,“当年你爷爷总说,金乌一族的使命,就是让光明永照大地,如今看来,你比我们都做得好。”龙冠上的宝石突然射出一道光,将父子二人的身影映在天幕上,与星辰、金日共同构成一幅亘古不变的画卷。
婉婷湘踏着水桥走到祭坛边,将玉篮中的扶桑花瓣撒向空中,花瓣落在帝俊的玄衣上,与雷纹焰痕相契,化作永久的花纹。“义父,尝尝新做的扶桑糕?”她捧着一块金橙色的糕点递上前,凤凰图腾在她身后化作实体,与帝俊的金乌印记交相辉映,“还有,这是七界送来的贺礼清单,女儿已经按您的意思分类好了。”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女儿对父亲的亲昵,也带着臣子对君主的恭敬。
太阳神帝俊接过扶桑糕,咬下一口,甜香在舌尖化开,褐金深瞳中的威严柔和了几分。他望着天幕上父子二人的影像,又看了看身边的父亲与养女,最后望向欢呼的子民与璀璨的星空,霸道樱唇终于露出一个真切的笑容:“太阳永不落,万物皆安康。”话音落时,他周身爆发出万丈金光,金光融入太阳焰星的每一寸土地,融入七界的每一个角落——那是太阳神位稳固的象征,也是一个新时代的开端。金光中,紫金玄衣的身影愈发挺拔,金乌印记与龙冠交辉,身后是父亲欣慰的目光,身侧是养女温柔的笑容,前方是属于他的,光芒万丈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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