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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37 鹰族首领

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他的左膀右臂鹰族首领秦弘基。

焰星之上,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身携太阳神威,与鹰族首领秦弘基并立山巅,遥望万里疆土,金焰绕身如骄阳,鹰唳穿云震四野,共商如何以烈焰涤荡混沌,护佑苍生。

太阳焰星之上,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九皇子太阳神帝俊身覆金焰,与鹰族首领秦弘基并肩立于火山之巅,看他化出巨鹰真身,振翅掀起携火罡风,扫净天际欲来的黑雾,帝俊指尖凝出的小太阳随之一亮,映得万里疆土暖意融融。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的火焰帝国,易阳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身耀太阳神辉,鹰族首领秦弘基化鹰伴其侧,二人巡至冰封之域,帝俊吐焰融冰泽,秦弘基引鹰群衔来火种播撒,转瞬便让冻土生出焰色奇花。

龙塔寝殿的紫金琉璃窗棂外,金乌图腾浮雕正被太阳焰星的原生烈焰镀得通体流金,帝俊立于殿内玄黑云纹地砖上,189厘米的身形裹在紫金玄衣里,衣摆处暗绣的雷霆纹路随动作泛起细碎电光。他左臂外露的麒麟图腾自肩至腕鳞爪分明,褐金深瞳垂落时,正映着掌心悬浮的雷锋剑——剑身流转的雷纹忽明忽暗,与他周身蒸腾的金乌真火交相辉映。

“秦弘基,”他启唇时,霸道的声线裹着暖意撞在殿柱鎏金盘龙上,“南极冰岛的寒雾又漫过界碑了。”樱唇微勾的弧度里,半是威严半是了然。

殿门被推开的刹那,带着凛冽风息的白色身影已单膝跪地,186厘米的秦弘基身着嵌银白铠,甲片碰撞的轻响里,他垂首道:“属下刚自寒沁阁折返,广寒宫的冰棱结界已薄如蝉翼,孤茗宫的守将说,昨夜有冰蛟趁雾越界,伤了三名巡逻兵。”铠甲下的肩背绷得笔直,鹰隼般的锐目藏在额间束带阴影里,却掩不住眼底的警惕。

帝俊指尖轻叩雷锋杖,杖端雷纹骤然亮起:“冰蛟?是去年那批漏网的寒族余孽。”他缓步走向殿外,玄衣下摆扫过地面时,带起的金焰将地砖缝隙里的微尘灼成星火,“雷霆决第三重可引天火融冰,你随我去一趟。”

秦弘基应声起身,周身已泛起淡金色图腾光晕,雄鹰虚影在他身后一闪而逝:“属下的鹰隼斥候已布在广寒宫四周,只需殿下一声令下,便可衔来火种修补结界。”他抬眼时,正撞见帝俊转身的瞬间——褐金深瞳里翻涌的太阳真火,竟让龙塔顶端的避雷珠都震颤起来。

“不必,”帝俊抬臂时,麒麟图腾突然活了般吐出一缕金焰,“孤要让那些寒族看看,太阳焰星的雷霆,能烧得他们连冰碴都剩不下。”话音未落,雷锋剑已嗡鸣着飞入他手中,紫金色的雷光与金乌真火交织成网,将整座龙塔寝殿照得如同白昼。秦弘基望着他玄衣翻飞间的凛然气势,悄然握紧了腰间的鹰形令牌,心知这趟南极之行,又会是一场让冰原震颤的雷霆盛宴。

火山之巅的黑曜岩被地心烈焰炙得发烫,每一道岩缝都吞吐着橘红焰舌,将天际染成熔金般的色泽。帝俊立于最高一块棱石上,189厘米的身形裹在紫金玄衣里,衣袂被热浪掀得猎猎作响,袖间暗绣的金乌图腾似要挣脱布料飞腾而出。他左臂的麒麟图腾在火光中鳞爪分明,褐金深瞳微微眯起,望着东方天际——那里正有墨色黑雾如活物般翻涌,边缘已舔舐到焰星的光层。

“那雾带着蚀灵之气。”秦弘基的声音自身侧响起,186厘米的他身着银白铠甲,甲片反射的日光与火山的炽焰交叠,在肩头映出流动的亮斑。他右手按在腰间佩剑上,鹰隼般的锐目紧盯着黑雾,“属下刚遣了三只游隼探察,靠近者羽翼已现焦黑。”

帝俊唇角勾起一抹霸道弧度,樱唇轻启时,声线裹着金石之音:“蚀灵?在太阳焰星,纵是幽冥之气也得褪层皮。”他抬手时,麒麟长臂上的鳞片似有流光闪过,掌心渐渐凝起一团金芒,初时如萤火,转瞬便涨成拳头大小的光球,暖意顺着指缝漫溢,连脚下的滚烫岩石都似柔和了几分。

秦弘基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猛地单膝跪地,铠甲与岩石碰撞发出闷响:“殿下稍候,属下去去就回。”话音未落,他周身已腾起淡青色光晕,本真本源的雄鹰图腾在身后骤然放大,双翼展开竟有十丈宽,翎羽在火光中泛着金属般的冷光。下一瞬,他身形已融入图腾之中,巨鹰发出一声穿云裂石的唳鸣,展翅时带起的罡风裹挟着火山喷发的火星,如一道银白色闪电冲至黑雾前缘。

“好俊的身法。”帝俊望着那道穿梭于黑雾中的身影,掌心的光球又亮了几分。他能察觉到秦弘基的罡风并非一味强攻,而是循着黑雾的流动轨迹迂回,每一次振翅都精准地将裹挟着太阳焰气的风刃送入雾团缝隙,那些原本浓如墨汁的雾气,竟在风刃扫过处渐渐淡去,露出后方澄澈的天光。

巨鹰在空中盘旋一周,再次俯冲时带起的风柱直插黑雾核心,帝俊适时将掌心的光球向前一推。那团金芒化作一道流光追上风柱,瞬间炸开成无数细小的光点,如同亿万颗微缩的太阳,随着罡风散落黑雾各处。墨色雾气在金光中发出滋滋轻响,像是冰雪遇火般消融,露出后方被遮蔽的星辰——那些星辰本就受太阳焰星滋养,此刻重获光亮,竟也纷纷亮起,与光球的余韵交相辉映。

秦弘基敛去图腾化为人形,落地时铠甲上沾了几片焦黑的雾屑,他抬手拭去额角薄汗,对帝俊躬身道:“幸不辱命。”

帝俊缓步上前,褐金深瞳中映着渐渐散去的黑雾,掌心仍残留着光球的暖意:“这雾来得蹊跷,绝非自然形成。”他望向秦弘基,樱唇微启,“你且遣鹰族加强巡察,若再有异动——”话音顿了顿,他指尖轻弹,一缕金焰落在秦弘基铠甲的焦屑上,瞬间将其焚为灰烬,“便不必留情。”

秦弘基抬头时,正撞见帝俊眼中一闪而过的威严,随即躬身应道:“属下遵命。”风从火山口吹来,带着硫磺与暖意,远处的斗罗大陆已被光球余韵染成一片金黄,连最远处的冰原都似镀上了一层暖色光晕。

黑雾散尽的天际,残余的金芒化作流萤般的光点,簌簌落在火山周围的焰荆棘上,那些本就赤红的藤蔓顿时绽放出金色花苞。帝俊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光屑,指尖的温度让光屑化作一缕轻烟,他紫金玄衣的下摆垂在滚烫的黑曜岩上,竟丝毫不受灼烫影响,衣料上的雷霆纹路在暖光中若隐若现。左臂的麒麟图腾似有感应,鳞片微微翕动,褐金深瞳转向身侧的秦弘基时,带着几分审视。

秦弘基刚敛去铠甲上残留的风劲,银白色的甲片在日光下泛着冷光,他察觉到帝俊的目光,微微欠身:“方才黑雾中似有细碎异响,不似自然凝聚之物。”他顿了顿,鹰隼般的锐目望向黑雾消散的方向,“属下怀疑是极北寒族的冰雾术,但手法又多了几分阴邪。”

帝俊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樱唇轻启时,声线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寒族惯用的冰雾遇火即化,哪有这般蚀灵的本事。”他抬手理了理玄衣领口,麒麟长臂的动作间,带起的金焰将附近一块突出的岩石熔成了琉璃状,“倒是西边的暗影族,近些年总在打焰星光核的主意。”

秦弘基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右手下意识地按在剑柄上:“暗影族若敢越界,属下愿率鹰族前锋踏平他们的巢穴。”铠甲下的肌肉微微绷紧,本真本源的雄鹰图腾似要在他身后浮现,“只是他们素来行踪诡秘,若藏在黑雾中潜入……”

“藏不住的。”帝俊打断他的话,掌心忽然腾起一簇金焰,火焰中隐约可见金乌太阳鸟的虚影,“焰星的每一粒尘埃都受我号令,外来者的气息,瞒不过金乌的眼睛。”他将金焰托在掌心把玩,褐金深瞳中映着跳动的火光,“你且让鹰族沿黑雾消散的轨迹巡查,不必惊动对方,只需记下他们的动向。”

秦弘基躬身领命,起身时恰好看见远处天际掠过一群金鹰,那是他麾下的巡逻队。巨鹰们似乎感应到了帝俊的神威,纷纷在高空盘旋鸣叫,声音里满是敬畏。秦弘基心中微动——有太阳神在此,纵使暗影族真有异动,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帝俊忽然抬眼望向南方,那里的光层似乎比别处稀薄些。他指尖的金焰骤然变亮,化作一道细线射向天际,细线穿过光层的刹那,竟在半空炸开成一张巨大的光网,将整片天空罩在其中。光网的纹路与他玄衣上的雷霆纹如出一辙,隐隐有雷鸣之声从网间传来。

“这是‘雷火天网’,”帝俊解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任谁想在光网下作祟,都得先尝尝雷霆焚身的滋味。”他侧头看向秦弘基,目光落在他铠甲肩甲的一处划痕上——那是方才与黑雾对抗时留下的,“你的铠甲该淬些焰星砂了,回头让铸器司送十斤过来。”

秦弘基心中一暖,躬身道:“谢殿下关怀。”他望着那张覆盖天际的光网,光网的边缘正随着帝俊的心意缓缓收缩,将所有可能藏污纳垢的角落都纳入其中。远处的斗罗大陆上,原本因黑雾而蛰伏的生灵们纷纷探出脑袋,沐浴在重新变得温暖的阳光里,连最偏远的丛林都传来了雀跃的鸟鸣。

帝俊收回目光,望着脚下翻腾的火山口,那里的焰流比先前更加汹涌,仿佛在呼应他心中的波澜。他知道,这黑雾只是个开始,那些觊觎太阳焰星的势力,迟早会露出獠牙。但他并不担心,有金乌真火在身,有雷霆之力护持,再加上身边这位可靠的鹰族首领,纵使风雨欲来,他也有足够的底气应对。

雷火天网的光晕尚未散尽,火山西侧的云海忽然翻涌起来,乳白的云絮被一股无形之力搅动,渐渐聚成旋转的云涡。帝俊望着那处,褐金深瞳里映出云涡中心偶尔闪过的幽蓝微光,紫金玄衣的袖口被山风掀起,露出腕间一道嵌着红宝石的银链——那是封印着一缕本源金乌火的信物,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发烫。

“云涡里有生息。”秦弘基的声音带着几分凝重,他已褪去铠甲,换上了便于行动的白色劲装,衣料上用银线绣着雄鹰展翅的纹样。他抬手搭在额前,目光穿透云霭,“不是暗影族,气息偏冷,却带着草木清气。”

帝俊唇角微扬,樱唇勾出的弧度里藏着几分玩味:“焰星之上,竟有这般矛盾的气息。”他麒麟长臂一伸,掌心凝出的小太阳已涨至圆盘大小,暖意顺着光线漫向云涡,“秦弘基,你且去探探,留活口。”

秦弘基应声时,身形已化作一道白影掠出,半空里骤然展开青灰色羽翼,本真本源的雄鹰图腾在他身后虚影乍现,双翅扇动的劲风将云涡边缘的雾气吹散几分。他俯冲至云涡中心,利爪般的指尖刚触到那缕幽蓝微光,便听得一声清脆的啼鸣,一只巴掌大的冰蓝色鸟儿从云涡中冲出,羽翼上还沾着几片嫩绿的草叶。

“是雾隐雀。”秦弘基的声音从半空传来,他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托住那只鸟儿,“产自北溟冰海,以云雾为食,性情温驯,只是……”他顿了顿,带着雀儿落回帝俊身侧,“此物不该出现在焰星,它们惧火,更怕雷霆之力。”

帝俊垂眸看向那只瑟瑟发抖的雾隐雀,褐金深瞳里的暖意柔和了几分,他并未伸手触碰,只是让掌心的小太阳稍稍收敛了灼热:“它羽翼上的草叶,是忘川崖的还魂草。”玄衣下摆扫过地面,带起的金焰绕着雀儿转了一圈,却未伤其分毫,“忘川崖在暗影族领地边缘,这小东西,怕是被人故意送过来的。”

雾隐雀似是听懂了他的话,忽然抖落一片羽翼上的草叶,草叶落地的瞬间化作一道水纹,映出模糊的影像——暗紫色的藤蔓缠绕着一座冰塔,塔顶似乎有微光闪烁。秦弘基眼中闪过锐利之色:“是暗影族的蚀心藤,他们想用这雀儿传递消息?”

“不止。”帝俊指尖轻弹,一道细如发丝的雷光落在水纹上,影像顿时清晰了几分,“冰塔是寒族的封灵塔,暗影族与寒族勾结,倒是新鲜事。”他望着影像里那抹微光,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冷冽,“这雀儿既来了,便留下吧,让御兽司好生照看。”

秦弘基颔首时,忽然瞥见雾隐雀的尾羽下藏着一卷冰晶薄片,他小心取下,薄片遇光便化作一行字迹:“七月初七,忘川崖见。”字迹歪斜,似是仓促间写就。

帝俊看罢,忽然笑了,樱唇开合间带着雷霆般的笃定:“鸿门宴罢了。”他抬手散去掌心的小太阳,金乌真火的余温在空气中缓缓流淌,“既然有请,自然要去。秦弘基,你去备些东西,需得让他们知道,焰星的客人,不好当。”

远处的斗罗大陆上,被暖意唤醒的生灵们正发出此起彼伏的欢鸣,火山脚下的焰荆棘已开满金色花朵,花瓣上滚动的露珠折射着日光,映得整座山峰如披金纱。雾隐雀在秦弘基的掌心渐渐安定下来,冰蓝色的羽翼偶尔扇动,带起的微风里,竟也染上了几分太阳焰星的暖意。

雾隐雀被送往御兽司的消息刚传下,火山之巅的空气忽然泛起细碎的涟漪。帝俊望着身前那片扭曲的光影,紫金玄衣上的雷霆纹路骤然亮起,麒麟长臂微微抬起,掌心已蓄起淡紫色的雷光——那是雷鸣掌的起手式,指尖的电光噼啪作响,将周围的热浪都劈开一道缝隙。

“是空间波动。”秦弘基的声音带着警惕,他已重新换上银白铠甲,甲片在日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右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鹰隼般的锐目紧盯着光影扭曲处,“波动频率很稳,不像是强行撕裂空间的痕迹。”

帝俊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樱唇轻启时,声线里裹着金乌真火的灼热:“要么是友人,要么是对焰星空间法则了如指掌的敌人。”他褐金深瞳微微眯起,目光穿透那片涟漪,“秦弘基,戒备,别伤了‘客人’。”

话音未落,光影中已踏出一道身影,那人穿着灰蓝色的长袍,袍角绣着星图纹样,身形佝偻,手中拄着一根缠着藤蔓的木杖。他刚站稳,便被火山的热浪逼得后退半步,望着帝俊掌心的雷光,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惧意:“太阳神陛下息怒,老朽是星轨议会的守时者,特来送请柬。”

秦弘基上前一步,铠甲与岩石碰撞发出闷响,他挡在帝俊身侧,语气带着审视:“星轨议会?百年前不是已宣称中立,不再干涉各界事务?”他能闻到对方长袍上的星尘气息,纯净却带着一丝陈旧感,不似暗影族的阴邪。

守时者颤巍巍地从袖中取出一卷银色卷轴,双手奉上:“议会观测到焰星周边出现空间褶皱,恐有大劫将至,故召集各界主君共商对策。”他抬头看向帝俊,目光在对方的紫金玄衣和麒麟图腾上停留片刻,“陛下身为七界之主,若能莅临,议会上下必当扫榻相迎。”

帝俊没有接卷轴,只是用下巴指了指秦弘基,褐金深瞳中看不出情绪:“让他念。”

秦弘基接过卷轴展开,银线绣就的字迹在火光中泛着微光,他朗声念道:“七月十五,星轨之隙,共鉴天痕。”念罢,他看向帝俊,眼中带着询问——星轨之隙位于三界交界处,是空间最不稳定的地带,此时召集,未必安着好心。

帝俊指尖的雷光渐渐散去,掌心腾起一簇金焰,将空气中的灼热气浪拢在身边:“大劫?”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守时者,“星轨议会的占卜之术,什么时候准过了?”话虽如此,他心中却泛起一丝波澜——方才黑雾与雾隐雀之事,或许真如对方所言,只是前兆。

守时者躬身道:“此次天痕显现,关乎全宇宙的星轨稳定,议会已邀齐六界主君,只差陛下您了。”他顿了顿,补充道,“寒族与暗影族的使者也会到场,议会承诺,期间绝不许私斗。”

秦弘基眉头微蹙:“让寒族与暗影族同席?怕是……”

“无妨。”帝俊打断他的话,樱唇勾起一抹霸道的弧度,“正好借此机会,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看向守时者,“回去告诉议会,七月十五,本尊会去。”

守时者如蒙大赦,再次行礼后,转身踏入光影涟漪中,身影转瞬消失。秦弘基望着涟漪闭合的地方,低声道:“殿下,星轨之隙凶险,属下愿率鹰族精锐随行。”

帝俊抬手理了理玄衣领口,麒麟长臂的动作间,带起的金焰将一块岩石烤得发红:“不必,你留着镇守焰星。”他看向远处的斗罗大陆,那里的生灵们正沐浴在阳光里,一片祥和,“我走之后,若再有人敢在焰星撒野,不必请示,直接用雷霆决招呼。”

秦弘基躬身领命,目光落在帝俊掌心跳动的金焰上,心中暗道——无论星轨之隙有何阴谋,以殿下的神威,纵使是真有大劫,也定能安然应对。火山的风依旧燥热,远处的云海渐渐恢复平静,只有那卷银色卷轴还在秦弘基手中,泛着淡淡的星光,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冰封之域的罡风如刀,刮在玄冰崖上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崖下是绵延万里的冰泽,每一块浮冰都冻着青蓝色的寒气,连光线都似被冻得凝滞,在冰面折射出冷冽的碎光。帝俊立于崖顶,189厘米的身形裹在紫金玄衣里,衣摆扫过覆雪的岩石,竟让积雪瞬间化作水汽蒸腾而起。他左臂的麒麟图腾在寒气中泛着暖光,褐金深瞳望着冰泽深处——那里有微弱的生命搏动,被厚冰封在万丈之下。

“冰层厚逾千丈,寻常火焰融不透。”秦弘基的声音自半空传来,他已化作雄鹰真身,翼展三丈有余,白羽在风雪中泛着银辉,利爪抓着一块燃着星火的焰晶石。他盘旋一周,将焰晶石掷向冰面,只听得“叮”的脆响,晶石碎裂,火星刚燃起便被寒气扑灭。

帝俊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樱唇轻启时,声线裹着金乌真火的灼热:“寻常火焰不行,不代表本尊的不行。”他麒麟长臂抬起,掌心渐渐凝起一团金焰,初时如烛火,转瞬便涨成车**小,焰心处隐约可见金乌太阳鸟的虚影振翅。“秦弘基,让你的鹰群退远些,别被燎了羽毛。”

秦弘基唳鸣一声,引着盘旋在云层中的鹰群拔高百丈。他化作人形落在帝俊身侧,白色铠甲上沾着的雪花遇他体温便融成水珠,鹰隼般的锐目紧盯着那团金焰:“属下已命鹰群备好火种,只待冰层化开便播撒。”他能感觉到那金焰中蕴含的本源之力,连周围的罡风都似被烫得温顺了几分。

帝俊手腕一翻,金焰如流星般坠向冰泽,触冰的刹那爆发出刺目强光,冰层以落点为中心裂开蛛网般的纹路,咔嚓声在旷野中回荡不绝。青蓝色的寒气被金焰炙得滋滋作响,化作白雾升腾,露出下方墨绿色的水域,水面上还浮着几株被冻住的奇花,花瓣呈焰红色,似是等待暖意复苏。

“就是现在!”帝俊声如洪钟,褐金深瞳中映着冰泽消融的景象,掌心又凝起几缕金焰,精准地落在冰层最厚的几处。

秦弘基哨声一响,高空的鹰群顿时俯冲而下,每只鹰爪都衔着一枚火种,那是用焰星火山灰与硫磺混合制成的,遇水不灭。它们掠过水面时,火种纷纷坠入水中,瞬间生根发芽,焰红色的花瓣破冰而出,转眼间便开满了整片泽地,花瓣边缘泛着金光,将冰冷的水域染成一片暖红。

“这是焰蕊花,”秦弘基看着那些绽放的花朵,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传说中只在极阳之地生长,没想到冰封之下竟藏着种子。”他俯身拾起一片飘落的花瓣,花瓣入手温热,竟在他掌心化作一缕轻烟。

帝俊缓步走下玄冰崖,紫金玄衣的衣袂扫过刚融化的湿地,留下一串带着金芒的脚印。他看着那些焰蕊花,褐金深瞳中暖意流动:“万物皆有灵,纵被冰封万年,遇着合适的机缘,也能重获生机。”他忽然侧头看向秦弘基,樱唇微扬,“只是这冰泽的寒气有些蹊跷,竟能将焰蕊花冻得如此彻底,你且让鹰群多留意此处,莫要再被什么东西封了。”

秦弘基躬身应道:“属下遵命。”他望向远处,鹰群正衔着最后一批火种掠过水面,焰蕊花在它们身后次第绽放,连罡风都似带上了花香。冰封之域的天空渐渐放晴,太阳焰星的光芒穿透云层,洒在花海上,映得金红交辉,暖意融融。

焰蕊花盛放的冰泽边缘,忽然传来冰层碎裂的轻响,并非金焰融冰的轰鸣,倒像是有活物在下方拱动。帝俊驻足回望,紫金玄衣的褶皱间还沾着未散尽的金芒,左臂麒麟图腾的鳞片在暖光中微微发亮,褐金深瞳望向声音来处——那里的冰层裂开一道尺许宽的缝隙,正有淡青色的藤蔓顺着缝隙往上攀爬,藤蔓顶端结着颗莹白的花苞。

“是冰脉灵藤。”秦弘基的声音带着几分讶异,他刚指挥鹰群将最后一批火种埋入冻土,白色铠甲的肩甲上还落着几片焰蕊花瓣,鹰隼般的锐目紧盯着那藤蔓,“此藤需吸收千年冰脉之气方能开花,怎会突然在此处现身?”他心中疑惑,这冰泽的冰脉早在百年前便被寒族抽走大半,按理不该有灵藤存活。

帝俊唇角勾起一抹浅弧,樱唇轻启时,声线里带着金乌真火的暖意:“你忘了,方才融冰时,本尊特意留了一缕本源火息在冰脉深处。”他麒麟长臂一伸,指尖悬在灵藤上方,并未触碰,却见那莹白花苞竟缓缓舒展,花瓣层层叠叠展开,中心凝着一滴金色的液珠,“这灵藤是被火息唤醒的,算是意外之喜。”

灵藤似有感应,藤蔓轻轻摇曳,将那滴金珠朝帝俊的方向递了递。秦弘基上前一步,仔细打量着花苞:“金珠里有冰火交融的气息,若入药,或许能解寒族的蚀骨□□。”他看向帝俊,眼中带着请示之意——寒族与火焰帝国素有嫌隙,若能得此解药,或可减少几分纷争。

帝俊没有接那金珠,只是用下巴指了指灵藤:“让它自己留着吧。”褐金深瞳中映着花苞的模样,“一株能在冰火间存活的灵藤,比一颗解药有趣得多。”他转身走向冰泽深处,紫金玄衣的衣摆扫过刚长出的嫩草,草叶竟瞬间染上金边,“继续往前看看,这冰泽底下,怕是藏着不少惊喜。”

秦弘基应声跟上,途经灵藤时,他下意识地用剑鞘拨开旁边一块尖锐的冰棱,免得划伤藤蔓。刚走两步,便听得身后传来鹰群的唳鸣,并非警报,倒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他回头望去,只见几只小鹰正围着灵藤盘旋,用喙轻轻啄着藤蔓上的露珠,露珠落在地上,竟冒出丝丝热气,将冻土烫出细小的孔洞。

“看来它们也喜欢这灵藤。”秦弘基笑道,铠甲上的冰珠顺着甲片滚落,砸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属下让鹰群在此处留守,免得灵藤被冻土下的冰虫啃食。”

帝俊没有回头,只是抬手挥了挥,掌心腾起的金焰化作数道火线,落在冰泽四周的玄冰崖上,火线交织成网,将整片区域护在其中:“不必,有本尊的火网在,便是寒族亲来,也伤不了它分毫。”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却又在提及灵藤时,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

灵藤的花苞在他们身后彻底绽放,花瓣上的金珠滴落,渗入冻土的瞬间,竟有新的绿芽破土而出,芽尖泛着淡淡的金色。鹰群在低空盘旋,不时俯冲而下,用羽翼拂去落在芽尖的碎冰,而帝俊与秦弘基的身影已渐渐深入冰泽深处,那里的冰层下,隐约有更浓郁的生命气息在搏动,似在等待被暖意唤醒。

冰泽深处的冻土下,忽然传来沉闷的震动,并非来自冰层断裂,倒像是巨兽翻身的轰鸣。帝俊驻足转身,紫金玄衣上的雷霆纹路在暖光中若隐若现,左臂麒麟图腾的鳞爪仿佛要挣脱皮肉,褐金深瞳望向震动源头——那里的地面鼓起丈许高的土包,冻土裂开的缝隙中,正有赤红色的光芒透出,带着灼热的气息。

“是地火脉在动。”秦弘基的声音带着几分凝重,他刚让鹰群在灵藤周围筑起警戒圈,白色铠甲的甲片上还沾着冰碴,鹰隼般的锐目紧盯着那土包,“属下曾听闻,冰封之域的地火脉早在千年前便被封印,难道是方才的金焰惊动了它?”他心中暗忖,地火脉若真复苏,虽能滋养万物,却也可能引发火山喷发,波及周边部落。

帝俊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樱唇轻启时,声线裹着金石之音:“惊动?是本尊故意引它出来的。”他麒麟长臂一抬,掌心凝出的金焰化作细线探入土包,赤红光芒顿时更盛,土包上的裂缝又扩开几分,露出下方翻腾的岩浆,“这地火脉被寒族用冰咒封了千年,早该松松筋骨了。”

土包骤然炸开,滚烫的岩浆并未喷涌,反倒化作赤红色的溪流顺着地势蜿蜒,所过之处,冻土迅速消融,冒出腾腾热气。溪水中还浮着些黑色的晶石,晶石遇空气便发出细碎的爆裂声,化作点点星火融入焰蕊花丛,那些原本只及脚踝的花朵,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高,转眼间便长成半人高的花树,枝头缀满了火焰形状的花苞。

秦弘基望着眼前景象,眼中闪过一丝惊叹:“地火脉的星火竟能催熟焰蕊花……”他忽然想起什么,看向帝俊,“属下记得,西侧的雪绒部落正缺御寒的火种,若能引一脉地火过去……”

“准了。”帝俊打断他的话,褐金深瞳中映着赤红色的溪流,“让你的鹰群带路,引一脉支流过去,剩下的留着滋养这冰泽。”他抬手理了理玄衣领口,麒麟长臂的动作间,带起的金焰将一块飞落的碎石熔成琉璃,“告诉雪绒部落,是火焰帝国给他们的暖意,不必谢。”

秦弘基躬身领命,转身时吹了声短促的哨音,高空的鹰群顿时俯冲而下,几只雄鹰衔起溪边的黑色晶石,朝着西侧飞去,晶石拖出的火线在半空划出赤色弧线。他望着鹰群远去的方向,心中微动——太阳神看似霸道,实则对苍生极是体恤,这地火脉的安排,怕是早就在他算计之中。

地火脉的溪流仍在缓缓流淌,赤红色的岩浆与冰泽的冷水交汇,在岸边凝结成彩色的晶石,阳光折射下,如同一串散落的宝石。焰蕊花树的花苞渐渐舒展,花瓣层层叠叠,竟在枝头燃起细碎的火焰,却不伤花叶分毫,只是将周围的空气烘得暖洋洋的。帝俊立于花树旁,紫金玄衣与焰色花瓣相映,褐金深瞳中,映着这片正在苏醒的土地,目光深远。

焰蕊花树的火焰花苞正盛时,冰泽东侧的天际忽然掠过一群黑影,并非鹰族的白羽,而是些灰黑色的飞禽,翅膀上还沾着未化的冰碴。秦弘基骤然转身,白色铠甲的肩甲在暖光中泛着冷亮,鹰隼般的锐目瞬间锁定那些飞禽:“是寒族豢养的冰鸦,它们怎敢闯入焰星腹地?”他心中一紧,冰鸦性凶,专以生灵精血为食,此刻现身,怕是不怀好意。

帝俊望着那群冰鸦,紫金玄衣的衣摆被地火脉的热浪掀得猎猎作响,左臂麒麟图腾的鳞片在火光中流转着金光,褐金深瞳里闪过一丝冷冽:“寒族倒是舍得,竟派了冰鸦斥候来。”他樱唇轻启,声线里裹着金乌真火的灼意,“秦弘基,让你的鹰群‘招待’一下,别弄死了,留几只活口问问话。”

秦弘基哨声一响,盘旋在花树上空的鹰群顿时如箭般射出,青灰色羽翼与冰鸦的灰黑色翅膀在半空碰撞,发出扑扑的声响。他化作雄鹰真身,双翅展开带起罡风,利爪精准地抓住一只冰鸦的翅膀,却未下死手,只是将其按在焰蕊花树的枝干上——冰鸦被花树的暖意烫得嘶鸣,却挣脱不得。

帝俊缓步走向被擒的冰鸦,紫金玄衣的褶皱间落下几缕金芒,落在冰鸦身上,让那些灰黑羽毛泛起焦痕。他麒麟长臂一伸,指尖悬在冰鸦头顶,褐金深瞳中映着对方惊恐的眼神:“说,寒族派你们来做什么?”

冰鸦竟能口吐人言,只是声音尖利刺耳:“太阳神饶命!我族首领只是想看看……看看冰泽是不是真的化了……”它翅膀被鹰爪按得生疼,却不敢挣扎,“首领说……说若是焰星真有如此暖意,或许……或许可以谈谈和解……”

秦弘基化为人形落在帝俊身侧,白色铠甲上沾着几根冰鸦的羽毛,他冷哼一声:“和解?前几日还派冰蛟伤我巡逻兵,今日倒说和解?”鹰隼般的锐目里满是不信,寒族反复无常,这话怕是另有图谋。

帝俊忽然笑了,樱唇勾起的弧度里带着几分玩味:“和解?可以。”他指尖的金芒散去,转而抚了抚冰鸦的头顶,“回去告诉你们首领,三日后,带十株冰脉灵藤来此,本尊便信他有和解的诚意。”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深意,冰脉灵藤是寒族的根基,若真肯送来,倒能显出几分真心。

冰鸦连忙点头,被鹰群松开后,扑棱着翅膀带着其余同伴仓皇逃窜,飞远时还回头望了一眼——焰蕊花树在暖风中摇曳,地火脉的溪流泛着赤红光芒,整个冰泽竟已不见半分冰雪,倒像是春日的花园。

秦弘基望着冰鸦远去的方向,眼中仍有警惕:“殿下真信寒族会送来灵藤?”他总觉得此事蹊跷,寒族首领素以多疑狡诈闻名,怎会轻易妥协。

帝俊没有回答,只是抬手摘下一朵焰蕊花,花瓣在他掌心化作一缕金烟,融入地火脉的溪流中。他望着那赤红色的水流蜿蜒向远方,褐金深瞳里映着流动的光芒,不知在想些什么。远处的鹰群已重新落回花树上,梳理着被风吹乱的羽翼,而冰泽深处,似乎又有新的生命在暖意中苏醒,发出细微的声响。

冰鸦离去未及半日,冰泽西侧忽然传来悠扬的钟鸣,并非火焰帝国的青铜钟音,倒像是用冰玉打造的乐器,声线清越却带着暖意。帝俊侧耳细听,紫金玄衣的领口处落着片焰蕊花瓣,被他体温烘得微微蜷曲,左臂麒麟图腾的鳞片在钟鸣中轻轻震颤,褐金深瞳望向西方——那里的地平线上,正有一队人影踏着融化的雪水而来,为首者身披白裘,手中托着个冰玉托盘,托盘上整齐码放着十株冰脉灵藤,莹白的花苞在暖光中微微发亮。

“寒族首领竟真的来了。”秦弘基的声音带着几分意外,他刚安排鹰群加强警戒,白色铠甲的腰间悬着刚锻造的鹰形令牌,鹰隼般的锐目紧盯着那队人影,“看队伍规模,只有二十人,未带兵器,倒像是真来和解的。”他心中仍有戒备,寒族首领素来多疑,这般轻易应约,总觉不寻常。

帝俊唇角勾起一抹浅弧,樱唇轻启时,声线里带着金乌真火的温度:“带了诚意,自然要见。”他麒麟长臂一扬,地火脉的赤溪忽然分出一脉支流,在冰泽边缘绕出个半圈,形成天然的屏障,“让他们在溪外等候,首领单独进来。”褐金深瞳中映着那队人影,他能察觉到为首者身上的冰息虽重,却无杀意,反倒带着几分忐忑。

寒族首领踏着溪流边缘的卵石走近,白裘下摆沾着的冰碴遇暖便融,露出里面灰蓝色的长袍,袍角绣着冰棱纹样。他将冰玉托盘举过头顶,对帝俊躬身行礼,声音带着几分僵硬:“太阳神陛下,十株冰脉灵藤如数奉上,皆是我族培育百年的珍品。”他抬头时,目光在帝俊的紫金玄衣和麒麟图腾上停留片刻,似是被那霸道气场慑住,“前几日冰蛟伤人之事,是我管教不严,特来赔罪。”

秦弘基立于帝俊身侧,右手按在剑柄上,铠甲与地面碰撞发出轻响:“赔罪?寒族与我族征战百年,岂是十株灵藤便能抵消的?”他鹰隼般的锐目紧盯着对方,“首领若真心和解,便该拿出更实在的诚意。”

帝俊抬手制止秦弘基,褐金深瞳转向寒族首领,指尖轻弹,一缕金焰落在冰脉灵藤的花苞上,莹白花瓣竟缓缓展开,露出中心淡金色的花蕊:“灵藤是好灵藤,诚意也有几分。”他樱唇微扬,“这样吧,让你的族人留下五株灵藤,其余五株带回,种在寒族领地的冰原上。”麒麟长臂指向地火脉的赤溪,“本尊会让地火脉分一脉支流过去,保你族领地半里之内无霜冻,如何?”

寒族首领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躬身谢道:“陛下仁慈!若能如此,我族愿年年向火焰帝国进贡冰玉,永不侵犯边界!”他能感觉到那金焰中蕴含的善意,并非虚张声势,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寒族领地近年冰脉渐衰,族中老幼多受冻疾之苦,地火支流恰是解困之法。

秦弘基望着寒族首领如释重负的模样,眼中的警惕渐渐散去,他忽然明白帝俊的用意——与其征战不休,不如以暖意化干戈,既显神威,又得民心。地火脉的赤溪在旁静静流淌,焰蕊花树的火焰花苞随风摇曳,将双方的身影都染成暖金色,远处的鹰群与寒族随从遥遥相望,竟无半分敌意。

寒族首领带着五株冰脉灵藤离去时,天边正升起第二轮焰星,金红色的光铺满冰泽,将地火脉的赤溪染成熔金之色。帝俊望着那队渐行渐远的身影,紫金玄衣的衣摆被晚风掀起,麒麟长臂上的鳞片在双日映照下流转着七彩光晕,褐金深瞳中暖意渐浓——他能感觉到,寒族领地的冰原上,已有嫩芽冲破冻土,正迎着地火支流的暖意舒展。

秦弘基指挥鹰群将剩余的灵藤移栽到焰蕊花丛中,白色铠甲上的冰渍早已干透,露出银亮的甲片,他转身看向帝俊,鹰隼般的锐目里带着释然:“属下刚收到雪绒部落的传讯,地火支流已引至他们的聚居地,族人们正围着火焰跳舞呢。”他顿了顿,补充道,“寒族那边也有消息传来,冰脉灵藤种下后,花苞竟在一夜之间全开了,族中长老说,这是千年来从未有过的景象。”

帝俊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焰蕊花瓣,花瓣在他掌心化作金粉,融入风中:“冰与火本就不是死敌,”樱唇轻启时,声线里带着七界之主的从容,“寒族守着冰原太久,忘了暖意是什么滋味,如今尝过了,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他麒麟长臂一挥,地火脉的赤溪忽然腾起水雾,在半空凝成一道彩虹,一端连着冰泽,一端通向寒族领地的方向。

远处的鹰群忽然集体唳鸣,声音里满是喜悦,秦弘基抬头望去,只见焰星的光层外,无数星辰正亮起,连成一片璀璨的星轨,与冰泽的彩虹交相辉映。他忽然明白,这场和解并非结束,而是新的开始——当火焰帝国的暖意越过边界,当寒族的冰息不再带着敌意,七界的平衡,或许正在这冰与火的交融中悄然重塑。

帝俊望着那片星轨,褐金深瞳中映着整片宇宙的光影,紫金玄衣上的雷霆纹路与金乌图腾渐渐隐去,化作寻常的织锦纹路。他知道,往后的岁月里,或许仍有纷争,或许仍有挑战,但只要太阳焰星的光不灭,只要这份暖意能传向更远的地方,万物便终能找到共存之道。

秦弘基走到帝俊身侧,与他并肩望着冰泽上盛放的焰蕊花,望着地火脉蜿蜒向远方的溪流,望着天边那道连接两族的彩虹。风过时,带来焰蕊花的甜香,带来地火的暖意,也带来远方生灵的欢歌,在这片曾被冰封的土地上,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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