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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4 王国底蕴

赤云翻涌处,太阳焰星斗罗的金瞳刺破漫天火帘。火焰帝国祭坛下,熔金铸就的图腾纹路骤然亮起,百万年地心火髓翻涌如浪,沉睡的上古炎龙虚影自王国底蕴深处苏醒,龙息裹挟着熔岩席卷苍穹,烧得整片空域化作翻滚的赤色熔炉。

地脉震颤间,太阳焰星斗罗掌心燃起亘古不灭的赤金火种,火焰帝国的古老祭坛轰然开裂,百万年地火精华化作通天火柱,沉睡于王国底蕴深处的焚天炎凰虚影骤然苏醒,凤翼扇动时,八荒火海倒卷而上,将整片苍穹烧成琉璃赤色。

在火焰帝国的圣城之巅,太阳焰星斗罗怒喝一声,双掌拍出。刹那间,帝国地下的古老祭坛迸发万丈火光,尘封万年的熔岩古脉轰然苏醒,蕴含着王国底蕴的不灭火种冲天而起,化作三头六臂的火神虚影,所过之处,虚空都被焚成齑粉。

火宫殿穹顶垂落的千丈赤绡被热浪掀卷,易阳家十位金乌王子立在檾炩城龙塔顶层的观星台,玄色蟒纹大氅在灼风中猎猎作响。大哥易阳洛银发束玉冠,指节抵着下颌凝视天际翻涌的赤云,眼尾朱砂痣在火光中似要滴出血来:"地脉异动连着七日,父皇仍未从熔岩秘境归来..."

话音未落,整座皇都突然剧烈震颤。七哥易阳炆踉跄扶住鎏金栏杆,月白锦袍被裂缝中喷涌的热浪燎出焦痕。他怀中的林映雪攥紧绣着并蒂莲的丝帕,水杏眼满是惊惶:"这晃动...莫不是地核要裂开?"

赤云深处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亿万座火山同时喷发。九妹易阳欣儿拽着兄长易阳旭的袖袍,火红色发辫随着颤抖轻晃:"快看!祭坛方向!"众人抬眼望去,只见百里外的火焰祭坛浮现金色纹路,熔金图腾如同活物般扭曲延展,将整片天穹染成浓稠的琥珀色。

易阳炜捏碎手中玄铁酒盏,碎渣溅在青金石地砖上迸出火星:"定是那些觊觎帝国底蕴的宵小作祟!"这位素来暴烈的二哥脖颈青筋暴起,腰间龙纹佩刀已出鞘三寸。他身旁的余隽隽却抬手按住刀柄,鹅黄襦裙在热浪中翻飞,丹凤眼闪过冷芒:"先辨明虚实,贸然出击恐中圈套。"

地底传来沉闷的嘶吼,仿佛远古巨兽挣脱枷锁。易阳炘指尖结印,墨色道袍无风自动,眉心火纹随着地脉震颤明灭:"这气息...是沉睡在王国底蕴中的炎龙!"话音未落,祭坛方向冲天而起的火柱撕裂云层,百万年地心火髓化作赤金瀑布倾泻而下,所过之处空气扭曲成漩涡,连星光都被灼烧殆尽。

易阳芷怀中的灵狐翡翠突然化为人形,九条雪白狐尾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殿下!龙息中混着时间之力的波动!"她琥珀色瞳孔收缩成竖线,利爪无意识地抠进易阳芷的锦缎衣袖。众人还未及反应,沉睡的上古炎龙虚影已冲破地表,赤红龙瞳扫过观星台的瞬间,易阳家诸位王子后颈的金乌血脉印记同时发烫。

"保护皇都!"易阳洛振臂高呼,银发在龙息掀起的罡风中狂舞。十兄弟同时祭出本命武魂,赤金色的火焰在掌心汇聚成不同形态——有的如烈日,有的似流火,在龙影笼罩的苍穹下,勾勒出易阳家最后的防线。

龙影咆哮的余波未散,观星台的青金石地砖突然浮现出细密裂纹。易阳家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九妹易阳欣儿的火红色发辫无风自动,她脖颈后的金乌印记突然滚烫如烙铁。这位向来活泼的火羲公主踉跄着扶住兄长易阳旭的肩膀,睫毛上凝着细小的汗珠:“三哥...我好像听见了凰鸣...”

易阳炘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袖中掐算的手指顿住。墨色道袍上的火焰暗纹剧烈闪烁,这位最擅推演天机的王子额间渗出冷汗:“不好!炎龙不过是引子,真正的...”话未说完,整座皇都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连呼啸的罡风都凝固在空中。

易阳炜腰间的龙纹佩刀突然发出悲鸣,这位暴烈的二哥猛地抽出长刀,刀刃却在空气中凝滞。他转头望向妻子余隽隽,只见那双平日里冷冽的丹凤眼此刻映着血色光芒:“阿隽?你的...”话音戛然而止,余隽隽鹅黄襦裙上的金线牡丹突然燃烧起来,化作无数火蝶扑向天际。

地脉深处传来一声清越的啼鸣,比炎龙的嘶吼更摄人心魄。易阳洛银发下的玉冠应声而碎,这位素来沉稳的大哥望着祭坛方向,瞳孔里倒映出冲天而起的火柱——那不是普通的地火,而是百万年地心火髓凝结成的赤金锁链,正缠绕着一只沉睡的焚天炎凰虚影。凰羽每颤动一分,整片苍穹就被染成更深的琉璃赤色,云层在高温中扭曲成液态,簌簌坠下火星。

“这是...帝国初代女皇与凰神定下的契约封印!”灵狐翡翠九条尾巴炸成蓬松的雪团,她拽着易阳芷的衣袖向后退去,“传说中镇压着时间裂隙的...”她的声音被突然爆发的烈焰吞没,祭坛上的熔金图腾竟化作流动的符文,在空中拼出古老的咒语。

易阳炳的妻子王星意突然捂住心口,这位向来温婉的女子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她望着天空中逐渐苏醒的炎凰,珍珠发钗在剧烈颤抖:“你们看...凰眼中的光...”众人抬头,只见焚天炎凰紧闭的眼缝里渗出金色流光,所过之处,时间仿佛被灼烧出黑色空洞,远处的山脉竟在瞬息间抽枝发芽,又迅速枯萎成白骨。

易阳炆怀中的林映雪突然剧烈咳嗽,月白锦袍上洇开点点血痕。她强撑着笑意望向丈夫:“原来...这就是火焰帝国真正的底蕴...”话音未落,炎凰彻底睁开双目,凤翼展开的刹那,易阳家十位金乌王子后颈的印记同时迸发强光,将所有人卷入时间洪流的漩涡。在意识消散前,易阳欣儿恍惚看见一道绯色身影掠过凰羽,那身影的轮廓竟与她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影子重叠......

易阳欣儿在时间洪流中挣扎时,突然感到腰间一紧。易阳旭将她牢牢护在怀中,玄色劲装被时空乱流撕扯出细碎裂痕,露出内衬上暗绣的金乌纹。“抓紧我!”九弟的声音裹着灼热气息拂过耳畔,他掌心腾起的赤焰在虚空中划出半透明的防护屏障,却在触碰到凰羽流光的瞬间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此时,大哥易阳洛的银发已尽数转为赤红,他与颜予瑛十指相扣,玉冠碎裂的残片悬浮在周身,宛如星屑。“这是时间回溯的力量!”他瞳孔映着不断扭曲的时空,指尖凝出的火焰竟呈现出逆时针旋转的纹路,“当年初代女皇与凰神缔结契约时,以自身神魂为引,将爱情与力量一同封印在...”

话未说完,整片空间突然开始坍缩。易阳炜挥舞长刀劈开迎面而来的时空碎片,刀刃却在接触到凰羽的刹那熔成铁水。他转身将余隽隽护在身后,古铜色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阿隽,若我...”“住口!”余隽隽咬破舌尖,将带血的灵力喷在他后背,“易阳家的男儿,何时学会说丧气话了?”

祭坛方向,熔金符文组成的古老咒语愈发清晰。易阳炘的道袍被烧成破布,却仍固执地掐算着卦象。谢妘儿撕下裙摆为他包扎渗血的掌心,声音发颤:“卦象显示...必须有人献祭血脉...”她的话被一声凤鸣截断,焚天炎凰的虚影突然俯冲而下,凤爪带起的时间风暴将观星台的琉璃瓦尽数碾成齑粉。

易阳芷怀中的灵狐翡翠突然剧烈挣扎,九条尾巴在虚空中划出白色残影:“等等!凰眼中的流光...是记忆碎片!”她琥珀色的瞳孔泛起涟漪,“我看到了...初代女皇与凰神...”话音未落,一道绯色身影从凰羽中分离,渐渐凝聚成人形——那是个身着赤纱的女子,眉眼与易阳欣儿有七分相似,却又带着历经岁月沉淀的沧桑。

“原来...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答案,就在血脉之中。”易阳欣儿喃喃自语,火红色发辫不知何时缠上了易阳旭的手腕。她望着绯衣女子掌心跳动的赤金火种,突然想起儿时在藏书阁见过的断简残篇,“初代女皇为了守护爱人与子民,将自己化作封印,而凰神...”

焚天炎凰再次振翅,整片苍穹的琉璃赤色突然转为柔和的粉金色。易阳家众人后颈的金乌印记开始发烫,仿佛在呼应某种古老的召唤。在时间与火焰交织的漩涡中,易阳欣儿与易阳旭的目光不期而遇,他眼中倒映着她的身影,而她的瞳孔里燃烧着永不熄灭的星火。

绯衣女子指尖的赤金火种突然迸发万千流光,化作一幅流转的光影画卷在众人眼前展开。画面中,初代女皇身披缀满星芒的赤袍,在熊熊烈焰中与凰神对视,他们的眼神里满是眷恋与决绝。“原来...这就是火焰帝国的起源。”易阳炘凝视着画面,墨色道袍上残存的火焰暗纹随着他的话语微微明灭。

易阳欣儿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跳动,火红色发辫无风自动,发丝间隐隐透出金色光芒。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光影中的初代女皇,仿佛能感受到对方的情感。“他们...是为了守护这片大陆才选择牺牲自己的爱情。”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易阳旭将她搂得更紧,玄色劲装已布满裂痕,却依旧坚定地护着她。“别怕,有我在。”他低声说道,掌心的赤焰与画面中的火种产生共鸣,散发出温暖的光芒。

此时,易阳洛抬手接住飘落的一缕流光,银发在粉金色光芒中泛着瑰丽色彩。“契约的封印正在松动,而我们的血脉...似乎是解开这一切的关键。”他转头看向众人,眼神中透着忧虑与决然。

颜予瑛轻轻握住丈夫的手,绣着凤凰图腾的衣袖滑落,露出腕间的赤金镯子。“无论如何,我们夫妻二人定与家族共进退。”她的声音温柔却坚定。

易阳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长刀早已消失不见,但他的眼神依旧锐利。“管他什么古老契约,谁敢动我火焰帝国,我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余隽隽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握紧了腰间的软剑,“就知道你这暴脾气改不了,不过,我陪你。”

祭坛方向传来愈发强烈的震动,百万年地火精华形成的通天火柱中,焚天炎凰的虚影逐渐凝实。它的羽翼每扇动一下,周围的空间就扭曲变形,时间的流速也变得紊乱。易阳炳怀中的王星意突然指着天空惊呼:“快看!那些光点!”

众人抬头,只见无数金色光点从火柱中飞出,在空中组成古老的文字。易阳炆眯起眼睛仔细辨认,月白锦袍被热浪掀起,露出腰间刻着符文的玉佩。“这是...初代女皇留下的遗言。”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她说,唯有真正理解爱与牺牲的真谛,才能重新封印时间裂隙。”

易阳芷怀中的灵狐翡翠突然化作人形,九条雪白狐尾在身后轻轻摆动。“可是,我们该怎么做?”她焦急地问道,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易阳欣儿看着画面中初代女皇与凰神相握的双手,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她挣脱易阳旭的怀抱,向前踏出一步,火红色的裙摆随风飞扬。“也许,我们需要重现那份爱与牺牲。”她的话让众人陷入沉默,而此时,焚天炎凰发出一声响彻天地的鸣叫,整个皇都都在震颤......

易阳欣儿话音未落,易阳旭已如离弦之箭挡在她身前。玄色劲装被凰羽掀起的罡风撕扯得破碎不堪,露出心口处狰狞的旧疤——那是三年前为救她与幽冥兽激战留下的印记。“胡闹!”他回头时,金乌血脉在眼底翻涌成赤焰,“初代女皇以神魂为祭,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焚天炎凰的虚影突然俯冲而下,凤爪带起的时空乱流在众人脚下裂开蛛网般的缝隙。易阳炘掐算的手指被灼出青烟,道袍上的火焰暗纹却愈发清晰:“星象已乱,若不及时...”话未说完,易阳炜已将余隽隽推到身后,龙纹佩刀残片在掌心捏出鲜血:“少废话!老子先砍了这畜生再说!”

颜予瑛望着天空中流转的记忆残片,绣着凤凰的赤纱披风猎猎作响。她突然握紧易阳洛的手,腕间赤金镯与初代女皇的信物共鸣,泛起细密符文:“阿洛,你看那画面——女皇与凰神献祭时,是...”她的声音被凤鸣撕碎,易阳洛却猛地瞳孔骤缩,银发在火风中根根倒竖。

林映雪突然剧烈咳嗽,月白锦袍上的血渍迅速晕染开来。易阳炆慌忙揽住她颤抖的身子,发现妻子后颈金乌印记正渗出诡异的黑雾:“映雪!”他指尖凝出的治疗火焰刚触及伤口,就被黑雾吞噬。于谦茗突然惊呼,指向祭坛方向——百万年地火精华凝成的火柱中,浮现出无数扭曲的人影,他们的面容与易阳家众人如出一辙。

“是历代先祖...”易阳芷怀中的灵狐翡翠九条尾巴炸成雪团,“他们被封印在时间裂隙里!”她话音未落,易阳炳突然浑身剧烈震颤,王星意惊恐地发现丈夫眼中倒映出祭坛深处的画面:熔金图腾组成的契约符文正在崩解,而裂缝深处,漆黑如墨的时间乱流中,竟伸出一只缠绕着锁链的凰爪。

易阳欣儿感觉体内有股力量在沸腾,火红色发辫自动编成初代女皇同款样式。她望向易阳旭眼底的担忧,突然想起幼时他将最后半块火晶糕塞进自己掌心的模样。“哥,你说过我们的血脉是火种。”她踮脚拂去他额间的血污,指尖在接触皮肤时泛起微光,“也许,这就是火种真正的用途。”

易阳旭喉结滚动,忽然解下腰间刻着金乌的玄铁令牌。令牌表面浮现出初代女皇的虚影,虚影开口时,声音竟与易阳欣儿重叠:“以爱为引,以血为祭,方能...”话音被地脉深处的轰鸣淹没,此时,焚天炎凰的虚影完全实体化,赤色瞳孔锁定了易阳欣儿——她脖颈后的金乌印记,正与凰神额间的火纹产生共鸣。

圣城之巅的琉璃塔轰然炸裂,易阳家众人被气浪掀得东倒西歪。易阳洛银发飞扬,玉冠残片深深嵌入肩侧,却仍死死护着怀中的颜予瑛。她绣着金线凤凰的赤纱裙摆被烧得焦黑,指尖颤抖着指向祭坛方向:“阿洛...那虚影的眼神...”

地底传来齿轮转动般的轰鸣,整片皇都的地面如沸腾的岩浆般起伏。易阳炜将余隽隽抵在断壁后,古铜色的手臂被飞溅的碎石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却咧嘴笑道:“躲好了,看老子把这怪物劈成两半!”话音未落,他腰间的龙纹佩刀突然寸寸崩裂,化作金色流光没入地底。

易阳炘的道袍在热浪中猎猎作响,他咬破指尖在虚空中画出卦象,却见墨迹瞬间被高温蒸发。谢妘儿撕下裙摆为他包扎渗血的手腕,声音发颤:“卦象显示...火神虚影与初代女皇的封印...”她的话被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截断,祭坛中央的不灭火种冲天而起,在空中凝聚成三头六臂的火神虚影。

火神身披熔金铸就的铠甲,每只手掌都托着燃烧的星辰,眉心竖立的第三只眼流转着血色符文。易阳欣儿感觉后颈的金乌印记仿佛要穿透皮肤,火红色发辫自动缠绕在易阳旭的手腕上。“哥,那虚影的铠甲纹路...”她的声音带着恐惧与兴奋,“和藏书阁里初代女皇的画像一模一样!”

易阳旭玄色劲装已千疮百孔,却仍将妹妹牢牢护在身后。他望着火神虚影额间的赤金火种,突然想起幼时在祖祠见过的壁画——传说中,初代女皇曾以自身为容器,封印失控的时间之力。“这不是火神...”他瞳孔骤缩,“是被时间洪流吞噬的初代女皇!”

林映雪突然剧烈咳嗽,染红了易阳炆胸前的衣襟。她望着虚影眉心流转的符文,水杏眼泛起奇异的金光:“那些符文...在说‘寻回失落的半颗心’...”话未说完,祭坛方向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火神虚影的一只手臂骤然挥向观星台,所过之处,空气被烧成扭曲的漩涡。

易阳芷怀中的灵狐翡翠九条尾巴炸成蓬松的雪团,利爪死死扣住他的肩膀:“殿下!那虚影的攻击里夹杂着时间之力!”她的声音被呼啸的罡风撕碎,易阳家众人后颈的金乌印记同时迸发强光,在火神虚影的威压下,竟隐隐有融化的迹象。

易阳烔突然拽住于谦茗的手腕,将她护在身后。他腰间的火纹玉佩发出刺耳的嗡鸣,指向火神虚影胸口——那里,一颗燃烧着的心脏若隐若现,却缺了半块。“原来所谓的王国底蕴...”他喉结滚动,“是初代女皇被分离的神魂!”

圣城之巅的空气扭曲成沸腾的琉璃状,易阳家众人被热浪逼得节节后退。易阳洛银发被火光染成赤金,他抬手护住颜予瑛,玉冠上的火纹宝珠突然迸裂,"小心!这不是普通火焰!"话音未落,一道熔金锁链擦着他们耳畔掠过,在身后的白玉石柱上烧出深不见底的沟壑。颜予瑛攥紧丈夫衣袖,绣着凤凰的赤纱在风中猎猎作响,"阿洛,那虚影的铠甲缝隙里...有星屑在流动!"

易阳炜暴喝一声,徒手抓住射向余隽隽的流火长矛。古铜色的手臂瞬间被灼出焦痕,他却咧嘴将长矛掰断,"来啊!"余隽隽红着眼眶甩出腰间软剑,剑身裹着冰霜与烈焰相撞,"蠢货!逞什么能!"两人的身影在火光中交叠,剑尖与火星迸溅出刺目光芒。

易阳炘道袍上的火焰暗纹尽数亮起,他捏诀的双手微微颤抖。谢妘儿踮脚为他擦去额间冷汗,却见自己指尖被烫出青烟,"卦象全乱了..."话未说完,火神虚影的第三只眼突然睁开,血色符文化作箭矢暴雨般袭来。易阳炘猛地将她扑倒在地,墨色道袍后背被贯穿出焦黑窟窿。

"哥!"易阳欣儿挣脱易阳旭的桎梏,火红色裙摆翻卷如焰。她望着火神虚影眉心的残缺心脏,脖颈后的金乌印记烫得几乎要穿透皮肤,"那缺口...和我们祖祠里的壁画一模一样!"易阳旭脸色骤变,玄色劲装下的旧疤突突跳动,他死死拽住妹妹手腕,"别过去!初代女皇是用自己的..."

地脉突然发出悲怆的轰鸣,火神虚影的三头同时发出不同的声音。低沉的女声裹挟着时间的沧桑:"爱...是封印...亦是钥匙..."空灵的鸟鸣中,易阳芷怀中的灵狐翡翠突然化作流光,九条尾巴在空中划出古老阵法。"先祖血脉共鸣!"她的声音带着颤抖,"需要易阳家最纯粹的..."

林映雪突然剧烈抽搐,咳出的血珠在空中凝成燃烧的符文。易阳炆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月白锦袍沾满血迹,"映雪!撑住!"她却笑着抬手抚上他的脸,指尖的温度渐渐消散,"阿炆,你看...火神虚影的铠甲裂缝里,有两个人影在相拥..."

此刻,祭坛的火光突然转为温柔的粉金色。易阳烔腰间的火纹玉佩剧烈震动,指向火神虚影——在那残缺的心脏处,浮现出另一道半透明的身影,是位身披星袍的男子,正伸手触碰女皇虚影的指尖。于谦茗突然捂住嘴,泪水砸在滚烫的地面上,"原来...这就是王国底蕴里,被时间遗忘的爱情..."

圣城之巅的琉璃瓦在热浪中扭曲成液态,顺着屋檐滴落时便化作青烟。易阳洛银发狂舞,玉冠碎裂的残片深深扎进肩胛,却仍将颜予瑛护在身后。她绣着金线凤凰的赤纱披风被灼出蛛网般的裂痕,指尖颤抖着指向火神虚影:“阿洛,那虚影的铠甲缝隙里,竟有星光在流淌!”易阳洛瞳孔骤缩,染血的指尖擦过妻子脸颊:“初代女皇的神魂,正在与时间裂隙共鸣。”

易阳炜暴喝着将余隽隽按进断墙阴影,古铜色的脊背被飞溅的熔金烫出焦痕。他腰间断裂的龙纹佩刀突然迸发红光,化作半截刀刃悬浮在掌心:“来!老子倒要看看,是你的火厉害,还是老子的骨头硬!”余隽隽咬碎口中秘药,苍白的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甩出的软剑瞬间裹上寒冰:“易阳炜,你敢死在我前头,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易阳炘的道袍已化作布条缠绕在身上,他颤抖着将谢妘儿推到易阳炔身后,咬破舌尖在虚空中画出残缺卦象。墨迹未干便被烈焰蒸发,他声音沙哑:“时间...正在倒流...”谢妘儿攥住他渗血的手腕,将自己的灵力渡过去:“三哥,你的卦象里...有两个重叠的影子!”

火红色裙摆翻飞如焰,易阳欣儿挣脱易阳旭的桎梏,脖颈后的金乌印记滚烫如烙铁。她望着火神虚影胸口那半颗燃烧的心脏,突然想起祖祠壁画中初代女皇破碎的婚书:“哥!那缺口的形状,和传说中她恋人的...”话未说完,易阳旭已将她扑倒在地,玄色劲装后背被火矢洞穿,温热的血滴落在她发间。

林映雪的月白锦袍被染成猩红,她在易阳炆怀中艰难转头,水杏眼倒映着火神虚影的动作:“阿炆...你看,虚影的手势...像是在守护什么...”易阳炆的泪水砸在她苍白的脸上,却见她嘴角扬起虚弱的笑:“原来...王国底蕴里藏着的,不只是力量...”

祭坛深处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火神虚影的三头同时发出不同的悲叹。低沉的女声裹挟着万年孤寂:“我的星...”空灵的男声穿透时空而来:“等我...”易阳烔腰间的火纹玉佩突然炸裂,于谦茗惊恐地发现,那些碎片竟在空中拼凑出初代女皇与恋人相拥的轮廓。

圣城之巅的琉璃穹顶轰然炸裂,赤金色的琉璃碎片如流星般坠落,在半空就被高温熔成液态光流。易阳洛的银发被气浪掀得倒竖,他猛地扯下破碎的玉冠,将颜予瑛护在身下。她绣着金线凤凰的霞帔被燎出焦黑孔洞,颤抖着抓住丈夫染血的衣襟:“阿洛,那虚影的眼睛...在流泪!”

易阳炜的龙纹佩刀彻底碎成齑粉,他却大笑一声,徒手抓住射来的熔金锁链。古铜色的手臂瞬间被烫得皮开肉绽,他转头对余隽隽露出带血的牙齿:“看好了,老子今天...”话未说完,余隽隽已经甩出裹着寒冰的软剑,与锁链轰然相撞:“闭上你的臭嘴!要死也得和我一起!”

易阳炘的道袍只剩几片布条挂在身上,他踉跄着扶住谢妘儿,喉间涌上腥甜。“卦象显示...我们必须...”话音被剧烈的咳嗽打断,谢妘儿急得眼眶通红,撕下裙摆为他擦拭嘴角血迹:“三哥别说话!我在呢!”

火红色发辫在风中狂舞,易阳欣儿望着火神虚影胸口那半颗跳动的心脏,突然感觉记忆深处有什么轰然炸开。她挣脱易阳旭的手臂,脖颈后的金乌印记烫得几乎要穿透皮肤:“我想起来了!祖祠密室里的残卷!初代女皇是为了...”话未说完,易阳旭已经揽住她的腰,玄色劲装被火舌舔舐出缕缕青烟:“别犯傻!那是要拿命去填的!”

林映雪虚弱地靠在易阳炆怀中,月白锦袍早已被鲜血浸透。她费力地抬起手,指着火神虚影:“阿炆...你看,虚影的动作...好像在拥抱...”易阳炆红着眼眶将她抱紧,声音哽咽:“别说话,我在...”

祭坛深处传来震天动地的轰鸣,火神虚影的三头同时发出悲怆的嘶吼。低沉的女声饱含万年相思:“我的星辰...你在哪里...”空灵的男声穿透时空而来:“等我...等我...”易阳烔腰间的火纹玉佩突然发出刺目金光,于谦茗惊讶地捂住嘴——那些光芒在空中勾勒出一幅画面:初代女皇与恋人在星空下相拥,却被一道漆黑的裂缝生生撕裂。

圣城之巅的空气仿佛被煮沸的琉璃,扭曲变形的热浪中,易阳家众人的身影忽明忽暗。易阳洛银发如火焰狂舞,肩胛上插着的玉冠残片渗出汩汩鲜血,却仍牢牢将颜予瑛护在怀中。她那件绣满金线凤凰的赤纱披风已被灼得千疮百孔,指尖颤抖着指向火神虚影:“阿洛,你看!虚影铠甲上的纹路,和我们大婚时的喜烛一模一样……”话音未落,一道熔金锁链擦着耳畔飞过,在地面烧出蜿蜒的沟壑。

易阳炜暴喝一声,古铜色的手臂青筋暴起,徒手攥住迎面射来的流火长矛。滚烫的金属瞬间灼伤掌心,皮肉焦糊的气味混着硝烟弥漫开来,他却咧嘴露出带血的牙齿,转头对躲在石柱后的余隽隽喊道:“婆娘!看好了,老子这就把它的爪子掰下来当火把!”余隽隽咬碎口中秘药,苍白的脸颊泛起病态的嫣红,甩出的软剑裹着冰霜与烈焰相撞,“易阳炜!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的骨灰掺进药里,生生世世跟着你!”

易阳炘的道袍早已褴褛不堪,露出胸口布满的灼痕。他颤抖着掐出最后一道法诀,谢妘儿立刻咬破指尖,将鲜血按在他画到一半的卦象上。“三哥,这卦象……”她的声音被轰鸣淹没,易阳炘猛地咳出血沫,却死死盯着火神虚影眉心的残缺心脏:“是...是恋人的印记……”

火红色裙摆翻飞如炽烈的晚霞,易阳欣儿感觉体内有股力量在奔涌,脖颈后的金乌印记烫得几乎要穿透皮肤。她挣脱易阳旭的阻拦,眼神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哥!祖祠壁画里,初代女皇坠入时间裂隙前,将半颗心...”话未说完,易阳旭已经揽住她的腰,玄色劲装在火风中猎猎作响:“我不准你去!”他眼底满是恐惧,却又藏着几分犹豫——他何尝不明白,或许唯有重现那份牺牲,才能解开这场危机。

林映雪在易阳炆怀中剧烈颤抖,月白锦袍被鲜血浸透。她强撑着抬起手,指着火神虚影的动作:“阿炆,你看...虚影的手臂,像是在守护什么珍贵的东西...”易阳炆的泪水砸在她脸上,哽咽道:“别说话,我在呢...”

突然,祭坛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鸣,火神虚影的三头同时发出不同的声音。低沉的女声饱含无尽思念:“我的挚爱,跨越万年,我仍在等你...”空灵的男声带着沧桑与温柔:“等我,这次换我来寻你...”易阳烔腰间的火纹玉佩剧烈震颤,于谦茗惊呼出声——玉佩中竟飞出无数星芒,在空中拼凑出初代女皇与恋人诀别的画面:他将半颗燃烧的心交给她,而她转身踏入时间裂隙,只为守护这片大陆。

圣城之巅的青金石地砖如蛛网般龟裂,岩浆顺着缝隙喷涌而出。易阳洛银发尽数被高温燎成赤金色,他撕下染血的衣摆缠住颜予瑛受伤的脚踝,绣着暗纹的赤金腰带在热浪中扭曲变形:"抱紧我,阿瑛。"颜予瑛将脸埋进他布满伤痕的胸膛,金线凤凰刺绣的披风被气浪撕成碎布,"阿洛,我好像听见...有心跳声?"

易阳炜的龙纹佩刀彻底熔成铁水,他却抄起半截断裂的石柱,古铜色肌肉在火光中绷成铁铸般的线条。余隽隽甩出的软剑已化作冰棱,她踩着满地琉璃碎渣逼近丈夫,绣鞋边沿燃起幽蓝火焰:"易阳炜!你若再往前一步,我就..."话音未落,易阳炜突然转身将她扑倒,背后结结实实挨了道熔金鞭痕,"老子死也得护着你!"

易阳炘的道袍碎成布条挂在身上,谢妘儿咬破指尖在他后背画下血符。当最后一笔落下时,她突然剧烈抽搐,瞳孔映出火神虚影额间流转的符文:"三哥!那些文字...是初代女皇的情书!"易阳炘猛地回头,却见妻子嘴角溢出金红色血液,在地面蜿蜒成古老的图腾。

易阳欣儿的火红色发辫自动编成繁复的样式,脖颈后的金乌印记与火神虚影胸口的残缺心脏同时发亮。她挣脱易阳旭的怀抱,裙摆掠过之处,空气发出玻璃碎裂的脆响:"哥,我就是那半颗心的容器!"易阳旭的玄色劲装已烧成褴褛,他死死攥住妹妹手腕,虎口被烫出焦黑痕迹:"不!我绝不允许你重蹈初代女皇的覆辙!"

林映雪在易阳炆怀中渐渐没了气息,她染血的指尖突然指向天空:"看...虚影在流泪..."易阳炆低头时,发现妻子掌心浮现出微型的时间沙漏,沙子正逆向流动。而此时,祭坛传来锁链崩断的轰鸣,火神虚影的三头同时发出悲啸,其中一道女声穿透时空:"我的星,原来你一直在..."

易阳烔腰间的火纹玉佩炸开万千流光,于谦茗被光芒刺得睁不开眼。待光芒消散,她惊恐地抓住丈夫衣袖:"那些光点...是初代女皇恋人的记忆碎片!"众人望去,只见虚空中浮现出星袍男子将半颗心嵌入女皇胸口的画面,而那男子的面容,竟与易阳旭有七分相似。

易阳旭望着虚空中与自己相似的面容,瞳孔剧烈震颤。玄色劲装下的旧疤突然灼痛难忍,仿佛有火焰要从心口窜出。易阳欣儿感受到兄长颤抖的指尖,火红色发辫无风自动,缠绕上他的手臂:"哥,祖祠最深处的**里...曾提到过血脉共鸣的..."她的声音被火神虚影的咆哮碾碎,那虚影突然伸出燃烧着的巨手,朝易阳家众人抓来。

易阳炜将余隽隽甩向易阳炔,自己抄起地上融化的剑柄,古铜色皮肤被热浪蒸出层层白烟:"来!老子的骨头还没烧透!"余隽隽在空中甩出软剑,剑刃划出的冰雾与火浪相撞,发出刺耳的爆鸣:"易阳炜你个混蛋!说好要一起活下来的!"她的丹凤眼泛起泪光,却依旧死死盯着丈夫浴火的背影。

易阳炘踉跄着扶住摇摇欲坠的谢妘儿,道袍上残存的火焰暗纹竟自动拼凑成新的卦象。他咳着血抓住妻子的手,指尖在她掌心画出古老符号:"妘儿,快...用你的灵力..."谢妘儿咬咬牙,将灵力灌入他掌心,突然发现两人交叠的影子在火光中与初代女皇和恋人的轮廓重合。

林映雪的身体在易阳炆怀中渐渐变得透明,她抬手抚摸丈夫满是泪痕的脸,月白锦袍化作点点星光消散:"阿炆,别难过...我好像看到了...时间裂隙的尽头..."易阳炆撕心裂肺的嘶吼被淹没在轰鸣声中,他紧紧抱住正在消散的爱人,却只抓到一缕带着温度的光。

颜予瑛突然扯开染血的衣襟,露出心口与火神虚影相同的残缺印记:"阿洛,我想起来了...前世我是..."话未说完,易阳洛已将她护在身下,银发被火焰燎成灰烬,"无论前世今生,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他眼中燃烧着疯狂与决绝,掌心凝聚出的金乌火焰与虚影产生共鸣。

易阳烔腰间的火纹玉佩彻底炸裂,于谦茗接住几片碎片,发现上面刻着初代女皇的遗言:"当星辰与火焰再次相遇...爱将成为最锋利的剑。"她突然转头看向易阳旭和易阳欣儿交缠的身影,那些被火焰映红的发丝,竟在虚空中勾勒出初代恋人相拥的形状。而此时,火神虚影胸口的残缺心脏开始跳动,迸发出的光芒中,隐约浮现出无数被时间困住的恋人身影。

圣城之巅的空气扭曲成液态赤金,易阳家众人在热浪中摇晃如风中残烛。易阳洛半跪在地,将颜予瑛死死护在身下,破碎的玉冠深深扎进他后颈,鲜血顺着银发蜿蜒而下。颜予瑛绣着金线凤凰的霞帔已化作灰烬,她颤抖着抚上丈夫染血的脸颊:“阿洛,你听...虚影在念诗...”低沉的女声混着火焰爆裂声传来,竟是千年前初代女皇写给恋人的情诗。

易阳炜的手臂被熔金锁链缠住,古铜色皮肤滋滋冒着青烟。他却突然咧嘴大笑,露出满嘴带血的牙齿,转头朝余隽隽喊道:“婆娘!等老子挣脱了,带你去吃城西的烤火蜥!”余隽隽的软剑早已断成两截,她咬破舌尖将血喷在锁链上,冰霜与烈焰相撞溅起漫天火星:“易阳炜!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的骨灰撒进熔岩古脉!”

易阳炘的道袍只剩几片焦黑布条挂在身上,他死死掐着谢妘儿的手,指尖在她掌心刻下最后一道符文。“记住...用我们的...”话未说完,谢妘儿已主动将灵力灌入他体内,两人交叠的影子在火光中与祭坛上的古老图腾重合。“三哥,我懂。”她苍白的脸上露出微笑,发丝被高温燎成银丝。

易阳欣儿的火红色发辫突然不受控制地飞向火神虚影,脖颈后的金乌印记烫得几乎要穿透皮肤。她望着虚影胸口那半颗跳动的心脏,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儿时在祖祠禁地,她曾见过刻在石壁上的半阙情诗。“哥,原来我们...”她转身看向易阳旭,却见他玄色劲装下的旧疤正发出诡异的红光。

易阳炆抱着逐渐透明的林映雪,泪水砸在她月白锦袍上,转眼就被高温蒸干。“映雪,别离开我...”他哽咽着,却感觉怀中的人越来越轻。林映雪抬手抚摸他的脸,指尖划过之处留下一道冰痕:“阿炆,我看到了...初代女皇的恋人,在时间裂隙里等了她一万年...”

易阳烔的火纹玉佩彻底化作齑粉,于谦茗接住飘散的金粉,发现它们在空中组成了初代恋人诀别的画面。“原来...王国底蕴里藏着的,不是单纯的力量...”她喃喃道,转头看向易阳旭和易阳欣儿——两人周身不知何时缠绕起赤金锁链,锁链的另一端,竟连接着火神虚影胸口的残缺心脏。而此时,虚影突然发出一声悲怆的长鸣,第三只眼中淌出的不再是血泪,而是万千流转的星芒。

当万千星芒自火神虚影的眼眶倾泻而出,易阳旭与易阳欣儿周身的赤金锁链骤然迸发强光。易阳旭猛地将妹妹护在怀中,玄色劲装在光芒中寸寸碎裂,露出心口与初代女皇恋人如出一辙的星纹胎记。“原来我们的血脉...”他话音未落,易阳欣儿脖颈的金乌印记与他胸口的星纹轰然共鸣,化作一道流光没入火神虚影的残缺心脏。

刹那间,整片苍穹倒卷而回,百万年地火精华凝成的火柱化作漫天流萤。三头六臂的虚影逐渐透明,露出其中相拥的男女轮廓——初代女皇赤纱翻飞,她恋人的星袍终于与她的火裙交叠。“我的星辰,我等到了。”女声带着跨越时空的释然,而男声温柔如昔:“这次,换我来守护你。”随着话语消散,虚影化作点点金光融入地脉,古老祭坛的裂缝开始缓缓愈合。

易阳炆怀中的林映雪突然有了实感,她惊讶地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阿炆,我...”话未说完就被丈夫紧紧抱住,泪水混着劫后余生的笑意落在她肩头。易阳炜的手臂已恢复如初,他大笑着将余隽隽扛在肩头:“走!烤火蜥老子要吃十只!”余隽隽红着脸捶打他后背,眼中却满是笑意。

颜予瑛心口的残缺印记悄然消失,她望着易阳洛新生的银发,指尖抚过他愈合的伤口:“阿洛,原来我们的缘分从千年前就已注定。”易阳洛将她揽入怀中,玉冠残片在掌心化作齑粉,“往后每一世,我都会找到你。”

易阳炘与谢妘儿相视而笑,两人掌心的符文化作蝴蝶消散。易阳烔和于谦茗仰头看着重归澄澈的天空,火纹玉佩的残片不知何时拼成了完整的圆环。灵狐翡翠变回人形,九条尾巴亲昵地蹭着易阳芷的手背:“殿下,时间裂隙...彻底封印了。”

圣城之巅的琉璃瓦重新生长,熔岩古脉归于沉寂。易阳家十对眷侣并肩而立,身后是重新亮起的皇都灯火。易阳欣儿望着易阳旭胸口淡去的星纹,火红色发辫轻轻缠上他手腕:“哥,原来我们守护的不只是帝国,还有千年前那份未完成的...”话未说完,易阳旭已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动的温度,与初代恋人留下的星火共鸣。

远方的圣界传来悠扬的钟鸣,新的星轨正在天穹流转。易阳家众人相视一笑,他们知道,只要血脉中的火种仍在,无论时光如何流转,这份守护与羁绊,都将如同火焰帝国的王国底蕴般,永恒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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