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云河翻涌时,紫莲图腾的光华自蓬莱仙岛冲天而起。凤凰公主金鸡湘儿广袖垂星,指尖流转着玄奥的商道符文,将漫天霞光织成帛卷。世人皆知这太阳神养女婉婷湘坐拥七界无双容色,却不知她凤目微阖间,已在星盘上布下扭转天地财势的奇局,引得八荒仙魔踏浪而来,只为一睹这宇宙双鱼女王运筹帷幄的惊世风华。
昆仑墟的琼楼玉宇间,紫莲图腾在琉璃灯影中明灭,凤凰公主婉婷湘指尖拂过流转星芒的账本,鬓间金步摇随着浅笑轻晃。这位太阳神帝俊的养女、宇宙双鱼座女王,以惊世容色冠绝七界,又以无双商才搅动三界风云,引得仙魔共赴蓬莱,只为一睹百鸟之王运筹帷幄时,胜过朝阳的绝代风华。
蓬莱仙岛的紫莲灼灼盛放,凤凰公主婉婷湘倚坐鎏金云榻,指尖划过玄铁算盘,星屑簌簌坠入账簿。这位太阳神帝俊的养女、宇宙双鱼座女王,以倾世容颜冠绝七界,又以惊世商才搅动三界风云,每当她凤目微抬,百鸟齐鸣,八荒仙魔皆为其超凡风姿与无双谋略折腰。
宇宙纪年的星穹下,三界云河如同沸腾的琉璃,无数星辰碎片在暗紫色的漩涡中沉浮。西漠云荒的云霄城悬浮于九重天外,鎏金城墙倒映着太阳神帝俊的紫金玄衣,他负手立于凌霄宝殿的白玉阶前,褐金深瞳凝视着东方蓬莱方向腾起的异象——那片本该被暮色浸染的海域,此刻却被千万道紫莲状的霞光撕裂,恍若神女将万千星辉揉碎,洒落在无垠碧波之上。
“湘儿又在捣鼓什么?”帝俊指尖划过雷锋剑,剑身嗡鸣着吞吐雷霆,麒麟臂上的鳞片泛起金芒。他虽语气轻慢,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自养女婉婷湘执掌蓬莱商会以来,这方仙岛便成了搅动七界风云的漩涡中心。
蓬莱仙岛深处,水晶穹顶的琉璃阁内,婉婷湘赤脚踩在流淌着星辉的地面上。香槟色金橙色的百褶长裙随她转身漾开,宛如一朵正在盛放的火焰,凤凰图腾在裙摆暗纹中若隐若现。她乌发半绾,几缕青丝垂落如玉颈,眉间一点紫莲花钿随着动作轻颤,将那双凤目衬得愈发潋滟。此刻她正将最后一道商道符文嵌入星盘,忽然指尖一顿,耳畔传来熟悉的海浪声。
“夫人又在算计谁?”温润嗓音裹着咸涩海风,羽冥踏着浪花自窗外而入。蓝色绣金龙袍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胸前孔雀羽毛暗纹折射着奇异光泽。他伸手揽住婉婷湘的腰肢,在她鬓边落下一吻,“今日魔界送来的魂晶,可够你推演这盘大棋?”
婉婷湘唇角勾起狡黠弧度,转身时腕间的鲛人泪手链叮咚作响:“冥哥哥倒是来得及时。”她指尖拂过星盘上跃动的霞光,那些被编织成帛卷的光芒突然暴涨,“西王母的瑶池商队近日在走私上古法器,我不过是想让这消息传得更快些。”凤目微眯,眼尾丹蔻如滴血,“毕竟,七界的财路,该由我来重新画个边界了。”
羽冥低笑出声,掌心凝聚的海水化作游鱼缠绕在婉婷湘手腕:“难怪八荒仙魔最近总往蓬莱跑,原来都想看我家夫人如何翻云覆雨。”他忽然神色一肃,望向天际翻滚的雷云,“但帝俊那边......”
“父亲他?”婉婷湘转身靠在羽冥怀中,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龙袍上的金线,“不过是担忧我步子迈得太大。可若不趁着混沌初开时立威,日后如何坐稳这宇宙双鱼女王的位子?”她仰头望着穹顶外流转的星云,凤目倒映着万千华光,“况且,有冥哥哥的海族为我镇守四方,便是三清道祖来了,也要掂量掂量。”
话音未落,琉璃阁外突然传来百鸟齐鸣。婉婷湘与羽冥同时抬眼,只见无数火凤衔着赤金信笺划破长空,每只信笺上都烙着紫莲印记——那是她布下的商网开始收紧的讯号。
昆仑墟的云层如翻涌的雪浪,将琼楼玉宇托举在九霄之上。琉璃灯盏顺着回廊次第亮起,万千盏灯中都封印着星屑,幽蓝的光晕里,紫莲图腾在青金石地面上忽明忽暗,恍若有生命般微微颤动。婉婷湘斜倚在镶嵌夜明珠的云纹软榻上,香槟色金橙色的长裙铺展如燃烧的晚霞,裙摆间凤凰暗纹随着她的动作流转出瑰丽的光芒,鬓间的金步摇坠着细碎的珍珠,每一次晃动都洒落点点流光。
她指尖轻抚过悬浮在空中的星芒账本,那些用玄奥符文书写的字迹在触碰到她指尖时,便化作金色光点,围绕着她盘旋飞舞。"这月瑶池的香料生意......"她喃喃自语,凤目微微眯起,眼尾的丹蔻如滴血红梅,"竟比预计的少了三成。"说话间,她忽然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这笑容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狡黠。
就在这时,一阵带着咸湿气息的海风骤然拂过,吹得满室琉璃灯盏叮当作响。羽冥踏着浪花现身,蓝色绣金龙袍在风中猎猎翻飞,胸前孔雀羽毛暗纹折射出神秘的光泽。他望着榻上的婉婷湘,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我的小孔雀又在烦恼什么?"
婉婷湘抬眸,凤目流转间尽是潋滟波光:"冥哥哥可知,西王母最近私下与妖族勾结?"她抬手召来一缕星芒,在掌心化作瑶池商队的行进路线图,"这些香料......怕是都进了妖族的口袋。"
羽冥走到榻边坐下,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交给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敢动我夫人的生意,就得做好承受海族怒火的准备。"
婉婷湘忽然轻笑出声,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凤目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要的可不只是教训他们。"她凑近他耳畔,轻声道,"我要让整个七界都知道,与凤凰为敌,就是与整个商道为敌。"说话间,她指尖划过羽冥胸前的龙纹,"冥哥哥,这次......可要陪我玩一场大的。"
羽冥低头吻住她的发顶,唇角勾起一抹宠溺又危险的弧度:"夫人想做的事,就算要翻搅整个七界,我也奉陪到底。"
就在两人说话间,突然一阵急促的鸟鸣声传来。一只浑身浴火的凤凰破窗而入,爪间紧握着一封烫金密信。婉婷湘接过信笺的瞬间,凤目猛地睁大,信纸上赫然印着金乌太阳鸟的图腾——那是来自太阳神帝俊的警示。
昆仑墟的天穹忽然暗了下来,原本幽蓝的星屑琉璃灯在金乌图腾的威压下骤然失色。婉婷湘捏着密信的指尖泛起青白,信笺上的烫金纹路仿佛化作实质,灼烧着她掌心的凤凰图腾。羽冥察觉到她的颤抖,长臂揽住她纤腰,蓝色龙袍上的孔雀翎羽无风自动,迸发出幽蓝屏障抵御着从凌霄宝殿方向传来的威压。
“父亲这是在警告我。”婉婷湘垂眸轻笑,凤目中却凝着寒霜,金步摇随着她起身的动作剧烈摇晃,珍珠坠子撞在云纹软榻上叮咚作响,“瑶池与妖族勾结一事,竟比我预想中更早传入他耳中。”她忽然转身,香槟色裙摆扫过青金石地面,在紫莲图腾上投下燃烧般的阴影,“可我若就此收手,那些觊觎蓬莱商会的宵小,岂不是要把爪子伸到冥哥哥的海域?”
羽冥指尖抚过她眉间紧蹙的纹路,忽然将她抵在镶嵌夜明珠的立柱上。蓝色龙袍笼罩着她单薄的身形,胸前孔雀暗纹与她裙摆的凤凰图腾交相辉映:“怕什么?”他的嗓音混着海浪的低鸣,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就算帝俊亲率天兵,我海族百万精怪也能在九重天掀起逆鳞之浪。”说着,他低头咬住她因紧张而轻颤的唇,霸道的吻里裹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婉婷湘攥住他龙袍的手渐渐松开,凤目微阖间溢出细碎的叹息。她知道,自与羽冥结为连理那日起,父亲眼中的乖顺养女便成了搅动三界的变数。可当她回吻住这个愿意为她倾覆四海的男人时,掌心突然传来滚烫的灼痛——密信上的金乌图腾竟化作火焰,顺着她的手臂蜿蜒而上。
“小心!”羽冥掌心海水暴涨,却见那火焰在触及凤凰图腾的瞬间,诡异地分裂成两朵紫莲。婉婷湘猛地睁开眼,只见琉璃窗外不知何时聚满了火凤,它们羽翼间缠绕着金乌形状的雷电,在昆仑墟的云层中交织成绚丽又危险的光网。
“父亲终究还是不愿我染指仙族商道。”她抚过逐渐平息的掌心,唇角勾起倔强的弧度,“但他忘了,凤凰涅槃之时,连太阳的光芒都要为我让步。”转头望向羽冥时,凤目里燃起妖冶的光,“冥哥哥,陪我去凌霄宝殿讨个说法如何?就用我们的方式。”
羽冥低笑着将她打横抱起,脚下海浪瞬间凝聚成通往九霄的阶梯:“夫人说去哪,便去哪。”他胸前的孔雀图腾突然绽放出璀璨光芒,与婉婷湘周身环绕的紫莲光晕交融,在昆仑墟上空炸开惊雷般的绚丽结界。
凌霄宝殿的朱红巨门在轰鸣声中缓缓开启,鎏金蟠龙柱上缠绕的雷纹簌簌震颤。婉婷湘足尖轻点海浪阶梯,香槟色裙摆掠过玄铁门槛时,竟在地面拖曳出一道燃烧的紫莲虚影。她抬眸望向高踞九阶玉座的帝俊,凤目倒映着对方紫金玄衣上跃动的金乌图腾,喉间突然泛起苦涩——那个曾将她抱在膝头教识星辰的父亲,此刻正握着雷锋剑,褐金深瞳冷得像淬了霜的太阳。
“跪下。”帝俊的声音裹挟着雷霆威压,雷锋杖重重杵在玉阶,震得整座宝殿的琉璃瓦簌簌作响,“勾结魔族,扰乱三界商道,你可知罪?”
羽冥揽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蓝色龙袍上的孔雀翎羽迸发出幽蓝屏障。婉婷湘却轻轻按住他的手背,金步摇随着她上前的动作叮咚作响:“女儿不知何罪。瑶池私通妖族,垄断香料,父亲难道要包庇这些蛀虫?”她指尖划过虚空,星芒凝成瑶池商队走私的画面,“还是说,在父亲眼里,女儿连维护自己商会的资格都没有?”
帝俊猛然起身,麒麟臂上的鳞片泛起刺目金光:“资格?你身为太阳神之女,却与魔界至尊成婚!”他一挥雷锋剑,三道雷鸣掌劈开穹顶,“整个七界都在看朕的笑话!”
殿外突然传来百鸟齐鸣,万千火凤掠过云海,羽翼间缠绕的雷电与帝俊的雷霆之力相撞。婉婷湘的凤凰图腾在裙摆上剧烈燃烧,她忽而轻笑出声,这笑声清脆如琉璃盏相碰,却带着令众神心惊的锋芒:“原来父亲在意的,从来不是商道,而是女儿丢了您的颜面。”她转身望向羽冥,凤目里流转的光芒比太阳更炽热,“可冥哥哥愿为我倾覆四海,那些所谓的颜面,又怎及他半分真心?”
羽冥低头吻去她眼角将坠未坠的泪,掌心的海水在殿内凝成巨型孔雀,尾羽扫过之处,凌霄宝殿的雷纹竟诡异地扭曲成紫莲形状:“帝俊陛下,”他的声音裹着深海的暗涌,“湘儿要走的路,我海族愿化作她脚下的浪。”
帝俊的雷锋剑直指两人,剑尖却在触及婉婷湘发间金步摇时骤然停滞——那串珍珠坠子上,赫然刻着他当年亲手为她雕刻的金乌纹。殿内寂静如死,唯有紫莲与金乌的图腾在虚空激烈交锋,将穹顶的星河图染成血色。
凌霄宝殿内凝滞的空气突然被一声清越啼鸣撕裂,万千火凤自婉婷湘身后振翅而起,尾羽扫过之处,金乌图腾的雷光竟化作点点流萤。她抬手摘下鬓间金步摇,珍珠坠子在掌心碎裂成星屑,露出暗藏其中的微型太阳鸟——那是她幼年时,帝俊用一缕神力凝成的玩物。
“父亲当年说,金乌与凤凰皆为天地灵物。”她的声音带着海浪般的哽咽,凤目却始终清亮,“可如今,您的雷霆只为阻拦女儿追寻幸福?”香槟色裙摆无风自动,凤凰图腾在衣袂间舒展羽翼,与帝俊周身的金乌虚影对峙。
帝俊握着雷锋剑的手青筋暴起,剑尖垂落的雷光在地面烧出焦痕。记忆如潮水翻涌:那个蹲在扶桑古树下,将金鸡木若幼崽捧在掌心的小女孩;第一次涅槃时,浑身浴火却仍笑着唤他“爹爹”的少女。可此刻,她却站在魔界至尊身侧,眼中闪耀的光芒不再只映着他的太阳。
“你可知与魔族联姻,会让七界如何议论?”帝俊的声音第一次出现裂痕,“他们会说朕治下不严,说太阳神的女儿......”
“说女儿贪图权势也好,离经叛道也罢!”婉婷湘突然扬手,星芒在殿内炸开成商道版图,“女儿以紫莲为印,在七界布下的商网,从未损害过仙族分毫!瑶池私吞物资那日,女儿用蓬莱商会的存粮救济了三十座仙城!”她转身望向羽冥,对方正用温柔得近乎虔诚的目光凝视着她,蓝色龙袍上的孔雀图腾随着心跳微微起伏。
羽冥上前半步,周身海水凝结成晶莹屏障,将婉婷湘护在身后:“帝俊陛下,您守护七界的秩序,而我......”他伸手轻轻扣住婉婷湘颤抖的指尖,“我只守护她眼底的星光。”话音未落,殿外传来震天动地的海浪咆哮,海族精怪的虚影在云层中若隐若现,与百鸟群共同织就遮天蔽日的结界。
帝俊望着交叠的凤凰与孔雀图腾,忽然想起婉婷湘涅槃那日,她浴火重生的羽翼曾短暂地与金乌的光芒融为一体。雷锋剑突然发出哀鸣,器灵雷锋杖上的符文竟开始褪去金光——那是他心境动摇的征兆。
“给我三日。”帝俊收回武器,周身威压尽数收敛,“三日后,若你能证明蓬莱商会与魔族无关,便......”他别过脸,不愿直视婉婷湘骤然亮起的凤目,“便随你去吧。”
殿外的百鸟与海浪同时安静下来,婉婷湘倚进羽冥怀中,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香槟色裙摆上的紫莲图腾缓缓绽放,将帝俊转身离去的紫金背影,温柔地笼罩在一片柔光之中。
三日后的破晓时分,蓬莱仙岛被千万道紫莲状的霞光托举而起,径直悬浮在凌霄宝殿的云层之上。婉婷湘赤足踏过铺满星砂的阶梯,香槟色金橙色长裙在海风中猎猎翻卷,凤凰图腾化作实体火鸟绕着她盘旋,尾羽扫过之处,虚空竟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账本虚影,每一页都流转着用星辰之力镌刻的交易记录。
“父亲请看。”她抬手轻挥,最前端的星屑账本骤然放大,映照得帝俊紫金玄衣上的金乌图腾都黯淡几分,“自蓬莱商会创立起,所有与魔族的交易,不过是用海族珍珠换取魔界魂晶——这些魂晶,如今都化作了守护人间的结界。”凤目流转间,她指尖凝聚出半透明的结界模型,其中闪烁的紫色光点,正是她精心经营的商道脉络。
帝俊的麒麟臂微微颤抖,雷锋剑无意识地发出嗡鸣。他望着那些以紫莲为印的契约文书,忽然想起婉婷湘幼年时,总爱用金乌羽毛在扶桑树皮上涂鸦的模样。如今这双被他牵过的手,竟能执掌七界最复杂的商网。
“可你为何非要与魔族......”话未说完,殿外突然传来海浪呼啸。羽冥踏着巨型孔雀破浪而来,蓝色龙袍浸透海水,胸前孔雀羽毛却愈发鲜亮。他怀中紧抱着一个布满裂痕的水晶瓶,瓶中封印着的,竟是一缕即将消散的妖族魂魄。
“这是瑶池私通妖族的证据。”羽冥将瓶子抛向空中,海水化作锁链困住魂魄,“他们妄图用禁术操控生灵,而湘儿......”他转头望向婉婷湘,眼底翻涌着比深海更汹涌的爱意,“她用商道收集来的宝物,一次次破坏了他们的阴谋。”
婉婷湘缓步走到帝俊身前,金步摇的珍珠坠子轻轻撞在她锁骨,发出细碎声响:“女儿从未忘记父亲教我的‘守护苍生’。”她伸手触碰帝俊麒麟臂上的鳞片,掌心凤凰图腾与金乌虚影短暂交融,“只是如今,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方式——用商道为剑,以人心为盾。”
凌霄宝殿的琉璃穹顶突然降下七彩霞光,百鸟与海族的虚影在云端起舞。帝俊望着女儿与羽冥交叠的身影,雷锋杖上的符文重新焕发光芒。他终于明白,有些守护无需雷霆万钧,正如有些爱意,能让骄傲的凤凰与炽烈的金乌,共同照亮七界的长夜。
蓬莱仙岛的晨雾裹挟着紫莲花香漫过琉璃宫阙,十万株紫莲在珊瑚礁盘上次第绽放,花瓣流转着日月同辉的光晕。婉婷湘斜倚鎏金云榻,香槟色金橙色长裙垂落如熔金瀑布,凤凰图腾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若隐若现,鬓间九凤衔珠钗随着动作轻颤,将细碎金光洒在她凝脂般的脸颊。她赤足轻点镶嵌星核的地面,玄铁算盘便自动悬浮至膝头,算珠碰撞声清脆如天籁,惊起檐角栖息的火凤,扑棱棱的振翅声中,星屑如细雨簌簌坠入账簿。
“夫人,魔界第三批魂晶已押运至东海秘境。”青鸟仙侍跪伏在地,琉璃盏中盛放的契约文书正腾起紫莲虚影。婉婷湘凤目微抬,眼尾丹蔻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指尖抚过算盘的动作却未停歇:“告诉羽冥,让他亲自查验——毕竟这关乎三界灵力潮汐。”话音未落,殿外忽起一阵咸腥海风,蓝色绣金龙袍裹挟着滔天巨浪席卷而入。
羽冥踏浪而来,龙袍上的孔雀暗纹在水雾中熠熠生辉,发间海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坠入领口消失不见。他长臂一揽将婉婷湘捞入怀中,唇瓣擦过她耳畔呢喃:“我的小凤凰又在算计什么?”温热呼吸惊得她耳尖泛红,手中算盘险些滑落,却又狡黠地勾起唇角:“算计如何让冥哥哥的海族,在下次灵力潮中多赚三成。”
琉璃窗外突然传来百鸟惊啼,九重天方向的云层翻涌如沸,金乌虚影穿透云霞投下炽热威压。婉婷湘睫毛轻颤,凤目闪过一丝复杂神色,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算盘边缘的紫莲刻纹。羽冥察觉到她的僵硬,周身海水瞬间凝结成盾,孔雀图腾在身后展开绚丽屏障:“帝俊若还阻拦,我便掀翻这凌霄宝殿。”
“不可鲁莽。”婉婷湘转身按住他胸膛,掌心传来的滚烫温度却比雷霆更灼人,“父亲......终究是为我好。”她望向云层深处,想起昨日帝俊暗中送来的金乌玉佩,喉间泛起酸涩,“这次香料商战,我要让他亲眼看见,凤凰与金乌的光芒,本就该交相辉映。”说罢,她抬手召来漫天星屑,在虚空织就七界商道网络,凤目流转间,已有千万条计策在心中成形。
蓬莱仙岛深处,紫莲花海在琉璃穹顶下翻涌如浪,每一朵莲花的花蕊都悬浮着流转的星芒,将整个宫殿映照得如梦似幻。婉婷湘慵懒地倚在鎏金云榻上,香槟色金橙色的百褶长裙铺展成绚丽的云霞,凤凰图腾在裙摆间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泛起粼粼波光。她鬓间的九凤衔珠钗轻轻摇晃,珍珠坠子撞在玉颈上,发出细碎悦耳的声响。
此刻,她正用葱白般的指尖划过玄铁算盘,每拨动一颗算珠,便有星屑从虚空中簌簌坠落,精准地落入悬浮在空中的账本里。凤目微眯,眼尾的丹蔻如滴血红梅,透着说不出的妖冶与睿智。“这月妖族的灵草交易,竟比预计多出两成。”她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浅笑,声音如黄莺出谷般清脆动听,“看来上次在昆仑墟设的局,效果不错。”
话音未落,一阵带着咸涩气息的海风扑面而来,蓝色绣金龙袍猎猎作响。羽冥踏着海浪现身,胸前孔雀羽毛暗纹在光影中流转着神秘的光泽。他望着榻上的婉婷湘,眼底尽是温柔与宠溺:“我的小凤凰又在运筹帷幄了?”说着,他大步上前,在榻边坐下,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
婉婷湘顺势靠入他怀中,凤目微抬,眼波流转:“冥哥哥来得正好,我正打算与你商议,如何将这批灵草销往天界。”她指尖轻点虚空,星芒汇聚成天界商道的地图,“只是父亲那边......”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凤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羽冥长臂收紧,将她牢牢护在怀中,周身海水凝聚成坚固的屏障:“有我在,不必担忧。”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就算帝俊亲自阻拦,我海族百万将士,也会为你保驾护航。”说着,他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你只需随心而为,剩下的,交给我。”
婉婷湘心中一暖,唇角扬起灿烂的笑容。她转身环住羽冥的脖颈,凤目中满是信任与依赖:“有冥哥哥在,我便无所畏惧。”正说着,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鸟鸣声,一只浑身浴火的凤凰破窗而入,爪间紧握着一封烫金密信,紫莲图腾在信封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婉婷湘接过密信,凤目瞬间眯起,周身气息骤然变冷。“是瑶池的人。”她声音冰冷如霜,“他们竟想联合人族,垄断灵草市场。”转头望向羽冥时,眼中燃起熊熊战意,“冥哥哥,看来我们得给这些人一点教训了。”
羽冥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掌心凝聚出幽蓝的海水:“正合我意。敢动我的夫人,他们得先问过我手中的海浪答不答应。”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来,笑声中,满是携手共战天下的豪情与坚定。
蓬莱仙岛的琉璃穹顶忽然震颤,万千紫莲自穹顶垂落,花瓣间缠绕的星轨如同流动的银河。婉婷湘腕间鲛人泪手链应声而碎,十二颗珍珠坠地化作十二道紫莲虚影,将她与羽冥的身影笼在光华之中。玄铁算盘突然发出嗡鸣,算珠不受控地飞速转动,迸溅的星屑在空中凝成瑶池宫殿的全息投影——西王母正将染血的契约书投入青铜鼎,鼎中升起的黑雾里,隐约可见人族修士被锁链束缚的魂魄。
“他们在用人族炼制禁药!”婉婷湘猛地起身,香槟色裙摆扫落案上星屑账本,凤凰图腾在衣袂间骤然燃烧。她凤目圆睁,眼尾丹蔻红得近乎滴血,指尖凝聚的紫莲符文却在颤抖——那是她幼年时,被帝俊抱在膝头学习的第一道封印术。
羽冥瞬间将她护在身后,蓝色龙袍上的孔雀翎羽根根倒竖,化作漫天利刃。“我海族即刻封锁三海通道。”他嗓音低沉如海啸,掌心海水凝成的三叉戟折射着幽蓝冷光,“但帝俊若得知......”话音未落,凌霄宝殿方向传来惊雷炸响,金乌虚影穿透云层,将蓬莱岛照得亮如白昼。
琉璃宫门外,帝俊踏着雷霆现身,紫金玄衣翻涌如燃烧的云霞。他褐金深瞳扫过满室狼藉,雷锋剑直指羽冥:“魔族果然不安分!”话音未落,婉婷湘已闪身挡在两人之间,金步摇剧烈摇晃,珍珠坠子划出凌乱的光痕。
“父亲请看!”她扬手唤出悬浮的星屑投影,将瑶池炼制禁药的画面循环播放,“女儿所谋从不是私利!”凤目含泪却倔强地与帝俊对视,“您教我守护苍生,可如今仙族堕落至此,难道要视而不见?”
帝俊握剑的手微微颤抖,雷锋杖无意识地敲击地面,震得整座宫殿簌簌作响。他望着养女鬓间那支刻有金乌纹的旧钗,记忆突然闪回她第一次涅槃时,浑身浴火却仍向他伸手的模样。“你既认定,便去做吧。”他收回武器,雷霆威压尽数消散,“但魔族......”
“冥哥哥从未负我,更不负苍生!”婉婷湘转身牵住羽冥的手,将他掌心按在自己跳动的心口,“他愿为我倾覆四海,我亦愿与他共担千秋骂名。”说罢,她周身凤凰图腾暴涨,与羽冥的孔雀虚影缠绕交融,在半空凝成巨大的紫莲结界。琉璃穹顶外,万千火凤与海族精怪同时发出长啸,声浪震得九重天的云层都开始扭曲变形。
蓬莱仙岛的潮汐突然逆涌,万千紫莲从海底破水而出,花瓣上凝结的星露折射出七重虹光。婉婷湘赤足踏过流淌着星河的地砖,香槟色裙摆扫过之处,地面便绽开一朵朵半透明的紫莲。她倚在镶嵌着夜明珠的鎏金云榻上,腕间新换的星砂手链随动作簌簌作响,玄铁算盘悬浮在身前,算珠上流转的符文竟与穹顶的星轨共鸣。
“夫人,人族商队在边境被扣了。”青鸟仙侍的声音带着颤意,爪间的信笺还沾着硝烟,“瑶池联合仙盟,以‘通魔’为由......”
凤目瞬间冷若寒霜,婉婷湘指尖轻叩算盘,一道紫莲状的光束穿透云层。她起身时,裙摆上的凤凰图腾突然舒展羽翼,将整座宫殿映得赤红如血:“好个‘通魔’的罪名。”她轻笑出声,眼尾丹蔻艳丽得近乎妖异,“看来西王母是等不及要收网了。”
羽冥踏着巨浪撞开殿门,蓝色龙袍沾满海族战士的鲜血,胸前孔雀图腾却愈发鲜亮。他伸手将浑身是伤的鲛人侍卫护在身后,嗓音混着海风的咸涩:“仙盟调动了十万天兵,正在封锁海域。”他望向婉婷湘时,眼底翻滚着风暴,“但他们忘了,这片海是我的主场。”
话音未落,凌霄宝殿方向传来震耳欲聋的雷鸣。帝俊的身影穿透云层,紫金玄衣裹挟着金乌烈焰,雷锋剑直指蓬莱:“婉婷湘!立即解散商会,断绝与魔族往来!”
婉婷湘缓步上前,金步摇摇晃出细碎的光弧。她望着帝俊褐金深瞳里跳动的怒意,忽然抬手摘下发间金乌钗——那是她成为凤凰那日,帝俊亲手所赠。“父亲若执意阻拦,”她将钗子轻轻抛向虚空,金乌化作万千星火融入紫莲,“女儿便用这商道为剑,斩断所有偏见与桎梏。”
羽冥瞬间将她护在身后,周身海水凝结成巨型孔雀虚影,尾羽扫过之处,天兵的法器纷纷碎裂。“想动她,先踏过我的尸体!”他的怒吼震得九重天都在颤抖,蓝色龙袍下的鳞片泛着寒光,“海皇的妻子,岂容他人指摘!”
帝俊的雷锋剑剧烈震颤,器灵发出悲鸣。他望着养女凤目里燃烧的倔强,突然想起她幼年时在扶桑树下说“要让所有生灵都有栖身之所”的模样。雷霆威压开始溃散,却仍固执道:“三日后,若拿不出证据......”
“三日足够。”婉婷湘从羽冥身后走出,掌心凝聚的紫莲符文照亮整座仙岛,“我会让七界看清,究竟谁才是真正的通敌者。”她转头望向羽冥,凤目流转的光芒比星辰更璀璨,“冥哥哥,这次我们......”
“并肩而战。”羽冥握住她的手,海水与火焰在交握处化作绚丽结界,“如同初见那日,你浴火重生,我踏浪而来。”
蓬莱仙岛的琉璃穹顶轰然裂开蛛网状的星纹,万千紫莲自裂缝中倾泻而下,花瓣如燃烧的琉璃碎片悬浮半空。婉婷湘赤足踏碎满地星辉,香槟色金橙色裙摆翻涌如熔金瀑布,凤凰图腾在衣袂间吞吐火焰。她垂眸凝视玄铁算盘上跳动的星屑符文,指尖抚过算珠时,竟在虚空织就出七界商路的全息图,每个交汇点都闪烁着紫莲状的微光。
“夫人!仙盟切断了灵犀矿脉的运输线!”青鸟仙侍撞开珊瑚拱门,翅尖滴落的血珠在地面绽开细小的紫莲。婉婷湘凤目骤冷,眼尾丹蔻如泣血红梅,腕间星砂手链突然迸发出刺目光芒——那是她与羽冥以心血为引炼制的契约信物。
海浪裹挟着雷霆撞碎宫墙,羽冥浑身浴血现身,蓝色龙袍被利刃割裂成碎片,却仍牢牢护着怀中重伤的鲛人长老。他胸前孔雀图腾燃烧着幽蓝火焰,每一片翎羽都在滴落金血:“仙盟动用了上古禁阵,海族战士......”话音戛然而止,他望着婉婷湘指尖凝聚的紫莲结界,眼底翻涌的风暴化作柔情,“但只要你在,我便战无不胜。”
凌霄宝殿的威压如潮水般压来,帝俊踏着燃烧的金乌虚影凌空而立,雷锋剑劈开漫天紫莲,剑锋直指羽冥咽喉:“魔族余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紫金玄衣上的麒麟臂鳞片倒竖,褐金深瞳中翻涌着比太阳更炽热的怒意。
婉婷湘突然张开双臂,凤凰虚影自她背后冲天而起,羽翼展开时遮蔽了半边苍穹。“父亲!”她的声音混着凤鸣响彻九重天,“您可知仙盟用灵犀矿脉炼制的不是法器,而是能操控生灵的傀儡符?”星屑突然汇聚成影像,西王母狞笑的面容在虚空中浮现,她手中的青铜鼎正吞吐着无数人族修士的魂魄。
帝俊的雷锋剑微微颤抖,器灵发出悲鸣。婉婷湘却已转身握住羽冥染血的手,将他掌心贴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口:“冥哥哥用三百年寿元为代价,从魔界换回破解禁阵的秘术。”她的泪水滴落在羽冥手背,瞬间化作璀璨的星芒,“他从未背叛苍生,他只是......”
“只是爱你胜过这世间一切。”羽冥揽住她的腰肢,周身海水突然化作巨型孔雀,尾羽缠绕着凤凰虚影直冲云霄。蓝色龙袍与香槟色长裙在风暴中纠缠,宛如孔雀与凤凰共舞,“帝俊陛下,若守护所爱便是罪孽,那我甘愿坠入万劫不复!”
琉璃穹顶轰然炸裂,紫莲与金乌的光芒在天地间相撞,将整个蓬莱岛染成惊心动魄的血色。婉婷湘望着帝俊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突然抬手摘下腕间星砂手链——那些由她与羽冥共同炼制的星辰,竟在虚空中拼成幼年时帝俊教她绘制的金乌图腾。
蓬莱仙岛的紫莲突然疯狂生长,根茎刺破珊瑚地面,花苞在半空炸裂成无数星屑。婉婷湘赤足立于悬浮的玄铁算盘之上,香槟色金橙色长裙随风猎猎作响,裙摆的凤凰图腾吞吐着火焰,与穹顶垂落的紫莲光芒交织成绚丽结界。她鬓间金步摇剧烈晃动,珍珠坠子在火光中折射出七重幻影,凤目微眯间,眼底流转着能洞穿人心的锐利光芒。
“把瑶池近三个月的交易记录调出来。”她指尖轻弹,星屑组成的账簿自动翻开,密密麻麻的符文在虚空中闪烁。青鸟仙侍急忙挥动翅膀,将一卷卷用星辰之力书写的契约呈递上前,“夫人,仙盟的人在边境设下了十二道封锁线,我们的商船......”
“不过是些跳梁小丑。”婉婷湘冷笑一声,眼尾丹蔻如血般艳丽。她突然伸手抓住一缕星屑,那星屑瞬间化作西王母的虚影,正在与妖族密会,“果然,他们想用‘通魔’罪名,掩盖自己私通妖族的事实。”
就在这时,一阵带着咸腥气息的海风呼啸而来,羽冥浑身浴血地撞开殿门。蓝色绣金龙袍破破烂烂,胸前孔雀图腾却依旧闪耀着幽蓝光芒。他单膝跪地,手中捧着一个布满裂痕的玉盒:“这是从仙盟密探那里抢来的,里面是他们炼制傀儡符的关键材料。”
婉婷湘快步上前,伸手将他扶起,指尖轻轻抚过他脸上的伤痕:“冥哥哥,你又受伤了。”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心疼。
羽冥反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只要能护你周全,这点伤算什么。”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倒是你,每次都把自己逼得这么紧。”
话音未落,凌霄宝殿方向传来震耳欲聋的雷鸣。帝俊踏着燃烧的金乌虚影降临,紫金玄衣上的麒麟臂泛着冷光,褐金深瞳中满是怒意:“婉婷湘!即刻解散蓬莱商会,否则休怪我不念父女之情!”
婉婷湘深吸一口气,松开羽冥的手,缓步上前。她抬手一挥,所有的星屑账簿、契约文书、还有玉盒中的证据,全部悬浮在空中,组成一幅完整的画面:“父亲,您看看清楚!不是我通魔,而是仙盟为了一己私利,妄图操控生灵!”她的声音清脆却坚定,凤目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我以紫莲为誓,以商道为刃,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守护这七界安宁!”
帝俊握着雷锋剑的手微微颤抖,眼底闪过一丝犹豫。而此时,婉婷湘转身走向羽冥,主动牵起他的手,将两人交握的手高举:“父亲,我爱他,无关身份,无关立场。若您一定要阻拦,那就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她的语气决绝,却又带着一丝恳求。
蓬莱仙岛的紫莲光芒大盛,凤凰与孔雀的虚影在两人身后浮现,与帝俊的金乌虚影对峙。一时间,天地间风起云涌,一场关乎爱情、信仰与正义的较量,正拉开帷幕。
蓬莱仙岛的紫莲在混战的威压中疯狂生长,根茎缠绕成巨型结界,将漫天金乌与孔雀的虚影尽数包裹。婉婷湘突然松开羽冥的手,赤足踏过悬浮的星屑账簿,香槟色裙摆如燃烧的云霞翻涌,凤凰图腾化作实体火鸟冲向帝俊的雷锋剑。“父亲!”她的声音混着凤鸣响彻云霄,“您曾说万物皆有其道,难道女儿追寻的商道,就比雷霆之道卑劣?”
帝俊的麒麟臂猛地一颤,雷锋剑凝滞在距她咽喉三寸之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在扶桑树下追着金乌羽毛奔跑的小女孩,第一次涅槃时浑身浴火却仍笑着喊“爹爹救我”的少女。此刻她凤目含泪,却倔强地昂着头,鬓间金乌旧钗与紫莲花钿交相辉映。
“看看这些!”羽冥突然扬手,海水凝结成透明巨幕,将仙盟炼制傀儡符的血腥画面、瑶池与妖族交易的契约、还有人族修士被囚禁的惨状一一呈现。蓝色龙袍上的孔雀图腾剧烈燃烧,他单膝跪地,海水在身前聚成跪拜的姿态:“帝俊陛下,若您执意要惩罚,就罚我一人!但请您相信,湘儿所做的一切,从未背离守护苍生的初心。”
婉婷湘转身扑进羽冥怀中,金步摇的珍珠坠子撞在他染血的胸膛,发出细碎声响。她抬眸望向帝俊,指尖凝聚的紫莲符文突然与金乌图腾共鸣,在虚空勾勒出七界商道的蓝图:“女儿以商道为引,将魔界魂晶炼成守护结界,用妖族灵草救治凡人,这些您当真视而不见?”
帝俊的雷锋剑轰然落地,器灵发出解脱般的嗡鸣。他缓缓抬手,抚上婉婷湘鬓间颤抖的金乌钗,褐金深瞳泛起久违的温柔:“傻孩子,你从未让我失望过。”雷霆威压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金光笼罩蓬莱岛,“只是父亲害怕......害怕你被这复杂的世道伤害。”
琉璃穹顶突然降下七彩霞光,百鸟与海族的虚影在空中盘旋欢鸣。西王母的阴谋败露,仙盟众人伏法,被解救的人族修士在紫莲结界下重获新生。婉婷湘与羽冥十指相扣,凤凰与孔雀的虚影缠绕成环,映得帝俊的金乌图腾愈发璀璨。
此后的岁月里,蓬莱仙岛成为七界最繁华的商港。婉婷湘坐在鎏金云榻上算账时,羽冥总会踏着浪花送来东海的明珠,顺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帝俊则时常化身金乌,绕着仙岛盘旋,雷锋剑不再指向女儿,而是守护着这片她亲手打造的商道。圣界的兄弟姐妹们汇聚于此,鲛人在珊瑚礁上歌舞,青鸟衔着契约文书穿梭,紫莲永远绽放,见证着凤凰的商道、孔雀的深情与金乌的守护,共同编织成七界最美的传奇。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