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喝了口青提茉莉，刘悦快步跟上她。
手中的青提莫莉，暖暖的，像秋日午后晒得蓬松的棉絮轻轻包裹指尖。
茉莉香清雅空灵，青提味甜美清冽，微糖的味道在味蕾轻盈地晕染开，带着一丝独特的草木香，就着温凉茶水，甘洌入喉。
学姐她真的超会点，三两口，大杯果茶已喝一大半。
刘悦放下，打算留点胃口待会吃饭再喝。
两人走上手扶电梯口。
姜盼将手心里捏得皱巴巴的的吸管纸包装扔进垃圾桶。
正要伸手帮刘悦扔，刘悦就已学着她的样子，把手中的吸管纸扔进去。
姜盼抬眸看她，给她比了个大拇指：“你真棒。”
笑起来的时候，双颊泛起浅浅的小酒窝。
刘悦心里甜甜的。
虽然不知为何这种幼稚小事都让她开心，但刘悦确实很吃这一套。
儿童心理学。
她傲娇地和学姐一起上电梯。
由于学姐穿的短裙，她又往下一步，站在她身后，帮她挡住。
两人一前一后，整齐站在电梯右侧，也方便外卖员和急着走路上行的顾客行走。
刘悦内心再次暗爽。
由于刘悦身形高挑，站在学姐身后下一个台阶时，就身高相当了。
两个台阶紧挨着，两人的距离就挨得很近。
站在学姐身后，学姐看不到她，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偷看学姐了。
学姐身材纤柔，体态优雅，小腰还细细的。
刘悦只要伸一只手，就能完全将她圈起来。
学姐身上还香喷喷的。
刘悦轻嗅，那香味清浅，越吸越爱吸。
好想抱着学姐仔细吸。
却怕冒犯，又怕她摔了，就只好极力克制内心的**。
刘悦垂眸，今天学姐编了单条麻花辫，末尾用一个小雏菊发圈圈着。
她抬指，没忍住戳了戳，小雏菊就晃呀晃。
好似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姜盼回头看她。
刘悦立刻放下手，朝她无辜眨眨眼。
好似方才发生的不是她做的一般。
只见学姐的双眸闪现一丝疑惑，而后又将头转了回去。
刘悦轻叹口气，内心有些小窃喜。
继续走上一层手扶梯。
刘悦依然紧跟着学姐，站在她身后一级台阶。
电梯缓慢行驶，刘悦又抬指戳戳那朵小雏菊。
晃呀晃，直到它随着头发末的小尾巴一起转个圈。
姜盼转过身，蹙眉，双手叉腰看她。
放回手指，刘悦也乖巧地看她。
面色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做一样。
姜盼转过身去，那发尾的小雏菊就又转回来。
刘悦抬指，正要戳，却见学姐又转过身来。
语气无奈间又带着些轻恼：“你，不听话。”
于是，将辫子撩到了前面。
这下，刘悦没办法玩弄学姐的头发了。
有些可惜。
电梯上来，两人上了三楼。
三楼没有餐厅，但学姐还是往前走了几步，刘悦乖巧跟上。
突然，学姐停下步伐，刘悦差点撞到她身上。
刘悦：“学姐，怎么了。”
姜盼拿出几张餐厅取号纸，摊开给刘悦看：“你最想吃哪一家？”
“都可以，你决定。”刘悦不挑，这些餐厅她都吃过。
而且，学姐选的基本没什么踩雷的。难吃的餐厅，早就倒闭开新的了。
“嗯......”纠结许久，姜盼选出两家，“这家西餐摆盘好，拍照好看，但是评价说口味中规中矩。这家日料口味好，更想吃这个，但是可能排队有点久。”
学姐的视线落在日料店上，犹犹豫豫看向刘悦。
刘悦大脑飞速旋转。
首先，西餐厅摆盘拍照好看，说明这家店环境和氛围不错，可能是学姐想要拍照出片，也可能是在试探她更想拍照还是更在意食物口味。
其次，学姐说日料口味好，而且明确表明两者相比更想吃这个，排队更久的忧虑可能是怕她肚子饿不高兴等待。
那么，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回答就是兼顾美味和出片，如果学姐还想吃另一家的话，她还可以提出下次再吃以拉起学姐的期待，这样两人下次又能一起过二人世界了。
思索良久，刘悦道：“吃日料吧。”
她正想再说些什么，姜盼果断点头：“好。”
等等，她刚才头脑风暴一番，最后就说了这个？
真是好笨的一张嘴，刘悦十分不满意自己的回答。
“这家日料店生意好，差不多还要等1个多小时。刘悦，如果你饿的话，可以随时提出，我们就去这家西餐厅。”
“好。”
姜盼吸了口桃桃乌龙，扯扯刘悦袖子：“那我们先逛一会儿？”
“好。”学着学姐的样子，刘悦也喝了口手中的青提莫莉。
细白的手指轻攥住她袖口，小心翼翼。
学姐微微低头，柔软的发顶上，在灯光下，泛起一层暖融融的光晕，只顾着牵引方向，脚步带着点孩子气的急切。
长廊喧嚣。
与刘悦周身沉默冷冽的气息格格不入。
她顺从地被她拉着，无声跟上她的步伐。
与她一起走入人群。
人群来往，可刘悦的眼中，只有她的身影。
不一会儿，学姐的步伐似乎慢了下来。
攥住她袖口的指尖，力道一点点松懈，像握不住的流沙，轻轻垂落在裙摆边。
刘悦手指轻动，指尖抬起，同样的位置，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轻轻扯住她一小片袖口。
学姐脚步顿住，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带着一丝惊诧、下意识地，轻轻回眸。
两人视线相撞。
高窗上澄澈的光倾泻下来，恰好落在她眼底，明眸流转。
刘悦看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她握着那片袖口的指尖，力道未松。
隔着一步的距离，无声对视。
刘悦垂眸：“再牵会。”
紧接着，握着她袖口的手，缓缓下滑。
动作很慢，带着有些郑重的迟滞，冷白的手指滑过眼前人的袖口，轻擦过她纤细手腕外侧敏感的肌肤。
最终，稳稳地、握住她整个温软的手腕。
刘悦感觉，她的指尖在她掌心下轻轻蜷缩了下，像含羞草被触碰时本能地收拢。
她没再动，只是握着，有点不舍，又怕冒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握住她的手腕力道一松，手中的温软撤离了一瞬，并未完全放开，而是顺着那份撤离的余温，刘悦原本握紧的手指，向下滑落。
修长的食指，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试探般的轨迹，轻轻勾住她蜷缩在掌心的、同样温软的指尖。
不是十指相扣，甚至算不上完整的牵手。
学姐的指尖在她的指下轻颤了一下，却没有抽走。
刘悦垂眼，见她耳廓上已染上绯红的色泽，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垂，在灯光下几乎透明。
还回避与她相视。
刘悦亦不再看她，也将目光投向即将抵达的前方。
仿佛方才那暧昧的指尖勾缠从未发生。
唯有袖口下方，那勾连起的指尖。
传递着彼此掌心无声的濡湿，和那份在人群熙攘中破土而出的、滚烫又青涩的悸动。
小商品店里，玲琅满目，目不暇接。
连同着给她带来的错觉般，就好像她们已经是一对了。
直到在一排商品架前停下。
姜盼指指眼前的货架：“刘悦，你可以帮我挑一个杯子吗？”
“好。”
视线认真扫过每一款杯子。
直到在一抹浅绿前停下。
一眼就相中的保温杯。
刘悦抬手，正要取下。
却发现那抹浅绿旁，紧挨着一盒同款的粉色杯子。
顿了一秒，她还是拿起那款浅绿的，放进身边人手中。
姜盼接过，莞尔：“谢谢。”
两人相视，刘悦却发现她的视线仍落在货架上。
“怎么，不喜欢吗。”说着，刘悦也随她一起再看看货架。
“没，在纠结。”她听学姐道。
很快，她就将那款浅绿旁的粉色保温杯也拿起来：“因为，也很喜欢这款。”
“嗯。”如果学姐喜欢的话，那她就都买下好了。
但当她回头时，却发现身边人抱起两个杯子，早就一溜烟跑了。
小皮鞋哒哒哒踩在地面，姜盼跑到付款处，“滴——”扫描付款。
刘悦忍俊不禁，快步跟上她。
学姐却已将两个保温杯装进包装袋，提起来，在她面前得逞地摇了摇。
“走，带你去吃饭。”姜盼勾起她手指，另一手提起的包装袋，像指路灯一般。
“好。”刘悦乖巧跟上。
来到日料店旁。
由于还没等到，只能坐门口等。
“想吃点什么。”由于可以提前点单，扫码后，刘悦将手机交给她。
“你先点吧？我待会儿再加。”抱着保温杯袋，姜盼粗看一眼，让她做决定。
“一起点吧。”她想让学姐参与进来。
“好，好啊。”学姐犹犹豫豫地答。
刘悦将手机放在两人之间，更靠近学姐的位置，还微微朝她侧偏了些。
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菜单，姜盼又重新看向她，犹犹豫豫的。
好像在，看她脸色。
刘悦不喜欢这种感觉。
不过，排队的时间还很长，她们还有时间。
“喜欢吃哪个？”刘悦问。
“你喜欢哪个？”学姐试探性问她。
“我在问你。”刘悦把手机交到她手中，语气有点霸道，“不用看我脸色。”
手机熄了屏，就重新打开，交到她手里。
告诉她，她永远拥有选择的权利。
“好......那我点了？”姜盼轻轻接过她手机，垂眸，眼睫轻颤。
“嗯。”刘悦顺手拿过一边的菜单本，随手翻了两页。
“你有什么忌口吗？或者有对什么过敏的？”
“都没。”
“好。”
“刘悦，你喜欢吃这个吗？”姜盼的手指在界面的加号上犹豫。
“你喜欢吗。”刘悦抬眼。
“喜欢。”
“那我也喜欢。”
“嗯......那我点了？”
“嗯。”
“刘悦，我点好了。你看看还有什么想吃的？”姜盼将她的手机还给她，界面还停留在原菜单界面。
刘悦接过，发现差不多是两个人的量，够吃。
“就这样吧。不够再添。”刘悦保存菜单。
“好。”姜盼抱住手中的袋子，椅下的小鞋来回轻晃。
“刘悦......你怎么不挑呀？是不喜欢吃这家店吗？”姜盼轻声问她。
“没不喜欢。”刘悦看向她。
正是因为很喜欢，才不挑。
“哦哦。”姜盼点点头，双手反复在膝上磨蹭。
“怎么了？”刘悦合上菜单，放回架子远处。
“没怎么，就是感觉......”姜盼垂眸看着纸袋里两个杯子，“你和她们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刘悦莞尔。
“嗯......”思索一阵后，姜盼转过头来，真诚地看她，“哪里都不一样。”
刘悦笑，这样回答就和没有回答一样。
但是，不一样，就代表着，和学姐身边人的关系不同。
就代表着，她是被学姐特殊对待的。
“嗯。”刘悦垂下眼帘，想细听一听。
似乎是怕气氛尴尬，姜盼垂下眼帘，低声道：“其实以前，和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出去吃饭的时候，都是他们做的决定。其实，能和他们一起吃饭，我就已经很开心了，至于想吃什么，我做不了主。”
“陈莹是我大学里交的第一个朋友，平时我们一起出去吃饭时，也是她拿主意。包括一些聚餐时，菜单最后才会交到我手上，发现够了就不点了。”
“于是，我就默认，与人吃饭，要听对方的。”
“好像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自己做决定，才能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
原来如此。
学姐处处为他人着想，所以，很讨人喜欢。
可这种讨人喜欢，却是以讨好他人，牺牲自己的想法为代价的。
但刘悦不想学姐在和她在一起时，也要小心翼翼看她脸色。
当她将菜单第一个交到学姐手上时，不是因为谦让，不是因为讨好，也不是因为要费尽心思维护任何一段关系。
“可我有点担心，怕我喜欢的，你不喜欢。怕你将决定权交给我时，会和平日里的我一样，做不了主。”姜盼垂眸，声音越来越轻。
“那不一样。”刘悦道。
“哪里不一样？”姜盼抬眸。
“我想知道，你喜欢什么。”刘悦看向她，目光沉沉地、专注地，落在她身上。
“而且，心甘情愿。”
是因为，对方是她。
是因为，想给她。
是因为，她愿意。
刘悦发现，学姐眼中的茫然倏然被点亮了一般，像投入石子的湖面，荡开层层涟漪。
嘴角的弧度，也一点点向上弯起，不像是刻意展露的笑容，更像是从心底自然流淌出的暖意。
看着她时，像撞进一片温柔里。
清浅而纯粹。
“谢谢你，刘悦。”
这时，叫号广播响起：“请A117号前来就餐——”
“走吧。”刘悦起身，让学姐先进。
“好。”姜盼拎起袋子，跟着服务员一起进了餐厅。
来到桌前，刘悦扫码，直接下单。
然后，等餐。
两人相对而坐，姜盼将袋子放在座位边，呆呆地托起脑袋看她，眼睛弯弯的，笑起来像两弯月牙。
刘悦将手机放在一边，也学起她的样子，撑起脑袋看她。
只不过，她没学姐有天赋，脸冷冷的，臭臭的。
这要是放在和不熟的人出去的场合，那人必然拎包走人。
可学姐不一样，她歪歪脑袋，还朝她眨眨眼，问她：“你学我做什么？”
刘悦想了个借口：“想练习微笑。”
学姐笑得又甜又好看，让人一见心情就很好，可她就没这个本事。
她也想学姐一见她就心情好。
“哦。”姜盼点点头，好似真的信了她的话一般。
还为她出谋划策，“那你弯一弯嘴角，我看看。”
服务员给她们端茶倒水，刘悦抬手示意，让服务员先给学姐倒。
刘悦扬起嘴角，动作也几乎是学姐的复刻，却有一种近乎笨拙的模仿意味。
“噗......”一声气音从服务员嘴里崩出，他极力抿住唇，忍住笑意。
手中倒的水也乱了阵脚，他用毛巾擦了擦，重新倒一杯放刘悦桌前。
但姜盼却没嘲笑她，反而认真地纠正她：“有点僵硬，嘴巴不要绷太紧，放松一些。”
刘悦垂眸，看着她，听着她，照她说的做。
学姐像个小老师，目光专注地落在她唇边。
“你看，这样......”她微微示范性地又弯了弯自己的唇角，小梨涡若隐若现。
刘悦静静看她示范，支撑下颌的手没动，在努力理解。
而学姐似乎有些调皮，起身靠近她，越过两人之间的餐桌。
一只温软的手，带着微甜的气息，试探着、轻轻地抬了起来。
指尖先是悬停在她下颌附近，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犹疑。
空气仿佛凝滞一瞬，只剩下餐厅内碗筷的碰撞声，和人们轻轻的交谈声。
然后，那温软的指尖，及其小心地触碰到她的唇角边缘。
在她指尖落下的刹那，刘悦感觉身体有极其细微的紧绷，像在紧张，像被静电拂过。
但眼神并没闪躲，依旧沉沉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姜盼的指尖也微微颤抖起来，她屏着呼吸，用指腹极其轻柔地、纠正描摹般地，将她紧抿的唇角，轻轻地推了推。
动作很慢，甚至有一种缓慢的折磨感。
“要这样.......”学姐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不自知的娇嗔和羞涩。
被她手指摆弄出的弧度，终于停留在刘悦唇边。
刘悦拿起手机，黑色的反光屏下，她的笑容依旧不自然，甚至还是有点僵硬。
“嗯......还得多练呢。”姜盼噗嗤一笑，正要收回手，却被刘悦下意识握住。
很快，她调整动作，不完全握住，而是覆盖。
刘悦看向学姐眼中自己的倒影，哪个被学姐调教出来的、略显僵硬的微笑弧度，在她眼底无声地加深了一点点。
“学姐，是......这样吗？”她还想学姐教教她。
有时候，刘悦会想，为什么面瘫似的自己，在别人眼中是生人勿近，是冷淡无情。
而在学姐眼中，却好像......有点可爱？
不然学姐为何，有时候总会忍不住来撩她？
直到她看见学姐眼中的自己，不是惯常的清冷，而是温柔、无措，带着一种乖乖就范的、被强行撬开的温度。
“您好，您的菜。”不知何时，服务员早已端着数个餐盘，在她们身边站着。
刘悦轻咳一声，赶紧收回手，扯了扯衬衫外套的衣角。
与此同时，姜盼也忙不迭收回手，将双手端正放在膝上。
服务员各瞥了她们一眼，挨个将餐盘摆上桌。
摆完，鞠个躬：“已上齐，请用餐。”
“谢谢。”两人同时道。
“不客气。”服务员笑了，也礼貌回应，“请慢用。”
离开时，还不忘多看她们两眼，露出姨母笑。
其实刘悦还挺疑惑的，明明两人都是女生，明明这种关系是性少数群体。
为什么很多人看到她们一起时，会露出这种统一的、心照不宣的、意味不明的笑容。
刘悦发现，自己盘中被学姐夹进了一块寿司，还是最大最好的那块。
“谢谢学姐。”哪怕是家人，刘悦都从未有过这种待遇。
一般，家人待她不好，她就自己挑肉吃，就挑最好的吃。
刘悦拿起一只小碗，往里面舀汤，挑了蛤蜊、鱼糕和裙带菜等。
酒精擦净手后，手拨了三只虾，放进碗中，交给学姐。
“刘悦，我来就行。”姜盼摆手，有点不好意思接。
“礼尚往来。”刘悦莞尔，将碗直推到她面前。
学姐为她夹菜，她也应该为她做点什么。
以往，她给自己挑最好的，现在，她也想给人挑最好的。
自私，是因为没有人值得她去给予。
而现在，她有了。
“嗯......谢谢。”姜盼埋头，小口喝了一点碗中的汤。
然后，用勺慢慢舀起碗中的菜品，一点一点吃掉。
安静、乖巧、小心。
她越看她，越爱看她。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咀嚼的动作渐渐慢下来。
长长的睫毛抬起一点点，羞郝水亮的双眸轻轻向上，望向她。
四目相对。
刘悦下意识挑眉。
学姐被她看得双颊泛红，慌忙垂下眼，下意识又舀起一只虾肉。
这一次，动作带着点小鹿般的慌乱。
看着学姐时而鼓起，时而扁下去的腮帮子，刘悦轻笑：“好吃吗？”
“嗯，好吃的。”说着，姜盼低着头，将一个小盘移到刘悦面前，“你也吃。”
刘悦接过，是小蛋糕。
她用小调羹轻舀一下，尝一口。
“好吃吗？”声音轻轻的，软得几乎化在空气里。
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试图打破这令人心悸的尴尬。
10.9已补齐剩余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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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没榜，下一章10.10更，届时本章会补齐剩余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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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哭]饱饱们真的不是我不想更，我后面存稿的字数都准备好了，原本打算v后日更6k，每天都花好长好长时间想剧情写正文，可是本文涨幅、收藏甚至文运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这本换榜前，以前审核通过的章节突然卡审，反复好几次都高审，修改不通过。我真的、心力交瘁[心碎]
不过没关系，心态方面我一直都有在自我调节，屡战屡败但还是在屡败屡战哈哈[化了]，看看这本能到什么时候完结。
在塑造角色时，无论女主女配，都设定独立的性格、思想以及成长，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干，并没有完全围着恋爱转。所以大家想看的谈恋爱情节，可能没那么过瘾。
应该还是文本身的问题，唉，多写多看多学吧，感觉自己和频道内文风不大一样，不合大家胃口。
我知道，这本从开文到现在，已经很长时间了，长期不佳的成绩对写文的心力和手感也有很大影响。
唯一对不起的，是追更的读者饱饱们，总感觉愧对于你们。
很感谢愿意看我文的各位，哪怕只有零星几个，但能看到这里，陪伴我，包容我，真的万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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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越养越肥到完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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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卑微求一个[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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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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