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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57 火媚术可以迷惑看见她双瞳的人,使之产生幻觉

洪荒深处,烈焰独角兽化形的羲禾周身电火萦绕,忽而浴火成凤,忽而幻作赤炼蛇影。那双勾魂凤眼流转火媚术,令窥见者皆陷入虚实难辨的迷障。诞下第九子太阳玉卓后,她头戴金冠、展火翅,受封水晶彩虹世界紫浅王妃,与日光耀耀的太阳之马共守苍穹。

混沌初开,烈焰独角兽化形的毁灭神羲禾,周身电火交织,幻作浴火之凤、赤炼灵蛇,那双流转火媚术的凤目,轻易搅乱三界神魂。她诞下太阳玉卓后,头戴金冠、展火翅,受封紫浅王妃,与太阳之马日光耀耀共守水晶彩虹城堡,护佑世间灼灼天光。

太古之际,古老神兽烈焰独角兽化形的毁灭神羲禾,电火缠身,时而幻作浴火之凤翱翔九霄,时而变作赤炼蛇游走云海,那双流转火媚术的凤眼,令众生深陷虚妄幻境。她诞下太阳玉卓,此子后成太阳神帝俊,而她头戴金冠、展动火翅,被册封为水晶彩虹世界紫浅王妃,与太阳之马日光耀耀共掌彩虹城堡,护佑天地间永恒的光热。

宇宙纪年的天穹下,水晶彩虹世界悬浮于星河漩涡中央。彩虹城堡由亿万片琉璃晶砖堆砌而成,七重虹光自塔顶倾泻,将云层染成流动的霞光。羲禾倚在缀满日光纹的鎏金榻上,赤色鲛绡广袖垂落如燃烧的火焰,金丝绣就的烈焰独角兽图腾在衣袂间若隐若现。她凤眼微阖,指尖缠绕着跃动的星火,方唇轻抿时,鬓边金冠上的九颗日曜珠便泛起涟漪般的光晕。

"王妃,北极星轨偏移了三千里。"侍女捧着星图疾步而入,却在触及那双流转火媚术的眸子时骤然僵住。羲禾抬手轻挥,星火没入侍女眉间,女子如梦初醒般红着脸退下。殿外忽有金铃骤响,浑身散发着暖芒的太阳之马日光耀耀踏着云霞而来,鬃毛间跃动的光粒在空中凝成太阳纹章。

"今日巡天,发现北方净土的寒雾染了魔气。"日光耀耀化作人形,玄金铠甲泛着滚烫的光,"那雪衣王...怕是要打破千年和平。"话音未落,整座城堡突然剧烈震颤,冰晶如箭雨穿透虹光结界。羲禾猛地起身,火翅展开将日光耀耀护在身后,赤练蛇虚影自她足尖游弋而出,嘶鸣声震碎半空的寒霜。

冰晶凝结成的穹顶下,暴风雪之魔踏着冰阶缓缓走来。他周身萦绕着足以冻结时间的白雾,白色绣龙衣袍上的银线在黑暗中流转着妖异的光。"紫浅王妃,交出太阳本源,留你全尸。"雪衣王抬手间,万千冰刃裹挟着极寒之气扑面而来。羲禾唇角勾起冷笑,周身电火暴涨,瞬间化作浴火之凤直冲云霄,羽翼划过之处,冰层轰然炸裂。

日光耀耀化作原型腾空,与凤影并肩而立。"你守着孩子先走!"他嘶鸣着撞向冰龙,"这片阳光不能灭!"羲禾望着怀中沉睡的太阳玉卓,幼子眉间的日纹正在不安地闪烁。她咬碎口中的太阳火种,将全部神力注入孩子体内,火媚术凝成的幻境在城堡四周炸开。当赤炼蛇影缠住雪衣王脚踝的刹那,她最后回望一眼燃烧的彩虹城堡,抱着孩子没入时空裂缝。

时空裂缝吞吐着幽蓝电光,羲禾怀中的太阳玉卓突然剧烈发烫,孩子眉心的日纹迸发刺目光芒。她勉强维持人形,火翅被寒风吹得几近透明,赤红色鲛绡衣料裂开无数缺口,露出肩头狰狞的冰痕——那是雪衣王的极寒之气灼伤的印记,每呼吸一次都似有冰锥在血脉中游走。

“母亲...”太阳玉卓突然睁开眼,稚嫩的声音带着不符合年龄的沉重,“日光父亲的光,在消失。”羲禾心头一震,透过裂缝残像望去,水晶彩虹城堡正被冰雪吞噬,日光耀耀化作的金色光团在暴风雪中摇摇欲坠。雪衣王的白狐虚影悬浮半空,九条冰尾横扫之处,连虹光都凝结成霜。

“他在燃烧本源。”羲禾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颈间的日光坠——那是日光耀耀初次相见时,用本命精魄凝成的护心符。记忆如星火跳跃:彼时她刚化形为人,在洪荒边缘与觊觎太阳之力的妖魔厮杀,浑身浴血时撞上一团灼热的光芒。日光耀耀化作人形,玄金铠甲沾满硝烟却笑得灿烂:“姑娘这赤炼蛇的架势,倒比太阳还烈几分。”

怀中孩子突然放声啼哭,羲禾猛地回神。裂缝外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日光耀耀的怒吼穿透时空:“羲禾!带孩子走!”她望着那团正在崩解的金光,火媚术在眼眶中翻涌成血色雾气。“不...”她低喃着伸出手,却被时空乱流狠狠拍回。

雪衣王的声音裹挟着冰棱刺入耳膜:“逃得了一时,逃得了永远?”他的白狐虚影撕裂裂缝探入,九条尾巴缠绕住羲禾的火翅。刺骨寒意瞬间冻结半边身躯,羲禾却突然冷笑,张口吐出本命内丹。烈焰独角兽的虚影自丹丸中咆哮而出,电火与寒霜相撞,爆发出足以撕裂星空的强光。

“告诉日光...”她在爆炸的光芒中嘶吼,将太阳玉卓用力抛向未知的时空漩涡,“等我们回来!”冰刃刺穿胸膛的刹那,羲禾最后看见的,是日光耀耀化作千万道金光,如同初次相遇时,将整片黑暗都烧成了炽热的白昼。

时空乱流如狰狞巨兽撕咬着羲禾残破的身躯,她坠落进一片漂浮着冰晶陨石的星域。赤红色鲛绡衣袍被撕扯得仅剩几片布条,火翅也黯淡无光,唯有颈间日光坠依旧散发着微弱的暖芒,仿佛日光耀耀温柔的注视。怀中的太阳玉卓陷入沉睡,小小的身躯随着羲禾的踉跄而轻轻摇晃。

“母亲...”突然,一个空灵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羲禾猛然抬头,只见漫天星辰竟化作日光耀耀的模样,每颗星子都在对她微笑。她知道,这是爱人燃烧本源前,用最后的力量为她留下的指引。“别怕,顺着光的方向。”星群汇聚成金色的轨迹,指向星域深处。

就在这时,一阵刺骨的寒意席卷而来。雪衣王踏着冰桥缓步走来,白色绣龙衣袍无风自动,银色的龙纹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他的眼神冰冷如千年玄冰,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羲禾,何必执着?归顺于我,水晶彩虹世界依旧是你的。”

羲禾强撑着站直身体,凤眼迸发出炽热的火焰:“休想!就算粉身碎骨,我也要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她抬手欲施火媚术,却因灵力枯竭而踉跄了一下。雪衣王见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转瞬又被冰霜覆盖:“固执的女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冰锥如暴雨般袭来,羲禾护着孩子狼狈躲避。千钧一发之际,日光坠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形成一道金色屏障。屏障中浮现出日光耀耀的虚影,他依旧穿着那身玄金铠甲,笑容温暖如昔:“别怕,我在。”

雪衣王的攻势被阻挡,他看着那道虚影,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愤怒:“不过是残魂罢了,也想护她周全?”他双手结印,召唤出巨大的冰龙,冰龙嘶吼着撞向屏障。

羲禾望着怀中的孩子,又看向日光耀耀的虚影,心中涌起一股决绝。她咬破舌尖,将精血注入日光坠:“日光,我们一起战斗!”烈焰独角兽的虚影再次浮现,与日光耀耀的光芒融为一体,向着冰龙冲去。激烈的碰撞中,羲禾在心中默默发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她都要带着孩子活下去,夺回被夺走的一切,让日光耀耀的牺牲变得有意义。

冰龙与光焰相撞的刹那,时空泛起蛛网般的裂痕。羲禾的赤足陷入悬浮的陨石冰晶,刺骨寒意顺着经脉上涌,却不及心口处传来的钝痛——日光耀耀的虚影正在崩解,每一片消散的光芒都如同剜去她心头血肉。“别...”她踉跄着伸手,指尖只触到一缕温热的残光。

雪衣王的白狐虚影骤然放大,九条冰尾穿透光盾,将她钉在布满霜花的陨石表面。绣着银丝龙纹的白色袖袍拂过她染血的鬓角,极寒之气凝成的冰晶在她耳畔碎裂:“你看,连残魂都护不住你。”他面具下的嗓音低沉如北风呜咽,可当羲禾倔强地仰起脸,却在那双冰眸深处捕捉到转瞬即逝的挣扎。

怀中的太阳玉卓突然发出清亮啼哭,眉心日纹迸发的光芒将整片星域照得通透。雪衣王的冰尾竟在强光中寸寸消融,他闷哼一声后退半步,绣龙衣袍上的银线滋滋作响。“不愧是太阳本源...”他抬手抹去唇角血痕,忽然冷笑,“但你以为这点光芒就能逆转乾坤?”

羲禾感觉体内的火灵力在孩子啼哭中重新沸腾,她猛地张口咬住雪衣王的手腕,火媚术化作滚烫的烈焰顺着伤口灼烧。雪衣王吃痛松手,踉跄间白狐虚影消散,露出他额间浮现的冰纹——那是过度使用本源之力的反噬征兆。“你疯了!”他挥袖震开羲禾,却在看到她颈间日光坠时瞳孔骤缩。

日光坠突然迸发万千金芒,将羲禾包裹成燃烧的光茧。她在光芒中化作浴火之凤,羽翼扫过之处,冰桥轰然崩塌。“我要你血债血偿!”凤啼响彻星域,赤红色的火焰与雪衣王召唤的暴风雪绞杀在一起,而在光茧最深处,太阳玉卓正安静沉睡,眉心日纹与母亲的火焰产生共鸣,形成一道守护屏障。

雪衣王望着那团越来越耀眼的火光,白绣龙袍被烈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抬手抚过被火媚术灼伤的手腕,那里竟残留着一丝久违的温度。记忆深处,某个同样炽热的午后,红发女子在彩虹城堡的琉璃阶上回眸,火媚术流转的凤目比他故乡的千年冰雪更令人心悸。“下次见面...”他攥紧拳头,任由冰棱刺破掌心,“我不会再留手。”

冰火交缠的星域深处,羲禾化作的浴火之凤振翅掀起滔天热浪,赤色尾羽扫过之处,雪衣王召唤的暴风雪竟蒸腾起白色雾气。她垂眸望向怀中熟睡的太阳玉卓,孩子稚嫩的脸庞被火光映得通红,眉心的日纹如跳动的火焰,源源不断为她输送力量。

雪衣王的白色绣龙衣袍已被灼出焦痕,银线绣就的龙纹在高温下扭曲变形。他抬手结印,漫天冰晶突然化作千万只冰蝶,翅膀扇动间,整片星域的温度骤降。“羲禾,你当真要为了那匹垂死的马,与我不死不休?”他的声音裹挟着风雪刺入凤耳,面具下的眼神却复杂得惊人。

凤眸闪过一丝恨意,羲禾突然俯冲而下,利爪直取雪衣王咽喉。就在触及对方喉间的瞬间,她却猛地转向,火爪撕开他肩头的衣料,露出一道狰狞的旧疤——那是三百年前,她化形赤炼蛇与他缠斗时留下的伤痕。“当年就该杀了你!”凤喙喷出熊熊烈焰,火媚术化作实质的红光缠绕住雪衣王。

雪衣王被火光迷了眼,恍惚间竟看见初遇那日的场景:洪荒深处,浑身浴血的烈焰独角兽化作红衣女子,凤眼含怒,火翅带血,却依然倔强地挡在受伤的日光耀耀身前。那时他隐在风雪中,看着她用最后一丝力量发动火媚术,幻境里全是她与日光耀耀并肩而战的画面。

“清醒点!”羲禾的怒吼将他拉回现实。她已变回人形,赤红色鲛绡衣袍沾满血污,却依旧身姿挺拔如燃烧的火焰。“你夺走我的家园,杀了我的爱人...”她的声音哽咽,却强撑着扬起下巴,“就算粉身碎骨,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雪衣王突然扯下面具,露出一张俊美却冰冷的脸。他上前一步,周身寒气却未伤她分毫:“你以为日光耀耀真的了解你?他爱的不过是那个被彩虹城堡光环笼罩的紫浅王妃。”他抬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在指尖即将触及的瞬间,被她掌心的电火灼伤。

“住口!”羲禾的火翅剧烈震颤,“日光见过我最狼狈的模样,见过我失控时化作凶兽的样子,可他依然...”她的声音突然颤抖,想起那日重伤后醒来,日光耀耀守在榻前,将温热的太阳之力渡入她体内,笑着说“我的王妃,比太阳还耀眼”。

雪衣王收回手,冰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痛苦:“那又如何?现在的你,不过是丧家之犬。”他挥袖召出巨大的冰牢,将羲禾困在中央,“但我可以给你机会,只要你...”

“做梦!”羲禾突然化作赤炼蛇,蛇身缠绕着电火,狠狠撞向冰牢。太阳玉卓突然惊醒,放声啼哭,眉心日纹迸发的光芒与她的力量融合,瞬间将冰牢炸成齑粉。雪衣王望着这一幕,眼底翻涌的情绪复杂难辨,而在冰火交织的光芒中,羲禾抱着孩子,再次没入未知的时空裂隙。

时空裂隙尽头,羲禾坠入一片悬浮着琉璃群岛的星云。那些群岛由凝结的阳光与液态彩虹浇筑而成,每座岛屿都流转着琥珀色光晕,却在她火翅扫过的瞬间,如遇寒雪般迅速龟裂。怀中太阳玉卓的啼哭震碎漂浮的光尘,孩子指尖无意识划过虚空,竟在星幕上烫出蜿蜒的日轨。

“原来在这里。”雪衣王的声音裹挟着冰棱穿透云层,他的白色绣龙衣袍沾满星屑,额间冰纹泛着不祥的幽蓝。九条白狐虚影自他袖中窜出,尾尖凝结的冰晶将群岛切割成齑粉。羲禾猛地转身,赤炼蛇虚影自足尖游弋而上,却在触及对方眼底的阴鸷时,心口莫名一颤——那抹冷意深处,藏着与她相似的疲惫。

“你究竟想要什么?”羲禾将孩子护在身后,金冠上的日曜珠随着剧烈喘息明灭不定。火媚术在凤眸中翻涌,却见雪衣王突然撤去周身寒气,任由赤炼蛇缠绕他的脖颈。绣龙衣袍下的胸膛传来不自然的灼热,那是被她火媚术灼伤后,本源之力反噬的征兆。

“我要你眼中的光。”雪衣王的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闻,他抬手抚上她染血的脸颊,冰蓝色瞳孔倒映着她惊愕的神情。记忆突然回溯到洪荒初开,他尚是守护北极星轨的神将,曾在极光流溢的夜晚,隔着云海望见烈焰独角兽化形的红衣少女。那时她正为救坠星的日光耀耀,不惜燃烧本源发动火媚术,那抹决绝的火光,从此成了他心底不灭的烙印。

羲禾浑身一震,赤炼蛇猛地收紧,鳞片刮擦着雪衣王喉间的皮肤。“你杀了日光,毁了我的家园!”她嘶吼着,火灵力却在对方掌心传来的温度下逐渐紊乱。雪衣王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自嘲与苦涩,他松开禁锢的冰牢,任由漫天流火将自己包围:“当年若不是我暗中庇护,你以为凭日光耀耀,能从觊觎太阳本源的众神手中救走你?”

星云中的琉璃群岛轰然崩塌,坠落的光雨里,太阳玉卓突然发出清亮的鸣叫。孩子眉心的日纹与雪衣王额间冰纹同时亮起,两种力量在虚空中碰撞,竟凝结出一枚冰火交融的结晶。雪衣王望着结晶中交缠的光影,眼底翻涌的情绪终于化作实质——那是他在漫长岁月里,始终不敢言说的炽热与寒凉。

“带着他走。”雪衣王突然挥袖震开逼近的赤炼蛇,白狐虚影重新凝聚,九条尾巴却不再攻击,而是化作冰桥指向时空漩涡。他转身时,绣龙衣袍上的银丝簌簌而落,“三日后,北极星轨的极光结界...”话音未落,冰层突然炸裂,羲禾化作火凤直冲云霄,尖锐的凤啼穿透星云:“休想再骗我!”

然而当她回首望向逐渐消散的冰桥,却见雪衣王站在破碎的光雨中,褪去冰冷面具的脸上,浮现出与日光耀耀战死时,同样温柔又悲伤的笑意。

时空漩涡将羲禾狠狠抛向一片燃烧的陨石带,赤红色鲛绡衣袍被划破的瞬间,她化作火烈鸟振翅而起,尾羽扫过之处,陨石表面的寒冰“滋滋”蒸腾。怀中的太阳玉卓突然睁开眼,稚嫩的手掌轻轻拍向虚空,那些悬浮的陨石竟自动排列成一道光桥,直通星云深处若隐若现的银色宫殿。

“这是......”羲禾瞳孔骤缩,凤目流转的火媚术突然剧烈震颤。宫殿顶端的冰晶图腾与雪衣王额间的纹路如出一辙,整座建筑由万年玄冰堆砌,却在太阳玉卓的注视下,冰棱缝隙渗出细密的金光。

“欢迎回家,紫浅王妃。”雪衣王的声音从宫殿深处传来,白色绣龙衣袍裹着寒气席卷而来,银线绣就的龙纹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他抬手间,宫殿穹顶的冰晶突然化作漫天雪蝶,翅膀扇动时竟折射出彩虹城堡的虚影,“看看,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羲禾猛地落地化作人形,火翅轰然展开,将孩子牢牢护在身后:“你以为用这种幻境就能动摇我?”她的方唇紧抿,鬓边金冠上的日曜珠迸发刺目光芒,却见雪衣王缓缓摘下冰冷面具,露出的面容竟与记忆中守护北极星轨的神将别无二致。

“三百年前极光漫天的夜晚,你化作独角兽幼崽坠落在我殿前。”雪衣王向前一步,周身寒气却在靠近她时自动消散,“那时你浑身是血,却还固执地用尾巴护住受伤的日光耀耀。”他的冰蓝色眼眸泛起涟漪,抬手想要触碰她的发丝,“你知道吗?从那一刻起,我就输给了那匹愚蠢的马。”

太阳玉卓突然放声啼哭,眉心日纹与雪衣王额间冰纹同时亮起。羲禾望着两道光芒在空中纠缠,突然想起日光耀耀临终前的微笑——那时他浑身浴血,却用最后的力气将太阳本源注入孩子体内,轻声说:“别怕,他会护着你们......”

“谎言!”羲禾指尖凝聚出电火,却在触及雪衣王胸膛时,感受到他体内翻涌的炽热本源。那温度与日光耀耀何其相似,却又掺杂着千年寒冰的刺骨,“你屠戮彩虹城堡时,可曾有半分犹豫?”

雪衣王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意。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绣龙衣袍下,一道狰狞的伤疤正泛着诡异的红光——那是当年她为救日光耀耀,用烈焰独角留下的致命伤:“我的王妃,你以为我为何要将自己的心脏,炼化成可以承受太阳本源的容器?”

星云突然剧烈震颤,太阳玉卓的哭声化作实质的日光,将寒冰宫殿照得透亮。在刺目的光芒中,雪衣王的身影渐渐模糊,只留下最后一句低语消散在风雪里:“去北极星轨吧,那里......藏着你们回家的钥匙。”

寒冰宫殿的穹顶轰然炸裂,雪衣王消散的虚影在日光中化作千万片冰晶蝴蝶。羲禾望着掌心残留的余温,凤目中火媚术翻涌不定,耳畔回响的话语如滚烫的烙铁在心头灼烧。怀中的太阳玉卓突然伸出小手,指尖凝出一缕细弱的光丝,直直指向星云深处若隐若现的极光。

“母亲,那里...有父亲的味道。”孩子稚嫩的声音带着奇异的笃定。羲禾浑身一震,火翅下意识收拢,将孩子护得更紧。记忆如星火燎原,日光耀耀战死前最后一抹微笑与雪衣王眼底的炽热重叠,让她的心跳陡然乱了节拍。

穿越悬浮着冰晶巨鲸骸骨的星域时,羲禾忽而化作赤炼蛇,鳞片摩擦着冰冷的陨石,在黑暗中擦出串串火星。远方的极光宛如神明打翻的染料,青蓝与绛紫交织成漩涡,而漩涡中心,一座由太阳碎片与北极玄冰共同构筑的宫殿若隐若现。赤红色鲛绡衣袍猎猎作响,她金冠上的日曜珠突然剧烈震颤,竟与宫殿顶端的冰棱共鸣出悠远的嗡鸣。

“果然来了。”雪衣王的声音裹挟着风雪袭来,这次他未着绣龙衣袍,而是一袭素白长衫,发间银冠垂下的冰链随着动作轻响。他抬手间,极光突然化作锁链缠绕而来,却在触及羲禾火翅的瞬间,诡异地化作点点萤火。“看看这宫殿的基石,紫浅王妃。”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每一块冰晶都封存着我为你收集的太阳碎片。”

羲禾猛地化为人形,火灵力在周身暴走,将靠近的萤火尽数焚成灰烬:“用我的痛苦堆砌的礼物,倒真是符合你的风格!”她凤眼通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日你带着暴风雪踏碎彩虹城堡,看着日光在你冰刃下消散时,可曾想起这些所谓的‘心意’?”

雪衣王沉默着上前,任由电火在衣摆灼烧出焦痕。他突然扯开衣襟,心口处的伤疤正流淌着金色血液,与冰蓝色的皮肤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你以为那场屠戮是为了太阳本源?”他的声音沙哑如裂帛,“我若真想夺,早在你诞下太阳玉卓那日便可动手。”

太阳玉卓突然从羲禾怀中飞出,眉心日纹与雪衣王心口的伤疤同时大放光芒。两股力量交融的刹那,宫殿基石中的太阳碎片纷纷苏醒,将整座建筑染成温暖的橙红。羲禾望着悬浮在空中的孩子,看着他与雪衣王之间流转的光带,记忆深处某个被封印的片段突然刺痛脑海——那是彩虹城堡被围的前夜,日光耀耀曾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若有一日我护不住你,去找北极星轨的......”

“为什么?”羲禾的声音终于颤抖,火媚术在眼眶中凝成血色雾气,“既然如此,为何要亲手毁掉一切?”

雪衣王抬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在触及发丝时僵住。他冰蓝色的眼眸倒映着她的面容,仿佛回到初见那日:“因为只有让你恨我,你才会带着孩子活下去。而我......”他的声音淹没在极光的呼啸中,“只能做那个让你燃烧恨意的恶鬼。”

极光漩涡中,太阳玉卓周身缠绕的光带突然暴涨,将羲禾与雪衣王同时卷入光芒深处。当灼目的白光褪去,三人竟置身于一座悬浮在星河中的记忆宫殿,四壁流转着细碎的时光残片。羲禾望着墙壁上闪烁的画面,火翅骤然收紧——那是她与日光耀耀在彩虹城堡的往昔,却有无数雪衣王的身影穿插其中。

“你早就知道...”羲禾的声音沙哑如砂纸,凤目死死盯着画面中雪衣王暗中驱散觊觎太阳本源妖魔的场景,“你一直在暗处守护?”她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金冠上黯淡的日曜珠,想起那些在城堡中度过的安稳岁月,每一次危机化解时,日光耀耀总说“是天地庇佑”。

雪衣王的素白长衫在光芒中泛起冰蓝光晕,他抬手触碰墙上的记忆碎片,画面突然扭曲重组,显现出彩虹城堡被围前夜的景象。日光耀耀单膝跪在他面前,玄金铠甲沾满血痕:“求你演这出戏,只有让羲禾恨你,她才会带着玉卓离开这必死之地。”

“不...”羲禾后退半步,撞上散发着温热的太阳石墙壁。火媚术在眼中失控流转,将眼前的画面晕染成血色。她终于明白为何日光耀耀在最后时刻,眼中竟无半分恨意,原来那场牺牲,竟是他与雪衣王共同谋划的局。

太阳玉卓突然飘至两人中间,稚嫩的手掌同时握住羲禾的手指与雪衣王冰冷的指尖。孩子眉心的日纹与雪衣王心口的伤疤共鸣,在虚空中投射出一幅星图——北极星轨深处,一座由冰火交织的祭坛缓缓浮现,祭坛中央,一缕微弱却熟悉的光芒正在跳动。

“日光他...还活着?”羲禾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雪衣王别过脸,冰蓝色眼眸中翻涌的情绪几乎要破眶而出:“他用最后的力量将神魂封入太阳本源核心,只有集齐你的火灵力、玉卓的太阳之力,还有我的...”他顿住话语,袖口滑落露出半截布满冰纹的手臂,“还有我的北极玄冰本源,才能唤醒他。”

记忆宫殿突然剧烈摇晃,无数时光碎片如利刃飞射。雪衣王猛地将羲禾与孩子护在怀中,素白长衫被割出无数裂口,渗出的血液竟在空中凝成冰晶。“当年我若能早些承认心意...”他的声音淹没在轰鸣中,“或许不用让你们承受这些痛苦。”

羲禾望着他后背新添的伤痕,火翅不受控地缠绕上他的腰际。她突然想起初遇时,这个总是隐在风雪中的神将,每次偷偷为她留下疗伤圣药时,都会在药瓶上刻下细小的太阳图腾。“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的质问中带着哭腔,火媚术化作温热的泪滴,落在雪衣王冰凉的肩头。

星图中的祭坛光芒大盛,将三人的身影吞噬。在被吸入光芒的刹那,雪衣王低头在她发间低语:“因为我的爱,从一开始就只能是...”话未说完,整座记忆宫殿轰然崩塌,只留下回荡在星河中的半句叹息。

冰火交织的光芒将三人裹挟着坠入北极星轨深处,脚下的虚空逐渐凝结成一座悬浮在极光中的祭坛。祭坛由半透明的玄冰与流淌的日光熔铸而成,中央的凹槽中,一缕微弱的金色光芒如烛火般明灭不定——正是日光耀耀残留的神魂。

羲禾的赤红色鲛绡衣袍在凛冽的寒风中猎猎作响,她望着那缕光芒,凤眼泛起泪光,火灵力在周身不受控地暴走。“原来你一直在等我...”她喃喃自语,想起过往无数个独自舔舐伤口的夜晚,心中五味杂陈。火翅不自觉地舒展,将同样凝视着光芒的雪衣王也笼在炽热的光晕中。

雪衣王的素白长衫被祭坛的寒气浸染,泛起霜花。他抬手想要触碰凹槽,却在指尖触及边缘时猛地缩回——常年操控极寒之力的双手,此刻竟微微发颤。“当年我们约定,若计划失败...”他声音低沉,冰蓝色眼眸倒映着摇曳的金光,“我便用北极玄冰本源为他铸就容器,可如今...”

“如今由我来。”羲禾突然上前,金冠上的日曜珠迸发强光,将祭坛照得通明。她转头看向怀中的太阳玉卓,孩子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坚定,眉心日纹与祭坛共鸣,化作一道光柱直冲云霄。“玉卓的太阳之力、我的火灵力,还有你的玄冰本源...”她深吸一口气,火媚术在凤眸中流转成血色,“一定能唤醒他。”

暴风雪之魔凝视着她决绝的侧脸,喉结滚动。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无数个暗中守护的日夜,看着她与日光耀耀在彩虹城堡中欢笑,自己却只能化作风雪隐匿身形。“值得吗?”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即便知道他瞒了你这许多?”

羲禾猛地转身,火灵力化作锁链缠住他的手腕:“值不值得,等他醒来我自会问!但你...”她的目光扫过他布满冰纹的手臂,“为何不告诉我,你一直在用本源之力压制他神魂的溃散?”

祭坛突然剧烈震颤,日光耀耀的金色光芒开始扭曲。太阳玉卓急切地伸出小手,三道光芒——赤红色的火灵力、冰蓝色的玄冰之气,还有耀眼的日光——在孩子掌心汇聚。雪衣王咬牙扯断羲禾的火链,周身寒气暴涨:“来不及了!”他化作一道白影冲入光芒,素白长衫在力量碰撞中寸寸碎裂,露出布满伤痕的胸膛。

“不要!”羲禾化作浴火之凤紧随其后,火翅扇动间,祭坛的玄冰开始融化。她终于看清,雪衣王心口的伤疤周围,早已蔓延出蛛网状的冰纹——那是过度使用本源之力即将魂飞魄散的征兆。而在三重力量的漩涡中心,日光耀耀的神魂渐渐凝聚成人形,缓缓睁开双眼......

三重力量在祭坛中央绞杀成漩涡,羲禾化作的浴火之凤撞碎环绕雪衣王的寒冰护盾,利爪却在触及对方脊背时生生收势。她看见那些蛛网般的冰纹正顺着雪衣王的经脉疯狂蔓延,每道纹路都在吞噬他的神魂,而他苍白的脸上竟浮起释然的笑。“别做傻事!”凤啼震碎穹顶的极光,她强行化为人形,赤红色鲛绡衣袍被力量撕扯得破碎,露出肩头燃烧的独角兽图腾。

日光耀耀的神魂在光芒中凝出轮廓,玄金铠甲却布满裂痕。他望着祭坛上纠缠的两人,沙哑的声音穿透能量风暴:“羲禾...带玉卓走...”话未说完,雪衣王突然挥袖将母子二人扫向祭坛边缘,自己则张开双臂迎向即将暴走的力量洪流。白色绣龙衣袍寸寸崩解,露出心口处与太阳玉卓眉心如出一辙的日纹——那是他暗中将部分本源融入太阳之力的印记。

“原来你...”羲禾瞳孔骤缩,记忆碎片突然拼凑完整。彩虹城堡沦陷那日,雪衣王冰刃刺向日光耀耀时,刻意避开了致命要害;流浪宇宙时,那些总能及时出现的补给星舰,还有每次绝境逢生时悄然注入体内的寒系灵力。她怀中的太阳玉卓突然化作光团冲进漩涡,稚嫩的声音带着不属于孩童的威严:“母亲,他一直在燃烧自己守护我们!”

祭坛的玄冰开始龟裂,雪衣王的银发在能量乱流中寸寸转白。他转头望向羲禾,冰蓝色眼眸中流转着千年的孤寂与炽热:“那日在极光下见你为救他燃烧本源...”他咳出一口混着冰晶的血,“我便发誓,就算你永远不知晓,也要让你眼里的光...”话音被轰鸣吞噬,他的身形开始透明,却强行凝聚最后力量将太阳玉卓推回。

日光耀耀的神魂终于凝成实体,却在看清雪衣王的举动时目眦欲裂:“你疯了!北极本源一旦耗尽...”“替我护好她。”雪衣王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他的身体化作万千冰蝶,其中一只停在羲禾颤抖的指尖,“还有...告诉她,独角神兽的命定之契,从来不止一个选择...”

冰蝶消散的刹那,整个祭坛轰然崩塌。羲禾在坠落的光芒中伸手去抓,却只握住一缕即将熄灭的寒气。她终于明白,那些被仇恨蒙蔽的岁月里,有双眼睛始终在寒风暴雪后,用最凛冽的方式守护着她眼底的炽热。

祭坛崩塌的碎片如流星坠落,羲禾在失重的虚空中踉跄前扑,指尖堪堪触到雪衣王消散前遗落的冰蓝色发带。日光耀耀的实体仍在不稳地闪烁,他强撑着展开金色光盾将母子护住,玄金铠甲上的裂痕渗出微光,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他将大半本源渡给了我...”日光耀耀的声音带着震颤,望着漫天冰蝶的眼神里,竟有与羲禾相似的悲恸,“当年那场戏,本是想引开觊觎太阳之力的众神,却没想到...”

怀中的太阳玉卓突然发出清亮的啼哭,眉心日纹与冰蝶残片共鸣,在黑暗的星空中织就一幅古老图腾。羲禾望着那图腾中交缠的火焰与寒冰,火媚术凝成的血泪顺着脸颊滑落,灼烧着她苍白的皮肤。她终于想起初到彩虹城堡时,花园里那些违背常理生长的冰莲——原来每一朵都是他跨越星域送来的守护。

“母亲,他还在。”太阳玉卓稚嫩的手掌按在她心口,温暖的力量顺着经脉游走。羲禾低头,惊见雪衣王残留的寒系灵力正在与她的火灵力交融,在心脏处凝结成一枚跳动的冰晶。远处,北极星轨的极光突然暴涨,万千道冰蓝色光芒中,隐约浮现出雪衣王素白的身影,他抬手虚握,那些光芒便化作锁链,将即将溃散的祭坛重新聚拢。

“你竟还留了后手!”日光耀耀又惊又怒,金盾边缘的光芒骤然明亮。他挥动缰绳,那匹消失许久的太阳之马虚影自光芒中踏云而来,鬃毛间跃动的光粒与雪衣王的寒冰锁链缠绕在一起,共同支撑起摇摇欲坠的空间。雪衣王的声音混着风雪传来,却不再似往日冰冷:“若不能护她周全,我要这极寒之力又有何用?”

羲禾的火翅在身后轰然展开,赤红色光芒与冰蓝极光相撞,在虚空中炸开绚丽的光花。她望着那道若隐若现的身影,凤目中的恨意早已化作酸涩:“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独自背负这一切?”话音未落,祭坛中央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从中涌出的黑暗气息瞬间吞噬了三分之一的冰蓝锁链。

雪衣王的身影剧烈摇晃,他却笑着回望她:“还记得第一次见你化作独角兽吗?你护着受伤的日光,明明浑身是血,眼神却比太阳还烈...”他的声音渐渐模糊,“那时我便知道,我愿做你脚下的寒冰,哪怕终将被你的火焰焚尽。”随着最后一道锁链崩断,他的身影化作漫天极光,其中一道温柔地缠绕住羲禾的手腕,“这次换你照亮我前行的路...”

黑暗气息如贪婪的巨兽,将破碎的祭坛拖入更深的虚空漩涡。羲禾望着雪衣王消散的方向,心口的冰晶突然迸发刺目光芒,火灵力与寒系力量在经脉中疯狂冲撞,疼得她踉跄跪地。太阳玉卓突然化作流光没入她眉心,日纹与冰晶共鸣,在她周身形成冰火交融的防护罩。

“羲禾!”日光耀耀的金盾轰然破碎,他强行凝聚出实体抱住她摇摇欲坠的身躯,玄金铠甲片片剥落,露出布满裂痕的胸膛,“当年我与他约定,若计划失败,便用北极玄冰本源为你重塑守护结界...”他咳出一口金血,指尖抚过她眼角未干的泪痕,“现在该由我来完成这个承诺。”

话音未落,日光耀耀周身腾起万丈金光,他的神魂与太阳本源彻底融合,化作一轮璀璨烈日。耀眼的光芒中,雪衣王残留的极光锁链重新凝聚,缠绕在羲禾腕间,冰冷的触感里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热。“原来你们早就打算用生命守护我...”羲禾哽咽着握紧锁链,火翅猛地展开,赤红色的火焰与冰蓝极光缠绕,在空中勾勒出烈焰独角兽与白狐交缠的图腾。

虚空深处传来震天动地的咆哮,黑暗气息中浮现出巨大的魔影,那是觊觎太阳本源的远古邪神。羲禾的凤目闪过决绝,她咬破舌尖喷出本命精血,周身电火暴涨,瞬间化作百丈高的烈焰独角兽。独角兽的鬃毛燃烧着赤金色火焰,独角闪烁着寒冰光芒,每一声嘶吼都震得虚空颤抖。

“还想夺走我的一切?”羲禾的声音带着毁天灭地的威严,火媚术化作实质的红光笼罩邪神。与此同时,日光耀耀化作的烈日悬于高空,洒下的光芒将邪神的魔影灼伤;雪衣王的极光锁链如灵蛇般穿梭,缠住邪神的手脚。太阳玉卓的意识在她识海中响起:“母亲,让我来!”

一道璀璨的日光从羲禾眉心射出,与太阳之力、北极玄冰之力、火灵力融为一体,形成一道贯穿天地的光柱。邪神在光柱中发出凄厉的惨叫,魔影寸寸崩解。当最后一丝黑暗消散,日光耀耀重新凝聚成人形,虚弱地倒在羲禾怀中;雪衣王的极光缓缓汇聚,在不远处化作一个模糊的人影。

“你还活着!”羲禾扑向那道虚影,却穿过了透明的身躯。雪衣王的声音带着笑意:“用最后一丝力量护住了神魂,不过...可能要借你的火灵力温养一段时间。”他的虚影渐渐变得凝实,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血色,“毕竟...独角神兽的命定之契,我还没来得及完成。”

日光耀耀挣扎着起身,揽住羲禾的腰:“别忘了还有我。”他望向雪衣王,眼中再无敌意,“这次,换我们一起守护她。”太阳玉卓欢快地从羲禾眉心飞出,化作孩童模样,一手牵着雪衣王,一手牵着日光耀耀:“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啦!”

极光重新笼罩北极星轨,一座由水晶与寒冰、阳光与火焰共同构筑的新城堡缓缓升起。羲禾站在城堡最高处,望着怀中熟睡的太阳玉卓,身边是并肩而立的日光耀耀与雪衣王。她的赤红色鲛绡衣袍随风飘动,金冠上的日曜珠与雪衣王发间的冰链交相辉映,火翅与他周身的寒气缠绕,在虚空中勾勒出永恒的光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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