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涵栀从寺庙回来后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得接受实现,她便跟采莲姑姑打听起还有什么娱乐方式,曲水流觞、投壶、斗鸡、蹴鞠、六博等等带着她都玩过。
有些去一次就不想去,有些玩了几次也没兴趣。
象姑馆她倒是常去,只是这单一的娱乐模式日子久连涵栀也厌倦。
待单琬雪过来王府时连涵栀大吐苦水,“琬雪,我好无聊好无聊,古代人的娱乐方式也太无聊,她们怎么过的。”
“琬雪你不知道,我之前天天想着各种回家的方法,很是嫌弃一天才过十二个时辰,现在我只恨一日竟有十二个时辰。”
“古人的娱乐活动我根本提不起劲,不是一群人聚在一起就是一群人聚在一起,不养几个纨绔才怪。”连涵栀越说越愤愤不平。
“穷苦人家活着就很艰难,世家天天需要与人争利,你觉得她们需要娱乐项目?”
“你就不能认真学点东西,一时的家世好不代表一世的家世好,古代经常就遇到各种危机而抗风险能力又低,读些书充实自己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现在这些书现在全让我一人看完,多少有些不合适。”
单琬雪没好气的回过连涵栀的话,继续看她的书,随便记下心得体悟。她也不知道现在能干什么,但是她想多读点书,从书中了解这个社会,了解自己现在所在的时空。
而且在这些收藏中她发现一些奇怪的现象,佼国好像出现过文化断层,二十年前那些大儒贤者再也没出过好的作品,是大家都归隐还是都死了。
对于这个发现单琬雪并没有告诉连涵栀,她能感觉到如果她因为好奇断续探究下去会很危险,不止她整个连王府都会很危险。
现在的她虽然也不是很清晰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单琬雪内心清楚和涵栀的佛系思想不同,她是一个很有奋斗精神的女人。
她很喜欢一位伟人的一句话,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
她不想在这个时代无知无觉的活着,想做出一些成绩证明自己来过。
如果做商人,她想做最大的商人,可以自己选择做一名义商。
如果当官,她想造福一方,让那方天地的百姓真正的活着。
可是这些好像又都不是她所想。
连涵栀见单琬雪认真去了解这个世界便知道,琬雪是不甘平庸的。
就像单琬雪了解她一样,她也了解单琬雪。
如果是你希望的,我一定会帮你,和你一起共同面对。
“栀儿,你怎么好好的课不上,又叫采莲出去给你买吃食。”
连涵栀和单琬雪两人正各有所思,连涵栀突然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父亲的问话,吓得她立马从太师椅跳起来跑到单琬雪旁边的书案随意拿了一本书。
单琬雪好笑的看着连涵栀的这副做派,起身去迎时故意挡住连涵栀的身影随口说道,“连王君,您过来是关心小姐温书进程吗?”
听到单琬雪的问话,上官曦查觉到不打声招呼便想直入于礼不合便回道。
“单西席莫怪,听闻涵栀这孩子不服管教,无心向学整日流连烟花场所,重口腹之欲。本君担心她对西席不敬便未经通传直入望师长见谅。“说完上官曦止住脚步对单琬雪行上一礼。
“连王君怕是误会,涵栀性子是有些跳脱人却是极聪明的。”
“虽说诗赋略差一些,但是法令、经义、策、论都往往观点新奇,礼乐方面在下不善此道,还需要您另请名师。”
连涵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琬雪在说什么。为什么我要学这些,就让我好好的做一个纨绔不香。
她一定是故意的!连涵栀心中悲愤异常,可面上半点不敢表露,她明白这是琬雪对于她从寺庙回来后的作风异常不满,还不乖乖听话琬雪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倒是琬雪听到上官曦的问话结合自己对现在对这个国家的了解,心下有些懊恼。
这个世界好像没有夫子这一说,当时她一来王府就闹了个大乌龙。
幸好当时都是下人,听不懂也不会深究,只是有些奇怪王府嫡长女请老师,母亲竟也不到场,就任女儿胡闹。
“西席当真?栀儿这才一月有余已然学得如此深,本君还以为她刚识得些许字。”
上官曦听到单琬雪的话不喜反忧,果然被说中,涵栀这西席虽然进退有礼沉稳平和,但是也太不懂局势。
如今的连王府不需要出类拔萃的世女,而他只要一个平安的女儿。
不好要糟,这王君听到涵栀的优秀便忧心成这样,这连王府到底是何处境,单琬雪如是想着。
“父亲,你说什么呢。认个字而已我早就会,怎么可能需要几个月。”
连涵栀听到这华夏式家长的教育理念立马反驳,说她不服管教无心向学她认了,她确实没认真读书,但是说他连小学生都不如她就不服。
“连王君您想岔,世女毕竟不是真正的孩提,不需要按部就班一点点学过来的。”单琬雪担心涵栀说出惊世赅俗的话补充道。
“父亲,您今天要不跟着我一起学,看我到底会什么。”
连涵栀看父亲忧愁的眉眼好似琬雪在替她遮掩,颇有点不服,顺便她跟琬雪很多风土人情也有人问,对琬雪使了个眼神拉老父亲入伙。
假借上课之机让父亲多讲讲书本上学不到的风土人情。
“连王君,世女经历异于常人,您作为父亲了解最深来把控最为恰当。”接收到连涵栀的眼神单琬雪无奈配合道。
涵栀也不想想,真的让王君过来,她每天还能摸鱼。
心里这样想着,单琬雪更配合,她也想涵栀能自己学点东西在古代安身立命,最重要的是她也想通过王君了解连王府真正的处境。
上官曦听到连涵栀和单琬雪的劝说,也有些意动想留下来看看涵栀每日到底学了些什么。
如若真像王管家所说,让单西席陪陪涵栀便好。
西席则另请名师。
可想到二十年前的往事,嘴上又改口道,“这不好于礼不合。”
听到上官曦这样说,单琬雪和连涵栀也没放弃继续劝说,因为她们俩见上官曦嘴上拒绝可是神态分明是十分意动。
“您见多识广,听说早年还跟母亲一同游学,跟我们讲讲风土人情也能增强见闻。”
“您见多识广,听说早年还跟王卿一同游学,跟我们讲讲风土人情也能增强见闻。”
连涵栀和单琬雪异口同声劝说后发现对方跟自已所说相差无几后又相视一笑,上官曦倒是觉得自己好像生了两个女生似的,便不在客气疏离同意。
整日满室的欢声笑语。
今日的相处给了连涵栀勇气,待单琬雪走后连涵栀去找了王管家,她想让母亲认琬雪为义女。
她知道古代认干亲与现代不同,但是她相信任何外在因素都不会改变她和琬雪的感情。
她受够了在外人面前时时要向她行礼的琬雪,她希望尽自己所能让她们之间是平等,哪怕这些琬雪不曾在意过,可是她会在乎。
没想到王管家别说给母亲递话,直接跪到她面前让她心疼心疼王卿别再招惹祸事,连王府不能再出任何风头。
寺庙之行王君的消息压都压不下去,如今世女在外参加宴席时也不要风头太甚。
带着不解连涵栀离开了王管家那里,如今她早就觉得那些聚会无聊当然不会再去几次,只是父亲那寺庙之行当真不妥,那父亲为什么又要去。
既然这么不妥我还是先让琬雪跟父亲处出感情后再先跟父亲提提,本来是想直接找母亲免得父亲为难。
毕竟父亲在府中的地位好像很尴尬,母亲就没见来看过父亲,别给父亲添麻烦。
只是连涵栀好像忘记,真是从来不被王卿待见的王君为何在府中说一不二,除了王卿的默许又何来其它缘由。
几日后教导连涵栀礼仪和乐舞的名师到来,日升连涵栀学习礼乐时上官曦特意也会让单琬雪旁听,日仄单琬雪讲学时上官曦有空都会过去。
三人相处多了起来意外的和谐没有生疏之感。
连涵栀发觉很多诗词歌赋由父亲讲来源和意境更是通透,而父亲年轻时跟母亲游历过佼国,叙述的风土人情和所见趣事听得她心驰神往。
这样她更加期待父亲下午的到来,琬雪和父亲多多相处也能让我们像是一家人。
单琬雪对这个知识渊博体贴入微的长者也生出些孺慕之情,对方知道她对一些常识很是不解,不仅不会追问她是何来历,还会讲述这些常识的由来。
然单琬雪还是有些疑心王君明明有着惊世之才怎会还要聘请西席,特别是她这样的都能选上。
上官叔叔声音悦耳动听娓娓讲述故事时真像一幅山水画,单琬雪想着。
上官曦却是惊诧于单琬雪的自律和聪慧,穷苦出身靠自修都能学到这份学识,虽然受限于家世出身让她在见识上有所欠缺,但是假以日时必有一翻作为。
最重要的是这孩子固然看上去冷清自持其实很是重情重义,栀儿跟这样的人一见如故,感情日益深厚倒也不错。
前些时日涵栀经常外出让上官曦有点寂寞和彷徨,这些年来他将曾经所有的抱负埋藏在心底,守着这一方天地。
时间久了也就忘记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时妄言,举世女娘不及予,缘何男子庙堂藏的上官曦。
上官曦以为他早已忘却少年时的志向,原来他从未忘却只是视而不见。
我那孩儿没福气,栀儿能有这样一位义姐也是福气,这孩子天资如此出众如若不是那场变故让姐姐收为关门弟子也无不可。
三人,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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