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宇宙整个世界最强大的星球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皇室九皇子太阳神帝俊,和他的手下大犬王座农夫商士奥主罗兰奥,他们利用藏宝阁中的过去镜回到了过去。
太阳焰星斗罗大陆火焰帝国易阳家九皇子太阳神帝俊,携大犬王座农夫商士奥主罗兰奥,取藏宝阁过去镜回溯往昔,于烈焰初生处见星火灼灼,帝俊指尖凝焰轻笑,罗兰奥则在旁拾得一枚未燃尽的星烬。
太阳神帝俊携罗兰奥借过去镜返往昔,见火焰帝国初立之时圣火摇曳,帝俊以神力护其不灭,罗兰奥则在旁记录下彼时星辰轨迹,皆叹岁月流转之妙。
太阳神帝俊与罗兰奥借过去镜回溯,恰遇火焰帝国先祖铸太阳神印,帝俊以指尖焰助其熔金,罗兰奥则拾得炉边坠星石,归来时石上犹带古焰余温。
宇宙纪年的光晕漫过太阳焰星的大气层时,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火宫殿正浮在赤金色的气流中。檾炩城龙塔顶端的藏宝阁内,十二盏鎏金灯盏悬于穹顶,将嵌在黑曜石台座上的过去镜照得愈发剔透——那镜面流转着星河般的银辉,边缘雕刻的上古符文正随着帝俊的指尖动作泛起淡紫电光。
帝俊立在台前,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铺着星纹地毯的地面,麒麟臂上的玄色鳞片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光泽。他褐金瞳孔微眯,霸道的樱唇抿成一条直线,周身腾起的金乌虚影正与镜面内的光晕相呼应。“此镜能溯三千万载光阴,”他声线如雷纹过石,带着万物之主独有的威严,“今日便去看看,火焰帝国未立之时,这太阳焰星的火种如何燃起。”
身旁的罗兰奥抬手理了理颈间深紫绸带,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在气流中似要舒展,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里,藏着他昨夜刚收的冰岛雪晶。“殿下三思,”他声音温润如浸过寒泉,却难掩眼底二哈图腾特有的机敏,“过去镜虽稳,却怕惊扰了时空秩序。”说罢,他袖口暗纹微动,七品狼王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散开,与帝俊的金乌威压交织成一道无形屏障。
帝俊闻言轻笑,雷神腿微抬,靴底雷纹在地面踏出细碎电光:“本君乃三界之主,雷霆诀护体,何惧时空反噬?”言罢,他双掌合十,雷鸣掌引动的紫电如游蛇般缠上过去镜,镜面顿时炸开万千光点,将两人身影卷入其中。
失重感只持续了刹那,再睁眼时,已是一片岩浆翻滚的荒原。天空是烧红的玛瑙色,地面裂谷中跃动的火种尚未凝聚成形,正被罡风吹得摇摇欲坠。帝俊玄衣猎猎,长臂一挥,雷锋杖自袖中飞出,杖尖金焰骤然暴涨,竟将四散的火种拢成一团。“原来如此,”他褐金瞳孔中闪过了然,“先祖便是在此地,借这团星火创下基业。”
罗兰奥蹲下身,指尖拂过一块被岩浆灼得发黑的岩石,长袍下摆沾了些许火星却未燃尽。他忽然低笑一声,从石缝里拾出一枚嵌着微光的晶石:“殿下您看,这是尚未演化成能量核心的原矿,倒是与寒沁阁的冰髓有些相似。”他将晶石递过去,掌心腾起一小簇本源火焰,竟将矿石表面的烟尘灼成了细碎光粒。
帝俊接过晶石,指腹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忽然屈指一弹,一道雷电注入其中。晶石瞬间亮起,映得两人面容忽明忽暗。“留着吧,”他语气稍缓,樱唇弧度柔和了些许,“待回到伽诺城,镶在卧龙大殿的星盘上,也算一段奇趣。”
罗兰奥正欲应和,却见远处天际掠过一道金芒,竟是一只尚未开智的幼年金乌,正扑腾着翅膀追逐火种。他眼中闪过笑意,本真图腾的哈士奇虚影若隐若现:“看来,即便是过去,也有这般灵动景象。”
帝俊望着那幼鸟,金乌本源与之一应,周身紫电渐收。他转头看向罗兰奥,玄衣上的麒麟纹似在微光中颔首:“时辰未到,且再看片刻。”
过去镜的光晕尚未散尽,帝俊与罗兰奥已立于一片青石垒砌的高台之上。此地穹顶悬着三轮残月,淡金色的月光淌过帝俊紫金玄衣上的麒麟纹,将他挺拔的身影拓在台边圣火台的石壁上。那圣火台不过丈余高,顶端圣火如跳动的赤金精灵,却被周遭呼啸的罡风撕扯得只剩半寸火苗,仿佛下一刻便会熄灭。
帝俊褐金深瞳微凝,霸道的樱唇紧抿,周身金乌图腾的虚影骤然舒展,双掌缓缓抬起。雷鸣掌引动的雷霆之力并未化作暴烈电光,反倒凝成一层淡紫色的光幕,如琉璃罩般将圣火台拢在其中。罡风撞在光幕上碎成星点,他玄衣袖摆轻拂,雷锋剑自腰间滑落,剑尖轻点圣火,一缕金焰便顺着剑脊蜿蜒而上,注入那微弱的火苗之中。“火焰帝国初立,圣火便是根基,”他声线沉稳如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先祖以血肉护火七日,今日本君便代他省却这遭。”
罗兰奥立于台侧,绛紫色天鹅绒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在月光下流转,颈间深紫绸带被风卷得轻扬。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泛着银光的星图,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扣轻轻一旋,便有一支冰晶笔浮现在指尖。“殿下请看,”他声音温润,指尖划过星图上的北斗方位,“此时北斗偏移三度,与皇都星轨记载的初始方位恰好吻合。”说罢,他笔尖轻落,冰晶在星图上留下莹白轨迹,七品狼王的气息与二哈本源的灵动交织,竟引得周遭几颗微星微微闪烁。
帝俊瞥向星图,玄衣上的麒麟长臂收回,光幕随他手势渐收,只余下一层薄如蝉翼的护罩。“三千年后,此处将建起檾炩城的地基,”他忽然轻笑,褐金瞳孔中映着跳动的火苗,“那时的圣火台,可比这气派多了。”
罗兰奥画完最后一笔星轨,抬头时恰好望见一只银狐从台下石缝中窜过,尾巴扫起的火星竟在半空凝成小小的星芒。他眼底闪过二哈特有的好奇,却只是将星图卷好收入袖中:“岁月流转,星火不灭,星辰不移,倒是有趣得紧。”
帝俊闻言,雷锋杖自虚空显现,杖身雷纹轻颤,似在应和他的心思。他望向那重新变得旺盛的圣火,金乌虚影与火苗交相辉映:“再待片刻,看看先祖何时会来此处。”
圣火在帝俊布下的护罩中渐趋安稳,火苗舔舐着空气,映得青石台面上的古老符文微微发亮。西北方天际忽然破开一道霞光,不是太阳焰星惯有的赤金,而是带着初生暖意的橙红,将帝俊的紫金玄衣染出几分柔和色泽。他麒麟长臂微抬,褐金深瞳锁定霞光来处,霸道樱唇勾起浅弧:“先祖要到了。”
罗兰奥正借着护罩透进的火光检查星图边角,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黑色镶边扫过地面碎石,颈间深紫绸带被暖风吹得贴在锁骨处。闻言他抬头,袖中冰晶笔再度浮起,笔尖悬在星图留白处:“看这霞光走势,应是先祖携火种归来的时辰,比史册记载早了半刻。”话音未落,七品狼王的气息悄然铺开,如细网般笼罩四周,既防惊扰过去,又将几只被火光吸引来的荧光蝶拢在其中——那些蝶翅扇动时洒下的磷粉,竟在半空拼出半阙古老的星咒。
帝俊指尖凝起一缕金乌本源之火,并未注入圣火,反倒任由那火苗在指腹流转。“史册难免有差,”他声音里带了丝难得的温和,“先祖当年为寻这火种,在南极冰岛寒沁阁守了整整百日,早半刻归来,想必是途中少遇了些风雪。”说罢,他忽然屈指轻弹,那缕金火化作流光,竟将一只快要撞上护罩的荧光蝶轻轻托住,送向罗兰奥那边。
罗兰奥眼疾手快,冰晶笔一转,磷粉凝成的星咒便被拓在星图上。他望着那只停在自己琥珀腰带上的荧光蝶,眼底闪过二哈图腾特有的狡黠笑意:“殿下这是……想给史册添段新注脚?”他小心翼翼拢起星图,蝶翅磷粉落在绸带上,竟成了一点永不褪色的莹白。
此时霞光中已现出一道模糊身影,正踏着风火轮而来,手中托着的火种与台上圣火遥遥相呼应。帝俊护罩再收三分,金乌虚影敛去锋芒,只余淡淡光晕:“静观便好,莫要扰了他的道。”
罗兰奥点头,将星图与荧光蝶一同收入袖中,忽然发现方才被磷粉沾过的绸带竟微微发烫——低头看时,那处暗纹竟隐隐透出与寒沁阁冰髓相似的凉意,与周身暖意交织,倒成了奇特的触感。他抬眼望向帝俊,见对方正望着先祖身影出神,褐金瞳孔里映着两团跳动的火焰,一时竟分不清哪团是圣火,哪团是他眼底的光。
先祖身影渐近,风火轮碾过霞光的轨迹在半空留下金红交织的弧线,他身披的玄铁铠甲沾着南极冰岛的冰碴,落地时带起的风卷得圣火护罩轻轻震颤。帝俊褐金深瞳微收,麒麟长臂背在身后,紫金玄衣的下摆却无风自动,似与先祖铠甲上的火焰纹产生了奇妙共鸣。“看他铠甲裂纹,”他忽然开口,声音压得极轻,“应是穿过了北溟玄冰带,那里的寒气能蚀金石,先祖竟只受这点损伤。”
罗兰奥正踮脚打量先祖手中火种的纹路,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暗金藤蔓纹忽然亮起,与先祖铠甲上的图腾隐隐相合。他忙稳住身形,颈间深紫绸带滑至肩头,露出锁骨处被磷粉映出的莹白印记:“殿下您看,那火种核心有七道金纹,与七界之主的权柄印记相似,想来是先祖从太阳焰星本源处取来的。”说着,他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忽然转动,一枚嵌在其中的冰晶珠滚入手心,珠内竟浮现出北溟玄冰带的立体影像——冰层下游动的玄冰鱼,正撞在一道无形屏障上,那屏障的纹路,赫然是帝俊方才布下的护罩缩影。
帝俊瞥向冰晶珠,霸道樱唇微扬:“时空自有呼应,”他指尖雷霆诀之力流转,却未外放,只在护罩内侧凝成细小雷纹,“先祖当年未说清如何穿过玄冰带,如今看来,是借了太阳焰星的本源之力。”话音刚落,先祖已将手中火种凑近圣火台,两团火焰相触的刹那,护罩内忽然炸开万千金芒,帝俊与罗兰奥的身影在光芒中微微虚化,却并未被时空排斥。
罗兰奥忙将冰晶珠塞回腰带,抬手按住被风吹乱的绸带,忽然发现袖中星图正发烫,方才记录的星轨竟自行延伸,与先祖落地时踩出的脚印位置完美重合。“真是奇了,”他低笑一声,二哈本源的灵动在眼底一闪而过,“仿佛我们本就该在此处,看这圣火合二为一。”
先祖已开始念诵点燃圣火的祷文,声音苍老却充满力量,每一个字落下,都有一颗星辰在天际亮起。帝俊望着那些星辰,金乌图腾的虚影在周身若隐若现:“祷文最后一句,史册上是残缺的,今日正好补上。”他侧耳细听,雷锋剑与雷锋杖在袖中轻鸣,似在记录这失落的字句。
罗兰奥也屏息凝神,冰晶笔悬在半空,却迟迟未落——他忽然发现,那些随祷文亮起的星辰,正在半空拼出他与帝俊的轮廓,一个身披紫袍记录星轨,一个玄衣而立守护圣火,与此刻的情景分毫不差。
祷文最后一字落下时,天际星辰忽然齐齐闪烁,先祖手中的火种与台上圣火彻底相融,化作一道冲天火柱,将半个天空染成赤金色。帝俊玄衣上的麒麟纹骤然亮起,与火柱共鸣出低沉嗡鸣,他褐金深瞳中映着火光,霸道樱唇紧抿,却在瞥见先祖鬓角白发时,指尖雷霆诀之力悄然柔和了几分——那白发间还沾着南极冰岛的雪粒,想来百日坚守确非虚言。
罗兰奥正被火柱中散出的热浪烘得微暖,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暗金藤蔓纹竟顺着热浪攀爬上肩头,与颈间深紫绸带缠成奇特的结。他忽然察觉到袖中星图异动,展开一看,只见新添的星轨旁多了几行小字,笔迹古朴,竟似先祖亲笔:“三千年后,有金乌携犬来,护圣火不灭,补星轨之缺。”他惊得抬眼,二哈本源的懵懂与七品狼王的敏锐在眼底交织:“殿下,这……”
帝俊早已瞥见星图,雷锋杖自虚空轻颤,杖身雷纹与火柱中跃动的火星相击,溅起的光粒落在先祖铠甲上,竟将那处裂纹补全了些许。“时空闭环罢了,”他语气平淡,却抬手拢住一缕火柱散出的金焰,“先祖早有预见,我们不过是循着轨迹行事。”话音刚落,先祖似有所觉,忽然望向两人藏身的方向,虽看不见身影,却对着虚空拱手一礼,苍老的脸上露出释然笑意。
罗兰奥忙将星图收好,腰间琥珀腰带忽然弹出一枚小巧的玉牌,玉牌上刻着“兰奥”二字,与他庄园的印记分毫不差。“连这都有呼应,”他摩挲着玉牌,忽然笑出声,“看来属下这星际庄园,也是托了今日的福分。”
火柱渐矮,化作新的圣火台,底座上浮现出帝俊方才补全的雷纹与罗兰奥记录的星轨。先祖正用布擦拭铠甲,忽然从怀中摸出一块冰晶,与罗兰奥腰间的冰晶珠一般无二,只是更小些,他将冰晶埋入圣火台旁的泥土里,轻声道:“留待后人,见此星火相传。”
帝俊望着那处埋冰晶的土坑,金乌图腾的虚影在周身盘旋一周:“再待片刻,看这冰晶何时生根。”他玄衣袖摆拂过地面,带起的气流竟将几粒散落的火星聚成小小的火狐,绕着圣火台轻跑,惹得罗兰奥忍不住伸手去逗,指尖刚触到狐尾,那火狐便化作光粒,钻进了他的绸带结里。
先祖埋下冰晶的泥土忽然隆起,钻出一株通体赤红的幼苗,叶片上滚动的露珠竟是液态火焰,滴落时在地面灼出细小的星纹。帝俊麒麟长臂微抬,褐金深瞳锁定幼苗顶端的嫩芽——那芽尖泛着与金乌图腾同源的光泽,想来是受了方才火柱与雷纹的双重滋养。他玄衣袖摆轻挥,将一缕防虫害的金焰裹在幼苗周身,霸道樱唇噙着浅淡笑意:“此物倒奇特,史册从未记载圣火台旁生过焰苗。”
罗兰奥正蹲身观察幼苗根系,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黑色镶边沾了些带火的泥土,却被袍上暗金藤蔓纹悄然吸走。他忽然发现幼苗周围的星纹正随自己呼吸闪烁,颈间深紫绸带便顺势滑落,缠在幼苗茎秆上,绸带接触火焰的地方竟浮现出一行小字:“兰奥庄园初代灵种。”他眼底闪过二哈本源的惊喜,指尖轻触绸带:“殿下您看,这竟是属下庄园那株镇园灵树的先祖。”说着,他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扣自动旋开,飞出一枚饱满的种子,种子落在焰苗旁,瞬间生根发芽,与焰苗缠成连理。
帝俊望着两株幼苗相生的模样,雷锋剑忽然出鞘半寸,剑脊反射的火光在地面拼出“易阳”二字——那正是皇室姓氏。“如此说来,”他声音里带了丝玩味,“火焰帝国、兰奥庄园与易阳皇室,竟是同根而生。”话音刚落,先祖已收拾好铠甲,转身时不经意踢到一块碎石,碎石弹起,恰好撞在罗兰奥新种的幼苗上,震落的火焰露珠溅在先祖鞋尖,竟凝成一枚永不熄灭的火种印记。
罗兰奥忙用绸带将两株幼苗拢在一起,生怕被先祖无意间碰坏。他忽然听见袖中星图又在发烫,展开便见新添的星轨尽头,画着一座龙塔的轮廓,塔尖正对着伽诺城火宫殿的方向。“看来我们该回了,”他卷好星图,七品狼王的气息轻轻包裹住两株幼苗,“再待下去,怕是要生出更多牵连。”
帝俊却望着先祖远去的背影,金乌图腾的虚影在周身舒展:“急什么,”他屈指一弹,将雷锋剑收回鞘中,“看先祖这走向,是要去寒沁阁,正好瞧瞧他当年守火种的地方,与如今的冷宫有何不同。”
过去镜的光晕散去时,帝俊与罗兰奥正立于一座熔岩锻造坊前。坊内青铜巨炉吞吐着赤金色火焰,炉壁上刻满的太阳图腾被火光映得活灵活现,每道纹路里都流淌着未成型的神力。帝俊紫金玄衣的下摆扫过地面滚烫的炭渣,麒麟长臂自然垂落,褐金深瞳锁定炉中那块将熔未熔的混沌金——那金块表面凝结的冰纹,分明带着南极冰岛寒沁阁的气息,想来是先祖特意取来中和焰性的。
罗兰奥站在坊外石阶上,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黑色镶边被热浪烘得微卷,颈间深紫绸带却因他七品狼王的气息而保持着微凉。他忽然被脚边一块碎石硌了下,俯身拾起时,发现那竟是块嵌着星芒的坠星石,石上余温与炉边炭火同源。“殿下您看,”他指尖摩挲着石上星纹,二哈本源的好奇在眼底闪烁,“这石头的纹路,与皇都龙塔顶端的镇塔石倒有七分相似。”
帝俊未回头,褐金深瞳中已燃起金乌本源之火,指尖一弹,一缕比炉火更炽烈的焰流便穿入混沌金中。那冰纹瞬间消融,金块化作流转的熔液,他霸道樱唇微启,声线混着雷鸣掌的余韵:“先祖铸印需九九八十一天,今日恰逢关键的熔金之期,缺的正是这一缕太阳真火。”说着,他玄衣袖摆轻扬,雷锋杖自虚空显现,杖尖雷纹轻点熔液,竟将其中杂质震成星尘。
先祖正持锤待锻,忽见熔金自行翻腾,还泛出从未见过的紫金光泽,苍老的脸上露出惊疑,随即对着太阳方向深深一拜。罗兰奥将坠星石揣入袖中,忽然发现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里,竟渗出几滴清凉的液体,滴在石阶上,灼出与石上星纹对应的印记。“看来连这腰带都在应和,”他低笑一声,望着炉中渐渐成型的印坯,“先祖怕是到最后也不知,助他熔金的,是三千年后的太阳主神。”
帝俊收回指尖焰流,褐金深瞳中映着印坯上初现的“帝”字纹路。“神器有灵,自会认主,”他忽然屈指轻弹,雷锋剑出鞘寸许,剑鸣与炉中金铁声相和,“这太阳神印,本就该有雷霆之力相佐。”
此时熔液已彻底化作金红色,在炉中缓缓旋转,边缘开始凝结出繁复的云纹。先祖重新举起锻锤,每一击落下,都有一颗星辰在坊外天幕亮起。罗兰奥数着那些星辰,忽然发现它们的位置,与自己方才拾得的坠星石上的星纹,正一一对应。
青铜巨炉的火光忽然转盛,炉中熔金已凝成方印雏形,四角腾起的金纹竟与帝俊玄衣上的麒麟纹如出一辙。帝俊褐金深瞳微凝,指尖雷霆诀之力流转,却未再添火焰,只静看先祖抡锤——那锤头落下的力道时轻时重,显然对新出现的紫金光泽仍存顾虑。他麒麟长臂搭在炉沿,霸道樱唇勾起浅弧:“先祖谨慎,却不知这印已承了太阳焰星的本源,寻常锻法反会损其灵性。”
罗兰奥正把玩着袖中坠星石,忽然发现石上星芒竟随炉中锤声闪烁,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暗金藤蔓纹便顺着石阶攀向巨炉,与炉壁太阳图腾连成一片。他颈间深紫绸带被热浪卷得飘起,恰好拂过先祖放在一旁的淬火池,池中冷水竟泛起涟漪,浮现出与星石对应的星图。“殿下您瞧,”他声音里带了几分新奇,二哈本源的雀跃让眼底亮了几分,“这淬火池的水,竟能映出未来星轨。”说着,他腰间琥珀腰带轻颤,飞出一枚晶莹的水珠,水珠悬在池面,将星图放大数倍,连三千年后龙塔的位置都清晰可见。
帝俊瞥向淬火池,雷锋杖自虚空轻点,杖身雷纹与池面星图相击,溅起的水花落在方印雏形上,竟凝成细小的雷纹印钮。“如此便对了,”他语气中带了丝赞许,“太阳神印既掌七界,自当有雷霆镇之,火焰辅之。”先祖恰在此时落锤,正击中雷纹印钮之处,方印顿时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震得坊内炭火齐齐跳起,在空中拼出半轮金色太阳。
先祖被这异象惊得后退半步,随即跪倒在地,对着方印行三叩九拜之礼。罗兰奥忙将坠星石按在池边,石上余温竟引动池水,在地面汇成一道小溪,溪水中游动的光斑,竟是无数细小的金乌虚影。“连水都在呼应,”他低笑一声,伸手去触光斑,指尖刚碰到,那些虚影便化作星尘,钻进他的绛紫色长袍,在暗金藤蔓纹上凝成点点星火,“看来这趟回溯,不止是助先祖铸印。”
帝俊望着方印上愈发清晰的雷纹,玄衣下摆被炉中喷出的热气掀动,金乌图腾的虚影在周身若隐若现。“自然不止,”他指尖拂过方印边缘,那里正渗出一缕极细的金焰,与他指尖之火相融,“你那坠星石与这印同源,带回兰奥庄园,可镇住园中异动的星力。”
此时先祖已重新站起,手中多了一把刻刀,正小心翼翼地在方印侧面雕琢——那图案,竟是一只衔着星石的猎犬,与罗兰奥的本真本源图腾隐隐相合。
先祖刻刀落下的刹那,方印侧面忽然亮起,猎犬图腾竟活了过来,绕着印身奔跑三圈,才重新化作浮雕。帝俊紫金玄衣上的麒麟长臂微微抬起,褐金深瞳中映着那跑动的虚影,霸道樱唇噙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那猎犬的神态,竟与罗兰奥二哈本源的灵动有七分相似。他指尖凝起一缕金乌之火,未触方印,只让那火苗在半空盘旋,似在与图腾呼应。
罗兰奥正将坠星石贴近腰间琥珀腰带,想借其凉意稳住石上余温,忽觉绸带被什么轻扯了下。低头看时,只见淬火池水面浮起的星图上,兰奥庄园的位置正闪烁着与猎犬图腾同源的光,而自己长袍上的暗金藤蔓纹,已顺着炉壁爬到方印底部,结成一个“奥”字印记。“这印记倒是省事,”他低笑一声,二哈本源的狡黠在眼底一闪,“连先祖都在帮属下给庄园留记号。”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盒,将坠星石小心翼翼放进去,盒盖合上的瞬间,石上星芒透过玉质,在盒面映出与方印相同的太阳图腾。
帝俊望着方印顶端渐趋成型的雷纹印钮,雷锋剑忽然在鞘中轻鸣,剑脊反射的光落在先祖背上,竟在那里拓出一道淡淡的金乌虚影。“先祖虽未见我们,却已与我们的气息相融,”他声音沉稳,带着万物之主特有的了然,“这便是时空的玄妙,无需言语,自有感应。”先祖似有所觉,刻刀停顿片刻,抬头望向太阳,浑浊的眼中忽然清明了几分,随即落刀更稳,在猎犬图腾旁添了几笔火焰纹,恰好将罗兰奥留下的“奥”字印记护在中央。
坊外忽然刮起一阵清风,卷来几片带着晨露的树叶,落在炉边炭火上,却未燃尽,反倒化作金色的粉尘,飘向方印。罗兰奥伸手接住一片未落的叶子,发现叶面上竟有细小的雷纹,与帝俊雷锋杖上的纹路一般无二。“连风都在送贺礼,”他将叶子夹进星图卷轴,忽然觉得袖中玉盒发烫,打开一看,坠星石上竟多了一道与方印相连的金线,“看来这石头,是真与太阳神印缠上了。”
帝俊未接话,褐金深瞳始终锁定方印,直到先祖刻下最后一道火焰纹,他才缓缓收回目光,麒麟长臂自然垂下,玄衣袖摆扫过炉边的炭灰,带起的气流中,竟夹杂着三千年后卧龙大殿香炉里的檀香气息。
先祖将刻完最后一刀的方印浸入淬火池,池水顿时炸开万千白汽,汽雾中竟浮起无数细小的星子,绕着方印旋转成环。帝俊紫金玄衣的麒麟纹在汽雾中愈发清晰,他褐金深瞳微眯,指尖雷霆诀之力与池底暗涌的星力相触,发出细碎的噼啪声——那声音里,竟混着三千年后卧龙大殿铜钟的余韵。“淬火这一步最是关键,”他忽然开口,声线压得极轻,似怕惊扰了星子的轨迹,“先祖选的这池水,应是取了广寒宫的月精,方能镇住太阳真火的烈。”
罗兰奥正被白汽熏得微热,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黑色镶边沾了些水汽,却被颈间深紫绸带吸去,凝成细小的冰晶。他忽然发现袖中玉盒的金线正顺着水汽延伸,与方印上的火焰纹连在一起,而自己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里,竟渗出几滴月精水,滴在地面,与淬火池的水汽相融,化作一只冰蝶,绕着他的袍角飞舞。“这冰蝶倒识主,”他低笑一声,二哈本源的愉悦让眼底漾起暖意,“看来广寒宫的月精也认属下这趟回溯。”说着,他抬手让冰蝶停在指尖,蝶翅扇动时,竟落下几片带着星纹的冰屑,沾在玉盒上,将那金线护得愈发牢固。
方印在池中渐渐冷却,表面的紫金光泽沉淀下来,露出温润的暗纹,印钮雷纹与底座太阳图腾交相辉映,竟隐隐有了七界之主权柄的雏形。先祖正屏息等待,忽见冰蝶从池边飞过,翅上冰屑落入水中,方印顿时轻轻震颤,发出一声似龙吟的嗡鸣。帝俊玄衣袖摆轻扬,将一缕金乌本源之火注入汽雾,那些星子便齐齐转向,在方印上空拼出“帝俊”二字,转瞬又消散无踪。“时空的印记,转瞬即逝却真实存在,”他望着消散的星字,霸道樱唇微扬,“先祖虽未看见,却已将这印记刻入印中。”
坊外传来几声犬吠,竟与罗兰奥七品狼王的气息相和。罗兰奥侧耳细听,忽然发现那犬吠的节奏,与自己庄园里护院犬的作息一般无二。他将冰蝶放回腰带,摸出玉盒打开,坠星石上的金线已变得凝实,石身温度也与方印趋同。“连过去的犬声都在应和,”他指尖摩挲着石面,忽然觉得这趟回溯像是一场早已写好的戏,“我们不过是循着脉络,走完该走的路。”
帝俊未接话,褐金深瞳中映着池中方印,雷锋杖自虚空轻颤,杖身雷纹与印钮雷纹遥遥共鸣,让方印表面又浮现出几缕新的火焰纹——那纹路的走向,正与兰奥庄园灵树的根系重合。
先祖从淬火池中取出方印时,印身已凝出一层温润的光泽,雷纹印钮触之生电,火焰底座抚之生暖,竟自行悬浮在半空。帝俊紫金玄衣的麒麟长臂微微前伸,褐金深瞳中映着那悬浮的神印,霸道樱唇勾起浅弧——印侧新显的纹路里,藏着他方才注入的金乌气息,与先祖刻下的图腾浑然一体,分不清彼此。“这印已成灵,”他声音里带了丝赞许,“寻常器物需人持握,它却能自悬,可见已通七界灵性。”
罗兰奥袖中玉盒的金线忽然绷紧,坠星石竟顺着线绳滑出,在空中与方印遥遥相对,石上星纹与印身太阳图腾共振出微光。他忙伸手去接,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暗金藤蔓纹却先一步缠住星石,将其轻轻送回盒中。颈间深紫绸带被这共振引得飘起,恰好拂过先祖放在一旁的铸印图谱,图谱空白处竟自动浮现出星石的模样,旁注“三千年后镇园之石”。“连图谱都在记注,”他低笑一声,二哈本源的好奇让他忍不住凑近图谱,“看来属下这星石,倒是比神印先一步被记下了来历。”
方印忽然向帝俊方向倾斜,印钮雷纹闪烁,似在朝拜。帝俊指尖雷霆诀流转,却未回应,只让雷锋杖在身侧旋转一周,杖尖雷纹扫过坊内地面,将散落的炭渣归拢成一个小小的太阳形状。“它认主,却认的是太阳本源,”他望着那旋转的雷锋杖,褐金深瞳中闪过了然,“先祖虽为铸造者,却只是引路人,这印的真正归宿,原是在此。”先祖似有所感,对着方印深深一拜,随即取来锦盒,准备收纳神印,却见方印自行飞入盒中,盒盖应声合上,发出的声响竟与皇都龙塔闭门时的机关声一般无二。
坊外飘来一阵带着花香的风,卷落几片花瓣,落在罗兰奥的琥珀腰带上,花瓣触到腰带的瞬间,化作金色的粉末,渗入雕花缝隙。他忽然发现那些粉末竟在缝隙中凝成细小的犬形图腾,与自己七品狼王的本真相合。“连花瓣都在给属下添装饰,”他指尖拂过腰带,忽然觉得坠星石又在发烫,打开玉盒便见石上多了一行小字,“兰奥庄园灵树结果之日,神印现世之时。”
帝俊望着那行小字,玄衣上的麒麟纹与方印锦盒产生共鸣,发出低沉的嗡鸣。他未言语,只抬手拢住一缕从方印盒中溢出的金焰,那火焰在他掌心化作小小的金乌,振翅欲飞。
掌心金乌振翅的刹那,方印锦盒忽然亮起,盒缝中渗出的紫金光芒与帝俊玄衣相触,竟在坊内地面织出一张巨大的星网,网眼处闪烁的,正是七界各自的本源印记。帝俊褐金深瞳扫过那些印记,麒麟长臂微微抬起,似要触碰却又收回——他清楚,此刻任何多余的触碰,都可能打乱星网的平衡。“这星网是神印在推演未来,”他声音沉稳,带着万物之主的笃定,“你看那离火界的印记旁,正连着兰奥庄园的方位。”
罗兰奥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见一缕金光从离火界印记牵出,缠在星网角落的庄园轮廓上。他颈间深紫绸带忽然自动解开,化作一道长绳,一端系住袖中坠星石,另一端竟穿透星网,落在庄园轮廓的灵树位置。“看来灵树与离火界也有关联,”他低笑一声,二哈本源的灵动让他忍不住晃了晃绸带,星石便在网外轻轻摆动,引得离火界印记频频闪烁,“属下回去倒要查查,庄园底下是不是藏着离火界的通道。”说着,他腰间琥珀腰带的雕花突然弹出一枚小钥匙,钥匙上的纹路,竟与星网边缘的锁扣完全吻合。
先祖正将锦盒收入特制的石匣,忽然被星网折射的光芒晃了眼,苍老的脸上露出困惑,随即对着星网方向拜了三拜——他虽看不见网的全貌,却能感受到那股包容七界的宏大气息。帝俊望着先祖虔诚的模样,掌心金乌忽然俯冲而下,掠过星网离火界印记,留下一道淡淡的爪痕。“先祖这一拜,算是与七界打过招呼了,”他语气中带了丝温和,“火焰帝国能镇住太阳焰星,靠的从不是蛮力,而是这份敬畏。”
坊外忽然传来钟鸣,不是皇都的铜钟,而是南极冰岛寒沁阁的冰钟,钟声穿过重重空间,落在星网上,竟让那些印记齐齐转了半圈,离火界与庄园的连线愈发清晰。罗兰奥接住一片被钟声震落的星网碎片,发现碎片背面刻着一行极小的字:“帝俊掌印,罗兰护石,此乃定数。”他将碎片递给帝俊,眼底闪过七品狼王的凝重与二哈的释然:“连碎片都在说定数,看来我们今日所做,皆是该做之事。”
帝俊未接碎片,只看着那行字在星网光芒中渐渐隐去。掌心金乌已飞回,停在他肩头,与玄衣上的麒麟纹相顾而视。“定数之中亦有变数,”他忽然轻笑,褐金深瞳中闪过一丝狡黠,“你看那钥匙,说不定就是变数的开端。”
琥珀腰带弹出的钥匙悬在星网锁扣前,迟迟未落。帝俊紫金玄衣的麒麟长臂环在胸前,褐金深瞳盯着那钥匙,霸道樱唇抿成直线——他能感觉到,钥匙与锁扣相触的刹那,定会有更庞大的时空之力涌现。“不急,”他忽然开口,声线里带着雷鸣掌的沉稳,“让它再悬片刻,看看还会引出什么。”
罗兰奥颈间深紫绸带系着的坠星石忽然发烫,玉盒表面的太阳图腾竟渗出金液,顺着绸带爬向钥匙,在匙柄上凝成小小的二哈虚影。他忙稳住绸带,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暗金藤蔓纹便顺着地面蔓延,将钥匙与锁扣围在中央,形成一道保护圈。“看来连星石都在催着开锁,”他低笑一声,二哈本源的跃跃欲试让眼底亮了几分,“属下倒想看看,这锁扣后面藏着的,是未来还是过往。”
先祖已将石匣封好,正用符文纸盖住匣面,符文亮起的瞬间,星网忽然剧烈震颤,锁扣处裂开一道细缝,缝中透出的光,竟与太阳焰星核心的光芒一般无二。帝俊肩头金乌虚影展翅,与那光芒相呼应,雷锋杖便在此时自动飞向钥匙,杖尖雷纹轻触匙柄,二哈虚影顿时活了过来,对着锁扣吠了一声——那吠声穿过时空,竟与兰奥庄园护院犬的叫声重合。
坊外吹来的风卷着几片星叶,落在保护圈内,叶面上的脉络忽然化作文字:“钥匙开,星轨改,然本源不变。”罗兰奥伸手接住一片叶子,发现叶脉文字的笔迹,与自己星图上新增的注解如出一辙。“连风都在提醒,”他将叶子夹进玉盒,忽然觉得掌心一暖,竟是钥匙透过藤蔓纹传来的温度,“看来变的是轨迹,不变的是我们今日这趟回溯。”
帝俊望着那道裂开的细缝,玄衣袖摆轻拂,将一缕金乌之火送入缝中。火光照亮的瞬间,隐约可见缝后是无数旋转的星轨,每条轨上都有一个“帝俊”与“罗兰奥”的身影在行走。“果然如此,”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七界之主的了然,“时空从不是单行道,而是无数轨迹的交织。”
钥匙终于在此时落下,与锁扣相撞的刹那,星网骤然收缩,化作一道流光,一半涌入石匣,一半钻进坠星石——先祖封匣的符文纸忽然多出几行字,而罗兰奥的玉盒,已变得与石匣一般大小。
石匣与玉盒同时亮起时,星网化作的流光已彻底融入其中。先祖封匣的符文纸上,新添的字迹正缓缓隐去,只余下“三千年后启”五个字,与石匣的纹路浑然一体。帝俊紫金玄衣的麒麟纹渐渐敛去光泽,他褐金深瞳中最后一缕金乌虚影消散,霸道樱唇勾起浅淡的弧度——那是一种尘埃落定的释然。“该回去了。”他话音刚落,雷锋剑与雷锋杖便自行归位,悬在身侧。
罗兰奥将与石匣等大的玉盒抱在怀中,坠星石透过盒壁传来的温度恰好与体温相融。绛紫色天鹅绒长袍的暗金藤蔓纹慢慢平复,颈间深紫绸带重新缠回颈间,只是绸尾多了一道与石匣符文相同的印记。“回去倒要将这玉盒与星图好好收着,”他低头轻嗅盒面,古焰余温混着兰奥庄园的草木香,二哈本源的满足让眼底漾起笑意,“说不定三千年后,真要靠它们来开启石匣。”
先祖已背起石匣,蹒跚着向坊外走去,背影在火光中被拉得很长,石匣与地面碰撞的声响,竟与皇都龙塔晨钟的节奏相合。帝俊与罗兰奥的身影在光晕中渐渐虚化,最后望了一眼那座熔岩锻造坊——青铜巨炉的火光仍在跳动,淬火池的水汽尚未散尽,地面藤蔓纹围出的保护圈,正慢慢化作星尘,融入泥土。
当过去镜的光晕在藏宝阁亮起时,龙塔寝殿的铜钟恰好敲响三下。帝俊立于镜前,紫金玄衣上犹带古焰的微温,他抬手抚过镜沿符文,褐金深瞳中映着镜内渐渐隐去的坊市景象。罗兰奥将玉盒放在藏宝阁的琉璃架上,与过去镜遥遥相对,忽然发现盒面太阳图腾的位置,正对着龙塔顶端的镇塔石——两物之间,似有一道无形的线在牵引。
“你看,”帝俊忽然指向盒面,“古焰余温未散,星石纹路已与镇塔石相连。”
罗兰奥凑近细看,果然见盒面星纹与窗外龙塔的影子连成一气,颈间绸带印记忽然发烫,与盒面印记相呼应。他抬头时,正望见帝俊玄衣上的麒麟纹与镜内最后一缕光晕相融,化作细小的金乌,飞出窗外,融入太阳焰星的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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