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照和系统都以为这次被人带回去会遭遇虐惨惨的,结果蒙利多将他放在自己庄园后就再也没有管过他。
两人满脸问号,这人发那么大火将它带回来,结果看都不看一眼。
直到一周后,他被运去一个马场,在那里,看见一群体型优越,身高腿长的马,瞧着就是能跑的模样。
蒙利多带着一个小男孩来到他身边,应天照看不明白这人是几个意思,脸上尽是疑惑。
直到12匹马被赶入跑场,蒙利多拍着应天照的脖子,用亲切的的表情威胁道,“跑不赢,我就把你卖去做火腿肠加工。
…
‘他居然威胁一匹马?’
【宿主,我觉得他不像开玩笑。】
应天照也知道他是开玩笑,男人阴晴不定,上一秒能笑着和你说话,下一秒就能掏枪威胁,他寻思着自己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马场并不算大,跑道是圆形,从一群人类嘴里能听出,他们要进行10圈的比赛,一共30公里。
哨声吹响,所有的马全力奔跑,应天照一开始被甩在后,想着先看看大家的速度,结果发现不过短短几秒钟,几匹马就直冲出去,将他甩在后面。
【宿主快跑!】
应天照这会儿也打起劲来,拔腿全力追击,圆形赛道不像草原那般舒服,每个弯都必须过的完美,否则就会因被拉开差距。
30公里对他们来说并不需要太长时,进行到第八圈时,应天照还在第四,不过他已经知道前三名的速度,便不再那么快冲刺,而是选择匀速的奔跑,保持体力,等到最后一圈的时候可以奋力追击。
蒙多利在遮阳伞下看着十来匹赛马,最终将眼神放在了应天照的身上,“还算聪明。”
他身边的男孩理解蒙利多的话,小声嘟囔着才跑第四,爸爸怎么就夸聪明。
不过很快他就能明白,最后一圈,应天照的速度突然追击上去,从第四,第三到第二,最后半圈,不到五秒的时间就突破第一名,枪声再次开响,以决出胜负。
蒙利多站起身给应天鼓掌,“不愧是我看上的,能跑赢这些马,奥利斯赌场,你也会独占鳌头。”
当天,黑马被运到其他地区,一个钢铁棚子里面是臭烘烘的马房和无数配枪的男人,很明显,这是一个地下黑赌场,一个让无数家庭崩溃,四分五裂的地方。
应天照进去的第一天,就看见有人给他旁边的马注射兴奋剂,系统斥责,【这也太不公平了,怎么可以为了操控赌局这样做!】
‘赌博怎么可能会有公平?操控输赢不是常规操作吗?’
若是旁边那匹马连续好几天的最后几名,突然爆冷,可想而知有多少人输的底朝天。
【好像说每匹第一名的赛马会进行拍卖,正好,不用在这里受折磨了。】
‘你也太单纯了,被拍卖回去的马若是达不到当初的水平,下场你知道吗?’
...
系统表示不想知道,属实有点头皮发麻,随后他又开始担忧,万一让应天照上场,给他注射兴奋剂怎么办。
于是他开始从系统那边搜索有没有清理身体药物的办法。
蒙利多似乎不太想他那么快出场,在赌马场待了三天,他被迫观赏太多阴暗的事情,这里的赛马几乎都是拒绝沟通,形成了刻板模样。
或是焦躁或是疯癫,只知道奔跑,吃睡,得到的名次也与他们无关,荣誉,那更是从没有听过的东西。
在赌场的第四天,蒙利多来看他,晚上他将进行第一次比赛,手下拿着针剂等老板的指令。
应天照死死的盯着蒙利多,一动不动,大有敢碰我就鱼死网破的劲,这让黑手党蒙利多第一次感觉到,这匹聪明的马是真的有灵性。
男人挥了挥手,让手下全部下去,他看着眼前的黑马,神色不明,看不出喜恶,“听说乔治正在往赌场来,还带了几个亚洲面孔的人,是你的主人吗?”
应天照心底咯噔一声,这人竟然什么都知情,希吉尔跟着乔治那傻缺,别被拖累。
蒙利多见他眼珠转动,脸上笑意更甚,黑马的身份早在前两天就被查了个底朝天,华国体育馆的赛马,被盗马贼偷龙转凤卖了,想到华国,他最终叹息一声,知道自己是留不住这匹马。
不过,想带走他,可没那么容易。
“今天晚上如果你拿不到第一,我就让你和你的主人,生离死别。”蒙利多说完就转身离开,又在走出两步的时候停下,他转身轻笑,“是你自己拒绝了兴奋剂。”
【是希吉尔到了吗?】系统憋了半天,等男人离开才轻声问道。
应天照并未回他,而是闭目休息,今晚恐还有一场艰难的赛事,蒙利多,肯定也不会那么容易放他离开。
几辆越野车穿过崎岖的山路,终于在太阳下山前,进入到一个被管制的峡谷,蒙利多亲自出来迎接乔治。
“听说我们的小乔治又失恋了,难怪这面色如此苍白。”蒙利多好像完全遗忘那天的所作所为,甚至亲密的给乔治一个吻手礼。
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深邃的眼睛很温和,是一副亲切的面孔,乔治却全然不觉得他亲切,脑子里还留着那日他拔枪的模样。
太不贵族了!太粗鲁了!
“蒙利多,我今天是带朋友来看马赛,你可别发疯。”
“是吗?那太巧了,你的维纳斯今天首日登场,一定会为大家献出精彩的一局。”蒙利多看着他身后,三个白人三个亚洲人免控,除去一个看着和乔治年龄差不多的男人,其他五人,可不像是什么普通人。
一个个看眼神就知道,不是雇佣兵就是特种部队,身上的气势自不可言说。
几人进入峡谷不久,就看见一个大型跑场,看台搭建在二楼,供给有钱人观赏马赛。
蒙利多离开后,希吉尔看着下面的跑马场心急如焚,握着栏杆的手不自觉发紧,乔治不停的在他身边嘀咕,“希吉尔你放心,就算今晚他不是第一无法竟拍,我求也帮你去蒙利多那把马求回来。”
“你这么喜爱苏宁娜?为什么要把他输出去平白无故遇险?”
自希吉尔一周前和大使馆的人找到乔治,本以为能顺利带回应天照,结果这个男人支支吾吾的说自己把马输了出去。
天知道他当时多想揍人。
结果自从乔治翻看了苏宁娜的微博后,每日在他面前呜呜咽咽的哭,说一定要帮他寻回爱马。
对于希吉尔的问题,乔治无言以对,他总以为自己的权利金钱能轻而易举的得到一切,他以为自己喜爱的不可能会失去。
庄园里的熊猫狗,羊驼,孔雀,不都能用钱买回来吗?
为什么那匹黑马,会变成现在这样。
“都怪蒙利多!那个狠心的男人。”
希吉尔盯着这位金发碧眼的贵族男人,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不知道说他是天真,还是说他傻好。
最后只能归于他的金钱和身份,给了万物皆不会失去的错觉。
可希吉尔这几天和他待在一起,看见这个男人不厌其烦的给蒙利多打电话,不断的骚扰纠缠,就为应天照能得到一些照顾,“谢谢。”
一声谢谢被湮灭的广播中,场下的赛马正在逐一登场。
有些人看似什么都喜爱,却不会爱,不明白真正的爱,是无法承受失去的后果,
如果不是因为应天照的华国赛马的身份,我觉得蒙利多甚至不会让乔治再见一次黑马。
最近为新文存稿,累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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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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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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